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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妻(双性)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冉尔
这一睡却梦见了方决明。
沈园在梦里欣喜地扑到方决明怀里,也不知怎的就脱光了衣服,那根粗长得吓人的性器抵在他的股间,沈园白日的羞涩一扫而光,缠在方决明怀里,耸动着屁股拼命磨蹭方决明的欲根。
“插进来……大哥快插进来!”沈园勾着方决明的脖子惊叫,“快插我的花穴!”
梦里的方决明依旧温柔,含笑搂住他亲吻,拎着他的双腿先是用滚烫的性器挤压花核,等沈园的花穴喷出汁水才沉腰撞进去。
“啊!”沈园自梦中惊醒,满眼明晃晃的光,下体竟真的隐隐作痛,定睛一看原是方决逸拿了根细长的棒子在捣弄他的花穴。
“你……你干什么!”沈园连滚带爬地翻下床,跌在地上瑟瑟发抖。
“哥不让我碰你,我用假阳具捣捣还不行吗?”方决逸把他拎回床上,掰开双腿啧了一声,“还说没偷汉子,我假阳具还没塞进去,就骚出了这么多水。”
“我没有……我没有!”沈园力气小,挣脱不开,只能拼命扭动着身子。
“没有?”方决逸不屑地哼了一声,“那为什么是肿的?你这里喂过几个男人,我现在就来试试。”他说完捏着假阳具就要往细嫩的花穴里插,沈园浑身一个激灵,本能地并拢双腿。
要留给大哥插。他拼命挣开方决逸的桎梏,跌跌撞撞冲到门边,门却是锁着的。
“大哥……大哥!”沈园绝望地转过身,惊恐地看离自己越来越近的方决逸,“我不要你,我要大哥……”
“我哥?”方决逸挑起眉不耐地逼近他,手里的假阳具浅浅地插进沈园的花穴捣弄,“先让我看看你这身子破了没有。”
假阳具没有一丝热度,凉得沈园浑身发软,他挣不开方决逸的手,眼见花穴就要被一根毫无温度的假阳具插开,泪水再也止不住,双腿也没了力气,靠着房门软倒在地上,方决逸趁机掰开他的腿根,捏着假阳具往里捅,而沈园痛苦地蹙眉,唇角被咬出了一丝血痕。
“大哥……大哥你别不要我……”
像是为了印证沈园低喃,卧房的门被人从屋外踹开,方决明怒气冲冲地走进来,方决逸立刻抽出沈园花穴里还没彻底捅进去的假阳具,心虚地笑了笑。
“混账东西!”方决明抬手对着方决逸的脸就是一拳,继而弯腰把沈园从地上抱起来,他的弟媳已经没了生气,连抬眼看他的欲望都没有,就这么安安静静地靠在方决明的胸口,眼泪转瞬打湿了他的衣衫。
“哥,我还没捅进去呢……”方决逸揉着脸颊从地上爬起来,“你别气,三天后我还想见小玫瑰呢。”
“滚!”方决明把沈园按在胸口抱着,“从这个家里滚出去。”
方决逸挠了挠头:“我……我不用结婚了?”
“滚,别让我说第二遍。”方决明的声音陡然平静了不少,方决逸却浑身打了个寒颤,拎着衣服一溜烟跑走了,而方决明抱着沈园急急忙忙赶回卧房,怀里这人却理都不理他,只痴痴地盯着自己满是红痕的腿根掉眼泪。
“沈园?沈园你和大哥说句话。”方决明急得半跪在床边握住弟媳的手,“别自己闷着,怪大哥的话就骂我一顿,我不该把你留在决逸房里。”
沈园一动不动地坐着,只是哭。
“沈园……小圆,”方决明叹息了把他搂在怀里,叫得更亲昵,“我没有不要你。”
沈园身形微微摇晃,但还是不理方决明。
“大哥也想什么都不管直接要了你,插你的小花穴,把你插出水,可是大哥想名正言顺地娶你。”方决明见弟媳不吱声,便说了实话,“娶你做我的男妻。”
“娶……娶我?”沈园终于抬起头,含泪望着方决明,“你……你竟然肯娶我?”
