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止入侵(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雪兔是个球
问了一句:“这什么啊?”
“哦,这是之前一个客户在我们店里预定的,指定要今天送来,件人是周法扬先生,写的是这的地址。”
唐薛一头雾水,说了句:“谢谢”,就进了门。
盒子不大,但包装的很严实,也不知道是什么东西,寄件人是谁也没写,就写了件人:周法扬。有些好奇,想要打开,可又怕周法扬知道生气,便放在了一旁。
下了楼去买早餐,想着周法扬醒了也刚好可以吃。
清早的小区门口早餐店有些热闹,折腾了好一阵子,才买到点稀饭和油条,也不知道周法扬爱不爱吃,想着凑合下就好,便回去了。
刚开了门,就看见周法扬坐在沙发上,笑着说了句:“醒了?我买了稀饭和油条,吃吗?”
周法扬“嗯”了一声,语气怪怪的,唐薛没多加在意。将东西拿上餐桌,放好,却看见周法扬还坐在那,叫了他一句也没反应。
“你看什么呢?”唐薛笑眯眯地走过来,在看到桌上的东西时,却没了笑意。
放在那桌上的不是戒指是什么呢,再看看一旁被打开的包装盒,他知道了,原来就是早上那人送的东西。
这戒指谁送的,路晋森?可是他们不是分手了吗?可是又还会有谁送这东西呢?
周法扬的脸色看起来好像不是很好,眼睛红红的,怕是哭过了。唐薛看他这样,却坐实了这礼物是路晋森送的这件事,不然他不会这样子的。
好端端的突然送个戒指过来,算什么样子。明明都分手了,还在纠缠不休吗?唐薛心中想着这事的时候,却忘了自己当初是怎么对周法扬死缠烂打的。
拿起桌上的戒指,唐薛开始骂骂咧咧:“这算什么?下马威?都分手了还搞什么幺蛾子!”
周法扬想去抢,唐薛不让,还生了气:“你哭什么,不是已经分手了吗?这东西就应该丢掉吧。”作势就要将手上的东西从阳台丢出去,被周法扬拉住了。
“谁哭了!我回头还给他,估计送错了。”周法扬想要制止,他知道这戒指的来意。
两人拉扯间,那戒指掉了出来,里头还有一张卡片。唐薛捡起来,看了一下,脸色红了,转头问周法扬:“今天你生日?”
周法扬点点头,唐薛显得有一丝尴尬:“你怎么没和我说?”
“我,我也忘记了。”周法扬捡起地上的戒指,将它放好,卡片却抽了出来,“我回头还给他。”
他是真的忘记今天是自己生日了,转眼竟然就是七月底了,时间过的如此之快。
这戒指是他和路晋森一起看的,那天路晋森开玩笑说要给他准备生日礼物,拿了一本宣传册,让他自己挑。周法扬当时也没把这事放在心上,以为他说笑呢,就随便点了一个。
后来也没见路晋森买。事情一多,周法扬没几天就将这事忘在了脑后。再后来,闹了别扭,关系闹僵了不说,还分手了。
可谁知道,这东西今天会送到这来,周法扬也吃惊不小,想着估计是他预定了,却忘记了这事吧,回头还给他就是了。
唐薛看着他将东西包好,嘱咐到:“那你回头一定要还给他,你要是喜欢这戒指的话,我回头给你买一个。”
“不用,吃早餐吧。”周法扬笑笑,试着岔开话题。
唐薛也不想多加追究,说好,却还是想着他生日的事情,自己这男友做的太不尽职了。
餐桌上,两人无话,唐薛想着今天周末,要不要带周法扬出去玩一玩,吃一吃。周法扬却说没心情,这生日竟然这么马马虎虎地就过了,连晚上临时准备的小蛋糕,周法扬也就吃了一小口。
第三十六章开庭
第二天就迎来了八月的第一天,周法扬就接了个打官司。对方是个很有来头的人,家里资产不少,也还有点权势,但和唐薛他老爸相比,还差一些。
“周律师,我就这么和你说吧,我老婆三年了,连个蛋都没下,要她赔我100万不过分吧。”坐在周法扬对面的男人,气势嚣张不说,长的也算是歪瓜裂枣。
周法扬看了一下他老婆的照片,倒是吃惊不小。想不到一个人品这么渣,长的也不怎么样的男人,却娶了这么一个漂亮的老婆,这其中如果没有猫腻,他都要可怜这个女人了。
“您可以向我说出您的要求,至于结果,最后还是要等法官来判决。另外,我的您也是清楚的,100万,这官司不管赢不赢,您都没占到多大便宜啊。”周法扬好意提醒他,男人却似乎并不在乎。
“我不缺那点钱,我就是想让别人知道这女人有多烂,得日后说是我抛弃了她。对了,她得了癌症,我看她就是想让我帮他治病,才嫁给我的,不然当初嫁的那么匆忙干什么。”
男人将女人的“罪行”一一列举,说的头头是道,周法扬却有些烦了。他接官司不是在这听别人说这些无用的话的,他还有其他客户要见,便只好下了逐客令:“孙先生,这些事情等我和您详谈的时候您再和我说,我现在还有别的事情。您看,如果方便的话,我下次去您家找您,怎么样?”
