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水浒]女配不薄命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我是大逗比
倪溪羞愤的无法自容。
转眼,她人已经被武松扛到了床榻上。
此刻日头正好,还是正中午,窗户透进来的光明晃晃的。
武松却把倪溪放在柔软的床榻上。自顾自开始脱起了衣服。
惊觉武松要做什么事后,倪溪连忙挣扎着想要起身,这大白天的。他怎么能如此!
武松已经脱下了那件短衫,赤着上身,露出一身结实紧致的腱子肉来,那肌肉纹理分明,臂膀腰腹间的曲线,全部恰到好处,每一处都透出有力来。
武松眼角余光看出倪溪想要起来,长腿一跨,就覆在了倪溪的身上。
这下把倪溪压的动弹不得,武松得意的扬了扬眉,继续不紧不慢的脱起了衣服来。
这下,他是真的赤条条了。
两条修长结实的大腿,臀部肌肉紧实,而在两条腿中间,那黑黢黢的一处,沉睡着的巨蟒渐渐抬起了头。
武松不光自己脱,还帮倪溪脱。
倪溪挣扎不过,三两下就被剥光了。
如同被剥了壳的鸡蛋,倪溪那一身雪白的肌肤,凹凸有致的身段,就这样呈现在了武松面前。
武松的眼沉了沉。
虽然已经很多次了,可这样大白天的。怪不好意思的,倪溪别过头,不自在的扭了扭身子。
可看在武松眼里,却是无比的妖娆了。
他的那处已经涨的发疼,在渴望着。
粗砺的大掌毫不留情的抚过倪溪胸前的那两处,反复揉/弄,嘴唇也没有闲着,直接覆盖上倪溪的樱唇,使劲的吮起来。
口舌生津,汁液横流。
倪溪身上的敏感处被那般磋磨着。早就软成了一汪春水,潺潺而流……
她的双颊晕红,眼含春意,不禁轻哼了一声。
这一声落在武松耳里,确是格外的骚/媚入骨,让他本就紧涨的那处,越发的生疼起来。
再也忍不住了。
武松狠狠一抵,直接大刀阔斧的动了起来。
大掌狠狠掐住倪溪盈盈一握的腰肢,一次比一次有力,一次比一次凶狠……
似乎倪溪是他眼里的猎物,被牢牢锁在他的身下,等待着他去征服……
倪溪仿佛坐在一艘小船上,风雨飘摇,波涛滚滚,海浪一阵一阵扑面而来,拍击着她……
隐隐约约中,她听到了武松的声音。
“还走不走?”
“还走不走……”
他一遍一遍的问着,声音沉沉,然而身下的动作却丝毫没有停顿下来。
倪溪睁着水的眼,樱唇微张。
她啜泣着:“不走了……”
“奴不走了……”
她呜咽着,如泣如诉,哀哀绵绵。
回应她的,是武松更加激烈更加强硬的动作。
床榻吱呀吱呀的响,摇晃着,春光正好……
门外面,武逗逗晃着小脑袋唉声叹气。
每次阿娘生气,阿爹只要把她扛进房内,出来后阿娘与阿爹两人就甜甜蜜蜜了。
唉,这样下去他什么时候才能逃离阿爹的魔爪啊!
第45章林冲娘子(3)
到了张教头府里,张教头与张母已经早早的在等待了。
见到倪溪与林冲一块过来,张教头异常高兴。
对于林冲,虽然年纪只比张教头小了个十来岁,但张教头却十分欣赏林冲,不仅武艺高强很难有人能够匹敌,做事又沉稳,也有正义感,实在是个难得的佳婿。
不待张教头说话,林冲先行了个大礼,恭恭敬敬道:“小人拜见泰山大人,岳母大人。”
倪溪跟着盈盈一拜,“爹,娘。”
张夫人拿手抚摸胡须,笑着道:“贤婿,快快起来。”
旁边的张母也笑容满面,显然也很满意林冲这个女婿。
四人见过礼后,张教头留着林冲在前厅说话,倪溪则被张母拉到了后院来。
两人在房中坐下,母女两闲聊了几句家常后,张母屏退了旁边的女使丫鬟,一副有话要说的模样。
“我儿,女婿待你如何?”张母喝了口茶,突然问道。
再看她的表情,犹犹豫豫似乎不知如何开口。
倪溪有些好笑,知道张母是担心自己不喜欢林冲,嫌弃林冲年龄太大。
“”
她羞涩的笑了下,道:“官人他十分体贴,知道疼人,这都多亏了爹娘的好眼光。”
张母的表情这才放松下来,点了点头,笑道:“年龄大点不要紧,最重要的是会疼人,就像你阿爹那般……”
张母与张教头在一起这么多年,感情甚笃,甚是恩爱。
而张母,更是堪称温婉贤淑的典范,张贞娘,就是张母亲手教养出来的。
倪溪煞有其事的点点头,“就是,爹娘的感情,左邻右舍谁人不知谁人不羡慕?”
