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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民哭包[重生]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睡芒
贺庭政看着他,不要太理直气壮了:“我没有。”
江宇典愤怒地拿起他吐到手上的那团橘子皮,电话也丢到一旁了,质问他:“这不是橘子皮?”
贺庭政弯腰就把他手上的橘子皮叼走,两口吞进肚子,一点不觉得涩。
电话里,施小邦:“喂?……喂?”
江宇典一下给他挂了,眼神质问地看着贺庭政,贺庭政超级理直气壮地说:“你没有罪证了,你不能说我给你喂了橘子皮。”
“你还敢做不敢当了,”江宇典一巴掌拍他脑门上,贺庭政望着他,委屈得要命:“你打我。”
江宇典面若冰霜:“我没打。”
第26章
太阳都下去了,江宇典还不高兴跟他说话。
等贺庭政晚上给他做了夜宵端上来,他才终于消气了。因为他把施小邦电话挂了,施小邦又听到他电话里在跟一个男人说话,语气很亲密,就以为是他找的金主,便在微信里发消息问他打听:“你是不是跟人同居了啊?”
江宇典回复道:“没同居,我跟人合租的房子。”
施小邦心说没有才怪呢,多半跟金主住一起的,也不知道是谁。他想着哪天专门找过来看看,就又嘱咐了句:“小心点啊,别被狗仔拍到了。”
江宇典不明白他什么意思,就哦了声。
《前卫画报》的封面拍摄地点,就在他们的杂志工作室旁边,有个约两百平的小摄影棚,搭建了好几个主题的场景。画报记者先采访了江宇典,接着才去摄影棚拍摄,是个女摄影师,扎着高高的马尾,长着粗犷的眉,化了一个厌世妆。
她看见江宇典的时候,还稍微有点意外因为听说他剃光头了,还以为会丑,结果不丑,一点也不丑。
反而有些奇怪的是,明明镜头外是谦和的长相,镜头下就显得有些凶悍,是非常抓镜头抓眼球的气质。
他眼睛大,网上都说他割了双眼皮、开了眼角不要太明显,结果有人爆出江宇典初中的照片,发现他那时候就是那样的眼睛,一点没变。
杂志封面照,基本就是大头,或者上半身,或者全身照,不需要有什么大pose,随便拍几张,挑一下就行了。
江宇典今天一身装扮成熟,深蓝色西装,纽扣下方带刺绣的红色真丝领带,女摄影师说:“就站着,自然点,抓领带、头发……哦你没有头发,那就抓领带就可以了……”
要求不多,所以四十分钟就拍完了。拍摄的时候,江宇典看见了程国雷的千金。他并不知道人女孩儿长什么样,但在这摄影棚里只有忙碌而打扮朴素的工作人员,只有她穿得漂亮,所以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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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轻易看出来,这位就是长江电影集团程总的女儿。
他扭过头去看了一眼,是挺漂亮的。
程千金似乎还挺喜欢他的光头造型,觉得man,以一种看偶像的仰慕目光望着他,江宇典看了她两眼,她脸就红了。
江宇典拍摄结束,贺庭政快步给他拿水过去,程小姐也走了过来,贺庭政便微微俯首,凑在他耳边说:“问你要电话,你别给,你要给了那我不高兴了。”
他非常坦率地表露了自己不喜欢他给人妹子留电话的行为,可江宇典没理他,微笑着跟程小姐说话。程小姐果然问他要了微信,江宇典觉得加微信无所谓,他微信上也有一大堆工作上合作的、不熟悉的人呢。
最后程小姐还问他要了签名,合了影,还po到了微博上,表示今天见到了男神太开心了。
下午,江宇典从杂志社的工作室出去,太阳蹒跚着离开大地了,深秋的天灰蒙蒙的,在夕阳笼罩下染上橘光。
贺庭政垂头丧脑地当他的保镖,若不是因为还是在大庭广众下,他怕是要委屈地抱上来了。江宇典看见了,但是没说,等上车后才坐在他旁边,摆弄摆弄手机,手肘轻轻撞了撞他。
贺庭政扭头看他,嘴唇抿着。
江宇典拿起手机说:“喏,我把她删了,你高兴点没有?”
