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采花/偷珠记(双性/露阴癖)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咸鱼仙姑
采花/偷珠记(双性/露阴癖)
作者:咸鱼仙姑

[bl]采花贼调戏娇滴滴双性露阴癖小少爷。?某夜,义贼鹧鸪哨踏着清风明月,跃上白知府家的房顶,揭开一片瓦片,窥见一个持着铜镜,窥看自个儿下身的小少爷……





采花/偷珠记(双性/露阴癖) 少爷持镜自窥阴,义贼上瓦把人睇
【第一回】白芍花
少爷持镜自窥阴
义贼上瓦把人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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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好似泼墨的浓,玄黑的穹幕上挂着一轮明月。
鹧鸪哨噔噔踏着清风,叁步两步,以轻功跃上了当屋的瓦片。据说这白知府家,私藏着受贿判案所得的夜明珠,身为义贼的鹧鸪哨,天生行的就是劫富济贫的善举,他怀着满腔的不忿,夜闯白府,想要凭借来无影去无踪的功夫,将这明珠盗来,换作钱财,送往发洪的锦州赈灾。
谁知揭瓦的一瞬,眼睛凑上了孔缝,他自瓦缝里窥见的人儿,有着比夜明珠还要惹眼的光亮,比无暇璧更叫他心动的价值。只肖一眼,那娇小的身子和裸露的性器,便嵌进了鹧鸪哨的心坎儿,叫他甜如蜜、又酸如李。
白芍是知府老爷家的小少爷,年已十七,本该是谈婚论嫁、谋划着取一房贤妻的年纪,可他却有个不为人知晓的秘密。他秀气的峦茎下,还藏着一条甜美的小溪,涓涓的淫水,时常防备不及、从花沟沟里洇出来,藏在兀自生风的衣摆下来去,有时落在腿根、一滴两滴,他却端着正经,夹着腿隙,将未叫人涉足过的禁地,守护得严密。
不是他不想要尝试性事,可实在是羞于启齿,不知该对枕边人,如何解释他身子的特异。再说,这上了欢塌,他该是顶着茎、杵在上面,还是张着腿、躺于下边儿呢?这是他自个儿也说不好的犹疑。
可愈是压抑,这想要露出来、叫人好好看一看的念头,就跟发泡白花面儿似的、膨胀在脑海里。他只得于夜深人静时,悄悄地躲在闺房里,偷偷掀起私穿的女子裙裾,将一张花嘴儿,露了个尽兴。
啊,太羞耻了……不行,我不可以这样淫……
心头虽如此想着,可却架不住暴露花逼的诱惑,一面黄花铜镜持在手里,慢慢地自柳腰前头移下去。羞赧的目光追随着镜面,堪堪地,就将一条艳红的花沟映在了眼帘里。
私塾里伴学的儿郎,到了血气方刚的年纪,自会谈论那自渎的妙趣。白芍也在一边偷听了一句两句,可他心尖儿发颤,两腿根微抖,连带着一枝小茎,也晃动在亵裤的兜兜里。
他长这么大,还不曾尝试过自淫,此刻只是捻着指尖儿、把温玉灵芝般的肉首稍稍挪开一点,心头便慌得直打鼓、跟犯了事儿的小贼似的,匆匆瞥一眼其下的粉壑,便将自个儿的肉茎,跟烫手的山芋一样扔了。镜子合桌一拍,他大呼着“不行不行”,便细碎着小步,躲进帏帘里去了。
屋顶真正的小贼,看得是目不转睛,可忽然被切阻了视线,便不自禁梗着脖,想要将窥探的眸色,延伸进穗影晃动的布幔里。
“哎呀~究竟看是不看呢?烦死了~烦死了~!”煞是可爱的一位玉人,扑卧在榻上,苦恼地频频踢动着的后脚跟,掀动起帘幔、一波一波摇得闹腾,正如他此刻的心绪,上上下下、纠结得紧。
看吧,他在心中不屑自己,堂堂的知府少爷,竟似勾栏院里的小倌儿,爱好赏玩性器、不知耻廉;可不看吧,他又止不住好奇,自个儿有异于常人的那处,究竟长得是何种风情?
