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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妃上位记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毒香菇
柳如颜忙笑意吟吟的应道:“淑妃姐姐说的是,今日是妹妹考虑不周,改日妹妹多学几种点心来做,到时候一起给姐姐们送去。”
沈德妃的脸色好了一些,尹淑妃对柳如颜的话回答道:“那姐姐先谢过妹妹了。”
陈太后突然在一旁笑着对柳如颜道:“我们昭仪可不能光记着你的姐姐们,日后学了什么点心,可都要做来给哀家尝尝才行,哄的哀家高兴的话,还有赏!”
柳如颜应下,视线不自觉的瞟到尹淑妃的身上。
不得不说,尹淑妃与她还真是棋逢对手,只不过,她爱多管闲事,而尹淑妃则是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态度,除非到了需要演一场的时候,她才会出来说几句圆场子的话。
所以,尹淑妃当真是看起来那般无欲无求的女人吗?
第18章太后的辛酸
柳如颜并不知道她到寿成宫之前,陈太后与陈皇后三人都聊了些什么,算了算时辰,想着她与她们该是前后脚到的,估摸着尹淑妃这种行事低调的,在皇后面前,先前该是没怎么开口。
事实果然如柳如颜想的那样,不一会儿,陈太后便向尹淑妃开口,问话分明像是开场白:“淑妃好些日子不来看哀家,倒是叫哀家想的紧,怎么样,身子可还好?”
柳如颜心想这太后果真会说话,分明是想问肚子可还好才对吧……
尹淑妃心里对陈太后是如何想的,别人自然是无从得知,不过尹淑妃放在太后身上的心思,甚至比放在皇上身上的心思还要多几分,这倒是众所周知的,而这大体也是她一直以来圣宠不衰的原因之一。
即便是与太后之间关系亲近,尹淑妃倒也从未坏过规矩,即便有孕后也是如此,规规矩矩行礼后才回答陈太后的话:“妾感谢太后娘娘的关心,妾近日来身子调养的不错,太医亦是说妾这阵子多活动活动,对生产是极有利的。”
陈太后点点头,思忖片刻后说道:“淑妃,皇帝如今子嗣稀薄,前些日子方充容诞下四皇子,皇帝虽然嘴上没说什么,但是哀家知道他还是极为开心的,你与方充容都是入宫以来便一直招皇帝喜欢的,相比皇帝对你这一胎亦是极为重视,况且,你该清楚你是什么位分,方充容又是什么位分,好好养着身子,好日子还在后头呢。”
陈太后的话说完后,柳如颜便有些惊了。
身为太后,怎的就能在几位位分不低的妃子面前说出如此偏袒的话来,况且这太后,还是个极明的,柳如颜突然又觉得有些看不透这个太后了。
尹淑妃虽向来聪慧,但却也实在没想到太后今天会说出如此的话来,一时间有些愣了,稍稍镇定下来,也还是不知该怎么说体面话好了,太后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偏袒她,如若她还一副谦虚受不起的样子,那岂不是不给太后脸面,可若是大咧咧的就承下这份福泽,那……难被皇后与德妃拿到话柄。
她虽在后宫行事低调,但到底平日里嫉恨她的人还是多的,若是被拿了话柄,日后又如何在后宫如往常那般生存。
尹淑妃一个不开口,场面便难看了,柳如颜自然美有闲情逸致帮她解围,装作不经意的看了看陈皇后与沈德妃的表情,不禁有些想笑,当然还是忍住了。
瞧着沈德妃那副看戏的表情,她还能再明显一些吗?
