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作之合(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瓶子
一开始祁尚天打苏家嫡女主意时,祁和苏妙容的嫡姐苏妙音年齐为五岁,而苏妙容才堪堪出生,是以两家人并没有想到苏妙容身上去。何况自古以来先长后幼,断断是没有越过长姐先给幼妹说亲的道理,是以当初给祁定下的是苏妙音。
只是到最后,嫁过来的不是苏妙音,而是苏妙容!
苏妙容事前一直都不知道爹娘和嫡姐的打算,直到大婚前一刻她被娘亲身边的丫鬟嬷嬷强拉着沐浴穿衣才知晓她要代替嫡姐嫁过去……
她之所以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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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婚之夜愁容满面,愁得并不是要嫁给一个身份上配不上她的庶子,愁的是她的亲人。
她知道苏妙音向来心高气傲,嫁给一个庶子苏妙音是万万不能甘心的,她能够理解嫡姐的这种不甘心,却不能原谅她为了一己私欲便计算于她!她们的关系说不上有多亲近,但总归她可是她嫡亲的妹妹啊!更令她寒心的还是她的爹娘,他们竟然就这样同意了!
苏妙容一直知道自己在家中不受宠爱,但她没有想到她在家中的地位竟是连那些庶子都比不上!她娘亲好歹还会做做面子给他们商议一门不好不坏的亲事,到了她这里……
嘴角牵起一个勉强的笑,苏妙容极力起面上的悲伤。
经这一次被算计,不过豆蔻之年的苏妙容一瞬间成长了许多。她知道这世上能够依靠的便是自己,如今只求这将要面对的夫君是个懂规矩的,不说两人日后要有多亲密,但最起码也要相敬如宾,待日后她生下一儿半女,这辈子也算是圆满。
苏妙容想了许多,直到外间传来的阵阵脚步声才将她惊醒。白嫩的小手不由地紧紧地交握着,不自觉地泄露出的其心思。
大红色的盖头遮挡住她的视线,只有垂着脑袋才能勉强看见自己脚尖一块地。她听到吱吱呀呀的开门声,听到那稳稳的脚步声离自己越来越近,直到脚尖前出现另外一个人的脚尖……
蓦然间,她的心跳的很快,紧张得就连呼吸都屏住了。
那人倒不似她这般紧张,反倒是不慌不忙地掀起了她的盖头,在瞧见她面容时脸上才变了色,厉声问道:“你是谁?”
祁小时时常被忠王带入苏府,也是见过苏妙音的,是以苏妙容早就知道他会有此一问,也知道祁乍见自己妻子换了人态度一定算不得多好。虽是早有准备,但等到真的面对时,她到底还是感到难受了。
略略调整了下心绪,苏妙容极力让自己显得自然些,站起身来福了一礼缓缓说道:“妾身闺名妙容,乃是苏家长房嫡次女。”
祁皱着眉瞧了一眼苏妙容,神色有些奇怪,倒不像是因为妻子换了人而生气。他长腿一跨便走至床边,随意地坐下后指了指身旁的位置:“坐吧,我们先谈一谈。”
苏妙容依言坐下,她飞快地打量了一眼祁,在他目光扫过来时连忙垂下头。刚刚那一眼足以令苏妙容将祁的面貌看清,心下不由地感叹了一声。
祁小时常来苏府与几位兄长玩在一起,在忠王有意无意地引导下,祁更多时候还是和苏妙音一起。苏妙容没有苏妙音那般性子活泼,她向来安静,只不过是在一旁看过几次他们玩耍。
那个时候的祁便生的极好看,唇红齿白粉雕玉琢的,尤其是一双眼睛如墨如漆似夜空一般,倒也难怪苏妙音当时对祁非同一般。但凡是人便喜欢美丽的东西,更何况年纪尚小的苏妙音。
而现在的祁,生的更好看了……小时的祁可以说是玉雪可爱,那么长大了的祁便是面若冠玉、玉树临风 。祁如今是舞象之年,正是介乎于少年和成年之间,再加上他那张堪比潘安的脸,着实有着不凡的魅力。
苏妙容轻轻眨了眨眼,一时之间对于这桩婚事的抵触小了许多。
祁见她乖乖坐下,面色缓了缓:“如今你我已拜了堂,不管如何你我这夫妻名义都是逃不开的。虽说当初定下的并不是你,但我祁也不是那种不负责的小人,自是不会不顾你名节去闹事的,你可明白?”
