采花/偷珠记(双性/露阴癖)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咸鱼仙姑
画作完成之时,梅山花房主人长舒了一口气,向着东方拜了一拜,便仰倒在地,扔了指间笔,永远闭上了沧桑目。他完成了与先皇的约定,带着最后一幅《寒梅图》,追随着先皇而去了!
后来有好事的,将宝图呈到女皇面前,邀功请赏说:“应当将那不识时务的老东西尸体,给拖到午门口挂起来,让尸身承受日晒雨淋,叫那些想造反的老百姓看看,与新皇作对,会是个什么下场!待老东西的尸体腐坏了,再以他的画卷为炬,点一把旺火,把腐肉给烧尽了,挫骨扬灰,才能以示警醒!”
最后那个自作聪明的,反被女皇陛下勒令,拖下去一顿杖责,打得是皮开肉绽,鬼哭狼嚎。
陛下铭记老画匠旧日的恩情,当初若不是他的生花妙笔,把自己描摹得那样美,一下子攥住了先皇的眼,她又怎能在这群芳斗艳的后宫里,如日中天呢?
陛下敬佩老画匠的忠心气节,命人好生殓了他的尸骨,又将寒梅图藏于大内的“奇珍阁”,改其名为“高节图”,不得不说,是一桩叫时人传为美谈的善举。
众人围着桌面看直了眼,没想到这鹧鸪哨,竟连这种稀奇宝贝都能盗得出来。高,实在是高,不愧是义盗界的一面旌旗!
罗掌柜眉开眼笑地接过名画,拍胸脯保证:“定然一丝不苟地寻到买家,钱财一分不会贪,全用到救济灾民的事上,也算是为先皇、为老画匠,积累一些泉下的福报吧!”
鹧鸪哨亮过宝贝后,余人的东西皆是不足一瞧。大家纷纷识趣地放下东西,推说还有事,便就此告辞、先行一步了。
人群散去之后,叶叁娘的舞乐也了场。她堆了笑,推进门来,抬目就见鹧鸪哨独自一人,若有所思地靠在窗边远眺,手里头还上下抛着一个黑乎乎的东西,心不在焉地耍玩。
她立时也靠去了窗边,瞥一眼街上的车水马龙,遂高高举起手中酒壶,仰着花面灌了满满一大口酒,又向后软折着腰肢,往鹧鸪哨的怀里倒。
美人主动倾身,岂有无动于衷、不接之理?
鹧鸪哨回神一笑,立刻揽臂枕住了叁娘后颈。
孤男寡女,鼻息凑得那样近,叁娘的眼里,漾了潋滟桃花意:“陪我喝一杯,可好?”
鹧鸪哨的魅笑立时凝了一凝。他脑里又情不自禁浮上白小少爷、那又惊又恼的身影。
即便近在咫尺、自女人红唇中喷出的酒气,容易让人意乱情迷,可鹧鸪哨的心里头,居然泛上微许苦涩的酸意:昨儿个晚上,我也是那样对白少爷说,请他邀我下去喝上一杯酒。可他呢,却报偿我一声吼,哈哈,哈哈哈……
黑衣侠盗脸上、又阴又晴的迷离,让叁娘看糊涂了。
她赶紧直起腰,正色问道:“你想什么呢?”
鹧鸪哨将瓦片举到目前,仔细端详,口里头却敷衍:“没有,什么也没想……”
叶叁娘信他才有鬼!她凑近了脖,看清了那是何物后,突然伸手去抄!
鹧鸪哨反应之迅疾,如琴筝之弦被猛一触拨,立时扣腕,点了叁娘的几处穴道,让她蓄意抢夺的手,尴尬地呆驻在半空中。
只有口唇能动过的叶叁娘,惶急嗔道:“鹧鸪哨,你这是发的什么疯!一块破瓦片而已,你将《高节图》舍出来时,听说你连眉头都未皱一下。现在好,你为了这块烂瓦,居然敢点老娘的穴?”
