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门同屋上同床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我曾听闻
西泠打开手机,发现发现不知道是谁拍的图片,非常清晰,甚至能看清受害人保留完好的半张脸。
郗芩云:“我已经联系了技术组进行删除,一队那边已经炸了,李局都被惊动了,问我怎么回事儿呢。”
发现三具尸体的时候,只有六队在场,问责也只会问到六队,最多牵连一队。这张照片不在他们的档案之中,换而言之是有个“别人”拍摄后,发到网上。
可是为什么要选择这个时候发?邓伟刚刚暴露,难道是要保邓伟?
然而这三具尸体和邓伟也离不开关系,一旦暴露邓伟只会越陷越深。
高榭月不知怎的,想到了另一种可能,也许在他们不知道的情况下,证据根本不充分,贩毒是大案,可是最多也只能拘留37天,他还有没有同伙,一旦拘留,37里他们能否找到直接有效的证据?
这些都不知道,但是却有着无限的可能性。
但是可能性也意味着什么都没有。
有人将这个案子捅到大众面前,无数的人盯着看,会惊动更高层的领导,或许幕后人会因此到一些限制,这些都说不准。
西泠:“队长……现在怎么办?”
郑渲弦:“一队的事情让一队去愁,咱们先把邓伟抓捕归案再说。有处分我担着,少说我也在这里干了十多年了,上面总会给我留点面子。”
高榭月暗自叹口气,这都是什么事儿!
然而接下来,让人更加措手不及的事情发生了,邓伟就站在敬老院门口,双手背后,微微鞠躬,仿佛迎来的不是警察,而是什么重大领导一样。
他脸色有些发白,但是依然面带微笑。
于是,重案六队的人轰轰烈烈而来,直接被浇了一头说凉不凉的冷水。把邓伟带回警察局后,银杏敬老院的院长也终于出现在众人面前。
这人名叫刘晴,是一名中年女性,她的脸色已经不能用惨白来描述了,而是铁青铁青的。
“警察同志,我真的不知道这件事情,我母亲生了病,之前还在英国看病,银杏敬老院自创办起邓伟就在里面负责了,我看他也确实有能力,才把这二把手的权利给他,没有想到我的一番好意竟然喂了狗!”
刘晴连珠带炮地斥责了一番,随后说道:“我的所有财产都可以接受检查,我保证自己跟贩毒没有一点点关系,我的父母从小教育我要遵纪守法,不求能对社会有多大贡献,但一定不能为恶。”
高榭月:“刘女士,您先冷静一下,我们在之前就查过银杏敬老院里的其他人,大家都是干净的,我相信,愿意办敬老院的人也不会糟糕到哪儿去,况且这个敬老院实际上并不盈利。”
刘晴突然红了眼,点点头,随后沉默地坐到一边。
这时候,重案一队队长杜朝来到了六队的办公室,脸色不大好看:“老郑?老郑在吗?”
郑渲弦喊道:“我在!刚好要找你。”
杜朝叹气道:“李局找我谈话了,三尸案结果估计也得向社会公开,才出现无眼案,又出现这个剥人皮,别说市里了,省上都被惊动了,似乎中央都有领导问事。”
郑渲弦抽着烟说道:“影响太恶劣了,老杜,这次是我对不住你,没注意现场竟然有人私自拍照。有处分的话我会向上级申请,这是我的责任。”
杜朝:“拉倒吧,别什么责任都往身上摊,你们去抓邓伟那会儿,我们就在查这个事情,这个就是自己人找的,但是碍于过于血腥,他交照片的时候选了别的,这张原本删除了。”
郑渲弦一怔:“结果被不知道谁从垃圾桶扒拉出来了?”
杜朝点点头:“原先的照片已经安排技术组删除,官方发布了新的,该打码打码,尽量说得轻一点,就怕造成社会恐慌。”
“师傅?”郗芩云手里拿着一沓纸,看到郑渲弦似乎在跟谁讲话,礼节性的敲了敲门。
杜朝回头一看:“这是……小郗?小郗回来了啊!”
四年前的案子轰轰烈烈,郗芩云的名字把重案六个队挨个儿炸了一遍,可谓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郗芩云:“杜队,我都回来一周了。”
杜朝:“诶哟你看我,这阵子也忙,和队员都是在外面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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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没注意六队这边。”
郗芩云笑道:“这有什么的,我也不是什么重要人物,对了,我准备过去审讯邓伟,已经喊师弟先去三号审讯室里准备了,两位队长要来吗?”