张母笑着白了倪溪一眼,“贫嘴。”
她又说道:“不过我儿你也要多疼疼他,把后院管制好,多操心他的衣食住行,让他没有后顾之忧,这样两人才能恩爱一辈子……”
面对张母的谆谆教导,倪溪认真的记下了。
“放心吧,娘,女儿自然知道的。”
张母又絮絮叨叨不厌其烦的说了一大堆夫妻相处的事宜,倪溪全部细细的记在了心里。
她知道,张母说的这一切都是希望她与林冲能夫妻恩爱过的幸福。
之后四人坐在后堂一起和和美美的用了饭,倪溪与林冲拜别张教头与张母,就回去了。
回去的路上,倪溪已经身体不适了,昨夜本就折腾的晚,没有睡好,今早又奔波了一趟,自然吃不消了。
林冲见倪溪秀美微蹙着,一副神不济的模样,忙问道:“娘子可要休息一会儿?”
倪溪摇了摇头,“不用了,我没事。”
然而倪溪不知道的是,她眼下浓重的倦意却出卖了她,林冲心叹都怪自己昨晚不够体贴,让她受了累。
刚好锦儿在马车外面,林冲二话不说,直接将倪溪往他怀里一带,下一刻倪溪已经靠在了他宽厚结实的肩膀上了。
倪溪一愣,入眼间,是他微硬的胡须以及那坚毅的下巴,感受到那温热的体温,莫名有种安全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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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吧。”林冲低声说道。
“可是,待会就到了……”倪溪犹豫了下,回去的路不算近但也不算远,恐怕她睡不了多久就到了。
林冲拍了拍倪溪的肩膀,安抚道:“没事,到了我会叫你的。”
倪溪一想也是,她实在是太乏了,忍不住的困意,对着林冲柔柔的笑了下,就真的靠在林冲肩膀上睡了。
然而一闭上眼睛,浓浓的睡意就席卷而来,她不知不觉沉沉的睡了下去……
林冲看她眉眼舒展开来,正睡得香甜,不禁微微一笑,将她往自己怀里紧了紧……
待倪溪醒来时,发现自己已经躺在了柔软的床榻上,再看外面天色,已经黑了。
这一觉,她竟然睡了差不多两个时辰。
环顾四周,只见房间内,桌案那边点着只蜡烛,烛火煌煌,半个屋子都笼罩着一层昏黄的光。
烛下,林冲穿着件寝衣正背对她而坐,手里拿着本书读着,看不到他的脸,却可以感受到他的那份专注。
房间内静谧而温馨,那宽厚的背影,让她觉得心也安定了下来。
倪溪从床榻上起身,披了件衣裳轻声走到林冲身后。
她尽量将脚步放轻放缓,生怕打扰到了林冲看书,谁知刚走了两三步,林冲已经回过头来。
见到倪溪,也不惊讶,而是温和的说道:“娘子你醒了?”
没想到林冲的感觉这么敏锐,她明明已经把脚步声放的很轻了。
“打扰官人读书了,”倪溪面上带着微微歉意,又问道:“奴记得之前明明在马车里,不知是如何到这房里来的?”
该不会是……
只见林冲笑了笑,如实说道:“我见娘子你睡得香甜,不忍打扰,便把你抱进房内了。”
把她抱进来的?那岂不是府里的人都看到了?
