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民哭包[重生]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睡芒
他给江宇典拾东西,江宇典就回头看他在干嘛:“你怎么不冲芝麻糊了?”
贺庭政
国民哭包[重生] 分卷阅读58
任劳任怨地说:“冲,我给你拾东西呢,冲完还要给你洗内裤……”
江宇典就哦了一声,然后自己去把芝麻糊包装撕了,倒进密封罐里,继而冲了两杯。他一边用勺子搅一边道:“等我闲下来了,咱们去看看老中医吧?开几副中药吃了,没准头发就黑回来了……”
贺庭政头发这事儿,一直是他的一块心病,老是看着想着,好似自己头发也跟着白了似的。
而在贺庭政心里,却觉得正中下怀。以后他要是又惹江宇典生气了,他看见自己的白发,难会觉得内疚,更舍不得骂自己,所以他想着,还不如就维持现状呢,他总有一天要把他惹恼,为了少吃点苦头,这头发,也就这样罢!
江宇典喝了芝麻糊,运动完就睡觉,贺庭政想爬上他的床,让他给踹下去了。第二天,他一登微博,发现很多艾特和评论,私信里还有好多个网红给他发裸`照,问他约不约炮的。
这一切由来,皆是因为一条娱乐圈大v发的微博【@圈内有饭:今天饭姐来扒一扒娱乐圈的隐形富二代[推眼镜][长图][长图]】
他榜上有名。
原因无他,他在机场的照片被这位博主扒了出来,手上戴的手表价值上百万这可不是一个刚出道不久的小明星能负担得起的。
虽然在娱乐圈,明星们日常出街的街拍也是全身名牌,但要看明星是不是富二代,还真不是看穿着能看出来的。
底下评论说:【日了叶良辰:饭姐,我和江宇典一个高中的,他就一普通家庭,什么富二代啊[吃瓜]】
【迟早有天弄死你们:豪宅豪车全没有,凭借一张糊掉的图片说那是上百万的表也太牵强了吧[二哈]欺负我们穷人没见过名牌表吗[doge]】
【傲娇是世界的财富:鉴定完毕,这应该是假百达翡丽[推眼镜]】
【扁总今天也很扁:和雨点弟弟的一米八官方身高一样,假的不能再假了,目测博主是黑[吃瓜]】
这条微博还扒了其他几个圈内隐形富二代,江宇典由于是假富二代,被单独拖出来群嘲了,底下黑粉真爱粉纷纷艾特他,要求他上手表照自证清白。
他吃饱了撑的。
这手表是他以前的表,他死后贺庭政就把他的东西都了起来,但唯独把他的这块表戴在了自己手上。他看着手表上的时间每天循环一个圆,似乎有种时间停留在原点的错觉。
前段时间,贺庭政又把手表还给他了
好在这类新闻真真假假,数不胜数,他不去理会也影响不到他。
休息一天,他又得出去工作了。他刚接了部戏,剧组要他先试妆,要拍定妆照,要录主题曲;有个公益广告歌邀请他去录制;奶多多蜂蜜牛奶还要拍新的广告和宣传照,圣诞的时候发福利。除此之外,他还接了个新的巧克力广告,还要给一个电商app拍门户照,还有粉丝见面会……
他的工作和通告都已经排到了明年。
十一月三十日晚,《拯救a计划》节目组发了官微,圈了第一期节目的七位成员两位嘉宾。
节目的宣传片里,没有任何刻意剪出来的爆点,都是加上后期后呈现的真实笑点。再说了这本身就是个正能量的带着人文关怀的综艺,刻意引导撕逼反而会制造反效果。
江宇典吃着晚饭,顺手转发了。
他之前也转过几次花絮或宣传照,这本身是包含在合同里的,要求明星配合宣传。不过他宣传,效果肯定不如其他几位大佬呼声那么高,但也聊胜于无,好歹也是节目的颜值担当。
他转发后就刷新了一次,刷到上百条评论,有些粉丝说一定会支持,会守着电视台守着时间观看,有的为他打call,有的问他怎么好久不发自拍。
他看到了,就把手机丢给贺庭政,懒洋洋地道:“帮我拍一张。”
他的自拍照一直被人吐槽角度成迷,说他的颜值在他拍角度下比自拍好看几倍,真人又比他拍好看几倍。然而他微博自拍照不多,粉丝又总让他发照片。
虽然贺庭政也是个不会拍照的,但人好看怎么拍都好看,他给江宇典闪了几张,但没把手机还给他,而是自己拿着不知道干嘛了。
过了一分钟,贺庭政再重新举着手机给他拍,江宇典一边吃饭一边抬头问他:“怎么又拍一次?”
