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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门同屋上同床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我曾听闻
高榭月转过身,看着郗芩云说道:“所以这就是你当时不愿意让我继续查下去的原因?”
郗芩云:“这种事情我一个人经历就够了。”
高榭月吸了吸鼻子,觉得有点被感动到了。
郗芩云:“……不是,我不准备和你说这个,刚刚也是,你一开口这话题怎么就歪了。”
高榭月:“可能是因为我比较会抓重点吧,从小就是。”
郗芩云:“我之前一直走不出来,在美国一年多都没有联系过队长,两个原因,一个是因为还有点怨恨,一个是因为这怨恨太无理取闹了,我拉不下来脸。我无能为力,于是只能把矛头对准有力量,有能力的人。
师弟,你现在跟我当初是一样的情况。”
高榭月没听明白:“什么?”
郗芩云:“彭黎草把事情跟我们讲了,胡晓因为彭黎草跟人打架,把对方打残了,我问你,这事儿跟你有什么关系,一点关系都没有。”
高榭月没想到话题忽然到自己身上,他也提高了声音:“怎么没关系,关系大了!那几个人骂彭黎草的时候,是我先听见的,然后跟胡晓说,胡晓才过去跟人理论,我们开始根本没想跟人动手,是他们先动手的!”
郗芩云:“可是你还是动手了,所以你不叫顶了胡晓的处分,这个处分是你该受的。”
高榭月争辩道:“可是如果不打这场架,胡晓就不会因此被退学,我俩都没想到最后那人眼睛瞎了。”
突如其来的话题让高榭月措手不及,一直以来他都在逃避,从不敢提起这个事件里的任何一个人。然而仿佛是上天捉弄,还没等他彻底放下,两个人就齐刷刷都跑到他眼前。
郗芩云伸过胳膊,把高榭月抱住,让他的头靠在自己的肩上,虽然这个动作因为俩人座位间的空隙而显得不伦不类,可是却成功的安慰到了高榭月。
“师兄,我跟你讲,其实是他顶了我的处分,那场架是我和胡晓一起打的,那个瞎眼的是个官二代,实际上谁打瞎的我们谁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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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可是他最后跟导员说是他打的……把我摘出来了……我……要不然,我俩肯定得一起退学。”
高榭月说到最后,已经红了眼睛,声音都开始颤抖。
“如果不是因为当年我多此一举,现在他肯定和我一样,不知道在哪个市里当着警察,我们学校高考分数线那么高,能进来的都是英,可是我觉得……是我把他一辈子毁了啊……”
作者有话要说:这个竟然手动才有用qwq!
☆、第十二章年少轻狂(二)
其实每个人一辈子都会走几次死胡同,都会陷入几次自以为是的绝境。郗芩云的绝境是父母双亡,高榭月的绝境是一帆风顺人生里,胡晓带给他的一道逆浪。
郗芩云把它爆发了出来,虽然矛头对错了人,但是抒发出来总归是好的,高榭月没有,他把它死死地压在了心底,不表露一丝一毫。
高榭月觉得,这难道不是理所当然吗?没人是你的垃圾桶,听你倒陈芝麻烂谷子的破事儿,谁没有经历过点挫折?谁又没犯过点错?
可是挫折和磨难都是相对的,倘若一个人生来就在死亡线上挣扎,那么生活中发生点什么事儿他都不会在乎,再惨也不过就是死了;可是一个人从小到大一帆风顺,忽然遭点什么事儿,那这件事情在他心里就会无限放大。
有人毕业答辩不过跳楼自杀,有人和舍友吵架水里下毒,都是这么个理儿。
高榭月把这件事情埋在心里,就像是一个倒计时炸()弹,现实世界过去几秒,它就过去几秒。
可是还没等它爆炸,另一个人把他蔫儿了的炸()弹放到他面前,他才恍然大悟自己那事儿好像也就那样,别人那么惨都过来了,那我也能安然度过。
郗芩云直接把他的头按在自己的胸口前,安慰道:“你跟胡晓说,有人骂彭黎草,他决定上去打架,这是他的选择。在这之后他决定把责任全部担下来,也是他的选择,你没必要因此自责。”
高榭月闷声说道:“可是我觉得他根本不是自愿把全部责任担下来的。我母亲是s大的教授,教生物的,父亲是在脑瘤方面非常出名的医生,我哥是q大物理系的博士生,学校里有些人是知道我的家庭情况的……”
郗芩云:“所以你觉得你是靠家世才留下来的?”
