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采花/偷珠记(双性/露阴癖)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咸鱼仙姑
他不动声色地盯着瞧了片刻,忽又“噗”地一声,开怀大笑起来:“哈哈哈!我知哨兄你,为何要出门戴笠了。我说呢,入皇宫大内行窃之时,也未见你舍得将那张傲人俊颜给遮起来,今日不过是出门钓个鱼,还怕晒黑了脸皮不成?原来啊,是来讨教这方面疑问的,怪不得,哨兄羞得‘没脸见人’了呢,哈哈哈!”
“诶,箫兄误会……”鹧鸪哨说着,轻抬二指,便将斗笠甩去了背后,不羞不臊的恣睢神采,依旧扬在眼角眉间,“我戴斗笠只为了遮光聚目,不妨碍我一边垂竿、一边观赏图中春色而已。否则,箫兄的竹筏行得这么慢,我岂不是要百无聊赖、无趣抓狂了?”
“哦?你哨兄生平鉴宝无数,连梅山房主的遗珍,都曾在你囊中呆了数年。世间还有什么墨宝,是你鹧鸪哨鉴不出来的?还需坐在这石上苦思冥想?”洞箫仙明知故问,偏要趁机将鹧鸪哨刁难一番,“既是观赏了这画许久,凭哨兄你的阅历,早该对执笔者的身份来历一目了然,何须来问我?”
洞箫仙心中忖道:平日里那恃才傲物的少年侠盗,对献花会里展示的名器珍玩,统统是不屑一顾。这就好比吃惯了山珍海味的人,却识不得最最朴素的一碗青菜豆腐羹。也对,鹧鸪哨的眼里,向来只纳得下名家名画,哪里会对庸凡俗艳的春宫图册感兴趣呢?
“诶,箫兄此言差矣。闻道有先后,术业有专攻嘛。在下才疏学浅,哪里能比得上箫兄你,在‘风月之事’上的建树呢?你箫兄可是说过,你‘愿做那可前可后、可上可下的一支玲珑萧,既有长柄,又有小孔,既能疼女人,又能爱男人’。但凡与‘风月绘’相关的事情,我不来请教你,那又要请教何方神圣呢?”
再如此没完没了地互相抬杠下去,洞箫仙也堪受不了,他决意一语了定此问:“兰陵河市,夜半子时,朽春之笔,可化腐朽为神奇。”说完,他又逆推一掌,沿着空竹竿,将纸团送回了鹧鸪哨手里。
鹧鸪哨得了想要的答案,倏然扔了长杆,惊散了过路的鱼群。他上下抛玩着纸团道:“再多问一句。那‘朽春之笔’,究竟是怎么个‘化腐朽为神奇’法?”
“委顿之人,观其笔墨,犹如枯木逢春,铁杆立起,雄风大振,摇床叁日不歇者也。当然,我觉得坊间传闻略为夸张了些,但兰陵城里的春宫图,就属他画得最好,这是不争的事实。怎么?”洞箫仙一夹长鬓、一眯狭眸讪笑道,“难道说哨兄你……近来也是胯间颓靡,想找‘朽春笔’,帮你助一助雄风了?”
(待续)





采花/偷珠记(双性/露阴癖) 鹧鸪啾啾曳铜铃,老翁吁吁笞手心
【第十四回】人鸟战
鹧鸪啾啾曳铜铃
老翁吁吁笞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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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过午膳,填饱肚腩,又到了一天中,最昏昏欲睡的时候。可是偏偏,胡夫子的《论语课》选在午时开始,这兴许,亦是对莘莘学子敬学之心的一种考验吧。
“子曰……”胡夫子摇头晃脑,全然已入了情景。
“子曰……”一众少年坐在席上,仿着夫子的模样拉长了调子。
“唯女子,与小人为难养也……”胡夫子继续念。上回读庄子,旨在修身养性,陶冶性情;可若想入世进,通达明理,还是要读儒家经典才行。
“唯女子,与小人为难养也……”席间已逸出了零星笑声,大家伙心里想的都一样:唉,孔先圣啊孔先圣,我等读书郎,整日里埋首浩瀚书卷里,哪有福气同您一样,体会到女子的“难养”啊?倘有机会,倒想领教!
