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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水浒]女配不薄命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我是大逗比
李妈妈欣喜若狂,连连点头,“当然当然。”
李妈妈带着梅香去厨灶安排酒菜,倪溪一个人下楼见客。
再说燕青,在厅堂等待着,茶已换了两盏,终于,听见屏风后有了动静。
只见从屏风后转出来一个白衣女子,旦见美人冰肌玉骨,美貌浑然天成,凤眼半弯藏琥珀,朱唇一颗点樱桃,正袅袅娜娜的朝他走过来。
然而最让人心动的是她的气质,清冷沉静,却又温柔似水。
饶是燕青见过不少美人,也差点恍了神。
见倪溪含笑望着他,他连忙定下心神,夸赞道:“娘子美貌果然名不虚传。”
“区区陋颜,客人过誉。”
金儿已经退下去了,倪溪走到燕青面前,叉手道了个万福,“客人请坐。”
燕青推却了,“员外正在外面茶坊等候,小人这就去唤员外。”
“不急。”
倪溪轻柔的拦住他,“张闲哥哥,你不记得奴了么?数年未见,近来可好?”
女声娇软动听,如黄鹂清啼,可燕青心里却咯噔一声暗自警惕起来。
原因无他。
他根本不是那劳什子张闲,先前只是随口胡诌的一个人名,盖因这世上姓张姓李的人最多。
骗过李妈妈也算了,却没想到倪溪居然会问,她是真的认识张闲这个人还是发现了破绽呢?
燕青也不知道。
他暗暗打量倪溪,见她表情坦然,并不似作伪的模样,心里叹道恐怕是真的了。
想到这燕青眉目间露出了一抹郁色,戚戚然道:“自然记的,只是如今娘子你已是富贵之身,小人身份卑贱,怎敢过多言语,过去的事还是不要再提了吧。”
面对这样面不改色说谎的燕青,倪溪佩服不已,瞧那一个皱眉,眼神里的惶恐,都那么活灵活现,似乎真的两人认识似得。
这演技,与自己在宋徽宗面前的样子几乎无差了。
有意思。
倪溪心神一动,蹙起娥眉忧伤的说:“张闲哥哥你如何这般认为?”
“奴与你幼时青梅竹马,只是后来你出门了便断了音讯。虽然那时候年龄小,但奴记得当时你还说以后会来迎娶奴,可奴盼了这么多年,都没盼到你的身影,没想到现在哥哥你终于来了,是来接奴与你一起走的吗?”
她轻声细语的问,声音里的柔情蜜意是人都能听出来。
这一番话说完,果然,倪溪成功的看到了燕青俊俏的脸上掩饰不住的震惊。
她好整以暇的等待着燕青如何回应。
而燕青,内心如惊涛骇浪,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怎么他为了方便行事随便捏造的一个身份让李妈妈信了就算了,居然天下第一行首李师师和他假扮的这个人曾经还有过一段情?
这是他万万没有想到的。
一时之间竟然没有反应过来,这也让他没有看到旁边倪溪调侃的眼神。
他该如何接下去这个话题呢?
好好说的话说不定还能与这个美人“再续前缘”受一次美人恩,换做曾经的他,一定会这样做的。
只是,现在情况不一样了。
想到宋江等人还在外面等待着,燕青便没了旖旎心思。
在心里略微思索了下,他用深邃的眼睛注视倪溪,沉声道:“那时候小人年幼,不过是童言稚语,算不得真。就算带你走,小人也无法给你富贵的生活,娘子还是忘记那段过去吧。”
尽管内心已经笑翻了天,倪溪还是让自己勉强挤出两滴泪来,幽幽的叹:“张闲哥哥当真狠心……”
美人为他垂泪,这般我见犹怜的姿态,让燕青连站都站不住了,几乎落荒而逃。
“员外还在外面,小人这就去带他们过来。”
说罢,他飞快的出了厅堂。
在原主的记忆里,对燕青尤为深刻,甚至还有几分说不明的喜欢的感情在里面,奈何燕青故意装作不知道,不解风情,两人便这样过去了。
但如今她代替了原主,自然要替原主小小的“报复”一下。
报复完了,倪溪心情很好的坐下,开始等待着她今夜真正要等的“贵客”过来。
第104章李师师篇(完)
没多久,燕青就带着宋江三人过来了。
宋江为首,其余三人随后。
倪溪一看就认出来,她敛手向前,对着众人到了个万福:“员外光顾寒舍,绮阁生光。”
宋江也没想到李师师竟然是如此惊才美貌的一个女子,光是看第一眼,就觉得名不虚传,不枉此行。
他也斯文的回礼:“山野之人,能够目睹娘子芳容,生平幸甚。”
两人这样客套了一会儿,倪溪便邀请他们去一旁的暖阁上坐。
坐下后,宋江随意给柴进戴宗安排了个身份,倪溪也不拆穿,装作信了。
金儿奉上了茶水过来,倪溪亲手为众人把盏斟茶,言笑晏晏的样子让宋江心里很受用。
众人一边品茶,倪溪却是笑着瞅了一眼旁边拘谨的燕青,柔声道:“员外莫怪,奴本来已不见外客,只是张闲哥哥与员外有旧,奴便依了张闲哥哥,方才让员外在外面久等了。”
“张闲?”宋江一愣,戴宗与柴进也皆是一脸迷茫。
三人顺着倪溪的眼神看过去,是脸色窘迫的燕青。
倪溪带着疑惑的声音传入他们耳中:“三位客人为何如此大反应?”
