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妻(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迦南
刘媒婆喜笑颜开,把钱攥进手里:“老哥哥,你放心,就凭咱俩的交情,有好的我说什么也要先紧着你的。这样吧,明天你有空吗?有空的话我明天就带人上门来相看相看。”
王老汉立刻回道:“有空有空,啥时候都有空,你只管带着人来,明天中午就在俺家一起吃个午饭。”
两人敲定了见面时间,王老汉心满意足地回去了。回家给王月月说了相亲的事,王月月一听就又哭又闹说不干。王老汉气急,当即抄起扫帚就往王月月身上打出,王月月杀猪一般嚎。王老婆子是个心疼闺女的,忙抢下王老汉手里的扫帚,抹着眼泪埋怨:“有事就不能好好说?明天人家还要上门来看,你把孩子打伤了怎么办?”
王老汉看着哭天抹泪的老妻和躲在老妻身后啼哭不止的闺女,气得把扫帚一扔:“孩子就是给你惯坏的!我告诉你,你这次是见也得见,不见也得见!”王老汉手指着躲在后面的王月月,咬牙切齿说道。
王月月立马拉住王老婆子胳膊:“妈,妈呀,我不见,我不见!”
王老婆子虽说心疼闺女,但是非好歹还是分得清。拉着王月月的手,苦口婆心地劝:“闺女,你就相看相看嘛,要是不满意,咱再换。你这见都不见,要是遇到个好的,这样错过了岂不可惜?”
王月月一想也有道理,这才慢慢停了眼泪。
第二天一大早,王老汉两口子就起来备菜了,杀鸡宰鹅的,弄得好不丰盛。因为待会儿要等着相看,老两口也不让王月月帮忙,只让她打扮得漂漂亮亮的等着那边来人。
上门
王月月翻出自己前不久才做好的水红色夹袄穿上,下面配上天蓝色裤子和黑布鞋,头发扎成一个马尾,脸上也敷了粉,一看与那十七八的也没什么差别。
快到中午的时候,刘媒婆带着李洪奎来了,两人手里都拎着礼物,刘媒婆嘻嘻哈哈的,隔着老远就喊着:“老哥,来了来了。”
王家两口子出来,一看那人长得周正又壮实,心下就喜了三分,又看他第一次来就提着这么厚的礼物,竟像看女婿似的越看越满意。
王月月迫不及待地贴着窗眼偷看,见来的人膀大腰圆,浓眉大眼,一点不像之前那些人一样瘦弱得跟个小鸡子似的,心下就有些满意。
王家两口子把人迎进屋里坐下,倒上茶水。刘媒婆忙不及地喊:“月月呢?家里来人了,出来见见客呀!”
王老婆子急忙进里屋把女儿拉出来,王月月跟在后面,一副羞涩的样子。
刘媒婆是个惯会看人脸色的,一看这王月月的表情就知道有戏。早知道,之前王月月相看的时候,那脸拉得……
王月月坐下后,不好意思地觑了那人一眼,李洪奎到底是过来人,比较镇定。
饭菜已经做好了,王家两口子把饭菜摆出来开饭。李洪奎只陪着喝了两杯,就说什么也不喝了,直说平日在家都不喝的,今天已经喝得有点多了。一听这话,王家老两口更满意了。看这人不狂浪不贪杯,是个踏实的。
一喝了酒,这气氛就起来了。刘媒婆舌灿莲花,当着两边的面把对方夸了个天上有地下无。把对方夸了个天上有地下无。
王月月见李洪奎身材比魏大刚还壮,长相虽说差点儿,但绝对是周正的。想着魏大刚一直对自己冷淡,她这颗心就是再火热也被晾冷了。如今见到李洪奎,觉得要是嫁给李洪奎这样的人也不错。他是手艺人,又早挣下一笔家产,她一嫁过去就享福。虽说有个女儿,但是扔给爷爷、奶奶带着就好了。她再给李家添个一儿半女,全家还不都她说了算。
一顿午饭边吃边聊,两三个小时就过去了。吃完饭,王月月又主动去烧了开水,泡了上好的花茶端出来。
