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妻(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迦南
做死
“每次一碰就早早喊受不住受不住,结果就是怎么操都操不坏,宝贝儿,你是不是在床上敷衍我,嗯?”带着薄茧的拇指和食指夹住湿淋淋的小珍珠,拉扯、旋转。
“呃……嗯……不要……”林玉意识破碎,她拼命抵抗着快感的疯狂侵袭,想保持一丝清明,能明白那个该死的臭男人在说什么。
可魏大刚却突然加快速度,林玉支撑不住,“啊!”的一声娇吟,晕了过去。
被压在身下的身子突然一软,卸去了全部的抵抗,魏大刚一滞,发现媳妇儿被自己做晕过去,自信心瞬间飙升到顶点,之前被媳妇儿强上的郁闷也全部消散。
林玉虽然失去了意识,但身下却保持住晕过去之前的状态,媚肉仍然死死地绞住肉棒。魏大刚劈开层层媚肉的紧裹,加速冲刺,几百下之后,终于泄了出来。
翻身从媳妇儿身上下来,魏大刚手臂一展,将媳妇儿搂进怀里,沉沉睡去。
魏老头忙到半夜才回来休息,第二天早上小两口醒的时候,他已早早去村长家帮忙了。头天只是砍好树,下好料。那木料是全生的,不能拿来做棺材,魏老头今天就是去烤木料的,把木料里的水分蒸发掉,做出来的棺材才不会放一段时间之后就变形。
魏大刚醒得比较早,见媳妇儿还窝在自己怀里睡得香甜,想着今天家里又没人,干脆也不去打猎了,歇一天,待在床上和媳妇儿好好温存,争取早日让自己的种子在媳妇儿肚子里生根发芽。
林玉全身酸软,渴睡得很。但总感觉胸口痒痒的,还有点疼。她以为是蚊子,扬起手“啪”的一声打过去,也不知道打着个什么,好像还听到“哼”的一声,她也没管,翻个身继续睡。但睡了一会儿,又感觉蚊子又在叮自己,之前的蚊子没打死吗?林玉又扬起巴掌,这下没打下去,就被握住了,随即右边的雪尖尖骤然一疼,把她疼醒了。
睁开眼睛一看,哪里是什么蚊子,分明是魏大刚那个臭男人将脸埋在她两座雪峰中间又吸又啃!
林玉气不打一处来:“你是不是非要把我作死在床上才甘心?”一出口才发现喉咙疼痛,嗓子沙哑。想起昨夜她在床上那么求他,他都不怜惜她,最后还把她生生做晕过去。最可气的是,这个不要脸的臭男人还把一些莫须有的罪名安在她头上,然后借着审问的机会使劲的欺负她。
自己被卖到这个山村之后,就过了一个月无忧无虑的日子。自成亲之后,她有几时不是在床上度过的?这个男人做起这种事来就是这么没节制,今天早上她根本还没睡饱,就又被他闹醒,要是自己再不醒来,估计又要被他压在床上死做了吧?
见林玉气得脸都白了,魏大刚也觉得自己过分了些。昨天去村长家吃饭没多久才把媳妇儿压着操了好几回。吃完饭回来,他原本是要审她,谁知审着审着就变了味儿,滚到床上去了。其实他是很疼媳妇儿的,但昨天的确是气坏了。他都表现得那么明显了,对人恶语相向,全程黑脸,结果他媳妇儿非但没有忌讳,反倒跟那群男人聊得开心,还总是冲他们笑。
当时人多,为了给媳妇儿留面子,他没有当场发作,只想等着回去再拾她。回到家后,他就开始审她,结果,媳妇儿太诱人了,他根本把持不住。
节制
“媳妇儿,以后不要再提死不死的好不好?特别是在床上。”魏大刚有心理阴影,特别是对床上这件事。在喜欢上小媳妇儿后,当然是希望她能陪着自己白头到老。
“你以为我想提吗?如果你稍微节制一点,我压根说都不会说。纵欲终究不好,对我对你都不好。尤其是对男人,书上说男人一生的液都是有限的,什么时候用完什么时候就不行了。你看你每天射这么多,这还只是对我。你前面还有过五个女人,看你这么喜欢这种事,估计那时候也用了不少。照你这么下去,我看四十岁不到你就不行了,难道你想让我二十几岁就守活寡?”林玉强忍着喉咙的不适,给这个未开化的男人普及性知识,也为自己以后争取福利。
“不会的媳妇儿!你放心,等你八十多岁时我都肯定操得动你!”哪个男人会接受床上能力被质疑?尤其是魏大刚这种天赋异禀的!
