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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湖异闻录(高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yuyuyu1023
“竟有这等事。好生可怕,要是早晓得,我也不敢云游了。”文道一应和道。同常关切道:“道一师兄别怕,我这寺庙地处偏狭,贼人只怕也瞧不上呢。”两人来来回回拉几句家常,又聊些佛法,听得戚红尘在一旁昏昏欲睡。同常乖觉,连忙道:“我倒忘了师兄和戚施主没用过饭,我这就去给你们张罗。这房间狭小,不周之处请你们多担待。”
文道一回道:“能有一处落脚已是幸事,有劳师弟。”戚红尘也忙挤出感激的微笑:“多谢小长老。”
同常稚气脸蛋上现出羞赧之色,胡乱摆摆手便带上门出去了。
戚红尘见他一走,便四仰八叉地倒在床上揉按自己酸软的腿。文道一搁下茶盏,伸手过来给他按着。他劲道拿捏得好,戚红尘舒服地叹息一声,打量着假和尚一张正人君子的脸,轻声道:“小贼秃有古怪。”
“哦?”文道一手上动作不停。
戚红尘摸出自己那把“走马入红尘”的扇子打开来,有一下没一下摇着:“他后颈上有个指甲印子,僧袍上有点水粉味道。你现在喝的这茶,可也要些价的。”
“嗯”,文道一淡淡应了一声,神色如常。
戚红尘撇嘴道:“你都看出来了?”
文道一嘴角弯起一点弧度,伸手摸摸他头:“你看得细。”
戚红尘被他这突然一笑弄得心一抽抽,手一抖连扇子都弄掉了。刚好这时候同常敲门,文道一弯腰捡起扇子丢给戚红尘,起身开门,留戚红尘握着扇子兀自愣神。
同常托着清粥小菜几个馒头过来,歉道:“没有什么好饭菜招待,真是对不住……”文道一安抚一笑:“师弟能容我们,我们已经感激不尽了。哪里挑拣什么?”戚红尘也连忙堆出一个感激的微笑。
“那师兄和施主用了饭早些歇息,我去前殿做个晚课。”同常说话间将东西放好,行了礼便带上门出去了。
文道一塞给戚红尘一个馒头:“吃吧。”
戚红尘若有所思的盯着门看,咬一口粗糙发干的馒头艰难地咀嚼着:“你来这儿是为了查这小贼秃?”
文道一淡淡回答:“意外获。”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地用过清汤寡水没滋味的斋菜,文道一拾了碗筷,又打了水来。叫戚红尘先洗过手脸,他就就着戚红尘用过的水随意抹了抹脸。
戚红尘不知怎么有几分不好意思,便主动将床扫了扫铺好,自己躺在里头,努力缩得小些。文道一擦擦手,将水倒了,便脱鞋上床在戚红尘身边躺下。两个人安安静静躺着,都没有睡意。戚红尘百无聊赖,视线游移间发现屋顶破了个洞,漏出一片星空来,便兴致盎然的地看起来。
文道一则偏过头,静静看着他。戚红尘隐约觉得有视线落在自己脸上,多少有点不自在,清了清嗓子道:“你……看不看星星……”这句蠢话一出口,他就恨不得抽自己一个大嘴巴子。刚想岔过去,身边的人突然挨过来,有热乎乎的气息吹在脖颈上:“看。”
“呃……那个是牵牛星和织女星。你知道吧?”戚红尘伸手指指那一角星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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借此机会往里蹭蹭,想借机离他远些。谁知文道一倒把头搁在他肩膀上,轻声道:“我不知道。”
万万没想到会得到一个否定答案,戚红尘惊道:“你怎么可能不知道?”
文道一蹙眉认真回想,自小被痴迷武道的父亲送到玉山派,门派规矩森严,生活与剑术心法为伴。刚刚进门派时自己还是少年心性,好动喜笑,因多讲几句玩笑话便被师父罚到岩洞里思过一个月,不许同门与自己讲话,最后那点孩童心性也给消磨殆尽了。哪里会有人来给他讲星星的事?
