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站年下(双性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陆任逸
城主深深地做了一个揖,态度之诚恳,腰近乎弯成了直角。
青瑜微微一愣,待想明白,立刻就躲了开来,他并没有受城主一拜,而是说道:“你是以为,我见过你女儿的心上人?你认为我是来做他的说客了?”
“难道不是吗?”城主犹疑道。
“当然不是。”青瑜摇了摇头:“我是妖,化形时会出现天赋秘技,这一切,都是我通过秘技看见的,不过有一点我可以告诉你,那个人不仅活着,今日还与令爱见过面。”
听见这个消息,城主转身便往屋里走,然才迈出一步,他却怏怏地回了腿。
翟九凤是孤儿,并不知道父亲是什么样的,但看见这个城主,心中却油然升起了一丝羡慕。
城主摇了摇头,背脊佝偻着,看起来颇有几分委顿:“我逼得他们一死一重病,他们现在想是恨透了我,不管我再说什么,他们大概都不会信。神医,你先前说心病还需心药医,那就劳烦您救救我女儿,只要她能活着,不管要我做什么都可以。”
医者仁心,救人乃是天职,青瑜绝不会趁火打劫,他应说,会好好看看,便屏退了其他人,和翟九凤,凝光,走进了屋里。
宽大的拔步床上,躺着一个面色灰白的年轻女子,她应是病了许久,两颊深陷,眼眶瘀黑,散落在身前的头发,干枯的好似稻草一般。瞧见三人进来,那女子也没说什么,她早就习惯了轮番整治,眼睛微阖着,顺从地将手伸出来。
“我怕是已经活不久了,您不用多心。”
这女子很美,纵然是病重,依旧美得不可方物。可青瑜却没有半点儿欣赏的意思,勾起一侧嘴角,冷冷地嘲讽道:“你一心求死,谁都救不了你,你放心,我不是来拦你的。”
往日来的医师,都尽了心思想将她治好,可偏偏,青瑜不是。
一个不想救人的医师着实少见,这女子虽然气虚体弱,仍坚持着睁开了眼睛:“你不是来替我治病的?”
“我自然是来替你治病的,可我不救一心求死的人。”
青瑜嗤笑道:“为了一个男人,连大好的年华都不要,我真不知道该说你勇敢,还是说你愚蠢!”
“你,你知道什么!他不是,不是,普通男人,他……他……”青瑜的话实在不好听,从小被人惯着的大小姐立刻就恼了,但她没有力气,胸口剧烈起伏了许久,也没能说出一句完整的话来,反而脸色变得更差,似乎下一秒,就要把最后一口气给喘没了。
青瑜冷嗤一声,但他并未来得及开口,就被翟九凤抢先了。
“他当然不是普通男人,他是你心上人,但这又怎么样,你心上人没事,你爹爹也已经松口了,他同意你嫁给他,你还想怎样?!”
“我爹?”大小姐笑了笑,神色既愤恨又哀伤:“我爹以前也是这么说的,可最后呢,他把人骗了过来,就把他杀了,扔进了水中,我不会再信他了,我现在唯一的法子就是死,只有死了,成了魂魄,我才能跟他厮守在一起。”
“那你就去死吧。”
作为一个神医,青瑜最恨的就是不把自己的命当回事的人,有人想活,却没有这个机会,相反这些衣食无忧的人,却喜欢作践自己的性命,既然如此,那不如就去死好了。只有死了,才会知道活着有多么美好。
青瑜甩袖就走了出去,却在临出门时,被一个虚影拦下了。
那是翟九凤和凝光在城门口看见的那个人。
他扑通一声跪倒在地,拉住青瑜的袍脚:“别走,您别走,我求求您救救阿乔。”
但青瑜并不想理他,用力抽出了袍脚,他用的力气有些大,竟把虚影拉了个跟头。
虚影重重地摔在了地上,不算凝实的灰烟立刻从他周身溢了出来。看到这缕灰烟,翟九凤三人同时皱紧了眉。
作者有话要说:emmmmm~总感觉自己更得慢了,以后会不定时加更,mua~
看我这么乖,求个藏,求个作,能满足我嘛手动卖萌o(* ̄ ̄*)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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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扑朔迷离
这个虚影,是凝光和翟九凤在城门外见到的那个魂魄,彼时他身体虚无的几乎要散去,却没想到,这短短的几个时辰,他不仅把失去的魂魄本源补上了,身体还凝实了很多。
要知道,魂魄本源也就是鬼气,除了祖巫能源源不断地进行吸,所有鬼修都只有找到鬼蜮才能修炼。甫一踏入魔界,凝光就探查过了,此地虽大,然方圆百里之内,却没有一处鬼蜮,那这魂魄是怎样修炼的?
