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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它礼崩乐坏(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爪娘
“等等,我把最后这几页看完。”明月又埋下头,一字一句地阅读。
再过十几分钟,她终于舍得合上,挑了好几本要借回去接着看。
陈淮知道学校附近的胡同里有家小馆子,是那种典型的酒香不怕巷子深、墙壁上会挂满和各色人物合影的地方,其中还包括陈老太爷。这也导致陈淮其实不怎么爱去,吃个饭还要被自家爷爷的照片盯着,有点拧巴。
馆子做的基本都是正经的京帮菜,但也混的有其他。
说来有意思,基本这种餐馆,瓦缸红烧肉都做得着实不错,地道倒不至于,明月也没去当地吃过,但比起好些本帮菜馆,她更喜欢这里的味道。另外便是宫爆虾球,他们不知道四川人到底吃不吃这道菜,反正明月挺爱吃。
有肉有虾,再随意炒个青菜,主食点盘炸三角和份炒饼,一人一杯热豆浆,这顿晚饭算是齐活。
捂着衣服底下有些圆滚滚的肚子,明月和陈淮溜达回家。
中间自然要经过江大附的大门,不过这时候还在放假,虽有人看门,但冷清的很。
陈淮忽然提议:“要不要进去看看?”
“给开门吗?”明月其实有些意动,当初如果不选择去西府,她也是要在这里念书的,能和那三个人天天见。
“试试。”陈淮带着学生证,跟门卫说两句。
他记得陈淮,虽觉得明月看着面生,但这么大一学校,学生好几千,他不可能全都记得住,只叮嘱几句别太晚出来,就给打开门。
江大附的位置离老城区很近,就连学校里面,都还保留着些古代建筑的风格。
池塘、假山、小亭子,乍一进去感觉不像个学校,倒像个公园。
但再往里就不一样了,前两年又翻修过的田径场,环绕十几层看台,科技馆、校史馆、实验室一应俱全,这栋楼是普通部,那边楼还有个国际部,和刚才那古色古香的感觉大相径庭。
楼里没开灯,黑漆漆,也空荡荡的。
“要不要去我们教室看看?”陈淮问她。
“好呀。”明月比较好奇的其实是,现在谁和他同桌。
然而从窗户往里看,才发现课桌都是单独摆成一排,没拼起来,更不存在什么同桌。
“门锁了诶。”假期里肯定这些地方都是要锁好的,她虽知道也仍遗憾。
陈淮说:“我有钥匙。”
自从没有陈槐和明月的拖累,他住得又近,一跃成为班里第一个到校的优秀学生,老师自然而然地把班级钥匙交给他保管。
推开门,明月站到讲台上,俯视过去:“哪个是你的桌子啊?”
“那个。”陈淮指向最中间这列倒数后几排的位置,他个头比起院里其他几个男生要矮点,但仍在平均水平之上。虽然成绩好,还是被放在教室后方。
因为不是学年结束,很多学生其实还是把一些不需要带回家的杂物塞在桌洞里。
明月把椅子挪开,蹲下去翻他的,整整齐齐,除了有些书和笔记本以外,放在最外面的还有个小卡片似的东西。陈淮打开教室的灯,她才看清楚,这是拍立得的照片。
去年夏天拍的,她穿着吊带热裤人字拖,梳起高马尾,右手举着冰棍,仗着站的位置高,左手胳膊肘架陈淮脖子上,冲镜头仰下巴,陈淮好像没感觉有人在拍他,脸冲的是明月的方向。
当时摄影师是阿泽,没想到他会给陈淮。
摸着照片的厚度,下面还有不少,但好像被胶带黏住,分不开。
“下面是啥?”明月抬起头问半弯着腰的陈淮。
“你拆开。”
她小心翼翼地撕胶带,生怕把照片纸扯坏,但好像其实比她想象的结实多了,轻轻一揭就脱落。
抽出底下的照片,两人穿着同样的衣服,但位置是室内,地方很熟悉,就是陈家楼梯的那个拐角。陈淮正把明月压在墙角,头贴得那么近,在做什么不用明说。拍照的角度,像是从楼梯上面伸出胳膊偷拍到的。
接下来几张明月也能猜到。
无非就是明月发现有赵狗仔在偷拍,明月拿手指着镜头骂骂咧咧,明月冲了过来。
最后两张,一个是模糊的天花板。
和陈淮拍的,明月把赵和泽骑地上打。
“阿泽有病……”她回想起当时的情景,自己也觉得好笑,忍不住吐槽,“你留着这两张就算了,要后面这些干嘛?”
