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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姑娘威武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颜翡
而眼前的小姑娘,很可能就是毁了三把能成为名琴的琴的罪魁祸首。
徐德音低着头,不好说自己一曲不会。
然而,简先生已经确定,眼前这个姑娘,就是那个毁了好几把琴的罪魁祸首。
简先生的神色越来越冷:“表姑娘以前没上过我教的课,还是先听听吧。”
徐德音微微点头。不弹琴最好。
简先生见徐德音还算是有自知之明,脸上的神情稍缓,看了一眼自己身后的抱琴婢女:“先将徐姑娘这里的琴起来吧。”
抱琴侍女有些不解,然已经跟在自家先生身边许久的她知道,先生说什么,自己就做什么就好了。抱琴婢女熟练地将徐德音面前的琴起来。
徐德音见自己面前的琴没有了,长长地吁出一口气来,整个人不复之前的紧绷。
可见这琴对于现在的徐德音来说,是何等危险之物。
裴雨云和裴霜云担忧地看了一眼徐德音。不知道自己这表妹是怎么招惹的简先生。
府上请的几位女先生脾气都还算好,唯有这位简先生,任是谁都别想在她的课上指手画脚。就连之前的裴家三娘,也因为不能领会到琴曲中的意境,多次被这位简先生训导。
若是徐德音招惹的是其他的先生,众人还敢替徐德音这位表妹说说话,然而既然遇见的是简先生,她们还是沉默吧。
一整天的琴课,慧娴馆中除了虫鸣鸟语,也就琴声和简先生淡淡的讲述。
徐德音虽然不动手拨弦,可是听到简先生讲琴曲之后的故事,还是听得津津有味。只是有时候不觉得简先生的故事未太悲观了一些。若她徐德音是那个女子,那男人敢负自己,或是那男人的家人敢欺负自己,直接揍一顿,不就都知道乖乖听话了吗?
徐家的那些掌柜,不识相的徐德音可没少揍。
就是为了名声,不能随便打人,那找不会留伤的地方不就行了?
等徐德音看着另外三个表姐哀哀戚戚弹出琴曲,一副感同身受的样子时,便觉有些讪讪。
确实这世上跟自己一般有一身好武艺的女子本就少见。这些闺阁女子,还多是那种出去上几回香,就能有好几天动弹不了的娇贵身子。
琴课结束,待徐德音听不见简先生的脚步声之后,便发觉慧娴馆里的琴音也渐渐地少了。
徐德音有些惊讶,难道学琴的也都是耳力惊人吗?
裴雪云直言道:“每日只要过了这个点,简先生就回自己的住处了,也懒得再回来搭理我们。”
徐德音了然,这不就是师徒之间磨合久了,也整理出师傅行动规律,合理偷懒嘛。
裴雪云见徐德音明白,就问起其他的事情来:“德音,你是怎么惹简先生生气的?这还是你第一次上简先生的课吧?”
徐德音垂头,沮丧道:“我之前在扬州时,教我琴的也是一位简先生。”
众人了然点头。
裴家的几位姑娘都知道,简先生有位姐姐,琴艺也是不凡,之前倒是一直在江南那边活动,没想到徐家表妹就是师从那位简先生的。
“简先生也不能因为她姐姐的缘故,就不让德音你碰琴吧。”裴雪云还是有些恼。
这慧娴馆中,裴家的几位姑娘里面,也就先前的大姑娘永珠在简先生那里最得脸,其次便是二姑娘和四姑娘。
裴雪云也是那个被嫌弃的。此时看着与自己一样被嫌弃的徐德音,裴雪云心中难与徐德音有了一丝共鸣。
☆、本事
徐德音自家人知道自家事。简先生根本就是因为害怕见到自己在她面前毁了一把琴,这才让那抱琴婢女将琴直接起来的。
只是,这种理由,不说也罢。
“约莫是简先生觉得我不适合碰琴吧。”徐德音随口说了一句,哪知另外三个裴家姑娘脸色顿时就是一变。
裴雪云冷哼一声:“对啊,德音,我们这些俗人就适合摸那些铜臭之物。”
“五妹妹,你别胡思乱想的。”裴雨云忙忙道,“当时简先生说的也是气话罢了,雪云你怎们净往心里去了?”
裴雪云深深地吸了一口:“我不就是弹琴前数了一下银子被她看见了吗?”