叁娘的身上有胡人血统,平时跟朵国色天香的牡丹似的,可一发起飙来,可不比农家悍妇来得文静。
鹧鸪哨摇摇头,心内道:这可不是什么“破瓦烂瓦”,这是我心上人屋头上的瓦。
不过他没必要向叁娘明说,姑娘心,总是柔软易碎的。他只道;“嘿嘿,叁娘莫要生气。你先回答我一个问题,我就给你解穴。”
“什么问题?”叁娘脱口而出后,又后悔了,“等等,你先回答我!说好的昨夜去盗白知府家的夜明珠,你怎么空手而归了?你可别想唬我,你肯定是没偷到,若不是没能得手,你怎么可能,把你最喜欢的那幅画儿给捐出来?平日里,我求你拿出来让我多看一眼都难!”
“最喜欢的”?鹧鸪哨玩味着这句话:难道说,才一面之缘而已,那白小少爷,就成了我心里头,“最喜欢”的人?
偷珠?他想起只匆匆瞥了一眼的、夹在水沟中的枣蕊……是啊,比之夜明珠,现如今他已有了更加想要偷的“珠”。他一个皇宫大内都能如入无人之境的盗王,若不是被情爱迷了心窍,又怎么可能失手?不过么,迷得好,迷得好,他被迷得心甘情愿……
心里头的暧昧浮想,映在眸中,是骗不了人的。这些看在叁娘眼里,皆是有了情敌的证据——在情场上,女人的直觉总是很准。
鹧鸪哨还要否认:“哦,那颗‘珠’啊,我改日再去偷。”他可没说谎,改日,连心也一起偷。
叶叁娘这头急了,可又苦于不能直说,只能憋着一股气问:“那你究竟想问我什么呀?”
鹧鸪哨缓移着视线,停于她手中的酒壶,脑中立刻浮现出白少爷面笼娇霞的俏丽模样……
“不用了,叁娘你已经回答我了,”说着,他便夺了酒壶,纵下窗去,离去前还给叁娘留了一句话,“半个时辰之后,穴道自然可解……”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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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错,他要去给白芍灌酒了,等着白少爷酒后乱性吧。强调一个细节,叁娘喝酒的时候是凌空灌的,也就说嘴巴没碰着壶嘴。
采花/偷珠记(双性/露阴癖) 娇人囚困花灯里,俊郎淡定解字谜
【番外回】元夕灯
娇人囚困花灯里
俊郎淡定解字谜
此为独立于《采花》主线时空之外的元宵节特别篇,写于2020年元宵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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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芍睁开眼来,发觉自个儿坐在了一池温暖的蜡泪中。红色的巨柱,像一座挺拔而孤寂的山峰,垂目投下,大柱子似是立在一个圆圆的木头盘底。
白芍伸臂,目估了一下远近。从柱顶到最下边儿,至少得有九九八十一道臂长那么远。也即是说,如若他不小心跌落下去,必然要粉身碎骨,香消玉殒……
小可怜不由地抬起了足,将两块白玉似的足掌心,进了柱顶的温池里,再不敢将两根纤长的白竿子,伸出池外、哪怕一寸了。
如此一动,他的腿根自然抬得更起。未挂片褛的裸臀,只与蜡池底接触了一点,而藏在腿中央的小花沟,则吃进了更多扑面的蜡水。玉茎被腿根一夹,骚核被花唇一挤,他不由自主地虚吟了一声“啊——”,声音绵软,叫人心醉得弯了腰脊。
又露出来了!怎会又露出来了啊!……这是在哪里?我这副羞人模样,该不会叫人看见吧?