方决明怜惜地亲吻他的手背:“你这么好,我为什么不娶?”
沈园眼里涌起疯狂的欣喜,但须臾就泯灭了,重又恢复先前心灰意冷的模样:“你骗我,你就是不要我了。”
“沈园,你连大哥的话也不信了吗?”
“你骗我。”沈园流着泪喃喃自语,“大哥骗我,你根本不想要我,连我的花穴都不插。”
方决明没想到自己早晨的拒绝竟把弟媳伤得如此之深,一时间慌了手脚,手忙脚乱地给沈园擦眼泪,再紧紧搂着他躺在床上。沈园还是不说话,很久以后才偷偷攥住方决明的衣角,指尖用力到发白。
方决明看见了心如刀绞,搂着弟媳的腰把他往胸口按:“大哥娶你,大哥不会再丢下你了。”
沈园攥着方决明的衣角,睫毛微颤,须臾伸手环住他的腰,整个人贴在方决明怀里瑟瑟发抖,柔软的乳肉抵着他晃动,蹭得方决明满心旖旎却不敢动手,搜肠刮肚把好听的情话说了一个遍,弟媳的神情却没什么变化。
“沈园,别不理我。”方决明低头吻去弟媳眼角的泪。
沈园微不可闻地“嗯”了一声,却还是不说话。
“气我怨我就骂出来。”方决明算是发现原来自己的弟媳生气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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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再像个胆怯的小白兔,倒变成了块石头,怎么劝都不听,“总比什么都不说好。”
沈园把脑袋埋进方决明的颈窝,这姿势亲昵至极,满满都是依赖,方决明还未来得及高兴,颈窝就是一痛,沈园竟然张嘴咬住了他的颈侧,继而温热的泪噼里啪啦砸在方决明的脖颈边。
“大哥……”沈园咬完又伸出细软的舌舔那道牙印,“大哥我害怕……”
“别怕。”方决明见弟媳肯和自己说话了,哪里还在意脖子上的那道伤口,暗自松了一口气,捏着沈园的下巴亲他带着血迹的嘴角,唇齿相濡,他们都带了一丝急切,瞬间缠在一起吻得沈园唇角溢出津液,难耐地呻吟,不断挺着胸用柔软的乳肉磨蹭方决明。
“不怪大哥了?”方决明松了口捏着弟媳的脸颊轻声问,“肯嫁给我吗?”
沈园闻言脑袋又往他颈窝里钻,方决明以为自己又要被咬一口,叹息着揉捏弟媳的后颈也不阻止,谁知沈园竟然用嘴唇轻轻碰了一下他的喉结,湿热柔软的唇瓣瞬间挑起了方决明的情欲,他翻身把弟媳压在身下,拉开他纤细的双腿,目光在看见沈园发红的花穴时凝固下来。
方决逸是一点儿也不怜惜自己的男妻,竟然用假阳具把沈园的花瓣磨破了,腿根也满是胡乱捣弄时留下的红痕。
“大哥……”沈园哭哑了嗓子,“你是不是嫌弃我……”
“怎么会呢?”方决明叹息着摇头,弟媳受伤他自然不可能今日就破了他的身子,却还是埋头凑到花穴边用舌头舔弄湿热的软肉,舌尖滑过圆润的珠核不断挤压,沈园瘫软在床上,很快就被舔出了水,捂着脸不好意思看趴在自己腿间的方决明,花穴喷出的淫水却越来越多。
其实沈园是觉得疼的,毕竟花瓣已经被假阳具磨肿了,方决明再怎么温柔,敏感脆弱的软肉也传来细细密密的刺痛,可沈园不敢喊停,他实在太害怕再被丢下了,于是便忍耐着抹眼泪。方决明舔完又按着弟媳的双腿含住湿热的花核吮吸,腥甜的汁水在鼻翼间弥漫,沈园小小的战栗也被他捕捉到。
“疼?”方决明看着弟媳红肿的花穴心疼不已。
沈园连忙摇头,拽着方决明的衣服忙不迭地否认:“不疼,大哥我不疼,你别不要我。”
方决明哪里看不出他在撒谎,把人搂在怀里温柔地哄了好一会儿沈园才平静下来,贴在方决明胸口抬起腿缠住他的腰,试探地叫了一声:“大哥?”
