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民哭包[重生]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睡芒
江宇典第一次发现有这么多甜酒,以前也不是没去过酒吧,但是他一去就要么点饮料,要么往烈的酒点,曾经有次点了一个名为樱桃的鸡尾酒,他被苦得说不出话来,回味还是酸的,此后就再也不喝了。
所以此时,他就好像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一般,兴致勃勃地挨个尝试,发现还有巧克力味的,更是发现了新大陆般喜上眉梢。
酒度数都这么低,他压根就没担心过自己会喝醉这件事。
可是酒这个东西,度数再低也不能多喝了,更不能喝杂了,如果喝多了那还不一定会醉,喝杂了就危险了。
贺庭政并没有陪他一起喝,因为他还得给江宇典做饭。
家里有四五天没回来人了,狗也不在家,江宇典走之前问了关鸿业,说小汤圆喜欢他们家的萨摩耶,于是披萨就送到关鸿业家里寄养一周。
上周买的新鲜蔬菜都不怎么新鲜了,贺庭政煮了一根玉米,从急冻室拿出冷冻的生香肠和牛扒,把香肠和牛扒放在一起煎。
因为香肠本身是带有香料和调料味道的,煎的时候用刀在肠皮上割几个口子,香肠肉里的香味的油都渗出来,再融到牛扒里……这种少有人尝试的做法,却意外的很美味。
因为家里食材并不多,贺庭政剪了牛扒香肠,蒸了米饭,把煮熟的玉米剥下来拌了沙拉,就算是今天的晚餐了。
等他把一切都做好,再扭头一看,昏暗灯光下,江宇典已经从沙发坐到了地上。
他盘腿坐着,像个初级调酒师般,把这个酒瓶里的酒倒进杯子里,再把那个酒瓶里的酒倒进杯子……他每种酒都尝试了,不好喝的或者喝不惯的都推到了一旁,不准备继续碰,而好喝的他不仅要单独喝,还要挨个尝试着混合出新配方。
他每配出一种新配方,会倾倒酒杯,使得澄澈的、颜色清醒漂亮的酒液倒在杯口处,再伸出舌尖去杯子里试上一试。
要是难喝,他就立马回舌头,五官狠皱,“呸呸呸”几声吐出来,而且接着要用另一款贺庭政已经分不清到底是什么酒,只看见是粉色的酒往嘴里猛灌一口,冲淡气味。
如若贺庭政把他兴致勃勃尝试各种甜酒的模样拍下来,传到江宇典微博上去,估计他粉丝都得捂着心脏哇哇乱叫了。
贺庭政把晚餐给他端过去,把灯开亮一些,立刻发现江宇典脸色已经变为了潮红,嘴唇微张,嘴角和嘴唇上都沾满亮晶晶的酒液,隐约可从他张开的檀口看见他的舌尖。
可他犹不自知,只觉得这酒一股饮料味,还有碳酸饮料般的泡泡,甚至在贺庭政过来时,还主动给他倒了一杯,仰头招呼道:“这个这个,玫瑰花香的,有股蜂蜜味和新鲜葡萄的果味儿!”
贺庭政把两份晚餐都放在桌上,把他喝光的酒瓶都放到了地上。他蹲下来,和江宇典齐平,他望进江宇典的眼睛里,又伸手摸了摸他脸颊烫人的温度,道:“大哥,别喝了,你喝醉了。”
江宇典就是不承认,摇头晃脑地说没有。
贺庭政眼睛暗了下来,想把他抱起来,抱到楼上去,又担心他没吃饭饿了,便把酒都给他拿开:“那我们先吃饭好不好?”
