[快穿]爱由性生(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一朵五花肉
无论他和逝儿关系如何,无论他对刑天有什么举动,都还有掣肘。就像现在。
因为这一段隐情,他已陷入两难,很难再不受干扰地判断许轲是否能够信任。
逝儿呢?又会如何看待?
刑较之以往更为缄默,只专注地为许亦涵梳发,待她穿戴好,才道:“今夜军中设宴,你陪我去见一个人。”
许亦涵打量他片刻,点点头。
尽管因刑的语气有所猜测,但许亦涵在宴会上看到许轲的女儿许亦雅时,还是心中暗暗苦笑了一番。
不错……只要是同时见到她们,没有人会怀疑她们不是姐妹,眉眼竟有七八分相似,唯有自小不同的成长轨迹,令这二人气质全然不同。
许亦雅她的姐姐,典型的大家闺秀,名门淑女。虽忍不住频频看向她,却也始终矜持,一举一动,尽是千金风范。
至于许亦涵,大病初愈,还遗留的些许苍白因昨夜的滋润一扫而空,柔弱之余,仍是冰霜覆盖,拒人千里。
其他人显然都有意无意地在她们之间扫来扫去,两个当事人反而更置身事外。
许亦涵坐在刑身边,安静地吃东西,自然也已知晓了事情的来龙去脉。
果然,很久之前的某个疑虑浮上心头,又豁然开解。此前的每一次任务,她都是“许亦涵”,可在这个世界,刑为她起名“逝儿”,丝毫和这个名字搭不上边。早在“婴儿时期”,她便构想过或许会有来历,比起系统突然改变作风,这个名字有埋伏是更合理的解释。
没想到偏偏是这个时候,而亲生父母又是以这样的身份出现。
她或多或少也能理解刑此时混乱的思绪了他骗得了别人,骗不了她。
这顿饭,许家人吃得心不在焉。宴后,旁人散去,滴血验亲,认祖归宗。许轲夫妇激动得不能自已,伸出手就来拉她,许亦涵不动声色地避开,很是突兀地问:“你们为我起过名吗?”
许轲夫妇均是一愣,心中又是一酸。
“许亦涵。”许夫人热泪盈眶,哽咽着,声音颤抖,“孩子……”
许亦涵淡淡地点头,也未与他们过多周旋,逗留了一会,就自行回了帅帐。刑也跟着走了,只剩许家几个人在原处悲喜交加,各有心思。
许亦雅的目光不时在他们二人的背影上徘徊,眼神复杂。
帅帐中,刑处理军务,许亦涵在旁研磨,红袖添香。气氛有些不同寻常,无论是刑,还是许亦涵,都有心事。
蘸墨的笔久久悬在纸上,刑眉心拧着,半晌不动。
许亦涵拿过他手中的笔,轻轻拎过一张白纸,一笔一划,随意勾写,口中淡淡道:“可是为许轲?”
刑默然。
“若是为我,大可不必。”她面色如常。
刑看向她,似要从她眼中看出她所有心思。
半晌,他道:“若他是刑天派来的重要棋子,想取得我信任,总要先交出投名状。无论他到底站在哪边,现下我都可以信他。只是……”
“这世上我唯有你一个亲人。”许亦涵语气格外理所当然,也没有多说,将笔搁下,纸上秀气挺拔的四个字,分外惹眼。
刑眼底掠过一丝喜意,冷峻的面容缓和下来,他拿起那纸在烛上点燃,“将计就计”四字一个个被吞没,化为灰烬。
像是这番对话从未进行过,许亦涵安静地研磨,刑将她的神色尽眼底,渐渐放下心来。
☆、霸气帝皇(十九)南辕北辙,一去千里
木兰池外围接连打了好几仗,刑派遣许家小将连下三城,进一步稳固后方。
[快穿]爱由性生(H) 分卷阅读90
其后三月,大军不断向前推进,彭明先锋军撕开刑天的防线,与江南几支千人队汇合,先后拿下睦洲、黎乡、星野等十几座小城,将战火蔓延至江北,与彭越西部军形成两面合围,对刑天再度迫近。
随着许亦涵身体的康复,刑开始频繁带兵作战,攻城略地,战无不胜。几次奇袭、伏击,更将刑天骁骑营数万骑兵打得狼狈不堪,损失惨重。
许轲在这过程中起到了极大作用,提供的情报准确可靠,许家小将更是屡立战功,刑在两个月的观察之后,逐渐放下戒心,麾下其他将军也对他钦佩不已。
大军开拨,经过几日跋涉,进入星野。
星野城地理位置极佳,乃是江北重要的兵家必争之地,刑等一干大将入驻城中,大军在外扎营,随时听候调遣。
战事已进行了一年多,反军形势大好,刑天兵力不断向中原缩,保存的两支主力军也分别于彭越、刑交锋,小有折损。眼看江南各地尽皆归附刑,这场兄弟之争,也进入了后期阶段。
刑越来越忙,许亦涵深居城主府,偶尔与许家人接触。
这一夜刚下过一场小小雨,湿漉漉的清新空气随微风吹拂。城主府后花园小亭中,刑月下独酌,似已微醺。