“怎么了?”方决明的手指顺着沈园柔软的发丝滑动。
“大哥。”沈园像是安心般又叫了一声,小手攥着方决明的衣服满足地笑起来,“大哥我喜欢你。”
这声喜欢来得实在是出人意料,连方决明都被震惊到,揽着弟媳的腰愣住片刻才想起来吻他,沈园被毫无章法的吻逼得扭头躲避,嘴里软软地叫着“大哥”,手却依然牢牢抓着方决明的衣服不肯松开。
“我也喜欢你,第一次教你出水的时候就发疯地想要了你。”方决明说完又缠缠绵绵地亲上去,“沈园,你的小花穴只能留给我插。”
“留给大哥插。”沈园乖巧地点头,挺腰用湿漉漉的花瓣隔着方决明的裤子磨蹭他的性器,“我不怕疼,大哥你插进来吧。”
“都肿了,”方决明轻柔地捏了捏,“我舍不得。”
沈园失落地“喏”了一声,手臂勾着方决明的脖子凑到他面前:“大哥。”
方决明含笑应了。
“大哥,”沈园有舌头舔方决明的下巴,“你插的时候……多插几下好不好?”
方决明心里一热,口干舌燥,哑着嗓子问:“为什么?”
“我……我好痒……”沈园羞涩地低下头,脸埋在方决明的胸口声音又轻又颤抖,“想要大哥插进来。”
“大哥肯定会喂饱你的。”方决明的手攥着弟媳的臀肉揉捏,一想到沈园细细嫩嫩的小花穴要被自己捅开就激动得呼吸紊乱,按耐不住扣着弟媳的腰把他的花穴揉出更多的汁水才罢休。
沈园被折腾了一晚上,撑不住昏昏沉沉地睡着了,手指松松紧紧愣是没松开,看得方决明的心彻底软化了,眼里再也容不进别人,全剩自己怯怯懦懦又可爱至极的弟媳。
第十章被大哥吃干抹净的弟媳(开苞肚兜酒h)
方家的喜事办得不算隆重,毕竟娶男妻冲喜不是能搬得上台面的事,方决明却置办得很仔细,毕竟方决逸已经被他赶了出去,这婚礼是他和沈园的。而沈园自从被方决逸吓了一回,是彻底离不开方决明了,成日粘着,晚上睡觉的时候还会惊醒,哭着钻进他的怀里求他别不要自己。方决明既心疼又无奈,说尽了好话也打消不了弟媳心中的忧虑,好在方决逸也聪明,溜出去的事情没有声张,家里的下人顾忌方决明,全装作什么都不知道,倒把方老爷子瞒了个彻底。
于是三天就这么有惊无险地过去了。
婚礼当天方决明是不能见沈园的,这小孩儿不满地坐在屋里不肯他走,小手拽着方决明的衣角,盯着脚尖一言不发。
“大哥很快就会回来。”方决明哭笑不得地抱着弟媳亲了一口,“等大哥回来就插你的小花穴。”
沈园闻言浑身发起抖,红着脸搂住方决明的脖子:“真的?”
“真的。”方决明把弟媳抱到床边,“沈园,今晚你就是我的人了。”
沈园懵懂地仰起头:“大哥……大哥的人?”
方决明握着他的手点头:“以后大哥天天把你摸出水好不好?”