虽然林冲府里人不多,除了锦儿外就一个粗使丫鬟,一个厨娘还有一个车夫,可也是人啊。
倪溪脸皮发红,不知道明天如何面对这几人。
林冲心细,一眼看出来倪溪的不好意思,便道:“你放心,他们都是踏实之人,不会乱说什么的。”
那也不行啊,当着外人面这么亲密,总归是不好的。
倪溪嗔了林冲一眼,“官人应当叫醒奴才是,若是被左领右舍看见了,会笑话的。”
“谁敢笑话我林冲?”林冲把臂往桌上一摆,拿出八十万禁军教头的气势来。
“官人这么威武,自然无人敢笑话,”倪溪附和着笑道:“是奴想岔了。”
入夜了,天气渐凉,她又见林冲穿的实在单薄,忙去找了件衣裳与林冲。
“官人快些披上吧,莫要着凉了。”
林冲接了过去,衣裳披上后整个人确实感觉暖和了不少。
“多谢娘子。”
倪溪轻声道:“官人休要再这般客气了,这都是奴应该做的。”
灯下,她的笑容是那么的温婉,秀美可人。
林冲不禁发出一声长叹:“我林冲有你为妻,何其幸也。”
……
夜里,两人一起歇下不提。
时光如水,从秋叶金黄到白雪皑皑,倪溪一转眼已经嫁到这里三个月了。
这三个月,也足以她熟悉林府的一切,足以她了解林冲。
倪溪始终牢记张母的教诲,家里的事物管理的仅仅有条,对待林冲也关心备至,两人感情甜甜蜜蜜,如漆似胶,羡煞了一众旁人。
天气已经很冷了,外面下起了鹅毛大雪,飘飘洒洒,所有的房屋全部被裹上了一层银装。
这日,林冲当值不在家中,倪溪又嫌外面太冷,便与锦儿窝在卧房里,给林冲做起了冬衣来。
林冲每日都要使棍棒,下来后一身汗,这冬天了就会背心发凉,得多为他备几件冬衣才行。
两人边聊天边做,门窗关的严实,房内的火炉烧的暖暖的,温暖如春。
突然,粗使丫鬟秋儿慌慌张张的跑了进来。
门一开,外面的冷风随之灌了进来,倪溪不禁缩了缩脖子。
她问道:“怎么了,秋儿?”
秋儿的步子迈的很急,此刻还喘着粗气,没缓过来,倪溪忙让锦儿给秋儿递去一盏热茶喝下。
只听秋儿急声说道:“不好了,夫人,我刚才扫地时发现大门口有个人,一动不动的躺在这儿,吓死人了!”
倪溪惊讶的与锦儿对视一眼,连忙追问道:“你可看过那人还有气息没?”
这么冷的大雪天,躺在外面也不知多久了,只怕凶多吉少。
秋儿使劲摇头,“我害怕的很,不敢看。”
倪溪皱眉道:“你们和我一起去看看,总得知道是什么情况再说。”
万一那人还有气息,她们不出去相救岂不是间接的害了一条人命?
第46章林冲娘子(4)
倪溪带着锦儿秋儿一路奔到大门口去,只见门口一侧果真躺了个人。
走近去看,那人穿的破破烂烂,脸上黑漆漆的,看不清面容,只能依稀看出是个男孩,年纪较小的样子。
那男孩躺在大门口,双眼紧闭缩成了一团,再看他的衣服,已经被雪水浸的湿了大半,十分的可怜凄惨。
倪溪不好亲自动手,便吩咐锦儿道:“你去看看他还有没有气息。”
幸好锦儿是个胆子大的,当即上前去才察看了一番。
锦儿拿手指拂在那男孩鼻尖,惊喜道:“娘子,这人还活着。”
倪溪一听,连忙道:“秋儿去把王叔叫来,帮忙把这人带进厢房内。”
王叔是府里的车夫,也是府里唯一的男丁。
秋儿赶紧去了,倪溪又叫锦儿赶紧去街的东边请了陈郎中过来。
好不容易把那男孩安置在厢房里,陈郎中没过多久就到了。
他先替男孩把了把脉,后说道:“娘子可放心,此人只是饥寒交迫一时昏迷了下去,好好修养几天就好了。”
他又叮嘱道:“若是醒来后,不可喂食太多或者过于油腻,切记。”
“劳烦了。”
倪溪放心下来,把陈郎中说的话记在了心里,见他要回去,便道:“锦儿去拿半两银子,顺便替我送送陈郎中。”
锦儿领命与陈郎中一道出去了。
男孩还在昏睡着,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够醒来。
倪溪见这男孩实在是可怜,对旁边的王叔道:“王叔,还须劳烦你帮他洗漱一下,找件衣物与他换上了。”
王叔连忙躬身应了,“娘子不必客气,小人这就去做。”
林府麻雀虽小五脏俱全,倪溪来的这三个月,林冲将府里的一切都交给倪溪管制,所以说基本上都是倪溪说什么就是什么了。
