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采花/偷珠记(双性/露阴癖)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咸鱼仙姑
小少爷心知肚明,娘亲哪里是去逮猫啊?这分明,就是要去搅扰爹爹的床笫好事啊!也好也好,但求让他的耳根子清净一会儿。
可没想到,娘亲才迈出门几步,竟又折返了回来。奇怪的是,那冲天的杀气似是消了,还幽幽地敲起了门?
(待续)





采花/偷珠记(双性/露阴癖) 摩豆刑缓私密处,喂酒相搂阴影里
【第十回】肉刑供
摩豆刑缓私密处
喂酒相搂阴影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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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你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白芍边嘀咕着,边不情不愿地拖动着步子去开门,“你不去教训那狐狸、哦不是、那没规矩的野猫啦……”
谁知门扉一开,一道袖中劲风,携着一片乌瓦飞将进来,一下就弹熄了案上烛灯,还不待白芍看清来人是谁,那道黑影便揽过臂,倏然一,将不知所措的小白兔箍紧在怀里,撑肘摔门,抱着白芍躲进了门后的阴影里。
“啊……”白芍刚要张口疾呼,一柄温凉壶嘴便塞进了他的小口。冲煞煞的酒气,随着滚滚的瀑流灌进嗓子眼,堵住了他的求救,他被迫滚动着喉头玉丸,一大口一大口地吞酒。
那灌他酒的坏人,一边抬着壶,却将不老实的口唇凑到他的香鬓边来厮磨,轻触着贴刮过耳际,又似吻非吻地徘徊在他的粉颊,热息吐尽,像在汲取着他的芬芳。
同一时刻,另一只死死箍着他肩头的手,又突地伸到他腹下,狠狠揪住了一把春衫,隔着薄薄布料侵辱于他的下体。男人熟练地避过他的小茎,中指直嵌入他的花唇口半寸,杵在那处不出也不进,只是缓缓地摩,像极了拨弄一粒豆蔻的耐心。
啊、是那个采花贼!我的身子、我的身子落入了他的掌下,他此刻正在对我为所欲为!
一道激流窜过脑海,白芍夹着肉唇抖了一下,酒汁落入他口里的同时,一股也不住的淫水,亦毫不意外地泄到了男人的指上。
鹧鸪哨灿笑着抽出壶嘴,随手一掷,壶身便稳稳地落到了桌上,总算空出另外一只手,来将温香软玉抱个满怀。他右手拦着白芍的细腰,左手依旧顽固地卡在小美人的私密处,引逗着他发出轻微的娇喘。
“嗯、嗯哈……别、别摸了啊……我的、我的亵裤都湿了呜呜呜……”这种哀声里带甜的求饶,不管听几回,鹧鸪哨都不会腻。
可为了不暴露身份、不惹下非必要的麻烦,他依旧要装作冷酷无情的采花贼,附在小白兔的耳畔丢出威胁:“白少爷,才一日未见,你就想我想得湿成了这样么,嗯?放心,你这朵蜜水淫花儿,本帅早晚会采,但不急于一时……你先告诉我,你爹爹藏夜明珠的宝阁在哪里,那我便行行好,暂且先不破了你的娇雏身……”
鹧鸪哨至少还未全然为情昏了头,不管是美人腿间珠,还是白府夜明珠,他兰陵第一盗王统统都要偷到手。
“什、什么夜明珠?”白芍一脸无辜地说,“爹爹确然喜欢藏奇珍异宝,可我长这么大,从未听爹爹说过他藏着什么夜明珠、嗯……是真的、我没骗你……啊、求你别再按了、我、啊啊……”
那一点一按、压在他腿间珠蕊上头的柔力,简直快要将他折磨得喘不上气了。兰息促乱,脑中一片白,只有空虚的肉穴里,想要含进什么粗硕之物的感觉,愈发地强烈。到了这种地步,他哪里还会编谎欺骗鹧鸪哨啊?他爽得连小脑瓜都快不会转了。
看来小宝贝没说假话,再如此“行刑逼供”下去,除了逼出更多的花水和呻吟来,也问不出任何与夜明珠有关的消息。
鹧鸪哨停了指头,却仍旧舍不得放开般,贪恋着白芍的温柔。他拢两臂,紧紧搂着白芍道:“好,我先去探一探明珠下落,待会儿再回来陪你。你就在自个儿屋里等着我回来,哪儿也不准去,知道了么!也不准朝着外头大喊大叫地惊动了旁人,否则……”
他抬起左手来,将满指的骚水,凑到白少爷鼻间让他嗅闻,使坏的语气再次听得白芍胆战心惊:“否则我便将你身子的秘密公诸于世,还要将你小茎下头的那道花嘴描成图画,张贴在城门口。写明这流水的小骚货,就是白知府家‘冰清玉洁’的小少爷,让过路的行者客商,全都看看你和你爹的笑话!”
