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乘舟(双性)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寂寥二三
不干活也有钱拿,乔舟心中愈加惴惴,不过这钱也没能在卡里待几天就转到另一个户头上去了,一毛也没留下。
陈文之学长一连几天来找他一起吃饭,他都拒绝,借口也快用光了,这天周五最后一节课,许多学生要回家就逃课了,来的人明显少,任课老师是个较真的老教授,打了下课铃开始点名,点到一个出去一个。
乔舟学号在后面,点名到他的时候陈文之已经堵在门口了,正是下课的点,来来往往好多学生和老师,陈文之是学生会主席,打招呼没完没了。
乔舟想躲来着,被陈文之揪住书包拽了过来,长臂勾住脖子,坏笑的拖长了声调:“还想跑?走,吃饭去。”
“不…我,我不饿…”乔舟脸红心跳的低着头,陈文之靠得太近了,夏天衣衫薄,体温透过布料传到身上,烧得心慌。
陈文之才不信他的,直接往食堂拖:“你不饿我饿。”
乔舟挣了几下挣不开,有许多人看着他们窃窃私语,细碎的嘲笑传到耳朵里,他只得先答应了,求陈文之赶紧放开他。
“学长…”他被压着肩膀压了一路,很难受,陈文之是他大一报道那天的带领人,后来和他越来越熟,就总喜欢“罩”着他,即使在外人看来更像是陈文之找了个听话的小弟。
陈文之问他吃什么,乔舟想着兜里的那五十多块钱,若是打饭菜吃太贵了,不如吃最便宜的只有几根菜叶子的光面,只要4块钱,倒是能吃饱的。
“我想吃面…”
陈文之像没听见一样,拉着他往窗口走:“吃饭吧,我想吃辣子鸡了。”
乔舟缩回手摇摇头:“我去买面,等会儿来找你。”
“唉随便你…”陈文之挥挥手。
乔舟已经吃了好几顿白开水加面包片了,此时看见冒着热气的汤面,饿得肚子咕咕叫,埋头大口大口吃起来。
他正吃得急,忽然对面的陈文之把筷子重重戳在铁盘子上,乔舟嘴巴上挂着一筷子面,不知道他怎么突然就生气了,茫然的看着他。
“你吃面能不能小点声?这么饿吗?”
乔舟一愣,陈文之训他的声音不低,他下意识看看周围几桌人,发现他们都看着自己,太丢脸了,他咬断面条把涨红的脸埋得更低,嗫嚅:“学长,对不起…”
陈文之夹了几块肉扔他碗里:“行了,也没骂你,说什么对不起。”
乔舟咽了咽喉头上涌的酸气,鼻腔连着眼睛有些热,他是真的很饿啊,饿得像个饕一样已经顾不得吃相,可若陈文之不是那么熟,他也不会安心放开了吃的。
就像他在江先生面前,一小口一小口的吃得拘谨。
陈文之没了吃下去的心情,撂下筷子看乔舟慢吞吞的吃面,又更加不爽:“你吃快点行不行?就正常那样吃啊,干什么跟绣花一样一根根挑。”
乔舟停顿了下筷子,没有再理他。
陈文之大约意识到自己过分了,伸手摸弄他柔软发黄的“等会请你喝牛奶吧。”
乔舟摇头:“不…谢谢。”
“干嘛,生气啦?”
“没有,”他扯出一个笑:“我不太喜欢喝牛奶的。”
陈文之耸耸肩:“呵,随便你,我去图书馆了,你去不去?”
“我…”
“叮叮当当叮咚~叮叮当当叮咚~”老式手机的来电音很是欢快,乔舟看到显示屏上的名字,顿时就没了笑容,跑远了接起,电话那头的谩骂声和哭喊声吵得他头疼。
压低声音:“我知道了…给我一点时间行吗?麻烦你们不要到家里去,求你们了…好…我尽量…”
挂断电话,乔舟捂着脑袋回头,陈文之已经走了。
来电铃声忽然又响起,乔舟有些恼了,看也不看就按了接通:“我不是说了给我一点时间吗?会快点筹钱给你的。”
那头却没有熟悉的粗鲁辱骂,倒是静了一两秒嗓音低沉的哼笑了一下:“哦?说说看你打算怎么筹钱?我倒是可以给你个机会。”
乔舟吓个半死:“江…江先生?”