他像哄小孩一般哄他,江宇典清醒的时候不好哄,喝多了,反倒是乖乖的,贺庭政说吃饭,他就点头说好:“先吃饭。”
贺庭政把酒瓶都给他拿开,心想偶尔这么喝一次可以,但是喝酒和抽烟是一回事,都不宜多,偶尔一次是没问题的。在这点上,江宇典是非常有自制力的,但今天好似着魔了般。
喝醉了也好。
江宇典乖乖开始吃饭,不忘把酒杯推给贺庭政,眼睛闪着迷离:“阿政,你喝一下这个,我觉得……好好喝。”
贺庭政见他还能认出自己,说明只是一般醉,他看江宇典吃饭速度缓了一些,不如平常那么快了,只是用餐刀切牛扒和香肠的时候,刀割在盘在上,摧古拉朽般地割出“刺啦”的尖锐声响。
贺庭政没办法,只好给他切好了,切成均匀的块状,再把盘子还给他。
他把江宇典倒给他的,饮料一般的甜酒喝光了,但是他什么事也没有,这酒的酒度只有11度,非常低,他只喝一杯、只喝这一种的话,是完全不会有什么问题的。
他保持着清醒,照看着江宇典吃完牛扒开始扒拉米饭和玉米,扒拉的时候的视线没有放在食物上,反倒仰头看看他,然后笑了。
贺庭政很少见到这样的他,可以说十多年了,他几乎没看见过这样的大哥。
他也极少,像现在这样,像照看一个孩子一样来照看他,因为江宇典的自制力很强,他从不喝醉,也就从不对人露出这一面来。哪怕他们上床做`爱,江宇典也始终保持着至少一分的清醒。
好容易把江宇典照料着吃完了饭,他又跪着趴在地上,弯腰去桌子底下扒拉方才没喝完,被贺庭政放在一旁的酒。
贺庭政也只好弯腰,把他抱起来柔声道:“不喝了,我们不喝了啊。”
江宇典不高兴地哼哼了两声。
“喝这么多水不难受啊?”贺庭政笑了笑,说着伸手按向江宇典膀胱,而这一按,让江宇典醉醺醺的脸上立刻露出难受的神色,趴在他怀里,手往下拉,准备拉开自己的拉链就地放水。
贺庭政连忙阻止他:“大哥,别,我们上楼去……我抱你上楼。”他又把江宇典往上抱了一些。
几瓶女生爱喝的甜酒,把冷静自持的他,折腾成了这样样子。
贺庭政极少看见他这样,他感到新鲜并且喜欢,觉得可爱,而且这样的宇典也让他心脏一片柔软。
但再可爱也不能一直喝,就留有几分余地,便足够了,省的真喝醉了睡着了他找谁赔去?
贺庭政看他几下吧裤子都脱下来了,更是万般无奈,他把江宇典整个横抱起来,抱他上楼去,像给小孩子把尿般抱着他,胳膊从下穿过去,搂住他的膝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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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条长江徐徐流完了,贺庭政把他放下来,蹲下来,给他拿纸擦了擦。
江宇典光脚踩在地上,红透了的脸颊,滴水似的湿漉漉的双眼。
和平常倒是判若两人。
贺庭政心底一片柔软而悸动,牵着他去洗手,给他在手心里打了香皂泡,并垂首问他:“你还认得我是谁吗?”
江宇典搓得满手泡泡,两双手互相在香皂泡里滑腻地交缠,他两只手都戴了戒指,箍得手指紧紧的。他听见贺庭政的问话,点头说:“认得。”
贺庭政打开水的开关,水开得很小,慢慢在这细小的水流里冲着两人满是香皂泡的手。
水流淌下去,贺庭政又诱导地问了句:“那我是你的谁?”他似有所无地拨弄了下他的戒指,心想江宇典这两天自从办了个婚礼后,就很直男地老公老公地自称。他原本盼望着,江宇典要是喝醉了,会不会就不那么自称了,反倒叫自己一声老公呢?
结果江宇典还是点头,笑眯眯地道:“你是我干儿子,”他打了个嗝,拍了拍贺庭政的脸颊,“老子是你爸爸。”
作者有话要说:贺华强(捂住胸口):……快,我、我还能抢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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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该去写美食文的……屈才了23333明天见
第95章
“……”贺庭政一时无话可说,把手都用水冲洗干净了。他抽了毛巾给江宇典细心地把手掌擦干,嘴里道:“我们结婚了……我是你老公。”他拨弄着江宇典的戒指,这些日子,他闲来无事就去拨弄手上的戒指,时时刻刻脑海里都想到自己跟他结婚了,从而从心底开出一朵花来。
虽然他们这个结婚,还不是合法的,不具备法律效应,但贺庭政依旧是高兴的。
江宇典也不反驳他的,贺庭政给他把手擦干了,又牵着他往外走,走到床边去,把他抱着坐上床。
江宇典直直地躺下,目光透着迷离,不见清醒,身子骨都是散的,软绵绵地躺着,贺庭政拉过他的一只手,发现他软得不像话,浑身都是放松的,任他为所欲为,想如何弄就如何弄。
于是,贺庭政便捏着他的一只手,往自己身上抚摸。
他盘腿坐着,江宇典没骨头似的躺着,眼睛半闭着,像是快睡着了。
贺庭政见他眼皮耷拉,俯下`身去亲吻他,他想知道江宇典有几分的清醒,双臂撑在他的头侧,试探性地和他说话:“困了?”