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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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时候,王家两口子按规矩给李洪奎回礼。结果李洪奎说什么也不要,还说这些礼是拿来送长辈的,送都送出来了,哪有回去的道理。
刘媒婆也帮着劝,王家两口子这才下了。
李洪奎又请王家二老和王月月第二天去他家吃午饭,刘媒婆在旁边打趣道:“哎唷,我这大侄子这是看上月月了?这么迫不及待要领着人去认门?”李洪奎没否认,王家两口子笑得见牙不见眼,满口答应,王月月也羞涩地看了看李洪奎,红着脸低下了头。
第二天,王家二老带着打扮得漂漂亮亮的王月月先去找了刘媒婆,然后才一起去了李洪奎家。
宽敞的清灰院坝,与院坝连接在一起的是三大间宽敞的青砖瓦房,两边还有几间耳房。李家二老在院坝里迎着,年龄不大,身体硬朗,看着比王家二老年轻多了。
李家老太太长得一脸明相,堆着满脸笑拉过王月月的手说:“哎唷,这就是月月呀,长得可真好看,呵呵~”
王月月不好意思地跟着李老太太往里走,李老太太拉着她屋里屋外转了转。这是这儿的风俗,男方上女方家是看人,女方上男方家就不仅要看人,还要看你家境。房子怎么样,粮仓里有多少存粮,柜子里有多少肉……这些都影响着女方对男方的印象。
王月月看得合不拢嘴,想这李家可真是太富裕了,这哪里是魏家能比得上的呀?不由得又在心里可惜,怎么没早点认识李洪奎呢?要是早认识早嫁过来,她早就享福了,也不用在家里蹉跎这么些年。
突袭
李老太太将王月月的表情尽眼底,忍不住一笑。
午饭也吃得尽兴,李洪奎虽说是个不怎么能喝得,但李老爷子却是海量,陪着王老汉边聊边喝,刘媒婆也能喝不少,在旁边陪着喝。
李老太太则一个劲儿的招呼王老婆子和王月月吃菜,还亲自把菜夹到王月月碗里,说多吃点,长胖点好。
王月月本身其实不瘦,但跟壮实的李洪奎站在一起,就显得瘦弱了。想着长得这么虎背熊腰的男人,不知道自己这小身板儿经不经得起他压?想到这,王月月羞涩地把李老太太夹到碗里的菜全部吃了。
吃完了饭,大家坐在一起喝茶闲聊。李老太太则指挥儿子,让他带王月月出去转转。刘媒婆也会过意来,说:“哎,应该的应该的,年轻人哪喜欢跟咱们这老帮子在一起玩,还是让他们自个儿耍吧。月月跟着我大侄子出去转转也好,趁早熟悉。”
刘媒婆这话说得王月月一阵脸红,王家老两口也想着让两人培养下感情,所以一口应准。
王月月低着头跟着李洪奎出了门。李洪奎也不说话,只一个劲儿埋头走路,跟在后面的王月月不禁小声埋怨:“倒是个闷葫芦!”
走到几个柴垛边的时候,李洪奎突然转身,一把就将王月月扑倒在了柴垛边的稻草上。王月月被突袭,吓得“啊”地大叫一声,李洪奎立刻伸出粗粝的手掌,一把将王月月惊呼的嘴巴捂住了。同时一只手从衣服下摆伸进去,抓住了王月月一只乳房。
王月月叫到一半声音就变了调,长到二十多年,乳房第一次被一个男人抓住,一种前所未有的酥麻让王月月瞬间软了身子,但那酥麻很快就变了味儿。
被捂住了嘴,王月月呜呜啊啊地兀自叫个不停,先前被突袭的那阵酥麻过去后,就是疼了,真是太疼了!李洪奎像跟两只高耸的乳房有仇一般,脸部扭曲,红着双眼,揪住奶头使劲掐、捏、扯。那么柔嫩敏感的地方,怎么经得住下死力弄?