燕青怕被拆穿,连忙低声对宋江耳边说了几句,宋江才算反应过来。
“咳……没事。”
“此事多亏了张闲,小可事毕会好好感谢他。”
倪溪抿嘴一笑。
不一会儿,梅香与金儿便把酒菜送上桌了,各种珍异果子,济楚菜蔬,甘美佳肴全部的摆上春台,琳琅满目,丰盛至极。
宋江心里更满意了。
倪溪执盏一一敬过四人,宋江为人较为严谨些,但柴进也是个都是能言会道的,加上燕青偶尔在旁边附和几句,席面上气氛和乐融融。
酒过数巡,宋江已是半醉了,说话也放开了许多,指指点点,颇有梁山泊头领的气势。
燕青有些尴尬,连忙掩饰道:“员外向来酒后如此,娘子勿笑。”
倪溪含情脉脉的回答:“张闲哥哥放心,奴自然不是那种拘泥于礼之人。”
燕青连忙面红耳赤的转过身去,装作没听见。
倒是旁边的柴进戴宗二人,惊异的互相对视了一眼,也不知道想到了什么。





[综水浒]女配不薄命 分卷阅读155
宋江吃酒吃着开始嚷嚷起来:“大丈夫饮酒,何用小杯。”倪溪便让梅香去取了玉碗来与宋江。
宋江酒兴后喜欢做词的毛病依然没有改,他接着又连吃了两碗酒,带着酒气的对倪溪说:“不才作词一首,尽诉胸中郁结,借娘子纸笔一用,请娘子倾听。”
“这有何难。”
倪溪爽快的应了,又让梅香上了宣纸笔墨来。
“员外好雅兴,奴来为员外磨墨。”说着她走到宋江身旁,当真为宋江磨起墨来。
“娘子当真乃妙人矣。”
宋江大感荣幸,一时之间胸中更是豪情万丈。
墨好后,他将毛笔蘸墨在宣纸上,龙飞凤舞的写下了一首词。
天南地北,问乾坤何处可容狂客?
借得山东烟水寨,来买凤城春色。
…………
想芦叶滩头,蓼花汀畔,皓月空凝碧。六六雁/行连/八/九,只等金鸡消息。
义胆包天,忠肝盖地,四海无人识。离愁万种,醉乡一夜头白。
词尽,他递与倪溪看,眼含期待。
他之所以想见李师师除了好奇之外,更大的原因是李师师是当今天子最爱的娼/妓,而自己渴望招安已久,却苦于无法实现,因此便有了那么一丝奢望,期盼能够通过李师师让圣上知道他的一片归顺之心。
果然,倪溪没有让他失望。
细细品读完这首词后,倪溪的脸色顿时惊变。
她坐下身来,带着深深的审视问:“可否告知奴,你们是甚么人?”
戴宗柴进燕青听了立刻警惕起来,手暗自抓住贴身携带的兵器。
他们来时就是隐藏身份偷偷来的,必然不能让其他人知道宋江得身份。
宋江心里一喜,他示意三人不必如此,然后微笑着回答倪溪:“我等不过是普通的生意人,花魁娘子何出此言?”