他当着贺庭政的面把程小姐删掉。
微信有个功能就是好,单方面删了好友,加回来也不需要验证,如果好友中途没给你发消息,是不会知道自己曾经被删除过的。
贺庭政是亲眼看见他删的,先是错愕,紧接着总算是高兴了,就重重一点头,嗯了一声。
江宇典心里笑,这也太好哄了。他琢磨着等会儿偷偷加回来,不过不加回来也什么,只不过多个朋友,总比多个敌人好。
他歪头对贺庭政说:“我又不是找女朋友,你怎么这么不高兴呢?再说,就算我是找女朋友吧,你也不该这么不高兴的吧,还给我使脸色?”
金招弟还在车上呢,但两人似乎都把她给忽略了。
江宇典拍着他的肩膀说:“我这个年纪,总憋着不好,你这个年纪,怎么也憋着?”
贺庭政嘴巴动了动,他想说,既然都憋着的,不如两人凑一对儿泻火吧?
可江宇典明显不是那个意思,也没有那样的意思。
“怎么不说话了?”江宇典笑着,眼里流露的就是慈爱的情绪。他像宠儿子一样宠贺庭政,觉得自己也应当操心他的终身大事,“我最关心你了,你一直不结婚,我就好像一直有个心愿未了。”
金招弟坐在他们前面的位置,偷偷地听着墙角,可她越听越觉得怎么没对,敢情老板这真是拿保镖当儿子呢!
贺庭政默默不语好一会儿,接着就去握他的手:“我不结婚,你就一直惦念着吧!”
江宇典以为他跟自己置气,也不明白他为什么生气,就摇摇头:“不听话。”
等江宇典飞成都去录新一期《拯救a计划》的时候,他的头顶已经冒出了很浅一层青茬了,不再是光亮的大光头了。
贺庭政上次去购物,专门给他买了好多个帽子,江宇典就往行李箱里打包了七个,一天一个,正好!
贺庭政要跟着他去,行李也拾好了,江宇典就说:“你怎么一天没事儿干呢,你爸把家业留给你,你倒好,跑北京来跟我闹,还给我做保镖。”
哪里是保镖,分明是保姆,吃喝拉撒住全给包。
“……我就乐意跟着你。”其实他不是没事儿做,他事情多着呢。他想到自己可能要一直留在北京了,就打算把流动资金抽出来,在中国开个分公司,不用建大楼,可以买几层cbd的写字楼,请一个团队,专门做影视投资。
换句话说,就是他看什么电影好,什么电影有前途、能赚钱,或者江宇典能瞧得上人导演又瞧不上他的,他就可以拿钱去砸剧组,然后把江宇典往剧组里塞。
俗称带资进组。
但这笔生意,要是经营得好,完全是能赚钱的。
而且现在科技这么发达了,他坐在房间里也能开会,虽然家大业大事情多,但也并非事事都要他去决策。他的父亲贺华强,早已培养出一个骨干团队,除非公司遭遇什么大危机、或者说是全球金融风暴这种不可逆的事件,才需要贺庭政跟着忙前忙后的。
他不知道该怎么说这件事,索性不说了,就赖在这里。
江宇典看他执意要跟,也妥协了:“成吧,你喜欢就跟着吧,你什么都不干也成,”他摸摸贺庭政的头,贺庭政比他高,他想要摸他的头,得踮起脚来才不用努力伸长手臂,他认真注视着贺庭政道,“大哥赚钱养你。”
说完,他就拖着行李箱走出了贺庭政给他买的房子,下了电梯,又坐上贺庭政给他买的保姆车。
而贺庭政本人,却是为他那句“赚钱养你”,眼睛都一瞬间红了。
飞机落地,到的时候是下午六点,他坐上节目组的车,先是去了节目组安排的住宿,和几位成员会和。
会和后有人看见江宇典戴了帽子,就嘻嘻哈哈让他把帽子取了看看。江宇典也不忸怩,直接就取下帽子,有人哈哈大笑,但是大家也发现,他这剃了光头的模样似乎并不丑,所以说江宇典是真正的大帅哥,五官和脸型都周正得没话说。而且很奇怪的,这副浓眉大眼的、显得温和纯真的长相,在没有头发的时候,却露出了一丝不易察觉的凶悍之气。
接着他一笑,这种类似杀气的东西统统不见了。
这次安排的住宿是一家笔帖式街老宅院,充满了川西的传统之美,和上次的四合院有共通之处。节目组似乎非常注重人文气息,包括每次选的住宿、每一期的主题,都能体现。
节目组拍摄,经纪人还有其他闲杂人等其实是不能入镜的,不过今天不算正式拍摄,把东西在房间放下后,众人首先在酒店的茶楼里看了一段先导片。片头浮上画面,一小段动画后,是四个大字:“美食计划”。
“所以我们这周要做吃的是不是?”姜易木依靠着藤椅说。
方念也高兴地拍手道:“哇这个主题我喜欢!”