他环抱着双膝,享受着足踝与臀缝间难得的隐秘豁隙——他既害怕被色目偷窥,而不安地挪移着脚趾,可在心里头又隐隐期待着有人能看见,看见他那整日深藏于袴褶深处的、湿漉漉的小花嘴儿。
他转头环顾着四壁,自个儿好似是置身于一间、薄羊皮的囚笼里。四堵“墙面”,架得方方正正,外头还以墨笔,书写了许多个大字。可映到里头来,字全是反的,熹微的灯火间,又看不清写的什么。可以肯定的是,每个字都硕大无比,皆有他站直了那么长。
顶上开着个小天窗,依稀可见,一根红绳做的天梯,悬吊着这间囚室。柱脚的木盘下边儿,好像还缀着一圈儿、流苏似的大红色挂面,在夜风里头晃悠。
外头喧声哗场,时不时,有叫卖糖葫芦和元宵的喊声传进耳来,将白芍的馋虫勾起。还有人声、鸟声、犬吠声夹杂可闻,如同音波般,荡漾在他的耳畔。仔细聆听,又可分辨出附耳呢喃声、打情骂俏声、银铃爽笑声,以及马蹄子牵引着车轱辘,踏过青石路面的踢踏声……
“救命啊——救命啊——救救我——我被关在里面了——”就算白芍喊破了喉咙,他的细音也盖不过那热闹的车水马龙,只如一根轻盈的羽毛,飘到了汪洋大海之上,便成了一片无依无靠的小舟,根本无人理。
怎么办?怎么办?白芍举起手来,看着五指间、渐渐凝为固蜡的池水。
往下跳,是死;可呆在原地,依旧是缓慢地等死。若是再没有人来救他出去,待到池水一凉,他就要一丝不挂地被冻僵在这一池黏腻的蜡水里,化作一尊纹丝不能动的蜡雕了。
呜呜呜,沾在我花穴口的蜡水,早晚会将那处堵住,变作一方谁也戳不进来的蜡墙……可怜我有生之年,那里还未曾含过任何男人的阳物呢……
泪眼潸然中,白芍竟想起了那晚、现身于屋头瓦缝里的男人。他有些后悔,那男人长得俊,如若当时自个儿没有假矜持,顺了他的意,邀他下到房里来同饮一杯酒,再顺便酒后乱个性、失个身,那么自个儿现在,是不是死也不会死得那么遗憾了呢?呜呜呜……
“阿——嚏——”立于花灯外的鹧鸪哨,抽着鼻头打了个喷嚏。他立时掩袖遮住了俊颜。
像他这样的帅哥,怎能做出当街溅嚏、如此折损颜面的丢人之举呢?若是被人注意到了,不知道又多少爱慕他的小姑娘,要哀戚落泪、惶惶不可终日哩!
还是立在身侧的洞箫仙,一语道破了玄机:“哨兄,我看,八成是有人在想你。”
“谁?”鹧鸪哨转着脑袋,将长安街上靓丽的小姑娘,全都扫了一遍——切,都没有心动的,就算有人暗恋他,他“兰陵第一盗王”也不稀罕。
“哈哈,哨兄,你可想好了没?今日晚上的元夕酒,定然是要不醉不归的。你我可皆是献花会里出了名的‘千杯不醉’,若是一时贪杯、啜饮不绝,到时候该由谁来付那酒钱呢?”
鹧鸪哨自信地抱着臂:“你说。”
“那你我便来比比,看谁能先解了这道灯谜,落后之人,便要承包了那酒钱。”
洞箫仙举箫一点,线绳上正悬着一只灯笼,方方正正的四壁,上头以秀气的墨迹,书写着小诗一阙。
奇怪的是,明明是拴在一根绳上的宫灯,若是经风,里头的红烛,也应当一同被吹熄。可是偏偏,众灯皆明它独暗,像是一个躲在幽怨深闺里的姑娘,亦或是长在屋檐墙角下的野花,默默然忍受着无人问津的惆怅,看了不由让人生出点儿莫名的怜悯。
“好,就解它了!”鹧鸪哨扬着唇角,发誓定要先摘了这朵野花。
他一字一顿,品读着字里的寓意:“南面有水清又清……西面有水船不行?”
“救命啊!是我啊!喂——外头的巨人你究竟听见没有啊!我是白芍,白知府家的少爷!我现在就在你们所谓的‘花灯’里面啊!快快快,打开这囚牢放我出去!把我带回家,我爹爹自然会重赏于你!”