倪溪了笑容,正色道:“客人莫要欺瞒,这首词中已经说明了一切,既然客人敢拿与奴看,定是有所打算,还请直说。”
宋江虽然半醉,但是意识还是清醒的。
他站起身来,面对着倪溪拱手道:“花魁娘子莫恼,并非我等有意欺瞒,只是身份实在不便于说于人前,娘子若想知道,可否保证今日之事绝不会对他人说出去?这样我等才能安心。”
倪溪沉吟了下,道:“可以。”
“既然如此,那小可便说了。小人是山东宋江,身后三人皆是我梁山泊的弟兄。我等虽然落为梁山草寇,但仍心系朝廷,此来是想请娘子帮忙从中周旋一二,让圣上懂得我等归顺的心意。”
说完宋江暗暗对着身后的三人使了个眼色,戴宗与柴进明白过来,当即紧紧盯着倪溪的一举一动,握紧匕首。
若是这妇人知道后大喊大叫,那么他们不管如何,都要取了这妇人的性命来。
燕青犹豫了下,有些不忍。
只见倪溪脸色肃穆,并没有任何震惊之色,她叹了口气,“其实奴已经猜到了七分,只是不敢证实罢了。”
“原本应该报官的,但是宋头领是张闲哥哥举荐的,所以奴选择相信张闲哥哥。如今圣上被蒙蔽视听,小人当道,关于民间的疾苦,奴也是知道一二的,只可恨奴是个女子,力小言微,无法做什么。宋头领既然一腔热血怀揣爱国之心,奴必然竭尽全力帮助。”
“还请宋头领放心。”
宋江一惊,被天大的喜悦突然砸下来,让他倒是有些不相信了。
此事会这么轻易?
他正色问:“娘子可知我等是反贼,万一圣上怀疑下来,娘子你也是可能会受牵连的?”
“奴自然懂。”
只听倪溪轻声细语的说:“只是奴也是有私心的。不瞒宋头领,圣上这些时日也在为四大寇之事烦恼着,却又苦于没有解决方法。如果奴此事帮了宋头领,既能为圣上解忧让圣上更宠爱奴又可以卖宋头领一个人情,何乐而不为呢?”
“奴本是一介娼妓,无根无萍,如果他日奴有事相求,还望宋头领相帮即可。”
这一番话说的真情实意,明显更为让人相信一些。
宋江也就没了怀疑,纳头便拜:“我等都交托于娘子了。”
“宋头领放心,此事奴定会尽力做好。”倪溪连忙搀扶起宋江,郑重承诺。
“不过,奴还需一人相帮配合才能成功。”
“何人?”宋江急忙问。
“张闲哥哥。”
倪溪笑的嫣然。
…………
却说宋江戴宗柴进三人自出了城去城外酒楼歇息,当天夜里,燕青就被留了下来。
淡雅清新的卧房里,燕青与倪溪大眼瞪小眼。
燕青没想到事情会变成这样,被倪溪指名要他留下来,临走前柴进戴宗还意味深长的拍了拍他肩膀,眼带羡慕,就连宋江,也眼神怪怪的看了他好几眼。
“不知小人该如何帮娘子?”
见倪溪坐在对面的软榻旁看着她半天不说话,燕青终于忍不住了。
周围丫鬟已经退下去了,房间内就剩下倪溪与他,让他十分的别扭。
“先不提这个。”
“张闲哥哥站那么远做甚?奴又不会吃了你?”
倪溪戏谑的出声,在“张闲哥哥”上加重了音。
明明燕青也是个惯经花丛的人,怎么现在看起来跟个娇羞的小娘子似得,看都不敢看她一眼。
燕青头更是压的低了,奈何他受了宋江的命令,眼下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娘子美貌天然,小人不敢直视娘子。”
“张闲哥哥以前还说要娶奴的,这般生分岂不是伤了奴的心。”
燕青抬眼一看,只见倪溪用手捂着心口,秀眉颦蹙一副心要碎了的样子。
可她那双水光潋滟的凤眸里,分明是带着浅浅的笑意。
她是故意的。
燕青肯定了这个想法。
他也就不再遮遮掩掩了,再这样下去不知道还要被这个妇人戏弄到什么时候。
他索性就直接说了出来:“娘子,小人先前骗了你,其实小人本名叫燕青,并不是张闲。”
虽然这美人的确美,却不是他能招惹的,更何况他又不是真的张闲。
只是,说完后他就后悔了,担心对方会勃然大怒,以至于害了公明哥哥的好事。毕竟这张闲与她是青梅竹马得情谊,伤心了的女人可是什么都做的出来的。
也不知她会怎样。
燕青突然忐忑起来。
沉默了许久,都没有人回答。他的话就仿佛石沉大海没有回应。可燕青知道,她必然是听到了。
半晌没得到回应,燕青的心咯咚一下,心想该不是坏了吧。
他急忙抬眼去看。
然而这一眼,却是让他愣住了。
美人儿一丁点儿伤心痛恨都没有,反而笑吟吟的,一




[综水浒]女配不薄命 分卷阅读156
只手撑在脑后,表情似笑非笑:“然后呢?”