而陈皇后倒是没什么表情,直接开口了。
“母后,淑妃位分高,届时孩子出生子凭母贵也是应该的,不过您一说出来,也难淑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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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有压力,母后您对淑妃的孩子期待,臣妾又何尝不是最盼着这后宫里时时刻刻都有喜事,所以母后您就放心吧,臣妾一定会照顾好淑妃的,到时候,叫淑妃给您生一个身子骨结实的小皇孙。”
好像自打柳如颜入宫后,这陈皇后便一直在卖尹淑妃人情,看尹淑妃的样子,分明不像是与陈皇后同一党派,难不成陈皇后还等着若有朝一日她有了什么麻烦,等着尹淑妃来还她人情不成。
陈皇后的话说的体面而漂亮,陈太后笑了笑,见平时一向巧言善语的尹淑妃居然也有傻坐在那里的一面,心里无数个心思一闪而过,最后还是冲着身旁的公孙嬷嬷抱怨道:“公孙啊,你说哀家是不是真的老了,这才在这儿坐了一会儿,腰就受不了咯。”
公孙嬷嬷跟在陈太后身边伺候那么久,自然明白陈太后的意思,直接对几位娘娘下了逐客令:“各位娘娘啊,今日主子累了,不若各位娘娘明日再来陪主子闲聊。”
本来也都是来这寿成宫演戏的,如今片场休息了,谁还愿意再呆在这里,自然是又说了几句客套话后,规规矩矩的退了下去。
柳如颜等人离开后,公孙嬷嬷伸出手上前搀扶陈太后,陈太后并不去搭公孙嬷嬷的手,自己站起来,腿脚利索的往寝殿内走,那样子,哪里有半分疲累。
公孙嬷嬷在陈太后身后跟着,几十年来的主仆情让她没有避讳,开口问道:“主子,您对皇后娘娘,是不是有些严厉了呀。”
陈太后坐在寝殿的榻上,听了公孙嬷嬷的话后忍不住笑了:“公孙啊,你在哀家身旁这么多年,怎的还是那般菩萨心肠。皇后的性子你该知道,贤惠尚可,却是没有什么所求,若不是她以为三皇子的夭折与哀家有关,她又怎会这般听话,狠心要和那些个宫妃争一争的。”
公孙嬷嬷在一旁叹了叹气道:“主子,奴婢有的时候觉得,皇后娘娘挺可怜的。”
此话一落,陈太后的脸上没了笑意,面色微微痛苦:“后宫的女人谁不可怜,她若不可怜,那哀家这一生牺牲的这些又能让谁来赔给哀家,哀家辛辛苦苦让陈家一族光宗耀祖,若哀家几年后去了,陈家也因此衰败,那哀家的这一生未也太不值当。”
公孙嬷嬷最是知道陈太后的心酸,此时也不为陈太后心疼,想起了刚刚柳如颜提来的点心,公孙嬷嬷试探道:“主子,您对柳昭仪一直那般亲和,是……?”
提起柳如颜,陈太后的心情立刻好了一些,好像整个人都亲和了许多一般,对公孙嬷嬷开口:“公孙,当年哀家与他青梅竹马,两小无猜,却因为家里不得不离他而去,嫁入深宫,入宫后,偶得他的消息,还听得他当时无心他娶,哀家对他有愧,当时又受宠,特向先皇为他求得一桩不错的婚事,君命难为,可他却因此而恨上了哀家,这么多年过去了,哀家心里还一直对这件事放不下,愈发觉得自己这辈子对得起陈家,对得起先皇,但却对不起自己,更对不起他,柳昭仪是他的后人,哀家便总觉得亲切,更是有心想把欠他的补偿给他的后人。”
公孙嬷嬷早便想到个中因果,却还是感叹那个冷血的太后总还是难逃一个情字,想着太后多年的谋划,公孙嬷嬷忍不住开口提醒道:“主子,恕奴婢多嘴,柳昭仪的父亲可是当朝中央将军,瞧着皇上的样儿,心里也是有昭仪的,您当真不怕她挡了皇后的路?”
