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门同屋上同床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我曾听闻
屋子里通风还可以,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总是有股奇怪的味道,可能是垃圾的味道,但是高榭月总觉得不对劲。
突然,他在窗户边缘上发现了一些白色粉末,似乎是见过水,黏在玻璃上一块一块的。
他小心翼翼地放进证物袋,抬头看了看天花板,白漆已经裂开,角落里的蜘蛛网一片接着一片,他眼尖地看见了一道不同寻常的小裂缝。
高榭月喊道:“这里有没有能踩的凳子,天花板上好像有东西。”
徐忠:“我从外面给你搬一个。”
郑渲弦问道:“发现什么了?”
高榭月:“刚才我就觉得不对劲,二楼一共有六间房子,可是一楼和三楼只有五间,一楼有个客厅还能理解,这楼四四方方,又不是个梯形,三楼的房子去哪儿了?三楼的房间也不大,我猜里面有夹层。”
这时候,徐忠搬着凳子进来了,高榭月踩着板凳,先把蜘蛛网捋了捋,顺着裂缝往外抠,咯噔一声,扒拉下一块木板,小心翼翼把木板交给一旁的徐忠。
高榭月心里一喜,有戏,他把手伸进去,摸着找其他裂缝,想看看这个开口能不能大一点。这个时候,突然有什么东西倒了,摔在他的手上,条件反射,他缩回了手。
郑渲弦吓了一跳:“怎么了?你下来,我上去看看。”
高榭月:“没事没事,我好像碰倒了什么,被吓了一下。”
可是还没等他仔细看清楚,那个狭小的开口就突然冒出半张人脸,一只眼睛就直愣愣出现在高榭月的面前,眼睛里带着红血丝,无神的看着他。
“老……老师……”高榭月结结巴巴地喊道。
郑渲弦:“怎么了?”
高榭月缓缓侧过身子,露出了那半张惊悚至极的脸:“这个天花板,咱能找专人拆了它吗?”
等到天花板完全被拆除,算上屋内死者赵元国,他们一共发现了四具尸体。
十月底温度不高,甚至有点冷,尸体大约都死亡了24小时,之前高榭月闻到的奇怪地味道很可能就是这些家伙们的臭味。
而每具尸体都被毁了半张脸,看起来是被利器割掉了半张脸的皮。
有几个年轻的警员已经忍不住出门干呕。
西泠走到高榭月旁边感慨道:“吉祥物,你运气可真够好的,居然看到的是那半边好脸。”
高榭月走到门口换换气,顺便喝两口水:“可不是吗,要是换另外半边脸,你和徐哥肯定能听到我的嚎叫声。”
西泠:“一波刚平一波又起,哎,我还能不能休息了。”
高榭月放下矿泉水瓶,揉了揉脖子:“你撑得住么,撑不住回去歇会儿,我和老师都在这儿,刚好赵毅接你的班。”
西泠:“哪儿那么娇贵,就熬了一天夜,这么大的案子我睡得着?”
高榭月:“可不是一天,连着上次案子,你有一周多没好好休息了,我昨晚上还睡了个好觉。别仗着年纪轻轻就作贱身体。”
西泠又拿起矿泉水瓶,堵住了高榭月的嘴:“高老头,跟我走呗,去调查一下赵元国的社会关系。”
高榭月愣了一下,看向了屋子里面:“我不跟我老师一起?”
西泠:“也对,那你是跟我调查还是陪你老师?”
高榭月想了一下,半靠着墙的身体倾斜着探进门,对着屋内喊道:“老师,我和西队去查查赵元国的社会关系啊?”
郑渲弦大手一挥,准了。
街坊四邻都在议论纷纷,尽管平常电视里看得到什么杀人案,但是出现在自己身边还是头一遭。
女人畏惧地看着西泠和高榭月,男人则神情警惕。
高榭月皱着眉头:“这儿怎么回事,怎么搞的咱俩像是凶手一样。”
西泠查看着手机上的路线,说道:“这种小地方的人多多少少都怕警察,有警察的地方就代表不安生,本来养家糊口就难了,再摊上事儿……哎,就是这儿了。”
西泠停在一家小餐馆门口,对着手机确认了几遍,他从口袋里拿出证件喊道:“您好,我是警察,想问王安文先生点事情,方便谈话吗?”