高榭月点点头:“如果他当年没退学,现在肯定不会沦落到当毒贩子的地步!”
郗芩云:“那你要不要找他当面对质?”
高榭月呆了一下:“什么?”
郗芩云:“六队的情报我到时候透露给你,你可以选择自己去查。”
高榭月吸了吸鼻子,依旧一脸呆滞:“这……不太好吧。”
郗芩云:“这有什么不好,我当年还干过手持一把枪,单身闯进毒犯的老窝。师傅当年也干过别的事儿,不过他比较惨,被停职了一个月。”
高榭月:“……????”
郗芩云循循善诱:“这是咱们师门文化,单干是必须要走的路。”
高榭月都已经结巴了:“师……师门文化?可是会有处分的啊……”
郗芩云:“大不了停职呗,我刚好接着养腿,诶不是,我以为你也是个敢作敢当的人,怎么这么胆小。”
高榭月的悲伤情绪被这一通搅和消失的无影无踪,他现在只觉得头皮发麻:“不……不是,这跟敢做敢当有什么关系?”
郗芩云不耐烦地问道:“一句话,做不做?”
高榭月脑海里回想起大学刚入学的时候,他们宿舍坐在一起喝着啤酒吃着烤串,谁也不知道未来发生什么,谁也不知道将来会遇见什么人,兴许一点点问题,就能让他们的将来天翻地覆。
高榭月:“我做,我一定要确认这件事情,如果胡晓是被迫承认的,他怎么骂我我都会受着,打不还手骂不还口。”
郗芩云轻声一笑,心里莫名有些微动容:“心态不错啊小伙子,不过你行了吧,还抱着我?”
高榭月:“我才三岁半,这会儿心情不好,正在撒娇。”
说着,他还用郗芩云的衣服擦了擦鼻子。郗芩云二话没说,一把把高榭月的头摁了下去。
“疼疼疼疼疼疼!!!!!师兄你住手!!!脖子!脖子要断了!!!!饶我一条狗命吧!!!!”
高榭月和郗芩云也就要了三个菜一个汤,饭不贵,但十分美味,两个人都是警校出身,吃饭速度非常快,把旁边的一个姑娘看得一愣一愣的。
高榭月注意到了,他凑到郗芩云身边,低声说道:“师兄,旁边有个妹子一直在看你,是不是看上你了。”
郗芩云微妙地看了一眼姑娘,委婉的说道:“我觉得她只是被我们吃饭速度吓到了,你能不能文明点,你看看你桌子上,你是吃米还是种米呢,一点都不节约。”
“哦。”高榭月眼巴巴地看了一眼姑娘,“师兄,我觉得她挺好看的,你真的一点想法都没有吗?”
郗芩云放下了筷子,恨铁不成钢地说道:“那不是我的菜,你的梦中女神彭黎草呢?这么快就把她忘了?”
高榭月经过开导,这会儿对这个名字已经没有那么敏感了,反倒是有点愧疚:“……初恋情人不就只是用来回忆的……嗯?”
忽然,高榭月说话的声音猛地拐了个调。
郗芩云:“……你干嘛?唱歌呢?”
这时候,门口进来了一个男子,看到高榭月,两个人的眼睛对视了几秒,似乎都很意外居然能在这里碰到。
胡晓上楼梯的脚顿了顿,然后扭头撒腿就跑。
“胡晓!你他娘给我站住!”他先是对着那男人大吼一声,随后对郗芩云说道:“师兄你腿不行你别追,我去追!”
“胡晓!你给我站住!”
看着高榭月远去的背影,他沉思:“是谁给他起的吉祥物的外号,真的挺灵的。”
随后他打开手机,慢吞吞地给郑渲弦打了个电话。
“喂?师傅,我在湖泽区平阳路的小斌快炒这里,对,就是上次我带你去的,我和师弟在这儿吃饭呢,我俩遇见胡晓了。”
“谁?!?!”
郑渲弦被吓到直接破音,而他旁边的西泠和程子康也都被惊到了。
“胡晓,就是高榭月大学的那个舍友,现在他已经去追了。”
“高榭月!你追我干什么!”胡晓朝着身后大喊道。
高榭月:“你要不跑我能追你?你先停下来!”