“不要啊!”白芍立刻软了身子,像叫沸水烫萎了的小虾米一样,弯折着腰身、半挂在了鹧鸪哨的臂上,怕得站都站不动了。
鹧鸪哨只是吓唬他的,就算白知府多行不义必自毙,可白少爷是无辜的。他哪里舍得真把白芍的秘密公之于众?他还怕来抢白芍做媳妇的人太多,占了自己的先呢。
“好啦好啦,你也不用怕成这样。来,我先扶你躺去床榻上歇息歇息,你喝了酒,怕是一会儿脚跟发颤立不稳。放心,只要你乖乖地、不吵不闹等我回来,你的秘密搁在我这儿呀,保准一个字也泄不出去!”鹧鸪哨一拍心口保证——那颗心里头啊,早已装下了一整个人,何止是一个轻如鸿毛的秘密。
“好、好吧……”白芍委屈地抽噎着,可怜巴巴地望着黑影离开。
(待续)




采花/偷珠记(双性/露阴癖) 老翁求子埋鱼枣,岳父清白则更好
【第十一回】藏宝阁
老翁求子埋鱼枣
岳父清白则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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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句实话,这在白府中寻寻觅觅偷明珠,还真不比深入皇宫大内盗名画来得容易。
为何呢?因为皇宫的珍宝阁在哪儿,各路窃贼皆是心知肚明。甚至在献花会内部,早有研盗业者,将宝阁内外的各路机关暗道描作图画,一一标了个明白。入内行窃者,只需施展功夫身手,打晕重重守卫即可。
可这白府却不一样。在偌大的宅邸里,搜寻一颗小小的夜明珠,犹如入淖摸螺、下海捞针,不知方位、没有指引,根本就极难做到。
然而白少爷即便在情急之下,也未吐出他爹爹专司藏宝的库阁在何处。鹧鸪哨思忖着:小白兔怕是不会撒谎,要么就是他也不知,要么就是,当真没有那样一处所在?
鹧鸪哨决意找个人来问问,抬眼便见一花白头发的老伯,佝着背、蹲在花园里的大石头旁,左手握了一条肥鱼,右手抓着一把红枣,趁着月黑风高,使劲儿往开膛破肚的鱼腹里填枣儿呢。
鹧鸪哨闪身立在石后,侧耳听了听原委:原来是白府的老管家张伯,正在这儿用民间流传的“妙法”求子呢!这求子,不到婆娘的两腿间、女人的大肚里头求,反到花泥地、死鱼的银腹中来求,这是何道理?