徐德音一脸懵地看着眼前的发展,有些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就徐德音所了解,简家这对姐妹对琴艺的追逐都快成了执念了。裴家这位五表姐,竟然敢在简先生面前数了银子碰琴,也不是一般人能办到的。
徐德音轻轻摇头叹息。难怪五表姐跟她一样,不受简先生的待见呢。
“五表姐放宽心些,咱们不适合习琴,以后少碰就是了。而且,会琴有什么好的?只弹曲子,又不能让我们不饿肚子。”徐德音的话音一落,就看见二表姐和四表姐正用不赞同地目光看着自己。
徐德音无奈摊手,看向裴雪云。
裴雪云抿唇一乐,将琴案上的琴让自己的丫鬟起来:“表妹说得对,我们这些俗人呀,还是只适合过成天数银子的生活呢。”
裴霜云和裴雨云面面相觑。这两个妹妹还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整个大燕,有多少女子想拜两位简先生为师而不得?
而她们面前的这两个人,竟然将这样的两个先生拒之门外。
裴霜云动了动唇,最后还是算了。可能两位妹妹是真的不喜欢琴吧。
裴雨云倒是想说两句,然而裴雪云本来就已经很不待见自己,若是自己再说一些训诫之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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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语,岂不是还是要被记恨?
而徐家表妹那边,裴雨云还想交好,自然不大愿意说一些与徐德音意见相左的话来。
裴雨云眸光一转,便道:“德音,明儿又是女红课了呢。”
徐德音脸一红:“以前在家里没怎么做针线,倒是听绣娘说,绣花的时候,线要稍微拉紧一些才好看。”
裴雨云眼里闪过一丝羡慕。估计也只有很受家里宠爱的姑娘,才会连针线都不用做的吧。毕竟做什么都有针线上的人在呢。
“咱们姑娘家,虽说不用靠针线活过日子,可是偶尔做几件东西送人,也是好的。”送人两个字在裴雨云的舌尖缠绵几圈,傻子都能听出来裴雨云的意思。更何况几人并不傻。
徐德音想了想,自己做了一个不成样子荷包,羞答答、娇怯怯地递给一个尚且看不清长相的男子……
徐德音连忙摇头,不能胡思乱想的。徐德音可不认为,自己有一天会做出那种做好荷包送人的事情啦。
果然,还是不应该随便听两位表姐的话。明天女红,那就带百慧来吧,想必百慧一定能学到更多的绣法。
几个姑娘说说笑笑地在慧娴馆外分开,往自己的居所而去。
以后的琴课,简先生好似忘了自己多了一个叫徐德音的女学生似的,直接将徐德音给晾在一边。
徐德音倒也还稳得住,只当自己是在听曲儿,顺便听听这个曲儿是在什么样的情况下诞生的。
百慧也如徐德音所料,上了女红课之后,每次一到徐德音的女红课,就乖乖地跟在徐德音的后面,去学习新的针法。
正月匆匆而过,二月也渐渐走到尾巴。
徐德音因为侯府规矩大,每月除了固定的日子遣人去给父亲的长明灯添香油之外,便规规矩矩地当着一个大家闺秀。
只是在看见徐成送进来的消息,徐家的某几个偏僻小庄子里面又添了新人之时,徐德音的脸上,还是露出了一丝难受。
这个世道,对女子总是不公的。徐德音默默敬佩那些敢于活下来的姑娘,也希望徐家的产业在自己的手上能发展得更好一些,也能帮到更多的人吧。
徐德音正想着,就见竹柳脸色不好地进了书房。
徐德音心里一紧,竹柳可是管着自己的账本的,能让竹柳露出这样的表情,可见应该是账本出了问题。
“出了什么事?”徐德音急道。
竹柳见自家姑娘着急,自己心里的焦躁感竟然少了很多。竹柳浅笑道:“姑娘不需担心,账本本身没有什么问题,只是咱们的货,被扣了一些。”
徐德音神色一冷:“我们徐家一向是按规矩来的,谁人敢扣我们的东西?”
竹柳也说不出来什么,只将出问题的账本那一页展示在徐德音的面前。徐德音只见那账本上,明晃晃地用朱砂标着暂扣两个字。而地点,则是在京外不远的一个小县城里。
“心井。”徐德音轻声一喊,声音却好似已经传了很远似的。
心井不多时,就进了徐德音的书房:“姑娘,出了何事?”
