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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它礼崩乐坏(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爪娘
“叫了,还没来呢。”陆与修把玩着手机,反而说起她,“你那个男朋友不行啊,自己就一溜烟跑了,也不把你弄出去。”
女孩垂着眼睛支支吾吾地:“我……他爸妈不喜欢我。”
“这样啊……那你也挺辛苦的。”真是家家有本难念的经。
没料那姑娘主动问:“你刚才是打电话给明月吗?”
“你认识明月?” 陆与修惊讶。
“我还知道你叫陆与修,我初中和明月是一个学校的,现在高中也在江大附读。”
“那不就是我的学妹。” 忽然觉着这城市可真小,陆与修想着既然两人有点渊源,便多聊几句,脑海里又抓住些细节,“你不会姓严吧?”
意外的人换成了严斯莹,睁大了眼睛:“你怎么知道?”
他其实只是随便猜猜,没想到还真是。
陆与修虽从没见过严斯莹本人,可这个名字却是已经如雷贯耳,在明月和赵和泽闹别扭的时间里,更是想忘都忘不掉。
这姑娘也不知道是克别人还是克自己,怎么走哪都能闹出点名堂来,折腾程度并不亚于明月。
走廊里忽然响起几声熟悉的叫喊:“陆小二!陆与猪!”
来人并非接电话的明月,而是赵和泽。
也能理解。
明月自己没什么人脉,不能找大人求助,其实帮不到他。但赵和泽不一样,他平时和与父母共事的大人有些往来,而他爹妈又都在外地做研究,顾不得这边的事。他打电话找那些大人求助,根本是举手之劳,还不会让这边的长辈知道,简直天衣无缝。
看见屋里呆着的并不仅仅有陆与修,还有严斯莹,赵和泽差点没跳出去三米远。
今时今日,他看见严斯莹就像是老鼠碰见猫,一定要与她划清所有界限。
“咱们把她一起捎出去呗。”陆与修纯粹是出于男人的同情心和连累他的歉意,小姑娘家家这大半夜自己在派出所呆着还不敢告诉家里人,也是够可怜。
赵和泽却犹豫:“这……”
“出问题我帮你解释。”陆与修明白他的顾虑。
“解释什么啊?”然而明月就这么出现在赵和泽身侧,刚问完这句话,瞅见严斯莹,反而丝毫没有什么隔阂感,“诶,你也在这啊……哦,所以电话里那个稀里糊涂被人调戏的姑娘就是你啊,我们带你出去呗!”
明月本来就已经对之前的事情释怀,听陆与修电话里说缘由的时候也感叹过事件女主角真无辜,既然正好还是认识的人,更自觉应当顺道帮个忙。
于是又听从警察叔叔再度语气沉重地教导几句以后,四个人做痛改前非状相继走出派出所。
陆与修和赵和泽走在前头,明明是比较年长的那个,这时候却被他无情地嘲笑,陆与修觉得自己很没面子。
这个事件点公交的末班车都发完,想回家只能坐出租。不过深夜打车并不容易,很多在路上跑的都是早被电话约好要去接人的。
四个人正在路边等着,夜里的寒风吹得呼啸。
“月宝儿,冷吗?”陆与修问。
明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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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没光腿穿裙子,裹得还算严实,也戴了围巾,所以摇头。但陆与修还是从兜里掏出个口罩给她戴上,怕风刮着她脸疼。
站在最左边的严斯莹听见陆与修这个称呼,朝他看了好几眼。
犹豫几番,扯扯明月的衣袖。
“怎么了?”
她心里揣着事,拽着明月往离两个男生稍远的地方走几步,才敢出声:“我……有话跟你说。”
终于招来车,严斯莹坚持自己有钱,没让他们给她塞打车,三人目送她走,这回运气好,很快又叫到辆空车回大院。
赵和泽坐在副驾驶,陆与修和明月坐后排。
大家都很疲倦,并没什么体力聊天。车厢里沉寂片刻,陆与修忽然“嘶”一声。
他们还以为他又有什么事,赶紧问:“咋了?”