胡晓:“卧槽,我怕你上来就给我两耳光!”
高榭月:“两耳光?我给你两脚,你干什么不好,非要干违法乱纪的事情!你对得起咱们念过的书吗!”
胡晓:“老子已经退学了!!别跟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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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逼逼这个!!你别追了!我真的跑不动了!”
高榭月:“你别跑啊!你跑我能不追你吗!”
吃瓜路人集体围观。
胡晓用尽最后的力气大喊道:“高榭月,我真的已经不爱你了,你别逼我!”
吃瓜路人:“卧槽,好一出大戏。”
高榭月不禁露出了黑人问号脸,这个熟悉的对话方式,仿佛又回到了大一美好时光。
胡晓:“哈哈哈哈你来追我呀~你追上我我就让你嘿嘿嘿~”
高榭月:“哈哈哈哈这可是你说的,那今天晚上我要在上面~”
另外俩舍友:“gay里gay气,拉出去砍了。”
如此……美好时光。
还没等高榭月反应过来,胡晓就准备上一辆银白色的小轿车。
这时候,高榭月脑子一抽大喊道:“胡晓!当年你在导员那里说的话,是你自愿的吗!”
这句话本来没什么,甚至时机选的对的话还会有种潸然泪下的悲伤感。
可是在这个时候,却不禁让人多想起来,自愿,自愿什么?
胡晓坐上了车,比了个中指:“滚吧你,死基佬!”
随后,郑渲弦和程子康找到了高榭月,高榭月这会儿就跟个哈巴狗一样坐在路边,喘着粗气。
程子康:“人呢!”
高榭月:“跑了。”
程子康:“这附近又没有小街道,他能跑哪儿去!你体力还比不上一个瘾君子吗!”
高榭月:“程队长,他是坐车逃得,我要是能追上,我就去特种部队了。”
“西泠,去调一下附近监控。”郑渲弦喊道。
高榭月:“xa6052,就这车牌号,我记住了……西泠你什么眼神?”
“震惊的眼神。”
“……我要是连车牌号都记不住,那我当年干脆跟胡晓一起退学吧。”
“那是个套牌车,但是他们调取了附近监控,追到了上上个月,才发现经常开车的是一名女性。”
郗芩云在跑步机上慢走,旁边的高榭月正在努力地做着引体向上。
“好家伙……他们看了俩月的监控录像?你不跟着一起看?”
郗芩云笑道:“病号,需要休息。”
高榭月奇怪道:“不是我说,师兄,你这腿我奇怪好久了,都四年了还没好?而且干嘛当初一定要去美国。”
郗芩云:“我是粉碎性骨折……师傅是不是跟你说没彻底断?确实,还有些骨头渣子连着。”
高榭月:“……师兄你这样说我有点慌。”
郗芩云:“当时耽搁了一阵子,国内可能治不好了,就去美国治,那儿有一个医生特别有名,还是师傅给我联系的。其实本来差不多两年就能回来了,结果发生一起枪击事件让我遇见了,我为了救一个华裔小孩儿,好巧不巧,腿上又挨了一颗子弹。”
高榭月用敬佩的眼光看着郗芩云:“……师兄真英雄。”
郗芩云:“啧,还是有点担心的,万一以后真不能剧烈运动了,我是不是就得下岗了?”
高榭月:“没事儿,我养你。”
郗芩云:“哟,行啊,等着师弟你包养我。”
高榭月:“但是,你还是要干活的。”
郗芩云:“干什么活?扫地抹桌子洗碗做饭?哦,做饭不算,我怕我摊上杀人的罪名。”
高榭月双脚着了地,不可置信地看向郗芩云:“师兄你就这么没出息吗?我的意思让你给我出谋划策分析情况!我给你付工资!”
郗芩云失望道:“啊……这样啊,我其实只想当一个社会的米虫。”
高榭月言简意赅:“没出息。”
高榭月接着说:“话题歪了歪了,赶紧的,然后呢,那女的是谁?”
郗芩云:“不知道。”
高榭月手一滑,差点从引体向上的器材上摔下来:“你们对着监控录像看了四五天,就看出车主可能是个女的?”