沈园羞得说不出话,坐在床边轻轻晃着腿,半晌方决明都要走了,他才急急忙忙追上去:“大哥你一定要回来。”
“大哥舍不得走,”方决明挑眉捏了一把弟媳的屁股,“大哥还没插你的花穴呢。”
沈园双腿一软,光是听方决明这么说腿根就湿了,对晚上越发期盼,待大哥走了才失魂落魄地坐在床边,门外却忽然涌进来一群下人,不由分说帮他换衣服,又梳洗打扮起来。而方决明那边却安静不少,他坐在书房里核对婚宴的菜单,又一条一条记下礼的礼单,这才遣人去请方老爷子。
若不是娶男妻,方决明这招狸猫换太子还真的瞒不过去,好在冲喜的婚礼不拜父母高堂,沈园只需要待在屋里等待就可以了,按道理来说新郎该出来敬酒,可方家二少爷的性格无人不知无人不晓,无法无天惯了,只要方决明说他们已经入了洞房,就算方决逸不出场,连方老爷子都不会惊讶,最多敲着拐杖骂几句“逆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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罢了。
这晚果真如方决明所料,宾客虽然对方决逸的缺席议论纷纷,却无人怀疑到逃婚上去,只暗暗揣测方家这门喜事有损台面,新郎都臊得无言见人了,倒是对还能出来敬酒的方决明生出几分敬佩,连方老爷子的神情都缓和了不少,喝了几口酒面红耳赤地夸自己的大儿子。
方决明心情更好,一想到沈园乖乖坐在屋里等自己就满心滚烫,酒也多喝了几杯,寻了个借口退了席,迫不及待走到沈园房前,下人早就走得一干二净,他刚推门走进去,就见沈园裹着红色的喜被趴在桌边偷吃喜果,想来是饿急了。
方决明忍不住低低地笑起来,而沈园被他吓了一跳,噎得直咳嗽,抓着茶杯匆匆灌了几杯水才羞怯地喊了一声:“大哥。”
事已至此,方决明反倒不急在一时,把门反锁上,走到桌边,隔着喜被拍了拍沈园的背:“饿了?”
沈园可怜兮兮地点头,从早上到现在他刚吃了半个喜果还被方决明抓了个现行。
“吃吧,”方决明忍俊不禁,伸手帮他剥皮,再一口一口喂进沈园嘴里,“吃饱了才有力气。”
沈园眉开眼笑地吃了好几个喜果,细软的舌舔着方决明指尖香甜的果汁,眼里浮现出越来越多的依恋,望着方决明的目光也黏糊起来,终是忍不住扔了喜被扑到他怀里。
原来被子下面的沈园只穿了件嫣红色的肚兜,肿胀的双乳鼓鼓涨涨地在衣料下顶起两团圆润的弧度,红色的细线挤进湿软的花瓣,磨出了温热的淫水,两条纤细白嫩的腿勾住了方决明的腰,胳膊急切地搂着他的脖子亲上去,可沈园又哪里会亲吻,先是用唇瓣胡乱磨蹭了一通,直到方决明掌握了主动权才舒舒服服地呻吟起来。
屋外又淅淅沥沥地落了雨,为了喜庆,屋里只燃着两根红烛,此刻烛火在风里微微飘摇,映得沈园情动的小脸旖旎艳丽,方决明再也忍不住,把人打横抱起走到床边,伸手放下大红色的床幔,沈园期盼地注视着他,腿根间那根肚兜的细线已经被爱液打湿了。
“大哥……”沈园曲起腿,主动伸手勾住那根细线轻轻一拉,“插我的花穴。”
方决明呼吸微滞,弟媳的花缝被肚兜磨得通红,汁水泛滥间穴肉诱人地翕动。
“大哥这就插你的小花穴。”方决明飞快脱了衣服,把沈园往怀里一搂,滚烫的性器已经抵在了弟媳的腿根,顶端难耐地磨蹭着湿软的花瓣,很快就挤开了两片肿胀的软肉磨蹭细软的小核。
“好……好烫……”沈园紧紧搂着方决明的脖子,小核被炽热的欲根挤压得瘙痒难耐,酥酥麻麻泛起一丝痛,可又巴不得被更粗暴地揉捏,“大哥……我痒……”
“大哥插进去就不痒了。”方决明忍耐着解开弟媳脖颈上的肚兜红绳,却不帮他脱,就让这块红布堪堪遮住沈园半片酥胸。
“大哥……大哥快插我……”沈园闻言立刻扭着腰叫起来,“插我的花穴!”