苏妙容听他这般说心下稍安,点点头道:“妾身省的。”
祁又看了一眼苏妙容,眼里快速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他顿了顿后又继续说道:“只是有件事,我希望你能够如实告诉我,为何是你嫁过来而不是……”
苏妙容心中暗道终于来了,她沉吟一番后深吸了一口气缓缓说道:“姐姐她……她在大婚之前得了病,爹娘见不好取消婚事,又想起当年和忠王爷定下的是嫡女而没有具体说是哪一位嫡女,便将我……”
祁冷笑了一声,吓得苏妙容身子轻颤两下。
她自然知道自己这番话错漏百出,别说祁会不会相信,就连她自己说出来偶不会相信。只是苏妙容素来不会撒谎,大婚前夕爹娘也未曾给她一个像样的理由,这番话还是她搜肠刮肚挤出来的……
尽管爹娘姐姐如此待她,她还是不愿在别人面前说他们的不是,说这个错漏百出的谎话总比让她亲口讲述那些乌糟事来得好。
祁也是知晓苏妙容断断不会将事实说出来的,只是知道归知道,他心底多多少少还是有些不悦。他闭了闭眼,心中飞速掠过有关苏家的事宜,再张开眼时,他却是无意中瞧见了眸光黯然的苏妙容。
他心底一瞬间有了计较,修长的指尖拂过腰间触感冰凉的玉佩,他问道:“是不是她……不愿意嫁过来?”
苏妙容一下抬起头看向他,虽然祁脸上依旧无甚表情,但苏妙容多多少少还是看出了面无表情下的伤心委屈和不解,尤其是那双黑漆漆的眸子里闪着点点水光……
苏妙容差点点就在男色的诱惑下点头了,只是在那一瞬间她又清醒过来,连忙垂下头不敢去看他。
一时间,气氛有些沉闷。
苏妙容不由地回想起刚刚那个表情,心下不忍,终归是自己姐姐负了他……于是她犹豫再三,终究还是开了口道:“夫君……”
她只说了一个开头便没有说下去了,只因祁突然抬起她的下巴,目光灼灼地看着她的双眼,一个字一个字地问道:“你唤我什么?”
苏妙容一头雾水 :“夫、夫君?”
作者的话:有小天使说番外很像另外一本书的番外,看了一下果然好像……
_(:3」∠)_想了想,宝宝决定把番外改一下,什么再放出来就不一定了……
嗯,你们就先看着这个故事吧~希望大家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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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有点不正常(02)h,洞房花烛夜,寝衣的用处 844325
夫君有点不正常(02)h,洞房花烛夜,寝衣的用处
不过短短两个字,竟是让他控制不住想起大婚前的那个漫长的梦。在梦中,可没有人会这样温柔的唤他夫君……
祁突然回过神来,入眼便是被他钳住下巴的苏妙容满脸无措,一双轮廓漂亮的桃花眼含着水雾,似是被他欺负却又无力反抗的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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猫儿。心下一动,他顺着心意略微靠前,张嘴含住了那两片水润润的唇。
苏妙容一下睁大了眼睛,半是慌张半是不解地盯着祁的面容。
这、这到底发生了什么?他不是还在想自己姐姐吗?为什么一下就从失意人转换成流氓状态……虽然他们已经成婚了,他这样做是天经地义的,但……就不能给双方一个缓和的时间吗?
祁可不管她心里想些什么,圈住她的腰身就逼着她跪坐在自己腿上,唇越贴越近,属于男人的濡湿大舌在唇瓣上舔舐勾画,每每滑入唇间却又退却而去。这令苏妙容心里有几分微妙情绪,又想他伸进去,又不想他伸进去……当真是好生纠结。
因着祁刚刚那一番动作,两人的上半身紧紧贴合在一起,坚硬如石的胸膛磨着她娇嫩的身子,磨得两只还在发育的奶子有些疼,这般不舒服之下苏妙容忍不住挣了挣。
这一下挣脱之举却是惹恼了祁,别看他长得颇有几分仙人之姿,实则骨子里霸道强势至极。他不仅没有放开苏妙容,反倒是越发用力起来,两只臂膀如同钢筋般,锢得她死死的,越发的不舒服起来。
苏妙容看似安静沉闷,但实则她也有着玲珑心思,不过短短一会便知道对祁只能够用软的不能用硬的。她顾不得在唇上作乱的大舌,寻了机会便软软地对祁道:“夫君,能不能放开些……你将妾身弄疼了……”
果不其然,听了苏妙容柔声的解释,祁立马松了点力道,只是那手还是霸道地锢着她的腰肢,这般亲密之举令她脸上的红霞久久不退,原本姿色上佳的美人儿在霞云的衬托下越发的动人。
祁微微别过头不去看她,沉声问道:“我弄疼你哪里了?”