他答:“反正洗都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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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又把照片纸粘好放回去,跳到桌子上坐着:“你们班有多少个人啊?”
“42个。”
“女生有几个?”
“11个。”
“记这么清楚。”明月这语气,故意找茬似的。
陈淮的回答却无懈可击:“因为男生有31个。”
“哦……”她讨个没趣,晃荡两条腿,“那漂亮吗?”
“男生?”
谁会关心男生漂不漂亮,明月觉得他是故意的,手指戳他肩头:“我问女生!”
“没注意过。”
“那你平时都在注意什么?就光埋头看书,课间打篮球,回家玩游戏?”
陈淮点头:“差不多。”
“你这样会不招女孩子喜欢的!”
“没有吧。”他歪着头一想,“好像喜欢我的人还挺多。”
“这你都知道,你还说没注意过!”明月觉得她刚才被骗了,鼓起腮帮子。
陈淮解释:“是他们跟我讲的,我也不知道真假。而且我只注意你就够了,管其他人的呢。”
这话听得明月十分舒坦,心里开花似的笑起来,抓起陈淮的一只手握住,放大腿上玩他的手指:“……海底月是天上月?”
他未曾听过这句话,没能接上。
明月拍他手心:“就说你读书读傻了,张爱玲都不知道,《倾城之恋》看没看过!眼前人是心上人!”
“我又不看张爱玲。”他的声音从头顶出来,不知何时他们已经挨得如此之近,可他眼睛看的是手心方向。
“你看着我。”她不依不饶地,“我是不是你眼前人?”
陈淮头是抬起来,回答却是:“不是。”
“哦。”陈家直男最为致命。
明月生气地甩开他那只手,要从桌上跳下来,可陈淮挡在面前把她按住。
又补一句:“但你是心上人。”
“……”她不挣扎了,缩回桌上,揉揉被酸掉的腮帮子,转溜眼珠,好半天才肯回复,“行吧。”
勉强算你过关。
124.但那又如何呢(h)
见她面色稍霁,陈淮问:“你知道放假的时候,教室监控不开吗?”
“你要干……”明月把话问到一半就吞回去,她怕陈淮脑子抽了会答句“干你”,改口,“你要做……”
立马又咽回去,他好像也能答“做爱”。
反正也是明知故问,她没话讲了。
“你为什么总喜欢挑这种地方?”她侧头后仰,想去躲开陈淮压下来的身体,但被他把住脸,强硬地转回来,鼻子对鼻子,眼睛对眼睛。
明月伸手一抬他眼镜片,陈淮感觉视线被晃一下,眨眨眼,摘掉眼镜放身后桌面。
“因为教室是回忆最多的地方。”他说,从侧面吻明月的耳朵,然后把耳垂含在口中。
从小到大,他们有大部分的时间都是在教室度过的,高中少了她的聒噪,陈淮花了很长时间,才能勉强接受这个事实,努力适应。
虽然换了学校,但教室的陈设基本都没太大区别,总让人恍惚。她曾在这个位置向他借过橡皮,在那个地方问他题目,从这个角度给他传过纸条,也因为不按时完成作业被老师赶出去罚站,偷偷从窗户边角向他招手。
他有时候写题到一半,忽然想要扭过头跟人说话,却只看到空荡荡的过道。
当然,他也知道在一般人的眼里,教室嘛,刺激。
可他倒觉得挺安心的,充满她的气息。
陈淮的手带着寒气,伸进温热的衣服里边,明月一阵瑟缩,清晰地感觉到那只手拿捏住她丰盈的胸,隔着纤薄的蕾丝按压。他把她的毛衣掀起来,内衣向下拉,吸住暴露在冷空气中而硬挺的茱萸,发出声响地嘬弄。
见她软下来,陈淮解开她的裤子,一直褪到底。
鞋子袜子连着一起被丢到眼镜那边,他拉开明月的双腿,欣赏不断缩的穴口。
在没有外人的教室里,明月一抬头看到的就是那种标准的灯管,发着白色的光,盯太久不觉得刺眼,再看其他地方,视线里仍不停闪烁一道道白光。
好像这样的光线把她通身都照得更雪白些了,陈淮瞧她下巴尖的弧度,明月是传说中的“二奶脸”。
尖下巴大眼睛,再加上身材好,着实有些狐媚子的感觉。
配合那秉性,他曾听女生背后嘀咕过她,说她“婊里婊气”,不明白自己为何会和她走那么近,还说直男果然都是一个德性,只有女人才分得清谁是真婊子。
其实他都知道啊,但那又如何呢?
