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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盼生歌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菱若冰秋
拾锦回道:“大小姐请放心,今早韵云居的紫竹姑娘过来说今日的请安,大夫人那边说了,让您今日不用过去了。”
笙歌闻言,微愣了一下,抬眸看到拾锦抿嘴偷笑起来,慌然明白了过来是怎么一回事,没好气的瞪了她一眼:“大夫人那边是怎么知道的?”
拾锦自然明白她问的意思,便回说:“昨个夜里姑爷留宿大小姐您这的事,今早府里的人都在私下里说着,大夫人是顾家的主母,管理着府里内院的大小事情,没有理由不知情的。”
看来是知道了她昨晚和顾以……所以今早才命贴身丫鬟紫竹过来传话,张氏这是体恤她。只是不知怎的,她脸一下子红了。
母亲走的早,她又是头一次遇到这种事,两个丫鬟又未出嫁,自然不懂这些,她着实不知道应该去跟谁说她现下的心情。
既然张氏那边传了话,她也就不必为了过去请安而匆忙准备。笙歌看了看拾锦手上的衣裳,问道:“怎么你一个人,素织那丫头去哪了?”
拾锦笑说道:“回小姐,素织见您睡得正香,干完了活,就去找若秋那丫头唠话去了,自从蓉淳的事后,两个丫头现在关系可要好了呢。”
笙歌点头道:“素织性格活跃,与内敛的若秋倒是互补了,既然能玩到一块去,也是好事,由她们去吧。”顿了顿,看向拾锦,打趣说,“不过,听你这说话的语气,我怎么闻着一股子的酸味?莫不是怕素织找到了要好的姐妹,担心与你关系疏远了。”
拾锦想起刚才自己偷笑的事情,知道大小姐这是故意同她开玩笑,她努了努嘴,说:“奴婢才不羡慕呢,奴婢一心只想着把大小姐伺候好了。至于素织,您倒也不必担心,我两从小就在您身边当丫鬟,这感情自然也是深厚的。”
的确,拾锦说的这些却也是事实,两个丫头服侍她这么些年,倒是却未曾见两人红过脸,甚至发生过不愉快。
笙歌笑了笑,没有再说话,而是指了指她手里的衣裳,示意她为自己梳洗。
已经睡得很迟了,再起来晚了,这府里的下人们还不定怎么想。她自己倒是不是很在意,不过总归不太好,她可不想成了别人时时关注的焦点。
不一会儿,笙歌便已梳妆打扮好,说到打扮,倒也并未刻意去打扮,只是略略施了粉黛,佩戴了点简单的首饰罢了。她一向不喜欢浓妆艳抹,我觉得自然一些比较适合自己。
即便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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镜子里那张绝美的容颜,让一旁的拾锦忍不住称道:“小姐,虽是简单的打扮,也难以隐饰这天生自丽的容貌。奴婢之前听苏家的下人们说夫人年轻的时候也是个大美人,别说,小姐眉宇间的神韵倒是像极了夫人。”连她一个小姑娘都看得一时入了神更别说那些男子见了,想必姑爷也不例外吧。转念一想,她自觉自己说错了话,夫人已经过世多年,她还在这个时候提起,这不摆明了是想惹大小姐想起那些伤心的往事,她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拾锦心中顿时自责起来,见笙歌沉默起来,她低声道:“奴婢失言了,是奴婢不好,不该这个时候提起夫人的。”
笙歌失神的注视着镜子里的另一个自己,其实像母亲,她并未觉得不好,反而对她来说是一件欣慰的事,最起码人走了,她和母亲还有些相像的地方。她记得外祖母每次看自己的时候,眼里总是流露出异样和激动的神情来,她心里明白,这是她和母亲有些地方长得相像的缘故,以至于让外祖母都误以为自己便是年轻时候的母亲。
过了一会,她抬手摆道:“无妨,你也是无心的,我虽时时念着母亲,但在这里也不是提不得,莫要觉得母亲对我来说是个忌讳的事,就说不得了。”
拾锦点点头:“小姐说的意思,奴婢都明白了。”
笙歌便继续盯着镜子里的自己看,没再说话了。拾锦便转身将凌乱的床被拾一下,掀开被子时,突然停住了手。
笙歌下意识的回头看了去,发现拾锦目光正盯着一处看,她探了探身子,瞧着是被子红了的一块,这是女子清白的见证。
女儿家的娇羞瞬间隐藏不住,笙歌有些不好意思,反观拾锦,当真是头一次遇到这种事,羞得脸一下子通红了起来,故作淡定的准备继续拾,却被走过来的笙歌打断了。
“这些回头交给府里的婆子拾便好,你陪我到外面走走,我看今个的天气倒是不错。”
拾锦毕竟是头一次遇到,得这丫头再继续害羞,她找了个由头让她停手。
说话间,笙歌将目光往外面望去,阳光从窗户那里照进来,屋子一时都被暖暖的阳光包围了,让人心头暖洋洋的。
拾锦自然是愿意的,她点头说:“小姐想出去走走,奴婢这就陪您去。”
交给熟手的婆子去做,也好。
第三百二十二章做样
拾锦陪大小姐在院子里转了一圈,笙歌看了看时辰,确实是不早了,若然这个时候去请安未太迟了些。她支着下巴思索着这事,目光无意间落在四季海棠上面,因平时细心的照顾,院子里的四季海棠开得倒也十分娇艳,一时风光无限。笙歌眸光一动,心中似是有了主意。
她牵起嘴角,吩咐道:“你带一盆四季海棠,随我去一趟韵云居。”
拾锦有些纳闷,便问:“奴婢不明白,大夫人已派了身边的紫竹姑娘过来传话,说您今日不用过去请安,您怎么还要去呢?”
