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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人比她更撩汉[快穿]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骊逐
袁崧定下心神,不再去看,却依旧忍不住心中悸动。
耳边是沸水滚滚声,食材在汤料中翻滚,菌汤美味,空气中弥漫着好闻的气息。
这是一个难得惬意的中午,对于即将要离开岛屿的董野来说也正是如此。他不知为何,看到身侧瘦瘦小小的宋渺,就忍不住喂她多点东西。
于是,英俊男人很是操心地给宋渺夹了很多肉食。
董野声音粗哑,手腕肌肤是麦色,因为要夹菜,脱了厚厚外套,即便是没有暖气,他也没有一点点冷意,甚至吃着辣汤,额头冒汗。袖口挽了一半,手背上有不难看的青筋,是饱含力量的粗糙感,





没人比她更撩汉[快穿] 分卷阅读146
因为使劲,指节泛白,看过去具有力量。
锅是鸳鸯锅,他着手将羊肉卷现切肉片倒了大半放在清汤锅里,并没有意识到在座两个男人都是吃辣的,只有一个饭量小的吃清汤锅。
但是恐怕就算提醒,董野也还是会这样倒下去。
宋渺看着他的动作,不由地牵唇笑了笑,“够了够了,我的太多了。”
她喊了几声,董野这才罢休,却是又将难得送上岛屿的新鲜蔬菜给倒了些在清汤里。
冬天的岛上,供应的食材与普遍时令一样,蔬菜虽说是大棚种植后送来,保存的时间也不是特别长,这一些新鲜的蔬菜是董野特意给宋渺留下的。
他的动作很自然,袁崧看着,他目光落在正在笑的宋渺,与一脸严肃看不出什么特别的董野身上。
董野的短睫浓密,他看向宋渺的目光很淡,但是耳畔的红晕悄悄地又爬上来。
可能是因为热气太盛,也有可能是因为别的原因。
袁崧将羊肉卷倒了些在面前的辣汤底,然后伸手给宋渺用酌料调了个碟子。
他的动作不经意而冷淡,宋渺在蒙蒙水雾中只能看到他的一双点漆样的眸色,冷冷的,没有一点温和。
他唇努动两下,想说什么,最后也没说出口。
这一顿饭,就在袁崧的沉默,董野的照顾,她的乖乖吃饭下结束。
说起来,气氛还算好,因为董野并没有察觉到她与袁崧之间的暗流涌动,只是在清洗碗筷时诧异问她一句。
“你有没有觉得袁崧最近心情不太好?”
是很纯然纯澈的不懂。
男人问着,一边将她要伸过来一起洗碗子的手推开,粗声粗气道:“我沾过手了,你别碰。”
“也没暖气啥的,你就待着坐着。”
他飞快地将碗筷清洗干净。
宋渺只能坐在椅子上,托着下巴回答他:“大概是知道我们要走了,所以有点失落吧。”
袁崧的情绪不佳中,这是一个主要原因,而其他的,她并不能轻易告诉董野。
宋渺说话时,看着董野在洗碗池前工作的背影。
董野觉得背如针扎,她的目光明明无害温柔,他却觉得自己的背脊骨都痒痒起来。
从洗碗的指尖到穿着棉鞋的脚趾头。都是麻麻痒痒的。
董野不解,他将碗筷摆放好,然后擦干净水,转身对上宋渺的目光,正想说些什么。
她灰蓝色的眼瞳里因为他的突然转身而失去焦点,显得有点茫然的神采,就像是绽放了春花般,一下子炸碎在他的心膛。
董野狠狠闭了闭眼,他下巴颏的伤疤微微拧动,他突然觉得下巴很疼,像是风雨欲来般,让他齿冷的同时,心脏发抖战栗。
“怎么了?”宋渺刻意回自己伪装出来的目光,柔柔地低声喊了他一句。
董野惊醒般抖了下身子,他大掌揉了把脸,闷声摇头说没什么。说完没什么后,却又情不自禁地在转身时望她一眼。
袁崧正在阳台抽烟,他掐灭烟头,走回时看到的便是这一幕。