“你听话能不能听下重点?我是要你节制一点,咱们来约法三章吧,每周只准做三次,多的不行!”看魏大刚这种德性,林玉干脆决定制定个章程,让他遵守,这样少多少口舌。
“好吧好吧,我知道媳妇儿爱惜爷的身子,那就少做几次,不过先不要定时间,咱们到时候可以灵活决定。”见媳妇儿身体不舒服还强做出声色俱厉的样子,魏大刚心疼得不行,只想着赶紧结束让她躺下好好休息一下。他一直秉持着多做少说的行事准则,根本不愿意和小媳妇儿耍嘴皮子,反正床上那点事儿,临到头了做主的肯定是他。只要把媳妇儿拐上了床,再使出万般手段,不怕媳妇儿不软了身子任他操。再说了,以他的持久度,三天也能给她拉成六七天。
林玉不知道魏大刚的打算,只想着他说得也有道理,要是硬拘着非得一三五、二四六来,那到时候临时有事或不方便的话,这男人只怕又要说道。当即点点头表示答应:“可以。”
敲定了滚床单的事情,林玉仍然郁闷不已,想着谁家两口子会像他俩一样坐下来认真商量、探讨,还定下章程的?真是有够奇葩的!
不过,想着以后能多些休息时间,这点郁闷也很快消失了。
魏大刚扶着媳妇儿躺下,手还借机在林玉的雪团上揉摸了几把,吃了不少嫩豆腐。只要不把自己压在床上做活塞运动,林玉是个大方的,对他这些小揉小摸都睁只眼闭只眼。
可刚躺下没多久就响起昨天晕过去之前的事来,这个臭男人当时一边把她压着狠插,一边说什么不要对这个说话不要对那个笑的,到底怎么回事?
“你昨天说要审我,到底是为什么?我哪儿惹到你了?”林玉用手臂支着脑袋,问正在给自己掖被子的魏大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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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大刚手一滞,脸上就有些不好看,“你昨天跟李大牛和张小山他们说话,还对他们笑……还有……”
林玉脸一黑,打断他:“李大牛和张小山是什么鬼?”她就从魏大刚嘴里才知道这两个人,什么时候跟他们说笑了?
“在村长家的时候,他们过来跟你说话,我要赶他们走,你却出来跟他们说笑!”回想起这个,魏大刚就意难平。
林玉哭笑不得:“我为什么出来说话你还不明白?”
魏大刚还真不明白,除了觉得媳妇儿喜欢跟他们说话之外,他想不到别的理由。
吵架
“你也不想想自己当时那个样子,活像人家挖了你祖坟似的。都是一个村里住着的,抬头不见低头见,把关系闹僵了多不好。你以为我就喜欢跟那些男人搭话?我还不是为了给你拾烂摊子,不想你把人得罪光了。”
林玉真是一口老血憋在心口,一心一意为他打算,结果还被他看成要勾搭男人,回来还在床上使劲欺负她,这男人真是太恶劣了!不好好敲打敲打怎么行?那以后她都别出门了,出门也当个瞎子哑巴,别人跟她打招呼也得撇过头去当作不知道。
“得罪人的事就不用你担心了,反正以后不准你跟别的男人眉来眼去。”别的事情对魏大刚来说,都好商量,但这件事,一点商量的余地都没有!
