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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站年下(双性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陆任逸
这仿佛被风一吹就要破碎的声响,却似一道炸雷贯穿了凝光的鼓膜。
她一颤,紧接着眼泪就滚了下来:“阿凤,阿凤,我在这儿……”颤抖着手,将她垂在身侧的手指握住。
因为怕冻着翟九凤,凝光用鬼气沸腾了血液,一股暖气从心底而生,让她濒临死亡的灵魂有了一点点生机:“阿凤,阿凤,你吓死我了。”
凝光靠得越近,身上的鬼气就越凶狠的灌入翟九凤体内,更加之她身后的鬼相还没有散去。
凝光察觉到了,慌忙地想回鬼相,然就在这时,翟九凤拉住了她,灵魂的撕裂感缓解了一些,让她终于能喘一口气:“别,凝光,你,你的鬼气,让我很,舒服……”
该怎么形容这种感觉,就好像被撕成了两半,又连着筋,绊着丝。断不干净,反而在这种拉锯中,激起分筋错骨的痛楚。直到凝光的鬼气侵入,渊岳峙的两半灵魂终于有了交融的可能。
鬼气就像一根针线,将一半魔魂,一半人魂缝补在一起。
交融的地方,灵气与魔气先是相撞,但随后就在鬼气的牵引下慢慢融合成一体。翟九凤舒服地喟叹起来,除了疼痛的缓解,更觉得这两半灵魂完全融合,她便能脱离这天道的控制,很奇怪的感觉,但她确信这是真的。
“凝光,我没事了。”只要靠近凝光,有鬼气源源不断涌入身体,灵魂的疼痛就会偃旗息鼓。
翟九凤缓了过来,反握住凝光的手掌,借着她的胳膊坐了起来:“凝光,你又杀人了?”
凝光点了点头,没有掩饰:“他们要杀我,还要抢蜃城,我自然不会由他们离开。阿凤,我们不说这个了,你到底是怎么了?你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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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模样不像是魔气侵蚀。”
翟九凤皱紧了眉,眼中也是一阵不解:“我不知道,这若不是魔气侵蚀,我的灵魂中又怎么会有魔气?可若是,那我现在就该入魔了才对,我不会如此清醒。而且凝光,你知道吗?就在魔气爆发的一瞬间,我在灵魂中察觉到一股窥视感,好像有人在看着我,但又不知道是谁,通过什么方式。”
“但你的身体里没有任何问题,除了这股魔气。”
又是这样,陷入了一个死胡同。她二人互相看着,谁也不知道该怎样出去,沉默了良久,是翟九凤先叹了口气:“算了,别想了,船到桥头自然直,他既要算计我,就不会永远藏在暗处的。
凝光,我们先去找巫墓地图和魔界通道吧,你杀了这么多人,外头等着的一定知道。他们定是要闹翻天了,说不准现在,就在想办法怎样关闭落宝之地,我们多待一刻,便多一分危险,还是早些出去为好。”
作者有话要说:自从感冒,鼻塞不是大问题,最痛苦的是,鼻子擦得好痛。满地打滚,o()o
☆、情调