男人冷淡而漠然地想,他也喜欢她。
这个念头在他心口卷得像是一团皱巴巴的纸,展开里面的字迹就模糊得看不清。
董野的耳畔微红,他还没意识到是宋渺刻意让他为此失神,还以为是自己的问题。尴尬而不安。
宋渺低头抿了抿唇,她听到董野变得哑而涩的声音,小小地喊了她“和樱”。
然后递过来一颗新鲜的苹果,带着水珠,刚洗过的。
“蛮甜的,你尝尝。”
男人捂着下巴颏,他的眼睛乌沉沉,神态也没有那么多情绪,只是宋渺却瞧出一点点不同来。
她莞尔接过,又瞧着他耳根慢慢红起来,不知怎的想叹气又觉得好笑极了。
真觉得自己是个哄骗纯情男人的坏女人。
宋渺咬着苹果,一口一口清甜,她睨着董野站在阳台边的侧脸,一边毫无愧疚心地想。
第102章岛上的女狱警和囚犯们(完)
天是冷的,风也凄凄。
练岛周边的海域,海豚都少出现,它们灵动的身影消失在海面。天上开始飘落夹雪的雨珠。
寒潮来临。
而宋渺即将离开这里。
距离新年还有一周时间,宋渺接到了调任的信息,她从袁崧手上接过那张调任表格,上面的人名已经修正成“和樱”,不再是过去那个男性化,一看就是谁为了刻意搞她而输入的“和鹰”二字。
下一个工作职位是某个城市的公务员。最普通的文员工作。
宋渺看着,心下微松,不知怎么想到和韫,他一定会很开心这个安排。
在和韫眼中,大概是不希望她这个妹妹太过奔波,否则他总不能放心。一如这次,他还为了她,掩藏身份来到练岛一般。
男人将纸片交给她,面上没有任何情绪。袁崧的手指修长,搭在纸片的一端,她接过,他下意识地停了停,旋后才松手。
“小樱花。”
袁崧看到狱警办公室里,沙发上她拾好的行李,眼神幽深,很快对上宋渺的目光时,又是平静柔软的。
“嗯,怎么了?”宋渺将围巾系得紧了些,她盘腿坐在沙发上,仰脸看他。
“明天会有船只来接你,”他偏开眼神,仿佛前几刻目不转睛地看着她是错觉,声线沉稳而冷淡,“记得带好东西,穿好衣服,海上风大。”
他的交谈非常官方,一点也听不出当初这个男人在情绪激动下,曾有过对她的两次亲吻。袁崧又变成了那个在囚犯们眼中犹有余威的狱警。
也变成了当初在她面前袒露冷淡漠然的男人。
宋渺“嗯”了一声,她的行李拾的差不多,于是踩着鞋子起身。
往卧室走去。
边走边让袁崧跟上,“我走以后,这里又要还给你了。”
“留了一些东西给你,如果你不想要的话,可以丢了。这些东西我想你……可能会用得着,还有就是我也带不走,所以就留下来了。”最后半句有点害羞,她咳嗽几声,轻轻弯眼。
宋渺正在一面与袁崧说话,一面却应着耳侧176的问句,分神二用。176问她对这次即将完成的主线任务有何感想时,宋渺简单地回复它。
“认识了一个很棒的兄长,算是这次主线任务世界最幸运的事。”一说起这句话,宋渺的眼里不由充盈了笑意。她是真的真的很喜欢和韫,也觉得他实在很好。
有些像是前几个世界里,那个爱妹妹如命的兄长。这个想法很轻地掠过,又很快被宋渺忽略。
袁崧看着她的背影,跟了进去,然后就看到她指了指桌上的几样东西。
零散放着的几只,是男女皆可用的香氛蜡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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崧转动目光,看到桌上还有一支香水。
大概是中性香水,他并没怎么在她身上闻到过香水味,对她的气味记忆也总是甜美的草莓味。袁崧看着这些东西,不知怎么,泄露点笑意,有些难以理解她怎么留下来这些东西,不由低声道:“都是姑娘家的东西,你留下来做什么?”
他怎么能用?
