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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花集(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小乖怪
肉棒快速进出穴洞做最后的冲刺。
门外,廿七还在守着,不时会唤一下秋凉。秋凉不敢应,怕一开口声音就变得破破碎碎的,还不得叫人联想到哪儿去呢!
实际上,这是秋凉做贼心虚的一种心态。廿七看着她长大,在他心里秋凉还是个孩子,又怎么会往男女苟合的事情上去想。
秋凉的手突地抖了一下,使劲地抓紧了面具男人的手,迷蒙的眼睛一刹明亮起来,一刹又转回迷蒙。
喷出的热液似要燃烬一切。
男人看着她,张开嘴唇吐出几个字,秋凉魂儿不在状态,听不分明。她只感觉到这人一点儿也不给她喘息的空档,依然不停歇的插着她的秘处,喷出的热液一些被带的往外飞溅,一些又被顶回花蕊深处。
那滋味儿,一语难尽……
他的节奏猛然加快,然后忽然将他的肉棒紧紧压到她穴内的最深处,有滚烫的东西喷洒在她蹂躏到酸软的花蕊上,很饱实。
有一种上瘾的享受。
思绪浑浑噩噩!
面具男人抽出滴着水的肉棒,整理凌乱的衣袍,欲离开。
“你答应过我,不杀廿伯的。”秋凉提醒道。
实在是对他的信任值太低,秋凉不得不防,虽说即便防也是被动的紧。
他不吭声,眸光暗灼,意味不明地凝睇着她。之后轻笑一声,慢慢系上衣带,走到秋凉边上,捏住她的下颌,“你不说倒叫我忘了此人的存在,多想提醒。”
松开手指,直起身就要迈步。
故意的,这人绝对是故意的!秋凉恨不得掀了他的面具给他脸上狠狠挠上几下,把他嚣张的气焰挠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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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这些秋凉只能想象。
她扑上前一把抱住面具男人的腰,据理力争,“你答应过我的,不能出尔反尔。”
方才情事激烈,秋凉的发髻早就松散开了,此刻突然一下扑过去,大股秀发遮住了半截脸庞,只能见到眉毛眼睛和鼻子。
双眉细长入鬓,煞是好看。单单是这半截面庞,已经很美了。面具男人伸手拨开头发,她整个面庞便露了出来。
只是她双睫轻颤着,显得白皙如玉的肤色非常的透质,有着依草附木的无助感。
而他便是这草,这木。
凝视她片刻,男人双眸中的漆暗阴沉褪了下去,指腹轻轻描过她的眉眼,神情讳莫如深,“嗯,好像是有怎么回事。但只是你求了我,而我似并未答应啊?”
秋凉在脑中回放着刚才的细节,越想脸颊越好。对的,他方才只是说:盘上来
这人,可恶……
秋凉咬着嘴唇,气的无话可辩。
“罢,今夜本王心情好,不愿见血,就饶他这一回打扰之罪。”
语毕,宽宏大量的他将秋凉放回床上打开后窗霎那消失不见。
“姑娘”
院门外,廿七的喊声又透了进来。
秋凉提起中气,说自己没事才把他打发了回去。
“嘶!娘呀,这么疼……”
刚才还不觉得,此时一下地,私处传来的痛感顿时浸没了她。
只因是被强暴的,不管痛或是苦,都得往肚子里咽,无人可倾诉。
有时候她会想,为什么那个倒霉的要是她,如果是派中的其他,这般想了之后又觉得自己实在太不该了。
翌日,秋凉双腿合不拢,走起路来微微有些叉,一扭一扭的,很是怪异。意识到这点后,秋凉和廿七打了个招呼,一早就溜进了后山林里。
方连舟来了,找不到秋凉,又臊头耷脑的走了。
到了夜里,秋凉的噩梦再次来临,不堪蹂躏。
同样的姿势,她的两条腿被他架着,身子向上弯折起来,以一种屈辱而淫荡的姿势在他胯下被奸淫。
向上折起秋凉的迎面骨,面具男人狠狠的往里拱动,速度与力量并进,狠命的冲刺着,好像所有的力量都集中到了他那根粗长可观的阴茎上,使得它蹂躏起少女娇嫩的阴道来又狠又重。
肉壁被磨到充血,阴道内的前后小唇更是被顶的颤抖不已,如同遇上了天敌般,在它的顶撞下溃不成军。
秋凉感觉要顶穿了,可是,在她意识极度反抗的同时,有阵阵的电流儿从小腹的下面,那被顶插着的秘处产生,向身体的各个部位蔓延。
秋凉浑身毛孔舒展开,像要飞起来了。
难道,这就是敦伦之乐?似乎也不赖。
但若将拱她的人换做她师傅,那一定能美到极致。
秋凉索性闭上眼睛幻想起来,幻想着拱在她身体内的这根玩意儿是她师傅那根,是她师傅用大肉棒在插她的小穴儿。
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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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想,秋凉心里也不觉得多么难受了,身体的快感体会的更加自在。只要眼睛不睁开,她就可以靠着幻想自欺欺人。
紧阖着双目的她,面上呈现出多种神情。
有怡然、向往、甜蜜……
自始至终,面具男人就一直暗中观察着秋凉的面部表情,见她从愁苦恼恨几瞬便变成了向往甜蜜,只因为闭上了眼睛。
莫非,她在把我想象成别人了?