戚红尘听他几句带过,心里某处软软地动了一下。轻声道:“那我给你讲讲。这故事也是我小时候我师父给我讲的,记不大清了。大致是牵牛星是个放牛的,织女星是个仙女。织女下凡间洗澡,放牛的耍流氓偷她衣服,仙女飞不了就留下跟他做了夫妻。结果天上王母不干了,把这两人拆开来一年才能圆房一次。”说着用手胡乱指指:“我师父说这是牵牛,这是织女,他俩上天圆房,中间白色那道是牵牛的那啥……”
文道一下巴搁在他肩上静静听着,喉咙里轻轻笑一声:“哪个啥?”
戚红尘自诩一个放荡不羁百花丛中过的撷红公子,突然张口结舌答不上来。好在文道一不过是逗逗他,径自起来道:“我去前殿看看,你睡吧。”
戚红尘腾地坐起身来:“我也要去!”
见文道一回头看他一眼,他连忙保证:“我肯定不给你拖后腿。”文道一并不答话,轻轻推开门,步子极轻巧的走了出去。戚红尘连忙跟出去,两人穿过小院走到正殿后。文道一蓦地挺住脚步,把手托在戚红尘腰侧,提气一跃,还没等戚红尘回过神来两人已稳稳落在房顶。
文道一摆摆手,示意他伏下身子。戚红尘低头看一眼自己衣服上细的纹绣,又看看房顶瓦上的灰尘苔藓,十分心疼的摸出块手帕打开来铺平才趴上去。文道一心里长叹一声,懒得骂他,伸手轻轻揭开一块瓦片,两人都将头凑上去。
只见同常小和尚在蒲团上端端方方坐着,眉目凛然,口唇微动,确是在佛前念经。然他却不是一个人。他背后有个艳裳佳人,衣衫半褪,一痕雪脯两弯白腿都敞露在外。身子软的没骨头一般,从背后抱着同常的腰,红唇贴着他颈子,黑发逶地。声音柔酥入骨:“小师傅,再同奴家参详参详嘛,你晓得什么才是真正的极乐……”“女施主……您、您别摸……”
这熟悉的声音惊得戚红尘张大了嘴,险些叫出声来这女施主,不正是他那对和尚有特殊偏好的师姐木红蓼么?
木师姐早已将本门心法修到了化境,举手投足哪里是同常这青嫩小贼秃对付的了的。戚红尘不过是发呆思考的工夫,再低头一看,殿中两人的衣衫就都算不上很整齐了,木红蓼弯低了腰身伏在同常胯下,小贼秃身子后仰,手里攥着她长发。几下子便耐不住,翻身将女施主压在身下,提枪便上。
真是大胆,佛祖面前啊……虽说戚红尘在花间派浸淫,男女欢好的画面不知见过多少,但这是他“心法内岔”之后第一次亲眼瞧。一面担着走火入魔的心,一面又忍不住好奇。戚红尘探头下去,正看小贼秃抓着他木师姐脚踝一下一下送腰,眼前画面一晃,小贼秃变成了大贼秃,师姐变成了自己。之前几次与大贼秃这样那样的画面如同开了闸的水一面涌入脑中,令他心慌意乱,身子一歪,手胡乱扒拉着去支撑身体,一不小心将一块碎瓦片推下缝隙。
只听“咣当”一声,下面那对正欢好的野鸳鸯惊了一跳,连忙分开。同常吓得脸色刷白,倒是木红蓼冷静,将自己衣服拾掇起来穿了。仰头道:“顶子上面是哪位大侠啊?可是将奴家都看光了?”声音含着两分羞怯之意,甜得能掐出水来。
戚红尘晓得她师姐软嫩小手里捏着淬毒的镖,连忙亮明身份:“师姐师姐,是我啊!”木红蓼仰头看着房顶空洞露出张熟悉的俊脸来,惊到:“奴奴儿你怎么在这儿呢!快下来让师姐瞧瞧瘦了没有!”