郑渲弦和杜朝对视一眼,三人一起走向了三号审讯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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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消失的八十万(五)
“那天下午我给他打电话,说新货已经到了,想要就带着钱来拿。赵元国求我,他说自己手头没钱,能不能先赊账。那我肯定不干啊,他已经赊账好多次了,要不是看在他是老顾客的份儿上,我才懒得管他。
他屋子天花板上有个小隔间,里面还有三具尸体,那些其实大有来头,都是他干的。那三个人是欠钱不还的,每次来敬老院都是哀求我,我呢,人心善,没办法,就给他们赊点,走公家账多买了点冰()毒回来。后来赵元国抖机灵,看他们实在还不上,把他们杀了,再弄干净,尸体卖出去也是一笔不小的来源。”
高榭月:“卖尸体?”
邓伟低低一笑:“尸体可比活人值钱多了,很多地方都用得到,尤其是医院和一些下三滥的科研院所,他们会出高价买。刚刚说到哪儿了……哦对,他杀了三个人,我看这事儿能行,就决定给他点甜头。
那天凌晨两三点吧,我亲自去他那儿,平常去这些地方我都会很注意,专门挑没人的小路,而且这次我还带着手套,没想到这怂货怕了,说是要自首娘的,我就跟他说:‘你杀了这么多人,就算是自首也是死刑,倒不如干脆做下去。’没想到他不干,就是一头心思要去自首,我俩起了冲突,我俩先是打了会儿,然后我顺手拿起一旁的水果刀捅了过去,嘿,白刀子进红刀子出。我然后穿上他的衣服,把自己的全烧了。”
赵元国的事情到这里已经基本有了眉目,郑渲弦原本还想问点毒品的事情,邓伟就开始继续掰扯赵元国:“我跟你们讲,你们是不是觉得赵元国这人特好,就是不幸沾到了毒品才成这样?我呸,我跟他机缘巧合认识的,他自从知道我是干这个的,就开始爷爷爸爸的喊我,想和我一起干,后来每年给我十万,他自己发展下线,他也是这两年才开始自己吸的。”
毒品来钱太快了,几乎是一本万利,只要不被抓到,干个几年买套市中心的房子不成问题,几乎所有人都是因为利益,越陷越深。
“不过赵元国这人也是可怜,被二愣坑蒙拐骗开始吸毒,然后就一发不可拾,最后被那一群老头老太太折腾回了良心,搞笑呢。”邓伟不以为然。
郑渲弦问道:“那你为什么要把他的眼睛挖掉?”
邓伟:“这个啊?好玩啊,之前看新闻看到,觉得很牛逼,自己一直想尝试一下,没想到老天都眷顾我,给了我这个机会。”
高榭月低声说道:“畜生。”
郗芩云安抚性拍了拍他的肩膀。
郑渲弦接着问道:“那三个人的半张脸皮怎么回事?赵元国看起来不像是一个残忍的人。”
邓伟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玩的事情,哈哈大笑:“不残忍?他虐猫虐狗的时候,我看着都害怕!我跟你讲,他估计原本是想把人皮全部撕下来的,可是人皮这东西不好撕,三个全撕坏了,你们要是仔细观察,那三个撕得都是坑坑洼洼的,其实我跟他建议过,拿着小刀接着撕就行了,没必要一次撕好……”
旁边做笔录的西泠捏得手上青筋都要出来了,而郑渲弦实在是听不下去了,直接打断道:“那严老板呢?”
邓伟皱眉:“严老板?什么严老板?”
郑渲弦似笑非笑地看着邓伟,邓伟也一脸茫然地看着他,忽然邓伟意识到什么说道:“哦,一个姓严的女人是吧,这事儿和她没关系,她就是一个捐款的,一年好几十万,我们敬老院还是需要他这个钱的,她也算是我小半个老板吧。”
拿着好心人的金钱,用着好心人的善心,做着伤天害理的勾当。
高榭月觉得自己有点忍受不了了,他起身走出了审讯室,郗芩云随后也跟了出来。
郗芩云:“怎么了?”