要找魔族通道,是为了调查蚩尤后人,找到钥匙,拿出祖巫身躯。而巫墓地图,则是为了让凝光的魂魄能顺利融入祖巫的身躯。
那本书,翟九凤虽没有细看,但这一点还是记得的,祖巫的转世后魂魄若想顺利与身躯融合,势必要去巫墓祭坛。
翟九凤很清楚,是以,也没有再多磨蹭,拉着凝光出了蜃城。
落宝之地,确实是一个十分神奇的地方,这一会儿功夫,方才满地的尸骨与血腥气就尽数被浓雾洗净了。空空荡荡的远古战场中,就只剩她们两人和早不知道走去哪儿的禅宗女修。没有人再占据名额,翟九凤便光明正大地走了出去。
她四处望了望,一眼就看到了失去残魂的漆黑魔骨。
人的皮囊,乃至于骨骼的保存程度,全靠着灵魂里那点儿气神撑着。在有残魂的时候,这魔骨亮地几乎能自发出光来,一眼看去便将人的视线牢牢攫住。
可就这一会儿工夫,当那魔魂被翟九凤吞噬以后,魔骨便以摧枯拉朽之势颓败成一片。
黯淡无光,散发出上了年头,仿佛一碰就会碎的陈腐气息。而他手中的细细权杖,也终于在忍耐了千万年后,暴发出喧宾夺主的魔光。
魔器现,鬼相出,落宝之地哀鸿遍野,通往魔界的密道终于姗姗来迟地脱下了隐身衣。
这是原书里的一句话,现今,虽然因为翟九凤的介入,剧情有些歪曲,但大方向仍是不变的,她们要找到魔器,才能在之后的天地异象中,引得魔界密道现出它的真身。
翟九凤又看了几眼那个权杖,推了推凝光,朝前走去。
“凝光那是魔器吧,我好像在神州志里看过,这叫……叫什么落魂杖。”
凝光点了点头,手牢牢地扣住了她的五指,心中脱缰的恐惧,虽在翟九凤的安抚中平定了下来,可那点儿七上八下的忐忑,却仍保持着余韵。
凝光道:“这是落魂杖,是万年前一个血魔的本命法宝,阿凤,你想要它吗?”
翟九凤应了一声,说:“既然看见了,不带走也可惜,我瞧着我的模样,怕是以后入魔道了,我们一个是鬼修,一个是魔修,倒是比以前更般配了不少。”翟九凤笑了起来,微微弯起的眉眼抖落了融融暖意。
凝光心头一颤,一圈圈涟漪无风自动,荡得她心头痒痒,忍不住就凑近了跟前。
她不羞不躁,大大方方地亲了亲翟九凤的眼睛,一只手从后脑滑了过去,扶住她一侧的脸颊,按到自己嘴边。
翟九凤缩了缩脖子,但伤病刚愈,气力着实不济。这一下不仅没能挣脱,反而在凝光的唇上蹭了过去。漫长而温软的触感,从眼睛滑到了额头,仿佛一簇小火苗,从这道轨迹开始,慢慢烧透了整张脸。
“凝光,你别闹了,我们先做正事。”翟九凤眼睫颤了颤。
凝光没反驳她,但心中却在想:大概所有事情,都比不上亲近她师傅来的正经。
翟九凤在她手臂中挣了两下,紧贴的身躯摩-擦出火花,让凝光的背脊都绷直了。她微愣了一瞬,呼吸有些紧。
而趁着这个机会,翟九凤就像一条小鱼苗,落荒从她指尖逃窜了出去。
翟九凤朝前一蹿,脚步不知是羞涩还是欢喜,一点儿没有往常的文中,微微有些蹦跳。
大红的衣裾在她鞋跟起伏,就像一明一灭的火苗,扯得凝光的心都飘上了半空。凝光忍不住笑了笑,显而易见的温柔浸了满身。
“阿凤,你跑什么。”几步追了过去,将她扯了回来。
一低头,就看见翟九凤偷偷摸摸地抬眼看她,脸很红,一双眼睛也润着水色,怯怯闪躲的目光就像海中的游鱼,狡黠而灵动。
凝光盯了她一会儿,好似咂摸出了什么,伸手勾住了她的下巴,掰向了自己:“阿凤,你这是欲拒还迎?”
