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湖异闻录(高H)
作者:yuyuyu1023
小推古代he伪和尚x伪采花贼肉文采花不成反被操
江湖异闻录(高H) 分卷阅读1
江湖异闻录
作者:yuyuyu1023
文案:
伪和尚x伪采花贼
为色所迷反被吃的故事。
春日初霁,玄武湖畔游人如织。临湖的醉仙楼因着位置好,坐了不少闲散人,就着茶水瓜子,聊起江湖见闻来。
一人端起茶碗晃晃,低声道:“江湖近日不大太平,诸位可都听说了?”
左首有人接道:“可不是,近日那僧人横死的案件可传的厉害,”见众人眼露好奇之色,他续道,“城中几个寺庙都折了不少,死的都是年轻和尚,据说被发现时都光裸了身子,不堪得很。捕快一直破不了案子,连个蛛丝马迹都没有。眼下有女鬼专索和尚命已经传得到处都是,小寺庙的和尚都卷了包裹忙不迭地逃命去了,啧啧。”
醉仙楼的店小二也被这些闲人的谈天吸引,趁空道:“除了这桩案子,好像又闹采花贼了,就这几日糟蹋了不少黄花儿大闺女。诸位大爷晓不晓得?”众人正欲追问详情,醉仙楼正门里就踏进一个身着木兰色海青的僧人来,他手中拄着根碧青竹杖,头戴斗笠严严实实遮住了面目。店小二顾不上多言,忙迎上前去:“这位大师傅,您打尖儿吧?眼下人多,您可得跟人合个桌了。”僧人摇首表示不介意,店小二探头朝店内环视一番,见靠窗处有一人大剌剌地占着一个大桌,便上前打个躬:“这位大爷,小店人多,您跟这位师傅合个座儿行吗?”
这人正拄着手头一点一点地打盹,闻言抬起头来,睨了他一眼。店小二心中暗叫不好,他在醉仙楼干得久了,早练就察言观色,看人下菜碟的好本领。这食客年纪轻轻,皮囊生的极好,眉宇间却带点混不吝的煞气,身上锦袍花纹繁丽,隐约看得着腰间剑柄的轮廓八成是在江湖上混的。他正要改个说辞,这人换了只手撑着头,懒懒道:“让他过来得了。”店小二心里暗暗一松,须知江湖豪客最难伺候,时常一言不合就挥刀相向,自己是因小时候曾与青云派的飞鸿道长结缘,学过几招躲闪功夫才在老板的选拔中脱颖而出。
店小二的眼光确乎不错。这锦袍食客的确是江湖中人,且是个了不得的江湖中人。方才他同几个闲人讲正闹得厉害的采花贼,正是这一位。戚红尘抬手打个哈欠,昨个他上半夜去偷了莳花阁清倌儿的香,下半夜去窃了刘大户二闺女儿的玉,一晚上颠鸾倒凤被翻红浪几乎没合眼,倦怠得紧。
戚红尘出身花间派,听得这个名字也知道不是甚么正派。花间派心法修得是阴阳调和,招式也暗合房中之术。师父花中蝶是个为长不修的,镇日只顾指点师姐们练功,练着练着便滚到榻上去了。作为派中罕有的男弟子,戚红尘看活春宫看得委实无趣,干脆自请下山闯荡。他不喜秦楼楚馆投怀送抱的寻常脂粉,本就出身邪派毫无顾虑,听说哪家女儿美貌,便趁夜潜入佳人闺房,欣赏她们从惊恐抗拒到不由自主迎合的过程。
昨夜的清倌虽瘦削些略嫌硌手,不过是扬州瘦马独有的韵味。刘家闺女身子丰腴,抱着也挺够味。戚红尘正自回味,店小二已赔着笑脸,引着个戴斗笠的和尚在他对面坐下来。近日来女鬼索命年轻和尚的事情戚红尘也听过,他师姐木红蓼曾舔着唇发姣,说死了的和尚都生得极好看的,若落在她手里,怎舍得弄死。想起此节,戚红尘突然对对面的和尚生出兴趣来,托着腮好一番仔细端详。看他肩宽腰窄,脖颈修长,坐的规规矩矩,只是斗笠将头脸遮得严实。
左右无事,戚红尘便主动搭讪:“两人同桌也是有缘,小师傅怎么称呼啊?”