“恩,不错,难为你还记得我。”江乘嘲了一句,冷声命令:“东门,过来。”
第6章要加钱
江乘盯着做贼似的远远小跑过来的乔舟,两周没见他更消瘦了,因此乔舟刚坐下他就捏住他下巴左右打量了一下,像花了买小鸡仔的钱却只得到一只鸡架子一样不满意,他对前面驾驶座上的人凉凉道:“方泉,他怎么饿成这样,你是事太多了,照管不过来?”
方助理捏着方向盘,面上不卑不亢:“我上周就把钱打到卡里了,按合同上写的价格。”
乔舟也赶紧给他解释:“嗯!我到钱了的,不关方助理的事…”
“那就是你的事了。”江乘面无表情道:“开车,去城东的别墅,从银城广场那条路走。”
方助理立马懂了他的意思,绕到商场买了份披萨给乔舟,江乘扬扬下巴,命令:“吃光。”
“我…我刚吃过了…”
江乘偏头瞅他,皮笑肉不笑:“想要我喂你?”
乔舟头摇得像拨浪鼓似的,二话不说开吃,新出炉的披萨有些烫,他用纸包着一块,两只手的手指烫得轮流翘起,像只捧着颗新松果的松鼠一样。
江乘闲得无聊就看他吃,觉得乔舟吃东西挺有趣的,贪吃却又小心翼翼。他把手肘撑在窗户边看着,待乔舟不好意思的瞥他时,淡淡道:“好吃吗?下次再换个口味尝尝。”
乔舟特诚实的点点头,鼓着腮帮笑得腼腆:“谢谢江先生。”
“不用谢,”江乘拿了张纸巾意欲揩掉他嘴角一点碎屑,乔舟不惯亲密之事,下意识往后躲,触到金主略显不悦的眼神才定住不敢动,江乘慢条斯理的给他擦了一下,也没擦干净就扔下纸巾,不咸不淡的像在谈论母猪的饲养方法:“吃饱了养胖了才耐得住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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腾。”
乔舟再傻也明白“折腾”是什么意思,心跳噗通噗通,紧张的想着迟早是要被折腾的。
不过他没想到江先生是个今天说了要折腾就一定会今天折腾的人。
乔舟一到别墅就跑小院里看月季花去了,江先生莫名其妙有点生气,来灌了他几杯酒,揽着腰拎上楼。
乔舟是被洗澡水呛醒的,晕乎乎感觉到自己趴在浴缸里,腹部箍着一条手臂把他的腰臀拉高,后穴一阵阵闷痛。
“嗯…咳咳咳…江…江…”
有人托高了他下巴,把他这只白斩鸡翻了过来,拍拍脸:“两杯红酒也能醉成这样?”
乔舟迟钝的眨巴几下眼睛,痴痴傻傻看着江乘俊挺的鼻梁,他脑子里有点儿要挨操的意识了,身体本能的抗拒,抬起虚软的手臂想要推据:“江…江…”
江乘看着那只细瘦的手臂一点点往上搭在胸口上,以为他撒娇要抱,抓起放上肩头,一把将人横抱起来。
主卧床上铺了一大块浴巾,乔舟躺在上面意识浮浮潜潜,江乘跟他说了几句话,他都能听懂,这是迟早的事,他也并非没有心理准备,但当江乘把他腿分开,他猛地睁大眼,被灯光刺得泪流不止,死命挣扎起来。
“不,不要看…”他一手捂住下体,一手去抓江乘的手臂,哀求:“关灯…求你,关灯…”
江乘没有反对,关了灯之后还来吻了他一下,低声道:“本来没想把你灌得这么醉,我没有什么奸尸之类的变态癖好,你不愿意我也不会进你前面,不过我不喜欢戴套,你能接受吗?”
