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湖异闻录(高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yuyuyu1023
真是个妖。文道一拧一下小淫贼白嫩的臀肉,又捅进一个手指去,小穴里虽开始有些紧窒,不多时便被抽插得骚出了水,文道一便又捅进一个手指去,探到小穴内最敏感的一点反复戳刺。戚红尘被刺激得满脸是泪,终于忍不住听从文道一的话,捏着嗓子颤声呻吟。
看这小淫贼鬓发散乱,脸色晕红,一双眼眸里含着泪水,肩上歪歪挂着绣着鸳鸯的肚兜,脚上还穿着纹样不一致的绣鞋,在自己身下像个小媳妇一样承欢。文道一心情大好,从那贪心的小穴里撤出手来,满意地捏着他屁股大腿上被自己过去一周用野味养出来的肉。
正在得趣之时身下突然空虚,戚红尘难受极了,可怜巴巴地看着文道一。偏这死贼秃浑然不觉,一双贼手上下揉捏自己身上的肉,却不肯有所行动。戚红尘咬着嘴唇,试探地将手往自己身下摸去,瞬间被扣住手腕,困在文道一怀里。他终于忍不住真的要哭:“你……你欺负人……”
欺负人。欺负这色厉内荏的小东西的确好玩儿。文道一罕见地笑出一个弧度来:“对。就是欺负你。求我啊。”
“你……”戚红尘被噎得说不出话来。这人还说是什么名门正派,怎么比最邪的邪派还不要脸。可身下实在麻痒难当,欲火烧遍全身,哪里还有力气硬撑。戚红尘哽咽着胡乱道:“文大侠……好相公……奴奴儿求你,求你……”
这句话便似春药一般,文道一再无可忍,捉起小淫贼穿着女人绣鞋儿的腿驾到肩上,胯下用力一顶便狠狠进去。戚红尘被撞得魂飞魄散,指尖扣着文道一胸膛,挂在他肩上的小腿每一次随着动作不由自主的摇晃。文道一抬高他屁股,看两人结合处,那骚浪的小穴被撑得大张,黏糊糊的液体随着抽插的动作从穴口流出来,顺着小淫贼的大腿根流过他的小肚子,流到他的胸口。
文道一将那淫液抹到戚红尘肿胀的乳尖上用力揉搓,令那红嫩的小东西泛起淫荡的水光来。戚红尘自己也伸出一只手,去捏没被照拂到的另一边乳尖。
文道一叹道:“奴奴儿真是个骚货。”
戚红尘哪里知道他在说什么,他只顾着动着腰和屁股去迎合文道一的抽插,胡乱应道:“奴奴儿、是相公的……是相公的小骚货……”
“真他妈带劲儿……”喽甲抹一把鼻血,用口型对喽乙道。喽乙半张着嘴,扒着缝隙不肯离开。只见白寨主那恩人动作劲猛,两条又细又白嫩的小腿自他肩头挂下来,被撞得晃动不停,一只红绣鞋都挂将不住,罗袜半卷露出脚踝来。这恩人的小娘子白天怯怯喏喏低着头话不敢说半句,床榻上叫得比婊子还浪,“小骚货”“好相公”都喊出来了。他只恨白寨主恩人背脊正对着这缝隙遮得严实,看不真切。两人对视一眼,都觉得欲火中烧,急着回去抱自家婆娘,打了个手势径自离去了。
房间里,文道一这才好整以暇地换了个姿势,托着戚红尘屁股如同抱小孩般抱了起来。戚红尘身体因重力猛地下滑,只觉得身体里那根凶器捅得更深,慌得惊叫一声揽紧文道一颈子不敢松手。偏偏文道一就喜欢看小淫贼惊慌失措,干脆抱着他在房间里走动,每走一步就撞得他颤声呻吟。直到他又哭叫着求饶才将人放回榻上,用力抽插数下在那销魂柔软的销魂之所里射了出来。