翟九凤抿了抿嘴,着实被她的不要脸震惊了。
她把脸皱成一团,一巴掌糊在了凝光的正脸上:“我需要吗?我用得着对你耍手段。”
凝光觉得她说的很对,自己确实是太高看了自己。
作为一只肉食动物,她每天围着自家的小肥兔子,时不时伸爪子撩一撩,不能太轻,又不能太重,唯恐把小兔子放跑了。她活得一点儿威严都没有,但这好像也没什么问题。
凝光默默地盘算着心中的念头,九曲十八弯,弯弯到头都是缴械投降。
也索性,她是在心里想,要是让翟九凤知道,她在凝光心中,就是只又软又弱的小肥兔子,怕是亮出了爪子,挠她个遍地开花。
毕竟,她总以为,自己作为师傅的威严树立得正儿八经,只是因为喜欢凝光,才容得她蹬鼻子上脸。
二人各怀着心思,但又默契的认为,对方与自己所想一样,在这臆想的和谐中,战斗的小火苗还没升起,就可怜巴巴地浇灭在纵容里。
翟九凤拖着凝光往前走,到得白骨山脚下,她就没有方才的气焰了。
一本正经地转过身,在凝光腰上推了一把,严肃而认真地说:“你去取吧,我怕又控制不住体内的魔气。”
翟九凤活了多年,从未看过这么多白骨,小心肝瑟瑟发抖,抖得那样明显,除了她自己,谁都瞒不过。
凝光心里如明镜似的,她师傅胆小,跟兔子一样小,但她并没有拆穿,从善如流地飞上了白骨山,站定在魔骨旁边。
凝光握住了落魂杖,因为无主,这魔器也没有多大抵抗。
那细微,不足估量的反应,被她身后的鬼相一吓,登时就瑟缩进乌龟壳中。
凝光没有遭到任何阻碍,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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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松松地就把落魂杖拿了出来,失去最后的滋养,那魔骨轰得碎成一片,成为这皑皑骸骨中的一员。
“阿凤,落魂杖。”飞回了地面,把手摊开在翟九凤面前。
凝光的表情板正,好像一点儿没发现她的瑟瑟发抖。
翟九凤看了看,心想着魔器出世的异像怎么还没来,就被目无尊长的凝光一把握住了手。凝光把落魂杖塞了过去,动作间,还正大光明地挠了挠她的掌心。翟九凤还没想明白,徒儿为什么越来越不要脸,天地异象就姗姗来迟。
魔气从翟九凤身体中涌出,缠绕上落魂杖,如一柄钢刀直直捅入天空。
浓重的黑雾化开,让天地慢慢笼于黑夜之中。
因为是吞噬了血魔魂,早与落魂杖有了联系,在翟九凤握住权杖的瞬间,魔器便自动认主了。这也没什么,翟九凤对修魔还是修仙,向来一视同仁,只是,在落魂杖认主的刹那,她体内不属于血魔的魔气微微震动了一下。
熟悉的窥视感卷土重来,活跃到极点,让人无端感到了监视着的喜悦。
翟九凤有些晃神,只觉得心脏越跳越快,几乎压迫了肺,让她不产生了窒息感。她抓住了凝光,想说话,却在下一秒,被凝光推动了:“阿凤,你看!”