徐德音冷哼:“心井,你看看这里是怎么回事?现在还只是暂时扣留,再晚一些,他们是不是就敢随意截留我徐家的货物?”
心井一打量那地名,脸上的神色就有些不好:“姑娘,那一处如今的县令有一女儿是今上四子的侍妾。咱们怕是不大好动。”
徐德音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若是她的人都有一手飞檐走壁的功夫,她现在也不会这么施展不开。
“竹柳,我们的那些东西可有什么违禁的东西在?”徐德音淡淡问道。
竹柳抿唇,还是道:“姑娘,咱们徐家从来不在大燕做乱纪违法之事。”
徐德音冷道:“既如此,心井,你让徐伯去探探那位县令大人的口风。百慧,下月初一,我去报恩寺给父亲上一炷香。”
百慧微微一愣,点头应诺下来。
几个丫鬟离开,徐德音捏这镇纸的手一沉,好好的一尊青铜镇纸上面,便多了五个深深的指印。
徐德音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好不容易压下心中的怒火,才缓缓道:“来人。”
冯姑姑听见书房里面有声音传来,连忙端着甜汤走了进去,一进去,冯姑姑就看见那青铜镇纸上的五个指印。
冯姑姑深吸了一口气,虽然已经不是第一次看见,冯姑姑还是觉得有些不可置信,自家姑娘力气这般大,将来姑爷若是一个不小心,惹姑娘生气,还能保住自己的小命吗?
冯姑姑脑子里胡思乱想着,嘴里却熟练起劝着徐德音喝甜汤。
徐德音一边喝甜汤,一边有些委屈地道:“姑姑,他们欺负我没了父亲。”
冯姑姑心中一软,没姑爷就没姑爷吧,姑娘相貌好,还有银子,再嫁总不愁的。至于那先没的倒霉姑爷,谁让你欺负姑娘没了父母的?
“姑娘放心,有老奴在呢,还有竹柳她们,定然不让姑娘被人欺负了。”
徐德音哽咽着嗯了一声,只觉得一碗甜汤下肚,心中的那一点点的愤懑之气消去大半。
徐德音粗粗翻过账本之后,脸上便浮起一抹思索来。
徐家产业最近的益虽没有少,可是也没有多。这只能说明,徐家产业现在被人打压着,竟然只剩下维持自己本身的地步。
这不是徐德音想要看见的。
将来还有那么多花银子的地方,若是自己这会儿退哪怕半步,迎接徐家产业的,只会是更残酷的吞噬。徐德音可不想当那个败了家业的败家女。
冯姑姑见自家姑娘总算是重新振作起来,悄悄地退出书房去。
待看见门外的竹柳时,冯姑姑皱了皱眉:“凡是用心些,姑娘本来就不易。”
竹柳轻轻点头。以前没遇上什么事情的时候,竹柳还真当自己是有点能耐的。然而经此一事,竹柳总算是明白,徐家没了姑娘不行、没了心井也不行……
竹柳心中焦急,却不敢表露出来。那一批货看着建打您,可是若是不能及时给出去的话,徐家很多地方的生意都会或多或少地受到影响。
百慧有些纳闷地进了院子。
竹柳见状,疑惑道:“夫人那边可同意了?”
百慧闷闷地点头:“我都还没说原因呢,大夫人就同意了。还说我们姑娘就应该多出去走走,得在家里闷坏了。”
竹柳心中也有些惊讶,然而现在的她可管不了那么多。
只要姑娘能白日里出一趟门就好,其他的事情,现在谁管得到?
德馨园里,万氏冷冷道:“绯朵,你去告诉老夫人一声。”
绯朵有些迟疑道:“三姑娘那边若是知道了,怕是又要跟您闹腾呢。”
万氏扶额,自己那三闺女,样样都好,就是太天真了一些。
那么多东西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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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自己眼前,怕是圣人都要动心的。又何况他们这些凡人?
万氏现在能稳得住,是因为万氏不想将自己适龄的儿子给填进去。至于徐家姑娘最后与谁结亲,都是她的外甥女不是?
至于其他的人,万氏也管不了那么多了。想要就各凭本事去争取吧。
绯朵轻叹一声,微微一福身,便往宁安堂那边去了。这府上又有谁的日子真的好过了?
万氏轻抿了一口茶水,将徐德音来京城后的事情一一在脑子里过一遍。
万氏只觉得有一种违和的感觉在自己的心里不断浮现。
若是徐家姑娘真的入她所表现的那么无害,她凭什么将徐家的产业牢牢捏在自己的手心?