天光大亮,戚红尘揉揉眼睛,只觉得被折腾的浑身酸疼,暗咒几句假和尚不要脸不是人,转头看他不在枕边,心下却不知怎么有些不快,用手臂撑着自己勉力坐起身来。半拥着的锦衾滑落到怀中,露出身上斑斑驳驳的红痕来,戚红尘更恼,从床尾拾掇起衣衫来,咬牙切齿地胡乱往上穿。好容易将那身累累垂垂的裙裳穿好,还要梳头。昨日的那发髻是文道一帮他挽的,他尝试着绕了几圈便没了耐心,干脆任头发垂着。刚要这样出门,低头一看胸前瘪瘪地泄露了天机。
戚红尘皱着脸四处看了看,发现桌上搁着四个馒头,一碗米粥和两碟小菜。他气恼地就这菜吃了两个馒头,将剩下的两个一左一右往肚兜里塞。馒头好歹比干粮软和些,可昨晚胸前两点经死贼秃好一番蹂躏,肿的更厉害了,戚红尘倒吸一口凉气,忍着疼将馒头往起托了托,起身推开房门。
房门外守着的小喽正靠着墙打瞌睡,被惊了一惊,抬眼看那寨主恩人的小娘子弱风扶柳般走出来,不绾发不施妆,比昨日素淡了不少,略带几分慵懒,美得像画上西施一般。刚要赞,忽然想起昨晚守在窗下偷听,这小娘子在床榻之上比窑子里的姐儿还带劲,又觉心中一荡,吞了吞口水道:“夫人有甚么吩咐?”
戚红尘捏细了声音低低道:“奴家的夫君呢?”此话一出戚红尘都被自己恶心得够呛,脸上烧得慌。好在小喽并未察觉有异,引着戚红尘到昨日的议事厅。
文道一跟白寨主分坐桌前正说话,抬头见戚红尘站在门边,他本就生得好皮囊,黑头发托着瓷白的脸像个狐狸,欠。文道一在心中下了断语,弯唇一笑,浑忘了这狐狸昨日才在榻上被他得连连求饶。
戚红尘见他蓦然发笑不知怎地打了个寒颤,却见文道一招手道:“过来。”他忙低低应一身,缩小步子小心翼翼蹭到文道一身旁,低头却发现这人身边并没座。正疑惑间腰突然被人一揽,戚红尘踩着女人的绣鞋本就走得艰难,瞬间失了平衡歪倒在文道一怀中。文道一伸手在他臀上扶了一把在自己腿上坐稳,对白寨主道:“教白寨主看笑话了。”
自打戚红尘进来,白寨主的目光便木愣愣地停在他身上,只叹这绝色投了女儿身。听文道一说话才醒过神来,打哈哈道:“哪里哪里,文大侠与夫人伉俪情深,好福气!小云羡慕!”
文道一轻笑一声:“白寨主福气远胜于我。实不相瞒,小僧此次来府上叨扰,是受人之托,有事相求。”
“哦?恩人的事就是小云的事,你说!”白寨主应得煞是豪爽。
戚红尘也好奇文道一所为何事,料想跟那翠羽小鸟所传讯息脱不了干系。
文道一道:“此事是这样,我一位故人家中有个独女,视作掌上明珠一样娇养。这位千金近日不知怎地偷了家里的马私自逃了,找人的探子寻踪找到附近,怀疑她混进寨子里了。不知白寨主府上最近有没有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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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生人到访?”
戚红尘何等聪明,低头暗暗好笑。这人说得冠冕堂皇,只怕这位大小姐根本就是被土匪掳到寨子里了。
白寨主听了这话面上倒没一丝波澜,笑道:“若不是文兄说起,小云都要将此事撇在脑后了。前几日是有个姑娘莽莽撞撞闯到我们寨里,我好吃好喝供着,想问问她家在何处好生送回去罢了,谁知这姑娘难伺候的很,一句话也没有。既是文兄故人之女,正好托文兄送归明珠。哈哈哈哈!来人!把那位姑娘请过来!”
听寨主吩咐,小喽从善如流,不一会就带了位姑娘来。不见其人,先闻其声,远远便听见她娇声怒叱:“松开我!臭男人!”
