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它礼崩乐坏(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爪娘
到路口的拐角喘着气停下来休息,他们中才有人问:“这姑娘谁啊,竟然认得陆与修?”
“能让陆与修这么维护的人,放眼整个二区,还能有谁?我看咱们这次是真踢到铁板了。”
问问题的人立马懂了,不可置信地瞪着眼说:“那个就是传说中的明月啊,她竟然在这个学校念书,真是百闻不如一见。”
“可别说。”之前被打的那个揉着自己扭到的手腕,挤眉弄眼地对两位同伴说,“她泼是泼了点,可真是一尖果儿,你们没注意吧,她那小胸脯挺得,啧啧……”
话还没说完,他脑袋上就挨了一巴掌,为首那个压着嗓子道:“你还敢说?回头让人再听见腿都给你打折了。”
这边拾了人的陆与修拦着明月的肩膀,一手提溜着他的书包,大摇大摆地带她往家走:“下次再发现这种事你早点告诉我,我替你拾了。”
“我这不是怕你又到处惹事被家长,接着挨一通胖揍嘛。”
陆与修听了捏捏她的脸蛋:“你还挺替我考虑的哈。不过,这次我帮了你,你就没打算表示表示?”他说着,左手食指和拇指举起来轻轻搓动,耸耸眉毛。
明月看着他的小动作,说:“我发现你今天特别帅。”
“就这样啊?”陆与修明显不是很满意她的敷衍,“口头的有什么意义。”
这时候明月眼睛一扫路边的小卖铺,说:“不然我请你吃冰棍,五块钱的那种!”
“这么大方啊!”陆与修先是配合地故作惊喜着睁大眼睛,没持续几秒又瞬间拉下脸,“现在是十月份,你请我吃冰棍,也不知道是安的什么心,打算把我冻死吗?”
“你爱吃不吃!”明月把头歪过去,哼一声,“当我稀得请你似的!”
“不过呢……冰棍不用你请了。”陆与修突然想到些什么,嘿嘿地起来摸着下巴,满目冒出贼光,“哥哥请你吃个好东西。”
看他这样子,明月就觉得肯定没好事,迟疑地问:“什么东西?”
“请你吃肉棍。”
尖果儿:江湖黑话,指漂亮的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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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嘴巴酸死了(微h)
明月跪在床前,面前不停戳着她的脸的正是陆与修硬挺的下身。
她第一次不打码地亲眼见到男人那东西,有些羞怯地挪开眼睛,但余光扫到时仍旧忍不住皱起眉头。
那处的浓烈气味隔着距离都从空气中源源不断地传入她的鼻腔,从来没闻过这味道的明月颇有些嫌弃,向后退了几分脑袋,却被陆与修眼疾手快地按住。
“你刚才洗澡的时候是不是没认真洗这里?”她又嗅了嗅,“都不好闻。”
“男人这块本来就是这味道。”陆与修嘁了一声,将下身抵在她的柔软的唇瓣上,刚刚接触到这微润的地方,他便被刺激得忍不住地发出一阵长长的低哼。
明月试探性地伸出舌头,用舌尖舔了下顶端的位置,腥气在味蕾上绽开的同时,她似乎看见这根巨物跳动了两下。
后脑勺被他按着,明月埋下头去,学着影片中的那些女优,由根部开始从侧面来回舔弄这根肉棒,陆与修闭上眼沉醉地感受起她的服侍,喉咙发出咕哝,接着是比平时沙哑和低沉许多的喘息。
她的舌头带着些柔弱的力度,唾液均匀地被涂抹到表面,沾湿他的每寸褶皱。
明月讨好似的嘬弄着,发出清晰的声响,从侧面划到底部,她手把着这根巨物向上抬起,从下面的囊袋处开始仔细地向上,唇瓣和鼻尖也紧紧贴着那表皮,呼吸时灌入的全是他的男性气息。
渐渐陆与修不再满足于只是舔舐,他抬起明月的下巴,眼底装满情欲,沉着声音要求道:“张嘴含住它。”
听到这话,明月纤柔的睫毛先是抖了两抖,对上他不容抗拒的表情,迟疑着微微张嘴,把龟头包进了唇中,因为他那里太过粗大,明月的两颊都因此凹了下去。
她的舌头先是在那个小眼上打着转,接着把头埋下去将这根东西慢慢吞入,温湿的口腔包裹住他的下身,但他的长度远远超出明月的预计,咽了一半便到了极限,露出剩下的部分只能用手握住。