想象着别的男人在操她?
脑中出现那一天她和符老的徒弟姓方的少年亲密无间两小无猜的样子。
就连门派内也在盛传她和姓方的少年必是门派中日后的神仙眷侣。
还听闻符老曾欲找燕天礼,要为他那徒儿提亲。
男人心中陡然升起一股戾气。
想找燕天礼?可以啊!那就去阴曹地府找好了。
“小白虎,本王操的你美吧?不过几下,你的淫水就把本王的阴茎都泡湿了。睁开眼睛,看本人是如何操的你。”
男人拿话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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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夜中,他的牙齿磨得喀喀作响。不过这点声响淹没进了肉棒撞击小穴儿的啪啪声里。
像是卯了一股劲,男人就想把她操到尖叫,操到发浪,让她知道这些感觉都是谁给予她的。
男人腰臀间用上了全力,使肉棒以超出想象的速度干秋凉的嫩穴,小穴口的红肉不停的被插的翻卷起来,伴着“噗嗤、噗嗤”的抽插声和“啪啪”的撞击声,不断有泡沫状的液体溢出来。而那汇集了好几种淫荡声音的动静几乎没有停止过。
在这黑夜里反而还放大了无数倍。
再加上面具男人他身怀绝顶内功体力堪比神人。可以说,只要肉棒上的持久够强大,他完全可以在床事上控制住一个女人,要她欲罢不能,要她高潮迭起。
理是这个理儿!
关键是,秋凉现在学聪明了。你爱说什么就说去呗,本姑娘不听,左不过贱命一条了,爱咋咋地。
欲海生潮,秋凉脸颊泛起红晕,晃动的乳房鼓鼓的发胀。短短两天时间,秋凉就已经会在性爱中找到快乐的点,并且开始了享受!
至于他说的那些话,不好意思,没听清。
男人盯着她红唇欲滴,一副牡丹承恩的模样儿,偏眼睛紧紧闭着,不睁开看他一眼。戴着面具的脸难辨喜怒。
他也没了继续激她的兴致,埋头只一味的用肉棒抽插着,似乎企图用这个简单明了的方法去征服对方。
又是一夜春宵,男人带着郁气离开,而秋凉尽管翌日起来时仍然双腿颤颤,但直觉告诉她,她在昨夜让那人不高兴了。
嘿嘿,他不高兴她才高兴。所以,一整天里秋凉见了谁都一副乐呵呵的样子。
这个谁里面其实就廿七一人。
天降暮色。
落雪峰后院暖池内,男人赤身盘坐池中心。年轻侍仆端来酒盏。
侍仆微弯着腰,姿态臣服且恭敬,“主子,您要的酒。”
男人微一抬手,“放着吧。”
侍仆放下酒盏,没有立即退下,而是看了一眼池中的男人,躬身道:“恕属下斗胆,京中局势到了紧要关头,主子您为何迟迟不返?持有山河社稷图的燕天礼坠入山崖下落不明,属下想不出此间还有何事值得您一再逗留。”
别说属下想不出,就是男人自己,也想不出。但作为上位者,岂能容属下来盘问自己。
“此时我自有安排,退下。”
侍仆退下后,男人抬头看了看天边弦月,站起身往池岸迈去,一脚踏到岸上时,他的眉心缓缓拧起。
“不过是用来逗趣的丫头罢了,我是不是太过为她心思了?”
“且,我的情绪总会受到她的影响,这便……过了!”