一想到她那些故作迟钝、假装迷茫的小心思都是为了自己做出来的,就令他更想好好宠爱她。心理和生理的。
那些女生不喜欢她没关系,他……们喜欢就够了。
好像停顿太久,明月疑惑地对他“嗯?”了一声。
在这种场合走神,是太过分。陈淮揉捏起她的穴瓣,刺激她的欲望,让里面湿润到足够的程度。
“够了……够了……”明月没多久就轻喘起来,握住他的手腕,制止毫无疲倦地在甬道里抽插的动作。她充满暗示地隔着裤子用脚心摩擦他那里,已经可以感受到里面东西的形状,“用这个。”
真是看着她一点点被调教开了,从最开始只知道被索取,到学会回应,甚至反过来撩拨他。现在还懂得主动提要求。
“好。”他满足她,取出肿胀不堪地肉柱,碾压不断滴出汁的花口,见她越来越没有耐心的幽怨模样,才顶开穴口,让潮湿的嫩穴把自己纳入其中,不慌不忙地碾压顶弄。
明月抬腿盘住他的腰,软软地搂着陈淮的脖子,把一声声嘤咛送到他耳根。乖顺的模样,勾得他喉头一动,更是情迷,肉棒戳着小腹柔软的内壁,让她用力把自己咬得更紧,不知疲倦地绞吸这根巨物。穴口在退出时几乎被翻开,随着一记撞入又溅出爱液。
水声响彻,像是她娇嗲叫床的伴奏。
抱着他的双臂发酸,明月扭动起来,想要换个姿势。陈淮令她翻身趴过去,撑住前面的椅背,压低她的臀到合适的位置,单手支于书桌再度挺入。这次少了些拘束,动作幅度比刚才要更大些,进入得更深,明显感觉被他撞出的水也更丰沛。
真怕她泛滥得太厉害全滴下去,到时候还要清理地板。
“嗯嗯……”明月支吾地哼声,“还……可以再……”
她没说完,陈淮已懂,这是嫌他插得不够用力在提意见呢,于是加快挺身的频率,动作比刚才粗暴不少,撞得她整个人都跟着摇晃。可明月更兴奋了,想着反正学校里没其他人,放肆地大声叫出来。
明知道她现在的反应就是完美的诠释,陈淮还是要问:“舒服吗?”
“舒……服……”明月很配合地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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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找准位置,冲着穴肉一处直直顶去:“这里舒服吗?”
她已经没那个力气说话,只能用声音回复:“嗯,嗯嗯……”
陈淮又换个地方,再度用力撞击:“这里呢?”