里面一个身形魁梧的男人手里还握着杀猪刀,战战兢兢喊道:“赵元国是不是死了?跟我没关系!那混球整天骂骂咧咧,跟他有矛盾的人多了,凭什么就找上我!”
高榭月:“先生别激动,放下手里的刀,我们就是来问个话,得问一圈的,您口里那几个有矛盾的一个都少不了。”
王安文警惕地看了一眼他们,将刀递给了身后的女人说道:“您二位随便坐吧,赶快问,再迟我就没法做生意了。”
西泠:“你问,我记笔记。”
高榭月点点头,随便找了个凳子,吊儿郎当地坐下,像是拉家常一样说道:“你是赵元国的酒友对吗?”
王安文点点头:“他是个有入的人,平常喝酒完全负担得起,他心里有数,从来不喝好酒,虽然说他嘴巴不干净吧,但是做人还挺有分寸的。我店里常常进点便宜货,一来我也爱喝,二来他也能给我带点入。”
高榭月:“昨天晚上也是一起在喝酒?”
王安文:“没有,其实本来约好是要一起喝的,可是他临时有事儿就走了。”
高榭月:“有事?知道是什么事情吗?”
王安文:“他说有个人要租房,你知道,他三楼有一间房子装修的不错,就是专门给小情侣准备的,要价不便宜,但是比那些酒店便宜多了。很多人都愿意租,昨天晚上大概是个六七点,他接了个电话,说有个大客户,急急忙忙就走了。”
高榭月和西泠对视了一眼,高榭月接着问道:“平常就你们两个人喝酒吗?”
王安文:“没有,好几个兄弟,都是有固定入的。你从这出门左拐,看见一个小旅馆,那个是吕大锤的,嗨,真名字忘了,大家都喊大锤,还有一个叫二愣……”
突然,王安文意识到了什么,忽然住了嘴,脸上还带着懊恼的神情。
西泠停下笔问道:“二愣?这个人怎么了?”
王安文似乎有点纠结:“……他……他是放高利贷的,平常我们有点钱就让他借出去,本钱还回来还给我们分成,警察,我开始不知道,他就跟我讲能赚钱,稳赚的,我们这都是小本经营,多点钱家人就能过得舒服点,我这上有老下有……”
高榭月打断了他的话,问道:“上有老下有小我们知道了,这个二愣在哪儿住?”
“就在大锤家的旅馆里。”
离开小饭店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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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西泠说道:“这个叫二愣的人有点嫌疑。”
高榭月:“嗯,平常在一起喝酒,可能会发生矛盾,放高利贷,可能会有财务纠纷,前提都有了。”
西泠:“只是有个前提,哟,还挺近,进去问问吧。”
“赵元国?那混球死了?”二愣和大锤都震惊了,两个人如出一辙的顶着鸡窝头,双眼朦胧,显然刚睡醒。
其实,一个染着五斑斓头发的青年脸色一变大喊一声:“他还欠着我不少钱呢!他死了钱怎么办!”
高榭月一顿:“欠钱?他不是挺有钱的么?”
这个人就是二愣,二愣踌躇了一下说道:“警察同志,我要是说了……能给我点奖金吗?”
西泠一愣:“……什么?”
二愣眉飞色舞地说道:“奖金!我知道赵元国他干什么了!他把他棺材本都败光了!是实在没钱才找我借的,虽然不多但也不少,五万呢,我也不指望能回来了,我要是说他拿这钱干什么了……你们给我奖金吗?”
高榭月叹了口气:“小兄弟,不是我可怜你,如果没这件事儿,你到警察局说,可能有奖金,可是吧,你看,赵元国都死了,很可能是因为财务纠纷才死的,你要是知情不报,那可是和杀人犯同罪!也是死刑!”
西泠心里想道:“……这都什么玩意!这么和民众瞎说,合适么!”
但是他没制止,因为二愣这个社会青年明显被吓到了,他颤颤巍巍开口道:“我说,我全都说,赵元国他,他,他吸毒!他的钱都去拿来买毒品了!”
☆、第四章消失的八十万(一)
“黄赌毒,说起来最可怕的就是毒,年纪轻轻的……哎。”郑渲弦叼着烟,翻着西泠的笔记。
高榭月跟在郑渲弦的身边说道:“西泠去和技术组的赵哥联系了,说是要把赵元国生前一周的所有联系记录全查出来。”
郑渲弦说道:“这小子存款就有二十多万,现在还有房,算是借的五万,约莫通共往毒品里砸了将近三十万……三十万啊……”
高榭月也惋惜道:“这人平常也不做什么非法乱纪的事,顶多就是给人钱放个高利贷,我问过二愣,赵元国就是个守财奴,就给了他两万本钱。”
郑渲弦:“我年轻时候查过一起案子,就是关于毒品的,一个公司的ceo,有妻有儿,住着高档小区,沾上了毒,最后妻离子散……你怎么了?”