白寨主讪笑道:“姑娘脾气当真不小。我这是要送你回家去。”
戚红尘偷眼打量这位大小姐,一身衣饰一眼望去就知道是上等东西穿成这样离家出走,当真是娇惯傻了,跑这么远才被土匪盯上,也是她的运气。那张脸儿倒生得真真明艳动人,一双潋滟美眸眼尾微微上扬,看着便是不好惹的小辣椒。小爷金盆洗手前,好的便是这一口。才想到一半,便听文道一在旁开口道:“金二小姐,在下文道一,与你兄长是故交,此次是受他之托,来接你回家的。”
二小姐抬眼见这个和尚生得好看,又说认识自己大哥,心中多少有些亲近之意。文道一又道:“二小姐离家多日,家里早急的如热锅上的蚂蚁。顾不得责罚你了。早些回去为好。”
金二小姐仓猝离家本就事出有因,还没想清楚往哪儿躲便被掳到寨子里来。所幸白寨主性好男色,对她不感兴趣。只是见她衣饰华美,多半家境不凡,想用人换些钱来花。金二小姐又怕土匪,又怕父母责骂,不肯吐露身份。被圈在屋子里,慢慢套话。此番听了文道一的话,便如吃了定心丸一般,眼泪都要流出来,喜道:“多谢文大哥!我们何时启程?”
文道一笑道:“明日清晨便返京去。”
金二小姐用手抹了抹眼睛,才注意到文道一怀中坐着个人,不由好奇道:“这位是?”
戚红尘万万料想不到问题会落到自己头上,一时不知怎么应答,轻咳一声捏尖了嗓子喏声道:“奴家……奴家是……”
文道一揽了揽她腰肢,弯唇一笑:“是我内人。”
金二小姐一双美眸将戚红尘上下打量,突然也笑起来,声音清脆如铃:“这几日我都一个人呆着,又怕又闷,见了姐姐觉得甚亲切,今晚我要跟姐姐住一间房!”
戚红尘无力地张了张嘴:“啊?”
还不及答言白寨主便豪爽地大笑道:“倒是小云疏忽,没寻一个女子服侍小姐,这几日委实让小姐委屈了。今日便劳烦文夫人陪陪小姐,代小云尽些心意。”
金二小姐此时也流露出活泼的性子来,蹦蹦跳跳地挽起戚红尘的手:“既是寨主也发话了,姐姐我们走吧。”戚红尘趿拉着女子绣鞋,刚要回头看看文道一脸色,就被踉踉跄跄地拖出门去。这过去巴不得享的艳福,此时心里忌惮着文道一,简直像烫手的山芋。
“姐姐,你喝不喝茶水?”金二小姐热热络络地贴近戚红尘坐着。
戚红尘不动声色地往边上挪动了几寸,摇了摇头。
二小姐又贴过来:“姐姐叫我锦虞吧,还没问过姐姐的闺名呢。”
戚红尘只得捏尖了嗓子答话:“奴家……奴家姓戚,小字红尘。”
金锦虞笑赞道:“红尘姐姐人美名字也美,与文大侠真是一对璧人。”
戚红尘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只好掩面做羞涩状。
金锦虞又道:“只是不知少林弟子也能娶妻的。”
戚红尘低声道:“他不是少林弟子。剃发……是有原因的。”
“原来如此”,金锦虞美艳的面容突然现出几分促狭之色来:“文大侠对红尘姐姐可真是宠爱的紧。方才在堂前我都瞧见了,姐姐就坐在文大侠腿上,两人便像蜜里调油一般。”
万花从中过的撷红公子突然面红耳热,胡乱摆着手说不出话来。
金锦虞咯咯笑起来,突然伸过一条玉臂袭向戚红尘胸前:“姐姐身材这般婀娜有致,文大侠当真好福气呢。”
戚红尘大惊,连忙躲闪。金锦虞身手却也灵巧的很,偏要来吃他的豆腐。床榻太窄,戚红尘左支右绌,忽然感到胸前被从下向上重重摸了一把。说来不巧,因怕磨痛双乳,他将肚兜里的馒头托得很高。受这猛地一击,左边的一个馒头从领口飞出来,干干净净地落在了地上。
两人推搡拉扯的动作瞬间僵持在中间,同时低下头去,将目光投向地当中那洁白完整表皮略有风干一看便知是个馒头的玩意上。戚红尘只觉脑中“嗡”的一声大事不好!露馅了!是说自己为掩饰胸小的缺陷塞馒头遮丑?还是说腹中饥饿藏了偷吃为好?转回头一看自己一手还握着金锦虞手腕,连忙松开来。
金锦虞若有所思地回目光,不待戚红尘开口圆谎,便翘起唇角轻声道:“果然。”
戚红尘心中一惊,结巴道:“果、果然什么……”
金锦虞用手指刮着脸嘲道:“果然红尘姐姐也是个大好男儿。”
戚红尘一时紧张慌乱,听漏了“也”字,嘴硬道:“什么男不男儿的,奴家听不懂……”
金锦虞跳下床,捡起那无辜的馒头放到桌上,忽然伸手到脖颈后结绳结,抽出自己的红肚兜扔给戚红尘。戚红尘被这突如其来的香艳景象惊了一跳,将那肚兜拿也不是扔也不是,胡乱道:“金二小姐……青天白日的,你、你这是做、做什么……”
金锦虞见他还不开窍,干脆扯开衣襟来,笑得十分狡黠:“姐姐你这回懂了么?”
