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人比她更撩汉[快穿]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骊逐
贺云卿能说什么?
他心中柔软,瞧着她面上的兴致勃勃,又看到幼弟面上的期盼,点头,他向她说了声谢谢。
“谢谢朝二小姐了。”他作揖道。
抬首,便看宋渺气鼓鼓地看着他,不开心道:“我都喊你做‘云卿’了,你怎么还喊我叫做‘朝二小姐’?”
贺云卿心中道,太坏了,还会倒打一耙了。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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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让你叫我云卿的吗?
然而,他看她仿佛下一秒就要哭出来的样子,只能好好好说了几声,试探性唤道:“……小宛?”
这一声,清润如玉,俊气外泄,满是温柔。
宋渺愣了愣,她面上浮起红晕,不自然地揉揉耳朵,低头说:“你又在惹我痒痒。”
贺云卿茫然地“啊”了声。
下一刻,便听她急哄哄道:“我还以为你要像哥哥他们喊我‘宛宛’呢。”
“我本来不喜欢别人喊我叫做‘小宛’的,因为这样显得我总长不大的样子。”
宋渺轻轻抬眸,她耳朵还有点红,眼睫毛浓密纤长,她小声说:“但是,我很喜欢你叫我小宛。”
贺云樾一脸茫然地看着两个大人,他瞅瞅红着脸的大姐姐,又瞅瞅已经难忍红晕,强行咳嗽几声,掩饰自己慌张的兄长。他游离身外将手上的锡纸糖剥开,含在嘴里。
糖身是红色的,一股子蜜桃味。
真的很甜。
他吃着糖,又悄悄看着两个大人。
只是真奇怪,哥哥和姐姐的脸怎么也都红了呢?
贺云樾自小身子就弱,他们哥俩年龄差14岁,两人是同父异母的兄弟俩。
贺云卿五六岁的时候就被父亲交给一个年老的戏子做徒弟,他这些年来跟着师傅的班子四处漂泊,直到师傅去世,他无处可去时,才想着回到家乡晏城。而就是在晏城生活了一段时间后,贺云卿才得知自己的父亲后来又娶了个女人,还给他生了个弟弟。
贺云卿的母亲因难产而死,所以他对母亲的概念并不强,他与父亲之间感情不深,自然也不是很在意父亲再娶的事。他二十出头回到晏城,在这靠着前些年漂泊攒下的银钱在城东青石巷买了栋小宅。还没等他彻底安置下来,就又听闻父亲重病去世,只留下个同父异母的弟弟在世。
他虽与父亲感情不深,甚至有所怨怼他多年来的不管不顾,但孩子是无辜的,他也已经成年,便在将父亲后事安办后,接过贺云樾。
后事妥善安办,需要的钱财正好将他买下宅子的钱全都用尽,而贺云樾身子骨弱,常年需要服药。贺云卿无法,只能重操旧业。
他在师傅的班子里,从不以容颜为傲,饰演花旦,只一心潜学感兴趣的武艺。四处漂泊的戏班子与常驻的梨园喜欢的旦角可不相像,老百姓们多爱看势如破竹的打斗,但富家人们爱看的无非不是情情爱爱这类。
贺云卿为了挣钱,自然抛去过去武旦的身份,做了花旦唱的戏儿。
这花旦也确实来钱,才做了没到半年,贺云卿就攒下不少钱……甚至,还遇见了个家财万贯身价百倍的傻姑娘。
贺云卿让宋渺坐在椅子上,他蹲下来给她摸摸鞋里有什么东西。
这个傻乎乎的姑娘,从刚才就哎呦哎呦着脚丫子疼,眼泪都汪汪地冒出来。看得人心疼得要命,贺云卿不愿让她随意脱鞋,让贺云樾去院子继续画画,他关门蹲下给她捏捏是不是石子卡在鞋里。
宋渺低头看着他乌黑的发顶,眼里还含着泪,她抖着声,呜呜地撒娇:“云卿,我的脚好疼啊。”
“是不是有大虫子咬我了?”她擦泪,害怕得直抖。
贺云卿沉声说:“你别抖,再抖等会更疼了。”
他声线冷静,修长手指捏住她的鞋面,轻按两下,就听她委屈哭得更大声了,“疼哎!”
贺云卿面上浮现无奈,他抬头,询问她可不可以让他给她脱下鞋子,看看究竟怎么回事。
宋渺打的就是这个主意,她擦着眼泪,嗯嗯点头,“快看快看,脚疼脚疼!”