当自律了!为个女人牵肠挂肚,能做成什么大事。
男人踏上池岸的脚慢慢回,重新踏入暖池内,背靠上光滑的岩壁,执过酒盏啜饮了一口,醇厚的美酿在齿颊间过了一遍才被他吞入腹中。
酒水入肚,男人眼中浮起一抹挣扎。
他不甘平庸,想做大事,可连想要个女人还犹犹豫豫,那还有什么兴味可言。
男人眼中露出果断,江山他要,女人他也要。
罢,今晚且让她歇着吧。
……
早上醒来的时候,秋凉盯着熟悉的天花板,掩嘴打了一个哈欠,眼泪都打出来了。
毒蝎子昨晚居然没有来。
当某种事情已经成了一种习惯,而这习惯忽然被打破,人反而会觉得不习惯。
不过是大半个月时间,秋凉夜夜被面具男人各种淫荡的对待,昨晚他突然没有来。秋凉还感觉怪怪的,说不清是解脱还是失落还是……
“他那么坏,仇家肯定很多,该不会是被人寻仇咔咔咔了吧?”
“不都说祸害遗千年,那么坏的人,这种好事能落到他头上吗?”
“别是又出去害人了吧?”
秋凉心里胡七胡八的猜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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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不管怎样,于她来说总归是好的。一骨碌从床上爬起来,穿衣、漱口、净面、梳妆,弄好这些,秋凉神抖擞地出了西院。
都过去这么久了,师傅一点消息都没有,她不开始担心。再加上这些天来,不是练剑就是被那毒蝎子逮了做羞耻的事儿,神都得不到放松。见今日秋高气爽,处处都是阳光普照下来的饱和之色,秋凉的心情也随之舒朗了一些。她决定下山去找掌门或师叔师伯他们打听一下情况。
来到掌门处,却被掌门夫人告知掌门外出访友,归期不定。
谢绝了掌门夫人的留饭,秋凉蔫耷耷的走着,小径两旁花木扶苏,阳光穿过树叶,漏下一地碎金。她一身素衣,墨玉般的青丝垂两侧胸前,步履缓慢,从碎金上走过,像是被碎金包裹着。
似带了种触手不可及的缥缈悠远。
秋凉加快步伐,准备去找符师伯问问看。步出小径,穿过聚着三三两两派内弟子的练武场,前往符胜海所在的观阳峰。
要去观阳峰,必要途经雁南归地界的山脚一条岔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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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凉不喜欢串门子,所以即便她和方连舟铁了这么多年也是极少去观阳峰的。
路过岔道小径,一条冒着淡淡水烟的溪水自上往下,蜿蜒曲折地流淌。
早就听人说过,三长老雁南归得的峰头是三峰里最好的一座。山居后有个天然暖池,常年烟雾缭绕,像个仙境。听说习武的人经常泡泡能温泉很能助益,什么扩张血管,提高体质,什么活络筋骨,减轻练功所带来的酸痛,好处多的很。
秋凉不知道是不是真有这么好,反正雁师叔的山居她只去过一次,那还是她九岁时随师傅去给雁师叔道晋升之喜去的。过了这么久,小细节秋凉已经不记得了。
小溪两岸山花烂漫,有几种放别处早过了花期的花在这过了玄月的天居然还开的绚烂。其中最吸引秋凉目光的是一颗桃树,上面结了十多个大桃子,个个红到发紫,一看就知道它们有多么的甜美多汁了。
它们拼命的刺激着秋凉唾液分泌速度,抵挡不住诱惑,秋凉抬脚往桃树走去。
被美果吸引了心神的她没细想,此地也不那么地偏,为何没有人如她这样嘴馋的去采了吃,还个个神挂在枝头上。
秋凉也不贪心,就摘了两个,想着她一个,方师兄一个。用手兜着,秋凉往回路上走。
一浅银色的俊逸身影映入眼帘,秋凉想作揖行礼,但怀里的桃子让她腾不开手,只躬了躬腰,“见过雁师叔。”
捉贼拿赃,刚偷了主人家就被主人家碰了个正着,这场景,只要要点脸皮的人都会感到不自在。