戚红尘瞪大眼睛看着金二小姐一马平川的胸脯,又看看手上缝着厚厚棉垫的肚兜,无力地咽了口唾沫,顾不得再捏着嗓子:“你是男人?!”
金锦虞笑嘻嘻地拿过肚兜穿好,合拢了衣领:“如假包换。”他也不再故作伪声,声音里没了先前那种少女的娇柔清脆,沉了几分,听着果然是个少年。“姐姐你伪装太差,我打小就被当女孩儿养,一眼便觉得你不对劲。只是想不到文大侠看着那么正派的人,竟然喜好此道。”
戚红尘此时终于懈怠了一颗七上八下的心,暗骂了几百句假贼秃正派个几把,岔开话道:“可你为何一直扮作女子呢?”
金锦虞如同被戳到了命门一般,恶作剧成功的笑意迅速消散,换上一脸愁苦,长长地哀叹一声。他自小被当做女子养在闺中,既不能跟女孩儿玩到一处,更不能同男孩儿打成一片。这桩烦心的事情更耻于同任何人讲起,此时难得碰到一个跟自己一般男扮女装的人,竟真的把戚红尘当做了知心姐姐,将苦水一股脑地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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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来。
原来金锦虞他亲爹不是别人,正是当今圣上倚重的金大将军。锦虞一生下来身子就弱的不得了,几乎到鬼门关走了一遭。央御前的名医来问诊,也未查出个好赖。不知怎么将军府门口晃过一个游方术士,赖着不走,非说府上有人生病,唯他治得好。府中人病急乱投医,请了他来。这术士批了金锦虞的八字,说他这八字不合放在男孩儿身上,若是当女孩儿养便灾病全消。
金大将军本来不信,当下便要将这游方郎中赶出去。耐不住娇妻以死相逼,叫奶娘找了女婴的小衣裳给襁褓里的金锦虞穿上。谁知金锦虞瞬间活转过来,哭得又响又亮,直要奶喝。这下没法子,左右金锦虞上面已有个哥哥,金府便对外称夫人诞下的是对双胞胎,男婴不幸夭折,独存一个女婴。
因此金锦虞自小就被当做了女儿养。他大哥穿着劲装短打在外头爬树打鸟挖泥鳅,他只能穿着描花绣凤的裙装待在屋子里玩布娃娃。他大哥跟官家子弟一起学习文韬武略,他只能独个跟着花白胡子的老塾师学些诗词歌赋。金锦虞一直忍气吞声。直到他大哥到了年纪,入了行伍初建功名不说,还能流连风月之所享温柔,反观自己,憋憋屈屈待在闺中装大小姐,甚至有不长眼的媒婆到府上来说亲。金锦虞终于忍不了了!屡次求爹娘让自己恢复男儿身都被顶了回来,凭什么!他要叛逆!他要给他们添点儿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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具体如何添堵呢,金锦虞决定从败坏门风开始。那一日他爹金老将军大寿,不少朝中大员官家子弟前来贺寿,男人们酒酣之际难论起政事。