片头里,介绍了四家小店,一家重庆小面馆,一家东北饺子馆,一家花甲米线,一家黄焖鸡米饭。
一开始众人看到店铺招牌时都不由得产生疑惑:这样的小店,怎么会经营不善呢?很多人都爱吃,哪怕是做外卖也能做得有声有色吧?
可奇怪的是,这四家店就是生意奇差,被附近的店面瓜分光了上门的顾客,偶尔有顾客上门,也不会再来第二次了。
当然,节目组并未在片子里提供任何关于为什么生意会做不下去的的信息,一切都留给明星去自行挖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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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完先导片,有人问:“四家店,那这次是要分成四组了?该不会已经分好组了吧?”
总导演说:“已经分好了,明天你们就知道了。”
导演卖关子,众人一头雾水,可尚且来不及思虑,就被导演组的下一句话给转移了注意力:“今天就不拍摄了,给你们订了火锅,来成都的第一顿饭,节目组请客!”
众人纷纷欢呼,赞美节目组的大方。
江宇典不喜欢吃辣,也被拖着去了,他只吃清汤,而蘸碟居然还是花生酱加糖,吃的时候虽然面上不显,但瞧着似乎挺痛苦的,低着头一直在发消息。
因为现在是在录制节目,哪怕晚上摄像机都关了,贺庭政也坚决不能和他住一间房了。现在哪里还有贴身保镖这个说法?而且要是真被人不小心发现贺庭政跟他住一间房,传出去别人会怎么想不言而喻。
回去后,江宇典看见贺庭政在他房间里等他。有时候明星和自己的经纪人、助理有话会说,所以这个时间点贺庭政在他这里,是没问题的,但要是再晚,那就有问题了。
江宇典问他:“晚上吃的什么?”
贺庭政眼睛很深地注视着他说:“跟工作人员一起吃的。”
“够吃苦耐劳的啊,叫你回家你不回,偏生跟着我,”江宇典闻到他身上的酒味,便凑近闻了闻,鼻子贴着他的衣领,抬头道:“你还喝了酒?”
贺庭政低低地嗯了一声,忽然抱住他。
江宇典一时不察,或者说他根本就不会抗拒,就被贺庭政给抱在了怀里。他感觉到贺庭政宽大的手掌扣着自己的后脑勺,还低头吻了吻他的头顶。
他也没觉得哪里不对。
贺庭政复而又亲了亲他的额头,捧着他的脸,眼睛专注温柔地望着他,就好像他是什么宝贝似的。
他仰头看着贺庭政,正巧看着他眼睛里燃烧着的那两搓小火苗。
“撒酒疯呢?”江宇典感受到贺庭政身体高温,下面什么肉做的东西顶着自己的腹部。他一下恍然大悟,就笑了下,拍着他的屁股说,“去酒吧约一个?你这模样一进去,保证一分钟不到就能钓一个辣妹。”
他摸了贺庭政的屁股,贺庭政也以其人之道还其人自身地摸摸他的屁股。摇了摇头,说:“我不去酒吧,不要辣妹。”说完,他深深地低下头,埋首在他的颈窝,睫毛刷在他温暖柔软的皮肤上。
江宇典沉默半晌,心疼他一把年纪。看了眼时间,最终摸了摸他略微长长了些的头发道:“行吧,你去床上躺着。”
第27章
贺庭政根本没醉,他才喝多少酒啊,可求而不得的苦闷将他包围,这才借酒装疯。
江宇典让他去躺着,他便去躺着了。而江宇典则是四处看看窗帘拉好没有,再检查一下有没有隐藏的摄像头,检查完了回头,贺庭政在床上。
他用热水洗了洗手,再拿纸巾擦干,把大灯关了,再把床头灯打开。
贺庭政靠着床头,他绯红的脸颊就在昏黄的灯光底下,眼睛一眨也不眨地注视着江宇典,看他打开行李箱,在箱子里扒拉了一下,找到他生发用的油,往手心里倒了点,搓了搓。接着长腿一迈,他走到贺庭政身边。
贺庭政重重地呼吸,目光灼热的扫过他的脸庞,从眉毛到眼睛、鼻子、再到嘴唇,最后看向他的手。
江宇典和他都是男人,当然了解男人的身体构造。
他不由感慨一句:“想当初,我也有这么大,现在越活越缩水了。”他说着比划了下,手里感受着,满脸的意兴阑珊。
好半天过去了。
最后江宇典感觉自己的手像是扇了哪个贱人几十上百个巴掌似的,别人脸肿了,他的手也疼得直让他鼻酸。
他眼泪都滚出来了,火辣辣的手心烧着似的疼。他用另一只不疼的手扇了他一巴掌,没用劲,就像老子教训儿子似的用力瞪他:“你看看老子的手?”