贺庭政说:“我下了个拍照的软件,这个萌一点……我给你发微博了?”
江宇典自己是直男审美,自己也懒得看他拍成了什么样,就点头说:“你发吧。”
结果他一发微博,又是好几分钟没把手机还给江宇典,问他干嘛呢,贺庭政很老实地回答说:“帮你把这些约炮的网红全拉黑了。”
“……我又不会出去乱约你这个劲做什么?”
“怕你忍不住。”
江宇典一筷子敲他脑门上:“我就不能用手吗?我就不能找女朋友吗!”
贺庭政不说话,无声地注视着他。
江宇典轻轻一皱眉,伸手道:“好了,手机还我。”
他吃完饭也没有别的娱乐,就爱刷微博,等夜宵时间到。
贺庭政给他在微博上传了两张图,配字是:[不是光头啦]
而图片一张是用手机自带的相机拍的,一张是用下载的b612拍的,两相对比,图一他坐在暖光下吃饭,穿睡衣、素颜,本该是暖男的模样,却因为发型改变了气质。他那比板寸还要短上些许的头发,让他平日在外看着温和的眉眼显得冷酷许多。
而图二加了滤镜,加了粉色胡子和猫耳朵,自然就萌多了。
评论说图一像黑道大哥在家的样子,图二才是他们的雨点弟弟。
也有人关注他桌上的饭菜:【风竹竿:看起来好丰盛,不过这么多菜难道一个人吃吗?做饭的是谁?拍照的又是谁?[摸下巴]我有一个大胆的想法……】
他慢慢刷着微博,看着自己的动态、粉丝的评论,就仿佛在看着别人的生活一般。贺庭政把碗、盘子统统丢进洗碗机后,简单拾了一番,坐在沙发上拆快递是《前卫画报》寄给江宇典的样刊,他拿回来好久了,一直放着忘记拆了。
贺庭政把杂志拿出来,撕开塑封。
封面照正是江宇典。
该杂志在国内也是排的上号的,有时候也会请一些大明星,有时候也请江宇典这样的小鲜肉,毕竟前卫画报的消者定位百分之八十都是年轻女性,所以请小鲜肉拍封面,的确能带动销量。况且江宇典价格便宜低廉的价格大片的质感,可遇而不可求。
何况江宇典这张封面照,并非单单一个“帅”能形容的。
他靠着背景板,全身的力量都敛起来,蓄势待发。挺括的装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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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看出他身材非常好,宽肩细腰窄臀,大长腿,身上有股吸睛的野性,似乎正在寻找一个舒适的姿态休息。他懒洋洋地俯视着镜头,目光就仿佛是狮子王在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他的臣民们。
而女摄影师的仰拍角度,正好让他的比例看起来更加完美了,单是照片看起来,他似乎有一米八八。
娱乐圈很多明星,草根出身,刚出道时总容易被人挑刺,穿着也要被人挑刺、发型造型也要被人挑刺不是长得不行,而是气质问题。
所以后来,这些明星刚出道时期的照片,就成为了他们的黑历史。
但江宇典的黑历史,估计也只有那张和萨摩耶的自拍了。
他盯着这封面看了好一会儿,又看看交叉着两条长腿坐在他身旁的画报本人。他此刻处于一个非常放松、毫无防备的状态,脚不时地微微动上一动,或抬或曲。
贺庭政看着他的腿乱动,一面翻开了杂志,这里头还有画报记者对江宇典的采访,足足两页,配半页照。
杂志社的采访方式是一个问题对应一个答案,q是question问题,a是answer回答。
他慢慢看着这些问答题。
q:你有什么喜欢的动物吗?
a:狗狗吧。
q:喜欢什么样的狗?会养一只吗?
a:家里已经有狗了,不养了,会争宠打架的(笑)。
q:哦?是什么品种的呢?
a:野狗,特别大只。
贺庭政神奇地意识到,这野狗似乎是在说他。他抬头看了江宇典一眼,突然把他乱动的脚放到自己腿上来,手握着他的脚踝,不许他乱动了。
江宇典奇怪地看他一眼,继而重新低头,看他的手机。
杂志社还问了一些关于女朋友、初恋、喜欢什么样的人、理想型、打算什么时候结婚这类的问题。
江宇典的有些回答是在打太极,有一些却能看出一些端倪来。
q:喜欢什么样的女生?