然后……
燕青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这根本不是他所预料的反应。
但对方却是真的分外淡定。
但燕青本就是个心思灵巧的人,几乎在瞬间,他也就确定了一件事。
“娘子一直在戏弄小人是吗?”
或许根本就没有张闲这个人,只不过他随口编造的人名对方就顺着演下去罢了。
倪溪笑容不变,算是默认。
见状燕青压抑着内心升腾起的愤怒,沉声问:“娘子必般究竟是为何,戏弄小人有意思么?”
“有啊……”
倪溪慢悠悠的回答,声音轻快惬意:“奴实在是喜欢你的紧,所以就想与你多亲近一下了。”
这话说的那么的理所当然,差点让燕青就要信了。
燕青咬牙道:“如果娘子只是为了戏弄小人的话,小人就不必再多呆了。”
说罢,他转身就要走。
就在他的脚即将跨出门口的时候,倪溪懒洋洋的声音才响起。
“你走了宋头领的事怎么办?”
这下燕青不敢走了。
公明哥哥的事是大事,若是被他坏了,那主人卢俊义在梁山上恐怕也会被他牵连。
这妇人真是拿捏住了他的软肋。他就没见过这么不讲理的妇人,偏偏现在还有事相求奈何不了她。
看着燕青俊俏的脸上写满了郁闷,倪溪却笑的很开心。
“奴也曾听过河北浪子燕青的名声,听说你会袖诸般乐艺,也不知奴有没有这个荣幸能够欣赏到呢”
虽说是询问,但她这番姿态明显是打定主意要燕青表演一番才算可以。
燕青无奈,只得说的:“娘子能够赏脸,小人自是乐意。”
紧接着,倪溪便唤梅香去取了几样乐器来,给了燕青。
燕青从中挑了一支萧出来,口中轻轻吹动,但听萧声呜呜咽咽的响起,清扬悦耳,果然是好手。
倪溪不由得鼓起了掌。
吹完后,燕青放下萧来,沉声问:“娘子可满意?”
“满意倒是满意,不过……”倪溪挑眉。
燕青听到不过这两个字时,心再次悬了上来,知道这妇人定不会让他这么轻易。
只听倪溪用柔媚的声音继续说道:“光是吹了一曲萧,没有唱曲儿倒是显得单调了些。”
燕青心道果然。
不过他也是变通惯了了,既然已经决定了讨好这妇人,那么区区唱个曲儿又算得了什么?
当即,燕青开喉便唱,不得不说燕青在乐艺上很有天赋,随便的一个曲儿也声清韵美,字正腔圆,端的是余韵悠扬。
唱完后,本以为倪溪还会有其他的要求,谁知倪溪只是轻轻的打了个呵欠,带着倦意说道:“好了。”
这就好了?
燕青差点以为自己听错。
直到倪溪带着调侃的声音说道:“怎么?莫非你舍不得奴想留下陪奴春风一度不成?”