若是徐德音真有本事,她又是靠什么,让徐家的人一个都不背叛她,或者说是不敢背叛于她?
☆、叛徒
万氏捏了捏自己的眉心,这徐家来的丫头,面上看着真正是个软和的人物。但是看那丫头来府上之后的行事,万氏真的是觉得府上有些人的想法大概是要落空了的。
万氏想到自己嫁妆里的那些个庄子铺子,虽然也是维持着盈利,然而,这积年累月的,里面没什么猫腻才是奇怪。
徐家那边,却好像是没什么猫腻似的。
还有徐家的几个丫鬟,一个个也规矩是规矩,可是也没少了自己的该有的气度。
“绯萼,你平常可有与徐家来的几个丫鬟往来?”万氏好似若无其事的问道。
绯萼给万氏锤肩的动作微微一顿,半晌后才道:“庭华轩的丫鬟婆子规矩都是极好的,只是那几个丫鬟很少出来走动,奴婢倒是没怎们跟那边说话什么的。”
万氏皱眉:“庭华轩的那些丫鬟很少出来走动?”
这就不对了。就是她德馨园的丫鬟,规矩也没好到整天都在德馨园里,围着她这个主子打转的吧。
“绯萼你可有去打听打听,那些丫鬟怎地忽然就那么听话了?”万氏双眼微眯,想着庭华轩的那些丫鬟的做派,只觉心中有些闷闷的。
难不成,她们堂堂侯府,还能比不上一个商户人家有规矩?
这点万氏可不相信。而且,商户人家要那么多规矩做什么?
绯萼抿唇:“奴婢知道得不多,表姑娘带来的四个大丫鬟,除了竹柳和心井两个能经常见到出来做点事情,另外两个丫鬟一个嬷嬷,几乎都是不出庭华轩的,奴婢也不好前去细看其中的缘故。奴婢只从别的丫鬟婆子嘴里知道,这徐家仆人的月钱都是定额的。但是徐家的主子平时几乎不会赏下什么金银之类的。只是每个月发月钱的时候,会看着表现,给一点奖励什么的。”
万氏皱眉,果然是商户人家,算得明。
万氏眼里露出一抹苦笑来,徐家能一代代地将自己的生意经营下去,或许还真是有自己的一些独到之处。
真是可惜,府上用一个短命还没儿子命的闺女,祸害了人家徐家一家子。
徐家现在连个男丁都没有了,将来徐家偌大的产业,还不知道落在谁的手里去了呢。
万氏正为徐家觉得有些可惜,便听见帘子外面打帘子的丫鬟有些谄媚的声音:“绯朵姐姐回来了呀。”
万氏微微侧头看向帘子的方向。
绯朵很快便出现在万氏的眼前:“夫人,老夫人已经知晓。”
万氏微微点头,又问道:“绯朵觉得徐家之人如何?”
绯朵有些纳闷地看了一眼绯萼,只见绯萼好似没听见什么似的,继续自己手里的活计。
绯朵抿了抿唇,想到夫人只见让自己传的话,没多想便道:“夫人,奴婢以为,徐家不论主子还是下人,都是讲规矩的。”
万氏微微点头,眼里闪过一丝疑惑。
讲规矩吗?那是什么样的规矩,能够让徐家的产业即便是维持到现在,都没出现什么大的差池?徐家还真不愧是江南的钱袋子。
想必这徐家一代代总结下来的规矩,定是最适合徐家的。
只是可惜了,自己那个外甥女终究只是一个女子。随着时间推移,徐家的产业还能不能维持住都说不准。
万氏脸上露出一丝冷笑来,商人都是逐利的,徐家的那些掌柜,在明白自己头上只有一个女儿家的时候,能不露出觊觎的,已经都算是有良心的。哪里还能跟以前一样,一心扑在生意上。
绯朵不见自家夫人出神,偷偷朝绯萼使了眼色。
绯萼抿唇,微微摇头。绯朵轻叹一声,乖乖站在原地。也不知道自家夫人是什么意思。
三姑娘话里话外的意思,就是让表姑娘这些日子在侯府里过得稍微清静一点。然而自家夫人却将表姑娘的行踪给透露出去。
索性这事情也就她们几个夫人身边的贴身丫鬟知道,只要老夫人那边不说什么,三姑娘也不会知道。不然,三姑娘怕是就要闹上德馨园来。绯朵总觉得,自打表姑娘来到府上之后,自家姑娘好像是更能折腾了一些。
庭华轩中,自打得了侯府当家夫人的准话之后,底下的丫鬟婆子纷纷动了起来。
竹柳眼巴巴地在徐德音面前跟前跟后,好似自己跟紧一点,就能得到允许,可以出去转转了。
徐德音微微弯唇道:“心井我是要带上的,竹柳你要不跟百慧和玉枕说说,看她们俩谁愿意留下来?”