贺云卿得到她肯定的回答,看似镇定,手上动作却放缓,他为她脱下鞋子。
露出肉乎乎白嫩嫩的脚丫子。
没有伤口,鞋子里也没有石子。
贺云卿沉默良久,“……哪儿疼?”
宋渺脚丫子都快怼到他的鼻尖,他眉毛动都不动,镇定自若,他左手抓住她的脚,握在手里,看她眼里汪汪的泪,温柔问:“哪儿疼?”
宋渺小声说:“哪里都疼。”
一看就不会撒谎,他刚才怎么就被骗了呢?
贺云卿盯她的眼,看她受惊地又是一哆嗦,他忍耐地握住她的脚,低首给她穿上鞋。
这回,再说话,声音无奈:“哪疼你倒是说清楚?”
宋渺伸手按住他要起来的身子。
她抿出深深的酒窝,喊他的名字,“云卿。”
“作甚?”
“你看了我的脚,就要跟了我。”
她学着从梨园里听来的话,“我养你好不好啊?”
贺云卿眼眸渐深,他弯唇笑了下,清美俊俏的面容上,有些泄出的温柔。他没说好也没说不好,只轻轻用右手捏了下她的鼻尖。
第38章戏子与傻夫人(十)
相亲的事提上行程,蒙嘉裕十分迅速地给蒙嘉殷安排了一场相亲。
蒙嘉殷无法拒绝兄长的安排,带着莫名的不愿与忐忑,他如期而至。
晏城新开的一家西式餐厅。
蒙嘉殷坐了许久,等来了相亲的对象。他抬头,便见面前坐着的女孩,是洪巧玲。
他惊愕地看了看四周,皱眉低声问:“你怎么在这里?”
洪巧玲今日穿得格外致,妆容也显得秀气漂亮,她红着脸,轻声轻语:“我大哥让我来的。”
蒙嘉殷一下子就明白,这个相亲处境是怎么回事。
他面上不由带出几分无奈,年轻俊美的男人垂眸,说了声:“抱歉。”
洪巧玲不是很懂他的道歉,却也在他明显不热络的神态下,冷了心。她勉强笑着说:“蒙哥哥,你道歉做什么?”
蒙嘉殷说:“我事先并不清楚,和我相亲的是你……”
“倘若知道,我不会来的。”
洪巧玲霎时红了眼,她说:“为什么?明明你已经与朝宛离婚了不是吗?”她言语稍有混乱,确实被他这么一说,弄乱心神。
蒙嘉殷很客气,他没有立刻回应她的话,顿了顿才道:“我当你是妹妹,所以……”
“回去吧,我会和涛志解释的。”
剩下的不必再说,他给她留足面子。洪巧玲却并不理解,她含着泪,低声下气道:“蒙哥哥,你不要这样……”余下的话尚未说出口,洪巧玲就看到她心念爱慕的男人突然拧眉,眼往不远处看去。
这一眼。让洪巧玲心中突突跳了下,她急急也往那个方向看去,便见到朝家大少领着朝家二小姐,还有位陌生男人落座在他们隔壁。
这西洋餐厅,多是学着外国那一套,每桌间的距离不远不近,蒙嘉殷没能听清他们在说些什么,但让他心悸的是,他清楚看到朝云含笑着拍了拍那个被宋渺亲昵对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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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贺云卿。
他心脏紧紧缩成一团。
今日,朝云正好有空,超级疼爱妹妹的兄长想了想,说要带自家小心肝妹妹出门尝尝新开的西餐厅。
宋渺自然同意,不过在答应后,她又悄咪咪,扭扭捏捏着在他面前说要带贺云卿一块去。
朝云听到这句话的时候,非常震惊,连手里茶杯盖都扣不稳,他声线惊异道:“宛宛你在说些啥?”
将父辈闯关东学来的腔调都带出点来,可见是真的惊呆了。
朝云一向自认温文尔雅,书生模样,最是生意场上温柔一刀,没有什么事能让他如临大敌。但这时候却被妹妹的言语吓到声线发抖,一刀戳进心尖尖。
他艰难地看着宋渺洋洋得意道:“就是你听到的那样。”
“我要带云卿一块去吃饭。”
朝云稍微镇定下来,他捏着鼻梁,忍耐着心口的怒火:“你倒是说说,以什么理由让哥哥和他一起吃饭?”
宋渺看着朝云就要气得昏过去的样子,勉强良心痛了下,她自然不会说是因为为了自己的主线任务。这时候只能借着朝家二小姐的撒娇卖乖让他同意:“因为宛宛喜欢他啊,所以想要正式介绍他给哥哥认识。”
朝云冷漠地盯她。
宋渺心中叹气,她伸手握住他的手,敷衍地晃悠两下,很坚定地道:“快同意快同意!不然我要生气了!”