王月月疼得流出了眼泪,张嘴一口咬在李洪奎手上。李洪奎似乎这才清醒些,撤了捂住王月月嘴巴的手,轻轻揉弄两只满是伤痕的乳房,哄道:“别哭了,乖,一时没忍住。”
王月月委屈坏了,男人一哄,越发哭得伤心。又被男人揉得酥麻,一会儿就嗯嗯啊啊起来。李洪奎忍不住,一只手往下伸进王月月裤子里,刚摸到一把茂密的毛发,突然,头顶传来小孩儿的声音:“羞羞羞,不要脸。”
李洪奎抬起头,见几个拖着鼻涕的小孩儿正站在柴垛上看着他俩,一边闹一边用手指在脸上刮着。王月月“哎呀”一声钻进李洪奎怀里,娇嗔着骂:“都是你都是你,被别人看光啦!”
李洪奎站起身将小孩儿轰走,王月月却不好意思再躺在地上,立刻站起来整理好皱掉的衣服,再捡掉头上和身上的稻草。整理完,这才佯装生气地给李洪奎飞了一个眼儿,转身扭着走了。
王家人回去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了。走的时候,李家又给包了厚厚的礼,还让李洪奎送了一节。
王家两口子现在真是以看女婿的眼神来看李洪奎了,真是觉得越看越满意,这门亲事结得实在太好了。女婿好,能挣,亲家也大方懂礼。
老两口在家念叨李家各种好,王月月躲在自己房间里,解开两颗扣子一看胸前,真是造孽呀,两只高耸的乳房上全是掐痕,有些地方都紫了,奶头上更是破了皮。她疼得吸了一口凉气。想着这男人不知道旷了多久,见着女人就跟狼见着肉一样。不过,被李洪奎压在地上的时候,她已经感受到了他那里的雄壮,想着以后在床上不知道怎么让她欲仙欲死。这一想就有点刹不住,想得下面湿润润的。
酒宴
第二天一早,因为头天晚上睡得太晚,王月月半天没起来。刘媒婆却是一大早就到王家来了,说是来给李家送信儿,那李家想早点娶王月月过门。
这消息倒是正中王家老两口下怀,毕竟姑娘这么大了,自然希望她早点嫁人,既然那李家这么急着接王月月过门,这就证明他们对王月月满意。处对象这种事最怕的就是拖,越拖变数越大,谁知道最后成不成得了?
所以,王家自然是高兴的,直说找人看个吉利日子就办事。
王月月醒了之后知道了这件事,心里有些惊讶,想着这李洪奎只怕是饿坏了,昨儿尝了点甜头,没有最后得逞,今天就迫不及待上门说要娶她过门了。
两家合了八字,选了个吉日,就在三天后。王老婆子念叨说时间有点赶,想给女儿置办点嫁妆都来不及。王老汉说她死脑筋,时间来不及就直接给钱嘛,有钱傍身不是比买些用不着的东西更好?
王老婆子不依,说买了东西十台八台的人家都看得见,给钱谁能见着?婆家给这么多礼,姑娘的嫁妆要是少了,到了婆家也要被人看不起的。
李家给了一万一的礼,取万里挑一的意思,就村里娶媳妇儿给的礼数来说,李家确实算给得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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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这数字的含义也让王家觉得非常有面子。反正家里就一个女儿,这嫁妆上面一定不能让她被人看轻了,势必得比大多数出嫁的姑娘风光才行。
好在时间虽然有限,但有钱就好办事。王家老两口拿出大半积蓄,加上李家给的礼,硬是给王月月办了整整四十台礼,风光无两。
刘媒婆做的证婚人,了双份谢礼。王老汉说到做到,当初承诺要好好谢谢她这个媒人,果然包了厚厚的红包。至于刘媒婆在李家到多少谢礼,那就不得而知了,但从刘媒婆响亮的大嗓门和合不拢嘴的笑容来看,那礼也绝对不会轻。
村里人刚吃完村长家的丧葬酒,立刻又去赴王家嫁女儿的宴席。魏大刚一家也随了礼,正酒当天,新娘王月月一身大红,骄傲得像一只孔雀,拉着新郎李洪奎挨桌敬酒。
林玉跟魏大刚分开坐的,魏大刚和喝酒的男人们坐一坐,林玉不喝酒,就跟着李家婶子她们一桌。王月月拉着李洪奎过来的时候,林玉原本想以茶代酒接了新人的酒的,结果王月月非是不依,一定要林玉喝酒。
哪有主人强迫客人喝酒的?林玉想这王月月都结婚了,还这么喜欢作妖,也不再顾她面子,当即脸就拉下来了。
王月月笑笑说:“我知道你不痛快,不就是嫉妒我找了个比你家男人强的人么?但是呢,今天是我的好日子,你就是再不痛快,也得忍着呀!就这么当着大家的面甩脸子,不嫌你家男人脸上难看?”