陆与修似乎并不打算帮她,只是命令她开始吞吐这东西。
于是明月便自己扶着他的巨物前后摆动起脑袋,用唇部包裹住牙齿,卖力地吮吸。她刚刚抬起头半分,压在脑后的手就又用力按了下来,令她不得不再度包容他,一次比一次更深,碾平她忍不住翘起的舌根,渐渐仿佛要抵达喉咙。
生理性地反胃令她皱着一张脸,可这根肉棒却依旧不留任何情面,直冲冲地往里撞击,发现喉头的位置狭窄紧致得令人更加愉悦,便加倍用力地捅了进来。
“唔唔唔。”明月被呛得眼里积攒出泪珠,发出抗议声,但陆与修充耳不闻,只知道自顾自地享受她的吞咽。肉棒在口腔中持续胀大,反复地抽插之后明月的下巴已经酸胀的要命,口中积攒的唾液不受控制地从嘴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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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出来。
“啊……好会吸!”陆与修沉浸在这湿润的感觉里,发出足慰的喘息。
恨不得全部扎进她嘴里面,他从床边站了起来,抓着明月的发根,令她不得不在地上跪坐起来,昂起头承受他的冲刺。
此时明月心里委屈极了,明明说好的是请她吃肉棒,现在却变成了逼她吃肉棒。
因为吞得足够深,她的手已经不需要握着底部,此刻正无力地扶在陆与修的腿根上,因为忍受不住如此深的插入而轻轻攥成拳。
明月挣扎着扭弄脑袋,终于得以抬起头把他的下身吐出来,满面是泪可怜兮兮地抬头看着陆与修:“嘴巴酸死了,而且你好粗鲁!捅那么进去,都到喉咙了!”
见她下巴上还留着一道剔透的银丝,娇媚和憨态刺激了陆与修的视觉,用手擦去她脸上的泪痕,好言好语地劝起来:“乖,再忍忍,你那里面好紧,捅到喉咙里我都要爽翻天了,等我射出来一次就好,行不?”
陆与修可怜巴巴地把着自己仍旧坚挺的肉棒,抵在她嘴上沿着唇缝滑动,欲求不满的样子让明月心里又软了几分,不情不愿地张嘴继续含了进去。
接着又是一阵蛮横地冲撞,下方的阴囊因为动作也前后晃动起来,打着明月的下巴,底部浓密的毛发也扎的她发痒。喉咙深处被肉棒撑开,陆与修只感觉每到一个特别的部位就像是有个瓶颈一样卡住,令他不得不更用力地沉腰才能破开,带来极致的快感。
因为实在是承受不了这种程度的插入,明月张着嘴忍不住地哭出来,就在她觉得自己要到达极限的时候,陆与修突然抽出去,用手迅速地撸动几下,接着浓稠的液便喷涌而出,直直地射到明月的脸上。
稍有些许滴到她的唇角,还有几点落到了额前的刘海上。
得到解脱的明月,两手捧在脸下方,小心翼翼地接着,不让脸上的东西滴到地上。
看着她全然是副被凌辱过的样子,陆与修觉得自己刚刚才放松的下体又被刺激得有了反应。他心里暗暗咒骂了声自己,生生地憋下这份欲望,催促明月:“快去洗洗。”
别在自己面前顶着满脸污浊晃荡了,不然他真的会立马破功。
如临大赦的明月立马从地上爬起来,三步一小跑地冲进卫生间,里面传来哗哗的流水声。陆与修躺在床上双目放空地看着上层的床板,下半身依旧赤裸着。
卫生间里这时候传来一声呼喊:“这什么嘛,黏糊糊得太难洗掉了吧!怎么我的衣服上也滴得是啊!”
听到这些的陆与修立马脑补出那样的场面,下身又开始隐隐有些发涨。他抓过被子把自己的脑袋全部罩上,隔绝外界的声音,小声地抱怨:“别说了!”
§5.我求他知道了?你看它礼崩乐坏(np)(爪娘)|popo原市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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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我求他知道了?你看它礼崩乐坏(np)(爪娘)
§5.我求他知道了?