他每每脑海里、总生出些难为外人道的旖旎,譬如说,躺在某个不嫌弃他的男子怀里,不管不顾地大张着腿,叫那人贪婪的目色,盯在自个儿下身,将嫩壑里一水的淫靡,一瞬不瞬地入眼底。
若是那样的话,自己想必能爽得尿出来吧?被那人目奸着,急急缩着花穴,口里求着“不要、不要、别看了求你”,可穴口却喷出如泉的潮柱,尿得一塌糊涂……光是如此幻想,小少爷便湿了嫩口,转成仰躺的身子,一下自床榻上蹦起,朝着摆在台面上的铜镜冲去。
袖影疾风,玉手匆匆伸到桌案上来、攥取镜柄,衣袂掀起的香风,惹了案上的烛火。摇曳中的烛影,照出了屋顶上偷觑之人暗浮的唇角。鹧鸪哨越看越欢喜,越看越笃定,这小可爱,天生便是又纯情又淫荡的双性,是该叫男人捧在手心里、疼在心尖上、套在裤裆头的尤物。而更加难能可贵的是,他尚且蒙昧,好似那被他爹爹藏在暗匣中的夜明珠,在漆夜里独自散着幽光,明如灿火,却寂寞胜雪、只供自己一人独赏。
如此,鹧鸪哨决意逗逗他,为他孤芳自赏的裙底寂寞夜,添一丝惊心动魄的春闺撩情趣。
“谁!”屋头传来瓦片攒动声,白芍立刻盖了裙裾,警惕地大叫一声,侧耳倾听,那诡异的窸窸窣窣,是否还会响起。
“瑶瓦一赏过,轻薄天下花,春风含戏鹭,鱼水鸳鸯情。嘿嘿,是我呀白少爷,我就是‘轻功独步天下、床技惠及万家’、全城家喻户晓、可谓是‘人见逼流水、花见穴乱开’的采花贼——大名鼎鼎的‘鹧鸪一支哨’是也!”
鹧鸪哨信口雌黄,随意编造了名号与诗号,一张俊颜抵在屋头瓦楞间、撑开虎口贴在邪魅薄唇下,帅得惊天动地,狂得震铄古今,自认为人中龙凤、风流少年,倜傥不羁的俊模样,定能在第一眼间,便牢牢抓住白家小少爷的心:“久闻白少爷艳名,在下渴慕已久,今日特来拜会,望公子不弃,邀我下去喝杯酒,如何呀?”
“啊啊啊啊啊——!!!”果然是惊天动地,只是和他设想的出场,不太一样而已。白少爷扯嗓高吼,凄声如断了线的风筝一般直上夜空,将沉沉睡梦中的白府众人惊起。
(待续)




采花/偷珠记(双性/露阴癖) 庄生晓梦迷蝴蝶,露阴裸奔芳草田
【第二回】蝴蝶梦
庄生晓梦迷蝴蝶
露阴裸奔芳草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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扑朔朔,扑朔朔,似有轻蝶,踩在鼻上过。当白芍悠悠睁开眼来时,一只蓝蝶,正挥着轻梦一样的翩羽,萦绕在他的颊边嬉戏。
咦?哪儿来的小蝶,还敢来偷亲我的脸?
白少爷撑开迷蒙的眼帘,支肘起身,便望见了一片广袤无垠的芳草田。无边无际,无涯葳蕤的碧草,接连着天宇,通往阔野的尽头。晴日从头顶照下,好似如水的韶华,映在翠色的青葱之上。
远山如黛,烟云若画,白芍将手掌探在额间瞭望,看得是心情大好。一双玉白的足踝,忍不住掩在萋萋的斜叶丛中,左左右右闲适地晃。
青叶之上,还滴挂着初晨的露水,蝶羽扇动,翅上似画有明艳的泪滴。白芍看得有趣,便平举一掌,伸出一指,想让蝶儿落在他的指尖歇息。可谁知蝶儿顽皮,偏不肯在他期待的指上稍立,而是轻风一扇,魅影一晃,便朝着捉摸不透的方向飞去。
“诶,你别跑!别跑呀,与我一道玩呀……”白芍急忙站起来追,抬步刹那,方觉裆间有呼呼然暖风过境。而那时时渗着汁水的嫩壑,因不经意间急速的摩擦,而升起一道过电似的快感。
啊!怎会……怎会忘了穿亵裤!