这番话从何而来呀?林玉气得脸通红,想这王月月怎么能讲出这么不要脸的话来?她哪只眼睛看到她嫉妒了?她明明是不高兴被灌酒!这王月月颠倒黑白的本事越来越强了啊!
李家婶子刚想说几句,刘媒婆就嘻嘻哈哈的过来了:“哎呀哎呀,我说新郎新娘你们倒是快点呀,这边几十桌敬完还得回李家村敬酒呢!那么多长辈等着喝你俩的喜酒,这要是去晚了,人家都吃完饭下桌了怎么办?”
刘媒婆走过来催着两人敬酒,王月月这才放过林玉,接着敬下面的。
看着场面缓和下来,刘媒婆这才舒了口气,她就知道这王月月不是个安生的。之前跟魏大刚的事她多少听说了些,今天她眼都不敢眨,就怕王月月在婚礼上作妖,闹得场面尴尬。刚刚要不是她及时过来劝阻,今天估计能吵起来。婚礼上主人和客人吵起来,说出去是谁没脸?刘媒婆暗啐一口,这王月月真是个没脑子的!
洞房
王月月拉着新郎去其他桌敬酒了,刘媒婆又上来陪着说了几句客气话,招呼大家吃好喝好,才又跟在新人身后去了。
李家婶子劝了林玉几句,说这王月月大喜日子都不消停,这结了婚还不知道什么样子。林玉说:“我听说这李洪奎可是个难得的好男人,又会赚钱又知道疼人。”
李家婶子撇撇嘴:“真要那么好,那之前的媳妇儿是又多想不开跟着别人跑呀?”
“那也不一定,兴许人家就是喜欢呢。”林玉比较是上了大学的人,知道这世上还有两情相悦一说,李洪奎对媳妇儿再好,要是那媳妇儿不喜欢他,那李洪奎做得再多不也是白搭?
李家婶子却并不赞同,但是在人家的大婚日子这么说终究不太好,所以也不愿细说,只说道:“反正我觉得这事儿没看上去那么简单。”
两位新人在王家敬完了酒,又跟着刘媒婆到了李家。李家那边的酒席没有王家这边多,只有几桌。李洪奎说请的都是知紧的亲友,关系没有那么近的就没请了。
王月月有些不高兴,说:“我家那边都是请的全村人,咱们这儿都是这种风俗,婚丧嫁娶就全部请,为啥你家不按这个习俗来?”
李洪奎沉着脸:“我这是第二次,不用请那么多人。”其实,李洪奎有这种想法也正常。在山里人看来,第二次结婚自然不是什么长脸的事。再加上他媳妇儿不是死了,而是跟别人跑了,这就显得更加没脸了。
但王月月是第一次结婚,李洪奎这么做,她肯定会认为他这是觉得跟她结婚没脸,所以当下就火了:“你这是第二次,我可是实实在在的第一次!我一个黄花闺女嫁给你,怎么,你还觉得没脸了?不给你脸的是你那跟人跑了的媳妇儿,不是我!你还想着把在前面一个那里受的气撒在我身上?”