乔舟不说话,抽噎了两下弱弱道:“不行…那…那要加钱的。”
江乘愣了一下,拉高他腿,一点点捅进扩张好的后穴:“可以,说说看,你想要…多少!”
“啊”乔舟被他一撞到底,缩着脚趾发抖:“不…不知道…好疼…”
江乘只那一下弄得狠了些,他是有点儿来气了,但听乔舟凄凄惨惨的喊疼,又有些不忍,后面缓缓抽插才越进越深。
乔舟闭着眼一直哭,醉了控制不住情绪,弄疼了就哭得大声,舒服了也哼哼,江乘撸动他发育不良的那根东西,他就咬住下唇“嗯嗯嗯…”的呻吟。
这具身体无疑是残缺畸形的,还瘦得毫无手感,但江乘却没觉得有多恶心,乔舟太青涩了,青涩得让他有点儿负罪感,还有点儿说不出的心头发紧的感觉。
弄了两回,都没射在里面,乔舟抱着他脖子求他不要再弄了,这副身体生平第一次体会到什么是高潮,也断断续续射了几回,后穴火辣辣的胀疼,两腿张着几乎合不拢,无论神还是肉体,他都受不了了。
江乘意外的好说话,放开他自去浴室冲洗,出来的时候看到乔舟抱着腿坐在床头,脑袋埋在膝盖中间。
缩得那么小一团,赤裸裸的发着抖。
江乘一言不发,本该赶他去隔壁客房睡觉的,却鬼使神差抱起他去冲洗,乔舟站不稳,他就搂着他,给他清理下体黏腻的润滑剂和液。
乔舟耻于抬头,始终把脸撇在一边,直到江乘关了淋浴头,托住他屁股抱起来,才挣扎扭动说要下来,自己走。
江乘捏了把臀尖,斥道:“别动!我给你洗澡你还不乐意了?”
乔舟就不敢动了,被金主抱到客房往床上一扔,他后穴肿了,还流了点血,江乘围着块浴巾去楼下翻出一只药膏给他。
“自己抹,抹完睡觉。”
乔舟垂着头,不动。
江乘瞧他那委屈巴巴的鹌鹑样,气笑了:“不戴套,加钱一万,要不要?”
乔舟缓缓抬起眼,半分惊喜半分懵圈。
“不说话是什么意思,不要?”
“……要。”
第7章花匠
五月的天气正适宜春困酣睡,江乘平日公事多生活不规律,因此睡眠质量也不太高,睡不好就容易有起床气。好不容易闲了这两天,昨晚喝了点酒又在乔舟身上发泄了欲望,正是难得睡一个好觉,大清早却被楼下的一声巨响弄醒。
他拧着眉头,头发凌乱,被子一掀抓起手机,怒气冲冲的就下楼来寻罪魁祸首,一边下楼一边打电话,嗓子都还没开,沙哑低沉:“方泉,我不是说过不要早上请阿姨来打扫卫…”
“哐”铁皮水壶又一次砸在地上,罪魁祸站在小院门口,背着光,穿着宽大的白色睡袍,手足无措的看着他,迟钝了一秒又迅速捂住眼睛小声唤他:“江先生…”
江乘低头看了眼自己的鸟,闭眼捏了捏鼻梁,转头回楼上穿衣服,一步一步脚踏怒气,头顶乌云。
他是在国外养成的裸睡习惯,回来一年多了平时都一个人睡的,大半年前有个家政阿姨曾经投诉过,方助理也曾旁敲侧击的劝老板至少穿条内裤,未果。从此以后,阿姨都是下午才来打扫。
乔舟听见脚步声远了,这才慌里慌张的抱起水壶转过身去,窝回小院里饬一株杏色的爬墙蔷薇,他刚是想去接水浇花的,这下不敢去了。
蹲在墙边拿铲子松着土,满脑子都是江先生男人味十足的肉体,昨天喝醉了只顾着羞耻也没好意思细看,他把发热的脸埋在膝盖后面咕哝:“怎么可以不穿衣服…”
江乘不知何时已站他后面,扣着衬衣扣子眯起腰,趁他不注意拿脚怼了下他屁股蛋。
“啊…”乔舟立马弹起来退后几步,睡袍松垮,阳光照在他尖削的侧脸上,投下一道阴影叠着小巧的锁骨凹陷,他捂着屁股,耳廓漫上红丝:“江先生早…我,我把你吵醒了吗?”
