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道侣天下第一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清尊
他问得小心翼翼,怕凤琰恼了,一巴掌拍死他。这个身份成迷的家伙,或许真有这个实力。
凤琰修长的手指,拉紧了覃明的领口。“不算。”
“哦?”不算?都被他拖后腿成为外门弟子了,还不算挡道者?
“不必胡想。”凤琰踏进小屋。“拾一番,快寅时了,不想睡?”
覃明搔了搔头。既然人家不在意,那他也不必这么介怀。在一个陌生的环境,有熟人相陪,那真是太好了。
他挽起袖子,认命地拾小屋。
小屋里有水桶,覃明正想拿,被凤琰提了起来,去院里的水井里打水,覃明便拿了墙角的扫帚,开始打扫。
打开窗户,透透气,蜘蛛网扫掉,灰尘擦掉,桌子、椅子、床上、窗户,里里外外洗清一遍,亏得覃明身上穿了仙衣,没有脏,但是凤琰身上的衣服却变灰了。他干脆脱了繁琐的外衣,干起活来,一点都不生手。
覃明对他简直刮目相看。
他们十人小队一起时,凤琰一般不怎么动手,其他人也从未怨言,只道他是皇子,不会干活,今日一见,原来人家打扫起来,有模有样,还很讲究。覃明擦过一遍的桌子,凤琰用手摸一下,皱眉,拿过抹布,自己再来回擦了数遍,整张桌子光亮了,他方满意。
怎么以前没有发现他这吹毛求疵的毛病?
屋子其实很小,比他们帮会领地的屋子还小一点,两人的工作下,半个时辰不到,便擦洗得一尘不染。严志承好像算准了时间,等他们一打扫完,便出现了。
从储物袋里取出两套被褥,放到床上,丢下一块照明用的石头,再交待几句,便走了。
覃明把照明石头摆在桌上,整个房间亮了起来,他在水盆里,洗手洗脸,吁了口气,一转头,便看到凤琰衣服脱得半果了。
“呃,忱慕,你这是?”
“换衣服。”凤琰冷静地拿凌万青给的衣服,里衣外衣共有两套,看似灰扑扑,其实质地比凡品要好许多,还有细微的防御功能,简单的说,这属于法衣中的一种,只是品阶非常非常低。
从今以后,他们便要穿上这身外门弟子的制服了。
覃明看他把里衣穿上,外衣叠好,摆到床边的椅子上,又给床铺好被褥,莫名地有种感动。
从穿越来到这个世界,在少年怀里醒来,初时生疏提防,到如今相处自然,自己竟然习惯了身边多了个人。
“上来。”凤琰铺好被褥,便催覃明。
“哦。”
覃明赶紧脱了衣服,换上了外门弟子制服的内衣,爬上床,自觉地躺到凤琰的里面。忙了一天一夜,着实累得够呛,一放松下来,困意便袭卷而来。
毕竟只有十岁的身体,几乎一沾枕,便秒睡了。
凤琰:“……”
低头看着覃明睡得香甜,他伸指点点他的眉心。覃明睡得深沉,砸吧下嘴巴,蹭到凤琰的怀里,找了个舒适的位置。
凤琰躺下,抱着覃明小小的身子,半眯起眼睛。
桌上的照明石还有些亮,他伸出右手,观看手背,那里隐隐有个图腾在闪烁,正是剑三的大侠标志。须臾,他用力一握手指,大侠标志淡了下去。他将覃明的小身子轻轻推开,起身,拿了一块布,把桌上的照明石一覆盖,整个房间又陷入了黑暗之中,唯有半掩的窗口,射进一缕银色的月光。
他躺回床上,平躺着睡,覃明伸出手,摸啊摸,摸到他的胸膛,确认身边的人后,便放心地依偎着,被子里的腿,自然地跨到人家身上。
凤琰皱了下眉,却没有动,任他抱着,伸手抚了下他的后脑勺,闭眼睡觉。
卯时刚到,凤琰睁开了眼睛,房间里还有昏暗,外面的天已经微微亮了。
覃明整个人趴在他身上睡得香甜,睫毛浓密而微翘,小脸红扑扑的,嘴唇粉嫩,柔软得像个娃娃。凤琰将他从身上挪开,覃明不舒服地皱了下眉,抱着被子,卷到一边,凤琰身上的被子尽数被他卷走了。
凤琰坐起身,抚着额头,长及腰的青丝披泻在背后,数缕垂挂在额前,他垂眼看向睡得像小猪般的覃明,伸出手指,捏住了他的鼻子。
鼻子被捏住,呼吸不畅,覃明习惯性地张开嘴巴。显然,这已经不是第一次在睡梦中被捏住鼻子,习以为常了。凤琰放开他的鼻子,他自动地闭上嘴巴,继续用鼻子呼吸。
凤琰盯着他看了数秒,下床,穿上放在床边椅子上的灰色外衣。外门弟子低阶的制服,穿在他的身上,修身且俊朗,长若流水的发丝挽成髻,由一根缠着玉石的发带一扎,穿戴完毕。
他提了水桶,打开房门,出了屋,院子里已有人在活动了。
院中有三口井,几十人正在排队打水,当有人看到尾屋里有人出来,不禁好奇地打量。那屋子一直空着,且布满灰尘,昨日之前还锁着,今早怎么有人出来了?