笙歌解释道:“出嫁前外祖母曾叮嘱我在顾家要谨言慎行,不可任性莽撞,许是怕我为此惹下了祸端。张氏掌管府中内院事情,一般人轻易得罪不起,每日请安无疑是对张氏的一种敬意,在张氏的事情上,我自然要事事做到周到,不敢让人觉得我存了怠慢之心。而且我也不想让别人认为我恃宠而娇。”
总归是不想自己的一言一行有差池,她不想与人争什么,也不想落了不好的名声,毕竟她身后还有木家和苏家,即便她自己不在意这些,也不能不顾及两家人的感受,她在府里过得好,亲人也会感到安慰,若是过得不好,只会无端给他们添了难受。
笙歌这么一说,拾锦当即明白了过来,不过她却有别的看法:“奴婢倒是觉得大夫人对小姐您很满意呢,即便以后做了有不周到的地方,想必她也不会说些什么责怪您的。”
笙歌摇了摇头道:“别人怎么想,我们自然无法左右,也管不着,我们只管做好当下,不能凭着一时侥幸心理这么想。这一点,你要时刻记住,有时候,一时的松懈,未必就是好事,但也不能把自己绷的太紧了。”
拾锦似明白的点头应了一声,便去端了一盆四季海棠在手,又回到了笙歌身边来。
“奴婢陪你把这盆开得娇艳的四季海棠给大夫人送过去,大夫人若是见了,肯定喜欢。”
大小姐平时闲来无事,就弄弄花草,没想到院子里的花花草草在她一双巧手的照料下,竟长得十分好,有些都已经开了花,比如眼前的四季海棠。
当然,拾锦也明白,大小姐只是借着送四季海棠之名,堵了有心人之口,莫要觉得她现在受宠,便不可一世,连日日去请安也不去了,落了闲话并非她之愿。
去韵云居的路上,笙歌和拾锦一路说着话,突然一阵叫喊声传入了二人的耳里。
笙歌皱了皱眉,看了一眼拾锦。
拾锦立刻会意,便寻声过去瞧了瞧。
片刻过会,拾锦便回来向笙歌回禀道:“回大小姐,奴婢方才过去看了,是蓉淳,应该是为了昨日的事情,二夫人罚她挨板子吧。”
“这里是去韵云居的方向,离翠居阁可是有些距离,二夫人怎么会命人在这罚蓉淳,也不知怎么想的。”
拾锦有些不大理解,蓉淳做了这般不耻之事,还大张旗鼓的惩罚,生怕别人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事似的。
笙歌笑了笑,说:“此话差矣,她们主仆二人做了这种事情,已然有损了名声,姚氏特意选在人多的地方惩罚蓉淳,无非是做给别人看的,好让人家觉得她并非是偏私的人。”
蓉淳的哭喊声再次入了拾锦的耳里,她深吸了一口气,似有所思道:“想不到这二夫人也是够狠心的,对自己的丫鬟也能下得去这样的手。”说到这里,她顿了顿语气,又说,“不过这蓉淳也是活该,她帮着她的主子做那些害人的事,挨板子真是便宜了她,赶她出府都不过。”
要不是二夫人出面阻拦,只怕这会蓉淳已经离开了顾家。府里少了一个害人,无疑是除了一害,小姐的日子多少会好过些。只是事情往往并非如人意。
拾锦性子沉稳,遇事也冷静对之,笙歌难得见拾锦对谁生气或是不满,看来蓉淳是触到了她的底线。
笙歌动了动嘴,似乎打算说什么来着,却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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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下说。
最后她淡淡说道:“走吧。”说完,迈着脚步先走了。
拾锦也不想在这久待,蓉淳的哭声听得她一阵心烦,便跟了上去。
快到韵云居的时候,碰到了正往回走的素织。见是自家小姐过来了,立马迎了上去。
“小姐,您怎么过来了?”她听若秋说紫竹一大早去了翰宣院传话,让大小姐今日的请安了,怎么这会会出现在韵云居。
笙歌扯了扯嘴角,说:“怎么,只许你来串门子,就不许我和拾锦过来?”