陈太后顿了顿,却是任命一般一闭眼,叹气道:“哀家也不知道还有几年活头,哀家在一天,必然要疼她一天,把她当温行一样疼也不过份,皇后的性子更需要激励,哀家亦不能在皇后身边一直陪着,能不能担起陈家的担子,也还是要看她自己,若是陈家真的被将军府扳倒,左不过回到哀家进宫前,那也是命数了。”
公孙嬷嬷在一旁又叹了一口气,陈太后突然又开口,幽幽道:“哀家刚刚还说如若皇后扶不起,陈家日后没落,那么哀家这一生太不值当,可现在想想,哀家从未为他做过什么,若是能为他做一件事,哪怕是照拂他的后人,那么这一生,也算是值当了吧……”
顺昌宫内,玄亦正批着奏折,闻公公满脸喜气的从外面进来,手里还端着一个大碗:“万岁爷,您这奏折都批了一个时辰了,快些一些吧,刚刚啊,淑妃娘娘派人送来了珍珠牛奶密瓜露,听说还是淑妃娘娘亲手做的,您要不要尝尝?”
玄亦本来连眼皮都懒得抬一下,听到那句淑妃娘娘亲手做的,觉得有趣,刚下奏折与御笔,对闻公公道:“端来给朕瞧瞧。”
闻公公心里想着这淑妃娘娘运气不错,万岁爷这样子说不定还真的会尝两口,不过玄亦瞧了两眼后只是笑了笑,便说赏给闻公公和小公公们。
闻公公想着刚刚淑妃娘娘的贴身宫女徽锦苦苦求他的样子,不懂了恻隐之心,壮着胆子又问了一遍:“万岁爷,奴才瞧着这珍珠牛奶密瓜露的样子还不错,您真的不尝尝?”
玄亦见闻公公如此希望自己喝这碗露,不禁笑起来,抬眼看着闻公公问道:“闻公公,朕怎么觉得这露不是淑妃亲手做的,倒像是你亲手做的一般,如此希望朕能喝上一口。”
闻公公被问得有点尴尬,不说了实话:“万岁爷别怪罪奴才,奴才也是看刚刚那个宫女紧张的样子,觉得这露可能还真是淑妃娘娘心做的,您赏给奴才,奴才日后见着淑妃娘娘,心里还不是有愧。”
玄亦笑着摇摇头,又坐回龙椅拿起御笔与奏折,没怎么在意的对闻公公道:“淑妃她如今大着个肚子,行动都不方便,哪里还会亲自动手做这些东西,那些个妃子送到朕面前的膳食,哪个不是说是自己做的,可是一个个娇生惯养,哪个会自己动手做,还不是吃准了朕不会较真,叫些巧手的宫女做的。”
闻公公听了觉得更尴尬了,连连点头道:“万岁爷说的是,是奴才糊涂了。”
玄亦又批了一会儿奏折,闻公公站在一旁眼看都要睡着了,玄亦将奏折一合,突然开口道:“闻公公并非糊涂,只是心太软了,淑妃有孕后朕好像的确没怎么去看过她,今晚朕便去落芳宫吧,闻公公记得去通报一声,告诉淑妃不必准备什么了,好好养着身子便好。”
闻公公心想这说是自己亲手做的膳食果然还是有那么几分作用的,连声应道后便出去传话。
第19章俘获人心
落芳宫的尹淑妃自寿成宫回来后,便对皇上会来落芳宫一事有了几成把握,为了叫皇上能更快的记起她,她叫徽锦随便做了一道珍珠牛奶密瓜露,送去了顺昌宫,刚刚闻公公来通报的时候,她还是有些吃惊的,毕竟今日做的事如此的有成效,倒是她没想到的。