当念及“小人”二字时,胡夫子微张双目,向着坐在书斋最后排的那个学生睨去。
那倒霉催的学生,当然就是白芍。此刻的他,正襟危坐,上身临得笔直,连脖子都不带歪一下的,想看书时,只能垂睑投目,小心翼翼地耿着脖颈去瞅。
胡夫子看这“小人”,没再闹出什么乱子来,总算心满意足地回了厉光,重又将心神黏回书本上去了。
白芍这边儿,是大气也不敢出一口,生怕气息过急,吹惊了身前的铃铛,又要挨上夫子的一顿骂。
没错,由于前日里对庄老不敬,又假托尿遁、在茅房里拖延了半晌,直到快散学了才迟迟归来,白芍被罚从今日起,坐到最后一排,前后夹挂着两道细绳听讲。若是腰杆挺得不直,又叫瞌睡虫夺去了神智,身子或前或后、稍稍一倾,便会触发绳上拴的铜铃。铜铃一响,下个遭殃的就是白芍的手心。
呸!身为“半个女子”的白芍,在心里头淬道:是唯“夫子”与小人为难养也才对!
难得,难得,今日他对夫子所教的学问,总算是听进去一些了,还能做自由变换。看来,夫子想出的促学法子,果真是有效的。
“叮铃铃!”一阵清脆铃音,将刚有松懈的夫子震醒。
胡夫子立刻像被点了炮仗似的,口中怒火疾窜:“白珍之!你又在捣什么乱!”可尾音未断,他便发现是自个儿冤枉了白芍,只得拖长了尬调,转口又道:“……呃,你在乱逗什么鸟?”
白芍笑嘻嘻地勾着指头,慢慢伸到鸟儿玲珑的头颈旁,小心翼翼垂下指,生怕惊飞了这可爱的小生灵。没想到那鸟儿,竟然不慌也不躲,而是眯着鸟目,对白芍的抚触颇为受享。
这是一只立在绳线上的鹧鸪,金黄的羽缘,丹橙的脚爪,浑身布满了黑褐的栗斑。白芍与它一见如故,就好像这鸟,是特意来寻他玩耍、陪他渡过无聊念书时光的伙伴。
“嘿,你是来找我的么?这难道……是送我的礼物?”白芍从鸟嘴里,接过落下的一片杏花瓣,嗅嗅杏花香气,欣喜地托在掌心里,又把坐在远处、吹胡子瞪眼睛的夫子,给大胆无视了。
“白芍!”震天的怒咆,加之敲在桌上的戒尺,总算把白芍的心神,从鸟儿那头抢了过来。
不到怒不可遏的地步,须得维持教养的胡夫子,又怎会直呼白芍的全名?
珍之啊珍之,你是对为师和颜悦色的宽待,又不懂得“珍之”了是吧?好,看来为师,非要使出专驯孽徒的“风雷笞掌十八式”,你才知道尊师重道的要紧了!
“叮铃铃铃……”胡夫子这才刚迈出了几步,便见细绳已叫鹧鸪的鸟喙又点又啄,又以尖细的利爪狠狠揪住了啄软的那段,“哗嚓!”一扯,直接断成了两截。
一绳刚破,鹧鸪鸟又敏捷地飞去了另一根上,使出同样的法子,叁下五除二,便裂断了白芍前后的两道“正身绳”。
这鸟儿也太灵了吧?它真的通人性?它是来救我的么?
白芍正看得发愣,转瞬间,夫子就冲到了他的跟前。对夫子而言,那崩断的不是区区绳线,而是他挂在堂前的师道尊严!今日若是不将白芍狠狠重罚,从今往后,他还有何颜面在一众弟子面前端坐授学?
戒尺已抬到了空中,夫子厉喝:“白芍!把手心摊开……啊、啊啊!你这只恶鸟,竟敢挠老夫的手背?还敢啄老夫!你,你反了你!滚出我的书斋,滚,给我滚出去!否则老夫拿沸水烹了你!”