金老将军谈及北疆战事大发议论,座下一人忽道一声“老将军此言差矣”驳了他观点朗朗陈述。金老将军面皮微僵,偏生此人观点独到言辞条理分明辩无可辩,只得干笑赞道:“言相高见!老夫确是冒进了。”
金锦虞在屏风后看得真切,这个叫“言相”的年轻男人眉眼剔锐飞扬,模样生得甚好,不知是谁家子弟。单看这能让自家刚愎自用惯了的老爹吃瘪的胆魄,便令人高看一层。金锦虞当下便定了,要借此人来出出自己心头浊气。席间他偷眼觑见言相离席,便也趁娘亲与女眷们寒暄离了屏风,跟了出去。言相似乎只是为了出来散散酒,在金府园林中信步缓行,走到池边方停住脚步。
金锦虞一直尾随在后,见他停步,便一面在心中盘算如何答言,一面缓缓接近。正前倾了身子欲伸手拍拍言相肩膀,谁料他似背后有眼睛一般,忽地侧转身子,教金锦虞搭了个空。池边青苔湿滑,金锦虞伸手搭个空,前倾之势却不回去,他尖叫一声挣楞着双手便往水里栽去。扑腾了一回言相方反应过来,迅速将金锦虞捞上来。纵他身法极快,金锦虞惊吓间还是呛了水,咳喘不止。
忽听言相低低道声“得罪”,将自己揽进他怀中,一只有力手掌紧贴自己胸腹处自下而上轻推。金锦虞只觉胸腹处有气流涌动,连咳数下呕出水来,苍白如纸的面上方有几分血色。忽然反应过来自己假扮女儿身,湿衣裹身与男子亲近十分不妙,连忙低头避过言相探究的目光,自他怀里挣出来忙不迭地逃了。
回房换过衣服后,金锦虞还是决心要借言相出气。用从老塾师那里学来的诗词生拉硬拗,写了几封含羞带怯饱含小女儿情意的信笺,特特找了个嘴碎的侍女,给她一封,教她席散后塞给席间服紫袍袖之上绣有仙鹤的青年郎君,又故意将一封落在女眷多杂处。
接下来事情发展果然顺了金锦虞的意。不多日,金将军家的千金意中有人信笺传情的消息便传了出去。然有一桩却出了他的意料言相不是姓言名相的普通仕宦子弟,而是当朝相爷言有斐。
金家大哥金锦时闻了信儿也不大信,促狭笑道:“言相文韬武略双全,人品一流。京中多少千金想着这门姻缘,连皇上都想做主把公主许给他。小妹好眼光,真真择良枝而栖。”金老将军倒真被气了一气,手指指着金锦虞抖了半天,不晓得该责备他什么。将军夫人摸着金锦虞的手目光十分复杂,若真是个闺女儿,嫁给言相爷不知道是桩多好的因缘。这话委实不知从何理论。
金锦虞哪里想到随便拣来气自家老爹的人来头这么大,心里暗暗也吓得不轻。将后面又写的几封预备火上浇油的“情信”藏了起来,只盼风头快些过去。然没清净几日,言府纳采提亲的人突然登上门来。这下便如将滚油兜头浇下来一般,不止金家的人,连京中的人都惊得够呛。
金锦虞这下是真慌了,只恨自己当日看走了眼,惹上这么一尊大佛。他不如何是好,便趁家中上下一片兵荒马乱偷溜出府,跑到相府求见。
相府众人恭恭敬敬将金家大小姐请到相爷面前,体贴地退出房间。
金锦虞单刀直入:“你为什么要娶我?”
言有斐应对自如:“我为什么不能娶你?”
金锦虞口不择言:“你娶我干什么?”
言有斐眼眸星华灿然,自他周身略一流转,薄唇轻启:“干?”