江乘攥着他衣襟拉到眼前,居高临下的压迫着:“不然呢?”
“哦哦…”乔舟忙用双手抵着他胸口,缩着肩膀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我没抓稳水壶,它掉在地上了。”
欺负一个可怜的小弟弟实在很有失风度,不过江乘觉得挺新鲜挺有趣,他的起床气因此消磨得差不多了,拍拍乔舟的脸威胁:“以后我不醒,你也不准起床,不然扣钱。”
乔舟:“啊?…好吧。”
江先生已然把握住了乔舟的死穴,以扣钱和加钱为主要手断把乔舟摁在别墅里待了两天,他要求不高,大部分时候只要乔舟安安静静在一边看书,给他端个茶递个水就ok。
做透明人,乔舟倒是最擅长的。
周日傍晚的时候,江乘在二楼书房和人开电话会议,好半天也没结束,夕阳余晖晒得人犯懒,乔舟躺在小院一张藤编摇椅上睡着了,书盖在脸上,微风拂起几缕碎发,被霞光照耀得如同金丝。
“你倒睡得香…”江乘走过来压了下摇椅,乔舟便晃啊晃的,脸上的书滑了下来,将将要掉在地上时被江乘一把捞住,随手翻了两页。
书页沙沙,乔舟醒来有些呆,微张着嘴睡眼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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胧,他是标准的单眼皮,眼睛不大,睫毛却长而密,温顺的垂盖着下眼睑。江乘坐在摇椅边翻书,他便没说话打扰,这样相处其实很惬意,江先生不喜人多言,乔舟也学不会谄媚讨好。
夕阳西下,倒生出些岁月漫长的柔情来,乔舟偷眼看他,在他的目光从书上挪开时又躲闪了去,忽听见江先生意味不明的笑声,红了脸。
第8章福兮
三个月的时间乔舟拿到了驾照,江先生开始热衷于坐在副驾驶指挥他开车,乔舟不笨,就是总怯生生的,上了路一开始很紧张,多练了几次也就好了。
不过他们并不经常在一起,有时江先生忙,他周五去和他做爱,周六就被送回学校,有时闲了,他就要在别墅陪江先生过周末。
江乘是个很会控制距离的人,不远不近,乔舟变得并不害怕他,甚至连做爱也不那么排斥了,但他们的关系始终维持在床伴上,一个要钱,一个给钱,微妙得理所当然。
有了钱,乔舟身上像卸了一大块石头,他把江乘给他的“包养”+“做爱补贴”用来还赌鬼父亲欠下的债,平时就在学校里一家奶茶店打工赚生活,日子似乎并不那么拮据了。
况且江先生还经常带衣服给他,说是以前上大学时买的,穿了一两回就放着了,乔舟不懂什么名牌衣服,起初不好意思要的,不过江乘都不当回事,说不要就只能扔了,他也就不好矫情了,穿上身大小都挺合适,江乘打量着点点头说挺好,乔舟便腼腆的谢他。
每次天气变化,江乘就能“找”出衣服给他,他也渐渐意识到不对劲,直到十月份有一天,快晚上十点半奶茶店才关门,他忙到那时晚饭也还没吃,还剩最后一份外卖,店长让他送完就直接下班。
乔舟是跑着去送的,打算送完再回来这边买吃的,他看了外卖单,觉得手机号有点眼熟,男生宿舍区离奶茶店并不远,路灯下靠着一个人,是陈文之。
“学长…”他咧开嘴,递过外卖:“怎么是你呀?”