倪溪想了想,又加了几句,“若是他醒来了,你去厨灶让厨娘熬些清淡的小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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粥给他吃,再记得告诉我一声。”
也不知这男孩是怎么会在大雪天吃不饱穿不暖,又饿又冻的流落到自家门口的。
不过既然救了,总得帮到底吧,等他醒来再说。
倪溪吩咐完了这一切才放心的离去。
她继续窝在房里做着针线活,天气冷,又没有什么娱乐性活动,只能靠做做针线打发时间了。
做了也不知多久,天色渐晚,也差不多该备饭了,过一会儿林冲就该回来了。
有厨娘的好处就是不用老是自己亲自动手做,顶多在旁边指点几句就行了,倪溪有时候兴致来了也会自己心做些吃食与林冲,好吃的林冲连连咂舌。
谁知没一会儿,就有人过来传递消息,说林冲与一个朋友吃酒去了,不必等他,晚些再回来。
倪溪有些好奇,林冲平日基本上都是按点回来的,生活作息极其规律,很少在外与人吃酒,也不知这是林冲的哪个朋友?
不过她还没怎么去想,就被别的事吸引了心神。
王叔来报那个男孩醒来了。
倪溪提起脚步匆匆的赶了过去。
只见厢房的床榻上,那个男孩穿着一身粗布棉衣半躺着,大约十几岁得年纪,五官长得不错,那双眼格外的明亮,就是太瘦了,以至于给人一种皮包骨头的感觉。
王叔在一旁守着,此刻男孩正在喝粥,也许是饿的太狠了,喝起粥来狼吞虎咽的,只听得见喉咙咕咚咕咚不停的吞咽声。
倪溪想起陈郎中临走前的提醒说是不能喂食太多,忙轻声阻止道:“你喝慢些,刚醒来不能食太多。”
那个男孩猛然见到倪溪这个生人,愣愣的,双手还捧着大碗。
旁边的王叔见他木木的样子,提醒道:“这是我们家夫人,多亏了夫人心善,见你可怜才留了你进屋,又给了你衣裳穿,不然你早就冻死在外面了。”
那个男孩哆嗦着嘴唇,从榻上起身就要给倪溪下跪,“多谢夫人救了我。”
倪溪还没来得及阻止,只见他已经把头“砰砰”的磕在了地上,磕了三个响头。
“夫人之恩,难以为报,小人愿做牛做马报答夫人。”
倪溪忙将身子闪到一边,她觉得自己只是做了点力所能及得事,如何受得起如此大礼。
“莫要如此,地上凉,你又刚醒来,快些会床榻上躺着。”
他的身影,看起来那么瘦小,一看就是长期营养不良造成的,也不知他的爹娘是怎么让他流落在外的。
倪溪忍不住问道:“你姓甚名谁?这么冷的天,你怎么会独自一人在外面?”
男孩此刻已经回到了床榻上,脸色恢复了点血色,他将半个身体都缩在被子里,轻声说道:“小人姓高,家中排行老二,尚未取名,夫人您唤小人高二便是。”
提起大雪天流落街头的原因,男孩神色黯淡了下来,“小人家中穷困,天这么冷,爹娘养活不起这么多人,因此便……”
话没说完,可倪溪已经听懂了,原来是因为养活不起被家人抛弃了。
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
这个大雪天,也不知会饿死多少贫苦人家。
倪溪情不自禁怜惜道:“就唤你小二好了,我既遇了你,便是与你有缘,你休养好后如果还愿留在我这里,府中也不会缺你一个人的粮食。”
“小人愿意。”
高二的眼睛亮了亮,激动的又要下来给倪溪磕头,这次倪溪及时得拦住了他。
倪溪肃着脸道:“现在,你的任务就是好好休养,等好了之后再报答我。”
见高二乖乖的听了躺进被子里,倪溪这才放心的离开。
倪溪走后,高二还带着些许稚气的脸上咧开一个大大的笑容。
夫人,不仅长得好看,还和观世音大士一样心地善良呢。
他躺在这个干净整洁得房间里,闻着被褥温暖的气息,露出了无比满足的神情。
…………
夜里,林冲回来了。
他吃酒吃的半醉,走路脚步还有些虚晃,倪溪连忙让锦儿与自己一起把他搀进房内。
不过好在林冲脑袋还是清醒的,在床上躺了一会儿,灌了碗醒酒汤后,酒意去了大半了。
只是那冲天盖地的酒气依然弥漫。
他半眯着眼睛看倪溪为他忙前忙后的照顾,温声道:“辛苦娘子了。”
倪溪正在拿帕子给他擦身,闻言抬眼笑道,“辛苦什么,都是奴该做的。”
林冲低下头,大掌抚上她洁白的面颊,心神一荡,他的手不自觉的在那滑腻的肌肤上磨娑起来……
倪溪羞红了面,忙摆脱掉那只手掌,“做甚么?”