众弟子闻言一惊,恍然大悟道:原来夫子喜欢嚼食野味。
形势瞬息万变,原以为厄运难逃的手心,竟然叫灵鸟儿给拯救了!如今的局面,俨然已成了人鸟大战,戒尺“唰唰”地在空中乱挥,却怎么也击不中左躲右闪的鸟身。鹧鸪“啾啾”地啼鸣,像是在讥笑胡夫子气喘吁吁的徒劳。
待到胡夫子疲力尽,手背挂了七道赤,再也不可能有力气抬起臂来、教训白芍之时,灵鸟得意洋洋地立在胡夫子鼻尖上,拉了一泡青尿,随后又雀跃地萦绕在白芍周遭,接连扑腾了叁圈,再猛一振翅,朝着窗外的明媚天光飞去了。
“白芍……呼……你、你去哪里?你个不肖徒,你给我……回来……”鼻上滴着水光,夫子因力竭而声嘶。
“我去追打那只小坏鸟,替夫子您报仇!”白芍再次撒开了脚丫子,欢乐开溜。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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讲个笑话。刚才我打开了百度,想搜索一下“鹧鸪”长什么样子。屏幕上最显眼处,跳出来一则温馨提示:“拒绝野味,守护家人健康安全。”(微笑.jpg)
解释一下,白芍姓白,名芍,字珍之,因为他是父母最珍爱的小宝贝。教书先生为了体现对徒弟的怜爱,一般都是称字的。鹧鸪哨就没有字,他连真名也没有,只有一个外号,因为他是个孤儿。




采花/偷珠记(双性/露阴癖) 红杏枝头双双坐,成亲事儿细细说
【第十五回】树间亲
红杏枝头双双坐
成亲事儿细细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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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鸟儿,小灵鸟儿你等等我呀……”白芍追着鹧鸪而去,却没想到于院中的某棵矮杏上,见着了那个他最怕见着的人。笑容凝固在脸上,小鹿乱撞在心头——还是一只又羞又臊的逃荒鹿,白芍转过身就想溜。
“诶,宝贝儿你别走呀!”鹧鸪哨高高坐在树杈子上,晃荡着两只脚,抬起的指尖上,立着那只灵巧的鹧鸪鸟。鸟儿乖顺地斜过头,羽毛亲昵地揩在少年侠盗的指侧,一看便知,这对主宠来见白芍的事,是早有预谋。
白芍拧着脖子望树,脚尖却仍是不肯回转方向:“谁是你的宝贝?我不认识你!”
“啧啧,相公都不认识啦?人说一夜夫妻百日恩,这才第二日,你便把我忘了?”鹧鸪哨摊着掌装无辜。
“什、什么相公!你别胡说……”颊上红霞升起,白芍没了底气。今早上起来头痛欲裂,昨晚上被灌酒之后究竟发生了什么,白芍记忆全无。
那采花贼凭什么自称是我的相公?啊、难道他已将我……
“别跑呀。都已经是我的人了,还跑什么呢?”说着,一道黑影旋身飞下,长臂一揽,便抄着白芍的腰,双双落回了树上。
“啊!”白芍从没坐得这么高,才往下瞥了一眼,便惨白着花容,扑进了鹧鸪哨的怀里。
待他发觉到如此举止的荒唐,再抓着男人的衣襟,抖抖霍霍地直起脖来,他已叫鹧鸪哨满目的谑笑给逮住了,成了一只瓮中小鹿,逃不出网,也下不了地。
鹧鸪哨不紧不慢,凑近了红臊的脸蛋儿温声道:“昨儿个晚上呀,咱们已经成了亲。你如今是我的人了,别怕,我不会将你的秘密说出去的。我可不想叫别人,瞎惦记我的‘娘子’……”
“胡、胡说你!成亲?我娘亲说了,成亲当是叁媒六娉、八抬大轿,正正当当迎过门,拜过高堂和天地才算是成了亲。未有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只凭我酒后脑袋瓜子不清醒,随口乱答应的几句,也、也作不得数!”