“你还没流水呢,”方决明的双腿挤进弟媳的膝盖,伸手捏住他的花核拉扯,“大哥要在你喷水的时候插进去。”
沈园连忙敞开腿随着方决明的手指摆动起腰,肚兜随着他的动作逐渐滑落,大片白嫩的乳肉暴露在方决明的视线里,连粉嫩的乳珠都在红布下若隐若现。方决明把头埋进他高耸的双峰,嗅着清甜的乳香,张嘴含住柔嫩的乳肉,沈园红着脸挺起胸,还没等被吸出奶,忽然皱着鼻子“呀”了一声:“大哥,你喝酒了?”
“喜酒。”方决明猛地用力一吸,温热的奶汁顺着乳尖涌出来,“不喜欢大哥喝酒?”
沈园摇了摇头,嗫嚅着说:“我们……我们喝不喝交杯酒啊?”
方决明被他一提醒才想起自己竟忘了最重要的一件事,把人搂着走到桌边倒了两杯酒。沈园欣喜地垂下眼帘,睫毛微颤,小手抓着酒杯欢欢喜喜地绕过方决明的胳膊,灌了一大口酒然后被辣得泪眼汪汪地咳嗽。
“慢着点喝。”方决明也喝了交杯酒,把沈园抱回床上,却把酒壶也带上了。
沈园刚喝了一杯,脸颊上就涌起醉酒的红霞,眼角含泪,被烛火一照竟有几分媚眼如丝的味道,方决明看得欲火焚身,搂着沈园亲吻,手探到他身下把花穴揉得浸水四溢以后忽然猛地抬起他的双腿,拎着酒壶把细细的壶嘴插进弟媳的花穴。
“凉……好凉!”冰凉的酒液灌进穴道,沈园立刻惊叫起来,双腿胡乱挣扎着,腰不断往前送。
方决明一直灌到沈园的小穴吃不下更多才拔出壶嘴,按了按溢出酒水的花穴,手指浅浅地插进去,继而埋头含住了穴口的两片软肉。
穴道内满是冰凉的液体,穴口却被湿热的口腔包裹,沈园腰一软,浑身痉挛着喷出温热的淫水,混着喜酒全喷到了方决明嘴里。
“大哥,你欺负我……”沈园委委屈屈地抱怨,方决明听了却再一次把壶嘴塞进他的花穴,依旧是用酒水把紧致的穴道灌满,这次却不再用嘴吸,反而抱起弟媳,掰开他的臀肉让酒液噗嗤一声全喷在被单上。
沈园看着自己如失禁般喷出的液体身子一下子软了,无力地趴在方决明怀里发抖,那根滚烫的性器沾了酒水,不断磨蹭着他的花核,沈园呼吸越来越紊乱,须臾脚尖绷紧仰起头射了出来,穴道疯狂抽缩喷出黏腻的汁,方决明趁机拉开弟媳的腿,沉腰用性器顶开翕动的花瓣,咬牙一点一点地撑开沈园的花穴。
“疼……疼!”不出方决明所料,弟媳果然哭着挣扎起来,细细嫩嫩的小花穴刚裹住性器的顶端就已经不堪重负地吐出几股淫水,“大哥你太大了……我……我吃不下……”
“能吃下去的。”方决明按住沈园的腿根连哄带骗,“让大哥插插你的花穴,大哥让你舒服。”
沈园乖乖地点头,哭哭啼啼地搂着方决明的肩膀,柔软的花穴又把肿胀的欲根吃进去了一点,方决明终于感受到了穴道里那层脆弱的膜。
弟媳就快成为他的人了。方决明为这样的事实激动得战栗起来,搂着沈园的腰沉声道:“大哥要插进去了,疼就喊出来。”
沈园脸色白了几分,却咬牙点头,紧张得鼻尖浮现出几滴汗水,小声嘟囔:“插……插我……大哥快插我……”
方决明爱怜地吻住弟媳微微颤抖的唇瓣,牢牢扣住他的纤腰,眉宇间满是难以抑制的情动,沉腰狠狠一撞。
腥甜的血腥味立刻弥漫开来。
沈园的惨叫被方决明堵在嘴里化为一声含糊的呻吟,整个人在被贯穿的刹那猛地弹起来,眼里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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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破碎的泪,瘫软在床上瑟瑟发抖,白皙的腿根淌下一行稀薄的血水,粗长的性器捅开脆弱的膜直抵穴道尽头的宫口,可还有小半截没有埋进脆弱的花穴。