而且,更让人吃惊的是,这魂魄身上的鬼气,竟有祖巫的气息!
他大概是什么都不懂,才会大喇喇地带着祖巫的气息游走于魔界,要知道,祖巫可是所有人心中的刺,魔族虽不排斥鬼修,但若这鬼修是祖巫,就另当别论了,他们怕是要举全族之力斩杀她,甚至于摒弃前嫌与修真者合作都在所不惜。
心知肚明这一点,是以无畏如凝光,都老老实实地藏起了祖巫的气息。而这魂魄,竟敢无遮无拦地释放出来,且看他的模样,也不是有所依仗的人,那就只有一种可能,他是无意间接触到祖巫本源之力的。
青瑜本是要走,然看到这一幕,便慢慢停下了脚步,她转头看了眼凝光,恰与她对上了双眼。
凝光朝她点了点头,青瑜随即意会,走到了魂魄旁边:“你要我救她?可她自己都不想活,我救了她,也不过再给她一次寻死的机会,我何必做这种无用功。我只救自救者,像她这种全不懂生命宝贵的人,我可没有那种闲情逸致。”
听到她的话,魂魄赶忙从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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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爬起来,他手脚并用,一不小心踩到了自己的袍角,竟绊了一个趔趄。
胸前有一颗灰珠子甩了出来。
魂魄很是狼狈,但他却全然不顾,甚至连散乱的头发都没有去理,大步走上前来,深深朝青瑜做了一揖:“神医大人,只要您救阿乔一命,这辈子,我便是做牛做马都会报答您,我……”
“林哥,你不要求她,你快走吧,我爹爹就在外头,若是被他看见,怕是连魂魄都不会给你留,我活不长啦,不如死了,也好,也好跟你在一起。”心上人突然出现,大小姐惊喜交加,一口气没能缓上来。
她一下昏了过去,直到这时才悠悠转醒。
她连鞋都顾不上穿,跑下了床,连滚带爬的朝心上人靠近。
瞧见她跑来,残魂下意识靠近了几步,可随即,他想到了什么,倏而飘了出去。
他避开很远,遥遥地凝视着她:“阿乔,你别胡闹,你以为死是那么简单的事吗?我若非有我爷爷留下的魂珠,我现下早就魂飞魄散了,我们生而为魔,若非有大机缘,死后便只有灰飞烟灭一条路,我实在是侥幸,可这份侥幸能有多久,我也不知道。
爷爷留下的魂珠已经随着我的尸骨沉入了凶海,我根本找不回来,而靠着这残存的一点儿鬼气,我根本不能保证你的魂魄能留下来。”
“我不怕,我不怕啊,林哥,只要能跟你在一起,不管多难的事情我都可以尝试。”
“胡闹,你死了你爹爹怎么办,你想过他吗?他纵然有不对的地方,可他从未亏欠过你!阿乔,做鬼没那么容易的,你从小没吃过苦,那种日子,你过不下来的。”
都说魔族动乱,可比人间地狱,可直到成了鬼,林皓才发现,那所谓的人间炼狱,比起鬼族真是小巫见大巫。
鬼修要吞噬魂魄修炼,比他强大的魂魄,又要吞噬他成为鬼修,而作为一个鬼魂,他所受的限制又有千千万万。简单的说来,就是天地要磋磨他,而所属族群,又是人吃人的浩劫之地。
阿乔从小没受过苦,在这样的环境里肯定活不下去,而到了那时,又没有人能够帮她。
她爹爹是魔,无法撼动鬼族的规则,而他又这般弱小,自顾不暇,根本没有余力保护她。林皓不想拖累她,能相爱已是幸运,何苦再拖得一个掌上明珠溅落尘埃。他知道,所有的感情最初都是炽热的,可他们爱的那么短,没等根系扎牢,便一死一重病。
他不怀疑阿乔的心,可这多少是有冲动的成分在里面,他不知道,当沸血平息下来,风霜几经摧残,阿乔又会不会后悔。
毕竟鬼道的路有多难走,谁走谁知道。
“阿乔,你肯爱我,这已经是我最大的幸运了,我只想看你好好活着。我生前没求过你什么,现在死了,你连这最后的请求都不肯答应我吗?”