细听之下才知,这张伯也是个苦命之人,马上年逾五旬了,可自家婆娘的肚子,就跟不产稻米的瘠田似的不争气,这都耕耘浇灌了多少年了,依旧是老铁树开不出一回花儿来。这不,张伯早早急白了头,只得是什么偏方邪道全拿来试试。
那吃枣,本就有“枣生贵子”的吉祥寓意。而鱼跟人畜不同,四脚的活物,一次只能生一胎崽。可鱼呢,产下一包卵,能生一池鱼——张伯这是想一劳永逸,把老天爷欠他的十七八个儿子,一回合给造出来啊!当然,谁都知道这只是个美好愿景,但凡能生出一胎来,张伯张婶就要给老天爷磕头谢恩了。
老婆子特意叮嘱他,定然要将塞满枣子的鱼腹,以草芥扎紧,再趁着叁更时分、天地清浊之气交替之时,埋入桂树的秃枝下念咒作法——这大约亦是取的“早生桂子”的谐音。待到开秋、金桂飘香之时,她的肚子便能顺利怀上娃了。老头儿照办得极是认真,捧着翻眼白的死鱼,就跟捧着他老张家世世代代的香火那般郑重。
鹧鸪哨不忍心打断他,耐着性子等张伯操办完了这一切,才一个箭步凑上前,抬脚提在埋鱼的土坑上头,威胁道:“别动,别跑!跑的话小心你‘儿子们’的性命。”
老头儿立刻屈膝一跪,口里一声不吭,眼里两行清泪。那意思是:少侠高抬贵脚,小的绝对不跑,已交出小人的膝盖。
鹧鸪哨心头略略有愧,再加上金鸡独立,确然也挺累,便想赶紧结束逼供:“你家老爷的藏宝阁在哪儿?你不用说话,只需用手,给我把方向指一指就成。回头若是丢了什么东西,那也是本盗自个儿寻着的,与你无关。你大可理直气壮地面对你家老爷,反正又不是你‘说出去’的。”
鹧鸪哨原以为,自己替老人家想得这般周到,张伯该是感激涕零,赶紧地“指点迷津”才是。可等了半天,老人家的手指头一根都没见抬起来,头倒是跟拨浪鼓似的摇。
“呃,少侠啊,不是小的我欺瞒不告。我在这白府当差几十年,实在是没听说过府上还有这等陌生去处啊。我家老爷藏的古董字画,顶多就是摆在书房里,时不时地拂拭一番、赏玩赏玩,可也未多到了、要专开一间宝阁藏纳的地步啊……”
鹧鸪哨微皱起眉:难道献花会里所传的密报有误?说什么“白知府泯灭天良、受贿判案,拿无数人的蒙愿喊屈,听作了自个儿招财添宝的福音,无辜者将牢底坐穿,送财者却逍遥法外,白老爷将自家的珍宝阁填满……”难道这些,都是不切实际的误传?
鹧鸪哨放了张伯,临走前,还嬉皮笑脸地蹲下来,给老头儿埋的鱼紧了紧土。
老人家看得莫名其妙:若说这少年人是贼,贼哪有这般好心的?真是奇了怪!
趁着主人家都在西厢房“缠斗”的功夫,鹧鸪哨又纵去了书房探了探,果真如老管家所言,一无所获。
他挨个查看了白老爷的藏品,虽说里头也有个别、稍微值钱些的品,可要说像夜明珠那样,暗夜里能自放幽光、价值连城的宝贝,却是一个也没有。
此番查探,也更加让他对先前的武断起了疑:小白兔的爹爹,虽说看起来糊里糊涂,脑子里像灌着浆糊,让人不由担心,其断案能否将是非曲直捋得清。可从藏品的价值来看,也不像是专靠贿谋财的大奸大恶之人,不过是同多数有钱人一样,喜好摆弄些珍石字画,附庸些风雅罢了。
如此也好,哪怕夜明珠偷不到,可心里头总算吃下了一颗定心丸。未来岳父若是个恶人,他鹧鸪哨也不好一边琢磨着惩恶,一边还把人家最宝贝的小儿子,给吃干抹净不是?
掐指一算,小白兔那边,也该到了酒性发作的时候了。
嘿嘿,宝贝我来啦,洗干净小屁股等我哦……鹧鸪哨搓着手,淫笑着想。
(待续)




采花/偷珠记(双性/露阴癖) 口含玉势驴推磨,双股交叠纵欲火
【第十二回】同床卧
口含玉势驴推磨
双股交迭纵欲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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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里形容美人醉酒,常言“眸梢染媚潋春水,波色荡漾含情意”;醉得厉害些的,顶多是“拂袖疏狂语不止,柳腰狂澜花颤枝”。
可鹧鸪哨一推门,着实吃了一惊,他的小白兔这是“白臀晃荡盈春水,金蛇狂舞半痴癫”啊!