男人听他都这么说了,也不好再嗦,说这就回去,临走前还一再嘱托他这官司一定要赢。周法扬说着尽力,便将人送了出去。
小雯看着周法扬回来,便问:“周状,这人什么来头啊,竟然要您亲自送。”
“没什么来头,不过就是个什么相关部门部长的儿子。和他老婆离婚了,还想着捞一笔钱,让别人身败名裂的畜生。”周法扬嗤之以鼻。
一旁的小雯听他都这么说了,更是义愤填膺了:“这种人也配活在世上,周状,您没接他的委托吧。”
“接了。”
“啊?”小雯吃惊,刚才不是还骂别人畜生吗?
周法扬看着小雯一脸不可置信的样子,拍了拍她的肩膀:“这世道,没你想的那么容易。”
接了官司,自然就得忙活起来。王琛手头上的事情也多,唐薛又主动要求调了回来,倒也帮了不少忙。
这件事调查来调查去,才发现那女人确实得了癌症,而且时日不多。两人也离婚了,算是好聚好散,可那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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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多加为难。
女人的父母到传票的时候还不知道怎么回事,了解了原委,老人拿着传票的时候手都在抖,眼泪一下就出来了,声泪俱下:“她怎么就嫁了个这种畜生啊。”
唐薛知道这情况的时候都有些于心不忍:“周状,你帮那种畜生干嘛,要帮的也应该是那女人啊。”
周法扬当时看着他,笑了笑:“我要是不帮那种畜生一样的人,现在坐在这办公室里头的人就不会是我了。”
这世道,哪碗饭都不好吃,可这其中的苦,一个旁观者又哪里知道呢。
8月7日,正式开庭,本不是什么大案子,却因为是周法扬的关系,法院门口早早就聚集了一大批记者,等着捞点猛料。
男人和他母亲一起到的场,女人坐在被告席上,脸色苍白,那瘦弱的身子,咳嗽一声,都给人一种随时会消散的错觉。
女人的父母亲坐在那,满眼泪水,时刻都有夺眶而出的冲动,让人不动容。
法官进场,起立,坐下,控告理由等等,忙活二十来分钟,才进入正题。周法扬起先站起来:“王女士,我当事人说您隐瞒癌症并且匆匆和他结成连理,请问是不是这样?”
“不是的,我在和他结婚之前,我并不知道我有癌症。”女人的语气还算平和,没有明显的激动神色。
“那您又怎么解释当时急于和我当事人结婚的事情呢?毕竟您这么好看,而我的当事人又是靠什么打动了你呢?外貌?金钱……”
周法扬还想继续下去,就被辩方律师打断了:“反对,控方律师无任何证据就对我当事人进行了人格上的质疑,这是恶意诽谤。”
法官一敲法槌,说了一句:“控方律师,请注意你的措辞。”
周法扬点了头,继续问到:“在得知您患病之后,我当事人在连续为你支付了30万的医药之后,你们离婚了,而您却从未说过要偿还之事,是否属实?”
“那是在离婚前的治疗用,他也没说过,我以为……”
“您只需要回答是或不是。”周法扬的态度坚决,女人不知道如何反驳,乖乖回答了‘是’。
“三年,您和我当事人在一起婚后三年,却未曾怀孕,经我当事人告知,您有偷偷在吃避孕药,并且没有和我当事人商量,是否属实?”