宋渺的行李箱里是真的放不下,她桌上的这些东西,有些是空投时候送来她自己留下,也有些是登岛时的行李里带着的,“不然我拿过去给陈”如果他真的不想要,那就塞进和韫的行李箱里,只是不知道他肯不肯,箱子有没有也满了。
宋渺这样想着,心里还是犹豫了一下,因为她之所以留下这些,难没有与这个岛屿上的人与事告别的含义,毕竟于她而言,这一次走出岛屿,就再也没有机会登岛了。
年轻女孩低头思忖着,灰蓝色的眼在日光下灼灼,好似真的在想这个法子是否可行。
韫字还没吐出,袁崧便阴沉着脸将这些东西拿在手上。
他道:“不用,留给我用吧。”
男人将香氛蜡烛轻轻扣在手间,香水瓶子不算特别大,他也能够一并抓住。
宋渺:“好,那我就不拿走了。”刚才的想法就此打断,她也轻快起来,面对袁崧说话的口吻声线也莞尔柔软。
这些东西在袁崧手中,男人低眸看了看,辨认出香氛是宋渺有一段时间在岛上睡不好,董野得知后特意让人空投送来的。香水倒好像是她自己用,闻着像是大吉岭茶原香。
却也基本没有用过。
这支香水并不符合宋渺的香癖,大吉岭茶香是和樱喜欢的,而不是她。
她最喜欢的还数和韫身上秋意融融的气味,又香又暖,她思绪飘得有点厉害,想着什么时候问问兄长他用的是什么香水才好。
袁崧将东西进已经接近空了的抽屉里。他凝视着这个房间已经少了很多人气的布置,吞咽了下喉结,觉得自己的情绪一下子升腾起来,让他心情郁郁。
但最后,他还是没有再说什么。
袁崧转头替她将重重的行李箱放在墙边,“要去餐厅吃饭吗?”
她应了声好。
……
这是在练岛上的最后一个晚饭。
与当初一样,全部的囚犯们都在。这是一场隆重的告别宴会,与当初的欢迎宴会一样。只是宋渺的心境完全不同过去,她一点也不担心,一点也不紧张,口袋里的手机稳稳放着,也不再想着要接通和韫的电话,因为他就在人群中,以那双与她相似瞳色的眼,平静温柔地看着她。
餐厅圆桌前坐着形形色色的男人,有的英俊翩翩,有的青涩秀气,有的平平无奇,还有的……致廓落。
亚尔维斯低眸看着面前的盘子,里面是一块蛋糕胚子。没有任何炼乳奶油,就只是单纯的一块蛋糕。
他听到袁崧的鞋跟走进餐厅,发出的声响,还有许多冶尤澍带着愉悦的开玩笑声,唤着宋渺。
“小樱花~”
“……”
“明天就要走了,今天晚上真的不来我房间和我聊聊悄悄话吗?”有人在那两人唤过后,一本正经地诱引她,说着说着还露出英俊的笑容。
“……”
他缓缓抬起头来,对上了那双剔透的灰蓝色眼眸。她的眼睛在餐厅的灯光下,仿佛被什么冰柱打碎,又与之揉杂在一起,显得冷而清。
亚尔维斯在这一刻才真正地看出她总是显得温柔体贴,甚至带着常人觉得可爱乖巧的眼眸里,隐匿的情绪是什么?
是常年不为所动的寒冰。
只是很恰巧,被温柔的海洋蓝裹住,变成他们这群一无所知的囚犯口中软软乖乖的,好似特别容易被哄骗的“小樱花”。
却没想到,眼里常常藏着着冰霜,面上却裹着蜜糖的小樱花又哪里是那么容易被哄骗的。
亚尔维斯怔怔地看着宋渺走近,他看到她讶异地挑了挑眉,柔声问他:“你怎么了?亚尔维斯。”
那一声亚尔维斯是平缓而清爽的,不带任何黏腻与暧昧,划清界限,沟渠般难以跨越。
亚尔维斯一点点地垂下深长浓密的睫毛,轻轻摇头说没什么。
只是在她落座以后,将那一碟子的蛋糕推给她,“今天做的,最后一次。”
这最后一次,他们都知道是什么意思。
宋渺没有拒绝,她看着面前的蛋糕,不解地看了看面前衣着光鲜的男人。
他过去从来在制作蛋糕上都是花里胡哨的,能够放两粒樱桃绝不只放一粒,但今天他只这样粗糙地做了这么一个蛋糕。
贵族绅士般,亚尔维斯环视周围一圈,看到和韫面上的淡淡,他也看到这一幕,却没有说什么,只望着宋渺。目光是这位年轻严谨刻板的科研人员自己都没能察觉到的温柔。
亚尔维斯再转头时,就看到宋渺尝了一口蛋糕,乳黄色的蛋糕被她的舌尖轻轻卷入口中,不露声色地看了他眼,“很好吃。”
她继续吃了下去,速度不紧不慢,像是在享受这美味般。亚尔维斯却笑了,直接伸手指拽回那一碟子的蛋糕,不让她再继续吃下去。
这个动作引起桌上许多人的关注。
袁崧偏过头来,觑见这一幕,他眉心皱了皱,旋即即将对亚尔维斯说出口的训斥就被绿眼青年的下一句话搪住。
“很酸吧。”
亚尔维斯翠色的眼眸在灯光下,也永远暗藏着深情,他款款地朝她弯唇,露出皓齿与迷人笑意。
语气轻轻的,“这是我喜欢的味道,抱歉,拿错了。”
宋渺面无表情地看着他,舌尖的酸涩还带着浓重的柠檬味,她抖了抖眼睫毛,没有说话,亚尔维斯继续说了下去,“最后一次居然还留给你糟糕印象,真是对不起。”
牛津腔。发音迤逦,咬字清楚。
在座有不擅长英文的,都没听懂他再说些什么。
是将自己放得很低很低的地位,低到尘埃的花般,“小樱花,你真是太温柔了。”
温柔到面不改色吃下酸涩的蛋糕,居然还能告诉他很好吃。但这个温柔,什么时候有可能真切地落在他的身上?