院子里的人,皆是十多岁的孩子,最大的不过十六,最小的只有十来岁,他们是新入门的弟子,来无常峰已有半月余,彼此之间都有些相熟,但是从那尾屋里出来的俊美少年,竟无一人识得。
凤琰提着水桶,等在一处排队,他前面的少年好奇地不停回头,看了几回,对上凤琰墨黑的丹凤眼,他赦然地笑笑。
“你何是来的无常峰?我之前为何不曾见过你?”那少年不是个怕生的,既然不认识,便开口问了。
“昨日。”凤琰回了两字。
少年诧异地问:“昨日来的?你也是新弟子?”
“嗯。”
少年见凤琰不怎么说话,便不再问话了。轮到他打水,他力地打了一桶,提起时,突然歪了身子,凤琰伸手扶了他一把,他一怔,抬头望向凤琰。
“多谢。”
凤琰点点头,没有说话。
少年提着水桶站到一旁,看凤琰在水井旁,利落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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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上水,倒进自己的水桶里,丝毫没有停顿,提起水桶,便要往屋里走去。
少年不禁喊道:“喂,我叫巫弦,你唤何名?”
许多人都盯着他看,叫巫弦的少年朝他们挥挥手,有些人发出善意地笑声。
凤琰停下脚步,回头看向巫弦,见他咧嘴笑,便道:“凤琰。”
说完名字,他便继续往屋里走去。
“凤琰?”巫弦重复着他的名字。
他旁边的人问他:“你为何对他如此好奇?”
巫弦扬眉道:“他昨日才来,有些古怪,虽穿了一身灰色的外门弟子服,气质却不凡,他的手,修长而晰白,显然不是经常干粗活的人,但打水的动作又非常利落,着实奇怪。”
“呵,莫不是你看上他了?”那人嘲弄。
“此言差矣。”巫弦道,“多个朋友,总比多个对手强。”
那人脸色一凝,提着水桶走了。
凤琰进了屋,把水桶摆在脸盆旁,漱口洗脸,将自己打理妥当。偏头看窗外的天色,有了一丝霞光,他把脸盆里的水倒进屋角的漏水槽,从水桶里又倒了清水进脸盆,取了架子上另一条干净的布巾,打湿,捏干,来到床边。
床上的覃明睡得昏天暗地,嘴角挂着口水。
凤琰拿着湿布巾,捉过覃明的手,擦了擦。许是布巾冰凉,覃明的手指动了动,但由于被凤琰捉住了手腕,他躲不开。左手被擦了后,换成右手,等右手也差完了,覃明还没有醒的迹象。
凤琰回到脸盆前,搓了搓布巾,再次返回床边,这次,他毫不留情地将冰凉的布巾,覆在了覃明的脸上。
覃明睡得正香,梦里似乎回到了现代,玩上了新买的万花号,正在游戏里打副本,哪知突然一阵冰冷,令他打了个寒颤。
“好冰”他咕哝。
凤琰用冰布巾,擦了擦他的眼睛,又蹭了蹭他的脖子,覃明倏地睁开了眼睛,迷迷糊糊地瞪向前方。
凤琰若无其事地了冰布巾,对他道:“起床。”
覃明眨了眨眼,他望着一身灰色外门制服的凤琰,还有些搞不清状况,当听到少年清悦的声音说“起床”二字,他忽儿整个人都清醒了。
“啊……卯时了吗?”他痛苦地呻吟一声,从柔软温暖的被子里拱了拱,跪坐起来,撅着屁股,把头埋在被子里。不想起床,还想睡。为何不能赖床?凌晨根本未睡多久,居然就得起床了。
凤琰见他仍然不肯起床,皱了下眉,手指在他的背上,按了一下穴位,覃明叫了一声,跳了起来。
“痛死我了。”他哭丧着脸。“我清醒了,清醒了。”
覃明看一眼穿戴整齐的凤琰,他揉了下脸,认命地从被窝里出来,拿起椅子上的衣服,套在身上。及肩的头发,他随便抓了抓,大半的头发掉落,越急越挽不起来。
“忱慕,帮个忙。”覃明向凤琰求救。
凤琰接过他的头发,修长的手指梳了梳,乱七八糟的头发在他手中乖顺成一束,没一会儿,便挽成髻,用与他头上一样的发带给紧紧系上。
覃明摸了摸头发,松了口气。
“谢啦。”他冲凤琰一笑,便去漱口洗脸,清洗完毕,终于完全清醒了。
窗外的朝霞已经红了半边天,他问凤琰:“还未过卯时吧?现在就去中殿堂?没有早饭吗?”