阿乔使劲摇了摇头:“我不要,林哥,你死了,我一个人活着有什么意思,我不要跟你分开。”
这就没办法聊了,青瑜简直不想跟这姑娘说话。
只是,这魂魄胸口的魂珠着实有意思,尽管只是死前尸身上的一道虚影,可上面繁复层叠的封印,与冲出了阻隔溢散出来的能量波动,都说明这是一颗被封印住的鬼修内丹,再瞧这魂魄身上的祖巫本源之力,内丹到底属于谁,就不言而喻了。
这是祖巫的内丹,究竟为什么会出现在一个落魄潦倒的魔修身上?且它又随着尸身飘去了哪儿?
三人对视了一眼,突然觉得事情愈发扑朔迷离起来。
若只是单纯想毁灭祖巫,那全然不用将内丹封印起来,只消找个鬼蜮丢进去,用不了多久,就会被闻风而来的鬼修瓜分殆尽,可偏偏他们没有这样做,而是选择封印内丹。
没有人知道当初发生了什么事情,才会选择这样弃简从繁的法子,但这也就罢了,毕竟这么多层封禁下来,也早将珍珠混成了鱼目,没有人会知道这是什么,即便祖巫内丹就在眼前。
销声匿迹了这么多年,从未有人找到祖巫内丹,封禁的效果可想而知。
但就在今天,就在凝光面前,祖巫内丹竟然现出了真身。这再说是巧合也难以相信,只怕真的有人在暗处窥觑着她们。是敌是友,尚不可判断,有何目的,也不能得知。翟九凤觉得,她们不能再这样放任下去。
一只看不见的手拨乱了脚下的路,引导她们踏入一个未知的陷阱。
陷阱里是木刺还是鲜花,尚未可知,但他们有所求是不会有错了。
先是自己,后又是凝光,似乎她们的每一个脚步,都落在了旁人的算计里。这种感觉并不好,仿佛脱离了对自己命运的掌控。
转头看了眼凝光,正与她对上了双眼,然此刻地点不对,满腹的话都只能化作叹息。
翟九凤对凝光道:“你有办法吗?”
她的话没头没尾,但凝光仍是听懂了,她点了点头,说:“还魂是不成了,但要凝出躯体还是可以的,只是,这要耗许多鬼气,我现在怕是做不到。”
那大小姐听见了,赤着脚,跑了过来:“你,你真有办法救林哥?只要能让他活下来,不管是什么,我都能给你找到。”
凝光这才看了她一眼,面无表情地说:“也用不着你做什么,去找你爹爹,打捞他的躯体,只有找到他带着的那颗魂珠,我才有机会让他化形。”
凝光的话,就像一颗速效救心丸,让大小姐恢复了生机。
她重新燃起了对生的希望,可青瑜却不是那么想救她。青瑜想着,要不再让她受一受折磨,往后才不会这样轻贱生命,只就在这时,惊喜交加的大小姐,竟蓦地吐出了一口血。这仿佛蕴含她全部生机的血液,甫一吐出口,便叫她整个人都委顿了下来。
大小姐晃了两下,终于闭上了眼,往地上倒去。
作为一个医者,纵然心中有气,可见到病人命悬一线,青瑜也做不到袖手旁观。她把大小姐一抱,轻轻放到了榻上,随后驱赶众人离开闺房。
林皓跟着二人走到门口,双目却依依不舍地看了又看,直到青瑜瞪了他一眼:“她们都能留下,就你不行,你一身鬼气尚不知道敛,留在这里,只会是她的催命符,快出去,出去!”
为了阿乔的命,林皓说什么都不会留在屋里。
他跟着二人走出了门,一眼就看到院中焦急走动的城主。
听见房门打开的声音,城主一下就顿住了,硬生生转了半圈,将踏出的脚变了方向:“我女儿,我女儿……”
“还没好,正在医治。”翟九凤拉着凝光往旁边让了两步,把欲言又止的林皓让了出来。他没有躲,反而缓慢又坚定地走向城主。不论如何,这场兵荒马乱都是因他而起,他若不出现,阿乔还会是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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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任性又天真的小姑娘,她不会重病,更不会为了自己跟爹爹大闹。
林皓走了过去,虽穿着寒酸,但步履间,却有一种大家子弟的风度。
翟九凤看了两眼,心中隐约闪过了一些猜测。
她拉着凝光推到一侧,在那两人冰释前嫌时,小声对凝光说:“这个林皓出现的太巧了,身上又恰好带着本源之力,我总觉得是有人特意送他过来的,好把内丹给你。”
凝光点了点头,说:“确实很巧,但他们这样做到底有什么目的,而且,又会是谁?”