高榭月坐在楼道里的座椅上,双手捂住脸:“没什么,就是觉得有点搞笑吧,我之前还和老师说,赵元国这个人是个好人,没想到这么快就被打脸了。”
郗芩云从口袋摸出根烟,给自己点了一支:“别想这么多了,人心隔着层肚皮,很多事情都是想不到的,你抽不?”
高榭月摇摇头:“我不抽烟,而且我总觉得不对劲,邓伟的态度……也……太理直气壮了吧,抓他的时候,好家伙,就站在那里让我们抓,可是全程没有感受到一点点他悔过的意思。”
郗芩云轻声笑了笑:“这次大意了,他这明显是想包庇人。”
高榭月正色道:“什么意思?”
郗芩云:“替罪羊,也没什么好说的,开始事情没捅出来,知道的就几个内部人,幕后人应该不介意你们查,就算查到邓伟,他们肯定也有办法把邓伟弄出来。
他口中的严老板的确是嫌疑最大的一个,可是你不能凭借一个证人毫无根据的证词就把人怎么样,关键这证词还水分居多。”
高榭月:“那我们可以查这人的公司啊,她的人际关系,她的财……”
郗芩云打断他:“师弟,我跟你讲,在没有把握之前,不要去碰这种明显是社会上层人的东西。”
高榭月静静地看着郗芩云,郗芩云接着说道:“我知道你可能心里会有点怨气,但是我要跟你讲,我的父母,就是这么没的,有些人买凶杀人,跟咱们吃零食一样,就是消遣。”说着,他自嘲地笑了笑:“你不为自己着想,也要想想家里人。”
高榭月呆愣了一下:“师兄你……”他沉默了一会儿,随后暗自握紧了拳头:“那怎么办,就让这个严老板逍遥法外吗?在国外无法无天?还有没有王法了?”
郗芩云:“……在国外?你怎么知道的?你先冷静一下,我们只知道她姓严,然后呢,你该不会是以为就是董建国的老板吧?联想能力强是好事,可是你总得有点根据吧,我跟你说明白了,这俩严姓老板,不是一个人。董建国的老板我知道,是个男的,你别瞎想。”
高榭月:“我的直觉向来很准的。就算不是一个人,那他们俩肯定有关系。”
郗芩云摇了摇头:“直觉可不能当饭吃,邓伟这样做,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就是表明了背后人的态度‘替罪羊我给你们找来了,赶紧把事儿了结了吧,再查有你们好果子吃’。”
高榭月突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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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高了声音:“这算什么?我们就这么妥协?邓伟的上家呢?他的毒品来源都不管的吗?”
郗芩云无奈地笑着说:“愣头青……你看着吧,不出一周,这一连串的人物都能抓到。
但是你记住了,我们六队是缉毒队,他既然贩毒就早晚有一天会再次出现在我们视野里。我们这次没抓到机会,下一次呢?下下一次呢?天网恢恢疏而不漏,他弃车保帅,迟早会再次露出马脚,你不要指望着一次就能把他拔干净,我们目前要做的,就是把这些看起来根深蒂固的爪牙一一除去。”
缉毒,从来都是一场持久战。
尤其是这种,勾心斗角,尔虞我诈,比的就是谁比谁有耐心。
高榭月深呼吸了一口气,有些垂头丧气地又走回了审讯室。
看着离开的高榭月,仿佛看到了五年前的自己,郗芩云微不可闻地叹了口气,掏出手机。
郗芩云:“你这图上传的可真快,没几分钟网上就火起来了,事情办得不错。钱我会给你打过去,还是老账户。”
电话那头是一个娇滴滴的女声:“你对自己师弟可真好,哎呀,可惜银杏的点,我往里面投了不少钱呢。”
郗芩云一边注视着四周,背靠在窗户上说道:“能有多少钱,还不够你买个包的,要我不是我拦着,我看我师弟巴不得把你的公司翻个底朝天。”
“噗,我有那么爱买东西吗?你师弟要来就来,我的公司账目做的天衣无缝,跟邓伟那个傻子才不一样。”
郗芩云将手中的烟头扔进垃圾桶:“让他查?可别跟我一样,爹妈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哎,这可不能怪我们,上面的命令我们只能照办。你以前不懂,现在该明白吧,上面来了命令,就算是你也不能乱违背,对不对?”