小名蓦地被叫出来,戚红尘脸更热了,将文道一扯了扯:“我跟我朋友借宿在此,一时……一时……”文道一将那先前取下的瓦推回原处放好,反握了戚红尘手一跃而下,走进殿内。戚红尘本就因刚刚的活春宫心怀鬼胎,蓦地被他那双宽厚大手握住,一时间身上被他触摸过的地方都酥麻起来,下腹热流涌动,立时起了反应,跟着他走得跌跌撞撞。
木红蓼一双凤眼上下睨了两人一眼,目光定在文道一身上,含着两分水色:“奴奴儿,你这朋友,生得可真好……”看师姐快咬下嘴唇了,戚红尘慌忙打断:“师姐你不许对他下手!”
木红蓼撅起朱唇,葱指点点慌乱系着衣带的同常:“我有小和尚呢,你慌什么?还护着外人凶我,奴奴儿翅膀硬了,连师姐都凶。”
戚红尘正要辩解,文道一忽然身法一动上前将木红蓼和同常点住了。
木红蓼怒道:“你干什么!”
文道一道:“女施主有嫌疑。”
木红蓼瞪大眼睛:“我不就是跟小和尚睡了一睡嘛!碍着谁了?”
文道一淡淡道:“此事明日再理,眼下你师弟与我有急事相商。权宜之计,只得先委屈女施主了。”说罢踢了两个蒲团,将两人提起来靠在一处。
戚红尘愕然道:“我跟你有什么要事相商?”
文道一不答话,垂眸看他。戚红尘顺他目光低头看去,见自己锦袍微微顶起,一时又惊又窘。
木红蓼被点了穴道,身子动不得,灵动双眸却一刻也没停,在大和尚和小师弟两人脸上转了几个来回,便嗅出不对劲来,提了声音道:“奴奴儿,你跟这大和尚怎么回事儿?”
戚红尘张口结舌欲要答言,已被文道一握了手腕,心中究竟挂着走火入魔的事儿,胡乱应了木红蓼几声就软软跟着文道一往外走。木红蓼料想自己心带大的宝贝小师弟八成被贼秃压了,白瞎了本门阴阳双修得心法。这贼秃生得好皮相,竟然如此不要脸,竟然骗自家乖乖的奴奴儿。自己好容易哄个小和尚春宵一度,还被点在这里苦熬。木红蓼越想越气越想越气,只恨不能用毒镖扎贼秃一个对穿。
那边厢戚红尘被文道一拉着走出正殿,在院子里就停了下来。他心中理了理今晚之事,连忙替师姐辩解:“我师姐她肯定不是那案子的凶手!她是喜欢和尚,但她从来不杀人的!真的!”文道一微弯唇角:“我知道,奴奴儿。”
戚红尘大窘,结巴道:“你、你不许这么叫……”“我”来不及出口,便被堵住了嘴唇。
文道一也不晓得是怎么了。他自然清楚戚红尘不会因为一时半会儿没与自己行房中事就走火入魔,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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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慢慢地审木红蓼。然而自己却突然被欲望驱使,倒像走火入魔了一般。今晚两个人挤在那小床上从屋顶破洞看星星时,头靠着小淫贼肩窝,看他一段白白的颈子,他讲了什么可笑的故事自己根本没听进去,只想将人按在身下狠狠干,也是挂记正事才勉强保持理智。谁知两人趴在屋顶上看的是段活春宫。进殿时小淫贼挡在自己身前叫他师姐不许对自己下手,不知怎么他心里一软,欲火却烧的更凶了。
戚红尘只觉这人亲的来势汹汹,一开始还想伺机退出来解释,不过片刻便沉溺了进去,软舌化被动为主动,勾着对方舌头交缠。文道一咬他一口,用力扯开他衣襟。戚红尘“嘶”一下,心疼道:“我这是上好锦缎……”文道一十分好笑,将他衣襟完全扯到肩头,看他一身皮肉被月光映得雪白,唯胸前两点着了凉意微微立起,一副要人玩弄的样子,便毫不客气地伸手揉搓。