作者有话要说:好奇,这个时间,是不是都已经考完试,准备回家过节了?
☆、祖巫内丹
有人不小心把林皓送了过来,机缘巧合让凝光发现祖巫内丹。对于这件事情,翟九凤觉得,已不能用巧合来敷衍过去,她能想到最合理的解释,是那人想帮助凝光。
可这是为什么,那人到底是谁?又与凝光有什么渊源?
翟九凤稍稍低了低头,把脚尖靠在了一起,突然,她想到了一个可能性,转头对凝光说:“你说,那人不仅知道你的身份,还劲心思把内丹送过来,有没有可能,他从一开始就认识你,他会不会……是巫族遗民?”
“不可能。”凝光否认道:“巫族很早就灭族了,在祖巫陨落之后,巫族人一个不少,尽数被斩杀。他可能是认识我,但绝不会是巫族人。而且阿凤,你想过没有,那人替我找祖巫内丹,很可能不是为了我。”
凝光自小颠沛流离,大部分时间,不是修炼,便是用来躲避旁人的欺辱,她从没有见过魔族。
而之后,被翟九凤领回了山门,她们二人便像并蒂莲花,一刻都未曾分开,她见过的人,翟九凤都见过,形形色色许多,可唯独没有魔修。
凝光很确定,没有魔族人会在暗中助她,倒是翟九凤,她一身魔气,比那个远古血魔都要纯正。魔族,是一个十分讲究血统的族群,高阶的魔,天生就有令混血魔修臣服的能力。她们甚至可以褫夺下位魔族的修为。
先前的血魔魂,就是这样葬送在翟九凤手中。
那时凝光并未细想,现下,诸多事由交织在一起,倒是让凝光有了些猜测。
她问道:“阿凤,我们认识这么久,你从未跟我说过你的父母,他们还好吗?”
翟九凤骤然一愣。
虽然承接了原身的记忆,但父母这个词,似乎从一开始就是缺失的,原身是没有父母,还是被抛弃了,翟九凤都不知道,总之在她的脑海里,有关这一块的记忆,就只有模糊的一个概念,她是孤儿。
这很奇怪,即便是孤儿,那也有被抛弃的时间,她并非从一开始就在山门里的。
那在她入门前究竟发生什么?
循着记忆走下去,所有的时光都戛然终止在了七岁的时候,之前发生了什么,她到底是什么人,竟全部笼在了迷雾中。
翟九凤怔愣地想了一会儿,突然发现,原身的记忆里竟然有那么多漏洞。
她以前没在意,现下想来,直叫人背脊发凉:“我不知道,我记不得了,我除了知道我是孤儿,什么都不记得。”
岁,七岁以前,纵然因为年龄小,记忆模糊,也不该什么印象都没有,更何况是被抛弃这种大事。
翟九凤不得不怀疑,原身是被做过什么手脚。
事情愈发复杂起来,一些沉珂终于随着潮水的退落显出了晦涩的一角。
凝光揉了揉她的软发,安慰道:“不记得就不记得,这也没什么关系,我们可以先找林皓问问,内丹上的封禁不可能无缘无故就失效,定是有人动过了它,至于是谁?天天带着它的林皓说不准会知道。”
无法从翟九凤的父母入手,她们就只能退而求其次,从那个落魄魔修身上寻一寻蛛丝马迹。
有些事既然做了,就不可能全无痕迹,但凡留下了一个线头,就能抽丝剥茧挖到真相。
众人在门外站了许久,直到半个时辰后,房门吱呀一声开了条小缝,青瑜走了出来,面上有些倦容,然双眼却亮地落满了星子:“这是药方,一日三顿,饭后半个时辰服用,平日里别开窗,也别让她乱跑,这半个月内,她一丁点儿寒气都受不得。”
城主见他出来,急匆匆地跑过去,他虽然一直在跟林皓说话,然满头的冷汗都顺着额头沾湿了鬓角。他使劲擦了把汗,把濡湿的手心在衣服上擦干,才微微颤着,接过那个药方。
城主飞快看了眼药方,吩咐下人立刻去煎药,随后看向青瑜道:“先生,我女儿她……”
青瑜:“暂时吊住命了,但能不能活下去,还要看你。”
城主立刻明白了过来,看了眼林皓说:“有什么事,您尽管吩咐,只要我女儿能好好的,我什么都能做。”
青瑜:“那你就去打捞他的尸体吧。”
有关珠子的事情,青瑜并没有多提及,毕竟那是祖巫的东西,难保不惹人多心。他支开了城主,待身边人散的差不多,才把开口叫住了门口徘徊的林皓:“你过来,她重病,沾不得鬼气。”