“白少爷,你这是在做什么……”
“什么‘白少爷’!”白芍噘嘴嗔怨,可转眼又嫣然一笑,“嘿嘿嘿,谁是‘白少爷’呀?请叫我……‘驴大官人’!什么?你问我在做什么?我是驴,我当然是在推磨了!我、嗝(氤氲芬芳的酒嗝)!……我告诉你啊,我可不是只懒驴,我呀,是头身强体健的勤快驴,我干活麻利着哩!不出半个时辰,保管把你的麦子,全磨成柔滑细腻的齑粉,你等着!”
鹧鸪哨赶紧转身合上门。这下身一丝未挂的小淫驴,若是让旁人觑去了藏在腿间的“驴唇”,可就麻烦了——还好未点灯。
“你……”美食太过可口,一时间,鹧鸪哨反倒不知该如何下手。他抬步靠近了一些。
“别催,别催!”白芍严正道,“我这就推磨!这就开始哈……”说着,小美人竟然趴在圆桌边,塌下腰、挺起臀,把个提溜白嫩的小屁股,撅至了半天高,随后昂颈憋嗓,学着驴鸣的样子,高高地叫了一声“咴——”,把个鹧鸪哨雷得是外焦里嫩。
怎、怎觉得原本想好的鱼水情欢,到此间全变了味?
这还没完,白芍的“酒后乱性”,可才刚刚开始。
驴叫一声后,他便从台上的木匣子里,拿出了一根、不知道什么东西。就着透进窗棂的朦胧月光,鹧鸪哨看不仔细,若说是擀面杖吧,则显得粗短,若说是柴火棍吧,又较之硕长……啊、是玉势!是一根粗硕刚猛、前端带弯的捣穴圣品!可白芍他那么单纯,连处子身都还未破,又怎会藏着这等淫具?
鹧鸪哨不知,这东西躲在白小少爷床下的暗匣里,已安静地躺了十几年了。十多年前,白芍才七八岁的年纪,他娘亲气他顽皮。只要他一犯错,娘就抄起“家法”来,笞他的手心。
白芍见了“家法”就心里发怵,见一回藏一回,很快便把家里头又硬又长、能当“家法”使的物件,全都偷偷地聚到了一起,关进秘密匣子里藏起来,直到秦夫人再也找不着一件既称手、又打不伤白芍的物什,事情才以小淘气的智胜而告终。
从那以后,白芍便将匣子的事,渐渐抛在了脑后。若不是今日喝了酒,怕是一辈子都想不起来,自个儿的床下还藏着这等“宝贝”。
当然,纯如白纸的小少爷,依旧是不知道那根玉棍,究竟是做什么使的。此刻他大咧咧地将它抓起,毫不犹豫,便将肉菇形的那头,含进了嘴里。
叼住了磨棒的小驴,当真开始推磨了!他低下脖颈,前折着身子,将衔着的另一半玉势,始终牢牢地搁在台面上,撒开“驴蹄”,撅着屁股缓缓走路,绕着圆桌,旋转了一圈又一圈,边“推”还边忘我地摇头晃脑,好像他真是一只为主人鞠躬尽瘁的苦命驴。
古人形容美人映目、叫人惊艳不已,常会用“入目惊鸿”来作比。可对于此时的鹧鸪哨来说,白芍可笑又可爱的“驴样儿”,不仅是“入目惊鸿”,而且是“亮瞎双瞳”,惊得他连淫邪的念头,都飞去了天外。
这时,懒驴突然停了下来,两瓣肉股,正对上鹧鸪哨的目瞪口呆。白芍抬高屁股,横叼着玉势的小脸蛋,娇滴滴地转过来瞅向他,眨动的睫羽上,像是剪了一汪花月浓情的蜜水。
肉臀映着月华,白得就像是可口的雪团子。隐约可见一道莹着水光的花壑,从菊心下寸许处豁开,潜去了前头、幽秘的叁角地带……
“啪!”鹧鸪哨正看得专注呢,那沾满蜜津的玉势,忽叫白芍给吐了出来,持在手里,就着自己的小屁股就是一棍!哦,还有伴音:“叫你偷懒!叫你偷懒!才研了半包麦子就想歇息,你休想!你这只小懒驴,看主人不抽烂你的屁屁!”