和尚揖了一揖,道:“道一。”
“道一师傅”,戚红尘笑开来,从怀中摸出一柄折扇来“唰”地展开来,点着上面的“走马入红尘”五个大字道:“我叫戚红尘,就是这个红尘。”
道一颔首道:“红尘施主好名字。”
“道一师傅,您为何一直戴着这斗笠啊?”戚红尘好奇道。
道一低声道:“施主有所不知,近日城中不大太平,小僧的师父叫小僧回家避避。小僧手无缚鸡之力,不敢惹上祸端,只得小心行事罢了。”
戚红尘用折扇一敲桌子:“那师傅碰上我倒巧了!”他从腰间解下剑来给道一看,续道:“我会使剑,师傅与我一起不必害怕,不如先解了斗笠用饭?”
道一接过剑看了,赞道:“原来施主这样有本领,那小僧恭敬不如从命了。”说罢便取下斗笠搁在一边,用箸夹菜:“许久不曾这般放心大胆。”
戚红尘却盯着这个和尚怔愣起来眉黑入鬓,星缀双眸。鼻如悬胆,唇若施朱。冷冷清清没丝毫脂粉的一张脸,眉心偏有一点红,怎叫人不生出邪念来?他的确该戴个斗笠遮住面目,不然不碰到女鬼,碰到自己师姐也要折在路上。刚刚令人回味的瘦马清倌和丰腴闺女儿突然全没了滋味,戚红尘脑子里飞快转的,都是怎么将和尚弄上床去,拆吃入腹。
戚红尘却盯着这个和尚怔愣起来眉黑入鬓,星缀双眸。鼻如悬胆,唇若施朱。冷冷清清没丝毫脂粉的一张脸,眉心偏有一点红,怎叫人不生出邪念来?他的确该戴个斗笠遮住面目,不然不碰到女鬼,碰到自己师姐也要折在路上。刚刚令人回味的瘦马清倌和丰腴闺女儿突然全没了滋味,戚红尘脑子里飞快转的,都是怎么将和尚弄上床去,拆吃入腹。看他在自己身下婉转承欢时,是不是还这么一个清冷正派的模样。想想便觉得下腹热涨,自家门派素来讲得阴阳调和也抛在了脑后,他原是色中人,见了美色焉有不上手的道理?
道一倒似浑然未觉对面如狼似虎的目光,饮了口茶道:“红尘施主怎得不吃?”
戚红尘盯着他泛着水光的薄唇,忍不住咽了咽唾沫,也端起茶妆模作样地喝了一口:“道一师傅,你家在何处?”
道一答道:“小僧家远在城外,还有不少脚程。”
戚红尘忽然有了主意:“我瞧你风尘仆仆,怕已赶了不少路。你没有武功傍身,夜晚行路也危险。不如留在此处与我同宿,好生歇息,明日我也要出城,还能护送师傅一段。”
道一微赧:“这般也太叨扰施主了。”
戚红尘忙道:“你我相见既是缘分,况我一向心慕佛法,晚间还要叨扰道一师傅为我讲解一二。”他于佛法除了“阿弥陀佛”一无所知,不过晚间要“叨扰”道一师傅倒是真。
见戚红尘如此殷切,道一也不好再推辞,两人用罢饭菜,戚红尘叫店小二把道一随身的包袱放到自己房间去,好好地赏了小二一笔。小二心中欢喜,却也越发搞不懂当下江湖豪客的脾性了。
进了房间,道一自说要先做一回功课,在角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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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静打坐。戚红尘瞧着他,又是喜又是急,喜得是将人哄来已得手了一半,急得是天不早黑不能速成好事。左右现在不能上手,他便盘算起来:“虽说这和尚不会武功,不怕他脱逃,但争闹起来将人引来不好看,伤了他好皮肉也有损情趣。便先敲晕和尚扒光绑了,慢慢挑热他情肠,想必他没沾过女色一会子便禁不住,再松绑了慢慢不迟。