徽锦自到消息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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始便立在尹淑妃身旁一言不发,尹淑妃心里自然是对不住徽锦的,叹了口气后拉着徽锦在她身边坐下,徽锦不敢坐,匆忙跪下道:“主子,徽锦只是个奴婢,不能与您同坐。”
尹淑妃坚持让徽锦坐在她身边,对徽锦道:“本宫说过,本宫一直拿你当姐妹般,更何况,过了今日,你也会名副其实的成为本宫的妹妹。”
徽锦早已接受了这个现实,心中对尹淑妃也并无埋怨,在后宫,虽说当皇上的女人命苦,可再怎么,当主子的也总比当下人要享福,况且她心里清楚,她真的当了主子,尹淑妃自会护着她。
不过眼下到底还是主仆之别,徽锦向来不会越了规矩,刚刚被尹淑妃强迫坐在身旁,此时还是执着的站起来,立在一旁,俨然婢女之姿,道:“主子,您说的都在理,只是还没到那天,徽锦就还是奴婢,还是要守规矩的,主子您最懂奴婢了,知道奴婢不是有别的心思。”
尹淑妃何尝不懂徽锦,若是不懂她,便也不会叫徽锦去做那个人,只是越懂,便越是心疼,愈发不忍,只不过在后宫,谁又能随着自己的心意去做事,为了明天,每个人都要心谋划,每个人都在为了那些不知道是否会得到的东西,而一件一件的失去自己最为宝贵的东西。
尹淑妃再次狠了狠心,点点头命令般的对徽锦道:“本宫知道,去准备准备吧,皇上兴许一会儿就来了。”
徽锦应了一声后便退了出去。
宫女明丽很快被叫进寝殿。
明丽进来后,尹淑妃不看她亦不说话,只坐在榻上摆弄自己的指甲,好一会儿后,明丽有些慌了,上前跪在地上开口:“娘……娘娘,刚刚小太监说您叫奴婢,还挺急的……”
见明丽主动出声,尹淑妃总算是抬眼漫不经心的看了她一眼,随即又回目光,然后继续冷着她。
明丽跪在地上不敢起来,瞧着尹淑妃对自己的这个态度,彻底慌了,狠狠地在地上磕了几个响头,开始求饶:“娘娘,奴婢没有做什么对不起您的事呀,奴婢真的没做什么,您……奴婢对您没有二心,您信奴婢呀……”
就是这个时候了。
尹淑妃打了个哈欠,扶着自己的腰缓缓站起来,亲自弯下腰扶起明丽,察觉到明丽一直在发抖,似是对明丽的这个反应比较满意,尹淑妃不慌不忙地说道:“明丽,你为何如此怕本宫,嗯?”
明丽哆哆嗦嗦,堪堪说清楚一句话:“奴婢……奴婢不敢。”
尹淑妃蓦地笑了:“那你抖什么?明丽,徽锦就从来不会像你这样,像你这样子的小宫女,最后都被我随意找个理由送回掖庭了。”
显然是那句送回掖庭刺激了明丽,她再次跪了下去,开口求尹淑妃:“娘娘,奴婢求您,不要把奴婢送回掖庭。”
尹淑妃挑了挑眉:“明丽,本宫不知道你为什么自来到落芳宫后便一直那么胆小,像是做了贼一样,不过本宫向来疑人不用,用人不疑,本宫知道你没什么坏心思,但是跟在本宫身边,当本宫的贴身宫女,便要向徽锦那样聪慧玲珑,遇事不惧,你这个样子,真是叫本宫为难啊。”
明丽从尹淑妃的话中听出了重点,抹了抹眼泪抬起头来眼睛中不再是恐惧,而是光辉一般:“娘娘,您的意思是……?”