陈槐把辅导书放进书包里整齐码好,歪头却看见明月仍旧趴在桌子上玩手机,面前的书还摊开到刚上课时老师让打开的那页,笔盒虽摆在桌上,但全程没见她打开过,她简直怀疑这里头的笔从买回来到现在都保持着崭新的状态。
但那又能怎么样呢,明月打小就是这幅样子,懒,用阿泽的话说就是懒得都能长出毛来。
上课从没见她记过笔记,像是对自己的记忆颇有信心似的。以前甚至作业都不写,因为这个被叫到办公室好几次,她都梗着脖子说自己看过了,老师念了题目她立马能说出过程和答案来。直到后来这个烂毛病被揪着让改,现在才好歹能往作业本上写几个字。
除了仍旧会在论述题那几条黑线上写个“略”,跟那些不看内容就胡乱抄答案的学生似的。
小学时数学题还要写答题,那句话还算一分呢,可从没见她写过。都说一分一操场,她被扣过的答题分累积起来算算估计能举办次奥运会。初中开始学古文和阅读理解,一到原文释义和句子赏析的部分,都是空白。
一开始老师还以为她是不会,想给她来点特殊辅导,可这姑娘张嘴就是标准答案,把老师听得一愣一愣的,问她既然会做为什么不写上去,她怎么说的?
“翻来覆去就是这么几个词这点套路,随便排列组合一下就完了,有什么好写的。”
老师当她是进入了中二叛逆期,还劝:“可是你不写出来,判卷人怎么知道你会。”
结果明月头撅得恨不得能找个支点翘起整个地球,答:“我求他知道了?”
老师啼笑皆非:“不写没分啊。”
后来他们才知道,明月也压根不在乎卷子上的那些分。他们这些二区三区的子弟,想上哪所学校还不是跟皇帝选妃似的,手指头一点就上了,不仅如此,学校领导还得点头哈腰地热烈欢迎。更何况明月背后站着的是五家人,这一起施压,她腰板挺得比陈槐还直。
也因此,明月有时候还拿自己开涮说,她其实本名大概叫“赵明月”。
阿泽平日里虽不学无术,但有些著名典故当然仍旧是懂的,当时听到这话,他学着《阿q正传》里面那语气对明月呸一口:“你也配姓赵?”
这话别人说出来效果都一般,但阿泽偏偏正巧姓赵,便生出几番喜感。
但明月再怎么懒散,平日里该做的正事鲜少有像现在这样懈怠的。
无非是因为她不爱上课后辅导班,虽然学校说了是自愿报名,但周围同学皆把自愿当强制,这时候明月要弄个特立独行出来还显得故意出风头似的,这才不得不百无聊赖地在这里浪人生。
况且这个年龄的孩子都在外头补课,有些辛苦的连报好几门,再加上个兴趣班,好好的周末时间全给折腾进去。陈槐还好,除了从小就学的古筝以外,就只有这一个辅导课。眼见同龄人都这样积极向上,明月才被送来追赶这学习的风潮。
“你一会真的不跟我去吃饭?”陈槐把包单肩背着,将被压着的头发抽出来,问明月。
“不去,没钱。”
要是别的理由也罢了,陈槐头一歪:“我妈他们没给你这个月零花钱吗,不应该啊。”
“给倒是给了。”明月也坐起来拾起东西,没再说下文。
陈槐便也知道她的意思。
明月的父母走得早,在她出生那年就先后去世。这也罢了,他们明家的男人就像是中了什么诅咒似的,连着三代独子,没一个活过六十岁,等到明月出生的时候发现是个闺女,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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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所有人松口气,抱了点希望。
几个月大的明月成了明家当时最后一个还活在世上的,二区的五家人一合计,索性共同抚养起这苦命姑娘来。
明家和这几家是好几代的世交,陈槐听母亲说,曾经十年动乱那会,明月的太爷爷自己身陷囹圄,却拼了命地把同样被困住的其他几位从那里头保了出来,最终倒把自己折进去,那些老太爷一辈子铁骨铮铮,一想起这件事仍旧忍不住落泪,那是真真正正的救命之恩啊!后来几家人的爷爷辈又都是一起爬过山、扛过枪、流过血和泪的过命交情,父亲辈自然也从小一起掏鸟蛋捉麻雀听相声长大,感情随着时间的推移愈发深厚。
大家眼看着明家从曾经的一度风光无限到现在只剩个孤女,几家人又都是有血性的,便共同承担起抚养明月的大任来。现在他们是什么都有了,多养个孩子根本没有压力,不仅如此,还能给她一般人这辈子都得不到的优待。
所以打小明月吃百家饭长大,在二区的五家人中来回跑。
但陈槐也知道,明月虽然面上为非作歹无法无天,心里其实也膈应。
她总觉得如今她享受到的一切都跟自个儿没什么关系,全是明家诸位长辈给她换来的,几家对她再亲近,但她到底觉得自己是个外人。
可明月这厢越是小心翼翼,便越让所有人更是心酸地想对她好。更何况他们这一辈的孩子,除了陈槐以外全是男孩,部队大院长大的一个个英雄情结深厚得很,俨然把自己当成了明月的救星,对她是真的老母鸡护犊子似的疼。
于是也便养成了明月这矛盾的个性,横起来上天入地唯我独尊,却又在某些时候你轻描淡写的一句话就让她心里转了好几个弯。
陈槐知道这种事她也不好劝,只能关心道:“那我走了,你一会自己回去?”
