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湖异闻录(高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yuyuyu1023
文道一摇头低低道:“今日没干粮了。”小鸟在他手指上不满地啄了一口,自口中吐出一个蜡丸来。文道一将蜡丸拆开,取出里面的纸条看了。自小鸟腿上取下绑着的细炭条,在纸背面写了数字,又将纸条塞进蜡丸中,给小鸟吃下。伸手抚了抚小鸟绒毛,歉道:“辛苦了,改日补上。”小鸟儿又啄他一下,拍拍翅膀,扑棱棱飞出了山洞。
文道一起身将火拢了拢,走到戚红尘身畔,见他扭着身子靠在石壁上,眼睫不安稳地轻轻颤抖,睡得十分不舒服,便将人抱到怀中。怀中人轻车熟路,在自己胸前蹭了蹭,显然睡得稳妥了。便也阖眼靠在洞壁上,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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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锦虞拉着缰绳紧张僵硬地夹着马身,心里哀鸣不已。文大侠受伤,红尘姐姐不放心他一人乘马。本想提议与文大侠共乘,互相照应,却被红尘姐姐轻描淡写地拒绝了。须知自己那三脚猫骑术,只有家中驯马师特意调教的那匹矮马才骑得稳。眼下那匹小马儿尚圈在山寨里,看着这高头大马便发憷。可也没有办法,只好紧张兮兮地驾着马跟在那亲密共乘的两人身后。
又走了许久,前面两人终于停了下来。互相扶持着下马,也没人想起来管他。金锦虞苦着脸小心翼翼地跃下马,打量着眼前去处。青瓦绿苔,看着是个小寺庙,只是紧掩门扉,看着不似有人。
文道一叩了叩门,无人应答。又轻声道:“小僧云游至此,可否借宿一晚?”门内似有人探头窥视,看清文道一戚红尘两人,惶恐道:“怎么又是你们?”戚红尘笑得甜甜地:“同常小师傅你开不开门?不开……我可要告我师姐了。”
同常面皮涨得通红,连忙道:“施主快别再说,小僧开门便是。”
见寺门打开,金锦虞连忙跟上。同常未料还跟着个明艳动人的女施主,口念佛号不敢再看,领着他们穿过正殿:“阿弥陀佛,施主这边请。师兄和施主便还住上次的厢房罢,女施主就请住另一边。”
当下各人自去安顿。戚红尘又给文道一上过一回药,教他躺下好好养伤,自己带上房门出来,寻思着怎么弄点荤腥来给他补补。金锦虞正独自坐在院中,百无聊赖地晃着腿,见戚红尘出来欢喜地一跃而下,央道:“红尘姐姐,这房间又小又黑,我独睡实在害怕,你能不能……”
戚红尘见他样子可怜,想了想:“不如对同常小贼秃说我们是兄妹,妹妹害怕,哥哥自然相陪。”
金锦虞拍手道:“那我们现在就去说!”
两人穿过正殿,见同常在前院洒扫,便将刚刚想好的说辞说与他。同常不敢看金锦虞,低头道:“那一会儿小僧便抱一床被子到女施主房间去。”戚红尘心中好笑,这小贼秃早已在自家师姐身上破了戒,还这么假正经,忽然听有人轻轻叩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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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常拖着扫帚走到门边,问道:“门外是何人?“金锦虞好奇,拖着戚红尘也凑到近前去。听门外那人应道:“在下进京求学途经此处,实在无处投宿,小师傅能否行个方便?“声音晴朗,熟悉莫名,令金锦虞浑身一僵。不待他设法阻止,同常便开口道:“小僧倒是愿为施主行个方便,只是今日小寺已有几位施主投宿,恐怕施主只能与他人同住一间房……不知您……”
门外人忙道:“不必在林间露宿已是在下万幸,多谢小师傅。”说话间同常已打开门来。文外那人走进来,戚红尘抬眼打量,见此人生得极好,一双眉眼剔锐飞扬,虽穿着素朴布衣普通书生打扮,亦难掩通身气度。戚红尘心中暗暗赞了一声,回转头欲与金锦虞说话,却发现身边早没了他踪影。
同常引着那借宿书生走到文道一所在的房间门口,道:“施主您先进去,小僧去给您找床铺盖。”书生忙道:“有劳小师傅。”说罢便自己推门进屋。
文道一在房中阖眼打坐,听见有人进来,眼皮也不抬,轻声道:“来了?”