“是。”
“您未曾偿还我当事人为您支付的30万医疗用就算了,却还在三年内都选择了隐瞒这件事情。而我的当事人,一个面相丑陋却心底善良的男人,不过就是想当一个好爸爸而已,却被您偷偷地扼杀了,给我当事人心理上造成了多大的创伤。”周法扬扯犊子也没个限度,坐在一旁的唐薛算是知道什么叫做“睁眼说瞎话了。”
被告席上的女人早已泣不成声,连连摇头:“不是的,当初是他求婚的……”
“针对控方律师的话我方提出质疑……”
一审开庭时间不过就是持续了2个小时而已,周法扬走出法院大门的时候,记者就蜂拥了上来:“周律师,被告听说是患有癌症的离异女士,请问您觉得她值得同情吗?”
“请问您对于这个官司怎么看?您觉得自己会赢吗?”
“网上的大部分民众都站在被告一方,说原告是个渣男,请问您怎么看?”
周法扬一言不发,在保安的维护下,好不容易上了车。唐薛坐在一旁,看着车窗外拥挤的媒体,笑说:“没想到这种案子也会那么多人关注,周状,你还真是有声望啊。”
这话说的酸酸的,带着些玩笑的语气。周法扬却没在意,眼睛盯着窗外。唐薛顺着他的视线看去,站在那阶梯之上的人不是路晋森又是谁。
“他来干什么?”唐薛瞬间就不高兴了。
“他是被告的主治医生,你没看资料吗?”周法扬今天还特地注意了一下,可在里面的时候,他并没有看到路晋森,现在却站在那,不知是什么意思。明明隔着车窗,隔着那么多的人,路晋森的眼神却是直戳心底。
唐薛在一旁翻着资料,注意到那一行小字的时候,才惊叹:“还真的是。”
“走吧。”周法扬开口,司机发动车子,将那一群媒体甩在了身后。
第三十七章伪证
相对而坐,两人无言。服务员将点好的咖啡送了上来,说了句“慢用”便走开了。
路晋森看着周法扬,周法扬看着面前的那杯咖啡,温热的水汽向上延伸,连带着眼睛都蒙上了一层水汽,看不清事物。
“最近,好吗?”路晋森终于开口,周法扬抬眼看了他一眼,点了点头。
“我们不该见面的。”
“我知道。”路晋森当然知道,他是被告的主治医生,这种敏感时期。任谁看了,都会觉得俩人有点猫腻,若是被人认出了,这场官司就怎么都说不清了。
“我只是没想到,这场官司会是你接。”路晋森看着他,嘴角带笑,眼中却没有笑意。他是知道的,周法扬以前不就经常接这种官司吗,他知道,却从来不反对,毕竟这是他自己的生活,他无权阻止,可这次,他插手了。
“她没几天时间了,何必呢。”路晋森说的是自己的病人。
周法扬盯着他,像是已经猜到这件事一样,想笑一笑,却一个笑容都没扯出来:“我也是替别人办事,没办法。”
“可你可以选择不接,不是吗?违约金我帮你付。”路晋森端起桌上的咖啡,只是触到嘴唇,舔到一点,就苦涩的要命,这才想起,忘记放糖了,又将咖啡放了回去。
周法扬正巧自己在放糖块,顺手夹了一块放进他的杯中,路晋森看见了,没多说什么。
“你对那人这么上心干嘛?就因为她是你的病人?”周法扬不信。
“没错。但更因为,这个官司的控方律师是你。”路晋森没有隐瞒。
“因为是我?怎么说?”周法扬本是想套话的,却没想到路晋森不说了。
起了身,那原先被放进了糖块的咖啡也没再喝一口:“你考虑一下吧,少作孽,给自己留点活路。”就走了。
路晋森这话说的有点狠,周法扬一下就懵了,“作孽”?路晋森还是第一次这么说他呢。想想,原来他也会骂人啊。
二审在8月15号开庭,周法扬早早就做好了准备,想着力求在这次开庭就速战速决。
唐薛跟着他一起出庭,看着坐在对面的女人脸色更差了一些,甚至更瘦削了,说是皮包骨也不为过。
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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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庭时,女人连站起来都有些摇摇晃晃,若不是被身旁的人顺手扶住了,只怕是要摔了。女人的父母这次没到场,旁听席上的人少了不是一丁半点,男人倒是到场了,还是他的母亲陪同着。
这次男人的母亲被传了上来,周法扬随意问了几个问题,做母亲的人一再指责那个女人有多狠毒,对自己的儿子多残忍,当初都是为了钱才进他们家的。奈何男人爱的深沉,无法阻止。
女人坐在一旁听着,已经哽咽,什么话都说不出来。周法扬却觉得这官司没了趣味。和想象中的不同,他原本以为会很有难度,可是辩方律师根本就不是他的对手。
一个恍惚,竟然将视线放在了证人席上,看着那人,心中一惊。
路晋森是被辩方律师传上台的,无非就是那些,何时查出女人的病情的,女人在医院时,丈夫来过几日,女人还有多少时间之类。辩方律师打着苦情牌,路晋森有一答一。
周法扬对这种招数是不放在眼里,匆匆一瞥。他好像看见路晋森对自己说了句“抱歉”,是唇语,他没看清。
以为是错觉,可当辩方律师拿出那份文件的时候,他就懂了。不可置信地看着路晋森,气息都有些不稳。
唐薛一时间不知道他怎么了,脸色有些不对,轻声问他是不是不舒服。周法扬摇摇头,一言不发。
“这是我当事人的主治医生路先生和控方律师在一审之后见面的照片,路先生,我想请问一下,一审之后,控方律师都找你说了什么?”