竹柳心里顿时一塞。那俩姑娘,恨不得时时跟在姑娘身边。更别说,百慧那双手,可不只会调香。
竹柳也不知道自家姑娘当初是怎么想的,在她们几个学摆弄脂粉的时候,会让她们学怎么将一个人的容貌,用脂粉稍作改变和遮掩,几乎就能变一个样子。
她们四个中,也就百慧学得最好。
至于玉枕,更不能留下。姑娘的吃食什么的,都是玉枕过手的。
竹柳有些心塞地发现,她们四个人,也就自己个心井最适合留下来守院子。
如今姑娘需要心井在身边,她自然只能留在庭华轩守门户。
三月晨风依旧透着一丝入骨的凉意。
竹柳扒在庭华轩的门口,看着自家姑娘在一众丫鬟婆子的簇拥下,往平南侯府的侧门走去。
徐德音只觉得背后的视线有些幽怨地直直看着自己,脚下的步子迈得更大了一些。
竹柳直到连徐德音一行人的半点影子都看不见了,这才闷闷地回了自己的住所。她还有很多账本要看呢。等姑娘回来,她的这些账本子估计也已经看完了的吧。
徐德音这回来报恩寺本来就不是单纯地看自己的父亲。因此,徐德音只在佛前告罪几声,亲手为父亲点了一副香烛,就回寺院为女客准备的厢房而去,准备为父亲抄几卷经文。
徐德音有些疑惑地发现,在自己说出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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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在寺庙里多留一些时间的时候,平南侯府这回跟来的管事婆子,并没露出什么为难的神色。
“姑娘,平南侯府这边是不是有什么算计?”心井皱眉看着脚步轻快的婆子,脸上露出一抹狐疑来。
徐德音抿唇:“看来我这次将百慧带来的决定是做对了。”
心井往院子里面看了一眼,就看见与自家姑娘身量差不多的百慧,正指挥着婆子丫鬟们将姑娘的行李按照姑娘昔日的习惯,一一摆放整齐。
徐德音转身便进了自己的房间。心井跟进去,熟练地准备好笔墨纸砚。
徐德音提笔,就开始抄《往生经》。
既然说了要抄经文,徐德音自然就不会不抄写,只是从九遍变成一遍罢了。
徐德音边写边念叨:“父亲,您别怪德音。德音回府以后,再给您多抄几遍。”
心井见徐德音这边已经没什么事情,便轻手轻脚地出了徐德音的厢房,脚步有些匆匆地出了客院。
平南侯府看院门的婆子有些纳闷地道:“心井姑娘可是有什么事情?”
心井垂头,愣是将双颊憋红:“我去山下的坊市看看。”
婆子了然地一笑。这表姑娘正在抄写经文,定然是不会差遣这些丫鬟。这些小姑娘们,又哪里坐得住?
心井见婆子没有什么疑惑,脚下的步子微微一变,活似不经常出门的小姑娘,这会儿能出门一般的急切。
几个婆子在一边闲磕牙。
一个道:“这心井姑娘看着挺老成的,没想到也有贪玩的时候。”
“小丫头片子没见过什么世面,这会儿能有机会出去玩,不兴冲冲往外跑才奇怪了。”
“当年我们年轻那会儿,领了月钱还不是就乐呵呵地往街上去买脂粉零嘴儿?”
几个婆子说话的功夫,心井已经出了报恩寺,在报恩寺山下的一处民居,换了一身衣裳后,牵了一匹矮脚马,直接往京城而去。
徐德音一卷经文抄完,揉了揉手腕:“百慧。”
百慧应声进来,手里还提着一个不不小的箱子。
徐德音将自己的经文好:“这几日,厢房这边的事情你多心。”
百慧露出一个浅淡温柔的笑容:“姑娘放心,玉枕不会让那些婆子靠近百慧的。”
只要不靠近,谁都看不清她脸上的那些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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