苏妙容哪里好意思说出实话,支支吾吾地就是不肯说,两只小手还抵在他的胸膛上,似是要离开一般。
祁也不知为何突然就沉下脸来,又将她的下巴给钳住了:“不知夫人是否学过三从四德?难不成苏家的教养就是这样的?”
苏妙容只觉得自己好生冤枉,但后面又从他这话里品出了几分不一样的味道,她感觉祁似乎说的不是她,而是她姐姐……
她不想在大婚之夜就惹恼了祁,这样对谁都没有好处,于是强忍着羞意道:“并非妾身不告知夫君,而是、而是……哎呀……”
苏妙容到底不敢说出口,小手儿指了指自己的胸口又快速回,好在祁正看着她,否则她便还要再说一遍、指一遍。
祁顺着她手指着的地方看去,那处还没有长大,只隆起一个小小的弧度,只是那弧度虽小,却以足够诱人遐想……祁盯了好一会才回过神来,别过去的脸虽然没有什么变化,但耳根子却是红透了。
苏妙容自然是能够感觉到他的视线的,也是羞得死死埋下脑袋不敢去看对方。
气氛又再一次沉闷下来,祁这个罪魁祸首沉默了好一会才带有几分不好意思地问道:“还疼吗?”
苏妙容:“……”
很好,气氛再一次沉寂了。
最后还是苏妙容拯救了气氛,她轻轻地问道:“夫君不用去敬酒吗?”
按理来说,掀了盖头之后祁就该去前院与客人敬酒才是,只是如今在婚房内耽搁了许久也不见他动身,也不知是怎么一回事儿。
祁闻言倒是笑了起来,反手握住她的手拍了拍,道:“父王嫌我太麻烦,就让我好生在房中陪你,你以后还需习惯这样才是。”
不过短短两三句话便透露出许多消息,苏妙容心头狠狠一跳,抬眼望向他,却是从他脸上什么也看不出来,好似他早就不讲这些放在心上一般。
在大周,各种各样的宴会都逃脱不开拉关系,像是祁这般的年轻男儿正可以通过父辈认识朝中一些大臣,若是日后他入了朝堂好歹有个脸熟,遇到什么难处也可以帮衬一把。
像是忠王这般不让祁去宴会的,相当于对外人说,他不看好这个儿子。往常也不是没有新郎不出面敬酒的先例,只是那些多半都是些不成器的浑人,可祁给她的感觉也并不是那种人,那又是为何……
苏妙容实在是不知道忠王为何要这样待祁,难道说那些忠王十分疼爱庶子的传言都是假的吗?
垂了垂眼,苏妙容用力反握了一下祁的手,道:“不去也好,我们可以早些休息,明日还要早起敬茶呢。”
祁手指很细微地颤了颤,他看向苏妙容,只见他的新婚妻子脸上是真诚的笑意,以他的眼力竟是看不出半分勉强。
他不禁想到梦中的那个场景,同样的话,那个人是如何回复他的……反正不是如今苏妙容这样带着真诚与安慰,更不似她这般柔顺贴心。
祁一时间心绪复杂,他抱紧了怀中的人儿,埋首在她颈边不让她看见自己眼中的种种情绪,好半响才缓缓说道:“嗯,早些休息才好,毕竟……”
后面的话他没有再说出口,这样的场景这样的气氛下还能毕竟什么呢?