a:比我矮一点,软一点的,会做饭的,做饭一定要好吃的,能忍受我发脾气的,能……我好龟毛,反正是要我喜欢的也喜欢我的。
q:打算什么时候结婚?
a:我要是遇到一个喜欢她到愿意把一辈子交付出去的程度的人,那随时可以结婚啊。
他的回答很洒脱,不知道是提前背过的台词还是真心话。但贺庭政依稀记得以前自己也问过他这个问题,当时江宇的回答是:“我人生已经这么苦了,何必再拖累一个人呢。”
或许……现在不一样了。
贺庭政看完这两页的采访,默不作声地站起来,去给他做夜宵。他打开冰箱,问他:“想吃什么?”
刚刚吃完饭又要享受喂猪服务的江宇典,捡起他丢在沙发上的杂志,也翻看起来。他翻到自己接受采访的那一页,看到自己的回答,突然回头问了句:“阿政,你是打算嫁给我吗?”
第30章
贺庭政心中一凛,可还不等他回答,江宇典就自顾自地说:“你这么好,要是个女孩子,我就娶你了。”
他听完,立刻停下手上的工作,走过来说:“我愿意嫁给你,大哥,你愿意娶我吗?”
江宇典翻了个白眼:“你能把自己鸡鸡变没吗?”
“不能。”江宇典不成正形地躺在沙发上,贺庭政便靠着沙发背低头看他,“这东西还有用处的。”
“那不就得了。”江宇典目光平静地注视着他,他伪装的工夫是与生俱来的,很少有人能看穿他在想什么。
“可我们……也是要在一起一辈子的,我就待在你身边,哪里也不去。”也许他发现了,也许他只是在诈自己,贺庭政不清楚。
“成天说胡话。”江宇典似乎没把他的话放在心上,平常那样笑着,拍拍他抓着沙发背的手背,“你做夜宵吧,我今天想吃芙纽多。”
贺庭政又是没动,他默默无言地看着江宇典,黑色的眼清澈见底,带着执拗,睫毛微颤时,眼中仿佛藏着一个颤抖的灵魂。
江宇典拧着眉看他,笑意淡下来,反复无常地说:“算了,今天不吃了,权当减肥。”他说着坐起身,在沙发脚找到拖鞋穿上,“我看你也是有事要忙,我上次看见你在房间里跟人电话会议,你事情多,成天围着我转不好,”他站起来道,声音懒洋洋的,“你回温哥华去吧。”
他越发地冷酷起来,关了电视,不容置喙道:“明天就回去。”
他刚抬脚要走,贺庭政就伸手拉住他的袖子,声音里是失望:“你又要赶我走。”
外面隐约能听到一点点轰隆隆的雷声,刚才开着电视没听见,这会儿电视关了,就听得见了,夹杂着很细微的雨声。
“这怎么能叫我赶你走呢?傻瓜,房子车子都是你的,你走了我也要被扫地出门的。”他脸上挂着一丝淡笑,眼底却是冷漠的。贺庭政那颗犯上作乱的心在蠢蠢欲动,他死死抓住江宇典的袖子,但江宇典却慢慢地将他的手指一根根地掰开了。
贺庭政无能为力,心里觉得悲愤交加,目光沉滞地凝视着他的背影。
或许旁人难以理解,他们关系已经如此亲密了,像真正的家人了,为什么不能稍稍改变一些这样的关系呢?
可正因为太亲了,现状才容易维系、而难以改变。
江宇典上楼后片刻,贺庭政不甘心地跟上来了,他看着江宇典那副似乎考虑着要带走什么东西的模样,气不打一处来,步步紧逼道:“你真想让我回家去?”