“我才想起来,今天跟我们闹起来的对面那拨人,领头的哥们儿是城钢集团老总的小儿子啊,我们还是一个小学的呢,他应该和阿泽是一届的,我就说他怎么好像一副知道我的样子。”
赵和泽没见着那群人,便应道:“是么,挺巧啊。”
“就是他现在包养着严斯莹?”明月回过头来问。
说到这个,陆与修就想起些这段时间听来的八卦:“也不算包养,那小公子好像是动真感情来着。前几天才听他们讲过,他爸妈因为这事都疯了,自家儿子包养外围女也就算了,还想跟人走心,嚷嚷着年龄一到就要去注册结婚,吓得他们赶紧联系美国高中,下半学期就把他送出去读。”
“严妹妹这手段厉害啊,跟给人下了蛊似的。”明月和陆与修两个人同时下意识看赵和泽,总觉得他逃过一劫。
“但我觉得这事没那么简单,你看今天他们不是还在一块来着。”
“是哦……”明月觉得陆与修讲得有道理,呼口气,又重新去看车窗外头。
见她那脑袋靠在玻璃上两眼发直的模样,陆与修拍拍自己肩膀:“你不然靠过来睡会?”
她却拒绝:“不用。”
他便察觉出她的异样:“咋了,有心事?”
“没什么,就是在想我是请假从学校里出来的,老师应该不会跟家长说吧。”
明月是这么回答,可心里想的定然不是如此简单的事。
另外两人都明白,但她既然不想说,他们也配合装糊涂,不多问。
十几分钟之前。
明月问严斯莹:“你要跟我说什么?”
她支吾道:“其实我觉得事情过去这么久,这时候再马后炮有点多余……但还是希望,你能听我把话说完。”
她越说越玄乎,明月蹙眉:“你说。”
“去年圣诞节的时候,我和赵和泽在酒店……你应该知道。”严斯莹遮掩着,旧事重提。
如果不是刚她打过预防针,明月这时候还真会直接打断她,现在却是点头示意她继续。
“我们在‘那个’的时候,他突然在我耳朵边说了句话,我当时没听懂,随便答应了一下。刚才我才反应过来,他说的是什么。”严斯莹的鼻尖被寒风刮得泛红,垂着眼睑,启唇,“月宝儿。”
明月没反应过来,还疑惑她怎么忽然这么亲密地叫自己。
严斯莹抬起头,郑重其事地告诉她:“当时他说的是,‘月宝儿’。”
§84.那如果我原谅你了呢(珍珠九百加更)你看它礼崩乐坏(np)(爪娘)|popo原市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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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4.那如果我原谅你了呢(珍珠九百加更)
三个人下车,陆与修问明月:“你跟我回家?”
“你傻么。”赵和泽撇嘴,“她请假出来的,这会儿跟你回家,让你爸妈看见不得问几句?那我们大半宿折腾这么半天是图好玩呢。”
“是哦。”陆与修拍自己脑袋,这时候怎么转不过弯来,“高哥家现在应该没人。”
“你有钥匙?”明月狐疑问他。
果然,陆与修答:“我没有,我哥有。”
另外两人又翻白眼:“那不等于没有吗。”
好嘛,也是,找陆与辞要钥匙和让明月回陆家睡毫无区别,都是要东窗事发的节奏。
“那怎么办?”陆与修没想法了。
明月看看赵和泽,他正垂着脑袋看鞋尖,说:“阿泽家没人。”
“啊?”两个人其实想到过这点,但都没打算说,怎料明月自己反而提出来。
“那不然呢?”明月不再多语,先行提步往赵家的方向走。
留着两个人在后面挤眉弄眼,陆与修满脸都写着“这波兄弟送的助攻稳不稳吧你就说”,赵和泽面无表情横扫过去“送你个锤子”。
嘿,小兔崽子,还不领情。
陆与修没有得到期待的感激眼神,十分不满地站在原地看那两个人先后上楼,自我安慰般地哼一声,转身回家。
“我去找你的睡衣。”赵和泽打开灯,熟练地替明月张罗起来,“你杯子里的那把牙刷太久没用过,直接丢了吧,我去给你拿把新的。”
她没什么过多表态,只是应着声,在沙发上坐下。
等赵和泽忙活一圈以后见她也不回房间洗漱,就在那干坐着发呆,问:“这么晚了,还不睡?”
