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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它礼崩乐坏(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爪娘
这世界真是复杂。
下午第二三节课永远是大家最昏昏沉沉的时候,无论是什么课在此时都变成了催眠。今天刚发下来这周月考的试卷,老师在讲台上连骂带说地讲错题。
明月一点也不想听,继续趴在桌子上百无聊赖,陈淮的试卷上又是个漂亮的红色数字,为数不多错的几道题正好和自己不同,两个人一对试卷就明白了正确答案,所以他其实也没在认真听。
她今天百年难得一遇地穿了校服裤子,绝不是因为起太晚来不及想穿哪条就随意扯的。
正对着白纸黑字的试卷发呆,感觉下一秒就会昏睡过去的时候,明月恍惚中觉得大腿痒痒的,像是有什么东西在上面爬。
她还没来得及细想,就感觉那东西从她过于宽松的裤腰钻了进去,冰冰凉凉。
这是只手,她反应过来了,而且从熟悉的触感来说,似乎是陈淮的手。
想到这里,明月本埋在胳膊里的脑袋侧过去,却看到陈淮完全没看自己,正拿着笔在练习册上认真写字的样子,只不过左手没稳着本子,而是在桌子底下。
嗯,在自己裤子里。
明月又突然想起来,她今天,穿的,好像是,系带的,那种内裤。
系、带、的。
这时候胯侧的带子已经被陈淮摸到了,他那道貌岸然的脸上闪过一瞬间的惊喜,手指一抽蝴蝶结就这么散开,前后两片布料已然分离。
紧接着,他的指尖就顺着大腿根部与上半身形成的那条缝隙,滑进了明月的腿间。手指在如小草般稀疏的耻毛上略作停顿,便继续向下探寻。
他指头的温度与明月的体温形成强烈的对比,是以他所有动作在明月的感官看来都被放大了无数倍,清晰得难以忽视。
作恶的手很快就摸到她的花瓣外,仅有片刻的犹豫,就轻轻按下去。
“啊……”明月喊出声,因为有些心理准备,所以音量不大,没有吵到其他听课的同学,但足够被陈淮纳入耳中。
这声音更加鼓舞了他,陈淮索性放下笔,直起身子假装在听老师讲课的模样,直视黑板。但只有他和明月知道,他一个字也没看进去。
手指在温热的小穴门口徘徊没多久,他的中指就极其轻缓地,朝着里面那湿湿的源泉,插进来,搅乱了一池春水。
下身被异物骤然入侵,明月忍住发声的欲望,脚趾在鞋里抓紧。
她只觉得,陈淮今天一定是被附身了。
这不是真正的他!
这绝对不是!
§33.她……有点不舒服(微h)你看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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礼崩乐坏(np)(爪娘)|popo原市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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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她……有点不舒服(微h)
无论明月内心如何震惊和不愿承认,插在她体内的那只手却是全然体会不到的。
它依旧进行着色情的占有。
很快从呆滞中抽身而出的明月,就被席卷而来的情欲占据了脑海高地。
手指稍稍再深入几公分,陈淮就察觉到有溪流从曲径深处流出来,沾湿他的指尖。即使只有一根指头,周围的媚肉还是迅速地将他绞紧,而在外面的四根也不闲着,不断地按压揉弄周边的嫩肉,刺激着里面更多爱液分泌。
他的手法生疏且缓慢,但却更加激发明月的渴求。
埋在臂弯的脸颊泛着桃色,唇瓣不自觉地张开:“哼唔……”
她的两腿在这刺激下用力并拢,同时将陈淮的手牢牢夹在腿间,就好像是鼓励他再接再厉。
于是他又加入了一根食指。
拨开层叠的花瓣,朝着起伏不定的内壁探去,在她温暖的甬道内轻缓抽插。