“你讲点道理好不好?”林玉对魏大刚在这件事上的偏执简直难以理解,但要是真的像他说的那样做,那她以后还怎么出门?
“我告诉你,这件事没得商量!要是我看见你跟谁勾搭,小心我把你弄死在床上!不信你试试看。”说完,便头也不回地摔门出去了。
到魏家以来,林玉还是第一次见魏大刚对自己这么凶,之前一直都如珠似宝地疼着,像别人说的,年龄大的男人都知道疼人。可现在看看,他就跟个蛮牛似的不讲理。明明是为了他好,偏偏被他说成水性杨花,还说要弄死她!
原以为自己虽是被卖到这里,又幸运遇到魏老头和魏大刚,对自己也特别好。可是,魏老头暂且不说,那魏大刚却不是实心疼自己的,在床上那么折腾她不说,下了床也限制她的自由,可见自己对他而言,哪里是个人,不过是个用来发泄欲望的玩意儿罢了。林玉昨天受了委屈,今天又被魏大刚这样对待,不想起自己的凄楚身世,躺在床上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魏大刚昨天被媳妇儿和别的男人说笑的一幕刺激得喝了一大缸老陈醋,回来后虽说在床上彻底整治了媳妇儿一通,还把她做晕了过去。但媳妇儿醒了之后就秋后算账,非但没有为昨天的事给他认错,还倒过来指责他不讲道理。
他那是不讲道理吗?媳妇儿长得勾人,一出门狂蜂浪蝶就不断往上凑,他要不看紧点,那还不分分钟被人勾走。再说了,刚刚发生了猴三的事情,他到现在都还心有余悸。虽说都是一个村住着,但所谓知人知面不知心,谁知道那些男人看着他媳妇儿时心里在想着什么?
魏大刚摔门出去后,也不知道去哪里,只凭着一腔怒气随意走走,走着走着就走到了大家洗衣服的河边。好在这几天村长家里有事儿,大妈和小媳妇儿大多去帮忙了,所以河边才没人。
他在河边坐下来,河风一吹,他高涨的怒火才平息了一些。不又想起还在家里的媳妇儿,也不知道她现在怎么样了。又想着媳妇儿年龄还小,不太懂事也情有可原。但正因为年龄小,所以他才要好好调教,不能让这一棵嫩苗苗长歪了。至于怎么调教,魏大刚一直秉持着女人就要在床上调教的想法,只要在床上把她治服帖了,下了床还不乖乖听他的话?至于那个什么每周做三次的狗屁约法三章,去他的吧,他魏大刚想操,她那小胳膊小腿儿还拦得住?床上那点事儿不应该怎么恣意怎么高兴怎么来么,居然还给规定次数!看来,他这媳妇儿还真是欠调教。
心疼
刨开成亲之前的日子不算,自成亲以来,林玉和魏大刚还是第一次爆发争吵。结果,一个因为被冷脸对待而伤心哭泣,一个因吃醋又丝毫不愿让步,两人就这么僵持着。
如果是其他事,魏大刚肯定立刻就回头哄媳妇儿去了。但今天这个事儿,他认为林玉不但错了,还死不认错。为了以后,他一定要忍住心疼,让媳妇儿深刻认识到自己的错误。
林玉在家里伤心自己的身世,哭了半天,眼睛又红又肿,肚子也饿得咕咕叫。想着家里一个人都没有,魏大刚摔门出去后就再没回来,自己在这哭死也没人心疼,于是干脆起床,起来擦干眼泪,做早饭吃。
魏大刚在河边吹了半天冷风,也没别的地方可去,突然想起媳妇儿身体好像不舒服,自己一大早出来,要是媳妇儿生病了怎么办?
想到这,魏大刚才火急火燎地往家赶。远远看见自家房顶上炊烟袅袅,回到家一看,竟是媳妇儿在烧火做饭。平时大大的眼睛现在又红又肿,眯成了一条缝。白嫩的脸上还沾着灰,活像只小花猫。
自己离开后,媳妇儿一定哭了很久,看着媳妇儿的眼睛,魏大刚心疼了。上前一把抱起媳妇儿,往里屋走。
林玉觉得魏大刚简直禽兽不如,两人刚刚才大吵了一架,他出门一趟后回来又要逼着自己做那种事!她现在这个惨样,他真能下得去手?