江宇典摇头,还能听懂他说话。他可能也是想要了,双手搭上贺庭政的后颈,下巴微微抬起来,在贺庭政脸颊、嘴角处慢慢吻着。
他喝醉了的亲吻方式和平常也大有不同,只听一声声响亮的“啵啵啵”,他像是鱼吐泡泡那样在贺庭政脸上不住地亲着,还自以为是地觉得好缠绵,一只手紧紧勾着他的脖子,另一只手去揉`弄他的头发,把他的黑发给揉乱了,完了还说:“你拿梳子给我,我给你梳头,你头好乱啊。”
贺庭政无声地一笑,眼睛更深了,黑沉沉的看不见底。他从一旁抽屉拿过几样东西来做准备,江宇典最近爱吃蜜桃,钟爱蜜桃香味。贺庭政便什么都给他换成了蜜桃味的,套子和润滑剂、纸巾,就连消毒毛巾都熏过蜜桃香味的油!
他把纸巾放到了枕头边上,等会儿江宇典要是哭得狠了,这包抽纸兴许还不够用。
结果江宇典伸手一摸,发现是纸巾不是梳子,大闹着去抓他的头发,又继续把他的头发弄得乱上加乱,双颊绯红着喊:“拿梳子给我,我生气了啊!”
贺庭政没办法了,只好忍着,起身去给他找梳子来。
一把梳子,就成功把他给安抚了下来,他不再喊叫说自己生气了,让贺庭政在自己面前低着头,自己帮他把头发给梳顺了。
在这期间,贺庭政要是动一动手脚,江宇典就用梳子背轻轻敲一敲他,温柔地道:“别乱动。”
贺庭政无可奈何,嘴角含笑,乖乖地不再动了。他从没见过江宇典这样,更没见过江宇这一面,他新鲜又稀奇,忍不住想探索更多。
他不知道江宇典明天还能否想起来今天自己做了什么,说了什么话。
但是百分之八十以上的酒鬼,宿醉过后都是想不起醉酒后自己做了什么说了什么的。
他胆子大了一些,心里蠢蠢欲动。在江宇典给他梳头发的空隙中轻声问道:“大哥……你以前,跟谁好过没?”
江宇典反问:“什么叫……好过?”
“就是……”贺庭政无声地吞咽了下,仰头看他一眼,“就是,像你跟我这样?”他再次垂下头去:“一定很多人喜欢你吧。”
江宇典说是啊,贺庭政看不见他的表情神色,只能听见他和平常不太一样,带着一丝醉意,一丝嘟哝的意味道:“但我又不喜欢他们。”
贺庭政心里一颤:“你只喜欢我是不是?”
这次他没听到回答,他感觉到梳子停了下来,江宇典也坐起身了,似乎在床上找什么东西。他稀里糊涂地抬起头来,看见江宇典把那瓶润滑油给打开了,还把油往手心里和梳子上倒!
贺庭政心里又是一颤,果然,江宇典转身就把满手和满梳子的油往他头上招呼:“黑发油,涂了,你的白发就没啦。”他十分温柔地替他捋着每一寸的发丝,闻到这股蜜桃味,还说:“谁背着我在吃蜜桃?”
“你吃了吗?”
哪有人在吃?
贺庭政哭笑不得,感觉头皮头发都油乎乎的粘腻腻的,偏偏还不能叫停,谁叫江宇典这么温柔,他似乎能从他的动作里感受到那股爱意。
他舍不得喊停。
他把锅推给不在家的萨摩耶:“应该是披萨吧……”
江宇典深以为然地点头:“果然是它,老子要拾它了。”
贺庭政满头的润滑剂,但他又不能把脑袋往他屁`股怼吧?折腾到现在,什么正事都没办成,还折腾得满头、满手、满床都是润滑剂。
什么事儿都没搞成,贺庭政还得抱着他去浴室冲澡,家里很多地方都备有润滑剂这些生理用品,而浴缸旁边的深柜里也放着折叠好的毛巾和几盒套。在床上没做完的事,转到了浴缸里做完了。
贺庭政从头至尾都没能听见他叫一声老公,不甘心地又问了一次方才那个没得到回答的问题:“在你心底……你只喜欢我是不是?”