猛地被惊动,那股窥视感就如潮水般褪去,半点儿痕迹都不了。翟九凤抿了抿唇,没再说什么,只顺着凝光手指看过去。
只见,笼盖了天穹的黑雾中,竟接二连三的出现了光点,看起来,就像星星一般。
光点很细密,几乎连成了一条线,隔远了看,赫然是一张有山有水有路线的地图。翟九凤看了一会儿,目光被左下角的一个图案攫住了。很复杂,还带着点神秘感的图案,翟九凤皱起了眉,在纷杂的记忆中翻找了一阵,终于抓住了一些线头。
翟九凤猛地瞪大了眼睛,抓住凝光的手不自觉用了大力:“凝光!这是巫墓地图!你看那个图案,那是巫族图腾。”
翟九凤自知记忆力不算好,赶忙拿出了玉简,将地图分毫不差地拓印进去。
当做好了这一切,星光砰得一下散做了光点,嵌在黑雾中一圈一圈的转,转出了一个漩涡,随后像惊天大爆炸一般,猛的炸出了刺眼的光。
眼睛下意识的一闭,再睁开,空中就出现了一个灰蒙蒙的洞,泛着水波一样的纹路,将靠近的黑雾尽数吞了进去。
翟九凤和凝光对视了一眼,心中同时产生了一个猜测。
没多加犹豫,便相携着飞上了空中。
翟九凤先行靠近了旋涡,感受着那一头传来的,让毛孔都为之舒张的魔气,顿时笃定了心中的想法:“凝光,这应该就是魔族通道了,我们过去吧。”
凝光点了点头,她向来是刀山火海都会跟着翟九凤去,这会儿,也没有迟疑,先翟九凤半步,拉着她走进了旋涡之中。
作者有话要说:补上啦补上啦~(づ ̄3 ̄)づ
每天都在等有小宝贝花式夸奖我,比如,我又萌,又可爱,还乖巧……省略无数字
蟹蟹瑾小天使的雷~给你一个摸摸哒
☆、粗鲁
这通往魔界的密道,当真是仓促得不能再仓促的临时私会地。
宽窄不一,崎岖不平,窄的地方,要侧着身才能通过,宽的地方也只能让一个人单独行走。像翟九凤这样矮一些,瘦一些的还好,如凝光这般一米七的个子,就得要弯下腰,小心翼翼地过去。
翟九凤走在前头,偶尔回头看看,见她无处安放的长腿和背脊可怜巴巴地团成球,不仅没有心疼,反而有一种扬眉吐气的幸灾乐祸。
翟九凤乐得太不加掩饰,凝光盯了她一小会儿,终于忍不住伸出了手,在翟九凤腰上一勾一带。
“阿凤,你在笑什么?”
翟九凤被她拽得旋了一个圈,面对面看进了她的眼睛。很平静,好似只是不经意的询问,翟九凤却偏生感到一些危机。她浑身汗毛都竖了起来,警惕地说道:“没笑什么,只是觉得能去魔界看看,很新奇。”
“哦。”凝光很敷衍地应了一声,甚至连头都没点一下。
危机感来势汹汹,翟九凤根本不用猜,就被凝光眼中的威胁吓得炸毛了,她立刻抓住了凝光双臂,人五人六地说:“我们快走吧,这空间太小了,你待着不舒服。”拉开了她的手,转身就往前跑。
可才迈出一步,腿窝就被顶了一下,她不可控制地前扑了下去,在磕着地面的时候,被凝光扶了一下,压倒在地上:“你笑我什么?看见我不痛快,你好像很开心。”手指放肆地伸到她唇瓣上,先摩挲了一阵,紧接着,就顺着微潮的唇缝挤了进去。
翟九凤死守牙关,给了她两个恼羞成怒的哼哼。
凝光见她不服软,便又叹了口气,说:“你有什么好气的,我也不是不能让你,可即便是我让了,你也……”审视适度地没往下说。
可翟九凤已经敏锐地察觉到她的意思,这是赤-裸-裸地看扁,她绝对不能忍。
准备了长篇大论要反驳她,却只来及说出:“我是你师傅。”口中便挤进来一根手指,凝光忒不要脸地绕住了她的舌头,任是被她一口咬实,也不肯后退一步。
“阿凤,我什么时候不认你是我师傅了,但这能影响什么,论年纪你不如祖巫大,论修为,你也不见得是我的对手。你又怕骨头,又怕尸骸,说不准还晕血……可你偏偏……”喜欢拿自己冒险。
凝光似乎囫囵吞掉了什么,但她不等翟九凤问,炽热的呼吸就凑了过去。