书生放下背上书箱,坐在桌边,径自倒茶饮了一口,被涩得蹙了蹙眉,放下茶盏道:“来了。”
文道一调罢脉息,睁眼笑道:“言相一向戒急用忍,稳的住,今日怎地来得这样早?”
言有斐听他调笑倒也不恼,亦温文笑道:“忍久了,伤身。”
文道一深知此人狐狸性子,不再调笑:“白云寨剿了?”
“剿了”,言有斐眸色转深,“若不是担心虞儿安危,我一早便踏平了那寨子。”
文道一叹了叹:“先时白云山一伙蛮人占山为王,用蛊用毒,祸乱百姓,他助我平乱有几分功劳,这才容他后来在此地壮大声势。只可惜此人不知好歹。”
言有斐微微一笑:“他不知道男人最是护食儿么?手伸得太长,如今戴上枷子牢里反省去罢。”
文道一见他一副皮笑肉不笑的样子,笑道:“所幸你那小娘子没伤了一根毫毛,不然白小云现下大抵已喝了孟婆汤了。”
言有斐歉道:“此事我倒欠了你一笔。若非你拼着受这一箭,事情还要麻烦些。”
文道一摇头道:“倒谈不上相欠,我亦有我的私心。”
言有斐忽然想起在庙门口看到的少年,一双点漆似眸子贼忒兮兮,将自己上下打量,委实生得不错,挑眉道:“哟,我以为文大侠六根清净,斩断红尘,不料也有凡心?”
文道一不答,起身向屋外走去。言有斐疑道:“你去哪?”却听他丢下一句:“为相爷创造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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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虞!跑那么快干嘛呀!”戚红尘好容易追上一路往屋里跑的金锦虞,累的都有些喘了。金锦虞见他叫出名字吓了一跳,一把将他拉进房间里,仔仔细细挂了门栓窗锁,又拉把椅子顶在门上。这才将心放下几分,跳上床缩进被子里。
戚红尘被他这副如临大敌的架势弄得煞是迷茫,出言安慰道:“锦虞……也不至于这等害怕。料想那土匪被文道一打得七七八八,重整旗鼓需要些时日,一时半会儿找不到这里来的。那死贼……他虽然受伤,但也不至于应付不了。况还有我呢,别怕。”
他哪里知道金锦虞早把土匪抛到脑后,眼前怕的只有一个人。金锦虞在被子里摇了摇头,正欲小声解释,忽听有人叩门,他吓得浑身一颤,往床帐里缩了又缩。戚红尘无奈走到门边,问道:“谁啊?”
文道一门外应道:“奴奴儿,是我。”
戚红尘听他叫自己小名脸蓦地一烫,没好气道:“干嘛?我今晚在这间睡。”
文道一低声道:“肩上伤口疼。那我回去自己上药罢。”
话音刚落,听门里叮咣拖拽声响,他的小淫贼拉开门急道:“哪儿不对?今早上不是好多了么?”
金锦虞在床上虚弱道:“红尘姐姐,别忘了回来陪我啊……”
戚红尘忙道:“嗯嗯,我定回来陪你,别怕。”说罢将门带好,忙不迭拉着文道一:“快让我看看你伤口!”