白芍蹦跳在快要凝固的池水里,急得团团转。可是足尖踮得快要立不住了,手指头绷到发痛,却总还短了一截,无论如何也摸不到“笼壁”。否则,他定要朝着着外头那两个大傻蛋,敲山震岳地一连拍上好几掌才行。
不知是不是他的错觉,他总觉得,那个信心满满的声音,像极了那天出言调戏他的、又臭屁又臭美的采花贼“鹧鸪一支哨”!可惜,外头一片朦胧,只能看清站着的两个人影,面目模糊得像在看皮影戏。
讨厌讨厌,可恶的男人,你快从我的脑子里出去,我不想临死了还想着你啊啊啊!
里头的白少爷快要抓狂了,可外头托腮沉思的男人,还抱持着青松过鹤般的淡定。他慢条斯理,将谜面中的每字每句,都做着细致入微的拆解……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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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看下一章,你能猜到谜底么?
采花/偷珠记(双性/露阴癖) 团山小肚糯糯糕,勺捣腿间糊糊水
【番外回】元宵肚
团山小肚糯糯糕
勺捣腿间糊糊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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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箫兄你看啊,‘南面有水清又清’,上北、下南,即是说,若是灯谜里打的那字,下头加个了“水”字底,就会变成又清又冽的某物,我猜是甘泉。‘而西面有水船不行’,左西、右东,那字的左侧若是添了叁滴水,则船儿也航不动了,那不是泊船,又是什么呢?”
“哈哈哈哈,还是哨兄机敏!如此,谜底便呼之欲出矣,正是那个——”
鹧鸪哨与洞箫仙张大了嘴,正异口同声地吐着那个字,困在灯中的白芍,也扯紧了嗓门喊道:“是‘白’啊啊啊——是白是白是白!是我‘白芍’被困在里面了啊——!”
这一声透心之音,终于穿过灯壁、突出囚笼,传进了灯外的鹧鸪哨心里。
只见一座黑压压的五指山,向着灯皮压来。白芍错愕瞪目,恍然间,烛灯里头起了一阵地动山摇。红炬震颤,蜡池波晃,仿如天塌地陷般的危险,就在眼前……
小可怜吓得立时伏下身来,牢牢攀住了池水中央的粗绳灯芯。
“啵!”的一声,墙面裂开一个大洞。一根粗似神木,需要白芍环住两臂、才能勉强抱得住的巨人指头,从壁破之处突入进来!
鹧鸪哨了指,将灿星之目凑到洞口来窥望,一个裸玉似的娇小人儿,映入到眼帘间。他翘着肉臀、趴在池中踢打着水花,梨花带泪的小脸蛋转过来,朝鹧鸪哨噘着嘴,诉尽得救的欣喜,与怨他来晚的委屈……
*
东风夜放花千树,宝马雕车香满路。
灯火流光转玉壶,一夜凤箫鱼龙舞。
蓦然戳指,那人就在灯火将熄处……
*
“鹧鸪哨你这个混蛋!这么久才来救我!我困在花灯里头都快冻死了你知不知道,呜呜呜……”酣睡中的人儿忽然扑簌簌地滚泪,口里还大喊大叫地抱怨,惊得躺在他身后当人肉靠垫的鹧鸪哨,睁开了双眼。
“宝贝、宝贝怎么了你?怎么忽然哭了?做恶梦了?谁在梦里头欺负你了,嗯?”鹧鸪哨耐心哄着,一手替靠在他胸口的人抹着泪花,另一手依旧稳稳然、贴在白芍的肚子上。
“呀!我的肚子怎么这么大了!那天我看见李家小姐,站在旗楼上扔绣球,若是我不小心张口接了、吞下肚去,就该是这般大小……”
白芍惊得泪都忘了流,张开两掌,不敢置信地比划在肚子两旁。自己坦若平原的小蛮腰上,何时多了这么一大坨、丰满圆润的赘肉了呢!究竟是什么时候怀上的啊?
“啵!”鹧鸪哨在他惊讶的面颊上,留了一个安慰吻,“是我干的啦。本帅亲手造的娃,我会负责到底哒!”