明月手里绞着取下来的围巾,山羊绒轻薄、柔软又十分保暖的质地,前几年出国旅游的时候买的,明月、陈家兄妹还有赵和泽一人一条,只不过他今天围的与她不是同款。
她没看他,呼出一口气,把围巾放到一边,问的是:“是不是对于你们男生来说,感情和身体是可以分开来的?”
拿着衣物的动作一顿,赵和泽去看明月的表情,他知道她这是打算和自己摊开来说些话了,到对面沙发坐下。
但他没有回答。
他若说是,其实倒不全是,对方也显然不爱听,可他要说不是,更不是完全不是。
于是明月接着把刚才严斯莹向她说的话复述了一遍,道:“老实讲,听她说完这些,我反而不是很高兴。不,是更不高兴了。你明明心里有我,却还是可以毫无芥蒂地跟其他人上床,这种心理我并不能懂。”
可赵和泽听完却一笑:“你有什么好不懂的,你不是也在做一样的事吗?”
明月脸色瞬间一拉。
“你要抬杠?”
“我不觉得这是抬杠,而且你比我过分多了。至少我心掏出来是完完整整的,可你呢,身体和心,都能掰成好几瓣来花。”
虽然心里窝着火,但明月知道他说得一点没错,她无从反驳,嘴硬道:“你要不满,也可以放弃啊。”
赵和泽比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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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更坦荡,调整下坐姿,满是不认真的态度:“所以我是去试了啊。”
“结果呢?”
结果?
“失败了呗。”
试了好几次,没一次成功的。能硬起来,是他控制不住的生理反应,可对着严斯莹那张脸,怎么也射不出来。
最后还是让她背过去,幻想着……
算了,这些话也没什么好对人讲的。
做了就是做了,无论是任何经过,本质没有不同,他不想找任何借口。
明月语气没好多少,又问:“那你后悔了吗?”
“后悔了。”赵和泽回答,看到她仿若不信的表情,又解释,“但和你想的‘后悔’应该不是一个东西。其实跟狐狸说的什么想去练练手都是借口,我就是想逃避。太多人喜欢你,你喜欢太多人,我不愿意再去搀和一脚,所以给自己洗脑‘天涯何处无芳草’。”
“但现在做都做完了,又后悔?”
“明月。”看到她面上那丝轻蔑的痕迹,赵和泽像是配合她一样勾起唇角自嘲,“虽然我们当时都知道对方的那点儿想法,但是我怂,没敢向你挑明说过,你也从来没有正面回应过,我们之间没有订下任何感情上的承诺。所以发生这些事,从道理上我不亏欠你什么,也没有对不起你。我唯一辜负的,是我自个儿本该清楚的那份心意,仅此而已。”
“哪怕你知道我也……喜欢你。”
“你是喜欢我。”他看着明月的眼睛,此时分外的直接了当,“可也不妨碍你还喜欢别人啊。所以,不能百分之百对我的明月姑娘,凭什么又一定要求我百分之百地对你呢。而且我明白过来以后,就跟那些乱七八糟的人划清界限,现在不清不楚的人是你。”
“那就是谈崩了呗。”明月听到最后那句话,站起身,假意地替他鼓掌,“既然咱俩谁都不觉得自己有错的话。”
赵和泽翘着二郎腿,点头:“是啊,是啊。”
她生气地想要就这么摔东西回房间,但还是心有不甘,走到门口又提着嗓子补一句:“明明其他人都可以,为什么就你不……”
“他们能忍,不代表我就也必须能跟着忍。”赵和泽的声音也比刚才大了些,“是,你是从小被我们宠着长大,但我也不是从石头缝里蹦出来的。而且哪怕是今天,只要你明月一句话,我他妈为你上刀山下火海同样在所不辞,你要我的命,我把脑袋割下来给你都毫无怨言!但我不能接受为着八百年前犯的一个错,而且是在我已经承认过、改正过而且努力取得过你的原谅以后,还在被你耿耿于怀。我把我能做的都做了,既然你到现在都还是心里有一道坎……”
他深吸气,说出那句直男经典语录,“那我是真的没什么办法。”
“那如果我原谅你了呢?”
明月几乎是接着他的那句话脱口而出。
可赵和泽并未出现她所以为的欣喜若狂:“我不知道。”
“你不知道?”