朝云忍辱负重地看着没心没肺的妹妹,内心抹了一把辛酸泪,他心道:是谁先生气?难道不是我先生气么?
但最后一句没说,只幽幽叹气,默许。
我们的朝家大少,真的很委屈了。尤其是,在看到宋渺兴高采烈得到准许后,又要兴冲冲往外跑,去通知贺云卿这个消息时,他在后头操心喊:“跑慢点,那么着急做什么?”
宋渺头也不回,她笑嘻嘻的声音又轻快又童稚,永远像个没长大的孩子:“要赶紧告诉云卿这个消息啊!”
“……”朝云气闷地将茶杯重重放在桌上,他忍了一会,还是没忍住,扭头冲管家道,想要寻求自己明明已经知晓的答案:“宛宛这是又春心萌动了?”
看着俩兄妹长大的管家乐呵呵地道:“反正少爷你总宠着她么,春心萌动又不是坏事,小姐这样的孩子,生来就是要开开心心的。”
生来就是要开开心心的。
朝云沉默,他恍惚地笑了下,点头称是:“是啊,她合该是幸福快乐一辈子的。”
“所以,不管是不是再动心,我这个哥哥总在她身后,想回家,我都在。”
朝云劝慰般对自己道,旋后还是长叹声,他按按眉心,还是心有愤愤,“不过宛宛也太过分了,这才多久,在哥哥身边也就半年时间,就又要走了?”
这话里却没有什么不认同贺云卿的意思,他提起贺云卿,语气淡淡:“啧,不过就是比我好看了点,便将宛宛的注意力全都带走。”
管家瞧见朝云面上的“超生气”表情,慈爱地笑着说:“我们少爷还是英俊的,你不用妄自菲薄。咱们朝家,孩子都像老爷夫人,美得很,俊得很。”
朝云对管家提起早逝的父母不置可否,他想了想,肯定了他说的“美”,“我们宛宛确实美,但我就算了。”
他气恼地嘀咕两句:“在宛宛心里,我肯定还没她的云卿一个指头漂亮呢。”
管家无奈地笑了,看着清雅文俊的朝云说罢,又慢慢蹙眉,边想边自语:“正式再见那贺云卿,要让宛宛开心点。”他起惯有的冷漠,想着等会要如何与贺云卿交谈,陷入沉思。
……
朝云最是疼爱朝宛。
这是他第二次见到贺云卿,但却不是第二次从宋渺口中听到“贺云卿”这个名字。
年轻男子,不卑不亢地向他问好,清美俊俏的容颜,确实足以让人心动爱慕。他们落座,点菜后,他与他进行交谈。
两人交谈甚欢。在这场对话中,朝云发现贺云卿并非仅仅是个简单以脸出名的戏子,他的阅历比起许多世家子弟还要
丰富,听他打算,似乎再过段时间也就不再做唱戏这个行当。
“那你要做些什么?”朝云感兴趣问道。
贺云卿让宋渺少吃点桌上的糕点,得等会吃不下正餐,他含笑淡淡道:“大概是开个武馆。”
朝云的目光马上就变了,他瞧着贺云卿,嘴上感慨道:“你看上去真不像是会功夫的。”也是,贺云卿的这张好脸,难让人第一眼以为这是个花架子。但按照他这么说,他恐怕是美脸壮汉那一挂。
朝云心中微安,他想自家妹子的安危倒是不用愁。
笑眯眯地拍拍他的肩头,又斯文地抬了下搭在鼻梁上的金丝眼镜,朝云文质彬彬道:“要是有什么为难的,可以来找我,毕竟以后都是”
还没将“一家人”三字说出口。朝云就觉得脚背被谁踩了下,轻轻软软的,和他家妹子一样喜欢的顽皮举动。
朝云:“……”他用眼神示意问她咋了。
宋渺眨眼,她笑得很乖很甜,“哥哥是不是想说,要成为一家人呀?”