尹淑妃勾起了嘴角:“本宫知道你是个聪明的,不过你要记得,一味的容忍在这后宫就是要受欺负的,这也是你当初在掖庭受欺负的原因,如今既然太后娘娘将你送来我这里,想必太后娘娘亦是有她的打算,只是本宫不知道,你的打算。”
明丽眼中的畏惧再无,坚定道:“娘娘,奴婢却是受过太后娘娘的恩典,才从掖庭那种地方来到这里,但是奴婢向来懂什么才是主子,太后娘娘的命令奴婢自然不敢违抗,但是奴婢的心中,还是向着能够一直照拂着奴婢的主子的。”
尹淑妃对明丽的回答十分满意,点点头后叫明丽起来,道:“本宫知道了,本宫相信你自己也会想的清楚,你既然来了落芳宫,那你的命便和本宫脱不了干系,一荣俱荣,一损俱损,你亦是会懂,从今儿起,你便如徽锦以往一般,跟在本宫身旁。”
明丽应下,尹淑妃站了一会儿有些累了,又挪到榻上坐着歇息,明丽犹豫了一番后还是走上前对尹淑妃说道:“娘娘,奴婢生性怯懦,在掖庭受人欺负,更是胆小,那日德妃娘娘来时……因着奴婢说您要养胎暂不见客,德妃娘娘便对奴婢发了些脾气,最后还说……说您最擅对下人动用私刑……因着,后来奴婢才怕您了。”
动用私刑?尹淑妃忍不住笑了出来,亏德妃说的出,她尹淑妃虽然对后宫之事向来冷冷淡淡,却怕是这后宫中最为护短的,自己的人,她怎么舍得动刑。
明丽刚来落芳宫的时候,公孙嬷嬷便提起过明丽在掖庭受欺负之事,当时她倒是没把这事儿太当回事,毕竟太后随便往一个妃子的宫中塞些眼线,然后再找个借口,亦是人之常情,她能够理解。
只是后来她愈发觉得这个明丽胆小,还以为果真是太后派来做什么大事,才会那样害怕,谁知后来派人一查,原来她因着聪慧手巧被公孙嬷嬷注意到,而又因在掖庭里总是受欺负,便被宅心仁厚的公孙嬷嬷向太后请了个旨,送到落芳宫来。
至于为什么是落芳宫,原因很简单,她怀着龙嗣,自是需要更好地照顾,另外,公孙嬷嬷亦知道她对待宫人十分好,而还有一点,陈太后这些年来虽说看似把后宫的事全交给了陈皇后,实际上,哪个宫中又没有太后的人。
只不过只要妃子们不做的太过分,太后都不会追究罢了。
尹淑妃心思缜密,便对这些事情颇为留意,知道的多些,像沈德妃那般每天只会无脑争的人,又或者是季贵妃那般单纯的人,自然是不会知道这么多。
想到这些,再想着刚刚明丽的话,尹淑妃便更信任了明丽一些,点点头安抚明丽:“宫人都知道本宫有多么护短,跟着本宫,本宫不会让人欺负到你,你有才华,不该被埋没,今晚皇上来,你机灵些,知道了吗?”
明丽点点头:“奴婢知道了,娘娘,您需要再梳洗一番吗?”
尹淑妃摇摇头,笑的神秘莫测:“不必了,今晚的主角儿,可不是本宫。”
落芳宫内似乎已经被紧张的氛围所笼罩,每个人都在为晚上皇上的驾临而准备着。
而未央宫却是其乐融融,无霜在外殿忙着一些事情,而寝殿内柳如颜与汐月并排而坐,认真的练着字,布满不怎么规整的字的宣纸扔的满寝殿都是。
不一会儿,汐月便没了耐性,放下毛笔抱怨道:“娘娘,您为何非要奴婢陪着您练字嘛,奴婢也想像无霜一样,去忙些宫中的事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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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怕是体力活儿也好呀,奴婢是真的不适合用这笔墨。”
相较于汐月的焦躁,柳如颜的心却是平静的很,坚持又练好了一张宣纸,才回答汐月的话:“怎么,小妮子连主子的话都不听了?不用动那么多脑筋,坐在这里安安静静的写字就成,无霜说不准儿多羡慕你呢,没觉得我偏心都已经够不容易了。”
“娘娘,奴婢实在是不懂,刚刚无霜都来禀告,说皇上今晚要去落芳宫了,奴婢发现,无论皇上去哪里,您怎么就从来不急呢?”汐月十分焦急的问道。
柳如颜却不在意,笑着反问道:“急有什么用,难不成我还能把皇上绑来?”
汐月实在觉得自家主子没什么上进心,急的站起来在寝殿走了两圈,然后换了种更直接的问法:“娘娘,您就不想着争宠吗?奴婢瞧着皇上对您还挺上心的呀。”
柳如颜愈发觉得汐月有的时候像一个小孩子一般,不过自己的宫女,自己还是要多多锻炼她的思维,培养她的能力才行,柳如颜如斯告诉自己,耐心的对汐月解释:“汐月,后宫争宠的女人太多了,能让皇上上心的女人也太多了,我只不过是其中一个罢了,许宝林为争宠去拦圣驾,结果怎么着?这后宫的女人能走到哪一步,不是光靠着皇上的宠爱便行的,若不然,说一句大逆不道的话,你以为当今皇后,又一定会姓陈吗。”
汐月还是蛮机灵的,有些听懂了,却忍不住开口道:“您说的倒是在理,不过您确定要这样坐以待毙吗?”