他摸了摸肚子,从昨天便没有进食,肚子快饿扁了。
“先过去。”凤琰拉了他的手,出了房门。
此时院子里有许多穿灰色制服的少年,见尾屋里出来两人,只看了一眼,便匆匆地往外走去。
覃明四处张望,看到院子里全是半大的孩子,便知这些人都是刚进门派的新弟子,而且都属于外门弟子。
“跟着他们走,便可以到中殿堂了。”覃明晃了下凤琰的手。
“嗯。”
两人随人流,一起往院外走去。
陆陆续续,路上的人多起来了。夜里来无常峰,看不清规模,如今天亮了,便看得清楚了。无常峰的建筑,并不是那么不堪入目,只是年代看着久远,有些地方比较老旧,却也有新奇的地方,比如远处有悬浮的阁楼,在朝阳的照耀下,金光灿灿。
许些浮岛围绕在四周,银练倾泻而下,又有薄雾般的轻烟,缭绕四周,偶有飞鸟掠过,带起一阵轻风。
覃明站在广场上,抬头望天。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胸肺中的浊气仿佛都清出去了,五感敏锐了起来,仿佛气流之中有什么元素,令他非常的亲切。
“是灵气。”凤琰道。
覃明抬头望他。“呃,你怎么知道我心里想啥?”
“注意言辞。”凤琰拉着他跟在人群后面。
“……知了。”覃明叹了口气。
所有人都快速地走在广场上,广场非常大,过了广场后,便到了一座殿堂,庄严而肃穆,原本交谈中的少年,全都安静了下来,分成两排,分别从殿堂的两侧小门进入。
覃明好奇地与凤琰一起,跟着众人跨进小门,步入殿堂。
第43章扫文盲练武术
殿堂宽敞,可容纳几百人,此时,里面整齐地摆了上百张条案,那些外门弟子安静地寻找到自己的位置,跪坐在条案前。
覃明和凤琰是新弟子,第一天来殿堂,自然没有位置,他们便等在一旁,待所有人都坐下了,发现角落里有两张空的条案。覃明便拉着凤琰过去,两人刚在蒲团上坐下,便有一男人走了进来,几个闪身,已到了首席。
覃明好奇地抬头望去。
二十七八岁,一身若竹色的袍子,相貌堂堂,神情冷然,狭长的眼睛一扫,所有人都挺直了脊背。
覃明不由自主地挺直腰背,回视线,不敢再乱瞟。
那男子的神识一掠而过,将整个殿堂的人都“看”了一遍。
“一百二十二人,无缺席者。”男人道。
有弟子疑惑,原是一百二十人,如何又多了两人?
覃明松了口气。和大学里上课点名一样,这位男子应该便是新弟子的老师。修真者点名,都不用叫名字,看一眼便能将人记清楚了。果然有神通。
“今日,多了两位新弟子,如今,无常峰新的外门弟子为一百二十二人。”男人似乎朝覃明和凤琰这边看了一眼。
其他弟子虽然好奇,却没有人敢转头看。
男人道:“吾姓纪,名景辰,乃琼仙宗内门第三百五十代弟子,你们可唤我纪师叔。”
凤琰起身,向男子拜了个晚辈礼。
“弟子凤琰。”
覃明忙跟着起身,学着凤琰。
“弟……弟子覃明。”
纪景辰点头道:“不必多礼,坐下吧。”
凤琰又拜了礼,方坐下,覃明有样学样,乖乖坐好。
纪景辰道:“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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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迟了半月余,落下的课程便向你们师兄弟请教。今日的课,仍是练字。”
他的话一落,其他弟子皆拿起早摆在条案上的毛笔,铺开白纸,开始练字。
覃明有点傻眼。怎么回事?修真为何需要练字?练字便能吸灵气,进入炼气期不成?