他此刻卸去杀伐决断的锐气,着青衣长衫,发未冠,腰未束,薄纱罩外,清风微扬,此情此景,如画一般雅致。
战事愈紧,前线战报不断传来,但他此刻却撇开所有在此贪闲,实在令人讶然。
许亦雅观望了许久,瞥见他面上淡淡的愁绪,这才缓缓走到亭中。她款步而来,端庄大方地施礼。
刑沉默着,定定看她一眼,这一刻仿佛被拉长,两人许久都未开口,气氛变得难以形容。
这几月间,许亦雅常常侍奉左右,刑处理并不机密的军务时,她便送上些茶点。一开始刑只是视若无睹,但两个月后某天,他突然开口与她说话。
“你和她,长得很像。”刑的声音平静而低沉,但却透露出丝丝疲乏。
许亦雅察言观色,那情绪却一闪而逝。
她笑了笑,这笑容与许亦涵不同,更敞开,更大气,更有种傲然自信:“我不是她。”
刑久久凝视着她,面色更肃然,轮廓清晰,眼底阴霾深深。
自那以后,刑偶尔便会留许亦雅说几句话,多是些无关痛痒的小事,似是漫不经心地自他口中吐出。许亦雅也不在意,笑着接下。
倒是像现在这样,刑在喝酒,抛开繁杂的军务,两人有大段大段的对话时间,这还是第一次。
许亦雅见除了第一眼稍显漫长的凝视外,刑并无逐客之意,便安然坐下,看着他一杯接着一杯饮酒,竟有几分借酒浇愁的意思。
近期他眉目间确有忧色,但与战事无关。反倒是许亦涵,越来越少出现,就她所知,他们也极少见面。
许亦雅分不清心中思绪,暗叹一声,骤然伸手夺过他的酒杯,径直一口饮尽,随后又给自己斟酒。
刑显然没料到她有如此胆色,有些诧异地瞪着她,却未阻止。
许亦雅一气喝了三五杯,头已沉重起来,这军中烈酒,并非她从前在侯府所饮那样清甜,喉管火烧似的灼热挥之不去。
刑嘴角勾起嘲讽一笑:“何必如此?”
“朋友有心事,总不该让他独自一人喝闷酒吧?难道说,二爷心里,还不把我当朋友?”许亦雅冲他一笑,没有在意他语气中的刻薄。
“朋友?”刑仿佛对这个词感到极为惊异,甚至是第一次认识这两个字,他顿了顿,突然仰头大笑,“朋友……”
那笑声狂放不羁,如将心中所抑尽皆释放,他摄魂夺魄的目光透过她的眼睛钉到她心底去:“你有什么资格说,是我的朋友?”
许亦雅挑挑眉,颇不以为意的坦然姿态:“那你可说是我自作多情。”
话音刚落,却被刑突然一手拽过她的手腕,整个人靠着桌子,直被带到他面前,两人瞬间近在咫尺,许亦雅甚至能看清他每一根细密的睫毛,棱角分明的面上致无暇的线条,及深邃如漩涡般令人沉沦的眼眸。
这双披着冷漠薄膜的眼睛,此刻却仿佛一切伪装支离破碎,悄然涌动着挣扎、矛盾、愧疚、克制与暗流涌动的浓烈火焰,丝丝愤怒迸发,冲破理智,直向她眼底看去。
太过亲密的距离,互相交错的呼吸,都令人心跳加速。
许亦雅眼底泛着柔情,轻咬着下唇,鼓起勇气与他对视。
良久,刑才猛然松开她,反复刚才的一切都未发生,他又迅速回到冷漠冰封的枷锁之中。
这一夜两人喝了一杯又一杯,直至许亦雅大醉,刑方凝视着她的睡颜,砸碎了酒杯酒壶。
这张脸,与她那么相似,可这个人,与她全然不同……
眉心紧锁,又抚平。刑起身,将醉倒在桌前的许亦雅打横抱起,一步步离开小亭。
夜色渐浓,不远处回廊红柱后白衣露出一角,纤长白皙的手轻轻放下,徒留一幕背影。
一左一右,南辕北辙,顷刻千里。
次日一晨,许亦雅一睁眼,便见刑周身散发着阴沉的气息,他已穿戴整齐,坐在床沿一动不动,如一尊雕塑。
她下意识地低头看了看自己,衣衫凌乱,胸口大敞,其上几个鲜红的吻痕,似在说明昨夜发生的一切。
许亦雅眼神崩溃而复杂地望向刑:“二、二爷……”
刑沉默良久,鼻翼泛起细纹,眉心写满震怒,似有一腔怨怼,不知该如何发泄。他张了张嘴,正要说话,却听门外传来士兵低低的急报。
刑走出去,那士兵在他耳边低声说了几句什么,刑霎时怒火攻心,顷刻便改了脸色,脚步匆匆,迅速离去。
☆、霸气帝皇(二十)斩情剑,斩情绝义!
宽敞的帅帐里,左右两排尽是全副武装的士兵,数十杆锃亮的长枪整齐排列,也令帐内杀意勃发,剑拔弩张。
刑天转过脸,微笑着看向许亦涵:“好久不见,逝儿姑娘。”
面对她,即便是许亦涵素来冷淡漠然的脸上也掠过一丝阴霾,眼底的厌恶与憎恨毫无保留地倾泻而出,杀意凛然。
刑天对此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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