金锦虞教他气得两颊飞红,干脆不管不顾的说了出来:“相爷,说出来你可能不信,先前都是误会,其实我是个男儿身。”
言有斐定定看着他,金锦虞只当这人受了刺激,正欲出言劝慰,却见他微微一笑:“我信。”
“啥……?”金锦虞瞪大了眼。忽然被欺近,紧接着便被堵住了嘴唇狠狠掠夺了一番。直到他换不上气来用手捶打言有斐胸口,才被松开来。
言有斐好整以暇地看着他像被踩了尾巴的猫儿一样炸起毛来的样子,笑眯眯地告知,那一日池边帮金锦虞顺气,触及他胸口便觉有异,运气一探便发觉他体内气脉流动绝非女子。
金锦虞傻了,呆呆道:“你知道我是男子,为何、为何要娶我?”
言有斐从怀中摸出一封信笺来,一字一顿念将起来:“郎君启信安康……”他声音清朗,金锦虞的脸色却随之红了又青,青了又白。“君是梁上燕,妾是檐底风。愿君乘风日,切勿忘相思。”言有斐念了最后一句,将笺纸起,扬唇轻笑:“为不负你相思一场。”
这句话当真是压死金锦虞的最后一根稻草,他当即夺门而逃策马狂奔,不敢回家干脆一路出了京城,不期被白云寨的土匪掳到寨子里,一直待到今日文道一来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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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锦虞对着戚红尘竹筒倒豆子般将自己心中多日郁结说了出来,终于稍稍松快些,向床后一栽。戚红尘听得直愣神,只觉得此人之惨与自己不相上下,便也老着一张脸,将自己采花不成反被采的悲情往事略加粉饰,去了过于羞耻的部分,一五一十地讲了出来。
两人坐在榻上,执手相看,竟无语凝
江湖异闻录(高H) 分卷阅读17
噎,对于彼此的困境都想不出什么破局的招数。忽然听到有人在屋外轻轻叩门。金锦虞往床上一栽,问道:“谁啊?”
门外有人应道:“是我。”声音清冷,却是文道一。
戚红尘打了个激灵,只怕被文道一拎回房去,不等金锦虞说话便胡乱应道:“你来做什么?白寨主教我今晚宿在锦虞房中的,我要陪伴锦虞,你回去吧。”
文道一本来已回了房间的,回房不见聒噪的小淫贼不知怎么心里有些空落落的,这才折到金锦虞房前想着睡前瞧他一眼,谁知这家伙却丝毫不觉得离了自己有什么大不了,一口一口“锦虞”,没得惹人生气。也不显出来,轻声道:“不是找你,这里有封家信要给金二小姐。”
金锦虞听得是家信,不疑有他,立刻跃下床打开房门,摊开手掌:“文大侠,信呢?”
文道一从背后伸出手来,动作迅捷地将金锦虞身上几处穴位一点,回身带好房门,将动弹不得的金锦虞随手搁在案几上。戚红尘惊了一跳,看金锦虞仰面朝上,双眼睁得圆圆的,一眨不眨,急道:“你这是干嘛?”
文道一手背在身后,不急不缓地欺近。他每近一步,戚红尘便往床帐里缩一点儿,直到抵住了墙,退不可退,只好眼睁睁地看着那张俊美无俦,神色却明显不悦的脸越来越近,吓得闭上了眼。文道一毫不留情地抬起小淫贼的下巴吻上去,启开他的牙关恶狠狠地攻城略地,末了在他唇角咬了个牙印,才退开来在他耳边低低应答:“干我的奴奴儿。”
戚红尘被吻得双唇麻胀,只觉那人说话的热气拂过耳垂,迷乱了片刻猛然想起金锦虞还在房间里,一错头便对上他圆睁的一双眼,又惊又羞,抬腿踹向文道一:“你、你胡说!屋里还、还有人……”
文道一迅速握住他脚踝,任他挣扎的像砧板上的鱼,慢慢把他不大合脚的绣鞋罗袜褪了去。小淫贼自小锦衣玉食娇养着,一双脚也生得细皮嫩肉。文道一微勾唇角,坏心眼地运了内力搔弄戚红尘足心。人足底穴位本就敏感,哪里经受的住,戚红尘又笑又喘,不过几下便呻吟得支离破碎,连连求饶:“文、文大侠……嗯啊、啊……你放过小的吧……啊……求求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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