“哈嗯……嗯……”明月不敢出声,两只手忍不住攥拢,牙齿轻咬住下唇防止自己发出更放肆的喘息,身体不自然地扭动,花穴条件反射地用力,将他死死吸在自己体内。
明明是在上课,可四周的同学和老师此时全被抛到脑后。
刺激和紧张的感觉让明月更加敏感,陈淮的手稍有动作,就令她毛孔竖立。
两人听觉极其敏锐,似乎能够听到,在他的抽动下,从明月的下身传来一些“噗嗤”的水声,黏腻的爱液沾了满手,却依然源源不断地从里面继续流淌,像是怎么也没个尽头。
老师依旧在黑板上写着些什么东西,但是明月的意识和视野一片模糊,全身的焦点都在泥泞的下半身,渐渐习惯了他的频率,她的身子竟然还学会迎合起来。
配合陈淮抽弄的节奏,在他退出以后便疯狂地期待起下一次的进入,然后死死地咬住,将他留在身体里。汁水不断冲刷润滑,讨好般地缠弄他。
“嗯……哼……哈啊……!”在他又是稍微朝某处用力地按压下,明月便不由自主地发出愉悦的轻哼,用余光窥他的表情,再往下看,便见到陈淮的裆部同样有了不自然的鼓起。他翘着二郎腿,不让坐在过道另一边的同学注意到这异样的细节。
他的拇指放在红肿的小豆上,轻轻用力,打着转地刺激按压。
明月浑身紧绷,眼睛随之用力闭上,黑暗的视野浮现出的,竟然是自己幻想出下身被他拿捏亵玩的景象。
时间在此刻流逝得无比缓慢,花瓣和花芯被玩弄得发酸,微张的檀口在不断地哼吟中早就干燥,呼吸都比平时急促猛烈许多。
终于,在所有忍耐力都到达极点的时候,明月放在桌上的双臂再不能维持,猛然从脑袋下抽出,死死抓住了陈淮横亘在自己身前的小臂。
肉璧缩拢到前所未有的紧致,伴随着臀部轻微的颤抖后,骤然放松。
方才堆积的爱液失去隔断,全部汹涌而出。
等陈淮把目光从黑板上挪到左侧,便看到明月侧脸紧贴着桌面,有气无力地大口吐息,
他把手从明月身体里拿出来,便知道手指上的湿度是有多夸张。
浓密黏稠,却还能从他指尖向下滴落。
从双腿间缓慢地撤出,陈淮无意间碰到松开的内裤带子,动作微顿,坏心乍起。
他把那根绳攥在手里,用力,将这块被压在明月臀底的轻薄布料顺利抽走。
“不要……!”明月还没来得及阻止,就看到桌下陈淮将她的内裤捏成一团,揣进裤兜。
她湿润的腿根没了贴身的小内裤,顿时觉得无比空旷。虽然外面还有一层保暖的秋裤和校服外裤,可明月内心仍旧泛起阵巨大的羞耻感。
怎么能这样……
她焦急地在桌子下面朝他兜里探,想要拿回自己的东西,但陈淮的手也在不停阻拦。
她干脆坐直身子与他争夺,可是陈淮却瞅准时机,拽住了她的手腕。在明月还没来得及挣脱前,拉着那只小手按在了自己的裆部。
灼热坚硬的触感瞬间从手中蔓延开,明月意识到她碰到的是什么东西后,像是被烫到一样惊慌地回手,心里无数恼羞成怒的词一闪而过,却是再不敢看他一眼,又趴回去装死。
“陈淮,你上黑板来写一下这道题吧。”
试卷已经讲到了最后几道大题,老师口干舌燥,喝几口茶润润嗓子。
此时陈淮下身的热情还没有褪去,跑到黑板上写题岂不是让全班同学都看了个清楚。他不徐不疾,扫了眼摊在面前的试卷,说:“我也写错了。”
“噢。”这让老师有些没想到,便顺势指了他旁边的人,“明月呢?”
然而明月还沉浸在刚才的情绪中,半分也不想动弹,更不想体验下身空荡荡地还要承受全班目光的时刻,即使他们一无所知。
“她……有点不舒服。”陈淮替她回答。
仔细瞅瞅她略有凌乱的头发,和额间冒出的细细汗珠,老师自动理解成了每月一次的生理痛,便也不再勉强:“这道题写对了的人举手……”
然而陈淮如此放肆过后,造成的结果就是明月接下来的所有时间都变成了一只毫无生气的鸵鸟,就连课间都没有起来活动的打算,教室似乎都因此而安静许多。
放学的铃声终于打响,按耐不住回家心情的同学们早就拾好了书包,高声喊出“老师再见”,便疯了似的撒欢冲出去,顷刻间班里只剩下做值日的同学,和依然一动不动的明月。
陈槐也背着书包找到他们班门口:“你们怎么这么慢?”
早就拾好的陈淮耸耸肩,用眼神示意。
“你咋了?”陈槐莫名地走过来,用手探探明月的额头,温度正常,她休息了几节课,这时身上早也没了异样,“没发烧啊,不舒服?”