林玉在魏大刚怀里死命挣扎,魏大刚一个不小心,差点被林玉挣脱,赶紧加大力气抱紧了,也不敢再打媳妇儿屁股,只恶狠狠地吼:“别动!”
一听这声音,林玉的眼泪又下来了,想着他老是吼自己,出门前吼,回来又一顿吼,他就不把自己当人!
魏大刚一看媳妇儿哭,知道她还想着之前的事,但这件事自己不能让步,所以也不管她。
林玉一哭,也就不挣扎了。魏大刚把她抱在床上做好,转身去了厨房。
咦?林玉有些意外,他不是又要兽性大发了么?怎么没脱衣服,反而去了厨房?
魏大刚在厨房弄得叮叮当当响,揭开锅盖看了一眼,见媳妇儿熬的粥,又盖上锅盖继续熬。另外又起了热锅烧水,等水开了,去屋里拿了几个鸡蛋,敲破了放进水里,调上猪油和红糖,给媳妇儿做了一碗红糖鸡蛋。
见魏大刚端了一碗红糖鸡蛋进来,放在桌上说了句:“来把鸡蛋吃了。”就出去了。
林玉想这人到底还是疼自己的,也许是认识到错误,又不好意思说,就用了这样的方式来给自己认错。当下就不怎么伤心了,心里甜丝丝的。
魏大刚一口气煮了五个鸡蛋,林玉只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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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三个,就怎么也吃不下了。她端着剩下的鸡蛋去厨房,看了一眼在灶下烧火的魏大刚,不好意思地说:“吃不下了。”
魏大刚没有多说什么,只回了一句:“吃不下就放着吧。”
场面有点冷,林玉也不知道该说点什么好,手上没点什么做着,总觉得好尴尬。想着他都给自己低头了,自己也该有点表现,于是走到灶下说:“我来烧吧。”
“不用,你去准备准备,我烧点水,给你洗个澡,这样你身子会舒服很多。”魏大刚回道。
魏大刚一直没忘记早上起来时媳妇儿那羸弱的样子,想着自己把媳妇儿做晕在床上,晕过去之后他也没手,继续在媳妇儿软掉的身子上驰骋,最后还把浓射得她花心一片泥泞。昨晚是太晚没有来得及清理,早上又因为吵架没有给她烧水洗澡,她肯定不舒服极了。
冰释
林玉满脸羞红,想起自己刚来魏家时,也是魏大刚张罗着给自己洗的澡,现在,又是他主动提起给自己洗澡,说得好像他特别爱干净而她特别腌似的。
其实,她也是一个很爱干净的人。刚来魏家那次是因为她人生地不熟,不敢提要求。这次嘛,完全是因为被魏大刚气糊涂了,又加上肚子饿得难受,她才想先做饭的。
早上起来看到腿心间的情况,她当时当时就拧着白色的绢子仔细擦了一遍。想着想辩驳几句,得在魏大刚心中留下不爱干净的印象,但这种事情要怎么说出口呀?
林玉一脸尴尬地在旁边扭捏,一会儿功夫,魏大刚却已经烧好了水,把木桶搬进里屋放好,将烧好的热水倒进去,这才这才过来拉林玉进去。
林玉手摸上扣子,见魏大刚一动不动地在旁边看着,心想他这是要看我洗澡?要是脱光了他又兽性大发怎么办?
魏大刚却将林玉的扭捏看成是害羞,不调侃道:“你说你身上哪处我没看过没摸过?现在才来害羞是不是晚了点?”