贺庭政就抓着他红通通的手亲了亲,吹了吹气:“不疼啊,我给你呼呼。”
江宇典简直哭笑不得,拿他没办法,手掌盖着他的脸向后一推:“都是你的东西,你弄干净了。”
贺庭政就垂首照做。
江宇典在他身上擦了擦手上的口水,好笑道:“好了,你快出去了。”他觉得两人这么在床上胡闹,就像过家家似的,过完了就各回各家。
“我不走成吗?”贺庭政舍不得走,哀求着道。
江宇典一脚踹他屁股上:“你不走明天节目组该传我包小白脸了。”
他把贺庭政皮带衣服裤子全丢他身上,不容置喙地吩咐道:“穿上。”
贺庭政只得慢慢地穿裤子,他穿得特别慢。江宇典站在床边看得非常火大,但是不催,只是抱着手臂看着他。
穿得再慢,也有穿完的一天。贺庭政下了床,他一下床就特别高大了,像个忠诚的巨兽般俯视着江宇典,轻声说:“我走了啊。”
“滚吧。”江宇典看他拉链没拉,就帮他“刺啦”拉上了,贺庭政就势抱住他:“……刚刚很舒服。”
“废话,老子眼泪都出来了。”
贺庭政俯首亲了亲他的耳朵:“大哥。”
江宇典哎了一声:“有屁快放。”
贺庭政垂着眼睛低声说:“我爱你。”
江宇典从善如流地道:“老子也爱你,你走吧。”他把贺庭政推开。
贺庭政走了,江宇典赶紧关门。他鼻子动了动,嗅到屋子里好大一股味儿,他有些吃惊,这也太浓了!感觉是十年第一炮,只有积蓄了十年才有这么浓的味道吧?
他打开卫生间的通风,点了香薰灯,开了一点点窗户,还不敢开大了,怕味道传到别人屋子里去。
他洗了澡就睡了,第二天起来得特别早,节目组还没来敲门。
好在屋子里味道已经散了个七七八八,工作人员进来,也闻不到什么。
闻到了也没啥,最多去传个八卦说他在酒店打飞`机,也没什么。
江宇典这次跟姜易木是一组的。
节目组分组的方式也是相当奇怪,骗大家已经分好组了,然后把所有成员嘉宾都赶去吃火锅。
最后把众人昨晚上吃火锅的口味进行权重,比如爱吃清汤、爱吃麻辣、爱好油碟、花生酱碟、香草碟、原汤碟……各方面做了一个数据。
而爱吃清汤的就他和姜易木两个人,所以两人被分在了一组。
姜易木是观众面前的熟面孔,老演员,年轻时候拍过不少电视剧,武侠剧、抗日剧都拍过。只是他近几年走下坡路,就转行来拍真人秀、做综艺。
没成想梅开二度。
所以最近两年,他都特别火,微博四千多万粉。
如此可见,真人秀的确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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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捧人,能把过气的演员翻红,还能捧红尚且没红的小鲜肉、年轻艺人。
江宇典没怎么跟这位综艺之王说过话,不过对方却非常热络,或者说是天性使然,自来熟。
在抽完任务签后,就回来跟江宇典说:“咱们取个代号,就叫“木鱼”怎么样?”他看向江宇典戴着帽子的脑袋,觉得再合适不过了。
江宇典没意见:“那就叫木鱼吧,木鱼组合。”
他们抽到了花甲米线。
姜易木说:“我在家就爱点花甲米线的外卖,次次都点清汤要么酸汤,不吃一点辣。虽然北京的麻辣也就那样了……”他问江宇典吃过没有。
江宇典实话实说:“我没吃过。”
贺庭政不给他做这些东西吃,他也对花甲米线没兴趣。不过录节目嘛,当然得表现出一点兴味来,表现自己很期待,很想去尝试。
姜易木就说那正好啊:“那咱们到了,就先去吃一碗。”
江宇典点点头,说:“好。”
姜易木看他什么都说好,似乎很随和,也没什么主见的模样。
殊不知江宇典觉得没有触犯到他底线、逆鳞。或者他觉得还可以认可、问题不大的建议,他都不会有什么意见,故而显得很随和。
当然要是意见不合的时候,他就必须要当那个主导者了,而且也会变得非常强势、性格里的说一不二会暴`露无遗。
两人穿着黄色短袖,一人还带了个外套,上了节目组的车。
十一月下旬的成都,天气已经彻底转凉了,秋风吹着凉意十足。
节目组的车穿过一些大街小巷,穿过一条不知名的、落满灿金色银杏叶的街道、穿过一条满是小茶馆,一群老人坐在路边的树下,端着盖碗茶,听着戏曲,显得很是悠闲。
穿过这条街,最终到达目的地附近。
车子还没到,江宇典先叫了停。
他对跟拍的摄像大哥说:“周哥,你先去点几份花甲,打包带回来给我们。”
姜易木是个聪明人,不需要思考就立刻就知道他什么意思,为什么这么做。但是为了节目效果,还是得多嘴问一句:“你怎么让周全去打包啊?”