白芍不敢置信地垂下眸,但见那轻纱白衫的下摆里罩着的,确然是一双匀净纤白的足竿子。裤褶未套一条,鞋履未着一双,再往上头更加隐秘的私讳处,不需掀开来瞧,也知定然是不挂一褛的赤条条淫浪模样。
他骇得瞬时面色惨白,贝齿狠咬着下唇,再度抬起脸来,做贼心虚地环顾四下——呼……还好还好,确定了周遭无人,就算他掀起衣摆来裸奔,也不会叫任何人窥知了他的秘密。
等等!……没有人,没有人!这方圆几里之内、目力可见的人,是一个也没有!也即是说我可以……
他的呼吸凝促了起来,就像织布纺锤上,被越提越紧的细线……他蠢蠢欲动的两只小手,慢慢地摸到了胯骨的两侧。
起先还只是小心翼翼地试探,可随后有个声音,在他的心鼓上急急怒锤了叁下:“露啊!露出来啊!这里又没有旁人,你一直以来渴望的事,不是终于可以如愿了么!”
白芍像个被鼙鼓提振了士气的战士,提息作气,屈着五指将长衫拎了起来,露出下体沉眠的玉茎,与羞赧的花壑,在柔软如棉的碧毯之上疾奔。
青衫抚过草尖,无数悄然绽放的花朵,被痴跑的人儿惊起。它们摇着蕊,吐出幽香,越来越浓的芬芳,被玉人娇小的足掌所沾染……
“哈哈!别跑!你别跑!看我怎么逮住你!”他挥舞在半空的玉掌,合得又猛又急,可那狡猾的蝶儿就是不肯入瓮,无论劲地抓个了多少个空拳,拳心里始终空空如也。
“累死我了……不、不追了……不追你了,哼!”小少爷终于泄了气,衣衫落下了一截,双腕支撑在膝头,“呼呼”地喘着热气。
可那蝶儿听了这话,似是有灵性般停了下来,在白芍的眼前挑衅般打了几个旋,又突地朝他脚边的一株野花落去。说时迟、那时快,白芍瞅准了时机,不假思索地揪住衣摆一兜,囊着一阵清风的雪绸,便好似一个捞鱼的网兜一样,裹住了恋花蝶,也堵住了它再想逃窜而去的路。
“哈哈、哈哈哈!捉住你了吧!这下你可跑不了啦!哼,叫你在本少爷面前逞威,就你有翅膀能飞!这回啊,本少爷叫你插翅也难飞!”白芍得意地吼完了这几句,可随后,又生出了点儿不安的愧疚心。
它同我逗乐打趣呢,我却一气之下把它给囚住了……方才那一拍会否太过用力?它该不会叫我无心折了翼吧?
如此想着,他侧耳贴到布包上去听——哎呀,怎么连扑腾挣扎的响动都没有?不行不行,该不会是叫我闷断了气吧?算了算了,赶紧将它放出来吧!