他看着江宇典哭,一边哭一边哼哼、叹息。
他拷问似的用劲,弄得他哭叫一声,江宇典声音带着哭腔:“狗东西,你他妈轻点。”
“疼你呢。”
江宇典眼泪汹涌地流,哭了这么半天,泡在水里,神也回过来几分了。
他抽了条毛巾,盖在眼睛上擦了擦,他的头靠在浴缸壁上,那里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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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两张毛巾的,所以头靠上去也是软和的,权当枕头了。
贺庭政迟迟得不到他的回答,心里原本确定的事也变得不那么确定了。
他不敢多问,谁知道江宇典的过去发生过什么?他从来对此都是缄默不言的,想必自己问,也问不出一个答案的。于是他不再继续问,卖力地好好疼爱他。
江宇典喝了酒,睡死了过去。
他醒得比贺庭政要早,他通常饿的时候,就会醒的快。醒来后,也没有多少宿醉的头痛,他很少这么醉,醒来就是清醒了。
他下意识往被子里摸,感到自己穿了条内`裤的,全身都很干爽。
他倏地想起了什么似的,伸手往贺庭政头上摸,发现很正常,不油也不黏,也是呼出了一口气。
他能想起一些事来,但并非全部的事。
江宇典揉了揉脑袋,躺在被子里不作为,肚子干瘪,他觉得饿极了。原本昨晚上就吃得不多,还喝那么多水,又干了体力活,难怪那么饿了。
他肚子咕咕叫起来,想着贺庭政什么时候醒啊,醒了好做饭吃,他忍了两秒,忍不住了,四肢缠上去,把他给搂着,硬生生把他闹醒了。
昨晚上江宇典倒是睡得香甜,可怜贺庭政这头耕田的牛,耕完田给他清理,给他穿衣服,把他照料着放在屋子里的那张沙发上睡着后,又重新换了床品四件套。
江宇典看他醒了,就说:“我饿死了。”
贺庭政睡意渐渐挥散,他在被子里温存地抱着江宇典,柔声问道:“那我去给你做早饭,你想吃什么?”实际上他调了闹铃的,但是因为江宇典昨晚上喝醉了的缘故,他没料到江宇典会醒的这么早。
看一看时间,这才八点过呢。
江宇典想了想,说:“有什么就吃什么吧,我们等下去把狗接回来,都放别人家快一周了。”
贺庭政嗯了声,掀开被子起来,他也没穿上衣,身上纹身遍布,江宇典还注意到他脖子上有牙齿的痕迹,在他雪白发脖颈肌肤上非常显眼,颜色都是青紫的。
他有些诧异:“我昨晚上咬你了?”
他伸手去摸那枚咬痕,压根就想不起来了。
他十分歉疚,万万没想到是因为贺庭政一时失控,干得太猛才导致自己也失控了的。
贺庭政心里也歉疚,而且也非常心虚地看了一眼他的脖子,宽慰他说没有事:“你咬得很轻,血都没出,几天就消了。”
江宇典努力地回想着,片刻后想起了一件重要的事。
贺庭政是不是问了他一个什么问题?
还问了几遍?
结果他好像一直没回答?
他烦躁地抓了抓头发。
“对了,”江宇典终于想了起来,在贺庭政下床的时候伸长手臂把他给抓了回来,认真地说,“你别乱想了,我就喜欢过你一个,也只跟你一个人好过。你懂我的意思吗?”
没等贺庭政作声,江宇典又道:“以后别怀疑这些蠢问题了,更别趁我喝醉了问,你就这么问我,我会回答你的,不会骗你的。”
贺庭政心里万分动容,嘴唇都抿紧,像个孩子面对家长似的点点头,微微俯首,头靠在他的肩头道:“大哥……我爱你。”
江宇典心里痒,想亲亲他,可是感觉嘴里特别苦涩。他昨晚上喝了酒,今天早上还没漱口,就强忍住了,催促他道:“你快去做饭了,我饿得不行了。”
他复而再轻轻摸了下贺庭政的脖子,对于自己咬了他,江宇典是十分愧疚的。
可当他照镜子时,他望着自己脖子上那个相同的,也是牙齿印,让人啃出来的,伴着一点点粉红的吻痕。
只不过比起自己在贺庭政白皙的脖子上咬的那个,他脖子上这个齿印就很轻微了。吻痕也是浅色的,因为贺庭政考虑到他过几天去法国拍广告,脖子、上身,说不定都要出镜。
但江宇典的愧疚还是一拥而散了
他脸色臭着下楼,心想贺庭政这顶多算是以牙还牙,也就没骂他。
两人饭后,一起去关鸿业家接狗。今天是周末,关鸿业有工作,不过裴楠和小汤圆在家。
见到两人,裴楠还说:“小汤圆知道你们今天要来把披萨接走,还哭了,昨天抱着披萨要睡在狗窝里,我就把狗狗放在床上陪她睡了一晚上了。”
贺庭政弯腰从小汤圆那里抱过狗来,非常温柔地说:“下次来我们家玩吧,披萨跟小汤圆说拜拜。”他握着萨摩耶的爪子,跟小汤圆挥手。
一旁的江宇典对裴楠道谢。
小汤圆依依不舍地跟披萨挥手,由于贺庭政是蹲着的,她注意到了贺庭政的脖子,奶声奶气地道:“哥哥,披萨还咬人么?”