郗芩云轻轻地笑了:“那可不,我现在呢就一个心愿,赶紧把杀我爹妈那位仁兄找出来,一枪崩了他。”
“哇哦这么狠心,你难道不会看在我的面子上仁慈点吗?好歹大家还同居过。”
郗芩云:“你当年让人打断我一条腿,我还你一条,这买卖不亏吧。”
“说的这么难听……不聊了,我这边还有个会议,看在大家呆过一个病房的份儿上,这次我就帮你一把,下次就不是这个价了,你可得捂好你的钱包。”
挂了电话后,郗芩云又点了根烟,这个窗户正好对着一条街,街上车水马龙好不热闹,可是跟他似乎已经没什么关系了。
抽完这根烟,他转身也走进了审讯室,却没有注意到,在角落里有一个人似乎听到了什么,他紧紧贴着墙,浑身止不住的颤抖。身上的警服袖口,绣着一个小小的6,这是重案六队的一个小标志。
郗芩云走进来的时候,审讯的已经差不多了,该交代的邓伟都交代完了。西泠和陈毅已经离开。高榭月拾着东西,诧异地问道:“师兄?我还以为你不回来了呢。”
郗芩云:“我就回来看看,已经结束了?”
高榭月低着头,将手中的纸张摞在一起,搁桌子上墩了墩,许久,才小声地说道:“嗯,已经结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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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火锅团团坐
果然不出郗芩云所料,一周的时间都不到,从制毒到贩卖,共计抓获十五人,查获冰()毒十四公斤,成功捣毁一条x市的毒品交易链。
其中还有两件重大刑事案件。
这条新闻震惊了社会,所有人都在讴歌赞美,可是六队的人却怎么也高兴不起来,在这次交手中,他们隐隐约约摸到了一条更大的网,然而对方只是轻描淡写地舍弃了几根丝线,可能对他们根本没有太大的损失。
不过总算是结束了一件案子,高榭月也能好好睡一觉。
可惜第二天他在家里并没能睡到自然醒,而是被敲门声吵醒,有点起床气的他愤怒地走到门口,一把拉开门,随后就看到郗芩云一脸惊愕地站在对面。
高榭月脸色一转,打了个哈欠,揉揉眼睛,仿佛还没睡醒的样子说道:“师兄?怎么了?”
郗芩云哭笑不得:“什么怎么了,你看看都几点了,我们弄了火锅,西泠说给你发微信你不回,估摸还在睡着,这都快开吃了,我过来叫叫你。怎么样,吃不吃?”
高榭月这才有点清醒,他小鸡啄米似的点头:“吃!”
随后,他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今天聚餐吗?”
郗芩云:“嗯,庆祝我平安从美国回来。”
高榭月进屋子看了一眼手机,西泠根本没有给自己发信息,他掂着手机冷笑道:“三天不打上房揭瓦,我今天就要教西同志怎么做人。”
西泠这时候也从郗芩云的屋子走了出来:“教我做人?你做梦!你也不看看你自己大脑清醒了没有,我发信息有用吗?”
高榭月:“微信电话了解一下?”
西泠愤愤不平地说道:“你起床气大的都快顶天了,上次在办公室将就的时候,我不就把你挤到了地上,你哐当就给我一脚!至于吗!”
高榭月咬咬牙:“你也知道你把我挤地上了啊。”
西泠:“九月的天儿还热着呢,搁地上乘凉不好吗。”
高榭月面带微笑试图心平气和地解释:“可是地上不知道有那个王八蛋扔的图钉,要让我知道我一定扒了他的皮。”
在屋子里切菜的陈毅后背突然发凉。
洗漱完毕后他思考了一下,把屋子里放着的一瓶白酒也带了过去。
男人间交流感情,喝酒是一种好方法。
“嗯?我不喝酒,医生说的,我这还吃着药呢。准备的也是三鲜锅,你要吃辣自己去调,辣子就在案板上摆着。”郗芩云穿着围裙,手里端着几个大盘子,蔬菜居多。
高榭月把手里的酒放到了一边,顺便也从厨房端起了盘子:“是一直都不能喝还是只是现在不能喝?”
郗芩云想了一下:“四年没碰过酒了,估计也不怎么能喝了吧,这玩意儿还是要靠练。”
“要不别喝了吧,”陈毅小声说道:“万一咱们几个撒酒疯就不好了。毕竟是别人家,要是吐了……”
啧,这人真不会说话。
高榭月:“诶诶诶,撒酒疯别拉上我,我酒品很好的。跟我喝过的人都愿意跟我喝第二次!”