“啪!”紧接着又是一声,那雪白粉嫩的臀肉,在棍棒无情的教训下,频频地发着抖。
这可把鹧鸪哨给心疼坏了!他开始后悔,不该一时兴起,给白芍灌什么酒。早知道小白兔如此不胜酒力,一喝醉就会虐待自己,他还不如远远看看就好,旁的什么也不做呢。
可白芍抽完了两鞭,忽然又扔了棍子、甩了磨,不扮什么蠢驴了,他化身成了另外一种、更加奇妙的东西……
只见白少爷背靠着桌案,提起一只玉足来,左腿的大腿根,贴近了右腿的足底心,保持着金鸡独立的站姿。一双合十的手掌,高举过头顶,形成一个小尖儿,随着拂摆腰肢的节奏摇来晃去:“漂啊漂啊漂啊漂——我是一株自由自在的湖藻——摇啊摇啊摇啊摇——我是快乐裸身的白芍——”
要知道此时的白芍,可是光着下体、不着片褛,那根乖顺的小茎,也随着“湖藻”飘摇在“水底”,一甩一甩地、轮流拍打在极小极小的左右蛋丸上,既灵活滑稽,又惹人怜惜。
鹧鸪哨“噗”地一声,实在憋不住笑。没想到这世间,还有人能将如此淫媚的身姿,展现得如此清纯。当真是思无邪,而欲则淡,让鹧鸪哨原先藏在犄角旮旯里的那些龌龊念头,全都不忍心、也不舍得放它们出来。
“咦?你在笑什么呢?”话音未落,“水藻”便落下双臂,几番转身,转到了鹧鸪哨的身边。
这一回,他又扮作了攀援的凌霄花,抬起玉腿来,勾在了鹧鸪哨的腰际,膝弯一夹,将整个人附到了男人的身上。从肉沟沟里头溢出来的淫水,洇湿了鹧鸪哨的衣摆……
鼻息相闻,鹧鸪哨只需一寸凑唇,便能夺走白芍的初吻。甚而,他若是更坏一些,掀开袴褶,挺入肉刃,便能将白芍就地瓜破,让小美人以最独特的站姿,遗下处子的温红。
可他没有,他愧疚了。他抬起指尖,抚玩着白芍的一缕乱发道:“我不能这样对你……亲你和抱你,都要在你清醒的时候才行。第一次是和谁,是怎么做的,应当深深地印在你脑里才对……”
小白兔目含迷离,懵懂地回凝着他——醉得一塌糊涂的白芍,当然什么也没听懂。
门外响起了动静,应该是去“追打野猫”的秦夫人回来了。
鹧鸪哨当机立断,抬掌捂着白芍的嘴,揽起他的小腰,几步便闪到了床边,垫在他的身下,两人一同向着榻上倒下去之前,还不忘勾指、放下了床帘。
“灯都吹了……已经睡了么?”秦夫人推门进来,立在床帐边犹豫。此时她与帐内的儿子、“儿婿”,仅仅只余一帘之隔,一掀帘,她便能目睹一幕苟且。
可她终究是作罢、并未掀帘。虽然在西厢房,受了那狐狸一肚子的气,憋得难受也无处倾吐,可她还是知道心疼自家儿子的,陪她折腾到这么晚,想来也是累了。
床帐内,鹧鸪哨是真正地魂浮云端,享受着一怀的香软。勾人的酒香,从白芍半张的香唇里面漾出来。这对于千杯不醉的贪饮客,无疑是一种天大的诱惑。
天晓得他能忍住不吻白芍,不贪取玉人口里的芬芳,这需要多大的自制力。可更叫一个血气方刚的男人迭迭叫苦的,是肉股贴着肉股、欲根顶着翘臀的折磨!