“啊……”明月没憋住惊出声,整个小穴痉挛似的猛缩,扶住椅子的指尖捏到泛白,急促地喘气。
看来是敏感点,陈淮其实以前就有发现,但并未刻意一直顶弄这个地方。她反应太剧烈,万一到得过快,他还没尽兴,只会适得其反,尽管他很沉迷于明月这因他而不能自持的模样。她晃动娇臀不停寻求肉棒的侵占,把淫液全浇到他那里。
不用担心被人发现,不用在意有人来打断,陈淮比以往任性一些。
已经在她体内射入过一次后,还不知足,没几秒又膨胀起来,按着她挤开小穴里那些白,继续插弄。肉棒搅得里面翻江倒海似的,明月毫无招架之力,疲软地承受一次比一次激烈的快感,呻吟都难以发出声音,体力无法跟上他的节奏,只能张嘴呼吸。
在进行这事时,明月丧失所有时间观念,不知道过去多久,也记不清自己被他插弄到高潮多少次,反正就是不停地被要,不停地索要,花穴奋力吮吸,要把肉棒整根吸入才满足。
颠簸的世界里,什么都像是幻境。
以至于门口浮现出的身影,都让明月以为是错觉。直到那影子越来越近,脸上传来无比真实的触感,她才蹙着眉抬头仔细看对方。
“就说怎么给你俩发消息不回,打电话也不接,原来在这厮混呢,也是会挑地方。”赵和泽摩挲明月绯红的脸颊,歪头一看后方,上半身穿这么整齐,可下面是一件没有。
今天他来学校取档案,顺带帮陆与修拿他忘记带回家的书。本想问陈淮有没有什么要带的,可对方一直不回话,听陈槐说他和明月去图书馆,以为是开了静音没听见。可现在天色都已变暗,他打算回家,下楼时听见走廊里有些奇怪的动静,差点以为是闹鬼。
再看陈淮的班里居然亮着灯,没想到目睹个现场。
“淮哥儿你真是忒没分享神,有这种好事干嘛不叫上我?”他又绕过去看两人的交合处,装不下的液混着蜜汁在穴口粘粘糊糊,小穴被操弄得红艳欲滴,还在一下下地吸食,“啧啧,这是装了多少在里头。”
陈淮拿手挡住那地方,看归看,观察那么仔细干什么,败坏别人兴致:“滚。”
“嘿,这么凶,你不会还记着好久以前你洗碗撞见我和她那事儿吧。没想到淮哥儿你这人看着老实,嫉妒心这么重。”
“对。”
对?
他还对?!
赵和泽不知道陈淮这算是耿直还是什么,不让观赏,他干脆一屁股坐到明月扶着的那把椅子上,敲着手指等待俩人完事。
终于又结束这场,陈淮先应付着随意扯些纸擦掉明月腿间的污物,回家再仔仔细细清洗干净。
等他们穿戴好,赵和泽帮着摆正座椅,关灯锁门回家。
赵和泽从兜里摸出口香糖,分给他们一人两颗,自己嘴里那个吹的“嘭嘭”响,打量明月:“挺行嘛,还能自己走路呢。”
“才几次而已……我哪有那么没用。”明月低着头。
她本意是强调后半句,可他重点全在前半句,对陈淮道:“你看,她嫌你做得少!”
陈淮不徐不疾:“我持久。”
“这话说得,好像我就秒射一样?”
“没准。”
“他妈的……”赵和泽觉得陈淮这人有时候说话是真不好听,为了给自己挽回些颜面,一搭明月肩膀,“你给我作证,我厉害不厉害,是不是干得你嗷嗷叫!”
明月一把推开他,嫌弃地绕到陈淮那边,掸着他手碰过的地方:“你可闭嘴吧。”
§125.利他主义(藏一千六加更)你看它礼崩乐坏(np)(爪娘)|popo原市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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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5.利他主义(藏一千六加更)
功夫不负有心人,明月筹划了一整个假期的剧本,开学后理所当然地获选。
开心吗?有是有,但不至于欣喜若狂。
她向陈槐解释这种情绪,她能够理解。为此付出过足够多的努力,反而后来结果如同自己所预计时,只认为这是应该的,半分也不值得惊喜。要是这样都没当选,她才要质疑这到底是运气不好,还是打从一开始她的审美就出了错。
也不对,明月不会觉得是自己的审美出错,而是其他人的审美跟不上她的深度。
就是这样。
“那我再告诉你个不太好的消息吧。”陈槐合上手里的小说,“咱们这学期五月初和六月初都有考试,是大考,六月份要去香港你懂的,或者你想去澳门还是日本也都可以,到时候再说。考前你得给人专心复习的机会吧,也就是说要想排练,只有开学这个月,然后就是六月考后,但六月中就是毕业典礼。”
明月掐着指头一算,一周三次排练,到毕业典礼之前一共十几次机会。
“好像其实也还行,去年也是这么过来的嘛……”她这话说得不是很有底气。
“通向成功的道路必然是艰辛的,你加油吧。”陈槐只能这么鼓励。
经她这么指点后,明月几经思考,毅然决然地决定,不然还是不参与表演了,当一个在背后默默付出的组织者就好。而且今年她想让戏剧社演大轴,可语言类节目向来不适合作为一场表演的结束,为此她计划拉拢街舞社,合作场现代音乐剧。
对方答应得很爽快,毕竟谁都想在毕业表演里大放光。
可等到去向负责老师提交节目计划时,两个社团才觉得自己太天真。
明月一瞧音乐社的节目单,才觉得这群常年最后出场的人为了守擂,真是无所不用其极,居然拉来副校长一起合唱:“你们这太狠了吧,副校那一把年纪除了会唱点红歌以外还会啥啊,全场大合唱《难忘今宵》吗?”