“他说给我一笔钱,让我作伪证,王小姐的癌症根本是很早以前在我们医院就有记录在案的。”路晋森一字一句地吐露着与之前的谈话内容全然不同的语句,唐薛愣了,周法扬懵了。
“那么,请问您拿了那笔钱吗?”辩方律师继续追问。
路晋森摇摇头:“没有,我知道周律师是公众人物,听说他很有手段,我不敢接那笔钱,害怕被人发现。”
周法扬的手都是抖的,若不是唐薛压住,恐怕现在就要炸了吧。
“周律师,在这样一个敏感时期,你却做出这样的事情。一个身患癌症的女人,你却还要这样为难,企图串通我当事人的主治医生,让他受贿赂。陪审团,看看,就是这样一个连站起来都有些艰难的女人,无权无势,婚姻期间忍受婆婆的种种指责不说,丈夫醉酒后还会家暴,患上癌症之后被抛弃不说,如今却还要在这法庭之上,接受他人的恶意。她做错了什么?她什么错都没有,她不过就是想好好度过自己最后剩下的时光。那年迈的父母,如今却因为这件事,也弃她不顾,凭什么要这样对待她……”
路晋森的证词和那些照片逆转了整个局面,可让周法扬更惊慌失措的,不是案情的进展,而是路晋森竟然做了假证,站在了自己的对立面。
本以为二审就可以判决的案情,却硬生生拖到了三审。媒体通通将重点转向了那张照片,一时间,对周法扬恶言相向的人数不胜数。甚至有人自发组织站在了事务所门口,公然堵截。
一大堆诅咒的信件和包裹不断送来,整个事务所被闹的乌烟瘴气,周法扬被唐董事长被叫去谈话,不少同事也在背后开始说起了闲话。
第三十八章背黑锅
“给。”唐薛将牛奶放在桌上,关上了门,拉上了百叶窗。
周法扬有些筋疲力尽地坐在那,揉着太阳穴,问他:“你来干嘛?”
唐薛很自然地站到他身后,替他揉着太阳穴:“我爸找你说什么了?”
周法扬闭目养神,感觉舒服了点:“还能说什么,把我骂了一通,让我别惹事。”
“你真的和路晋森说那些事了?你不知道这违法吗?”唐薛好奇。
周法扬一下坐直了身子,脾气就上来了:“老子和他说这话了,我就是狗,操!我招他惹他了,这么阴我。”
见他生气了,唐薛也知道自己说错话了,又把人拉回了椅子上靠着:“我就是说说而已,你如果没说,那他就是做伪证了。我们怎么办?”
“伪证又能怎么办,无凭无据的,就那一张照片而已。我就不信了,凭那一张照片,还能玩死我。”周法扬口气很大,心中却没个底。他知道路晋森生气了,因为他和唐薛的事。
估计早就想着给自己使绊子了,却没想到偏偏在这个官司上摔了跟头。这是要把自己往死里玩啊,周法扬心说:路晋森,算你狠。
三审还未开庭,周法扬整夜整夜地在公司加班,唐薛自然是陪着。别的不说,光是路晋森一个人就够对付的,辩方一下掌控了局势,唐薛全然不知该怎么处理。周法扬装作不慌不忙,可也抓不准结果。
三天两头的各地跑,案情本就麻烦,可偏偏原告还不消停。跑到事务所来说是周法扬事情没办好,要求退钱。
哪里有这种道理啊,听都没听过。那男人就用他爸来压,周法扬听了心中觉得好笑,也还是给了面子,安抚了好一会儿。
送人出门时,却在楼下遇见了王琛和李航,打了个招呼。那李航也是随口一说:“诶,周律师,您现在和路师兄打官司呢?”