方决明被弟媳紧致的穴道咬得呼吸粗重,犹豫着松开了他的唇,沈园果然痛得嚎啕大哭,敞开的双腿间埋着根紫黑色的性器,混着血丝的淫水溢出穴口,沿着战栗的双腿淌到了床单上。
“沈园……”方决明满足地叹息,抬手抚摸他湿漉漉的脸颊,“你是我的人了。”
“疼……大哥插得我好疼……”沈园呜呜地哭着,小手推搡着身上的方决明,“大哥骗人……一点也不舒服……”
“要动一动才舒服。”方决明忍耐着体内翻滚的欲望,小心地从沈园的花穴里抽身,再毫不犹豫地撞进去。
这回沈园叫得更可怜,穴道里残留的膜被彻底捅开无异于在伤口上撒盐,何来快感舒服可言?只剩细细密密的疼痛,他就像被滚烫的匕首撕裂成两半,细嫩柔软的花穴被撑得酸麻不已,沈园再喜欢方决明,此刻也忍受不了了。
“不……我不要大哥插花穴了……”他伤心欲绝,“快拿出去……”
“大哥今晚一定要把你的小花穴喂饱。”方决明却哑着嗓子笑起来,拎起弟媳的双腿架在肩上,用力拍了拍他的屁股,继而攥着臀肉缓缓捣弄起来,一次又一次捅开沈园紧致的穴道,回回都撞在穴道尽头湿软的宫口,带出大滩夹杂着血丝的淫水。
“坏掉了……坏掉了!”沈园嗓子哭哑了,攥着身下湿漉漉的被单哀嚎,“花穴被大哥插坏了……”
“没坏。”方决明一边发狠了冲撞,一边拉过弟媳湿软的手指按在他们不断结合的穴口,“你被大哥插湿了。”
沈园迷迷糊糊摸着自己柔软的花瓣,指尖不断滑过方决明狰狞的柱身,浑身一个激灵竟主动捏住了细软的花核,方决明立刻抓着他的手晃动起来,引导他揉捏敏感的小粒。沈园玩着自己的花核也就忘了破身的疼痛,微张着嘴瘫软在床上,被方决明插弄得浑身无力,却还拼命揉捏红肿的小核,指尖拨弄着沾着淫水的花核发狠一按,身前的欲根就喷出了浓稠的白浊。
“舒服了吗?”方决明揽着弟媳的腰把他往怀里用力按,沈园那对柔嫩的乳就涌出了温热的奶水,蹭在方决明胸口,沿着他们紧密贴合的腰腹蜿蜒而下,隐没在被性器撑得近乎没有褶皱的穴口。
“舒……舒服……”沈园痴痴地望着方决明笑,“大哥插得我好舒服……”
“还有更舒服的呢。”方决明拉着弟媳的手坐起来,把他反抱在怀里,沈园的双腿大敞,释放过一次的性器颤颤巍巍地立了起来。方决明托着他的臀瓣起伏,那张红肿的小嘴儿噗嗤噗嗤吃着紫黑色的欲根,流出的汁水终于没了血丝,方决明频频变换角度碾进去,双手攥着弟媳酥软的乳肉揉弄,很快就发现沈园的穴道猛地抽紧,腰也挺直了。
“这里吗?”方决明了然地勾起嘴角,攥住弟媳的双手,挺腰发狠了顶弄,沈园的哭喊转瞬粘稠,穴口喷出汹涌的淫水,双腿发颤,性器也吐出了透明的汁液,肚兜搭在小腹上沾满了水,随着身体的晃动摇摇欲坠。
“大……大哥……摸摸前面……”沈园只觉得情欲在腰腹间炸裂开来,烧得他晕晕乎乎,“要……要出来了……”
“大哥要把你插射。”方决明一口回绝,也不让沈园自己碰,只摆腰用力捣弄,次次顶在最销魂的那处,直把弟媳插得淫水泛滥,股沟水光潋滟,沈园这才尖叫着射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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