“什、什什什什么?”白芍恨不得当即跳起来,赏夫君一个旋风踢。
可惜他现在笨重得跟头狗熊似的,才勉力支个肘,就累得一阵娇喘,且他稍稍一动,就有一道诡异的、温热的、黏糊糊不知是何物的水流,从他的腿间漾下来。他瞬间僵得不敢动了。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就算我怀上了,也不可能这么快就显怀吧?你看我这肚子,大得都似有六甲了,难不成我怀的是个哪吒啊!”
说完,他将怀疑的眉头锁起来,转过头,果真见他夫君笑得一脸淫荡:“鹧鸪哨!你是不是在我身上动了什么手脚!”
说到“手脚”,他顿觉夫君方才的话中有蹊跷:“亲手”造的娃……如若真是阳杆入洞怀上的,怎么能说是亲“手”,应该说是“亲棍”,或者“亲棒”才对啊?
这时,一道灵光掠过他的脑海:“该不会是……你早上‘亲手’喂我吃下的那枚汤圆,有问题吧?”
“嘿嘿,宝贝真聪明,什么都瞒不过你,”鹧鸪哨嬉皮笑脸,打算以甜言蜜语,来驱散头顶乌云,“那枚汤圆啊,是我找街角的王婆求的,果真灵验得很,看来我掷下的千金不亏,不亏……”
“什么啊!可恶的鹧鸪哨你,你又乱花我爹爹给的嫁妆钱!诶等等……王婆?就是那个神神叨叨的、整天装神弄鬼的疯老婆子?你快说,你究竟喂我吃了什么啊啊啊啊啊!”
白芍艰难地扭过“并不存在的腰”,使劲晃着鹧鸪哨的肩头。
“没啥没啥,宝贝你先莫要激动,小心动了胎气……”鹧鸪哨立即以双腋,箍住了玉人两肩,又以双掌,按紧了白芍的两片腿根,让他如剥皮蛤蟆般、呈现个淫荡的“大”字形,乖乖地仰卧在自己怀里休憩,再耐心解释道,“那汤圆啊,叫做‘求子圆’。吃了它的人,只要舒舒坦坦睡上一觉,便能怀上汤圆宝宝。小汤圆就呆在你肚子里,呆足七七四十九天才会消下去,手感好摸得很。如此,为夫也可尽情地把玩把玩了,嘿嘿……”
本章剩余的部分,由我的爱发电会员专享,内容为:白芍怀了个汤圆,鹧鸪哨拿了一把勺子伸进花穴里去捣弄,然后吃从美人腿间流下来的芝麻糊,是一个创意章节。我的所有文章,都不会在爱发电(afdian)之外的平台入v,您可以选择继续在当前平台看阉割后的版,也可以选择来爱发电搜索“咸鱼仙姑”支持我的创作。作者也要吃饭,没有入,就不会有持续稳定的作品产出,恳请您支持原创,保护版权,跪谢!
采花/偷珠记(双性/露阴癖) 糟糠之妻不可弃,未来岳母苦水倾
【第九回】发情猫
糟糠之妻不可弃
未来岳母苦水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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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已黑,白府门口、两个守卫正贪睡。鼻鼾鼻鼾,震得门栓儿发颤,刀柄儿抱在手里,全当是靠头的栏杆。
淅沥沥,一道酒柱洒在其中一人的鼻头。
“娘个操!哪里来的野猫,敢往老子的脸上撒尿!”那人挥了挥手,抹了抹鼻头,又继续睡。
淅沥沥,又一道酒柱淋在另外一人的颧骨。
那人反手就是一推:“去!滚去墙根撒尿去!老子正睡得香!”
片刻之后,两人顿时清醒,握紧手中刀兵,大叫着相对一觑:“谁!方才是谁往咱们脸上泼酒!”