“陆与辞说来接我。”明月回话,她摆在桌子上的东西本来就少,这几句话的功夫便拾好了包,和陈槐一起下楼,看到陆与辞的车已经停在门口。
他这次倒没再开什么骚包的跑车,换了辆相对稍微低调点的。
“与辞哥哥。”陈槐乖巧地打声招呼,不像明月那般没大没小地直呼大名。
“槐妹啊。”陆与辞先是和颜悦色地对陈槐说,转眼看见明月表情却冷了几分,扔下句,“上车。”然后便弯腰坐回了驾驶的位置。
和朋友有约的陈槐自然没有同行。
§6.我一个都不会亏待的(微h)你看它礼崩乐坏(np)(爪娘)|popo原市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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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我一个都不会亏待的(微h)
车里气氛莫名的奇怪,明月坐在后座,不知道陆与辞这低气压是怎么来的,把书包往旁边一扔,抬眼去看后视镜却没能照见他的眼睛。
“我今天惹你了吗?”明月疑惑地问他,上午她起来乖乖巧巧地吃了早餐,一向会剩一半的牛奶都在他的眼神督促下喝到见底,接着就上辅导课直到现在,如果不是因为他对待陈槐的语气依旧正常,明月会以为他是大姨夫造访。
头顶的交通灯由绿转黄,陆与辞没像一般人一样趁着最后时机加速闯过去,而是在整个车道最顶头的慢悠悠地停下来等待。
他的手敲打着方向盘,语气不善:“你觉得呢?”
“我觉得没有啊。”明月纳闷。
“呵。”陆与辞冷笑一声,给她点小提示,“我问问你,昨儿下午你和陆小二在房间里干什么了?”
一被问起昨天的事,明月就有点底气不足,可想陆与修不会这种事都跟他哥分享的吧,便结结巴巴地打算糊弄过去:“诶?没,没什么啊。”
见她还想抵赖,陆与修觉得这丫头还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接着道:“我去给你们送水果的时候,屋里那味把我都能给熏晕过去,你俩以为我闻不出来是吧。”
没想到破绽竟然在这里,明月有些慌。
她当时也是稀里糊涂地就被陆与修拉着做了那事,脑子里浆糊似的啥也没想,等事后躺床上看着旁边睡得正熟的他才反应过来到底发生了什么。还好今天早上的牛奶是巧克力味的,不然对着一整杯乳白色的东西,她都没胆量喝下去。
陆与辞是什么人啊,见过的世面比明月吃过的饭都多,她再多小心思在他面前还不是张白纸。他如今搁社会上都能算个钻石王老五,情事没少经历,昨天闻见那味道,又见明月和陆小二俩人那奇怪的模样,就把俩人大概干了些什么好事猜个七七八八。
“你俩倒是厉害了哈。”他这边仍旧冷着脸数落着,“毛都没长齐,还挺躁动。”
虽然底气不足,但明月也不想输面子,鼓着嘴顶回去:“你怎么就光说我啊,我一小姑娘被他花言巧语糊弄两句就什么也不知道任由摆布了,他陆小二大我三岁,要骂也是先骂他才对啊!”