陈文之似乎心情不好,无打采的拍拍他头:“不用给我了,你喝吧,是不是还没吃晚饭?我也没吃,一起去买吧。”
他说完自顾自走了,乔舟也习惯了他这样的独断专行,肚子饿得咕咕叫,他只想赶紧去买点东西吃。
学校里开的小吃店铺都还没打烊,这个时间正是大家出来买夜宵的时段,煎饼铺里男男女女聚了一堆,围着阿姨等煎饼吃。
“阿姨,要一个加鸡蛋的…”
“阿姨,要里脊加肉松的…”
“…”
乔舟翻出口袋里一张五元纸币,想了想又塞回兜里,拿了三个硬币出来说要一个什么也不加的杂粮煎饼,陈文之排在他后面,忽然伸手放了张10块在隔板上,凉凉的跟乔舟说要请他吃:“阿姨,两个加鸡蛋加里脊的。”
乔舟臊得慌,并不是没钱吃,怎么能让学长请,他最怕欠人的,赶忙小声道:“不不,我有钱的,我可以自己买,阿姨,就要一个什么也不加的就好。”
陈文之微皱眉头,冷硬的说了一句:“随你。”
乔舟很喜欢吃杂粮煎饼里的脆饼,到手就咬了一口,勾出馋虫来了,一路走一路低头吃,煎饼厚,他要张大嘴一口咬下才满足,吃得嘴边沾了碎屑也来不及擦,又一大口咬下。
陈文之阴沉着脸拎着煎饼走在一旁,在乔舟差点撞到前面女生的时候大力扯住他后衣领,低骂:“当心点,你就不能回去再吃?”
乔舟踉跄了一下,愣愣的:“唔…对不起…”
陈文之似乎忍无可忍了,开始语气不善的说教,说来说去无非是嫌弃乔舟吃相差,说的次数多了,乔舟也挺尴尬的。
他本就是乡下来的,小时候又经常挨饿,但也并非不知人前注意吃相的人,这时天都黑透了,他又实在饿,才在路上大吃起来的。
陈文之声音有些大了,乔舟不想和他吵架,事实上,他觉得学长变得和以前不一样了,最开始学长是唯一几个愿意搭理他的人,院里有奖学金申请,学长也会帮他留意,可越亲近学长就越发喜欢教训他,他不明白是怎么了,只是低着头往前走。
“我说话,你听见没有?”陈文之将他拽到面前。
乔舟害怕别人大声骂他,只想快点离开:“…恩。”
“为什么总这么抠抠缩缩的?”陈文之抓住他衣领粗鲁的翻开:“有钱买潮牌最新款,没钱吃煎饼?你到底周末都去哪里了?我好几次听人说看到你上了豪车,你到底干什么去?”