说着就上来剥林玉的衣服,林玉挣脱不过,被他制住手脚剥了个光,抱进浴桶里。
魏大刚真的是正正经经地给林玉洗澡,虽说手掌在雪峰和幽谷抚过,但他敢拿人格发誓,绝对是为了清洗而不是为了吃豆腐。
可也不知道林玉是害怕呢还是敏感呢还是两者兼而有之呢,总之,只要魏大刚带着薄茧的大掌在身上抚过,即使没有触及敏感点,仍然引得她身子一阵轻颤,全身酥麻不止。若不是强咬着嘴唇,她一定会当场呻吟出来。
魏大刚也不好受,身下的硬物早就挺立起来了,紧绷绷的让人不舒服。看着媳妇儿轻咬嫩唇,白嫩的身子颤抖不止的模样,不就想起把媳妇儿压在床上恣意揉弄、操干,让她雄伟的双峰晃出一浪又一浪乳波,让她红肿的小嘴婉转娇啼的诱人模样。
如果可以,他一定立马抱起媳妇儿扔到床上操个爽。可是,今天早上才为了这件事和媳妇儿闹得不愉快,他现在又要的话,只怕这刚缓和点的关系又要回复冰点。
魏大刚手指在林玉花穴处狠狠摸了两把,重重吐出一口气,来日方长,今天,暂时忍了,以后再连本带利讨回来。
娇嫩敏感的花瓣儿和小珍珠被粗糙的手掌重重揉擦而过,激起一阵蚀骨的酥麻。林玉一个没忍住,红唇泄露出“唔……”的一阵呻吟,听到声音的魏大刚动作一滞。
林玉意识到自己没忍住,不气恨身后的男人使坏,连忙死死咬住唇,生怕他扑上来。
短暂的怔忪之后,魏大刚却好像个没事人一样拿起绢帕拧干,给林玉擦身子。
擦干了又抱到床上塞进被窝盖好,嘱咐道:“今天左右没事,多休息一会儿吧。”说完就不自然地转过身去搬木桶倒水。
刚刚给抱着的时候,林玉就感觉到屁股底下被一个热硬的东西抵着。她以为魏大刚又会像以前那样把自己带到床上做那种事,不过他竟然让自己休息。看来,她对魏大刚的调教策略还是奏效的,现在他不就为了她的身子而愿意委屈自己么?躺在床上美不滋滋地翻滚了一会儿,林玉带着微笑睡着了,这次连做的梦都是粉红色的。
相亲
魏大刚把水倒了,一时也无事可做,又不敢走远,怕媳妇儿临时有事叫他。看到屋梁上晾晒的兔皮,想起一件事来。晾晒的兔皮,想起一件事来。
老早的时候,他就计划着想给媳妇儿做一件白色的兔毛袄子,集了这么长一段时间,也不知道够不够。
他翻出好的兔皮,拣出白色的,发现总共有十多张,媳妇儿身子娇小,可能就胸部那里会多点皮子,这样算下来,怎么都够了,兴许还能剩下一部分给媳妇儿做几双袜子。
晒制后的兔皮非常硬,一般的针根本戳不破,必须得先鞣制一遍,让皮变软,这样不仅好缝,穿起来也才贴身保暖。
林玉在里屋睡着,魏大刚就坐在院儿里鞣制兔皮。
除了魏大刚两口子因为吵架没有去村长家帮忙之外,王家老两口因为忙着王月月的事也没去。
昨天从村长家回来后,王老汉连夜去隔壁村见了刘媒婆。
要说这刘媒婆,跟王家也打过不少交道。之前,她就踏过好多次王家的门槛,给王家说过不少次亲。但这王月月每次看了人都说瞧不上,让她每次都白跑。次数一多,心里对王月月就有了些看法,不是她说,这农村姑娘,你长得再漂亮也不能放当饭吃,而且生在农村,常年风吹日晒的,你又能漂亮多久?再漂亮的姑娘,嫁人几年,也要变黄脸婆。
再说了,她王月月又不是那种特别漂亮的,只不过稍有点姿色罢了。她带过去的人哪里就有那么不堪,值当她说她为了钱什么下三滥都给她介绍呀?