计量盘算妥了,戚红尘翘着二郎腿心满意足坐在道一身侧,目光从他光净头皮,眉间红痣,圆润耳垂,修长脖颈一路下溜,一想到马上能瞧见僧袍下的景致便忍不住弯起唇角笑出来。
“红尘施主可是有什么高兴的事情?”他正自满腹旖旎念头,道一却已做完了功课,立起身来,好奇地忘着他不及回的笑容。
本大爷最高兴的事儿就是你。戚红尘抽出折扇展开,笑道:“看师傅打坐,我只觉得心中被佛法充溢,甚是喜乐。”
道一点点头赞道:“施主竟这般虔诚,小僧受教了。”
戚红尘摇折扇示意道一走近:“师傅过来,在下与你细细参详。”
道一不疑有他径自走来,刚弯腰坐定,后颈就被折扇敲了一记,软软晕倒,被戚红尘伸臂揽在怀里。
戚红尘盯着怀中人,真是越看越爱,将他一把抱起搁在榻上。双手解开他木兰色海青和月白内衫,又觉半掩半露比脱光了更有情致,便先从内袋里摸出一根绳来,将和尚细细捆好。一面不规矩地撩拨他身体,一面待和尚醒来。他最瞧不起那些用迷香的低劣小贼,若是另一方没反应,哪谈得上是鱼水之欢?
不消片刻道一便醒了来,只是惊疑不定自己衣襟大敞,手足动弹不得。而方才“心慕佛法甚是喜乐”的戚施主坐在床沿上,双手不规矩地搁在自己身上肆意摸索。“戚施主……方才你说要与我参详佛法,怎么……”
戚红尘挑眉笑道:“我说要与你细细参详,可没说参的是佛法。实话与你说了吧,我是花间派的撷红公子,最近城中的案子都是我做的。可我一见着你,便觉得那些女子颜色皆不如你。道一师傅,与我参一参房中术,你才晓得什么是真正的极乐。”说罢便低头吻住道一双唇,起初道一还勉强抗拒,不多时便被戚红尘强行启开牙关,软舌灵蛇般探到他口中肆意施为。道一再无法抵抗,被他诱着伸舌应和,交缠在一处。
两人吻了许久,戚红尘才退出来,手指拂过道一被自己吮得微肿的唇,顺着敞开的衣襟滑到他下身聊弄,伏在他耳边柔声道:“道一师傅,瞧啊,你的小和尚都有反应了,还抵抗什么呢?”
道一似才醒过神来,咬了咬唇,低声道:“戚施主,你解开小僧吧,小僧,小僧不抵抗便是……”
声音不复白日清朗,带上几丝情欲的浑浊,听在戚红尘耳中确如仙音一般。他急忙扶道一坐起,手上胡乱解着绳扣,双眼却不离道一:“你早这样坦诚些,省了我多少功夫。待会再给你解脚上的。”
却见道一薄唇微弯,是个冷冷的笑:“不用劳驾戚施主了,我现下可以自己解。”戚红尘低头一看,才发现说话间道一手上的绳不知何时已转移到自己手上,双腕被扣得结实。他涎着脸笑道:“原来道一师傅喜欢这样玩儿,我配合便是。”
道一不答话,站起身来,脚上微微用力,轻而易举弄断了绳索。戚红尘这才发觉不对,心里咯噔一声:“你会武功?!你骗我?”
“我骗你?”道一又是一笑,“难道不是撷红公子骗小僧来共赴极乐么?”
戚红尘脸色由红转白:“你……难不成你是少林的?”
道一施施然走到榻前:“你可知道玉山派?”