于是乎,束的口儿一开,那蓝蝶便跟早已算准了时机似的,直奔着美人的下体飞去。
“啊!你想要做什么!”白芍花容失色,惊得一个趔趄坐倒在地。
小柄儿扬了一扬,藏在肉沟沟里的淫蒂,像颗羞于露面的嫩豆似的,终于头一回、在敞开的双腿之间,见着了天光。而这一切艳景,都要拜掀在胯上的衣摆所赐,让他的娇美模样,在蝶儿的面前展露无疑。
“白少爷……”从蝴蝶的振翅音里,竟渺渺然传出了一道熟悉的人声,“久闻白少爷艳名,在下渴慕已久,今日特来拜会。望公子不弃,邀我落到你的花穴口去,汲一杯甘甜多汁的美酒喝,不知白少爷意下如何呀……”
“你、你!你是……”白芍颤抖着指尖,像见到怪物一般,点着蝶儿冒冷汗。那个采花贼的名字,在他的脑里、如同呼啸的刀阵一般盘旋,可他就是不敢说出那五个字。
“白少爷,你的花核儿好美,允我立到上头去舔蜜,你说好不好呀……”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又一声凄厉的尖叫,差点把书斋的瓦片都震飞。
正合着眼皮、晃着脖颈、带领大家读庄子典籍的私塾先生,耳闻了白芍这一声惊世骇俗的呼天抢地,两撇修得颇有喜感的胡子,差点气得倒竖起来。
(待续)




采花/偷珠记(双性/露阴癖) 知府老爷寻新欢,捕快夜捉采花贼
【第叁回】家务事
知府老爷寻新欢
捕快夜捉采花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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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说说这白芍,听着听着先生讲学,为何会陷入五里云雾的瞌睡里去?
缘由很简单,还不是叫那上房揭瓦、污言调戏的小贼,给惊得一夜未睡?后来又像条蚕宝宝似的、拱着屁股缩在被褥里,任两行委屈巴巴的伤心泪,在娘亲膝头、无休无止地滴答垂?
当时呀,白老爷正躲在自个儿的温柔乡里,与刚迎进门不久的小妾,颠鸾倒凤、双宿双飞哩!
自然,如此得宠的,不会是白芍与他二位哥哥的生身母亲、白府的正房夫人白秦氏,而是连个正经名姓也无、原是青楼卖笑的淫女、玉罗敷。
那玉夫人能言善道、媚眼如丝,把白老爷哄得是一愣一愣的,除了正房之位不可废之外,什么绫罗绸缎、金银首饰的,统统捧来,给她穿了一身、钗了满头。
美人在怀,白老爷自是一刻欢宵也不舍放过。老头儿不知服了什么仙药,原已雄风不再的老棍儿,忽地又恢复了龙虎猛的气神儿,压着玉夫人吱嘎吱嘎地摇床帏。
两鬓斑发随风晃,一树梨花压海棠。海棠得意春风笑,发妻气得想上吊!
白芍大喊大叫的刹那,秦夫人正在屋子里,摔老爷的叁窑呢——“哐嚓!哐嚓!”真是又痛快,又解愤!
秦夫人原本只想摔碎一片,来佯装割腕,胁迫老爷从狐狸的床上下来,谁知一摔之下上了瘾,欢爽得停都停不下来。
最终,还是白芍那一声扶摇直上的叫喊,把爹爹从小娘的腿间拔了出来,也挽救了更多,即将遭殃的瓷叁。
“混账!”白老爷使出平日里拍惊堂木的架势,往那无辜的红木案上压下怒掌,震得茶碗上的瓷盖子都瑟瑟发颤,“简直是胆大妄为!色胆包天!这可恶的采花贼,平日里偷腥作案也就罢了,居然敢偷到我白某人的府上来了?连朝廷命官的威严都不放在眼里,他的目中,还有没有王法了啊!真是不见阎王不落泪,不见棺材不下跪!”
“呜呜呜……”白芍从娘亲的怀里钻出来,红着一双泪眼道,“……爹爹你是不是说倒了啊?该是‘不见阎王不下跪,不见棺材不落泪’吧?呜呜呜……”
“呃,这……”白知府颊上的老肉僵了一僵,遭了正房夫人一个讥讽的白眼,他立时转过头,清嗓正色道,“咳咳……总之!本官就是这兰陵城里的王法,是专擒他什么……‘鹧鸪一支哨’的活阎王!他要是还敢来欺负我儿,我这白府,就是埋他尸骨的铁棺材!”