后来,刘媒婆连带着对王家父母也有了怨言。就这么一个丫头片子,有什么管不了的?非得任着她花上选花,朵上选朵的,现在果然剩下了吧,真是活了大该!
王老汉提着礼物,堆着满脸笑找上刘媒婆的时候,刘媒婆正在扫院子,看见王老汉,手里的扫帚一扬:“哟,王家大哥,你这是认错了门吧?”
王老汉差点被那扫帚糊了一身鸡屎,忙后退一步,陪笑道:“妹子,我是来求你帮忙来了。”
“哎哟,你家的忙我可帮不上。就说前儿几年,忙没帮上不说,还平白惹了一身骚。”
王老汉脸上讪讪的:“妹子,我知道之前让你受了委屈,我那个死丫头太不懂事,辜负了你一片好心。这不,我今天就专门来向你赔礼道歉来了,还请妹子你大人不计小人过,再给她相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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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看。”王老汉扬了扬手里提着的礼物。
刘媒婆的脸色这才好看了点:“王家大哥,咱们两个村儿挨着,我也是把你当自己人,才给你说这个话。不是妹子不帮忙,实在是没法帮呀!”
王老汉一脸谄媚:“这十里八村的,哪个不知道妹子你人缘儿好,交际广。周围这么多小子娶媳妇儿,大姑娘找婆家,可都是你帮的忙。”
刘媒婆有点为难:“交际再广,没有合适的也没法呀!你看哪家还有二十五六岁的好小子单着没结婚的?倒是有这个年龄,可不是身带残疾,就是家里穷得叮当响的。你家姑娘能愿意?”
王老汉一脸牙疼的表情:“也不是非得这个岁数,只要人好,不那么穷的,年龄放宽点也可以。”
“要是你提这个条件,那只能在二婚里找咯?”
“二婚也行!”
“那你家姑娘能愿意?”
“这次由不得她!”
看人
刘媒婆把王老汉迎进屋里坐下,倒上茶水。她也看出来了,王老汉这次表现得这么强势,是动了真格。可不是嘛,姑娘年龄大了,再不嫁人就只有留在家里当老姑娘被人笑话。
“我倒是想起有这么个合适的人来……”刘媒婆抿了口茶,卖了个关子。
“哎哟妹子,有什么话你就直说吧,可别吊老哥胃口了。”
刘媒婆心里就有些看不上这王老汉,现在知道急了,早干嘛去了?几年都等了,偏这一时半会儿等不了了?
“是我娘家那边的人,人长得壮实,又能干。十几岁时跟人学做木匠,他手艺好又能吃苦,挣下了不少钱。三大间青钻瓦房住着,前几年娶了个漂亮媳妇儿,日子过得那叫一个红火。结果前儿不久,那漂亮媳妇儿扔下一岁多的女儿,跟一个货郎跑了……”
“有孩子了呀?”王老汉打断刘媒婆。
“我说老哥呀,既然人家是二婚,有个孩子多正常呀!再说,这只是个女儿,而且还是爷爷奶奶带着。这姑娘嫁过去,过一年半载的给添个儿子,那还不被一家人捧着呀?别说我没给你提个醒儿,前几天人家母亲托我给说个儿媳妇儿的消息一放出来,周围好几个十七八岁的黄花闺女都想嫁过去呢!”
王老汉听刘媒婆这么一劝,心里的那点芥蒂立即就没有。想着刘媒婆说得也在理,自家女儿一看就是个好生养的,要是嫁过去,生个一儿半女,那还不是享现成的福呀?又听竞争者众,论起来自家这女儿都二十好几了,确实有点大,于是连忙拜托刘媒婆:“妹子,老哥这回就拉下老脸求妹子一回了,望妹子帮帮忙。你放心,这事儿只要成了,老哥势必得好好谢谢你。”为了让刘媒婆尽心,王老汉又立刻从兜里掏出五百块钱,塞进刘媒婆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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