朝云点头。
下一刻,宋渺转向贺云卿,她轻快道:“云卿,我之前说了……”
说了什么?朝云连忙竖起耳朵。
他瞅着贺云卿耳边升腾起了红晕,还有宋渺也红扑扑的脸,好奇心让他想问又不好意思。
最后还是宋渺打破沉寂,她左手捧着下巴,右手在桌下,偷摸摸地握住贺云卿的,“我们之间的一个小秘密,不告诉哥哥。”
朝云:“……”他幽幽地看着宋渺,看她噗嗤大笑,为自己又捣蛋到兄长雀跃:“骗你的啦。”
“宛宛最爱哥哥,什么都会和哥哥说的。”
宋渺弯眼道:“在和云卿说这事时,我说是见家长,他默认了,我在笑话他呢。”
“笑话他,不肯自己先说喜欢我,非要我先说。”
贺云卿的性格,在这方面竟然意外的内敛,没有在戏台上平唱情爱的直白。他对她的爱慕动心全都裹杂在日常的尊重与相处间,这次,宋渺借着朝二小姐先天比他人少根弦的特别之处,万分淡然地先声告白。
而结果也同样让人欢喜。
贺云卿耳畔微红,但声线依旧稳稳,他淡睇她一眼,似笑非笑:“你还敢吃糕点?”
一时因为兴奋而又伸手拿了块糕点往嘴里塞的宋渺僵硬地住手。
朝云好整以暇地看着面前这对小情人儿,他面上带了笑意,这笑意却是比四年前妹妹要嫁给蒙嘉殷时真心许多。
他心中慢慢叹息,想着,这回他家宛宛遇上的,应该是要比上一段好多了吧。
至少,这一对,从头开始,都是情投意合的。而他也实在瞧不出贺云卿对她智力有所轻视,他对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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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分尊重,甚至这尊重还带了古人的腐朽,若不是他家妹妹硬要亲昵,他恐怕不会随意触碰她。这无疑让朝云对他的好感顿升。
再看,更加觉得心里放松。
朝云看着菜上来后,贺云卿让她细嚼慢咽,不准她吃太多的举动。
……
蒙嘉殷看着不远处,其乐融融的餐桌气氛,他心口艰涩。
洪巧玲道:“蒙哥哥,我瞧见那朝家二小姐与那男子牵手了……”她低声说,眼底还有氤氲的泪。
蒙嘉殷沉默良久,他不欲上前打搅,也没有资格,最后只道:“我知道。”
“……毕竟已经离婚了,她再怎么样,都不干我的事了。”
就像是他现在在这里与其他女子相亲般,他们之间在签下和离书后,就再没关系。
蒙嘉殷垂睫,苦嘲地笑了。
第39章戏子与傻夫人(完)
朝云有时候会想,他家妹妹,他的小心肝宝贝,会不会因为更漂亮更好看的人,吃西瓜丢芝麻样,重蹈覆辙“抛弃”掉贺云卿。
这个想法,他小心试探地问宋渺。
朝云看着宋渺清亮亮的瞳孔,看她闻言后,蹙眉,极为不理解道:“可是哥哥,我与蒙嘉殷,只是因为观念不和才不能继续在一起的啊。”
他微愣。
宋渺将下巴靠在他的肩头,她今日跟到他的书房,很有“孝心”地给哥哥捏捏肩头,这下累了,便顺势将脑袋靠在他的肩膀上。
小姑娘家家的天真无邪,在她柔软清亮的声线间氤氲溢出,她笑着说:“你有瞧见我在最初遇见云卿时,就闹着要与蒙嘉殷离婚吗?”
朝云说:“这倒没有……”他话音刚落,一下子就明白了她的意思,他不由笑。
“我们宛宛是个好姑娘,才没有吃着碗里的看锅里的,你是这个意思,对不对?”
宋渺很肯定道:“是啊。”
她软乎乎的下巴,蹭了蹭哥哥的肩头,宋渺说:“我当时是真的真的真的很喜欢很喜欢他的。”她还强调地用了好几个“真的”,万分坚决。
那个傻乎乎的宛宛,怎么会不爱蒙嘉殷呢?她性格单纯,懵懂无知,只为美色倾心,蒙嘉殷又是那样英俊温和的男人,纵使他被迫娶了她,可到底没有对她做出什么不好的事。若是说,朝宛没有真心喜欢过他,那才是说谎。
只是,到最后,他们分道扬镳也是必然的。
蒙嘉殷对朝宛有过爱慕吗?大概有过。
毕竟她有着一张致皮相,但这爱慕最终还是在这么些日子里,消磨于她的蠢笨与不谙世事。
蒙嘉殷后来顺势而为,答应了她和离的要求,也正说明这一点。
他若是有一点犹豫,当时都会出口拒绝。但他没有。
所以,宋渺便将那朝宛该对蒙嘉殷有着的喜爱一刀斩断,她不愿做个占着蒙嘉殷夫人的名头,还刻意勾引男人的碧池。
喜欢一个人,就要将上一个喜欢全都擦掉,这才是堂堂正正,清清楚楚,纯粹干净的喜欢。
朝家二小姐的脑袋瓜,也只能这么想。所以,就是这样简单的脑回路,便被朝云说成是“没心没肺”,甚至可能会让人疑心她是否真心爱慕过蒙嘉殷。
宋渺自然不会去回答后一个问题,她扮演着的朝宛,也不会是懂得这种问题的人。她只知道,要让贺云卿为她动心,她就得是单身,得是纯粹的喜欢他。
而结果也正好印证,她的做法是对的。
宋渺轻垂眼睫,她愉快地笑起来,哼着贺云卿唱过的越腔,抬身继续给辛苦工作的朝云捏肩膀。
176瞧着她万分愉悦的样子,也为她开心,它道:“这个世界,要轻松许多吧?”