乳首落在人手中,热涨麻痒,下身更加难受。戚红尘半张着唇,无意识地在文道一大腿上磨蹭。文道一低头咬住他胸前红嫩舔咬,探手将他衣带解开来,褪了裤子。戚红尘虽然意识不清,尚记得两人没有进屋,还在院子里幕天席地,顿时羞窘难当,要抢自己裤子穿起来,却哪里抢的过文道一。
文道一将他按在墙上,看着他涨红脸眼神躲闪的样子,心情大好,安抚性地舔舔他嘴唇:“乖。”说罢撩开戚红尘衣摆,将他抬头的小兄弟握在手中轻轻撸动。
戚红尘备受刺激,喘得厉害。文道一一面慢慢加重手上动作,一面凑近他耳边,低声道:“奴奴儿,轻点儿叫,里面听得见。”戚红尘哪里受得住,身子颤了颤,抠着他肩膀便泄出来。文道一将手上浊白尽数抹在小淫贼胸前红嫩上:“你说天上银河,就是牛郎的这东西?”戚红尘窘得不得了,低头不肯看他。
文道一也不多说,捉起他手按在自己身下。戚红尘抬头对上他双眸,忽的想起确实每次都是假和尚取悦自己,自己从未触碰过他,一时也好奇,顺从地伸手探进他僧袍,刚一碰到那硬热之物便被烫了似的缩回手。
头顶上传来假和尚一声悦耳的低笑,戚红尘忽然感到被羞辱了一般。好歹他也是出身花间派,怎地能被男人那东西吓到?不就是尺寸惊人些么?有甚么了不起!戚红尘咬了咬下唇,横起心又伸手,将那凶器握了,努力回忆着自己所涉猎过的奇淫技巧,认真取悦他。虽然他手法可笑,但文道一看着他一丝不苟的模样,突然觉得十分愉悦,探手握住他臀瓣轻轻揉捏。
没捏几下戚红尘就先败下阵来,软在文道一怀中一副任人施为的模样。文道一毫不客气,摸出从小贼那里顺来的脂膏,挖了一块抹到他穴口。小穴因方才情事本就微微张开,沾了迷花乱玉膏立时浪得发水。不用文道一多少工夫,便足以容纳三根手指插入。文道一在戚红尘臀肉上击一掌,架起他双腿将人抵在墙上。戚红尘羞耻极了,但还是乖乖握了假和尚那粗大之物对准自己小穴。文道一腰一运力,便将阳物插了那销魂之所。
突如其来的充实感撞得戚红尘爽到极致,他残存的理智犹记得不远处正殿里捆着他师姐,用手捂紧嘴不敢叫出来。文道一却很坏,看他忍得辛苦,偏偏每一下都插得极深撞得极狠。突然又放低了速度,磨着戚红尘体内最敏感的一点,吻着他耳垂低低道:“奴奴儿怎得不叫?我得你不爽么?”
“啊、啊你……”戚红尘难过得要死,自己动着腰去套弄他阳具,偏偏被架着使不上力气,急的带了哭音道:“爽、爽……”
文道一满意地咬了咬他耳垂,加快了速度抽插,撞得啪啪作响。戚红尘带着哭音的呻吟被撞得支离玻碎,从被捂住的嘴角漏出来,显得十分可怜。
正殿内,同常小和尚早已一头睡倒。木红蓼听着肉体撞击的啪啪之声和戚红尘浪浪骚骚的呻吟,气得咬牙:那死贼秃坏了自己好事,倒按着自家小师弟干了个爽。不要脸!少林正派怎么出了个这样的败类!
木红蓼正自咬牙,一仰头忽然见房梁上蹲着个人,长发纠结,尖尖指爪抠着边沿。朦胧月光看不清此人面目,只见双目明亮如野兽,嘴角似乎含笑,十分渗人。木红蓼背脊汗毛倒竖,想动但突然想起自己被点了穴道。
“救命啊!!!!”一声尖叫划破寂静的夜空。
“我师姐!”戚红尘惊得一把推开正帮他擦身的文道一,胡乱系了衣带就往正殿里跑。
木红蓼见小师弟进来,心里一松。但仔细一看,他衣衫凌乱满面潮红未退,看了就生气,冷哼一声:“你来干什么?”
戚红尘张口结舌没记错是你喊的救命吧大姐?