乔舟吓傻了,这件事无论如何也不能让人知道的,至于什么潮牌,他根本都不知道,只当是普普通通的一件黑t恤而已,他磕磕巴巴的说一定是他们看错了,挣脱陈文之落荒而逃。
翻出衣柜里之前江乘给他的衣服,好几袋都还没整理,依旧原样杂乱的掖在一个个纸袋里,他翻捡着,一件一件的看,终于找到一件忘摘吊牌的牛仔裤,他翻过吊牌,两千五的价格,赫然写着今年秋季新款。
这样价格的裤子他想都不敢想,即使将来自己赚钱了,他也不会去消这个价位,惶惶的坐在床上,一会儿为学长的指责感到羞耻恐慌,一会儿又思及江先生给他买衣服却骗他说是从前穿过的,到底为什么要这样做…
难道……他不自觉的弯起嘴角,竭力压抑的情感在发芽,有一丝丝的痒,他想:或许江先生也有一点喜欢他呢?有了这个念头,他又立刻否定,江先生只是可怜他穿那几件旧衣服,不要自作多情。
他正脑内大战,手机忽然响了,急忙翻出来看到是江乘来电,忍不住一阵欣喜,他能清楚的感觉到这种渴望,也晓得自己快完了。
车依旧停在东门那棵大树下,此时临近熄灯,外头只有零星几个学生走动,乔舟小跑过去,一路警惕的看着四周,像只过街老鼠。
鬼鬼祟祟弯腰上车,他一惊,好大的酒气,车里只有江乘一人坐在后座,撑着头闭着眼,表情有些难受。
“江先生?…江…睡着了吗?”乔舟轻声唤他。
好半晌,江乘才懒懒的抬起手解了裤腰带,眼睛虚睁开一条缝瞥他,冷冷清清:“口出来,现在。”
乔舟愣住,口是口过的,之前上床的时候给江乘口过一两次,他不喜欢,江乘也就兴趣缺缺没让他再弄过。
他小声问:“在,在车里…?”
江乘依旧闭起眼,抚过他的后脖子往胯下按了按,意思再清楚不过了。
乔舟没法,只得低头去解他裤子,坐着不方便就跪在江乘腿间,他不会那些花样舔弄,只晓得含在嘴里进进出出,江乘抓着他后脑顶了顶,一下抵到喉咙口,激得乔舟眼泪水都出来了。
“唔…唔唔…”乔舟有些想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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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物在嘴里,撑得他牙关发酸,一个深喉,他舌头不知是乱舔到了哪里,江乘闷哼一下,用力拽开他的脑袋。
头皮扯得有些疼,液到底还是射了一些在嘴边,从他嘴角流到下巴,连脖子上都沾到了。
“抱歉。”江乘揉了揉太阳穴,从前座座椅中间的暗格冰柜里取了一瓶水给他:“漱漱口,旁边有湿巾你擦一下。”
乔舟忍着腥膻味给他把裤子整理好,下车去漱口,他蹲在草丛边,因此并未看见背后校门口站着的陈文之。
江先生晚上应酬喝多了,到了这里就让代驾司机走了,要乔舟开车送他回家。乔舟从来没独自开夜车过,但也不好将金主就扔在车里的过一夜,系好安全带正襟危坐的开了灯。
“等等。”金主发话:“饿了,先买个吃的再走。”
乔舟问他要吃什么?他反问乔舟今晚吃了什么?乔舟说杂粮煎饼,他说那就吃这个。
“你也买一个,陪我吃。”
“哦。”乔舟算着时间煎饼店快关门了,赶忙跑去,跑了三步远又退回来,江乘问他怎么了?
他支支吾吾:“刚洗漱,换了裤子没带钱,江先生…能给钱买饼吗?”
江乘遂掏了皮夹子,抽了张红的给他,乔舟老实,买完煎饼回来零钱一分不少又放回皮夹子里。
俩人坐在车里吃杂粮煎饼,乔舟有意吃得小口,偷看江乘,心中暗暗感叹,江先生大口咬煎饼的时候吃相还是好看,不像自己,吃得狼吞虎咽时活像饿死鬼投胎。
“江先生…”
“嗯?”
乔舟有些自卑的垂着眼睛:“我是不是吃东西的时候很难看?”
江乘咀嚼着煎饼:“有人说你吃东西难看?那他未必多有礼貌,吃东西只要不妨碍到别人,你高兴怎么吃是你自己的事。”
“嗯…”乔舟羞赧笑笑,江先生说什么他都坚定不移的觉得是对的,但吃相这回事,他想还是应该要改一改,学长固然说得不好听,但其实是没错的,他也希望自己变得更好一些。
慢吞吞开回别墅去花了大半个钟头,江乘已经睡了一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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