“你俩我一个都不会亏待的,放心好了。”陆与辞见她还有胆量顶罪,怒极反笑,开车的速度都忍不住加快。
明月心里正觉得他这是把自己还当几岁的小孩子吓唬呢,便发现车子偏离了应有的路线。每周都重复同样回家的路,她就算再弄不清方向也能把街边风景背下来了。明月还没询问出声,陆与辞便把车停在了一个无人路过的小巷子里。
熄火,下车。
仍旧坐在车里的明月不明所以,以为他要去买东西,却看陆与辞拉开后座的车门坐到自己面前。
“你,你干嘛……”
她刚下意识地往后挪了几分,便被他拽住一只小腿扯了回去。
腿间突然覆上只温热的手掌,明月惊了一下,下意识地合拢腿,却也把他的手紧紧夹住。
“他碰你这里了?”陆与辞的面色是明月从未有过的冷然,那个平日里好似对什么都不甚在意随心所欲的他顷刻间荡然无存。
明月去扒拉他的手腕,却反而被他钳制住,两手一绕被扳到身后,挺起胸脯。
见反抗失败,她只能用眼神控诉着回答:“没有。”
“那你们都做了什么?”陆与辞的表情比刚才松了些许。
“我就……就用嘴帮他……那个了一下。”
明月的话说得含含糊糊,提起这个就不好意思,她把头埋下去,又止不住地抬眼觑他。
闻言,陆与辞的表情又变了,明月也看不出那是怒是喜。他只是低声自言自语一样地说:“这个陆小二……”
接着便往前压下身躯,和以往无数次那样吻住明月。
被他钳制住的明月也没得反抗,傻愣愣地任由他的舌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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撬开齿关,在口腔里肆意闯荡。吻技生疏的她也不知回应为何,只能瞪着眼睛看眼前这个脸庞近在咫尺闭着眼的男人,渐渐感觉到氧气被他夺走,头晕目眩。
等她回过神来时发现陆与辞早就松开了她的手腕,却也同时解开了她牛仔裤的扣子。
“你干什么!”此时的气温还可以穿单裤,但皮肤骤然暴露在空气中仍旧有些冰凉,她的牛仔裤是紧身款,陆与辞稍微用了些力气,几乎是蛮横地将其褪到她的膝盖处,明月还没来得及反应就在他的牵扯下向后仰下去躺倒。
动作间她的双腿中央也暴露在陆与辞的视线中,裤底窄窄的,在她扭动的时候向中间挤到一处,略有些稀疏的毛发从两边漏了出来。
这样若有若无的风光更加勾引了陆与辞,他用手轻扯她的耻毛。
“疼!”那处本就脆弱得很,纵使他未下狠手,明月也被激出眼角的两点泪花。
“他见过你这里没有?”陆与辞问她,用手把档底的布料拨到旁边,明月处子的私处完全映入他眼中。外面两片花瓣饱满鼓起,中间一道红色的缝隙羞怯地合拢,看得陆与辞喉头一动。
明月不敢反抗他,但也因为这样被迫的裸露而感到羞耻,她并上双腿想要阻隔他的视线,可陆与辞拎着她的脚踝向上提起,那处被两腿挤得更加鼓囊的画面被他看得一清二楚。
他屈指用关节在花瓣的表面一刮,明月头一次被人触碰那里,浑身颤了三颤,蔫着嗓子回答:“没有……”
陆与辞似乎对此十分满意,伸直手指用指腹在她细长的缝隙上来回抚摸,明月感觉自己的身体这时就像是不听使唤一样,莫名地瘫软下去。他手指的温度太过明显,像是团火焰在灼烧她一样,下身两片花瓣不自觉地缩紧。
“不……不要那样,好奇怪……”她的声音比刚才娇柔了许多,央求着陆与辞。
可陆与辞才不听她的,分开明月的双腿,便看见原本紧紧闭合的小缝稍微有点松动的迹象,隐隐可以看到里面的嫩红色。他俯下头,观赏艺术品一样仔细查看明月的那处,恨不得把所有细节都深深印在脑子里。
“我是不是第一个看到你这里的人,嗯?”他用手指拨开了花瓣,看着明月在他的动作下颤抖,发出微弱的几声嘤咛。
仅存的理智让她死鸭子嘴硬:“第一个见到的是十几年前在医院接生我的护士!”
她这话反而把陆与辞逗笑了,幽深的眸光落在她这片禁忌的软地,呼出的气息扑到脆弱的皮肤表面,令其翕合时都与他的呼吸保持相同频率。
“陆与修那小子只知道叫女人用嘴让他快乐,今天我教你,男人怎么让你感到快乐。”
他压着嗓子对明月说了这话,低下头去张嘴含住了那片散发着少女气味的领地。
§7.是会让你高潮的地方(微h)你看它礼崩乐坏(np)(爪娘)|popo原市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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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是会让你高潮的地方(微h)
按在她饱满阴阜上的两根拇指稍微向两侧用力,那条纤细的肉缝便被彻底拉开,包含在其中的果汁顺着缝隙淌了出来,陆与辞用舌头顺着自下而上的方向舔走,在嘴里啧了几下,似是在细细品尝那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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