文道一轻“嗯”一声,领着他走到殿后一个小房间内。戚红尘略一打量,看着房间似是个杂室。靠墙放着些扫帚簸箩之类杂物,一个条案上放着几个小佛像,地上有一叠蒲团,倒也都拾得干干净净。便带上门,掇了个蒲团,先扶文道一坐下。又擦火折点了烛火,将房间照亮,才解开他身上海青去看伤处。
“我看着好像没什么啊……”戚红尘小心翼翼检视,觉得伤口状况尚好。文道一道:“是么?不知怎么有些疼。”
“那……那我再给你上些药吧。”说罢,戚红尘便自文道一僧袍里摸出那药盒来,打开来预备替文道一抹。又觉得姿势不舒服,给自己也掇了个蒲团,跪在他身前,指尖沾些淡绿药膏,顺着伤处轻轻抹开。
一时间房中寂静无声,两人离得极近。文道一垂眸看着小淫贼认真的面孔,只觉他眼睫每一下眨动都挠在心尖,轻声打破了寂静:“奴奴儿,我还有一处不大舒服。”
戚红尘正合上那小瓷盒,连忙道:“哪里?”
文道一不答言,伸手握住他细细的手腕,将他手掌按在自己早已起了反应的地方:“这里。”
戚红尘一愣,眨了眨眼才反应过来,被烫了似的抽回手在衣服上用力蹭了数下:“你流氓!这屋里、这屋里还有菩萨看着呢!不要脸!”
文道一端坐在蒲团上,微微一笑:“我心中只有奴奴儿这尊活菩萨。求菩萨渡一渡我。”
戚红尘想起两人初次见面时,自己不知好歹,曾拿什么“共赴极乐”的话来哄他,涨红了脸不去理他。
文道一自己解开下裳,用未受伤的一边手掌握住下身硬挺的阳具,一面撸动,一面发出低沉的喘息。房间狭小,他的喘息便如两人在床笫之时一般接近。戚红尘目光不知哪往里放,一转头却见这无耻之徒手上自渎,一双眼却灼灼地看着自己,气道:“你别看着我干那事儿!”
文道一乖乖住了手,诚恳道:“可我只有看着你才射得出来。”
戚红尘被他噎得半死,偏偏打不得骂不出,转身欲拉门而逃,却被拽住了衣角。他去掰文道一的手,却哪里掰得动,那死贼秃紧拽不放,神情可怜巴巴:“奴奴儿,你帮帮我,我就不看你。”
戚红尘只觉得自己像粘上了无论如何都甩不掉的一块牛皮糖,只得在蒲团上坐下来,结巴道:“怎、怎么帮啊……”
文道一心里早已乐不可支,脸上却不露丝毫,仍旧拿过他的手,放在自己身下。戚红尘抬头看他,他便闭上眼睛:“奴奴儿聪明绝顶,我信守诺言。”
戚红尘握着那灼热的长物,便如握着一个烫手山芋,只好硬着头皮上下撸动。随着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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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作,文道一喘息愈重,身体微微后仰,那张清冷似谪仙的脸孔被情欲浸染,眉心那一点朱红鲜艳欲滴,薄薄汗珠顺着他的下颌喉结汇聚成注,缓缓下流。戚红尘盯着那汗珠下滑的轨迹,忍不住咽了口唾沫,似被蛊惑了一般,手上的动作也不在杂乱无章,而是不自觉地寻找敏感点取悦文道一。他全神贯注,连文道一双手亦在自己身上四下撩拨都没察觉。
不知弄了多久,戚红尘只觉手都酸了,可手中肉棒仍然硬得不得了,丝毫没有要射的迹象,挫败道:“没用啊……”
文道一睁开眼,低低道:“那就帮到这儿吧。”
戚红尘轻“啊”一声,刚要抹抹手起身就被一把拽进文道一怀中,他的手也好不规矩地往自己衣袍里伸来,慌忙道:“你干嘛啊?”