虽然明月很想直接让陈槐自己问她哥,但刚要张嘴,就看到他手就轻轻拂过裤兜。
轻描淡写的动作,只有明月明白这是他无声的威胁。
尚未出声的嘴巴瞬间拐了个弯,明月没好气地说:“陆小二有事找我,刚发短信说他们老师又拖堂了,我在教室里等一会,你们先回去吧。”
“这样呀,那你半天不解释。”陈槐看她有些恹恹的,仍旧不放心地追问,“真没事?”
明月摇头:“真的,我就是懒得动。”
“懒死你得了。”陈槐不疑有他,略带嫌弃地拍她一下。
反观陈淮,在听到“陆小二”三个字以后,又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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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了沉默的状态。
“那我们回去啦。”
最后离开之前,陈淮抬手摸了摸明月的脸颊,手指顺着弧度滑到下巴,轻轻捏几下,毫无遮掩的暧昧动作看得已经到门口的陈槐连连咋舌。
“别你侬我侬了!快走快走!”
经不住妹妹要命的催促,陈淮终于把书包单手甩到肩上离开。
兜里还揣着某个人的小内裤。
粉色的。
其实今天哪有什么陆与修拖堂的事,他从上次打麻将以后就没再约过明月。毕竟陆与修也是高三的学生,没几个轻松日子好过,得了空也不会次次都花在她身上。
就是不知道他和那个纪嫣然最后到底怎么样了。
再趴了一会,明月走出教室,天边最后一点余晖都已经消弭,六点多的傍晚黑得和八点没什么区别。
她拖着步子孤零零地走回大院,一路上倒不担心什么安全问题。明月回家的路线都是沿着马路边,这时候正是堵得水泄不通的时间,自行车悠然地从两边车道穿梭而去,几分钟不挪动一步的私家车司机日常破口大骂。
抬头看,成群结队的乌鸦立在光秃秃的高大枝杈上,没过一会便“哇哇”地大叫飞走,换棵树继续停留。
院门处站岗的警卫当然认得她,可是他们不能出声,只得用目光与明月对视,看她错身而过,呼气时空中蒸腾着白色的烟雾。
然后她本就慢吞吞的步伐又停住。
§34.竟然敢不穿内裤(微h)你看它礼崩乐坏(np)(爪娘)|popo原市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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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竟然敢不穿内裤(微h)
不远处的灯光下,倚着一个人。手指里夹的烟头燃得星星点点,薄唇一张,接二连三地吐出团团烟圈。
一个,接着一个。
橙黄色的灯光洒在他的头顶和肩头,陆与辞笔挺的西装外搭着件绀蓝色双排扣平驳大衣,空荡荡的两个袖子顺着肩头垂下,夹着烟的手从领前伸出来。
冬季的颜色本就苍茫得近似黑白,而沐浴着灯光的他,此刻是明月眼中所有的金色。
“回来啦。”他也看到了前方的明月,最后猛吸一口,把烟头碾灭。
悠悠然然的烟雾从他口中弥漫而出,与明月呵出的热气截然不同。
她走过去,因为顶上的灯光过于晃眼,抬头看他时眼睛不自然地眯起。扯扯大衣的袖子,她没敢太用力,怕给他拽掉。
陆与辞的手指插入明月束成马尾的发间,身子前倾,另一只手本想揽住她的腰,可由于书包的阻挡,只得往下挪几分,来到她的臀后,手上用力,把她按向自己。
轻浅的,还泛着烟味的吻落在明月的额前。
在室外呆了太久,他的唇都有些冰冷,明月只觉得额头一凉。
“陆与辞……”她小声喊着他的名字,其实没什么话想说,只是想叫叫他。
但他那只停留在臀上的手却发现了些异样。
总觉得,本该隔着布料也能摸到的某个勒紧臀肉的花边,消失不见了。
有了这个怀疑,陆与辞皱起眉,手上又用力抓了几下。
“别揉我屁股!”这样的动作虽不至于让明月有什么生理反应,但这毕竟是在人来人往的大路边,而且院子里住的全都是些熟人,被人看去了难要在背后被说闲话。
同样想到这层顾虑的陆与辞松开手,转而拉着明月的胳膊回身拐弯,进了没有灯光照耀的小径里。路的深处有个亭子,夏天的时候老人喜欢坐在这纳凉,但到了冬天,这里黑漆漆的,又冷得刺骨,便没有人来。
随意坐在亭子内的石墩上,陆与辞拿了明月的书包扔上桌子,手从她裤头伸了进去。
冰一样的温度刺得她忍不住想躲,却被陆与辞按住。果然,顺着小腹摸下去以后直接触碰到的就是她柔软的湿处,完全没有任何东西遮盖。
“胆子肥了,竟然敢不穿内裤。”他压着的声线有些沙哑,手指并排对着那些嫩肉用力按揉。
“不……不是我自己不穿的!”明月不堪其扰,扭着腰要挣脱他,同时为自己辩解起来。
陆与辞空出的手又摸进她上方的衣服里探寻:“内衣穿了吗?”