李洪奎的脸立刻黑了,拳头攥得死紧。跟在后面的刘媒婆赶紧拉住李洪奎,又劝王月月:“我说月月,你就少说两句嘛!今天是你俩结婚的日子,前面等着那么多长辈,有什么事情不能等敬完酒再说?”
刘媒婆心里气得吐血,想着自己巴巴的跑前跑后,还要随时随地看着新人,她做过那么多次媒人、证婚人,从来没像这回这么累过!早知道这么闹腾,就该跟王老汉多要点谢礼。
李洪奎拉着王月月去敬酒,王月月心里不痛快,脸上自然就不好看,敬酒时硬挤出来点笑,看着特别怪异,还有客人问新娘子是不是不舒服,气得李洪奎脸黑都快黑出了水。
李洪奎没来哄王月月,这让她心里越发不痛快,心里面憋着一股气。挨着行完了礼,王月月进了新房,这下闹洞房的人又来了。
来闹洞房的自然都是年轻力状的小伙儿,而且大都与李家沾亲带故,可能也是因为关系比较近,大家下手就没了分寸。大家乱作一团,李洪奎被要求压在新娘子身上,下半身做着抽送的动作。
李洪奎也不反抗,大家要求做什么便做什么。虽然隔着衣衫,但在众目睽睽之下被男人这样冲撞,王月月还是羞得不得了,尤其是不知道哪些杀千刀的趁乱在她胸脯上和大腿上抓了几把。
血腥
到最后越闹越过分,王月月都快被这群臭男人起哄着让李洪奎扒光了,她好歹是个黄花闺女,怎么经得起这样的羞辱?到最后都快哭出来了。
还好关键时刻李家老太太进来了,把这群人赶了出去,说天色晚了,她儿子还要洞房呢。王月月对老太太感激万分,直说“谢谢妈”,可要是能遇见自己在洞房花烛夜将要遭遇什么,她这会儿就感激不起来了。
李老太太把人赶出去,门插上之后,李洪奎就趴在王月月身上不动了。王月月觉得自己像被一头几百斤的死猪压在了身上一样出不了气,越发气愤。竟不知哪来的力气,一把掀翻李洪奎,坐起来对着男人没好气地吼道:“还不去打水来让我洗洗!”
刚刚被一阵闹腾,她脸上的妆也花了,身上出了一身汗,一点都不舒服。
李洪奎没动,王月月气得一脚踢在他小腿上,喝骂道:“你是死的啊?我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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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去打水你听见没有?”
话刚喊完,她突然眼前一花,转眼人就被掀倒在床上了,头还在床头碰了一下。王月月还没回过神来,李洪奎已经嘶啦一下把她贴身的小衣小裤撕烂了,捞起两条腿往上死劲压住,伸手进裤裆里掏出已经站起来的粗长肉棒,用那巨大的圆头在王月月腿心磨蹭几下,就滋的一声使劲插了进去。
王月月没有经过前戏,根本没有准备好,李洪奎就这么直接捅进去,痛得王月月“啊”的一声哭叫起来。
可能是嫌王月月哭叫得难听,李洪奎扯起一旁的枕巾,塞进王月月因为哭喊而张大的嘴里,堵得严严实实的。
听不到哭叫声,只能听见声音被堵住的呜呜声,李洪奎这下满意了,这才挺起阳物,狠命往里插去。
待全部进去了,李洪奎立刻抽动起来,次次尽根而入,下面两颗硕大的囊袋啪啪啪地打在王月月丰满的屁股上。
因为李洪奎的动作,王月月高耸的胸前晃起一阵乳波,李洪奎看在眼里,突然掰着王月月两条腿使劲往下一下,咬住一颗乳头狠命一扯。王月月平时干活少,身体柔韧度不大,被李洪奎这么一压,下半身和大腿结合的地方发出咔的一声,像是骨头错位了。下半身的痛刚袭来,胸前又一阵钻心的痛,王月月低头一看,乳头上已经流出血来了。
看见血的李洪奎似乎越发兴奋起来,下半身打桩似的狠命抽插,牙齿咬住乳头拉扯,一双手抓住晃个不停的胸部,又抓又掐。
那李洪奎长得膀大腰圆,全身肌肉一坨一坨的鼓出来,他一下死力弄王月月,王月月怎么经得住?她想喊,嘴却被枕巾堵住了;她想挣扎,又被李洪奎死死压住;她想晕过去,可是,下身撕裂般的痛和乳头像被咬掉一般的痛却让她时刻保持着清醒。
王月月一直被家里宠着,连家务活都少干,更别说农活了,所以养得一身细皮嫩肉,李洪奎发了疯似的在王月月身上又掐又咬,一会儿工夫,那身子上就青一块紫一块的看不出一块好地方了,有的地方还在破皮流血。
李洪奎一边狠干,一边骂:“贱货,让你贱!让你贱!我操死你!操死你!”