亚尔维斯看到她的眼神定定,自嘲笑了笑,就着她吃剩下的蛋糕,一口口吞咽下去。他同时注意到,她的目光不自觉落在和韫身上时,是那种让他贪恋的温柔,是没有任何寒冰没有任何伪装没有任何蜜糖包裹的温柔。
亚尔维斯低低笑了声。却知道再也没有可能。
翌日清晨,宋渺来到港口,她带了一件行李,走之前,在灯塔与袁崧董野等人很是告别一番。
袁崧的声线在清晨夹雪的雨声隐隐发颤,他说了点告别的话,很简单很普通,让她记得在离开后,打个电话报平安。
说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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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句话后,他又保持沉默,看着同样等待离开。却与宋渺离开时间不同,离开方式不同的董野站在灯塔前,眼神幽幽亮亮的,像是一头巨大的犬类,又像是什么害羞的小猫。
他在宋渺的面前抓了抓耳朵,低哑着声音拉过她的行李箱要送她去港口。
袁崧不能够出现在其他人面前,他与岛上的囚犯们一样,都是如船长一样的普通人眼中不存在的人。若是出现,恐怕会是一桩麻烦。
于是他沉默地看着两人远离他的视线。
像是远离他的世界一样。
雨夹雪。
雪花在雨水中仿佛冰渣子,砸在他的面颊上,袁崧撑着伞往监狱走去,却还是忍不住回身看了看那两人。
他们走远了。
只剩下不大不小的两个身影,共同撑着一把伞。高大男人撑着伞,将伞面偏向另一侧许多,他身旁的女孩似乎仰头与他说着什么话。
袁崧不再看。
伞下的世界,一面凄冷一面却融洽。
宋渺听着董野粗声粗气地让她不必再转动伞骨,只好妥协,看着他的肩头湿了一半,却也无奈。
男人下巴颏的伤疤在冬日雪雨天隐隐发痛,他空腾出来的左手在给宋渺拉行李,右手撑着伞,疼意让他眉头不由紧皱。他没有手来下意识揉一揉,只能隐忍地,与宋渺说话转移注意力。
他说了点未来的打算,明显是饱含期望的,让人听了就心生愉快。说着将要去寻找自己儿时的玩伴,语气沉沉中带着雀跃。
难得一见的孩子气,天真而稚雅,在这个年过而立的男人身上展露,显得格外可爱。
但疼痛总归忍不住,他还是忍不住蹙紧了眉头。
宋渺看到他在谈话间不小心流露出的痛色,停了脚步,在港口附近,听着海浪卷卷声,有几只孤单的海鸥展翅飞过。
她踮起脚尖,用秀白柔软的指给他揉了揉下巴的伤疤。
董野没曾料到,他瞪大眼,耳根一点点红了,好像是当时感冒发烧时的样子,又黑又红的面色,让宋渺展颜一笑。
灰蓝色的眼与黑色的撞在一起,男人沉默的,他手上的伞骨几乎不稳。
片刻后,在风雨霏霏中,宋渺听到董野沉稳而沙哑的声音,他带了点不安与犹豫,悄声问她,“对了,你将来要去哪个城市工作?”
他没有特别关注她未来的工作地址,这时候就有点难堪了。
宋渺歪歪脑袋,露出一弯甜甜的笑,轻快地说:“你要来找我吗?”