郗芩云:“不是,还查出了胡晓的住址。”
高榭月:“……师兄,打个商量,咱以后说话别这么大喘气行吗,行吧,住址是哪儿?”
郗芩云:“湖泽区商鞅路57号的小区,七栋二单元四层。”
高榭月:“……真详细。”
郗芩云:“哦,其实是这样的,他们查车的时候刚好孟甜甜来了,她说她看到了这辆车,主要是这辆车开得太快,差点撞到一个老人。然后她就恰好看见车上一个男的下来了。”
高榭月诡异的沉默了好几秒:“阿门,幸运女神是站在我们这边的……不是,我怎么觉得这两次咱们幸运过头了呢?”
郗芩云:“你不是自诩吉祥物,作为我们六队的吉祥物,就应该把好运带给六队。”
高榭月:“……这样啊,啊,都六点了,师兄,我先回去冲个澡,今天喝红枣粥啊,我红枣都已经洗好了。”
郗芩云从跑步机上走了下来:“为什么是红枣,我不想喝甜的。”
高榭月:“补血,”不等郗芩云发出质疑,他说道:“给你养腿,养好了好上路。”
郗芩云:“师弟,我觉得你最近越开越放肆了。”
高榭月噗嗤一声笑了出来,现在的他穿着一个小背心,背上都是汗。他顺手拿起外套,往自己屋子走去。
等高榭月走后,郗芩云才把一直握在手里的手机拿了出来。
上面有条短信。
胡晓住在湖泽区商鞅路,7栋2单元4层,找个机会和他‘聊聊’。做不到就把你队友引过去,他手里有东西,只要你起个头就行,我在暗中可以补。
回复短信:六队已经成功注意到。
随后他很快就删除了短信。
作者有话要说:哎,昨天听到件事儿,隔壁校区有个男生毕业答辩没过,跳楼了,好像没救回来。听说他平常成绩比较好,这次可能真的是到打击了。其实乍一听觉得特别不值,可是我后来换位思考了一下,我成绩优异,却因为答辩没过没了毕业证和学位证,以后工作、生活都会到打击,想一想就觉得人生惨淡。
可是因此没了命,感觉更不值。我大一学分可以说是凄凄惨惨,后来大物挂了三个学期才勉强补过,一度在想,万一自己没了毕业证和学位证,是不是我人生前十八年都白活了?
后来学分绩点上来了,这种想法才慢慢过去。
可以说,我就是那种人生还算顺风顺水,遭到一点挫折就哭得稀里哗啦,后来各种事情经历的慢慢多了,也就那样了。毕竟挫折和磨难都是相对的。今天唠嗑说得有点多,大半夜容易有一些奇奇怪怪的感想。关手机,睡觉!
顺便求个藏!
☆、第十三章年少轻狂(三)
郗芩云想了想,又发了条短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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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补的时候注意一下,看当时情况,可以的话给我腿上也补一补。
对方很快就发来回复:你想干什么,你的腿再补可就真的废了。
郗芩云:我有打算,能补就补。
郗芩云把短信删得干干净净,这会儿他看起来心情好极了,几乎是面带微笑在拾运动器材他买了不少,赶巧让“被停职”的高榭月过来用一用。
湖泽区商鞅路,7栋2单元4层西户。
咚咚咚,急促的敲门声响起。胡晓谨慎的看了一眼猫眼,随机开门。
他有些局促:“严姐,怎么今天您来了?”
来人穿着一身工作装,戴着黑眼镜,高盘头发,抹着淡妆。
严姐:“我来看看,在这里住的怎么样啊”
胡晓:“很好了,严姐,这屋子有点太好了吧,我住是不是……”
严姐:“让你住你就住,别废话。对了,我给一个小朋友打了招呼,最近他可能会找你谈事儿。”
胡晓迟疑道:“他……有我联系方式?”
严姐:“嗯,给了,一个不是很自己的自己人。”
胡晓愣了一下:“啊?”
严姐:“他爹妈,被咱的人一枪一个送上了天堂。”
胡晓:“那……那位是……?”
严姐优雅地坐在沙发上,从随身携带的小包里掏出一张照片:“就是他,叫郗芩云,目前重案六队的一名普通队员。”
胡晓看到照片,微微思索了一下:“这人我见过,上次我在平阳路遇见我同学的时候,他就在跟我同学吃饭。”
“这么巧?”严姐诧异地看了一眼他,“你同学叫高榭月?”