戚红尘脸色开始由白转青,玉山派原是个闲云野鹤的派,偏居山中,虽传说此派武功高绝但在江湖上却觅不到他们踪影。近些年武林颇有些乱象,玉山派才陆续有门人下山协助六大派匡扶正义,果然个个身负绝世武功。这种武林正道,与他们花间派可是势不两立。但……从未听说玉山派有和尚啊……
道一似知道他心中疑惑,道:“在下文道一,扮作和尚事出有因,不是冲着戚公子来的。”文道一扮作和尚,为的是武林中另一桩案子正是醉仙楼众闲人所讲的僧人横死一事。凶手神出鬼没,少林严防死守也仍有人殒命,流言越传越凶,他干脆扮作僧人打算引蛇出洞。这一桩尚没头绪,采花贼倒送上门来。白日用饭时,戚红尘曾把剑拿出来叫他看,那剑的刃口跟先前遭难女子窗上留下的痕迹对得正好。文道一便将计就计,准备歇歇养身,将这采花贼擒了,谁料这小贼的心思倒动到自己头上来。
戚红尘抖了一抖,自己功夫肯定不敌玉山门人,眼下又已受制,便做可怜相道:“在下有眼无珠,以下犯上,文少侠大人有大量,放了我吧,我给您当牛做马。”
文道一不为所动。作为玉山派大弟子,他下山行走江湖以来皆是被人客客气气地端着,久了却也无趣。倒是这个小贼一身邪气,色胆包天,既犯到自己头上了便跟他玩玩儿,岂有放走的道理。他在床边坐下,伸手钳住戚红尘下巴抬起:“怎么?戚施主不与小僧参详房中术了?那小僧来教施主晓一晓,什么是真正的极乐。”
说罢,戚红尘便被他压住吻了上来,这假和尚哪还有半点方才的被动之态,吻得气势汹汹。只感觉他的舌一一舔过自己齿列,又缠了自己的舌肆意施为。戚红尘自觉是风月老手,一向主动惯了,竟被制得毫无招架之力,文道一在他下唇上重重一咬,痛得戚红尘溢出一声呻吟,忍不住怒道:“你做什么!”
文道一不理,一面慢条斯理地解着戚红尘花里胡哨的锦袍,一面在他耳边低语:“戚施主当真是花间派的?听说花间派最擅房中术,怎么你唇齿功夫这样糟糕?”
戚红尘气得咬牙,这便似最得意的功夫叫人贬低一般,若是他能动,定要挥剑将这人斩上几下才痛快。偏偏他手被自己的绳子反绑,原本要享用的猎物,已经把他袍子完全解开来。
文道一慢慢把他袍子打开,沿着双肩褪下。笑道:“戚施主真是一身好皮肉。”少年人身量未足,不过大抵自小练武,肌骨匀称倒不太瘦。他生得本白,被那华丽呼哨的锦袍衬托着更显,胸前两颗茱萸骤然遇冷,已有几分要立起的意思。最好看的还是这小采花贼脸上鲜活的表情,先是恼恨得双眼圆瞪,见自己看他,飞过一记眼刀后扭头到一边,眼睫轻颤。
“怎得?我竟不知道采花贼也会害羞。”文道一说着,双指老实不客气地捻上戚红尘一边乳头。这小小一点致可爱,在他的捻弄下微微胀大,颜色愈发红嫩。戚红尘被他刺激得像活鱼一样乱扭,但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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膀被按住,哪里逃得开。一低头就看到假和尚下流地玩弄自己乳尖,闭眼不看,他指上茧子粗粝的质感和微凉的温度却从那敏感的一点更清晰地传来,酥麻难忍。
“你、下流!你松开我!”一边乳尖被揉搓得又热又涨,没被蹂躏的另一边竟也麻痒起来。戚红尘在心内唾了自己一口,一边骂一边双腿乱蹬。文道一轻巧地捉住他腿:“若论下流,我哪里敢于施主争辉。”说罢扒下他裤子褪到脚踝打成一扣,将人丢回床上。
戚红尘脑袋撞在墙板上磕得一晕,低头一看自己袍子挂在手腕上摇摇欲坠,裤子被褪下拴在脚踝上,上身完全袒露,下身只剩一条亵裤。而假和尚衣冠整齐地坐在床沿,眉目清冷如常,衬得自己越发不堪。完全没有道德观念的采花贼终于开始感到羞耻,用屁股做支点往床脚蹭,想蜷缩起来。文道一哪里给他这个机会,弯身将人压在床上,顺着他唇瓣脖颈一路吻下,落在刚刚已被玩弄过的乳头上,轻吮慢咬。戚红尘被弄得浑身发颤,只觉得另一边乳头痒得更厉害,热流直往自己下身涌去,呻吟再也无法压抑,从唇边逸出。文道一从他胸前抬起头来,奖励似的捏弄几下他另一边乳头,换来更娇腻的呻吟。“怎么?喜欢?”