她用力地亲吻着,从眉毛到眼睛,再到高挺的鼻梁。
细密的吻几乎要把翟九凤整个人都吻晕了,但这样还不够,凝光的呼吸紧了紧,眼中一闪而过的阴霾。
突然抽出了自己的手,用舌尖抵充了进去。同样炽热而湿软的触感,几乎要把人的灵魂卷出来。
凝光一打入门中,立刻攻城略地,以一种近乎粗暴地方式从她的齿关滑到上颌,再一点点蔓延至深处。
隐而不宣的快慰,在这逼仄的空间里迅速发酵,森冷的魔气也灼至沸腾。
翟九凤只觉得,凝光的舌尖带了电,每一次沾染,都让她应激性地打起战栗。酥麻感太密集,从口腔向下侵吞,顷刻间就蹿入了四肢百骸。她忍不住喘息了起来,粗重而脆弱的呼吸,更让凝光疯癫沉沦。
她直接扯开了翟九凤的腰带,带着几分粗鲁握住她细滑的肌肤。
翟九凤忍无可忍地打起颤儿来,背脊都绷得笔直,双手像抓住救命稻草般死死地攀住了凝光的颈项。
在逼仄而压抑的小空间里,一切隐秘的行为都变得更加刺激了起来,前所未有的快慰简直像飓风,摧枯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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朽地砸碎理智,让她像海浪中颠簸的扁舟,失去了自制的本能,只能随着浪涛时起时伏。刺激积攒到极致,拉扯断最后一根弦。
翟九凤再也不能思考了,只能在凝光充满恐惧的患得患失中,本能地配合。
凝光一直表现的很正常,甚至让翟九凤以为,她已经在这连番的生生死死中恢复了平静,直到这时,她放纵了自己恐惧,整个人就像是走投无路的孤狼,以一种近乎疯狂的姿态,咬紧手中的筹码。
陷入这种应激性的攻击,谁都阻止不了她,只有等她自己平静下来。
但她到底平静了多久,又是何时从通道里出去,翟九凤却是不知了。她被这急打的浪头拍的有些晕,睡了好久才醒过来。她睁开眼睛的时候,正在凝光背上,脚底已不再是魔族通道,取而代之是一条羊肠小路。
翟九凤眨了眨眼睛,纤长的睫毛正从凝光脸上掠过。
她好似回了头,然这个弧度尚未填满,又被她转了回去:“阿凤……”凝光张了张嘴,声音有几分干涩。
翟九凤正等着她怎么粉饰太平,就见凝光一言不发地停下了脚。
她的眉头少见地纠缠在一起,一条深深的沟壑在眉心挤出。
这种愁苦又自责的神色,翟九凤很少在她脸上看到,虽然新奇,却并不喜欢。想了想,伸出两指,强行将她的眉头展平了:“现在知道怕了,那时候干什么去了?”
凝光没有反驳,低声说了一句:“我总控制不住我自己。”
“我能控制呀,你下次可以让我来。”翟九凤一点儿都没生气,眉目带笑地用双腿缠住她的腰:“我能控制我自己,你可以试一试。”单手扶住了她的下颌,将她的脸掰向自己。
然后下一秒,翟九凤就瞪大了眼睛!
她看到了什么!
她徒儿不仅没有悔改,还用一种怜悯又纵容的眼神看她!翟九凤觉得自己生气了,哄都哄不好地那种。
“你把我放下来,我要自己走!”抓着凝光的脸揪了两下,翟九凤就开始恼羞成怒了。
凝光由着她捏了一会儿,心中这酝酿着惊天大爆炸的愧疚,终于也哑了火:“别闹,这里的路不好走,你别把自己摔了。”
翟九凤现在看她不顺眼,听什么都是讽刺,但她觉得凝光皮厚,打她一顿也不见得会疼,当下回了小爪子,凑近她耳朵呵气道:“你这是在质疑你师傅的水准?!”翟九凤耍起流氓连她自己都怕,一脸的纨绔气息简直量身定。
她呵了热气还不算,又张口含住凝光的耳垂,用小虎牙磨了磨。
没有意外,她就看到凝光从侧颈起了一串鸡皮疙瘩,背脊瞬间绷紧了,脚步也虚软了许多。
她很得意,却忘了自己早落在敌人手中。
凝光无奈地看了她一眼,手在她腰下的软肉不轻不重地拍了一下:“别闹,你想睡一路吗?”