苏妙容瞬间明了他的意思,才退下去不久的红霞又再度遍布整张脸儿。她深深吸了口气,这关迟早要过的,还不如早点过了好去休息……于是她小幅度地点了点头,小小地应了一声:“嗯……”
这一声是同意,也是暗示。
祁吻了吻她的脸儿,柔声道:“我会轻点的……”
苏妙容被羞得说不出话来,她心一横眼一闭就撞在男人的胸膛上,倒是有种自暴自弃的感觉。
祁唇角微勾,伸出指尖勾住了她的腰带,用力一扯便将那腰带扯了下来,外层略显宽松的大红礼服没了腰带的束缚立马顺着她的肩膀滑了下去,露出内里大红的寝衣。他又再度伸出手,取下她头上的发钗,一头青丝一瞬间铺满了整个后背,如同上好的锦缎一般,倒是令人爱不释手。
捏着手上的发钗,祁微微眯起了眼睛,唇角勾起一个嘲讽的笑意。
先前不过是一个猜测,如今看到花妙容那身明显不合身的礼服以及略显简陋的装扮……看来那个女人还是死性不改,竟是狠心到连自己的嫡亲妹妹都要这般对待。祁偏过头想到,不知她的情况是否与自己一致,他合该派些人早早看住她才是……
边想着,他边伸出手欲要脱去苏妙容的寝衣。
“夫君,别!”苏妙容顾不得羞涩,也顾不得祁一瞬间有些阴沉的脸色,“这个不能脱,是奶娘特意嘱咐在洞房之时要穿上,是和夫君……要用的……”
祁挑了挑眉头,不是很理解苏妙容这是什么意思,随后他认认真真地打量了一下她身上的寝衣,看了许久才看出一丝古怪,于是他回手去,对她道:“既然如此,那就不脱了。”
语罢,祁便伸出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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脱自己的衣服,而这个时候一双柔荑颤巍巍地伸了过来,他望向苏妙容,只瞧见她脸上依旧是浓浓的羞意。
“妾身帮你脱衣……”
手放了下来,祁面上有几分恍惚。
这些日子以来,他一直被那个梦纠缠其中,分不清现实与梦境,如今这个妻子比起梦中的那人着实要好得多,好到令他越发觉得这才是在梦中……
“夫君,你抬一下手好么?”苏妙容的轻言细语唤醒了祁,他顾不得她在做些什么,捧起她的脑袋就如同狂风暴雨般亲了上去,像是要将她生吞入腹。
吻得兴起,祁一把将苏妙容抵在床柱上。男人高大强壮的身体将身材娇小的少女完完全全罩住,只露出两只被他钳住的细细手臂,偶尔从男人怀中传出一两声可怜兮兮的呜咽,实在是不难想象男人是如何“欺负”怀中少女的。
苏妙容只觉得自己实在是无法呼吸,刚刚趁机吸了一口空气又被男人逮住刮了去,逼得她越发将嘴儿张的大大想要呼吸,却不知这下正中男人下怀,大舌趁机探得更深,直直舔弄到舌根处。
祁一只手将她两只手腕锁在头顶,腾出的一只手隔着寝衣缓缓往下……蓦然间,苏妙容发出一声惊呼,扭着身子欲要逃离,只是她的力气比起男人来说简直不值一提,轻轻松松就被男人死死困在床柱与他的身体中间。
逃脱不得的苏妙容慌慌张张地哭道:“夫君,不要……不要……不要碰那里……”
祁却是笑了,是猎人看待在陷阱中挣扎的猎物的笑。他的手在她两腿间重重地揉了一下,满意地看着她身子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随后在她耳边缓缓说道:“我这下是知道这身寝衣的用处了……”
夫君有点不正常(03)高h,两个人手忙脚乱的初次~~~ 84498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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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朝她敏感的耳廓处轻轻吹了口气,满意地看着那洁白如玉的耳廓慢慢浮上漂亮的粉色,他的语气很轻很温柔极近气音地说道:“为什么不要我碰那里?那里开一个小缝不就是让我摸你的吗?”
原本苏妙容穿的寝衣是很正常的寝衣,但是在穿礼服前她的奶娘特意将寝衣改造了一番,在袭裤裆部开了一个口子,又细细嘱咐苏妙容圆房时不要脱下寝衣。
一般养在深闺中的女儿家出嫁前都会有家中长辈教导一些房中术,便是让她们知晓那档子事儿是怎么一回事儿,得圆房时手忙脚乱的。奈何到了苏妙容这里,一个是她在家中不受宠爱,另一个则是出嫁匆忙,整个苏府都忘记教导她一些个常识,就连避火图都不曾给一本。
好在她身边的奶娘还不曾忘记,只是这东西没有图光凭说哪能知道清楚?于是奶娘便想起她家乡的一个法子,在新嫁娘的袭裤裆部开一个口子,避了新嫁娘和未曾谋面的新郎一上来就赤裸相对会产生的尴尬与害羞,同时也是请求新郎怜惜于新嫁娘。
苏妙容不知道这东西是怎么一回事儿,但瞧着奶娘一副为了她劳心劳力的样子,她也不忍白了她的一番心意,便乖乖地照着她的话去做,只是……她觉得这般比赤裸相对更加羞人啊!