燕青一个哆嗦,当即拱手道“小人告辞。”便脚步生风的走了。
倪溪乐不可支的笑开。
…………
第三日,终于在燕青等的有些着急的时候,倪溪这边派丫鬟给他传话来,说今夜圣上驾临,让他准备一下。
燕青还不知道倪溪是如何打算的,听到这个消息他忐忑了一日。
夜里,圣上驾临,他隔着门窗看见倪溪与圣上两人柔情蜜意的相互搀扶着进了房间,而他还得一个人苦熬着,等待传唤。
再说倪溪这边,将宋徽宗迎进屋内后,宋徽宗先是检查了一番倪溪练的字,夸了几句后两人一起坐下,桌上早已备好了许多美酒佳肴。
倪溪劝着宋徽宗喝了几盏后,见宋徽宗今日心情不错,眼下气氛也可以,便大胆开了口:“奴有个姑舅兄弟,从小流落外地,至今方归。奴这兄弟所会甚多,诸般玩耍样样皆会,实乃妙人,圣上若有兴趣可一见。”
宋徽宗笑道:“既然是你兄弟,便直接让他进来罢了,寡人也好看看,是不是真像美人儿你说的这般好。”
“多谢圣上。”
倪溪忙让梅香去把燕青唤了进来。
燕青早已等候多时,跟随者进了屋,纳头便拜,礼节无一不周全。
宋徽宗见燕青生的一表人才,心里先生了几分好感。
“你是师师的兄弟,即是自己人,不用这般拘谨。师师说你所会甚多,寡人也想见识一番。”
燕青听闻此,下意识的看了一眼倪溪,倪溪对他眨了眨眸,他当即明白过来。
“区区陋艺,还望圣上不嫌弃。”
说罢,他去取了萧来,如那天在倪溪面前般,轻松的吹了起来。不过很明显,这一曲儿更为应景认真,也更好听。
宋徽宗不知不觉听的认真起来,连倪溪服侍他饮酒都为察觉。
一曲毕,燕青见宋徽宗意犹未尽的模样,心神一动,又是即兴唱了只曲儿,歌声真乃新莺乍啼,清韵悠扬。
倪溪拿了阮过来,在一旁拨动与曲儿相合。
宋徽宗听的如痴如醉,连声让燕青再来一曲。
燕青当真又来了一曲。
只不过,这首曲儿却是十分的背沧凄凉。
“听哀告,听哀告贱躯流落谁知道!谁知道!极天罔地,罪恶难分颠倒!有人提出火坑中,肝胆常存忠孝……”
宋徽宗大惊:“卿为何唱出此曲?”
只见燕青大哭,泪流满面的拜在地下,就是摇头不肯说。
宋徽宗不禁更是多了好奇心:“卿可大胆一诉胸中之事,看看寡人是否能够帮助你些则个。”
燕青泪眼道:“实乃小人犯了大罪,只是这罪其内诸多隐情,不敢说。”
倪溪连忙在旁边婉声道:“兄弟你莫要担心,圣上是开明之人,你若有什么苦闷尽管说出来,让圣上替你则断。”
宋徽宗点头称是,催促道:“你快说吧。”
只见燕青拿袖子拭了下泪,沉声道:
“小人自幼漂泊江湖,后来流落山东,三年前路经梁山泊不慎被虏上梁山,一住三年。前段时间才脱身来东京寻小人姐姐,只是小人仍不敢上街行走,怕被官府捉拿。因此甚是惶恐。”
宋徽宗听了笑道:“寡人当是何事,你是师师兄弟,且放心,寡人亲书一封赦你无罪。”
宋徽宗说到做到,当即亲笔手书一封,给了燕青。
燕青谢过宋徽宗后,三人一齐同饮。
燕青说些市面上的俊俏话儿,与倪溪一搭一合,逗的宋徽宗龙颜大悦。
酒过三巡,宋徽宗问燕青:“梁山乃寡人心腹大患,你既然在梁山待过,必然知道些底细说可说与寡人听。”
燕青恭恭敬敬的禀道:“小人在梁山三年,确实知道不少事。以宋江为首的这伙人,旗上写着‘替天行




[综水浒]女配不薄命 分卷阅读157
道’四字,不敢侵占州府,不肯扰害良民,只杀贪官污吏之人,时常渴望着早日招安,为国家效力。”
宋徽宗大喜,“当真如此?”
梁山泊易守难攻,如果能够招安,他也少了一大患。
燕青道:“圣上可派人去探查一二,就知真假。”
宋徽宗嗟叹,“言之有理。”
三人再次饮酒,夜深后,燕青有眼色的退了出去,留下倪溪与宋徽宗两人。
宋徽宗与倪溪两人颠鸾倒凤后,倪溪躺在宋徽宗怀里,两人温情脉脉。
“你说,这梁山泊是否真的想要招安?”
蜡烛已经熄灭,黑暗里,宋徽宗突然问道。
倪溪轻声回答:“奴也不知,不过奴的兄弟是万不敢欺瞒圣听的,此事应该是真的。”
宋徽宗觉得有道理,他又开始烦恼起来,“只是,此事关系重大,眼下有几个人选,高俅,童贯,宿元景,寡人却不知该派谁去探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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