素织忙解释说:“小姐,奴婢不是这个意思。”她没想过笙歌是同她开玩笑的,以为是她闲聊了太长的时间,回去晚了,所以生她气了。
笙歌突然“噗嗤”一声,笑了起来,说道:“好了,别紧张,方才说笑来着。”
听后,素织松了一口气,拍了拍胸脯:“小姐,你吓着奴婢了,奴婢还以为是自己一时贪玩忘了时间惹了您不满了。”
拾锦却说道:“咱们大小姐可不是这样的人,往后不准存有这样的想法。”对比二夫人,大小姐不知好多少。
说话间,面无表情的样子,让素织愣住了。
她低声问道:“拾锦姐,你是怎么了?”看着倒像是心里有气,她以为是自己说错了什么话,惹了她不快,这才对自己用了这般冷淡的语气。平日里同自己说话可都是笑言相对的,为何今日她丝毫没有这样的感觉。
拾锦想起方才蓉淳的事,随口说道:“刚才遇到了一件堵心的事罢了,也没什么。”
听得这样说,素织就更加疑惑了,她把目光看向了笙歌,向她求解。
笙歌慢声说道:“许是来的路上碰到了蓉淳正着挨板子,有些感慨吧,无关紧要的人,却也没什么的。”
听说蓉淳挨板子的事,素织颇为惊讶道:“大小姐是说二夫人处置了蓉淳,冲着她做的事情,早就该如何了,奴婢还以为二夫人一心维护她,想私下不了了之呢,这下好了,也该让她尝尝害人的滋味。”
笙歌摇了摇头,说:“有些时候,你看到的往往只是表面,并非事实。”
第三百二十三章弥补
蓉淳污蔑张氏身边的丫鬟,有心者为了博得张氏的关注亦或是好感,便将这个消息带到了韵云居,笙歌人还没到,张氏就先一步知晓了此事。
“二夫人大庭广众之下罚自己的丫鬟,难道是想向大夫人您示好?”昨个二夫人为了蓉淳的事,差点和大夫人撕破脸。
张氏慢慢盖上茶盏,随手放于一边,不紧不慢的说道:“她哪里是想向我示好,无非是怕自己维护丫鬟的事,落了偏私之名,这么做,不过是想挽回一些名声罢了,好让人家认为她有多公正似的,说到底还不是想堵住众人悠悠之口。”
大将军宠爱自己,姚氏一直妒忌在心,平日里在自己面前也总是一副不肯认输的样子,想让她低头,想都别想,又怎么会突然想通向自己示好。
如果真是这样,昨个也就不会和自己冲撞了。
想一想,张氏觉得姚氏其实也不过是个可伶的人,大将军的心在自己身上,对姚氏自然就没有多在意。姚氏生性要强,受不得自己被冷落,正是因为如此,姚氏才会心生妒忌,处处与她作对,这么做,无非是想证明自己的存在感,不甘心罢了。若只是这么简单,倒也无妨,倘若一个人为了达到自己的私欲,做了伤天害理的事,那她便不能再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任她为之。
原来大将军对姚氏还是心存不忍,近年来姚氏的所作所为,张氏看得出,大将军已然对她失去了耐心。一个女人如果连心爱的男子都对她不在意,可想而知,为了心中的不甘会做出什么什么过激的事,都是有可能的。
大少爷和笙歌的亲事,是她当初一手促成的,一开始对这么亲事她并没有把握,极力促成,主要是看重了笙歌的人品,觉得此女与大少爷倒是相配,若是促成了这门亲事,也算是她为大少爷尽的一点心意。如今二人的感情越来越好,她看着也是欣慰的,如果姚氏欲要从中作梗,做出陷笙歌于不义的事情,她第一个不答应。大少爷难得对一个人敞开心意,她是绝对不允许有人破坏。
紫竹略沉思了一会,道:“照夫人这么说,二夫人的心机也太深沉了,纵容自己的丫鬟污蔑若秋,是以牵连夫人您,如今又为了洗脱自己的嫌疑,对蓉淳下了狠手,这些事,当真不是一般人能做得出来的。”