贺庭政愣了愣,注意到她的目光,偏头看了江宇典一眼。
江宇典干咳了声,不自在地把领子弄了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披萨:狗在家中坐,锅从天上来
晚上见!
第96章
小汤圆幼小的求知欲让裴楠尴尬地把她抱起来:“哥哥们还有事,跟他们说再见。”
从关鸿业家离开,江宇典想着晚上要去程悦雯的生日宴,就打电话给金招弟,让她去她家附近的燕莎买个价位在两三万左右的生日礼物。
接着,江宇典就跟贺庭政一同去了他在cbd购买的那栋占地面积极其广袤的写字楼。
由于写字楼是现成的,所以购买下来后装修、招聘,形成规模,也是非常快的。
贺庭政注册的这个公司,叫正与电影制作集团,由于是新公司,业务范围只在投资电影、电视剧方面,并准备在年底前,开拓签约导演、艺人,自主独立投资制作电影等等业务。
这栋写字楼是由一名得过普利策奖的建筑大师所设计,从设计到建筑落成,历经了七年的时间。
在这栋建筑问世的时候,一开始是很被看好的。
因为它位于城市的中央商务区,附近高楼林立,包括江宇典的签约经纪公司赛狮传媒也在这附近。而由于它占地面积广,在楼层内还建造有像是轻轨一般的电车车厢,使用磁悬浮列车所使用的线性马达技术,共计四节车厢,一节车厢可容纳上百人。
这个概念有一些像是蒂森克虏伯提出的磁悬浮电梯概念,只不过把电梯做成了电车车厢,而且由于建筑只有两层楼,所以磁悬浮的概念是很容易在这栋建筑内被还原的。
换在那些巍峨矗立的大厦里,这种设计就很难被采用了。
写字楼分为a、b、c、d四个区,现在暂时只使用了一个a区,剩下的区域都还在装修当中。
这栋建筑楼层低矮,只有两层楼,并且在楼顶还有广阔的屋顶花园。在广袤的屋顶花园里,像平地一般铺满草坪,种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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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花,有一排单车可以在屋顶骑行,林荫小道和泳池,休息区,咖啡厅,应有尽有。
当人们站在这屋顶上时,都会产生这其实就是平地的错觉。
这些种种,使得这栋建筑更像是中央公园而并非是写字楼。
这毋庸置疑是一个出色的人文建筑,人文自然的气息于无声处浅浅滋润着这座日益变得冷硬的钢铁化城市。
一开始大家都赞叹不已,但后来,这栋建筑就被批判为二十一世纪又一位建筑大师的翻车之作。
造价高昂,太过低矮以至于实用价值极低,而造成无人租用。
这栋写字楼,光是租金,就比旁边的高耸入云的写字楼还要贵个两倍。所以一口气买下来,可想而知贺庭政花了多少钱。
这也是为什么,别人一听他买下这栋写字楼来当公司办公地址,都纷纷巴结、交好他。
前两年程国雷也想过,把公司迁址到这里来,或是开个分公司,他财大气粗惯了,身家上百亿,结果一听这写字楼价格,还是悻悻然表示算了。
他真的买不起。
在不少老板心里,花这么多钱买一栋没有多少实用价值、空有名气的建筑来当办公楼,不是傻子就是太有钱了,有钱到可以在传媒行业里玩票,而不惜代价。
江宇典之前就想过来看看了,但一直没有空。
停车场很大,但也很空,只停着少量的车。贺庭政说:“一楼是我公司现在的规模,二楼是迁址过来的你的工作室,你可以去看看。”
江宇典从负一楼停车场坐电梯上去,在a区参观一圈,接着上二楼。a区二楼有贺庭政的办公室、会议室,还有去年为他成立的工作室。
工作室规模不大,人也不多,还不到二十个人。整个团队各司其职,专门为他的职业生涯进行规划服务。
工作室成立到现在,从来没有面对面跟江宇典沟通过,都是金招弟来沟通的。
而且工作室直属老板,也就是贺总的要求有些奇怪,第一要求江宇典的名声口碑,而且要在低调的前提下建立口碑,所以他们专门组建了高素质水军团队,到处低调地圈粉,从不拉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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