今天晚上发生的事情实在是太多,赵和泽感觉脑袋已经跟不上,天旋地转的像是要爆炸,他揉着太阳穴:“我现在困得要死,什么思考的能力都没有。时间实在是太晚了,我们先去睡觉好不好?等大家意识都比较清醒的时候,再重新来讨论这件事。”
“你就是在逃避!”明月不依不饶。
“我没有。”赵和泽无奈地解释,说话的声音变得无力得多,“我是真的很困。”
明月不那么想,有什么事情难道不能当天就解决掉吗?她只觉得他是在刻意拖延时间,最后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什么都没解决还要装作无事发生过。
“不行,你……”她张开嘴还想要说什么,眼前的赵和泽却忽然闭着眼睛倒下去。
直挺挺地栽进沙发里。
明月吓的心里紧攥,赶紧跑上前去查看,下意识地探几番鼻息,表情变得更加不可置信。
“睡着了……这都行?”
§85.你是哪种人你看它礼崩乐坏(np)(爪娘)|popo原市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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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5.你是哪种人你看它礼崩乐坏(np)(爪娘)
§85.你是哪种人
急着在第一节课开始之前赶回学校,明月本以为自己起得够早,却发现桌上已经摆好一份还热乎的早餐,可家里已经空荡荡的只剩她。来不及有过多的情绪,她迅速扒拉完以后,在大院里间谍似的溜出去,生怕被陆妈妈的那些麻友们看到。
这时候虽然是高峰期,但都是城外往城中心挤,反向的路无比畅通。
坐进教室,陈槐也刚跟别人从食堂吃完早饭回来,嘴里叼着包酸奶袋子。
“你昨儿睡在哪的?”她刚坐下就问。
“阿泽家。”
“啊?”这令陈槐有些意外,探究地问,“你们俩……和好了?”
明月摇头:“没有。”
不过正好,现在她急需闺蜜向自己出谋划策。
午休回宿舍,明月便把昨天她与赵和泽的对话简单复述了遍,说完还吐槽:“你听他说的什么话,什么叫不亏欠我,什么叫没有许下诺言,都什么歪理!”
陈槐磕着瓜子,给明月分一把:“我觉得他说得没错啊……”
“你向着谁呢?”明月眉毛一竖,闺蜜不帮着自己说话,她很生气。
陈槐盘着腿,朝她的方向又挪挪位置,把床头的枕头扯过来抱着:“你不能以别人的性格来看阿泽嘛,他是他,他们是他们。你想想平时和阿泽见面,哪次不是动不动就要吵上几句,啥时候见你跟我哥吵过?”
“你哥那性格,能跟人吵起来才怪了。”
“对嘛。”陈槐吐掉瓜子皮,“你知道我哥跟别人不同,怎么就忘了阿泽跟别人不同了呢。而且其他人平时想跟你这那的,你也没拒绝,可跟阿泽到现在……我想想,小手都没拉过吧?”
明月经她提醒,稍作回忆。
还真是没有,次次有什么稍微亲密点的举动,都被她扼杀在摇篮里,连拥抱都屈指可数。
看她表情松动,陈槐就知道自己没说错,一副爱情专家的模样深沉地点头:“他能知道你对他啥感觉才怪了。”
“他现在可清楚呢。”明月还为自己辩驳。
“是啊,他知道的时候都已经打算放弃了,结果你吧唧脸一黑,不理人家,他才反应过来你心里也有他,有啥用,晚了呀!”陈槐满是惋惜地甩着两只手。
这头头是道的对话下来,明月一时半会还找不到漏洞,本是来寻求支持的,反而又被教育一番,她更不满意,




你看它礼崩乐坏(H) 分卷阅读100
把手里的瓜子全塞回给她:“你就向着他说话吧,也不知道阿泽是给你多少好处。”
陈槐继续磕得嘎嘣儿响,看她钻进厕所里,对着镜子里的自己无奈地做个鬼脸。
又快到了圣诞节,美国那边放寒假的日子。
徐同尘给赵和泽拨个视频,问他有什么需要自己带的,顺带关心下现状。
“听说你这次考试前十了?”他怀着笑意问,“不错嘛,那你现在岂不是很自由,想去哪就去哪。”
可赵和泽并没有那样畅快的感觉,悻悻地:“是啊。”
他察出不对:“怎么了,遇上事了?”