高榭月站在了原地,皱着眉头说道:“他存款才二十多万,这不可能!我和西泠跟周边还有他的房客们都问了,x市房租很贵,也就这城中村便宜一点,一个月800,目前共租出去十四间房,他的房子装修不赖,很抢手,常年都是满的。
他在这里已经呆了十年了,当房东也有七八年了,怎么可能才有二十来万的存款?”
他的钱去哪儿了?
“经济纠纷。”郑渲弦摸了摸下巴说道,“可以,就从这个角度出发,那个叫二愣的人很关键,他说赵元国是个守财奴,一个守财奴,平时开销也不大,没结婚没买车,至少有八十万没了,这八十万去向是个关键。”
高榭月拿出一个小本子,上面密密麻麻记着一些东西,他翻了一页又写了三个字“八十万”,并在后面打了个问号。
高榭月:“老师,那……另外三具尸体……”
郑渲弦:“刚刚交代徐忠了,把案子交给重案一队,咱们现在专心破这个,不过情报共享。”
这时候,老队长叹了口气又接着说道:“你知道,咱们六队又称缉毒队,四年前我们六队破获一件重大贩毒案,然后……然后队友死的死,伤的伤。不过好在是破了,这四年x市安宁了许多,我也不能闲着,就一起跟着走别的案子了。”
正是四年前,郗师兄差点被砍断腿的事件。
高榭月没敢多问,接着说道:“根据我和西泠调查走访的结果,死者是一个很奇怪的人,他平时得理不饶人,嘴巴很毒,和很多人结下了梁子。
但是为人却不错,他懂点电脑技术,平时街坊邻居家里电脑坏了,喊他一声,他都会去帮忙。哦对了,有个叫吕大锤的人说,他就是刀子嘴豆腐心,人很好。”
郑渲弦翻到了西泠的后半部分笔记,看到了吕大锤说得这段话,不知不觉二人就走出了城中村。
而西泠就靠着车门等着他们。
郑渲弦将笔记还给西泠,正准备上车回局里,旁边几个老头子老太太就走了过来。
“警察……警察同志,等一等!”
高榭月赶忙过去掺住一个老太太,“老人家,怎么了?需要我们的帮助吗?”
老太太咳嗽了下问道:“同志,我是来找我家孙子的,他叫赵元国,老婆子脚不利索,今天给他打了一天电话都没人接,你们能不能帮帮我们?”
旁边几个老头老太都纷纷点头,期待地看着高榭月。
高榭月:“……您孙子叫什么?”
“姓赵!”
“赵元国!”
“可高的小伙子!”
“人长得也壮实!”
老人家们你一言我一语,吵得高榭月有些头大,还没等他开口,郑渲弦就说道:“老人家从哪儿来啊?我听说赵元国没有家人啊!”
“我们是银杏敬老院的!小伙子人可好了,每年都给我们送钱!”
“真相大白。”
回到办公室已经晚上九点多了,高榭月渴的嗓子都在冒烟,最难处理的人群之一,老人家,说话重不得,小声还听不见,半天还听不懂,你也不能发火,毕竟老人是真的迟钝,而且这事儿对老人打击太大了,高榭月都觉得看着老人坐在那里一个劲的抹眼泪,心理压力就大得要命。
高榭月咕噜咕噜喝了一大杯水说道:“我今儿白天还和老师说,赵元国有八十万不知道去向,怀疑有经济纠纷,结果下午把银杏敬老院的账务一查,赵元国捐了整整八十万,牛逼。”
西泠也坐回自己的座位,感慨道:“可惜了,按照通俗意义上来讲,这人是个好人。”
郑渲弦拿着笔在白板上涂涂写写:“所以我觉得吸毒和赌博是两种意义上的灾难,二者成瘾性完全不是一个等级的,虽然最后结果很可能都是家破人亡,妻离子散,但是毒品比赌博严重得多。”
这时候,徐忠和陈毅拿着一沓资料进来了,徐忠说道:“队长,这个是这半年抓获所有吸毒人员的资料,一共十五人。交代的上家资料在陈毅那里。”
西泠深呼吸一口气,拖着疲倦的身体走了过去,这时候,高榭月眼尖,注意到了西泠的情况,他走过来说道:“西泠,你要是不行就去睡会儿,死撑着病倒我们又少一个苦力,你来六队的比我早,那些瘾君子你多多少少都有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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象,去歇会儿吧。”
郑渲弦忽然警觉道:“西泠,你上次睡觉是什么时候?”