“呜呜呜呜……”白少爷哭得更大声了,只是这回的哭声里,多少添了些久违的、有爹疼有娘爱的撒娇味。
要知道,自打来了那舌灿莲花的二姨娘,爹爹可是把倾到他身上的爱,挪走了大半,分去了胭脂粉浓的西厢房。
“好啦好啦,芍儿不哭,芍儿不哭……娘亲今晚呀,就呆在这儿守着你,哪儿也不去,成了吧?”秦夫人一下下拍着白芍的背,像安抚一只受惊的小兔子,轻柔里满是怜惜。
可她不经意瞟向夫君的眼神里,又藏着借机嘲讽的冷峻:“反正啊,娘回房也是空闺独守,那个凄楚啊,是道也无处道……”
“来人啊!”白老爷一听这话音不对,赶紧运足了丹田之气,朝着房门外发号施令,将秦夫人的话头,掐灭在萌芽里,“给本官将今夜寻宵的捕快全调回来,里叁层、外叁层地围着府上布下刀兵,看那小贼,还敢不敢来送死寻衅!”
就这样,白老爷自个儿续不成缠绵,中烧的欲火变成了怒焰,烧得一群小捕快也跟着返不了家、进不了被窝与妻室团圆。
他们冒着不算寒的风、持着不算快的剑、怀着一身不堪一搏的叁脚猫功夫,还妄想能将“兰陵城里第一盗王、来无影去无踪双脚踏清风”的鹧鸪哨给捉住,实在是痴人说梦,还不如回家躺着入梦去哩!
唉,出来混口饭吃,都不容易。你瞧他们个个憔悴地撑着眼皮、打着呵欠,强打着神瞪着墙头瓦片,那布在眸里的红血丝儿,多得都能当豆腐丝拌面吃!
一夜无话。
“哈啊……”坐在书斋里的白芍张着嘴,打个大大的哈欠。整宿未曾睡踏实的小少爷,听着听着念经诵咒似的读书声,手掌儿一支,玉脖儿一歪,迷迷糊糊的,就被摇头晃脑的教书先生,给摇进了人事不知的梦乡里。
可谁知这一睡,还入了个靡丽艳美的春梦里,梦里头飞进来一只、“阴魂不散”的庄周蝶。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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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解释一嘴此文的时代背景——虚拟架空!虚拟架空!里面出现的地名(锦州、兰陵等)均与历史上的对应城市无关!日更时间很紧,我没有功夫去查历史资料,请切勿与历史对号入座。
但是你大概可以认为,这是一个发生在武则天时代的探案故事。后面会出来一个女皇,是暗示了武则天,但不会明说她就是,所以是架空!这里说的瓷叁,也是暗示唐叁,但依然是架空,因为当时的人绝不会管自己时代的瓷器叫做“唐叁”。




采花/偷珠记(双性/露阴癖) 曳床斜倚双瓣展,花内雨疏落平芜
【第四回】春宫图
曳床斜倚双瓣展
花内雨疏落平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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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说这白家小少爷,念的可是兰陵城里最贵的私塾,那授书席上盘坐的胡夫子,可是诗书饱读、把两撇胡子浸在墨缸子里的人物。
据说呀,他每回誊抄新书之前,总要先行沐浴焚香,在写书的圣人画像面前,虔诚地拜上叁拜,再掸衣理袖,唯恐坐得稍有歪斜,那便是对往圣先贤的极大不恭。
如此一位拘谨人物,当惊闻学生白芍,在敬读庄子之时,竟敢以发聩之声大呼小叫,他气得须眉倒竖,恨不能以训教的戒尺,狠笞那臭小子的手心!
无奈白少爷身份特殊,贵为兰陵城知府老爷的幼子,他区区一介未有功名傍身的私塾先生,可轻易得罪不起。故而,他虽已将抑不住的怒色浮于面上,可却不敢将涛涛的训辱之沫喷出口外。
他只道:“白珍之啊(白芍的字),古人读书,每逢有心得处,总是喜难自胜,故而手舞足蹈以表心中欢悦。方才你既读得欣喜若狂、开嗓呐喊,想必是心得颇丰,捺不住要说与我们听了吧?那就劳烦你,来给诸位品评品评,庄子曰‘不知周之梦为胡蝶与,胡蝶之梦为周与?(语出《庄子·齐物论》)’,究竟该作何解?其中,又藏有何深意?”