这一番理直气壮说下来,白芍这才惊觉:原来娘亲在他耳旁絮絮叨叨、数落那骚狐狸的话,不知不觉全种到他脑里去啦。
鹧鸪哨看着这人,说得一脸认真的俏模样儿,觉得有趣:哦……原来小白兔所以为的“成亲”,只是“酒后随口乱答应”的那么简单啊,真是心无秽污的小傻瓜。唉,你若是再这般单纯下去,恐怕早晚有一天,会叫我以外的色狼叼走,吃干抹净了去。
于是鹧鸪哨狠了心,要给白芍授一课。他口中轰下了一道、能将小白兔原地定身的炸雷:“世间的成亲啊,可分为两种。一种如你方才所说,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秦晋之好,白首之约;可还有一种啊,叫做花前月下,床头帐中,被翻云雨,穴捣长龙。你我成的呀……就是那后一种亲!不需要父母同意哒,你以身相许了,便能作数!”
“不可能!”白芍气急驳道,“我的裤上分明干干净净,什么也没有!”
他不自觉并了并腿,感受花穴里的暧昧黏腻……若是真有落红,他怎么可能早起未有察觉?他还特意脱了亵裤,里里外外、前前后后、仔仔细细,跟捉蚂蚁似的瞅过了,确定是一丁点儿微红也没有,那才安的心。
可是,那法子也是采花贼头一回现身后,娘亲同他说的。娘亲只说,女儿家的头一次,当是那样留到新婚之夜献与夫君才行。夫君亲眼见了落红,才会对她疼爱备至。可若是提前叫采花贼给窃了去,后果不堪设想。
但他白芍又不是女儿家!谁能保证,他也会像女儿家一样遗红呢……
白芍越想越慌,心里头隐隐憋屈着没个着落,直到鹧鸪哨又抛出了一击,彻底让他哀心漂萍:“你老实告诉我,你是不是有个怪癖?总爱在四下无人之时,偷偷地脱下袴褶来,露出你的小花沟沟透风,嗯?”
白芍揪住鹧鸪哨衣衫的小拳头在发抖,他险些将嘴唇咬破,才艰难地吐出这句来:“你是……怎么知道的……”
鹧鸪哨瞅准了时机,趁热打铁,雪上加霜:“你说我是怎么知道的?你脱下来随意乱扔的亵裤,还是天亮时,我摁着你的小腿,强迫给你穿上的呢!昨晚你就坐在我身上,一边不住地摇臀、一边哭嘤嘤地求我:‘夫君,夫君……求你别叫我穿回去……嗯、芍儿不喜欢那些个腿间束缚……芍儿就喜欢随时能被夫君插进来的舒服……’就算真是落下了点儿什么,也全落在了我的身上,你的袴褶,是等流干红泪了才穿回去的呢。”
鹧鸪哨说得绘声绘色,单纯的白少爷只有确信不疑的份儿。他哪里能想到,天底下竟还有人能脸皮厚到,将全未发生过的事,犹如亲历一般,添油加醋、诉说得如此逼真呢?
白芍泄气了,睫羽上甚而浮了湿气:“那如今该怎么办才好……你我一夜荒唐,不想铸成大错,若是叫我爹娘知道了,非以家法,敲得我皮开肉绽才罢休!求求你,我不想败坏白家名声!求求你,勿要将昨夜的苟且,泄漏出去半个字才好!”
“好好好好……”鹧鸪哨边柔声答应着,边把白芍搂进怀里,捋他的“头毛”。
小兔子也不反抗了,无助地靠在男人膛上,任凭他提出过分的要求:“只要你乖乖听话,我保证你白家的门风啊,就跟那白璧似的,不留一点瑕疵!来,先叫声‘相公’听听。”
“相公。”小白兔心如死灰,喉同含炭。
虽则听不出一丝儿嗲,但鹧鸪哨还是挺满意的,最起码两人已更亲近了。他决意给白芍一个奖励:“诶,你长这么大,有没有去兰陵河市玩过?”