音乐社的看完他们的节目,笑了:“你们都打算在音乐剧里加b-box,也没好到哪去好吧?”
无话可说,只能等几个月后节目审核,大家各凭本事。
除了排练,明月还得准备服装和道具,这也是个大问题。
陈槐提议:“你自己做呗?”
“你看我像是这么心灵手巧的人吗?上次剪一窗花都被喇一大口子。”明月十分抗拒,她现在已经对手工产生了心理阴影。
当然阴影的源头倒不是那一大口子,而是后来的某些人,做的某些事,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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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些话。
不过社团的其他成员也不是吃干饭的,这件事被社长包揽过去,明月不用再忧心。
“这不挺好,团队协作嘛。”她盘算要怎么把这个写进社会实践里,“你看,那我组织领导能力,合作协调能力,都有了。这个简历,堪称完美!”
陈槐又说风凉话:“你知道现在比起这两个,更流行的一个词叫什么吗?”
“叫啥啊?”
“利他主义。就是说人做的某些事情,要出于他人的利益角度考虑。”她反反复复仔仔细细地扫视明月,“我觉得这对你来说简直是比登天还难。”
明月呵呵一笑,十分认同:“还利他主义?在我这,只有利他麻痹主义。”
差不多是没救了,陈槐本也不指望什么,叹口气继续做自己的事,关键是吧,她压根没打算改。
这几个月无疑是最忙碌的时期,明月根本抽不出任何空来应付其他事。白天上课傍晚排练,晚自习准备考试重复做题,同时还等来上个月的语言考试成绩,还算理想,比上次高不少分,但仍有进步空间。
明月看着选择题,六个选项六个单词,拆开字母都认识,拼一块一个读不懂,崩溃地扶额:“以后谁要再说留学生轻松……”
“我一个箭步冲上去就要打爆他的头。”向来好脾气的陈槐,也忍无可忍地说了句不那么温柔的话。
为了不让后院那几只来打搅她的勤奋生活,明月甚至搬到了徐家。
反正徐同尘现在自己住,院里这边就是个空房子。周末要吃饭,就随机选择一家过去蹭吃蹭喝,吃完拔腿就跑,绝不做多一秒钟的逗留。
她本觉得自己的计划是天衣无缝,但忘记了,她长得有腿,别人也不瘸啊。
山不就我我就山嘛,简单浅显的道理!
已经陆续到offer,挑选好心仪学校,正在准备签证材料的赵和泽,周末这两天时间第四次敲她门,明月终于觉得这么下去真的不是个办法。
她再能想到的,仅仅就是拾拾,真的投奔徐同尘去。
虽然在对付另外几个人的战斗力方面,他比高晋阳差点,但徐同尘胜在不会吃独食啊!明月要是找高晋阳当靠山,是,其他人是无法近身了,她的小命也要交代在狼窝里,本质上没有任何区别。
“你这是把我往火坑里推啊。”他无奈地说。
明月这么信任他不会做出什么举动,搞的徐同尘还真不好意思任意妄为。可群里那几个不这么想,整天以陆与修和赵和泽为首的搞事小分队,动不动就发些“快乐是他们的,我什么也没有”、“你和游戏(划掉)狐狸过日子去吧,不用想我了”等等表情包。
弄得他解释说他压根没碰过她吧,还要被鄙视。
不是说他不行,就是说他虚伪。
呼伦贝尔大草原(6人)
陆与修:我知道了,你们一定是整宿整宿地一起琢磨夜光手表呢吧,我明白的
赵和泽:我理解的,但下次能不能带我玩
陆与辞:狐狸你实在不行去医院看看
徐同尘:……我很正常
陈淮:不信
高晋阳:信你我是傻逼
徐同尘:……
反正他跳进黄河也洗不清。
实在是迫于这几个人的轮番压力,徐同尘扛到五月份的考试结束,六月份明月临行前,委婉地表示:“不然你这次考完回来,还是回院里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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