“穿了的!”她赶忙回答,为他的不信任跺脚。
在鼓起的乳肉边缘摸到那层布料,陆与辞神色稍霁,握住这团绵软在手中揉捏,才问:“嗯?那你的内裤哪去了?”
说起这个明月心里也泛委屈,赶紧就告状:“是淮哥儿,淮哥儿非要把我的内裤拿走!”
“他什么时候拿的?”陆与辞的双手仍旧停留在她敏感的两处没有挪开,甚至扒开内衣拨弄起她的乳头。
被弄的身体酥软的明月膝盖一弯,坐到了他腿上。
“嗯啊……上,上课……嗯……的时候……”她语不成句,磕磕绊绊地回答。
“啧啧。”陆与辞从这三言两语就中脑补出事情的经过,“陈淮那小子平时看着挺老实,没想到私底下花样也挺多,上着课都敢做这种事,还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
尽管觉得这个成语似乎不应该用在这种地方,明月并没有出声纠正,发软地倚在他身上。心里想的是今天也真够倒霉,被两个人抓着玩弄,逃都逃不掉。
不过陆与辞也没打算对她做太多过分的事,很快在明月下身要流出水之前把手拿了出来,兴许是顾及到她今天刚泻了一次,还是有些心软吧。
但揉着她奶子的那只手却动作不停,柔软又有弹性的手感让陆与辞恋恋不舍,时而整个握在手掌里揉,时而捏着那个小点在指尖轻捏。
酥酥麻麻的触感从乳头处传来,明月脑袋一团浆糊,只知道抱着他的脖子依偎。
“你跟他都做过些什么了?”他问她。
这些事情明月怎么好意思说出口,埋头用力摇晃,发出无声的抗议,表示自己不想回答。
既然如此,陆与辞便主动询问:“你吸过他下面没有?”
“吸”这个字眼用得太过微妙,比“舔”还让人面红耳赤,迟钝片刻,明月闷闷的声音才从他胸腔前传来:“没有。”
“没有?”这个答案反而让他有点意外,“那你吸过谁的?”
“就……就陆小二和……和徐狐狸的。”明月在脑子里回忆了一下,才回答他。
他弟那次陆与辞当然还记得清楚,但后面那个名字就并不了:“阿尘不是才回来几天……哦,就圣诞节那天是吧?”
明月的头在他胸前上下摩挲。
陆与辞的手指插进她的乳沟里,左右都被夹住的感觉是他足慰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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眯起眼,似乎又想到更多好玩的东西:“他动作倒是挺快,不过阿泽当时不跟你们也在一起吗,怎么没……”
他本想说3p,却觉得这个词似乎对眼前的小女孩还是尺度太大了些,又咽回去。
“阿泽有别的女人,才不需要我。”说起这个明月就没好气,“不过他竟然找的是我同学,我俩还算认识呢。还好当时她没看清我的脸,不然以后学校里见到都尴尬死。”
“你的同学?”陆与辞手头都顿住,“那不是跟你一样大。”
“是啊……”明月说起这个也觉得神奇,“而且好像不是第一次了,以前是听人说过她这方面的事,我还以为是假的,替她辩护过呢,这就被打脸,真疼。不过她在我们学校的形象一直是很清纯的那种,这一下的冲击我到现在都还没缓过来。”
陆与辞抬起明月的下巴,在这样黑暗的地方仍旧能微弱地看到她眼睛里的光,轻轻啄她的唇一口,不再谈论这个不认识的人:“跑偏了,我刚问你的话还没问完呢。”
“你还要问什么!”明月实在是不想继续这个羞耻的问答。
“还有人含过你的下面么,嗯?”陆与辞语气里那点不怀好意丝毫没有遮掩。
“除了你就没别人了,满意吗。”明月在黑暗里瞪着眼回答,声音虽说不上不大,但比刚才还是提高不少。
反观陆与辞,得了便宜还卖乖:“这些家伙,完全没有服务意识。”
明月忍不住使劲翻白眼,一直保持的姿势让她现在有点酸,直起腰调整几番,柔唇在他的脸颊附近徘徊:“你今天怎么又回来了,公司没事吗?”