张氏笑了笑,说:“她自然要狠心,昨日她已然落了面子,再不采取措施补救,大将军那里也说不过去的。”
紫竹点了点头,想着确实是这样。转而朝若秋看去,昨日之事,若秋无端被污蔑,难过的默默流泪,倒是委屈了这丫头。幸亏少夫人出手,不然凭着蓉淳一张嘴胡言乱语,若秋又是个闷性子的人,就算有理也是说不清的。
紫竹道:“说来若秋被污蔑一事,还真得感谢少夫人,要不是少夫人把宝斋坊的老板找来,蓉淳的谎言也不会这么快就被揭穿。”
说到笙歌,若秋神情一动,声音轻声道:“是啊,奴婢这次能够脱险,多亏了少夫
说到这里,若秋有些惭愧,恩人帮了自己,却连一声谢谢都没说,应该当面道谢的。
张氏笑着说道:“放心吧,笙歌不会在意的。”
话音刚落,一个温和的声音响起。
“还是母亲了解我。”
寻声望去,只见笙歌已进了屋。缓缓走到张氏面前,恭敬的行了礼,道了声“母亲”。
张氏见她来了,心中一喜,却又是一阵诧异,抬手示意她坐下说话。
“不是让紫竹过去传了话,今日就不必过来请安了吗,还是说紫竹没把话传到。”说着她看了一下紫竹。
紫竹忙解释说:“回夫人,奴婢确实是把话带到了。”明明她亲自把话带到了,至于少夫人怎么过来了,她就不得而知了。
笙歌便和张氏解释起来:“紫竹姑娘确实来过,也把母亲的意思带到,只是笙歌见院子里的四季海棠开得十分娇艳,想着带着一盆过来送与母亲。这不,就带着丫鬟过来了。”
听她这么说,张氏这才将目光往笙歌身后望去,果然拾锦的手里端了一盆四季海棠,上面的花开得确实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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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好看。随让紫竹了下来。
“笙歌有心了,我很是喜欢。想不到笙歌你不光手巧,连养花也是颇有心得,往后有这方面不懂的,便可以找到人请教了。”
笙歌有些不好意思:“母亲过奖了,笙歌就是闲来无事种种花草,心得倒是谈不上。”
对于笙歌的谦虚,张氏一时之间露出满意的神色。
这时若秋走了上来,原先因为忘了道谢自觉惭愧,如今人就在眼前她当然得好好把握住这个机会,受人之恩,自当铭记于心。
“少夫人昨日之事,奴婢若秋在这里给您磕头了,感谢您出手帮奴婢洗脱了嫌疑,否则奴婢就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若秋曲身跪在地上,给笙歌磕了三个响头。笙歌本来想让她起来,不必如此,但见这小丫头似乎打定了主意要向她道了谢才肯罢休,只好由着她去了。
等磕了完头,若秋仿佛压在心底里的大石头落了下来,轻松多了,最起码她当面向恩人道了谢。
说话间,姚氏派人过来了。
张氏瞬时起了笑,对丫鬟紫竹点头吩咐道:“让她们进来吧。”
紫竹领了命,便领着姚氏的人进了屋。
姚氏派了两个小丫鬟过去,看着倒是面生。一一向张氏和笙歌行了礼,只是在对笙歌行礼的时候,露出得诧异让笙歌尽7眼底,许是没料到她今日也是在张氏哪里吧。
张氏看着两个丫鬟,声音平淡的问道:“二夫人派你们过来,不在是有什么事情?”
为首的一个丫鬟想也不想的开口先回答道:“回大夫人,二夫人派奴婢过来是为了昨日蓉淳姑娘污蔑若秋的事情专门向若秋她道歉来的。”
若秋闻言,目光一怔,倒是张氏则平静的问道:“是吗?不知二夫人准备如何弥补我的丫鬟若秋被无端污蔑所受的委屈?”