……什么“蝴蝶庄周”、“庄周舞蝶”的?白芍的思绪,叫那绕口令似的话语,绕去了云里雾里,什么“心得”也没有。
不过有一点,他倒是绕明白了:原来,那无耻的采花贼,之所以变作一只蝶儿扰他的清梦,全是叫这耳畔的庄周给闹的呀!
白芍皱眉、吐了吐粉嫩的舌尖,在心里头愤愤地淬了一口,却一不小心嗤出了声:“呸!”——不知是“呸”那没羞没臊的钻腿蝶呢,还是在骂那罪大恶极的上瓦贼。
“白芍!为师好言好语,给你铺就了保全颜面的台阶,你非但不知悔改,且还敢朝圣贤之书乱吐舌头!你、你还有没有一点敬畏圣人之心了!”胡夫子真是发怒了,哆嗦着老姜一般的指头,移在书案上四处摸索戒尺。
此刻的他,已将白芍那小畜生,视作了该是千钉长跪、沸水滚喉、在圣贤面前负荆请罪的叛逆狂徒。
“夫子息怒,夫子息怒啊!珍之他不是故意的……”周遭的同窗们赶紧帮着解围。
另有一人把掌拢在嘴边,趁着七嘴八舌乱哄哄的场面,小声呵着气对白芍说:“快回答夫子的问话呀……快,快,庄周梦蝶的那一篇,你再往后头翻两页就能找着了……哎呀,你低头看呀,咱们手里头这一本,就是今人的注释本……”
白芍愣了好久,才从那变换的唇形里,读懂了同窗的提醒。他赶紧垂眸、哗哗翻书,可就在那玉指、刚将书页拨过两张之后,他惊诧的眸子瞬间瞪似了铜铃,对着书册里现出的羞人图景,悄然浮上了红云。
他瞧见了什么呢?那可不是什么、融汇了先贤哲思的清歌雅韵,而是叫人脸红心跳的床笫风云。
只见一个娇滴滴的美人儿,衣不蔽体地躺卧在榻上,沉着柳腰,张着玉腿,挺着一对傲人的丰乳,又在臀间。露了一道羞与人说的盈水沟沟。她正等待着一急色男人,矮下身、凑过首,将张成了竹筒状的口唇,覆到那欲壑的边上去吸吮。
一看便知,这是从哪本春宫册上,撕下来的一页“珍藏”,而真正的“庄周梦蝶”那一页,已经被偷梁换柱、掉了包。纸页边缘,还浮着许多不齐整的齿锯,如同白芍此刻、咬牙切齿的心境。
淫图边,还配有一首和诗:“曳床斜倚榻,双瓣展莲花。花内雨疏疏,涓涓落平芜。”
白芍瞬间懂了那句“今人注释本”的真义,赶紧转向那个、趁自个儿睡着了偷偷塞纸进书的同窗,朝人飞过去一把犀利的目刀。
可惜那接了目刀的可恶少年,不仅笑得前仰后合,一副捉弄得逞后的得意,且他还将安然无恙、毫发无伤地坐在那儿等着看好戏,不像自个儿,又要接受一通胡夫子的风雷恶斥啦!
“我、我……”白芍急中生智,“我肚子痛!夫子莫气,等我先去一趟茅房解个手,等回来时再与夫子您好好请罪!”他赶紧抓起纸片,急急揉成了一团,携在袖中,小跑着溜出了书斋的门。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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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又淫荡又清纯的小骚货,最惹人怜爱了!




采花/偷珠记(双性/露阴癖) 女穴不慎尿染指,如厕惊遇色眸窥
【第五回】划痕案
女穴不慎尿染指
如厕惊遇色眸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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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是最贵的私塾,自然连茅房也是雅致的。
玲珑的格窗外,连接着花坛小院,院中有一枝不甘寂寞的杏花,绽着瓣儿悄悄地透进窗来,朝着解手之人引逗招展。
茅房里摆着叁只恭桶,每两只中央,都以屏风互隔着,形成叁个小间。顶上垂下一片纱帘,帘钩一脱,如厕之人便能躲进小间、自成一统。有个不成文的规矩是,来人总应自觉走进最里头的那间去纾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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