“临时回来的,上次跟你一起吃饭不是半路被叫走了吗,这次想再请你不得面对面邀约才能表达我的歉意和诚意嘛。请问明月小姐愿意在元旦节的前一天晚上,也就是公历的除夕夜当天,与我共进晚餐吗?”陆与辞也想起了自己回来的目的,偏头对她又是一阵狼啃。
被吻得气喘吁吁时终于分开,明月觉得自己的嘴肯定要被他嘬肿了:“哼,你保证这次不会再突然消失了吧!”
“绝对不会了,这次再出意外我把命赔给你。”
“我要你的命有什么用,又不值钱的。”明月轻啐一口,最终还是仰着头答应,“行吧,勉为其难再给你一个机会。”
知道她也不会拒绝自己,陆与辞还是配合地摆出感恩戴德的架势:“感谢明小姐大人有大量,那到时候你先跟他们一起回家,我下了班开车回院子里接你。”
§35.你的内裤分我一半你看它礼崩乐坏(np)(爪娘)|popo原市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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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你的内裤分我一半
回陈家以后明月三两步就跑到二楼,用力敲开陈淮的房门,他正写着去年统考的模拟试卷,听到那阵地动山摇的声音就知道是谁回来了。
本以为她是要来讨伐自己,怎料刚打开门明月就进屋爬上书桌,拉开面前的玻璃窗。刺骨的冷风骤然呼啸着灌入室内,吹得窗帘呼呼作响。
明月趴在窗沿上,向下正巧看到按下遥控车门开关的陆与辞。
墨绿色的车身溶于漆黑的夜,侧门前方的金属z字却仍旧泛着凛凛寒光,车门开启时,梅花形的车灯闪出红色。
陆与辞的每辆车都永远和他本人一样,即使在藏龙卧虎的环境里,依旧卓然出众。
似乎感应到她的视线,他拉开门时向楼上望去,就见到某户亮着灯光的窗户口有个小姑娘探出头来,对着自己不住挥手。
他浅笑:“大冬天的别吹冷风,回头再感冒了,快进去吧。”
“诶!”有了他的回应,明月才依依不舍地关上窗户,两手仍旧贴在玻璃上朝下看。
紧接着窗帘就被陈淮一把拉过来,贴着她的鼻尖划过。
特殊的发动机声音从楼下隐约传来,渐行渐远。
明月转身,陈淮的脸庞就在自己不足一毫米的距离前方,把她吓一跳。
“内裤还我。”她没等陈淮说什么话,回过神来就抬起手,讨债的样子。
“你元旦也要出去?”他却是问。
但她也不回答,盘腿坐在书桌上,屁股下压着的正好是他写到一半的试卷,两手依旧向前摊开,有些急了:“快还给我!”
陈淮坐回椅子,现下也无法继续做题,只得双手抱胸抬眼与她对视。
他已经换了另一条裤子,明月余光扫到他的校服正叠好放在床头柜上,从桌面一跃而下过去翻找半天,却发现衣服和裤子的兜里都空空如也。
好嘛……还知道转移阵地了。
她气馁地折回头站到陈淮旁边,硬的不行就来软的,拽起他的手毫无规则地用力摇晃:“还给我还给我还给我还给我!你是变态吗,集别人的内裤!”
“你元旦是不是要出去?”他还在固执地问。
“是啦是啦!”明月无奈地回答,弯腰去翻他现在裤子的兜,却又被陈淮顺势扯到腿上坐着。
抿紧的嘴唇昭示出他现在并不愉悦的心情:“又是跟陆与辞?”
“对呀,圣诞节那天他先跑了,这次一起补上。”明月这会也放弃自己寻找了,还是决定从本人身上攻克,“你到底怎么样才肯还给我嘛!你要是想要的话我也不是不会给你,但你不要就用抢……不对。”
本来习惯性地说出那种劝人的套路说辞,见到陈淮的表情有些变化以后她才惊觉,再纠正时自己都忍不住笑出来:“你想要我也是不会给你的……哎呀!总之就是快还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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