不知为何,抱着白芍的那段时刻里,有一句诗,一直徘徊在他的脑里:“花径不曾缘客扫……花径不曾缘客扫啊……鹧鸪哨,你真是艳福不浅啊你!想一想,躺站在你身上的小美人儿,他的‘花径’里,还不曾叫任何的男人占有过,一直寂寞地滴着水……这事儿要是传了出去,你猜别人会怎么说?会说你是坐怀不乱的英雄呢?还是孬包犯怂的柳下惠?你啊你啊你……”
听闻丈母娘抬步撤了,鹧鸪哨总算舒了一口气。他吮着白芍的发间香气,苦笑着想:当初我只想问叁娘,如何才能让害怕自己的人放下心防,与我相近相亲、赤诚相对。可没想到如今期望成真,竟是这么个“赤诚相对”法。唉!真是自己造的孽,就算硬到发痛,也要痛着硬下去……
而躺在人肉垫子上的白芍呢,倒是舒坦得很。刚才娘亲来了,他配合得一动也没动,此时又不安分地扭起了身。窸窣,一枚纸团掉出了他的袖子。
什么好东西,一直神神秘秘地藏在身上呀?
鹧鸪哨好奇,摸过来、打开一看——又“亮瞎双瞳”了一次!没想到小白兔居然喜欢偷看春宫,这羞耻的姿势,难道说……他也想让自己对他这么做?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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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跟你们suo,开头的那叁阙诗都是我写的,不是哪里抄的哟!你们要看到我为文学掉落的头发!
这篇长文,就是一边走剧情,一边发糖,走会儿剧情,发会儿糖,恋爱脑和探案脑一起上。谁冤枉的白老爷,为什么冤枉,这是第二重疑问。死人的怪事是一条线索,夜明珠到底在哪儿也是一条线索,当然白府的家务事,也是一条喜剧支线。这篇文写成后,一定会取代《邪神的祭品》成为咸鱼仙姑首推的代表作。




采花/偷珠记(双性/露阴癖) 粉衫人吹箫立筏,斗笠客持竿拦路
【第十叁回】朽春笔
粉衫人吹箫立筏
斗笠客持竿拦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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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点千波飘零去,一片孤筏御浮生。
清澈的水面上,悠悠然飘荡着一张竹筏。立在青碧之上的人,桃面粉衫,墨鬓飘然,促唇缓息,正专注地吹着一支洞箫。从箫孔之中涤出的呜呜绝响,妩媚了远处青山,推开了柔波万顷,陶醉了一池游鱼。
突然,一根长竿横亘而出,挡在了洞箫仙的身前,阻得竹筏不可再顺流前进寸许。
粉衫人蹙眉一滞,侧过头循着竿身望去。只见湖中一方巨石之上,盘腿坐着一位斗笠侠客,其相貌神采,被笠帽的阴影掩去了大半,但鼻翼下露出的朗利颌线,不可谓不透着几分俊美。
“哈!”洞箫仙莞尔,“哨兄好兴致。今日晴空万里,轻风拂面,正是适合垂钓的好日子。可偌大的湖面,你别处偏不去,却要阻在此地,与我的小竹筏狭路相逢,这又是何道理?”
鹧鸪哨提唇回敬:“非也非也。并非我的钓竿,阻挡了箫兄的水路,而是你的箫声,惊扰了我的钩上小鱼。”
洞箫仙垂眸,睇向竹竿下垂着的一弯钓钩。呵,上头连饵都未挂,竟还好意思说,是在此间钓鱼。要不是有他的萧声聚鱼,恐怕鹧鸪哨在石上呆坐半晌,也不会有一条瞎了眼的鱼儿,往他的鱼钩上头撞。
洞箫仙叹一口气,抛掉了说笑的口吻,正经道:“哨兄特意坐在这里等我,定然是有事相询。说吧,在下能帮你什么忙?”
鹧鸪哨抬掌,向着竹竿口一拍,很快便有一枚纸团,从竹竿的另一端滑落下来。
洞箫仙眼疾手快,立即摊掌去接,纸团稳稳落于掌心之时,他亦把长箫佩回了腰间,腾出另一只手来,两手一起捏着纸页打开。春宫册上,淫女子开腿喂汁的景象,自是映入了洞箫仙的眼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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