他四处张望了下,见其他人规规矩矩地坐着,认认真真地写起了字,他不禁转头询问凤琰,还未开口,便看到凤琰正握着笔,在白纸上写下了几个漂亮的毛笔字,可是那几个字,覃明一个不认识。
“为何不动笔?”男人的声音突然在覃明的身边响起。
覃明吓了一大跳,他转头,看到纪景辰站在他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纪……纪师叔……”覃明想起身行礼,纪景辰抬手让他不必多礼。
“可是不会?”纪景辰问。
覃明硬着头皮道:“是。弟子出身乡野,不曾识字。”
纪景辰道:“修真界的字与凡间的字不同,新弟子皆需从头开始学。你只需写下字,便能识字。”
“原来如此,弟子明白了。”
覃明取过放在条案上的一个本子,上面有许许多多的字,他铺开白纸,磨了磨墨,拿起毛笔,学着书本上的第一个字,照样画葫芦。
他上小学时,学校里有书法兴趣课,妈妈给他报了名,到了初中去的是外面的书法课外班,直到高中方停了书法,大学时还能写一手好字,因此,毛笔字他并不陌生,提起笔便能写。
然而,书本上的字,却绝非他从前学过的汉字,那字复杂得犹如网络上曾盛行一时的火星文。
火星文又称脑残体,是在原有的汉字上,画蛇舔足地多了许多笔画,仔细辨认,方能看出原来的字意。此处的修真文,较之火星文更复杂一些,每个字,都有五六十笔画以上,单是第一个字,覃明便盯着拆解了许久,方写下第一笔画。
由于纪景辰站在旁边,覃明不敢松懈,憋着一口气,认认真真地划出每一个笔画,足足五分钟,终于写完第一个字。
当落下最后一笔时,突然脑中有感应般,他竟知晓了此字的意思与发音。
“思?”
覃明一脸诧异。
纪景辰看到白纸上勉强算端正的字,赞道:“不错。”
覃明松了一口气。
纪景辰又道:“你们二人刚入无常峰,较其他弟子晚了半个月,落下的功课,自行补上。”
“是。”
纪景辰听到二人应声,便走开回到首席。
覃明转头望向凤琰,想问话,却不敢问。凤琰看他一眼,微微地点点了桌面,覃明会意,不再分心,沾了沾墨,继续写字。
他算是明白了,他们这些从凡间来的苗子,刚进修真界,全是文盲,宗门教的第一课不是如何引气入体,而是扫盲啊。
叹了口气,覃明开始写第二字。
果然如凤琰所言,务必要摈弃原本世界,努力融入此界,他原本看的修真小说,终究是小说,与现实有极大的差距。
当神投入后,覃明便聚会神了。他的学习态度一向好,否则也不会在高中时,边玩游戏边考上一个不错的大学。
一个字,两个字,三个字……第两百三十个字。
“当”
刺耳的铃声响起,覃明方如梦初醒,从学习的状态中脱离而出。
“已到午时,可去用膳。”纪景辰对众人道。
所有弟子放下毛笔,整理好条案上的书与纸,起身向首席的纪景辰行过晚辈礼后,安静地退出殿堂。
覃明拾完条案,动了动僵硬的肩膀。
凤琰已站在他身边,他忙起身,朝纪景辰行过礼后,和凤琰一起随大伙往殿堂走去。
凤琰牵着覃明的手,往外走去。
覃明摸摸扁扁的肚子,饿得不行。出了殿堂,那种肃穆的气氛也冲淡了,他终于忍不住开口了。
“忱慕,这里不包饭吗?我们没有灵石,如何吃饭?”