海潮声越来越响。
董野的心脏嘭嘭直跳,他看着面前女孩的脸,粉白的肌肤好似明珠,灰蓝色的眼瞳像是大海,他偏过头,久久地,说了声。
“嗯。”
第103章番外三(和樱)
雨点砸在研究所的楼顶窗檐,光洁雪白的地板砖上没有任何污渍,男男女女穿着雪白大褂面色凝肃地来往走在仪器之间。
已然是春日雨季,研究所位于郊区,因此没有喧嚣的车流声,只有自然界的雨滴清脆与风声阵阵,一名容颜俊朗,肤白眼黑的高个男人走进屋内,他天生笑眼,唇角微弯,愉快地与各位打了个招呼。他在研究所的人缘颇好,本是冷脸静默做事的大家也都朝他点头笑了笑。
有人喊他:“袁岳,有看到和韫吗?”
“这里有个数据要他反馈一下。”
名叫袁岳的笑眼男人闻言,道:“他回去了,说是要给他妹妹过生日。”
那人便不再问,看样子对和韫的妹控程度也早有见识。袁岳脱下身上的风衣,换了所里的标配白大褂,走过去说要替那人记录数据。
“我帮和韫替会班,他说今晚来的时候给大家带点他妹妹自己做的蛋糕。”
袁岳语气很温和,声音是含着笑意的,与他显得苍白的肤色,乌黑沉凝的眼格外不同,他看上去像是一轮发着光的太阳。
那位同事朝他道谢:“辛苦前辈了,你身体不太好,等会记录完就去歇一歇。”
袁岳不置可否,却是将白大褂的袖口挽起来,认真记录数据,做着助理才做的事,平易近人。
工作时间过后,袁岳脱下白大褂,往楼间清洗室走去时,在转角听到了两个年轻的实习生窃窃私语。
“袁岳学长真的好厉害啊……”是一道女声,听上去似乎与他一个学校毕业。
“也好帅啊,长得就很俊美,皮肤白,眼睛也好看……”另一个女孩近乎痴迷地道。
“……”
“……”
两个女孩又轻声笑闹起来。
袁岳停下脚步,驻足墙边,犹豫着不知道该不该过去。
手上的污渍需要洗净,他又不愿意让两个女孩难堪,便只站定在角落,却不得不将这些话听入耳中。
那几句夸赞他的话过后,那位他的同校学妹又突然神神秘秘地低下声音,对着另一个女孩说道:“说起来,你觉得和韫前辈怎么样?”
“……就,挺严谨的,工作很认真,也……很凶。”
那个本来声音里含着糖意,说起袁岳来兴高采烈的女孩,一说到和韫,声线都不稳起来。她畏畏缩缩地道,还咳嗽两声,显然对和韫颇为忌惮。
袁岳在墙角边听到这一番话,不知该哭该笑,他心中摇头,想着和韫从来没在外人面前露出过好脸色,也难怪这些刚进来没多久的实习生觉得他性格冷漠,凶得吓人。
他们整个研究所的同行与和韫相处久了,都是明白他的性格,斯文严谨,或许还带点刻板,但这样的性子在完成这种科研工作上最是讨好。所里那些年长他与和韫多岁的前辈们,对和韫的性格都是多有夸赞。
袁岳自己的性格与和韫不同,却也很恰好与他谈得来。他正想跨步大声点提醒这两个实习生别在背后说人话时,还没做出下一步动作,却又听到一句:
“话说,和韫前辈的妹妹和他长得真的很不像啊,我上次在所门口看到和韫前辈和他妹妹说话,就感觉他妹妹好温柔好温柔。”
“哇,你居然见到了?我上回听说人来了,本来想去看的,结果被和韫前辈黑着脸喊去做事了。”
窃窃私语,袁岳停了脚步,他回忆和韫今日说要庆祝他妹妹生日时愉快的面色,微微牵起唇角,乌瞳带了笑意。
“是真的很温柔的一个女孩子,长得白白的,眼睛也很漂亮……”
“虹膜是蓝色的,和和韫前辈一个颜色,”这“色”字很有趣地用了“sai”读出,让人不由莞尔,“她笑起来超好看的,听说比和韫前辈小几岁,但是还没有谈恋爱呢。”
“……哇,你够了,我就知道你想给你那个相亲好几年找不到对象的表哥拉郎配,也不想想人家哥哥是谁?要是让和韫前辈知道你的




没人比她更撩汉[快穿] 分卷阅读149
想法,你自己扫地出所吧。”
那女孩一眼戳破同伴的想法,好言相劝道,同伴唉声叹气一会,最后还是放弃了脑中的想法,话题又重新转移,却是又挪到了袁岳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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