第三百二十四章犯难
隔了一夜,今日又是在众目睽睽之下惩罚蓉淳,张氏倒想看看姚氏究竟想出什么办法弥补若秋昨日受的委屈,是以维护她的名声,以至于别人不会说她徇私。
姚氏派来的两个奴婢便将带过来的东西拿给张氏看,张氏便抬眼看了一下,是两匹上好的布料,还有一支步摇,张氏仔细瞧了一眼那支钗子,如果没记错的话,她倒是见过姚氏戴过一次,只那一次,当时姚氏似乎并不是很喜欢那支钗子,还将当天伺候她梳妆的一小丫鬟狠狠骂了一遍。当时她无意间路过,正巧看到了这一幕,只此一次,自那以后,她便没有再看到姚氏戴过,可能是真的不大喜欢,便了起来,再次见到,竟不想姚氏却将此物赠送给了自己的丫鬟,这果然倒是符合姚氏的风格。不过那都是好久的事情了。
不过总归是姚氏当初陪嫁的嫁妆,比起府里丫鬟们佩戴的首饰,这支步摇倒是显得贵重,毕竟是主子拥有的东西,自然是要不一样的。
姚氏派来的丫鬟见张氏没有说话,便轻声说道:“奴婢过来的时候,二夫人特地交代奴婢对于蓉淳的所作所为,她深感抱歉,昨日一时不忍心看到跟了自己多年的丫鬟被赶出府的事,冲着主仆多年的情义,她看不得自己的丫鬟就这样离开,情急之下,她才出面加以阻挠。她也知道这件事确实是委屈了若秋姑娘这不命奴婢过来赔礼,还望能下这些薄礼二夫人那里心里多少会好受一些。”
小丫头说话几乎看不出破绽来,兴许是之前姚氏特地嘱咐过的。
张氏听了,笑笑,说:“二夫人言重了,单单说这支步摇吧,如果我没记错的话,这支步摇应该是二夫人当年陪嫁的嫁妆之一,二夫人如此大方的能拿出来当作给若秋受委屈的补偿,倒真是出人意料。”说着,她转而看向了一旁的若秋,道,“若秋你看你的面子多大,二夫人居然将这般贵重之物拿来当作给你的补偿,足见诚意十足。”
若秋本来对这些并不感兴趣,也不想这些,想了想,便对张氏回道:“既然是二夫人陪嫁之物,那奴婢就更不能了。若秋左右不过是一小小的奴婢,这般贵重之物,岂是奴婢这样的人能佩戴得起的。二夫人的好意,奴婢引领了,还望大夫人替奴婢回了吧奴婢无福消受。”
两个丫鬟一听,脸色难有些尴尬,她们今日可是奉了姚氏的命令过来的,走之前,姚氏再三交代,要将东西送出去。也不知这若秋是如何想的,主子的东西本来就不同寻常,这支步摇看着不是价值连城,却也是好东西,这个若秋倒是个呆木头,居然说不要。她这么一说这下可如何是好,为难的可是她们二人,她们回去该如何向二夫人交代,她们过来的时候,正巧遇到了受完罚让人搀扶着回翠居阁的蓉淳,那被打的可伶模样,她可是记忆犹深。想不到一时风光无限,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的蓉淳,竟也会有这么狼狈不堪的一面,当时经过她身边的时候,她们甚至都有些不敢看她。
本以为这趟差事是一件十分容易的事情,平日里下人们都巴不得主子赏赐东西给自己,这个若秋真不知道是哪根筋不对了,竟然当面拒了这些礼。二夫人要是知道这趟差事,她们二人办砸了,回去之后肯定是饶不了她们的。
想到这里,为首的那个丫鬟脊背发凉,深深吸了一口气,她们这些低人一等的奴婢身份本就卑微了,好不容易等到主子的留意到她们,她们自然想把二夫人交代的事情办好,没准二夫人一高兴了,来个重用她们也是说不定的。想当初蓉淳不也是这样过来的,一步步做到了一等大丫鬟的位置,如今胆大包天污蔑大夫人身边的人,就算如此,二夫人也帮着说话,最后也不过是受了一顿板子而已。她们今日可是信誓旦旦的把事情办好,好回去等着二夫人夸她们办事利落。
哪成想,看似一件较为容易的事情,情况好像并不是这样。若秋的拒绝,让她们着实犯了难。
为首的那个丫鬟,
她是木家的嫡女,无心与同父异母的一较高下,只想静守一偶,嫁给自小倾慕的男子,奈何错付。
他是镇国大将军独子,英俊潇洒,才气过人,多少闺中女子只一眼便愿把终身托付,谁知花灯会上的惊鸿一瞥,从此成一生一念的牵绊,再难忘却,任凭弱水三千,他只取这一瓢!
然一纸婚约,一直心心念念找寻的女子竟是自己不屑的新娘。
又到了一年红梅盛开之计




顾盼生歌 分卷阅读321
,当诸多误会和阴谋阻挡在两人之间,是否能解开心中的心结,执手相看余生花开?
四岁时,她错过了母亲最后一面,出嫁之日,自小倾慕男子正与同父异母的妹妹在拜堂成亲,她这一生总在错失。觉得此生已再无期盼,谁知与自己一纸婚书的男子,竟是花灯会上的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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