“在想什么呢?”祁曲起手指弹了一下腿心鼓鼓胀胀的软肉,似在惩罚她的不专心。而这一下也惹来了苏妙容小小的一声呜咽,身子被刺激的像是那在陆地上摆动的鱼儿般高高弹起又快速落下。
苏妙容大口大口地喘着气,脸上满是细细的汗珠,双眸中含着泪,委委屈屈地看着祁:“夫、夫君……不要这样……不要这样……”
她实在是怕极了这样的感觉,不仅是那般的羞人,还快慰到极点却又带着丝丝痛苦,她在感觉到巨大刺激的同时又忍不住害怕起来,就像是身下有着无尽的漩涡在一步一步将她拖入其中,而唯一解脱的途径便是压在她身上的男人。
祁大掌虚虚拂过她的脸颊,一根手指在她唇边停住:“嘘,我不想听你拒绝我,知道了吗?”
苏妙容吸了吸鼻子道:“可是我好难……唔……”
唇边的那根手指插入唇间,将余下的话尽数堵在她嘴里,祁诱哄地说道:“乖,我会帮你的,很快你就不会难受了……如果你痛的话你就咬我的手指好不好?”
苏妙容点点头,牙齿轻轻叼着那手指,软软的舌尖点在指尖上。像极了小猫儿咬人,只有点点刺痛,却又异常酥酥麻麻的。
到了这一步,饶是之前淡定从容的祁也不由地有些紧张起来,空出的一只手有些忙乱地解着自己的裤头,好不容易等到解开了袭裤,却在最后一步犯了难。他握着自己的阳物去蹭她的腿心,蹭到点点水儿,却是怎么都蹭不到那小洞里去……
祁的耳根子红了又红,倒不是因为害羞,而是因为尴尬……尴尬自己不懂接下来该怎么办了。
这个时候他倒有些暗恨自己为何不去看些避火图之类的东西,他原以为他的新婚妻子定然还是那人,如此的话倒也不用……这样想着他便什么也没有准备,不然的话他也就不会只是对这事儿一知半解了……
好吧,祁就是一个雏儿,长到十七岁还没有碰过女人。
忠王和忠王妃,前者看似很宠爱祁这个唯一的庶子,但实际上不过是推祁出去当他几个嫡子的挡箭牌罢了,而忠王妃就更不用说了,这个愚蠢的女人看不懂忠王的布局,还以为祁会抢走她儿子的一切,所以暗地里的手段从来都不缺,自然也就不会给祁安排几个通房,让他知人事……
于是,最后便导致了今时今日就是这样的尴尬。
好在苏妙容也是一个什么都不知道的雏儿,她只觉得那尤为坚硬的东西在她腿心儿蹭来蹭去的令她十分难过,却又不知道为何而难过……下意识地,她看向祁,似嗔似怒地瞧着他,她还以为这是祁故意的呢!
祁额间渐渐布满了豆大的汗珠,下身胀疼的厉害,却始终不得其法。万般无奈之下,他直起身子,欲要抬起苏妙容的腿儿看个究竟!
苏妙容哪里容得他这般孟浪,当下就哭兮兮地不准他看,两腿儿也并得紧紧的。祁要是想要用强苏妙容自然是无力反抗的,偏生她哭得厉害,反倒是令他有些下不去手,皱着眉头一时间也不知如何是好。
哭声渐渐小了些,一只眼儿悄悄睁开一条缝儿看向祁,正好看见他黑沉沉的脸色。苏妙容这个时候羞涩害怕的情绪退了些,这下又瞧见男人强自忍耐的模样,心中有些过意不去。
“夫君……”苏妙容猫儿似地叫了一声,含着一丝不着痕迹的讨好。
祁却是冷冷地看向她,一言不发。
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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妙容心儿颤了颤,咬了咬唇,道:“只、只是……太羞人了……”
祁依旧是冷冷地看着她,不知为何苏妙容从中看出了一丝丝委屈。
苏妙容咬咬牙,最后扯过被子盖在自己头上,自暴自弃地闷声说道:“……夫君想如何就如何吧!”
祁活生生被她给逗笑了,只可惜苏妙容闷在被子里全然不知。
因着看不见,其他的感官都变得异常灵敏。苏妙容能够很清楚地感觉到男人的手正隔着袭裤往上摸去,直到摸到大腿根处,一下用了力抬起她的一条腿儿,腿心处因为暴露在空气中而感受到丝丝凉意。
苏妙容张嘴就像惊呼出声,而后她蓦然想起自己刚刚话,一把扯过被子手口并用死死地拽着、咬着,若是祁此刻掀开被子便又会瞧见他的小娇妻羞得眼泪汪汪的,那小模样好不可怜。
不管苏妙容如何可怜,祁却是坚定地一点一点拉开她的腿儿,从裆部的小口子将那粉嫩的小东西看了个彻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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