房梁上那人轻嗤一声道:“小丫头片子乱叫什么?谁要动你,人家欢喜的是那小师傅。”声音似女非男,雌雄莫辨,喑哑却故作娇声,十分古怪。此人看到文道一紧随在戚红尘身后进来,眼睛一亮,拍手雀跃道:“哎呀原来想用小师傅打打牙祭,谁想这里还有这样好看一个大师傅,拿你当正餐好不好?”那小女儿娇态就更别扭了。文道一背手走到戚红尘身前,并不答言。
戚红尘蹙眉看着此人,忽然想起一段儿时记忆来,疑道:“你是……水师叔?”
房梁上那人僵了一僵,柔声道:“哟,原来是花中蝶的小徒弟啊。长这么大了?真好,真好……可留不得你了。”那怪声里的慈祥杀机突现,此人一跃而下,长长指爪直取戚红尘咽喉,文道一早有防备,左手挡开怪人招式,右手挥袖甩出一道劲风解了木红蓼穴道。
戚红尘见怪人与文道一缠斗,忙绕开来搀起木红蓼:“师姐快起来。”
木红蓼骤一起身腿脚麻得像小针扎,见戚红尘乖乖帮自己揉腿活血,心里舒快点,嘴上仍不饶人:“心里还有你师姐?死贼秃一个人招架不来还不快去?”戚红尘回头看一眼,文道一武功自然在怪人之上,然怪人狡诈灵活,出招之余还揩油,指爪将他僧袍划破几处。
呸!不要脸!戚红尘忽然怒上心头,对木红蓼赔一个大大的笑脸便加入战局,拔出剑来招式凌厉地唰唰唰三个剑花,将怪人从文道一身侧逼开来。怪人“哎呀”一声退开,咯咯笑道:“小徒弟怎地对师叔下这么狠的手?你护着这大师傅么?哟,花间派可容不得断袖屁股的事儿。”
戚红尘脸腾地一烧,咬牙道:“断你妈的头!”说罢剑式更凌厉起来。怪人似是熟稔他剑法,左跳右跳轻松躲开来,叽叽咯咯笑个不停,如幼童游戏一般。
戚红尘怒极,又欲递招。忽的被文道一拦下,只听耳边他低语道:“奴奴儿别乱,我来。”
戚红尘一呆,住了剑招,看文道一身形舒展招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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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合有度,完全不受怪人挑衅所激,便乖乖退了一步。木红蓼那边自己捏了捏腿,扛起昏睡的同常小和尚拣了拣房间藏好了回来,站在戚红尘身边一起看文道一与怪人相斗,啧啧有声,不时点评两句,只差搬个板凳捏把瓜子。
怪人似不知疲倦,蹦蹦跳跳身法古怪,还不时出言调笑。文道一并不答言,虽应付得来但一时不能制住此人,眉头微蹙。
“看不出你那贼秃年纪轻轻,武功倒真厉害”,木红蓼摸着下巴,不情愿地赞了一句,突然想到一种可能又怒道:“该不会是他仗着武功高胁迫你跟他做那事儿吧?妈的我非砍了这不要脸的东西!”戚红尘本来连连点头,没想师姐话锋一转,他脸一热难道要说是自己本来是强迫贼秃做那事儿,谁知偷鸡不成蚀把米,被贼秃按着干翻不了身吗?
“啊呸!他能强迫得了小爷我?是我看他长得好心里喜欢强攻硬上的!”戚红尘直着脖子胡乱解释道。
“……”木红蓼翻了个白眼,懒得再聊:“你的大和尚一个人制不住这妖怪,我腿不麻了,走着吧。”
戚红尘早就挂心文道一战况,心里小九九是怕师姐不肯帮忙,听木红蓼开口心中一喜,飞身便上。
木红蓼一面腹诽,一面飞眼示意戚红尘搭招,戚红尘领会,虚晃身法一招“琴瑟之好”直袭怪人下盘,怪人闪避,木红蓼从旁斜出一记“耳鬓厮磨”,看着柔情似水似要与怪人耳语,手上却扣着杀招。
怪人险险躲了,颈子被划了一道。他伸手捂着伤处,幽幽道:“小辈竟这样欺辱师叔,花中蝶教的好啊。”语气中杀意越浓,文道一挡过戚红尘身前,与他拆招。
木红蓼眼光锁在怪人身上,眯眼道:“奴奴儿,这人真是我们师叔?我从来没听师父说起过,你又是怎么知道的?”