林冲也不说话,只是用那双眼深深的看着她,目光深情。
倪溪去看锦儿,见锦儿正背对着做其他事时并没有注意到这边动静时,才放心下来。
林冲的目光太过真挚,太过直接,让她都不好意思面对了。
倪溪轻咳了一声,柔声问道:“不知官人今日与谁吃酒去了?”
林冲口里随意的答道:“他叫做陆谦,是我前些日才认识的,但为人不错,最讲义气。”
陆谦?
倪溪手中的帕子因为太过惊讶差点掉在了地上。
在原著中,林冲就有一个叫做陆谦的朋友,与林冲最是要好。
然而那陆谦又是高衙内门下的侍从,不顾朋友情谊设计骗了林冲,差点让张贞娘被高衙内玷污。
这还不算什么,待到林冲被高太尉陷害发配沧州看守草料场时,陆谦等人居然火烧草料场想要取了林冲性命。
若不是那日大雪压倒草厅,林冲不得已住在另外的庙里时,恐怕早就被这场火烧死了。
虽然陆谦最后的结局是被林冲一刀搠死,可林冲却着实被这些人害得好惨。
原本平安顺畅的生活着,不愁吃穿,夫妻恩爱,然而自从高衙内这事出来后,幸福破灭,林冲一直隐忍着。
高衙内想要非礼他妻子,林冲忍了,高太尉陷害他,他忍了,路上押送的差拨虐待他。他也忍了下去。
到被迫上梁山,王伦各种排挤他都忍了下去。
林冲的后半辈子,可谓是心酸。
倪溪看着眼前这个活生生在她面前的林冲,他的眉眼还带着幸福的气息,依旧安稳如山,殊不知以后会面临的祸事。
倪溪叹了口气,不管如何,这个陆谦是不可结交的,就跟那口蜜腹剑的毒蛇,保不准什么时候狠狠的咬林冲一口。
但看林冲对于陆谦言语间颇为赞赏的,只怕现在不提醒,以后更没有机会说了。
可她又不能直接说出来,只能委婉说道:“官人须知,知人知面不知心,这世上多有两面之人,官人可对那陆谦知根知底?”
林冲闻言皱了皱眉,“我与他认识不长,如何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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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知底?娘子此言何意?”
倪溪语气温婉的说道:“奴只是觉得,结交朋友要看其品性,官人若想与那陆谦深交,还是多多了解后再判断是否值得相交。”
然而没想到的是,林冲不仅没有听从倪溪的话,反而眼底升起了怒气。
倪溪的话尽管委婉,可他还是听懂了其中的意思。
他沉声道:“妇人之言!你与陆谦又没见过,如何知道陆谦会是你口中说的人?”
林冲的眼里带着浓浓的失望。
他的朋友不多,深交得更是没有几个,直到遇见陆谦,不仅为人谦逊又仗义,两人话语相投。
今日与陆谦一块吃酒更是吃了个痛快,林冲已在心中将陆谦视为了知己,如何容得人说陆谦。
倪溪想不到一直以来温柔备至的林冲,面对朋友之事居然会这般袒护,还呵斥她。
她说这番话又是为了谁?
倪溪不禁觉得委屈起来,眼圈泛红道:“官人自便,就当奴从没说过好了。”
林冲听到倪溪带着哭音的话语,心里一软,自家娘子一直待他百般温柔体贴,或许是刚才的话太言重了。
他正想去服个软。
谁知还没说出来,就见倪溪对着早就吓得战战兢兢的锦儿,冷声说道:“锦儿,你去帮我拾下厢房,我今晚睡那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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