胡晓:“对,就是他。”
严姐嗤笑一声:“那是他师弟,他宠他师弟宠的不像样,恨不得把所有事情都打点好。郗芩云可以信任,但是不能全信任,我跟他讲,只要他自己做的足够多,我就双手把他仇人送上门。”
胡晓:“您……为什么要把他当做内应,咱们在x市的局里不是本来有一个吗?”
严姐叹了口气:“还不是因为我那不成器的弟弟,非要当警察,当就当吧,就当他玩了,他想破什么案子我都可以给他打点好,也不赖,当上个小官了。
局里本来那个官太大,不好仔细过问我弟弟的情况。有了这么一个人在,好歹能给我透露点信息。”
胡晓微微弯腰,恭维道:“还是严姐想的周到。”
严姐:“这是枪,你拿好了,给你防身用。我就是来给你送这个的,别人我不放心。”
说着,她慢慢地坐到了胡晓的腿上,轻手抚上他的肩。
气氛一下从严肃变成了暧昧不清。胡晓咽了口唾沫,颤抖着问:“严……严姐?”
严姐轻笑道:“小愣头青,真没情趣,算了,我先走了,你自己有分寸就行了,别让条子发现。”
胡晓:“好的好的,我办事儿您放心。”
等到严姐走后,胡晓拿起枪看了一会儿,别在了衣服内侧的口袋上。
西泠在车里已经呆了一夜了,清早的时候有些发困,他揉了揉眼睛,看到楼道里又走出了一名穿着咖啡色大衣的短发女人,顺手他就在旁边的本子上写下:11月21日早上6点15一名短发女人从楼道走出
西泠小声喊道:“陈毅,醒了没,过来换一下我,我有点撑不住了。”
在后座的陈毅朦朦胧胧地睁开眼睛,含糊不清地说道:“好。”
西泠递给他一个喷雾,陈毅照着脸上猛劲一喷整个人瞬间就清醒了。
陈毅摇了摇头,忽然看见外面的人:“西泠,你看!那个人是不是就是胡晓!”
西泠扭头一看,的确是他,他果断说:“你开车,我怕我现在的状态会出事儿,等下跟上去。”
陈毅点点头,西泠坐在副驾驶位置上,而陈毅则从后座挤到前面来。
胡晓似乎就是出来闲逛,在空空荡荡的大街上走走停停,不停地在观察。他虽然没有在警校毕业,但是也是受过高端警校教育的人,反侦察能力不是一般的强。西泠其实怀疑自己很可能已经被发现了。
这时候,胡晓侧身走进了一个巷子里。
西泠:“陈毅,你在这里盯着,我对这一片熟悉,我过去看看。”
说着,他就要下车。陈毅赶忙喊道:“你自己当心点,别硬拼。”
西泠笑道:“我带着枪,不会有事,你要是听到枪响,马上联络队长。”
陈毅点点头。
随后西泠就摸黑进了巷子。
西泠想着,好在入冬之后这个点天还暗着,不然肯定会被发现。
他对这里比较熟不是瞎说,他七拐八拐,愣是拐到了胡晓和两个男子所在的小巷里。
他背靠着墙,手已经摸上了枪。
胡晓:“这就是我这里现在全部的货了,你们俩先拿上,x市最近风头太紧了,我很可能已经被盯上,不安全。”
其中一人忿忿不平地说道:“都跟他们说了别碰人命,就是不听,这下好了吧,玩大他们才开心!”
胡晓:“行了,我出来的时候已经被人盯上了,现在得马上出现在他们视野里,这个巷子很绕,他们应该找不到,以后就在这里交易,挑早上容易发困的点。”
“胡头,放心吧,我们清楚。”
胡晓:“好,这阵子我就不出面了,你们自己当心。”
说完,胡晓就走了出去,没过多久,蓝牙耳机里传来陈毅的声音。
“西泠,我看见胡晓了,他可能是回去,我先跟着他。”
西泠不方便说话,就轻轻在蓝牙耳机上敲一下,陈毅隐约听到一个微弱的敲击声。这是他们商量好的暗号,敲一下代表同意,两下代表不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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