本来赵和泽不想多说,可眼下心里乱得如麻,好像找个人倾诉顺便寻求些开导也是不错的选择,便全都交代。
“我还以为你早就想明白了呢。”徐同尘摸着下巴,“不然在群里蹦达得那么欢。”
“我是想明白了,但那些话也是我心里的实话。大家都是人,平等的,我现在能接受她不会百分之百地对待我,她怎么就不能原谅我当初稀里糊涂犯下的错呢?”
徐同尘劝他:“感情的事本来就没什么公平不公平的。”
“道理我都懂……”赵和泽叹气。
也是见他这状态太长时间,徐同尘决定索性推波助澜一把:“我帮你去劝劝。”食.荤.铺.肉.文.
晚自习下课回到寝室,明月到视频邀请。
她没多想就接通,两人先是侃大山一般地聊聊近况,只字不提赵和泽。
“不过说起来,我最近遇到件事还挺有意思的。”徐同尘眼见时机差不多,开始切入正题。
“什么事?”明月坐床上剪着脚趾甲,丝毫没察觉他语气中的些许意味深长。
但他没有选择明说,拐弯抹角地:“我们这边有家特别有名的披萨店,夏威夷口味做得特别好吃,和其他店的都不太一样,基本上天天大家为了买那个都排长队,我前两天就打电话预约了一份。”
“然后呢?”明月回应,抬头看屏幕里的他几眼。
“结果最近太忙,说好按照时间去上门自提的,完全给忘了,等想起来的时候还是第二天路过人家店门口,正好那天没吃午饭,饿得有点难受,我就进去问了下。”
明月听着就笑:“你预约的时候给钱了吗?”
“没给,说好的是一手交钱一手交货。”他颇为遗憾地说,“所以人家说我昨天没来,他们就把那块卖掉了。”
“那你重新买嘛。”
徐同尘点头:“我也是这么想的,结果老板告诉我,现在店里刚好有一张才出炉热乎的,但前脚刚有个小朋友说他吃不了这么大张披萨,切走了其中一小块,余下的不太完整,不过味道还是那个味道,我也能吃饱。”
明月开始觉得这个故事有点蹊跷了:“你买了吗?”
“重点不是我买没买,而是我想问问,如果你是我,你会不会买?”
绕来绕去拐了这么大一个弯,原来最后想表达的是这个。
明月稍微反应了几秒,就明白过来。
就知道他会帮着赵和泽说话,明月不自然道:“感情可不是买披萨。”
“我也不是一定要引导你做出那个选择的意思。”徐同尘向她解释,“这个问题本来就没有标准答案,有些人实用主义,反正好吃也管饱,正好现在迫切需要,就买了,有些人完美主义,不喜欢吃别人切过一刀的,宁愿饿着等新烤一张,这都很正常。感情里也一样,有实用主义的人,也有完美主义的人。关键问题在于,你是哪种人?”
“我是哪种人……”明月自己在口中念着这个问题。
徐同尘并没有逼她当场说出选择:“你可以不用急着回答我,回去想想。”
挂掉视频,明月把这个问题向陈槐复述一遍。
她自告奋勇:“不然我去问问其他人,看看他们都怎么选的?”
“行啊。”
虽然最终结果并不出两人所料,怎么选的都有,人数不相上下。
“所以……最后,你的选择呢?”陈槐整理着大家的回答,举起不存在的话筒,采访明月。
她还没来得及给出答案,陈槐手机响起来。她看着来电显示先是意外,接通说了两句,递给明月。
“严斯莹,说找你,听语气挺急的。”
千想万想都没想到是她,明月拿过来:“喂?”
“明月吗?”严斯莹那边似乎有些吵闹的样子,她说话的语速比平时快好多 “我刚才在ktv这边,好像看到赵和泽和一群他们学校的人出来玩。可是刚听我这边认识他们的说,那群人在包房里吸‘笑气’!”
听见这个词,明月神色骤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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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全记不得是怀着什么样的心情跑出校门,连门卫看到她那副焦急万分的模样都被吓了一跳,假条都忘了要就放她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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