兰陵河市?白芍不知做了多少回梦,想要亲身去一趟的热闹集市。可河市从来只在阴月阴日的夜半子时才开市,爹爹说了,那里头全是一些放浪形骸的怪人,说不准还会吃人!良家的好儿女,是绝对不能往怪异的河市去凑热闹的。
作为知府,爹爹有好几回都想整顿河市,取缔掉黑河上那些船只,可却架不住那些江湖人士的无赖习性,生怕他们一怒之下,找兰陵城的平民百姓寻仇,只得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让河市继续下去,却张贴了布告,劝告城民远离河市,莫要惹上麻烦。
说实在的,被爹娘好生养在笼里的小白兔,又怎么可能不好奇笼外的奇妙天地?
白芍总算止住了失身的悲戚,转而竖起头,憧憬起河市来:“没去过,难道你肯带我去玩么?”
“嗯,相公带你去玩。你高不高兴?高兴就再叫一声,这回要甜一点儿的。”鹧鸪哨得寸进尺。
小白兔犹豫了一下,甜音还是自薄唇中泻出来了:“相公……”
鹧鸪哨将白芍攥得死紧的小拳头,缓缓捉到胸前,又轻轻拍指,诱他松开——一枚沾湿了的蔫萎花瓣,托在汗涔涔的掌心。鹧鸪哨一打溜哨儿,灵鸟儿便又飞过来,将白芍始终攥在手里的杏花瓣给衔走。
“诶……”白芍追目去望。
紧接着,鹧鸪哨便一拂袖管,气振枝梢,漫天的杏花雨纷纷飘落,化在了白芍喜出望外的讶然里。
鹧鸪鸟扑腾着双翅,叽叽喳喳地绕枝,像在庆祝主人与主人的媳妇,终于在树梢上的“成亲”了。
白芍面上的神情,犹如一滴朱砂沉入了清池,迭起一片无声的红漪。
(待续)




采花/偷珠记(双性/露阴癖) 乳嵌摇柄腿夹棒,穴含铁球谁夺魁?
【番外回】娃娃机
乳嵌摇柄腿夹棒
穴含铁球谁夺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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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短说明:本番外写于2020年情人节的第二天,算是补情人节番外。天马行空,不拘泥于古风文的时代背景。你可以理解为,白芍睁开眼,忽然突破了次元壁,掉进了时空的裂缝里。anyway,反正我是瞎写的,所以请不要有“为什么白芍会懂得抓娃娃机的原理”“为什么白芍能理解现代人的词汇”之类的严肃问题。文中另外一对cp,出自我的《邪神》,当初为了在海棠网站稳脚跟写的纯肉,没多少营养,就是肉汁横溢,触手邪神爴x双-性大奶祭品小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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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芍不知道眼前的高跟鞋女人,究竟是何方神圣,他只知道一觉醒来,自己心爱的鹧鸪哨,被封进了一张落地屏幕里,挂在半空中,手腕叫粗硬的铁丝绑出了勒痕。
他心疼不已:“鹧鸪哨!鹧鸪哨!夫君你怎么样了?能听见我说话么!”
“嘘——别吵吵了,亲爱的,”坐在旋转皮椅上的女人转过脸来,将涂得鲜红的指甲,竖在同样惹眼的红唇上,“认识一下。你们呀,都是我创造出来的玩偶;而我呢,就是你们的创世主,控制这整个脑洞宇宙的唯一神圣主宰——咸鱼仙姑!”
“什么?什么香菇?我管你甜的咸的,我警告你赶紧放了我家鹧鸪哨,否则,我白小少爷跟你没完!”白芍指着咸鱼仙姑的鼻孔,愤愤然吼出不怎么有效的威胁。
“呜呜呜,呜呜呜……你别尝试着反抗了,没用的……她抓了我们的男人,我们都是她的奴隶。她想要怎么玩弄我们的身子,都可以随心所欲地达到目的,我们只有乖乖认命的份,呜呜呜……”
这谁在说话啊?白芍侧望过去,只见身旁的凉地板上,跪着一位泪流满面的少年。可爱的小髻,葱白的脚趾,略显丰腴的奶白身子全-裸着,腰倒是很细,可胸前挺着一对、跟番瓜一般大的玉-乳。啧啧,那峰围,足够喂饱十七八只小牛犊了!