凝光的威胁着实可怕,翟九凤立刻老实了,她萎靡不振地趴在凝光背上,被连番打击的大脑总算想到这正事:“凝光,我们进了魔界要怎样去找蚩尤后人,你不是魔修,我只能算半个,由我们两个去打探消息,十有八九要给人打出去。那也就算了,说不准还会有谋财害命的。”
凝光早就想过了这个问题,说道:“我们刚出来的时候有一个小镇,我在那里打听了一下,这前面的天陨城有个病了的大小姐,正在四处求医,我们可以去看一看。”
翟九凤其他没听见,就听见了大小姐,登时不开心了:“你要去救大小姐?你会医术吗?”
凝光还没回过味来,摇头说:“我不会,但那大小姐的症状听起来不像是病了,倒像是被鬼气入体,我们可以去看一看,若是那样,我的鬼道刚好能起作用。”
凝光没听出来,她竟然没听出来!翟九凤差一点就炸了。
她冷哼了一声,一句话都不肯再跟凝光说。
翟九凤的气生的很明显,凝光在迟钝了一小会儿后,终于回过了味来,她忍不住笑了,侧过头蹭了蹭翟九凤的前额:“你乱想什么?那个大小姐是这天陨城城主的女儿,势力很大,我们若救了她,找一个人便容易很多了。”
翟九凤抿了抿嘴,兴致不怎么高昂:“我自然知道,我就是担心再出来一个季流染。”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翟九凤现在就是这个状态,当初,只让凝光去救了个人,就扯出这么个大祸患,虽然不救,这祸患也是要黏上来的,但到底是自己做了推手,翟九凤心里总不太开心。
然凝光听了她的话,却连丝毫犹豫都没有,声音平静而淡漠,让人直白地闻见血气:“她若是第二个季流染,我就在她碍眼前杀了她,我杀的人还少吗,再多一条也没什么。”
这样冷酷而残忍的话,让翟九凤心头一颤,似乎随着剧情的推进,凝光愈发不掩饰自己的杀心。
她好像在潜移默化地朝那灭世凶神靠近。
翟九凤忍不住打了个冷战,牙关上下一碰,咬到了自己的舌尖:“凝光,你忘了答应过我什么?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只要不危及性命,你不要再杀人了好不好?我不想……我不想和你分开。”
这些个小任务完不成便也罢了,若连修真界都救不下来,翟九凤一定会死。她怕死,更怕和凝光分开。
翟九凤把头埋进了凝光颈窝,本就不响的声音,被锦布一掩,更是碎得七零八落。
凝光勉强听到了前头,最后几个字却是听不到了。但她没有问,只瞧着翟九凤颤抖的样子,便想把整个世界都捧给她,更遑论是少杀几个人:“好,阿凤,你不喜欢,我就不杀,只是最近,我着实有些控制不住自己。所以,你要一直留在我身边,看着我。”
说话间,两人已从羊肠小道走了出去,左拐不远处就是城门。
来来往往许多魔修,看起来与正道修士也没什么两样,翟九凤和凝光并没怎么注意,她们的目光皆被城门外角落里,那个踌躇不定的虚影吸引了过去。
作者有话要说:嘿嘿嘿,偷偷摸摸笑一笑,然后遁走~
我就这么大胆子了,尚且不知道要怎么送福-----利
☆、猜测
城外徘徊的虚影,是一个魂魄,五官尚且清晰,只是身体有些虚无。他在门外游走了一阵,随后猛地向里一冲。但尚未踏入城门,匾额处就射出一道魔气,将他打飞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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