文道一终于忍不住笑出声来,低头在怀中人耳垂上吻了一吻,手握住他的小兄弟:“投桃报李。”
戚红尘方才帮文道一手淫,本来就起了几分歪念。眼下被他制在怀里,哪里还有招架之力,几下子就被文道一撩起火来,气息渐重。
文道一用一只手握着他两个手腕,另一只手慢条斯理解开小淫贼衣物,见他胸前乳珠早已禁不住立了起来,越发坏心眼,捏弄不放。戚红尘被弄得又痒又麻,在他怀中扭得像一尾活鱼,却哪里挣得开,只得眼睁睁看自己胸前两点被玩弄得红肿起来,羞耻难当。文道一最喜欢看小淫贼羞恼却无力反抗的模样,翻身将人放倒在蒲团上,含住一颗乳珠用唇舌亵玩,更用齿尖轻咬。一手滑到他身下,略加了几分力气撸动。
戚红尘浑身虚软,星眼迷蒙,红唇微张,双手无力地推着文道一肩膀,不多时便被他上下其手弄得射了出来。文道一将手上白浊抹到他屁股上,缠着他舌头吻了一吻,调笑道:“奴奴儿怎么这一会儿便泄了?”戚红尘想到自己折腾了半日都未能让文道一泄出来,自己反倒没多时便被他弄射了,越发羞恼,扭身去拾捡自己衣物,却被握着腰扯了回来。
文道一哪里能让这到嘴的肉跑了,分开戚红尘两腿,抚弄大腿内侧的嫩肉。戚红尘那里最是敏感,一被抚摸,便觉得连后穴也不自主地缩起来。文道一自然不会放过他的反应,低头在他大腿上咬了个牙印。戚红尘本来咬着嘴唇忍着刺激,吃痛后再难忍受,呻吟出声。他自己都觉得叫声太过淫荡,伸手捂着半边脸不肯看文道一。
文道一心情愉悦,单手掏出脂膏来挖了少许,捅进小淫贼穴口里。一捅才知道浪那小穴早就浪得发了水,哪里还用什么润滑。文道一草草扩张了数下,便受不了那温软湿热之处的诱惑,将自己阳物抵在穴口上擦蹭数下,便要长驱直入。
却听身下一直乖乖被摆布的人突然颤声道:“不行。”
“不行?”文道一扬起薄唇,已经被吻肿了嘴唇和奶头,那小穴也半张着口一副欠干的样子,他还敢说不行?
戚红尘勉力撑着自己坐起身来,认真道:“你伤口未好……不能、不能用力……”
文道一更觉好笑:“不用力怎么你?”
戚红尘涨红脸反身将他按在蒲团上:“换大爷你!”说罢便扶着文道一阳物将自己穴口撑开,咬着唇坐下去。这种姿势插得太深,一下子便触到穴内最敏感之处,戚红尘颤声呻吟,几乎瘫软在文道一胸膛上。
文道一也被那紧窒小穴咬得几乎守不住关,故意伸手捏弄怀中人软嫩臀肉,出言挑衅:“奴奴儿便是这样我的?”
戚红尘最经不得激将,按着文道一胸腹肌肉勉力直起身来,迎着穴内硬热阳具扭腰摆臀,便似骑马一般上下起伏,只觉每一下都插到自己最敏感之处,难以抑制呻吟,不多时便汗湿了脸颊和头发,几乎脱力。
文道一好整以暇地躺在蒲团上,一面享受被包裹的快感,一面伸手继续玩弄小淫贼的骚奶头。待戚红尘再次软绵绵没了劲力,才坐起身,托住他两瓣屁股用力挺腰,狠插猛干。两人肉体结合处撞得啪啪有声,淫液四溅。戚红尘无力地抱着文道一颈子,被插得魂飞天外,哪里顾得上教他小心伤处。文道一一面抽插,一面坏心道:“奴奴儿这副骚样子,都被菩萨看去了。”
戚红尘忙抬起头来,果然看到那一排案几上的菩萨,垂首低眉,正似在看着自己一般。想到自己赤身露体双腿大张,被插干得淫叫不止,这副样子都落在菩萨眼中,戚红尘又是羞耻又是刺激,眼角一红流出泪来。
文道一吻吻他眼泪,干脆将人托抱起来,教他趴伏在案几上。戚红尘被干得无力反抗,连连呻吟道“不要”,一出口便被撞得支离破碎,一转头来便对着菩萨双眼。文道一拿起佛前降魔杵,绕着戚红尘乳晕轻划。一面用力冲撞,一面继续用言语刺激:“这便当着菩萨的面儿,送我的奴奴儿赴极乐之所。”
“啊、啊你……”戚红尘哪里还忍得了,小穴缩数下便泄出水来。文道一将他按在案几上又狠狠了数十下方才射了,将怀中被昏了浑身绵软泛红的人裹了裹,抱回自己房间。
戚红尘迷迷蒙蒙睁开眼,见文道一分开自己双腿,将小穴里的液抠挖出来,又用毛巾蘸热水擦拭自己全身。忽然想起一事,连忙坐起身来:“我怎么在你房间!”