西泠:“……也就……前两天。”
郑渲弦:“行了,我给你放一晚上的假,回去好好睡个觉,明天神抖擞的来工作。”
西泠举手投降,表示自己一定遵从队长的教诲。
就在开车回家的路上,西泠接了一个电话,电话那头是一个清冷的女音。他无奈地说了两句话,还没等说完,对方似乎就把电话挂了,西泠把外套裹住头,双腿蜷缩在座椅上,脸色阴沉地不像样。
这样的他仿佛又回到了两个月前,高榭月还没有来六队的日子。
“还有一件事情没和你们讲,西泠已经知道了。”郑渲弦一边翻着资料一边和众人讲:“赵元国有两个手机,一个负责和银杏那边联系,另一个就是日常生活所用的,根据证人王安文所说,死者在二十九号下午六点左右有接到一个电话,他日常生活的手机的确接到了一个电话。是个小年轻,带着女朋友去开房,准备租三天。
可是另一个手机在六点半左右也有一个电话,来电的是银杏敬老院的负责人,名叫邓伟。我、高榭月和西泠在银杏敬老院的时候和邓伟聊到这件事情,邓伟说‘往年他都是这个时候捐钱,我就问问他准备什么时候打钱,我好安排时间’。”
这话听得人不是很舒坦,这善举本来就不是理所当然,可是有的人做久了好事,就会被他人当做是理所当然。
肆无忌惮的索取。
陈毅低声说道:“可是赵元国根本拿不出来捐钱的十万,他自己都还欠着高利贷。”
场上一片寂静,只有翻动纸张的声音沙沙作响。
高榭月放下资料,猛的拍一下手,周围人全都诧异地看向了他,大学里就是主持人的他根本不怕这种注视:“前辈们,我知道我初来乍到很多事情都不懂,可是我现在知道,赵元国这个人是个好人,我们没有能力在他生前助他一臂之力,至少要在他死后替他声明正义。”
郑渲弦笑了笑,一把揉乱高榭月的头:“臭小子,能耐了你,还记不记得我今天白天跟你说的那个ceo的事情。”
高榭月躲闪不及让郑渲弦摸了个正着:“别碰我头发我记得,怎么了?”
郑渲弦:“他因为吸毒欠下了一屁股债,很可能这辈子都还不清,他最后自杀了,自杀之前,把自己的妻子儿子父母还有老丈人一家全叫到一起,放了把火,全家都烧死了。”
徐忠叹气道:“老郑,你怎么提起这件事情了。”
郑渲弦:“为了告诉他,我们都是经历过儿事儿的人,不需要他这个毛头小子来安慰。”
“可是……”陈毅热泪盈眶道:“我需要啊队长,自打我来,咱们经受的主人公不是游手好闲就是社会败类,第一次遇到这么一件事情,我心里压力……其实是有点大的。”
郑渲弦一甩手,扔给他一个电话:“咱们局心理医生的电话,孟甜甜,有事儿找她,我记得是个挺漂亮的小姑娘,你加油。”
陈毅的脸一下子红了,都快红到了脖子上,话都开始结巴起来:“我我我我神状态挺好的,就是这事儿吧,感觉有点压抑。没必要麻烦她……”
说着,竟然把电话号码又推给了郑渲弦。
高榭月&郑渲弦&徐忠:“……”
高榭月面色沉重地问道:“陈前辈,您不会还没谈过恋爱吧?喜欢就去追,不然自己肯定会后悔。电话号码都在这儿放着了,你还把它推出去,老师连借口都给你想好了!”
郑渲弦:“我那是认真的!不是借口!”
陈毅低着脑袋,似乎是思考了一会儿,最终还是摇了摇:“她那么漂亮,喜欢她的人多了去了,我又胖又不会说话……”
高榭月愤愤喊出声:“可是你会做饭啊!这年头!会做饭的男人可珍贵着!你上次来我家下的饺子真的好吃!要不是因为是在吃不完浪,我才不会分给我邻居!”