第20章徽锦受封
无霜不知何时进来寝殿,听了汐月最后的一句话后,又瞧了瞧柳如颜一脸的无奈,不知如何解释的心情,开口回答汐月:“汐月,娘娘心里有分寸,你呀,性子不要太急,你以为我们娘娘每天去给太后娘娘请安是在做什么。”
汐月向来一点就通,立刻了悟了,柳如颜觉得着实不易,站起来走到无霜跟前,有些撒娇的意味:“无霜,你们家娘娘饿了好半天了,什么时候才传膳呀?”
玄亦处理好其他事务后,便马上起驾前往落芳宫。
玄亦到了落芳宫后,尹淑妃连忙前去接驾,玄亦冷着脸上前去扶,道:“起来吧,朕早说过,你有了身子,日后不必行礼。”
尹淑妃起来后便挽着玄亦的手臂,将玄亦往寝殿内带,边说着,颇有几分撒娇的口吻:“皇上,妾感激您的恩典,但是您最清楚,妾把礼节看得极重,何况妾现在也还没那么不方便呢,您就别管妾行礼这种小事了。”
玄亦跟着尹淑妃进了寝殿,其他奴才自然退下,听了尹淑妃的话,玄亦的脸总算有了些表情,微微笑了起来,无奈地道:“是了,这几年来,朕的淑妃便是以自身的不骄不馁,孝顺守礼,教朕刮目相待。”
这话若是在以往说,定会让尹淑妃心下一暖,只是想到一会儿要做的事,终究要赌上她这几年来在皇上面前辛苦攒下的好,她的心便一冷。
可是再怎么,她亦是不能赌上自己孩子的前途,她不为自己争,为自己的孩子争,也总该是可以理解的吧。
尹淑妃拉着坐在榻上,整个人依偎在玄亦怀里,装作不经意一般提起:“皇上,妾派人送去的珍珠牛奶蜜瓜露,您觉得怎么样?”
玄亦显然没想到,这种引他来落芳宫的小把戏,她居然还会主动提起来,他并没有尝那膳食,自然是不知道味道,又不想让一个这几年来什么事做的都叫他没得挑剔,又孕育着他孩子的人儿失望,只有应付道:“不错,朕竟是不知,爱妃还有如此巧手。”
本是夸奖的话,却不料怀中的人突然便起身跪下,玄亦有些吃惊,忙叫道:“你这是作何,快起来,地上凉,小心身子。”
尹淑妃终是不起,开始告罪:“皇上,妾有欺君之罪,那密瓜露,并非妾亲手而做,乃是妾令宫女徽锦做的。”
玄亦静默片刻,还是上前扶起尹淑妃,安慰道:“朕还道是什么事如此严重,竟要你跪下去请罪,这种小事,朕又怎会怪罪于你,你如今有身子,那些活你自然不该去做,倒是朕这段日子一直没来看你,是朕冷落了你,你如此,到底是朕的疏忽。”
尹淑妃被玄亦扶起,玄亦再次搂尹淑妃进自己怀里,心里自然是没有多想,尹淑妃在他身边这么久,从未有过什么争宠的心思,他只当尹淑妃这次是因为有了身子,心思敏感。
然而尹淑妃并不是如此想的,下一句话,险些便要断送了两人这几年来的情谊。
“皇上,您还记得徽锦吗,一直在我身边伺候的那个模样清秀的小宫女。”
玄亦搂着尹淑妃的手轻轻一用力,眉头一皱,而后放开了尹淑妃,站起来低下头认真仔细的看着尹淑妃,严肃的道:“朕记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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