十分钟后。
嘭!
这一声巨响,吓得陈毅筷子上的羊肉一抖,直愣愣地又掉回了锅里。
“凭什么啊!就凭我成绩不好吗!”
郗芩云愣了下,看了看他见底的酒杯,刚刚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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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巨响,也是酒杯砸到桌子上发出的声音。他试探着去拿高榭月的酒杯,却被高榭月一脸委屈的夺了回来。
高榭月:“你干嘛!酒都不让我喝吗!”
话语间还带了点哽咽。
得了,这人已经醉了。
西泠:“绝了,他喝了几口啊。”
然而高系草就跟没听见一样,开始带着哭腔说起了自己的感情史:“我不知道他比我好在哪儿了,不就是成绩好了点嘛!”
郗芩云的座位和高榭月的紧挨着,他试图从他活泼可爱的小师弟手里抢回酒杯。却被一旁的西泠拦住了:“别介啊,让他说。”
看着西泠一脸激动的样子,郗芩云难得的被噎了下。
高榭月:“现在的女人都怎么了,口上说着找帅哥,帅哥到跟前却又找学霸!学霸能有什么用……嗝,不就是能帮着写作业么,我也可以啊!”
郗芩云:“……我记得你不是系第一的身份毕业的么?”
高榭月难得的注意到了他,扭过脸,愣愣的看了一会儿,看的郗芩云有点发毛。
“我大一……我大一差点因为挂科被退学……呜草啊,你别离开我!”
说着说着,高榭月就像突然绷不住了一样,哭出了声,还顺便一把抱住郗芩云。
郗芩云:“你松手!有话好好说!别动手动脚!”
高榭月:“草啊我的命好苦,为什么我最后都当了第一你还是不要我啊我的草!”
郗芩云头上的青筋隐隐漏了出来:“谁是你的草!你快点给我松手,吃我的菜还对我动手动脚!有完没完了!”
西泠:“哦我想起来了。”
郑渲弦一脸好奇地问:“什么?”
西泠:“他大一那一年出了个校花,名字叫……叫彭黎草,对就是这个,长得特别仙,好看的不得了,跟他同系。
你知道我们警校,本来就是狼多肉少,出了这么一号人物,当时学校里的狼都快疯了,嗯……看来这头狼疯得更厉害,不过也不怪他,同班同学,整天对着那张脸,啧啧啧。再后来我就毕业了,不晓得那美女最后怎么样了。”
这边西泠解释了来龙去脉,那边高榭月却死死拽住郗芩云,拿出了吃奶的力气,坚决不放手,还一边嚎叫道:“草啊我后来都考了第一了你为什么还不正眼看我……我又帅又有钱,成绩还好,到底哪里不如人啊,硬件软件设施都杠杠的,草啊”
嘭!
郗芩云忍无可忍,一把把高榭月的头摁在了桌子上。
然后场面一度安静了下来,只有火锅还在咕噜咕噜响着。
郑渲弦:“没……没音了?”
徐忠:“……小郗,你是不是下手太重了。”
郗芩云瞅了一眼高榭月,果然闭上了双眼。
郗芩云:“……不重啊……我真的就是轻轻一按。”
陈毅:“……轻……轻吗?”
西泠看着高榭月脑门上的一抹红,决定当个睁眼瞎:“哎,吃饭吃饭,别管那个酒鬼了。看来他确实没睡够,连老天爷都看不过去。”
郗芩云:“……我送他回他屋子,要睡好好睡,而且万一一会儿再发起酒疯,咱们几个都吃不好。”
郗芩云力气很大,搀着高榭月就走到了门口。
看着锁上的门,郗芩云在他身上看来看去,但是没找到钥匙,只好腾出一只手,微微弯下腰,在他口袋里摸来摸去。
然后他的手腕上轻轻搭上了另一只手,随后,一个低沉的懒懒散散地声音响起。
“你摸我做什么?喜欢上我了?”
郗芩云抬头,高榭月此刻的表情可以说是饱含深意,嘴角带着一抹似笑非笑的暧昧。
郗芩云,一个在美国感受过同性恋的男人,不知怎的,仿佛是被触电,嗖的一下缩回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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