文道一手上不停,应道:“戚施主才与我春风一度,便要过河拆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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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红尘不理他,掇过衣服往上套。许是因为有相同的苦楚,这几日相处下来倒真似把金锦虞当作半个妹……弟弟,心存照拂看顾之意。想到锦虞怕得那样,恳求自己回去陪伴,自己却在这里与文道一行淫,戚红尘羞愧难当,也顾不得自己双腿酸软,将衣领扯高些盖住颈子上的红痕,便推门往金锦虞房间方向走。文道一来不及阻拦,只得披起僧袍跟着他出去。
二人还未行至门前,便听到房间里传出压抑着的声音,细细的哭腔夹着喘息,似是金锦虞。
戚红尘紧张道:“锦虞都怕得哭了!都怪我!”说罢便要去推门。
文道一无奈地将他扯到窗边,暗运气力伸指在窗上戳了个小洞,自己避了开去,教戚红
戚红尘只好伏到窗前,不情不愿凑到那小洞上,才要开口抱怨,就惊得哑了。
只见那窄榻上正交缠着两个人。金锦虞乱了钗环,鸦羽般黑发被汗水黏在白玉似肌肤上,红唇微张。方才听到声音哪里是什么“怕得哭了”,明明是难以抑制的呻吟。那正挺腰在他身上肆意施为的人也霎是眼熟,不就是白日在院中打过照面的书生。戚红尘不傻,看得出金锦虞满脸春情绝非强迫,明明是和奸。突然福至心灵这书生该不会就是?
便似要为他解惑,房中那书生突然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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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腰上大力抽插的动作,好整以暇地抚弄金锦虞。金锦虞哪里忍受得了,当真哭了出来,胡乱求饶。书生俯身去,似是在他唇上吻了吻,低低道:“虞儿,嫁不嫁?”
金锦虞哭道:“你欺负人!”
书生道:“嫁与我,我教你学问,教你骑马射箭。让你做你喜欢的,不圈着你,再也不欺负你。”
金锦虞扭了扭腰,也不知听轻没有连声应道:“嫁嫁嫁……我、我嫁你便是了……”
书生无奈:“我是谁?”
金锦虞怒嚷:“混蛋言有斐!你再不我不嫁了!”
言有斐低头咬住他嘴唇,两人又滚作一处。
戚红尘看得脸热心跳,若非方才泄了好几次只怕又要起反应,不敢再看,扯过似笑非笑的文道一便往回走。
想到自己险些闯进房间撞破人家的好事,戚红尘不有些后怕,往榻上一栽,拍拍胸口道:“幸好你拽住我,不然……”
文道一将门带好,回身在他旁边躺下,谑道:“不然怎么?”
方才看到的缠绵活春宫又浮到眼前来,戚红尘连忙甩甩头不肯答话,生怕再起欲念,又要“解毒”。文道一也并不追问,将一床薄被拉起,尤其仔细地给戚红尘盖好。房中一时安静下来,只听得到鼻息起伏,烛火噼啪。
床榻窄小,两人身侧紧挨在一起,但情欲已褪了去。寺在山中,随时春日深夜犹凉,戚红尘有了几分睡意,不由自主挨得更近些,头靠在文道一肩上,腿都绕到文道一腿上。这房间是上次来时借宿过的,小和尚同常没人搭手,自然补不了屋顶上的破洞,仍漏出那一片星空。
戚红尘正看着星子出神,忽然听文道一在耳畔低低道:“那一回奴奴儿讲的牵牛和织女,他们可有终生相守?”耳垂被他呵出的气息吹暖,心也蓦地一动,戚红尘未去答话,却发问道:“你说我这……这毒还有救么?”