青瑜的话想一道圣旨,硬生生拦住了林皓的脚步,他犹犹豫豫地看了眼门,似乎想隔着这层门板看见什么东西。青瑜也不催他,直到他无可奈何地叹着气,走了过来,才慢慢说:“你不用太担心,只要成了鬼修,控制住鬼气,你想看她多久就看多久,现在,你急也没用。”
林皓慢慢地‘嗯’了一声,整个人稍微鲜活了一点。
林皓虽家道中落,但人却并不愚蠢,他早就发现,神医和她的两个朋友,对他爷爷的留下的魂珠很感兴趣。这魂珠是他爷爷的遗物,他一向都很重视,但与阿乔相比,这似乎又不那么重要了。他可以拿出来,然现下魂珠沉海,也不知道还有没有找着的机会。
林皓想了想,说:“多谢几位对阿乔的照顾,在下无以为报,我瞧你们对这魂珠很感兴趣,若它还在我手上,我定会双手奉上,但现下……”
青瑜打断他的话:“魂珠你不用操心,你只要回答我们几个问题就好。”
转头看了眼凝光,自己则退后了一步,林皓会意,抱拳做了个揖:“您请说,只要是我知道的,我一定不会瞒着。”
凝光没有推辞,直截了当地道:“这魂珠的来历你可知道?还有,最近有没有人碰过它?”
林皓想了想,说:“这魂珠是我爷爷去世前给我的,以前我从未见他拿出来过,直到他油尽灯枯的那一晚,才把魂珠交给了我,他没有说这是什么,只让我贴身放着,说是有缘人自会知道它的用途。至于最近有没有人碰过它?”
林皓皱起了眉,想了好久,才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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棱两可地道:“人倒是没有,却有一只蝙蝠,那还是我初到天陨城的时候。我要入城,但不知为何,在走过城门的时候,突然摔了一下,这颗魂珠也被摔了出去。那时候,有一只蝙蝠将魂珠掠了走,但它着实不聪明,竟直接撞在了我身上,让我有幸抢回爷爷的遗物。”
“一只蝙蝠?”
林皓的话着实让人大开了眼界,但随即,翟九凤就想到了什么,拉着凝光说:“会不会是那一只,你让他看看。”
她们捉到过一只监视蝙蝠,也同样是在城门口出现的,翟九凤总觉得,那应该与林皓说的是同一个。
果不其然,就在凝光掏出了那只球时,林皓点头应道:“是,就是这一只,我记得特别清楚,又圆又胖,翅膀还小,飞又飞不高,抓住了魂珠以后,就直接撞在了我身上,我还说怎么会有这么蠢的蝙蝠,是以印象特别深。”
小蝙蝠刚一出来,还没感受到新鲜空气,就被一系列贬义词砸得瞪圆了眼睛。
圆溜溜水润润的豆豆眼顿时冒出了火气,整只蝠在凝光手上胡乱蹦,发出一连串人类听不懂的吱吱声。
小蝙蝠叫得可欢,却在下一秒被凝光掐住了肚子,一身肥肉都从指缝中挤了出去,细小的灰色绒毛在这大力中崩得满天都是。
“吱!”小蝙蝠痛得一声大叫,不太灵光的脑子思考了足足十秒之后,终于决定吐舌头装死。
但它才把舌头吐出来,还没来得及闭上眼睛,凝光就掐着它转了个面,对向林皓说:“认识他吗?还有他身上的那颗珠子?知道就叫一声,不知道就别出声。”
小蝙蝠看了看林皓和他胸前的珠子,好半晌后,终于从一团乱麻的记忆里,找到了一点儿熟悉感。但它一点儿都不喜欢这个野蛮人,所以它决定装死。把眼睛一闭,舌头一伸,装出没有意识的模样。
凝光没有一皱,冷冷的声音中毫不掩饰威胁之意:“配合点,否则……”
否则什么,否则要把它扒皮吃了吗?小蝙蝠被自己的脑补吓了一跳,浑身毛都炸了起来,它立刻怂了,哭唧唧地‘吱’了一声。
凝光又问:“那是你主人要你这么做的吗?”
小蝙蝠想了想,在主人和蝙蝠肉之间,终于倒向了活命,它又‘吱’了一声。
有些事情到现在似乎明了了一点儿,这小蝙蝠的主人应是一个关键人物,但现下,她们还有魂珠要找,一时无法离开天陨城,而且,这林皓的爷爷,似乎也与祖巫内丹有所渊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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