戚红尘咬唇不语,却被冷不防地咬了一口,他“啊”的叫出来,低头一看,两颗乳头都被挑弄得肿起来,泛着淫靡的水光。文道一一手撑在他身畔,侧头吻吻他耳垂,沉声道:“你早这样坦诚些,省了我多少功夫。”
刚刚撂的话被还了回来,戚红尘才要懊悔第一百遍,文道一已经把他唯一遮羞的亵裤拉下去,露出已经因为快感不争气地挺立起来的阳物。
虽是采花贼,不过他没来得及为非作歹几次就落到自己手里。那东西已经有了反应,看着秀气干净,颜色浅淡。文道一探手把那东西握住,一面舔吻戚红尘白润耳廓,一面轻轻撸动。他虎口处尽是用兵器留下的厚茧,手法又巧妙,上下撸动柱身,也不忘爱抚下面的玉囊。几处敏感点都被持续刺激,戚红尘被他弄得眼角泛红,呻吟带着哭音:“啊……求你、求你……”
文道一似笑非笑,手上动作不停:“求我什么?”
“啊……啊嗯、嗯……”戚红尘半张着唇,话却说不囫囵,只感觉施加在自己阳物上的动作越来越快,终于无法忍耐,绷直身子泄在假和尚手里。
文道一抬起手来看了看掌中白浊,探到唇边舔了一口,淡淡道:“甜的。”语气沉静跟白日里谈论佛法时没有丝毫差别。戚红尘又羞又窘,却见他又把手伸到自己面前来:“不尝尝?”
戚红尘气得脑袋发蒙,口不择言地大声骂道:“我呸!你这贼秃!老子倒了八辈子血霉才会看上你这张脸,等你他娘的犯在老子手里!我你十八遍!”
文道一面无表情地把手上浊液抹在他白屁股上:“何必等呢,今日我们就能足十八遍。”说罢,便把戚红尘两腿举起压到胸前。
戚红尘脚踝被裤子捆着,这么一举屁股便被迫高高翘起。他身子瘦,屁股大腿上的肉倒不少,白嫩丰润。两瓣臀肉中间的穴口从未用过,沾了些许刚刚泄出的浊液,带着水光色泽十分可爱。文道一伸出手指试着往里捅,但那穴口咬得太紧,连一个指节都进不去。戚红尘暗松一口气这假和尚多半于龙阳之事也还不那么熟悉,若他始终不得法,也许自己还能逃过一劫。
文道一自他穴口抽出指尖来,轻声道:“我倒忘了,戚施主于淫行巧技多有研究,可借小僧一用。”说罢将戚红尘皱皱巴巴的锦袍打开,翻出内袋,将里面东西尽数倒在床上。
戚红尘如同被一个霹雳打在头上。缅铃两个,串珠一副,细绳一捆,花花绿绿不知作何用处的药丸一包,花色不同的肚兜三个,两根簪子一只绣鞋。文道一一一翻捡,不由啧啧称赞这些东西不在这淫贼身上都施用过了,怎能了事。他伸手捏起其中一个巧瓷盒打开来,闻了一闻,弯唇道:“这脂膏不错。”
这脂膏当然不错。花间派秘方配制,润滑催情不伤身,实为采花贼行走江湖必备法宝。只是眼下却要尽施回己身。戚红尘眼见文道一挖了一大块脂膏涂在自己羞人之处,心疼这贼秃使得太多,奈何干张着嘴来不及说。那脂膏一沾上他穴口嫩肉就融开来,立时生出催情效果,小;穴颜色渐渐转成绛红,骚浪地微微开合。
戚红尘最晓得这迷花乱玉膏的厉害,管你怎么贞烈稍稍用上些许也要禁不住开口求欢。更何况他早已开过荤,试过销魂滋味。只觉小穴麻痒难当,已经泄过一回的阳物业跟着颤颤巍巍抬起头来。胸前被蹂躏过的两颗肉粒也恨不得自己伸手用力揉搓才畅快,偏偏那贼秃径自低眉解着他僧衣纽扣,看着一副端严之态,完全不来解自己窘境。戚红尘再无法忍,颤声道:“道一师傅,文少侠……我错了……我难受,求、求你……”
文道一解下身上海青,慢条斯理叠好放在几上:“这次又求我什么?”