“若是无解呢?”文道一轻轻道。
若是无解。不是没有想过这样的结果。初时是心乱如麻,又怕又恨。可渐渐地却不恨了,也没那么怕了。若是无解,也只能这一生都跟着他,雌伏人下。只是……这样似乎也没甚么不好。戚红尘偷觑枕边人眉眼,轻轻道:“那就,只能仰仗文大侠急人之难了。”说完便觉得两颊发烫,往被子里缩去。
文道一不自觉地弯起了唇角。他这一小半生都与冷冰冰的武学为伍,仅有的温情,尽系于枕边一人身上。两人又静默许久,文道一终于又道:“那……若是有解呢?”
不待戚红尘做出反应,房顶突然掉下一块碎瓦片来,两人都被惊了一跳,迅速将兵器拿在手中。却见那破洞里露出一张妩媚勾人的面庞,似笑非笑道:“自然有解。”
***
“师姐?!”许久未见木红蓼,骤然见她出现在这里,戚红尘先是一喜,从床上翻起来便往正殿里跑。
木红蓼笑微微的站在殿中,看到后面跟来的文道一,笑意敛去。
戚红尘连忙上前拉着木红蓼衣袖道:“师姐,你方才说,我这……这毒有解?”
“有解。现在就跟我回门派去。”木红蓼懒得嗦,言简意赅握着他手腕便走。
“啊?”戚红尘连忙挣开来,满脸惊疑。
文道一迈步拦到木红蓼身前道:“他不必走。”
木红蓼本欲速速了解,被他一激蓦地心头火起,危险地抿起红唇:“我倒想问问文大侠有什么立场说这句不必走?非要我把你做的腌事一五一十的讲出来?“说罢拉过戚红尘手腕,“还不快跟我走?”
戚红尘急道:“你不说清楚我不走”
木红蓼看着他的倔样,无奈道:“这死贼秃骗了你。什么心法内岔,走火入魔,都是子虚乌有。你什么事都没有,我说的够清楚了吗?”
戚红尘瞪大眼睛,怔怔看向她,半晌才道:“我不信。”
“那我说呢?你信不信?”
诸人同时闻声抬头。戚红尘惊道:“师父!”文道一一看此人的样子,就猜了个八九不离十。他一身浮丽华的锦绣衣裳,绝艳容颜看不出年纪,只眼角有几痕浅浅的纹路,神情颇有倦色,反而极具韵味。木戚师姐弟两个都生得甚美,然在花间派掌,二人师父面前,竟被完全压住。
花中蝶倚着房梁,抬起手中长长的银烟管轻咂一口,懒倦道:“走罢。”
戚红尘自有记忆以来,从未见过师父下山,此番师父竟为了自己出关,他已隐隐预感到不妙,结巴道:“可……可我……”
花中蝶似也没了耐心,似笑非笑地挑起唇角:“怎么?舍不得这小骗子?我花间派修的是阴阳调和之心法不假,但若是阳阳相合不过是冲撞经脉,一时使心法受阻罢了。若说严重些,需要旁人从旁运内力导引,可绝谈不上一生欲念便要他急人之难。”
戚红尘只觉脑中嗡嗡作响,却还想要开口辩解。
花中蝶叹道:“还不肯信?我花中蝶怎么养出你这样好宰的小绵羊?“说罢自梁上一跃而下,手中烟管迅疾地点中戚红尘穴道。
文道一大惊,抬手格挡,被花中蝶迅速卸去招式,定在当场。
戚红尘甫一被点,便觉下腹燃起火来,欲念蔓生。他方经一场情事,两人如何在榻上缠绵的景象几在眼前,身体各处尚还敏感,立时软到地上,面红过耳,细细喘息。残存的意识知道师父师姐在旁,可哪里抵挡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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