墙头上跃下来一个黑衣少年人,手持着一壶酒,唇噙着一抹笑,对两人嘿嘿一笑道:“是我啊,是你们在抓的采花贼……”
话音刚落,还不待俩捕快有任何的动作,鹧鸪哨便出手如电,将两片天灵盖并在一起,使劲磕碰一下,俩榆木疙瘩脑袋,便无力地垂下了脖。鹧鸪哨打了一声圆滑溜哨,果如鹧鸪鸟叫一般好听。
兰陵城的捕快毕竟是吃公粮的差役,全城巡夜是最根本的职责。采花贼不现身,白老爷也不可能天天徇私、调全部人来把守,只为保住他家小少爷的清白。再说了,采花贼不去胭脂粉香的小姐闺阁里探寻,偏在男人的屋头流连不去,若有人较真问起来,白老爷难以作答不说,就怕是泄漏了白芍身子的秘密。
故而,今夜守在这里的捕快统共没几个,鹧鸪哨咻咻咻咻,在白府内外频现几道黑影,便与对付先前那两个如出一辙,轻松解决了个干净。
当然,兰陵盗王向来只劫财,从不夺命,这点上他与粗莽的岳老八可不一样。那些个守卫,只是暂时被击晕过去而已,几个时辰后便会自然清醒。至于他劫不劫色么?嘿嘿嘿,那就要看瓦缝下的人,生得到底有多标致、多美味……
“呜呜呜呜……你说你那负心薄幸、喜新厌旧的爹爹啊!都说糟糠之妻不可弃,想当初他还未考取功名时,我陪着他身边,含辛茹苦地照料起居,伴他叁年苦读。晨起给他烹粥,午时为他浣衣,日暮给他温酒,夜来为他添灯……里里外外、前前后后、桩桩件件事宜,哪件不是我在看顾?现在好了,他官运亨通了,春风得意了,儿有了、财有了、宅有了,连比我年轻漂亮的枕边狐狸也有了!他倒好,嫌我人老珠黄了,手还变粗了!芍儿啊,你瞧瞧你瞧瞧,你娘我当年油光水滑的嫩肤,会变成如今这个粗糙的鬼模样,还不是叫那个老没良心的给害的啊!呜呜呜呜,娘的命,怎么会这么苦啊……”
白芍捧着老娘的一双手,目里流露着共情与怜悯,可心里却哀哀地叹着气:这下可好,没想到娘亲比那采花贼还难送走!说好了是来房里陪他叙话、护他周全,怎变成了没完没了地以泪洗面、大吐苦水了呢?唉,这滔滔不绝的苦情水啊,奔流不息、究竟何时是尽头!
“芍儿!”秦夫人忽然从苦海中振竖起头来,急急抓着白芍的手,郑重叮嘱道,“虽然芍儿你身子特异、可男可女,可娶一房美眷生儿育女,亦可甘伏人下,为他人传宗接代,可你千万要听娘的一句劝:将来,绝不可脑子一时发懵、错嫁给了臭男人!哼,男人?没一个好东西!”
秦夫人口喷淬沫、说得斩钉截铁,可这话飞到了屋顶的鹧鸪哨耳里,可真如刺箭啊!哎哟哟,我的丈母娘啊,你可不能还未见着未来贤婿,就把我们好男人一竿子打死啊!
“你听见没有?你答应娘!”秦夫人催促道。
白芍眨着眼睛发愣,仅见过一面的俊颜,又在他的脑海里浮起泡泡……
“轻功独步天下,床技惠及万家……人见逼流水,花见穴乱开……我就是全城家喻户晓的采花贼……”
嗯,男人果然都不是什么好东西!白芍坚定地点头,极是赞同娘亲的说法。
鹧鸪哨听不下去了,再任凭丈母娘给小白兔这么洗脑下去,他鹧鸪哨就要采不着这朵花了。于是乎他深吸了一口气,憋紧了嗓子眼,缓缓地吐出一个字:“喵————”
“哪里来的野猫?家里头养着一只骚狐狸就够了,竟还有野猫敢溜进来放肆!听这声音,就知道这蠢猫跟你爹爹一样发了情!你听你听,那猫爪子蹬瓦,似是朝着西厢房、那个狐狸的屋头上去了!呵,你看你娘亲我,不亲自出马,把它从房顶上给砸下来!”秦夫人目含杀气,从床底下拎了一只、白芍许久未穿的鞋,踢开门,气冲冲地杀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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