“你离家这么久,你妈妈和妹妹肯定都想你了。”贺庭政不高兴,他心里也不高兴,就弯腰从床头柜里翻找出烟和打火机来,他给自己点了一根,心里知道这就是最好的解决办法了。
贺庭政在这里,他日子是过的舒坦了,也打心眼里觉得高兴快乐,可这么下去总归不是个长久之计。
因为贺庭政百分百查过自己,他肯定知道一点自己的过去,没准比自己想象的要多。可他绝口不提,好似一点也不在乎。
他一直都惴惴不安地忧虑这点。
江宇典不知道自己上辈子是怎么死的,但他知道,贺庭政多半是去查过的,他感觉自己的遮羞布都被拽下来了,从而不想打破这种心照不宣的平衡,照旧和他相处下去。
可现在不行了,没法照旧下去了。他已经料到要是再这么照旧下去,会发生什么。
他靠着床头,嘴里叼着一杆烟,脚尖挑着拖鞋,他找不到烟灰缸,就把烟灰抖在多肉的花盆里。
贺庭政并不喜欢他这种悠然的模样,那烟雾缭绕中,他看起来悠然而淡定,脚轻轻一动,拖鞋便掉下去了,“哒”一声清脆地落在地板上。
贺庭政却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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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也忍不住了,他心中憋着口恶气,一边走一边脱自己的上衣。江宇典以为他要干什么,贺庭政却是把自己衣服脱干净了,丢在地上,恶狠狠地指着自己的胸口质问他:“我以为你死了,我以为把你放在这里,你就能一直活在我的心里了。现在你还活着,可你为什么没有心的?”
江宇典看向他的胸口,之前他三番五次替贺庭政上药,贺庭政都没脱衣服,而是把上衣卷起来,卷到胸膛下方就停了。
所以他从没注意过,贺庭政的纹身是不是还有什么不一样的花样。
不巧,还真是有什么花样。
这种把人的名字刻在心口的蠢事,也只有贺庭政这个脑袋瓜子才做得出来了。他眼睛从他胸膛扫过,慢慢抬起来,落到他的脸上去:“你表情这么凶做什么?大猫发威?”
贺庭政被他数落的,一下撑不起凶恶的神情了,眼睛也垂下来。江宇典嘴唇中央吁出一条软绵绵的烟,淡淡地说:“你以为你这是什么?把人的名字刻在自己的心上?你觉得刻苦铭心,他就能住进你心里去了?”
“现在高中生都不这么干了。”
贺庭政眼睫毛颤了颤,手也慢慢垂下去了,觉得自己很不争气。
江宇典也骂他:“没出息。”
贺庭政整个人陷入苦闷。他的拳头握紧又松开、握紧又松开,如此反复,心里万分痛苦,感觉自己处于一种被凌迟处死的状态。
江宇典看他那样,心里也是叹气:“还说不得你了,一说你就委屈上了。”
贺庭政更难受了,江宇典的眼睛从他腰腹的疤痕上扫上去,又看了眼他的胸口处。那里原本是撒旦的脑袋一个怪模怪样的牛角怪,长得还不如西游记里的牛魔王英俊。
而自己的名字,就那么硬生生地横亘在牛角怪的獠牙之间。
太蠢了,无可救药。
他再一抬头,是贺庭政快要落泪的悲伤神色,脸上是稍纵即逝的倔强与不甘。
好歹他是看着贺庭政长大的,心中纵然觉得他傻,也有不忍,伸出双臂道:“过来,大哥抱抱你。”
贺庭政一脑袋撞上去,像个什么野兽,整个人的力量压制下去,忠诚而蛮横地抱住他的腰,脸深深埋在他的颈窝。
江宇典也让他撞得有些眼冒金星,肉`体吃痛。他的烟抽得差不多了,他就伸手掐灭,丢在旁边柜子上。
贺庭政开始发`情似的亲吻他的脖子,江宇典让他亲了两秒,拍拍他的后脑勺:“差不多得了。”
他语气很是平静,望着天花板:“亲也亲了,差不多了。”
“阿政,别这么难过,把今晚这件事忘了,当做没发生,我也当做没发生,就还跟以前一样。”
贺庭政听得心里一刺,他抬起头来,狠狠在他下巴上咬了一口,接着重重地碾在江宇典的嘴唇上,并且有股向死由生的狠厉,几近饥渴地吮`吸他的嘴唇,舌`头还卖力地挤进去。
江宇典让他亲,觉得他亲得还挺舒服。可他神志仍旧清醒,虽然有一丝入迷但并没有沉迷的意思,最后咬了他一口。贺庭政猛地吃痛,又含着他的舌`尖深深地吸了几口,这才慢慢退出来,脸便贴着他的脸颊,沉沉地出气。
他热烘烘的身体压上来,沉甸甸的重量,江宇典在他退出去后,嘴里品味了下,很敏锐地发现贺庭政喝了点朗姆酒,这正好是芙纽多的原材料之一。
他猜到贺庭政应该是借酒壮胆,而且嘴里不仅一股朗姆酒味,还有葡萄干和糖的味道,可能是上楼前,他就想亲一亲自己,是怀着讨好的意图,想让自己惦记着他的好。
贺庭政的好,他当然知道了。
他在隐隐约约的朗姆酒气息里,望着贺庭政的眼睛,苦口婆心道:“你是没试过,被男人`干真不是一件舒服的事。”
贺庭政眼睛动了动,他的眼睫毛刮在江宇典的皮肤上,痒痒的。
他继续劝:“你要想试试,你就把裤子脱了躺着,我让你试试,试试你就懂了,就不会再这么执迷不悟了。”
他的手已经绕到了贺庭政的后腰去,然后缓缓向下,隔着他的裤子抓他的屁股:“你能想象,我老二这么插`进去?你觉得会不会疼死你?”