周全是跟拍摄像的名字,大家都混的很熟了。
江宇典便解释道:“虽然节目组事先打点好了,但是没有说我们具体到的时间,只说这几天。”
“我们就这么去,没办法观察到最真实的情况。但周哥去就不一样了,他被当成普通顾客对待,服务、味道和客流量都是平常的样子,这才是我们需要得到的信息。”
姜易木做出恍然大悟的模样,夸他:“你还真是聪明绝顶啊!”
江宇典脱帽敬礼,露出他不那么光的光头。
过了会儿,周摄像打包了几份花甲回来,姜易木动作很快地拆了一次性筷子,把锡箔纸扯开,低头闻了闻:“这是什么味道?”
周摄像说:“买了三份,一份清汤,一份酸汤,还有一份麻辣,清汤是花甲,酸汤是肥牛,麻辣是全家福。”
江宇典先没开动,他看了看银条。三份米线,花甲十三块,肥牛是十五,全家福是十九。
他上网搜过花甲米线的外卖,知道这是正常范围内的价格。
旁边姜易木已经开吃了,江宇典不急不缓地问周摄像:“周哥,你进去的时候,看见店面多大?卫生条件怎么样?有顾客吗?有几位服务员?服务员在玩手机还是干嘛?”
他一个个地抛出问题,好在周全等花甲的时候,就猜到可能要问这些,就注意观察过了。
他说道:“店面不大,六张四人桌,后面是厨房,看不见里面什么样,好像有点脏,水泥地。桌椅半新不旧,用纸擦了下黄的,有油。服务员就有一个,六十岁的阿姨,在看电视。里面正好有一对情侣在吃,现在应该还没走呢。”
江宇典听完他说的信息,也拆开一份米线。是酸汤肥牛的,清汤的花甲在姜易木那里。
他问姜易木道:“易哥,味道怎么样?”
“盐味不够,花甲有沙子,米线……没什么问题,反正就是不好吃。”姜易木常常点花甲米线的外卖,所以他对这份花甲米线的评价最多就是,“嗯……我肯定不会买第二次了。”
江宇典也吃了一口,他不爱吃酸的,吃一口就放下了,心里也有了评价。
小餐馆生意不好,还能有什么原因?除了味道不好,还能有别的原因吗?但这家店,可能除了味道不好外,还有些别的原因,这些都需要他们去挖掘。
而节目组没给他们任何提示。
两人都不爱吃麻辣味的,江宇典先吃了口,他没法评价,辣得有些遭不住,眼泪都浸出来了,他拿纸擦了擦眼周和嘴巴。同时因为辣而热得冒汗,江宇典把帽子脱了。
摄像大哥看着过意不去,但还是多嘴地解释说:“我买的是微辣……”
姜易木嚷嚷着说:“来来来,你吃一口这个微辣,看看这个辣油。”
周摄像也是个老实人,吃完也是一言难尽的表情。这微辣怕不是特辣伪装的!
正巧,江宇典远远看见一对情侣从那家花甲店里出来了,就拍拍姜易木的肩膀,干脆地说:“易哥,追上去,我们去问问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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