王琛使了个眼色,李航没看见。本已转身的周法扬又转了回来:“对呀,他是辩方的证人,怎么了?”
“哦没什么,就是那病人挺感谢路师兄的。可路师兄却回头就冲病人发了火,我们医院的人全都知道。”
“发火?他冲病人发火?”周法扬倒是好奇了,路晋森不是让自己放过那女人吗?他竟然会冲她发火?说好的只有几天活头呢?说好的给人家安详度过最后的日子呢,他脑子被驴踢了吧。
“嗯,就是……”
“李航,你上班迟到了,快点回去吧。”王琛生怕他再说了什么,周法扬就要找他来事了,硬把人推了回去。
李航也是个不会看眼色的主,乐呵呵地走了,临走前还说晚上去王琛家吃饭。
周法扬一句:“你们关系不错。”就让王琛细想了半天,自己不会被穿小鞋吧。
试过去找路晋森谈谈,可在敏感时期,两人连面都不好见,对方更是直接在气头上,不接他电话。
看着放在桌子上的礼品盒,才想起上次竟然忘记把这戒指还回去了。唐薛从浴室出来的时候,就看见周法扬在盯着那盒子看。走到他身边,将人抱住,问到:“你就那么在意那个戒指吗?”
这点小心思被发现了,周法扬急忙掩饰:“没有,就是想着这东西该怎么还,现在关系似乎有些尴尬。”
唐薛想着也是,抱住周法扬的手臂紧了紧,又松了松,最后在他耳边呢喃了一句:“等官司结束,我帮你还给他。”
周法扬细想,也好,点了点头。唐薛瞄了一眼他手中的文件,放在了一边,就抱着人压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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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陪陪我吧,周状。”
三审开庭前一天,周法扬接到消息,说是女人离世了,事情来的太过突然,让双方都有些手足无措。这官司打到一半,对方就死了的事情还是少见,一时间也不知道该怎么判。
女人死了,男人就把女人的父母告上了法庭,这就有点过分了。周法扬拒绝了这次的委托,男人不依不饶,说既然不接,那就把之前的钱全退了。
无理取闹也要有度,唐薛看不下去了,直接找人把他打了一顿,给了警告。男人心中愤懑,可也没办法,不敢再去事务所闹事了。
最后官司停了,没有判决。可媒体却唯恐天下不乱,纷纷说那女人死了,都是被周法扬给逼的。
原告没事,作为公众人物的原告律师却背了锅。周法扬选择不作回应,想着过阵子也就没事了,可没想到这事情转眼半个月过去了,还没消停。
原因是中途两位老人因为不堪丧女之痛和男人家里的死缠烂打,一时想不开,在居所里双双喝农药自杀了。这件事本和周法扬无关的,却被媒体一再夸大,甚至最后还出现了“名状逼死癌症患者,再次逼杀二老”的新闻。
本就心里有些过意不去的周法扬,知道这消息的时候,脑中的那根弦紧绷了一下。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可唯独流言蜚语是最可怕的。一人一口唾沫,就能把人淹死。
周法扬的名声臭了,连带着事务所也遭了殃。股票一落千丈,几近跌到停板,不少人怨声载道,唐董事长的公司也可谓是被闹了个鸡犬不宁。周法扬被停了职,唐薛和他老爸谈了半天也没能挽回这个决定。
被停职的周法扬窝在了家里,要把唐薛赶回隔壁。唐薛生怕他做什么傻事,不敢离开,死皮赖脸地赖在他家。
出人意料的是,唐薛整天担惊受怕的,周法扬自己却像是个没事人似的。该吃吃该睡睡,没事就把那好好的衣服洗了,晒晒被子,打扫打扫房间,活像个上辈子是清洁工似的。
“你休息一下吧,这衣服你这星期都洗第三次了,又没穿过。”周法扬看着那一个星期被临幸了三次的衬衫,已经皱的不成样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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