凤琰一指广场的西北方。“那处是膳堂。”
“咦?”覃明顺着他指方向,定晴一看,那里果然有个“膳”字的匾额,此时有许多新弟子往那走去。
“善哉,我们快过去。”覃明拉着凤琰的手,往膳堂走去。
他本来以为没有饭可吃,不想此处有食堂。这和他以前上大学似的,中午一放学,全校学生就去挤学校的食堂,若去得迟了,可能就没有饭了。
覃明便是担心这个,所以拖着凤琰,快步走进膳堂。
外门弟子,修为大部份停留在筑基以下,还未辟谷,曾听凌峰主言,共有五百三十多位外门弟子,这五百多人皆未辟谷,一到用膳时间,便全聚在膳堂了。
覃明还未进门,却被里面的人给吓着了。
那么多人,少说也有三四百人,地方却只有一点大,只够两百来人坐,他们来得算晚了,打饭那边的窗口,早就排起了长队。
真是比他大学那会儿还恐怖。大学至少有好几个餐馆,再不济也能出去吃,但这里,整个无常峰,唯有这一个膳堂,绝无吃外食的可能。
凤琰望了一眼,带着覃明,来到人少的队伍,规规矩矩地排起队来。
覃明辛苦地仰头,看那些人高马大的师兄们。并不是所有人都穿灰色的制服,有些穿漂深松绿色,有些穿藏蓝色,个别穿银朱色。
从衣服的材质,致度,繁琐度,可分辨出不同颜色制服代表不同的修为。覃明有些奇怪,琼仙宗应是一个有些历史的老宗门,为何外门弟子不过五百多人,想必内门弟子更少了。膳堂中,灰色制服的有一百多人,其它颜色制服,以银朱色为尊,数来数去,竟只有十来位。
“别乱看。”凤琰低头对他道。
覃明回好奇地视线,乖乖地站好。
排了许久队,终于轮到他们了,覃明心中还有些紧张。他们没有灵石,能吃上饭吗?
当看到凤琰将凌峰主的令牌拿出,给打饭的人看一眼,打饭的便给他一份饭菜。轮到覃明时,覃明也将令牌自掌心浮出,打饭的看他一眼,给了他一份比凤琰少的饭。
覃明盯着那只有巴掌大的碗,用无辜的大眼望着打饭的。
“这位师兄,可否再添些饭?”他舔了舔唇。别看他个子小,饭量可不小呀。
那打饭的师兄并未刁难,又给了他一小碗。
“谢谢师兄。”覃明眉开眼笑,跟在凤琰后面,左顾右盼地找空位。
膳堂坐满了人,无处可坐,他有些烦恼。
突然,有人呼唤。
“凤琰,可来此处。”
“咦?”覃明望向那人,也是一身灰色制服,相貌清俊,在大约十三四岁。
凤琰顿了顿,带着覃明过去。
那少年桌上还有另二人,见他们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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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往旁挪了挪。凤琰将盘子搁于桌上,接过覃明的盘子,摆在旁边。
“凤琰兄,可还记得我?”少年笑问。
“巫弦。”凤琰坐下,道。
“正是,正是。”这叫巫弦的少年道,“这位小师弟同你一道昨日来的?”
“嗯。”凤琰淡淡地应了一声。
覃明见凤琰这态度,便笑道:“我叫覃明,与凤琰正是一道来的无常峰。”
“我是巫弦,早上在井边打水时,与凤琰认识的。那会儿怎未见到你?”巫弦好奇地问。
覃明尴尬一笑。“昨夜来得晚,我睡得深沉,早上还是忱慕叫我起床的。”
“忱慕?”忽听覃明说了这二字,同桌的人都惊奇地叫道。
覃明轻啊一声,道:“忱慕是凤琰的字,我平日叫习惯了。”
“字?”
那三人面面相觑,又在覃明与凤琰两身上来回看了几眼,当触到凤琰的眼神时,巫弦怔了一下。
“怎么?”覃明有些莫名其妙。“他叫忱慕很奇怪?”
无间长老和刑德以及眼前这三人,听到“忱慕”二字,表情为何都如此怪异。
巫弦轻咳一声。“原来是字,哈哈哈。这字取得妙啊!”
“不错,确实妙。”同桌的人点头。
“怎么个妙法?”覃明问。
“此字太占人便宜,哈哈。想必覃明与凤琰关系很亲密吧?”巫弦问。
巫弦来无常峰已有半月余,他又是个好交友的性子,与几位在无常峰呆了十多年的师兄交好,知晓了许多修真界的东西。
忱慕二字,轻易不能唤出。
那可是道侣之间的爱称啊。
“哦,我俩相处较久,亲密是必然的。”覃明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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