“你这么高的个子,这么壮的身材,这么一个铁骨铮铮的汉子,你觉得自己能接受?”
江宇典这么晓之以情动之以理地劝着他,自己心里也在品味着,虽然贺庭政吻他吻得倒是舒服,但做`爱就不一样了,他根本没法接受这件事。
“不能接受。”贺庭政也这么说。
江宇典还以为自己劝说成功,让他产生了生理性恶心,心中不由也是松了口气。怜爱地抚摸着他的后背道:“迷途知返就好。”
这时,他发现贺庭政虽然嘴里说着“不能接受”,可他眼里万万没有迷途知返的意思。
他双目幽黑,手不由分说伸进他的裤子,抚摸他结实挺翘的屁`股,探向他紧紧闭着,没有开拓过的那个入口。
他手指轻轻挨着,没有弄进去的意思,可他是什么意思,江宇典却是倏地明白了过来
贺庭政这狼崽子,结果是惦记着以下犯上?!
窗外雷声已停,是瓢泼大雨的声音。
他猛地攥住他的手腕,脸上的神情完全退去,目光冷冷的:“你是疯了?”
第31章
他力气很大,可他已经不是贺庭政的对手了,贺庭政轻而易举地挣脱开他的桎梏,抬手就将他两只手腕都扣住。
江宇典奋力挣扎,他看见贺庭政眼里那不同寻常的狠色和凶光,也不知道他肖想此事肖想了多久。他不觉得心惊,原来贺庭政早在那么久之前,就有了这种大逆不道的心思。
他这时不再挣扎,而是留着力气,伺机而动。
贺庭政知道自己完全没有退路了,他俯首亲吻他,江宇典却是张嘴就咬他,把他给咬出了血,声音像把锋利的刀:“我们这么多年的情分,我看你是想死了。”
说完,他的双腿绞住贺庭政的腰,脑袋猛地向前一撞,撞在贺庭政脑门上,贺庭政一时不查,就让他给挣脱开了,可他反应很快地抓住他的一条腿,继而重新将他甩在床上。
两人像是在打架似的。
矮的那个还哭了。
刚刚江宇典那么一撞,固然让他寻到了机会,可是也把他疼得不行。他双目发晕,水雾迷住了眼睛,眼泪迅速从他眼眶里流出,再慢慢从他脸颊划过。
贺庭政一看他这副模样,霎时停住了,他压在江宇典身上,黑沉沉的眼睛望着他道:“大哥,我们休战好不好?”他垂首慢慢在他脸上亲着,把他脸上的泪痕全部亲掉,“你别生我气,我爱你。”
“不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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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宇典冷笑一声,他都快气糊涂了。他冷冷看着贺庭政:“你他妈玩男人,玩到老子身上来了!”
“我没玩,”两人倒是真的休战了,谁也没有动手,贺庭政只是亲他的脸,什么也没做,“我要是想玩,你腿那时候废了,你哪里也不能跑,你也不是我的对手,任我摆布……可是我没那么做。”
贺庭政轻轻在他嘴唇上啄了一下,伸手摸摸他的额头,注视着他的眼睛道:“如果你不要我的心意,你就丢了吧,反正我也不会再掏出另一个心给别人的。”
“把这事儿忘了,我不跟你计较。”他语气非常平静。
“忘不了,”他眼里弥漫着痛苦,“我给你一把刀,你可以割开我的胸膛,把我的心掏出来看看。看看是不是只有一个,都给你了。”他低声道。
“没出息。”江宇典抬手就在他脑袋上锤了下。
“我一辈子的出息都栽在你身上了,我为什么离家出走,你不明白吗?”贺庭政脑袋靠在他的肩窝,像只玩累了的大狗,侧着头舔`舐他的耳朵。他单手抱着他的腰,另一只手在江宇典身上摸索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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