戚红尘低声道:“我小时候躲在石洞玩耍,曾见师父与这人说话,叫他水师弟。后来师傅将他打走了……”
怪人听得两人说话,突然挥开文道一,跃到木红蓼面前凶狠道:“花中蝶从没说起过我?”
木红蓼吓了一跳,挥剑道:“是,我师父从没说起过你。”
怪人怔了一怔,突然咯咯地笑起来:“好啊,我杀了他心爱的徒弟,看他说不说我。”说罢怪招迭出,将木红蓼逼得连连后退,难以招架。戚红尘和文道一都离得远,不及来救。
“水师叔怎地这样就生气了……我骗你的,我师父说过你。”退无可退,木红蓼撒娇似的软软开口,见怪人稍稍分身,手上扣着的毒镖梭子一样连连飞出。
“女人都是骗子。”怪人闪闪躲躲,见戚红尘和文道一抢过来,突然挥袖将一枚毒镖打向文道一。
戚红尘也不知怎么的,见毒镖来势凶猛心里突然一紧,还没想清楚就抢着挡上去,紧接着肩上一痛,左手便麻得失了力道。师姐的镖毒性烈他最清楚,好在一时半会儿还死不了人。
木红蓼见蠢师弟挡镖气得连声骂娘,还哪有点娇媚如水的样子妈的你不挡,以那贼秃身手难道就会中招不成?
文道一眼疾手快将发软的戚红尘接在怀里,一直没变的神情终于裂了道缝。
“不用管我……快……”眼看着怪人见文道一受自己所累一只手周转不开,弃了木红蓼转攻过来,戚红尘肩上疼痛,心里着急,勉力用右手推开他,奈何文道一箍得死紧,怎也挣不开。眼看他硬接怪人两招,后背胸前被怪人指爪开了几道深深血痕,直到木红蓼飞身过来喊声“人给我”,文道一才松开手。
木红蓼抱着戚红尘避到佛像后,甫一放下人便急急从怀里摸出一小瓷瓶来,倒出一颗红丸塞进戚红尘嘴里。没水顺着,戚红尘被噎得要吐,木红蓼温软素手迅速捂住他嘴:“给我生咽!”见师姐咬牙切齿的样子,戚红尘晓得自己犯蠢只得将红丸生吞,被噎得直翻白眼。好在解药灵验,一咽下便有暖意自麻痹的半身流转。
木红蓼动作粗暴的点了他左肩几处穴道,小心将毒镖取下来,又动作粗暴地扯开戚红尘衣服,露出他肩头来。看到他颈窝锁骨几处红痕怒火更盛,有心想骂他,又被肩头创痕弄得心中一软,倒出一粒红丸气狠狠地嚼碎了吐到戚红尘肩上压紧。戚红尘软绵绵地“哎呀”一声,木红蓼飞他一记眼刀:“点了你穴跟我装什么?忍着。”
戚红尘乖顺地点头,不多时肩上的小血洞汩汩流出黑血,被红丸碎末吸了。木红蓼从怀里取出布帕将那东西拭干净,给他拉上衣服,解了穴道:“毒暂且解了,但余毒要十二时辰才清干净,这段时间你感官会十分灵敏,小心别再伤了。”说罢屈身往外看,姿势老母鸡护小鸡崽一般。戚红尘生气理亏,记挂着文道一不敢开口,生怕再惹师姐恼怒。
木红蓼一边看外面打斗,一边“哎呀”“好”“我天”抑扬顿挫啧啧有声。被她护在里面的戚红尘急得像热锅上蚂蚁,全然不知外面情况如何,文道一一人是否应付得过来,偏生又不敢开口问。
作弄没出息的师弟作弄得差不多了,木红蓼凉凉开口道:“你那死贼秃死不了的。”戚红尘脸一热,张口结舌道:“谁谁谁说他是我……”“废话那么多,不是你的我不帮了。”木红蓼不耐烦地打断他,本想气气这胳膊肘乱拐的小混蛋,对上他可怜巴巴的眼神终归心软,纵身入了战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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