白芍下意识垂眸,瞧了瞧自己平坦的胸口——不用说了,大概是投胎前,叫群牛的蹄子给踏平了。
一样是双-性人,怎么那一位的胸前,就自带俩肉包咧?难道说那人上辈子是饿死鬼,在地府里抢了俩馒头捧在胸前投的胎?
吐槽归吐槽,白芍对小莲的“有料”身材,还是悄咪咪怀着一点小嫉妒的。
不知道鹧鸪哨会不会喜欢那一型的?他又瞥了一眼屏幕中、鹧鸪哨迷茫的视线。还好那人不在这里,不然那个心思活络的采花贼,搞不好会移情别恋。
“喂,这还啥事儿都没有呢,你哭什么啊?你男人是那一个么?眼神挺酷的啊,像是个狠角色!”白芍抬颌,盯着同样被封在屏幕里、吊在半空的另外一个男人道。
那男人正淡定地睨着眸子,观察着周遭的环境。那像是一个大型的游乐场,足有半个足球场那么宽敞。下头是一个球池,装满了五颜六色的塑料小球。离地约叁米高的天顶上,布满了纵横交错的滑轨,而吊挂着鹧鸪哨与那“狠角色”的两根金属轴,便分别嵌在南北两道滑轨的起始端。
鹧鸪哨此刻,总算也从昏迷初醒的懵懂里回过神来,向游乐场馆的各个角落,投去侠盗专有的、细致入微的打量目炬——“这才是我的鹧鸪哨嘛,真帅!”白芍在心里头夸道。
当鹧鸪哨的目光,与邪神爴的目光不经意碰在了一起,就像天雷撞上了地火,针尖对上了麦芒!两道目光,立刻以谁也不服谁的桀骜之色,“滋嚓——”一下弹开了 !
哈啊?你问为什么还会有音效?不好意思亲,这是白芍在心里头配的音,就像两把宝剑错锋而过,发出的摩擦相当犀利!
“嗯,那个就是我男人啦……”小莲哭嘤嘤地点头道,“他和你男人一道,被仙姑的吸星大法吸进来了,而现在能够救他们的,就只有我们两。而我却……我做不好的!我做什么都笨手笨脚的,我不行的!呜呜呜……”
白芍在心里叹息道:唉,这哭包真是没救了,没想到比自个儿的戏还多。自己顶多也就是在爹娘面前、在相公面前,偶尔撒个娇、讨个宠,也没夸张到泪如泉涌的地步啊!
这时,一直在旁、被两小受当作了空气人的咸鱼仙姑,终于发话了:“小莲,你放心……这一回‘真人夹娃娃机’比赛的操作啊,既不让你用手,也不准你用脚,笨手笨脚的你全然不必担忧啦!你和白芍啊,各自发挥所长,身体上哪里最敏感,就用哪里夹着腰杆,操纵你们的男人放下身去,以双脚为钩,夹起我为你们准备的情人节礼物——一根会甩、会扭、会抖、会旋,会以7200下每小时的极限速度,疯狂点头的超级按-摩-棒(参见咸鱼仙姑作品《一根忧郁的安慰棒》)!当然,率先夹到安慰棒的cp,不仅能赢得礼物,还能获得唯一的、从时空裂缝中逃生的机会!now,为了满足我腐女读者们饥渴的食欲,干巴爹!”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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休息一会儿,下一章再继续放飞。这个番外是特别限定章节,从这条分割线开始的后半部分,爱/发/电之外看试读版的亲就看不到喽!内容么就是标题里的:乳嵌摇柄腿夹棒,穴含铁球谁夺魁?想看的亲请来爱/发/电(afdian),搜索“咸鱼仙姑”。




采花/偷珠记(双性/露阴癖) 硕鼠进屋肆作乱,白兔出笼叹自由
【第十六回】风流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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