郑渲弦震惊道:“饺子?那不是你做的吗!他因为这件事情还夸你人好!”
高榭月的声音打了一个转:“谁?啥!您怎么知道饺子?”
高榭月和郑渲弦对视了一眼,猛的想起姓氏同音这件事情,高榭月结结巴巴说:“郗教练……是我师兄?”
郑渲弦:“……教练……逗你玩呢,就那他腿还教练……说起来……你到底会不会做饭?”
高榭月:“……能吃。”
这一天,高榭月回忆起了温文尔雅的郗教练,想到徐忠曾经和自己科普的该人物的腥风血雨,诸如徒手和歹徒搏斗,把歹徒手腕拧断的事情。
“下次吃饺子……我一定先给他送过去。”
这一天,知道真像的高系草面色惨白地说出了这句话。
☆、第五章消失的八十万(二)
欢声笑语之后是枯燥无味的工作,好在刚才那么一打岔,大家心情都好了很多,这个时候,高榭月突然发现一个人,名叫耿力,面容和邓伟十分相似。
他拿着资料起身,走到郑渲弦身边问道:“老师,你看这个,是不是和邓伟很像?”
郑渲弦接过一看,不自主地皱起了眉:“老徐,这人谁,我怎么没有印象?”
徐忠凑过身子说道:“哦,你还记不记得有个未成年贩毒的事情,这人是他上家的包庇人,那孩子的上家……嗯……我找找看,是这个,这个人叫刘敏,是那起未成年贩毒案的上家。”
郑渲弦皱着眉头:“我还是没印象,这人最后抓到了吗?”
徐忠摇了摇头:“你都说你没印象了,有印象肯定就是逮捕归案的。”
陈毅:“这么说来这个耿力就是银杏敬老院的负责人邓伟?”
高榭月:“不好说,万一人家只是长得像呢?”
郑渲弦沉思了一下,在白板上写下来两个名字,二愣和邓伟:“这两个人暂时是重点排查对象,调查一下他们的社会关系。”
陈毅迟疑了一下说道:“……这个吕大锤,不在考虑之列吗?都是租房子的,会不会有所冲突?”
高榭月:“会有一点点,不大,赵元国的屋子都是长期的,房客最少也要半年起租,而吕大锤的基本都是日租,没什么影响。”
这时候,门被轻轻敲响,技术组组长赵明走了进来:“几位开会着呢?一队那边也忙得要命,托我给你们送点资料,你们可以看看。顺便说一下,小高找到的那个白色粉末状物质是冰毒,真奢侈,,少说也能让瘾君子们吸两次了。
哦,还有,我的组员在分析现场照片的时候,无意间发现,窗户靠门那边,有一个陌生脚印,初步推测是一名男性,身高175左右。但是照片很模糊,
同门同屋上同床 分卷阅读7
可能会有实际出入。
照片给你们带过来了,算是意外之喜,祝你们好运,争取早日破案。”
郑渲弦向赵明道了谢,高榭月看着一队送来的资料,陈毅继续看着吸毒人员名单。而郑渲弦和徐忠则仔细观察着照片上的脚印。
高榭月将薄薄的a4翻来覆去地看,突然,他在上面看到了一个熟悉的名字。
邓伟。
高榭月:“老师,您看这个,这三个人都在银杏敬老院帮过工。”
这三个人分别在今年上半年,以志愿者的身份在这个敬老院工作过,也不同程度地捐了款。
根据一队的资料,这三个男人都是有稳定工作的人,但是都未婚,平常也没有什么不良嗜好。
郑渲弦:“小陈,别看那个了,过来讨论这个。”
陈毅坐过来,凑着脑袋看着小四号的汉字。
高榭月:“赵元国虽然喝酒,但是自己能把握,而且不喝好酒,也算是没有不良嗜好,这四个人也算是有某些共同点。”
郑渲弦:“共同点不少,回头我喊一队的张队讨论一下,现在。”
郑渲弦在白板上写下“银杏敬老院”,拉了三个箭头,一个指向邓伟,一个指向赵元国,最后一个指向三具尸体。
接着他说道:“小高,你明天和西泠再去银杏敬老院一趟,陈毅和我顺着电话号码,看能不能查到上家,老徐辛苦一下,技术组和一队那边的联系就靠你了,有什么情况立刻通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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