宋渺说:“是。”她在这个世界里,扮演着不谙世事的朝宛。朝宛是个傻姑娘,对于正常人而言,扮演傻子无疑有些难度,毕竟得学着傻子的言行举止,很多人过不去心中那一关。但她却觉得这扮演过程万分愉快。
在这个世界里,她可以畅快地大哭大笑,因为身后永远有着兄长在,她被宠成了现在这个不像话的样子。
这样的生活,惹人艳羡。
宋渺低眸,看朝云背对着她,似乎莞尔,他轻声说:“我们宛宛真棒,捏的哥哥真舒服。”
她喜滋滋地道:“宛宛也知道自己超棒!”孩子气极了,逗得朝云直笑,他脱下金丝眼镜,清俊白皙的面上有着柔软的笑意。
他转过身,凝视她的眼,万分温柔地喊她:“宛宛。”
宋渺大声应道:“在!”她端手端脚,非常严肃认真地看他,听他要说些啥。
便听朝云低声道:“哥哥永远在你身后。”
“受伤了,害怕了,哥哥都在这,宛宛永远都不要怕。”
他张开手臂,白袍乌发,俊如青竹。
下一刻,结结实实接住了他捧在手心养大成如今这漂漂亮亮大姑娘的傻妹妹。
他的妹妹,一头钻进他的宽厚怀抱。还笑嘻嘻地高声喊道:“宛宛不会怕的。”
“因为有哥哥在这里啊。”她仰脸,狡黠可爱地弯眼笑,酒窝深深。
朝云笑着揉她的长发,他心中柔软,又甜又苦。
他想,我的宛宛怎么就是个傻子呢?
可是又想,还好我的宛宛是个傻子。
才能这样开心,快乐,永远不会因为别的事苦恼哀伤。
贺云卿在不久后,便辞去了在梨园唱戏的活。
他与梨园签的契本就不长,在赚够足够的银钱后,便着手经营自己想了许久的武馆。
武馆位置在晏城城东,位置不算特别好,但因着这家武馆的主人是个貌美俊俏的男人,惹来不少小姐姑娘们的注意。
贺云卿的容颜在人群中本就出众,卸掉那厚重粉黛后,更是迷人惑神。他虽不以容颜为傲,但难不会有小姐夫人看上他。
贺云卿当然不会对那些夫人小姐的刻意接近有什么反应,他只是对宋渺的反应有些在意。
这日,早上刚让武馆学徒应付一波慕名而来的女学生,贺云卿返回后院,便看到宋渺没心没肺地坐在椅子上,看着贺云樾画画。
她还笑得甜,酒窝像是要浸出蜜糖样,给贺云樾鼓掌,夸他画得真好看。
贺云卿沉默,他走到她面前,秀白修长的手,轻轻晃悠一下,将她的注意力全都吸引过来。
宋渺仰脸看他:“云卿,你干嘛呀?”娇气地撒娇一下,又伸手半抱住他的腰肢,闻他身上淡淡的香味。
好像是什么……竹木香?
宋渺心不在焉地想。
她尚没想清楚,便听贺云卿似笑非笑,温柔地道:“怎么不出去看看我?”
“有什么好看的?”宋渺诚实说,她蹭了一把他的腰,嘟嘟囔囔:“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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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这里啊,我天天都能看着。”
他们之间还没定下婚约,原因是朝云觉得自家妹子心思瞬变,便与贺云卿道,至少要他们在一起久些时日。
宋渺对这个想法没什么意见。她没意见,贺云卿就算再有想法,也只能作罢。
好在她性格跳脱开朗,特别喜欢从朝家溜出来找他玩。这段时间,武馆生意颇佳,贺云卿有时候会顾不上她,他对她心有愧疚,觉得自己没能让她开开心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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