戚红尘破罐子破摔,闭眼道:“求你摸我……”
作者有话要说:
日人不成反被日神马的最带感了。
如果受看起来风流成性,其实只是嘴皮功夫,真枪实弹的话就怂了也好吃……
***
见他绵软顺服的样子,文道一解了他手上绳子,将皱皱巴巴的碍事锦袍扒下来丢到床尾,右手两指探入他微张的花穴。因有脂膏润滑,这一回插得很顺利,紧致的穴肉像一张饥渴的小嘴,迫不及待地吸住文道一手指。随着抽插的动作粉嫩的软肉被微微带出,融化的脂膏顺着戚红尘臀沟淌下,把他白嫩屁股弄得油光水滑。文道一又添了一个指头,一手抽插不停,另一手不客气地朝采花贼嫩屁股抽了两巴掌,那臀肉便颤出淫浪的波光来。
戚红尘被弄得失声吟叫,刚刚松绑的双手无力地抵着假和尚结实的胸膛。心里转过无数念头:一者,若是早知道他僧袍下身体壮远胜于己,怎么可能信他“手无缚鸡之力”的鬼话。二者贼秃驴竟这般折辱于己,即便自己是采花贼,对女子也从来是轻怜蜜爱百般迁就,更何况自己根本就没有……还不及往下想,身下又被捅进一根手指,穴口酸涨,最敏感的一点被用力触及。戚红尘拱起身子,无意识地扭臀去迎合穴内手指的抽插动作,口中“啊啊”胡乱呻吟。
文道一又抬手抽了那白屁股一记,将小穴撑大一些,轻声道:“骚得这样。”他声音低沉清朗如情话一般,戚红尘被刺激地哭叫出声,又射了。文道一将手指从他穴口抽出,穴内嫩肉被带出一点,恋恋不舍的样子。采花贼瘫软在床上,腿仍然弯着,小腹屁股黏滑一片,那张俊俏的脸上
江湖异闻录(高H) 分卷阅读4
没了混不吝的神色,被情欲染得通红。
文道一从床上乱七八糟的淫猥之物里捏起一个巧缅铃来,拿到戚红尘眼前摇了摇:“戚施主可是用这东西来糟蹋人家姑娘的?”眼见着贼秃要把缅铃往自己羞人处塞去,戚红尘终于不敢再撑,哭道:“文少侠,我跟你实话说还不行吗……你放了我罢……“原来戚红尘自小孤苦伶仃,被他师傅花间蝶养带到花间派后,每日看得都是妖打架的把戏,渐渐对此事如吃饭喝水一样平常。花间派门人修炼心法到十七岁方能施行阴阳调和之事,戚红尘被几个师兄领到妓馆开荤,他作小服低取悦妓女,却被妓女如狼似虎的攻势弄得丢盔弃甲,在门派内传为笑柄。这才下山来修炼淫行技巧,想将名声传开来好教师兄们再不敢耻笑于己。他怕在妓女面前施不了威风,就去找未出阁的黄花闺女,谁知用手和嘴将她们取悦地服服帖帖之后自己竟然硬不起来。也不知是留下了心里阴影还是怎么的,连试了好几个都是这样。
戚红尘吭吭哧哧把话说完,对他来说这事不行简直是奇耻大辱,因此直到危机临头了才终于将事情吐露:“你不信可以去问……莳花楼,刘、刘家,我没把这东西用在她们身上……”
文道一瞧着他将脸憋得通红的样子,腹中好笑得要死原来这小采花贼也是个西贝货。可惜箭在弦上,事到如今怎么可能放了他?他在戚红尘期待祈求的目光里淡定地放下缅铃,解开腰带,露出早已挺立的阳具来,弯唇一笑:“那我们不用那个,用这个。”说罢便从他穴口上蹭了些脂膏,一寸一寸地捅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