最后,王月月还是晕过去了,李洪奎射了好几次,王月月身上到处都是血和液的混合物。他却并没有罢手,把王月月翻过身去,捞起腰来,又将黑色的粗大阴茎插进去继续操干。鲜血一小股一小股地顺着王月月的大腿不断往下流,整个房间里一片血腥味。
醒来
李洪奎直干到天色已现出蟹壳青方才罢手,射出最后一股浓,他翻身从王月月身上离开,躺到一边呼呼睡去。
王月月是被渴醒的,因为之前哭得太厉害,不仅嗓子不舒服,连眼睛也红肿未消,只能微微睁开一条缝。
新房里静悄悄的,李洪奎已经不见人影。外面天光大亮,她根本看不出来现在是什么时间。
“来人啊,我要喝水!”王月月全身剧痛,动弹不得,只得开口呼喊。
没有人回应,王月月想起自己昨天的遭遇,心底升起一阵阵恐惧,她到底嫁给了一个怎样的人啊?
嗓子干得都快冒烟了,王月月一身的伤,只能瘫在床上熬着。
浑浑噩噩之间,也不知过去了多久。突然,门砰的一声被踢开了,王月月惊醒过来,看着站在床前,投下一大片浓重阴影的男人,心里升起无边的恐惧。
李洪奎伸手揭开王月月身上的被子,粗糙的手摸上青紫交错的皮肤,意识到他想干什么的时候,王月月眼里现出惊恐,不停用沙哑的声音喊着:“不,不要来了,我痛!”
李洪奎充耳不闻,直接摸上了自己想摸的地方。王月月只觉得皮肤上像被砂纸磨过,想着自己今天怕是要死在床上,而她父母却全然不知,不禁伤心地哭起来。
“你要不怕别人戳你脊梁骨,说你刚娶媳妇儿就弄死在床上,你就尽管由着自己的性子去做!”一个威严的女声响起,进来的是李家老太太,她站在门口,沉着脸提醒儿子。
李洪奎动作一滞,抽回了手。
李老太太走过来,看到李月月赤身露体躺在床上,整个人像被一群男人轮奸过的样子,似乎也不以为奇。李老太太看了一眼王月月,便回头提醒儿子:“三日之后就要回门,你先忍着点,不要再碰她,得回门的时候王家起疑。”
王月月心内升起巨大的恐惧,李老太太这句话什么意思?莫非他们真的要害她?
李洪奎点点头,阴郁地回道:“娘,儿子知道了。”说着,便出去端了水进来,喂王月月喝。王月月虽是还沉浸在刚才的恐惧中,但生理上的渴望吞噬了她的理智,就着李洪奎送过来的碗沿,将一碗水喝的一干二净。
后来,李洪奎又出去端了饭菜进来。王月月恢复了一些体力,便靠在床头上,自己端着吃了。她昨天根本没吃什么东西,昨晚被李洪奎糟蹋了一夜,失血又多,整个人又累又饿,手都差点端不住饭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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