秋凉的脸慢慢烧了起来。
不过她想,雁师叔他应该不会吝啬于几个桃子吧。
但,秋凉不知道的是,曾在此地偷过桃子的弟子都会被雁南归传话来立规矩。
所以,美果在美也没了弟子敢来摘,除了秋凉这个消息不灵通的。
一个是她下山少,还有一个是方连舟也没和她说到过这些。
雁南归视线轻轻睃过秋凉怀里,嘴角上扬,声音如沐春风般和煦,“这株是我托人自西域番邦带来的种子,又心养护数载,方今年结了第一批果子。”
居然这么珍贵,秋凉有些咋舌,她迎上前一步,垂下头去,认错的姿态。“对不起啊,雁师叔,我不知道您的桃子那么珍贵,下次必不会再犯。”
雁南归负手而立,衣袂飘飘,目光与她平视相对,一贯温煦的声音显得有几分认真,“然,小秋凉既叫我一声师叔,左不过一些桃子罢了,小秋凉想吃了随时来取便是。不过,这种用暖池种植出来的桃子一日只可食用一个,贪多于身体不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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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叔他真是个温厚良善的男子,偏还长得一等一的俊。秋凉觉得,男人里除了她师傅,就数雁师叔最好了。遂笑着道:“谢谢雁师叔提点,凉儿不多吃,这个凉儿给方师兄好了,让他也尝尝。”
说完便看向观阳峰方向的她并未看过雁南归黑眸中一闪而过的阴霾凛冽。
和雁南归告别,秋凉继续赶路,走出几步她就想起来了。
雁师叔不也是长老吗?她又何必舍近求远非跑一趟观阳峰。转回身去看,雁南归还立在原地。
秋凉“哒哒哒”的往回跑,在他面前站定,有些献媚地着脸,“雁师叔,能向您打听一下我师傅的事儿吗?”
雁南归视线在她怀里的桃子上一转,然后直视着她,微微启唇,“不先去给你那好师兄尝个鲜儿?”
莫名的,秋凉听着这话有些酸。又觉得这念头挺荒唐,只当是出现幻听了。她无所谓的摆了摆手,“他尝不尝的,没什么要紧,凉儿还可以留着明天自己吃啊,省得再跑一趟了。”
上山下山的,也要功夫不是?
“想问何事?”雁南归不置可否,语调却略有上扬。
“不知道雁师叔您可有我师傅的消息,师傅他没半丝音信传给凉儿,凉儿心内委实放心不下。”秋凉深吸口气,将盘桓多日的担忧问了出来。希冀的目光灼灼地看着雁南归。
她的双目明亮,眼底有着明显的信任。对上她的眼睛,雁南归眉心微微一皱,不着痕迹地移开视线,“燕兄剑法超群,江湖中无人能及。你,莫需担心。”看了她一眼,接着道:“至于他的音信,此事由掌门在管,我与符老皆不知情。”
秋凉失望的耷下眼皮,好心情大打折扣,“那,凉儿就不打扰雁师叔了。”
拜别雁南归,秋凉也没了去观阳峰的心思,转身向着来路折返。
她兀自往前走着,一道身影毫无预警的靠了过来,胸膛贴着她的后背,相当于半抱的姿势了,秋凉吓了一跳。
“雁师叔,你……”
受到惊吓,秋凉的口吻不带了丝诘问。
雁南归眸光清冽,温声道:“天色有变,恐是有雨。此处离你山居路程不短,不若你且先随我上山,待过了雨我再送你回去。”
见她面露犹豫,雁南归补充道“说来也是巧,我山居内的葡萄树恰好满树挂紫,味道酸甜适宜,比你手中的桃子还要美味上两分,小凉儿可要一尝?”
雁南归循循善诱,捏住秋凉贪嘴的软肋。
秋凉抬眸看了看阴下来的天空,快速在心里衡量了一下,终是抵挡不住美果的诱惑点了点头。
雁南归清冽的黑眸微微眯起,内里隐有愉悦的笑意,伸手一揽,搂过秋凉的腰身,向着山道疾驰。
“啊?雁师叔?”
秋凉不想他会有此一举,惊慌失措的出声唤他。
“小凉儿难道想挨雨淋?或是想来个雨中漫步?”
雁南归温言问着秋凉,脚下半丝不慢地向山居疾步而行。
自然是不想的,秋凉乖乖的闭上了嘴巴。无事可做又不用出力的她就把眼睛往雁南归身上盯了瞧,只见他神情雍容闲雅,微陡的山路在他脚下造不成丁点阻碍,衣角飘飞,黑发随风自舞,腰系翠碧色丝攒花结长穗丝绦,上面挂着一个浅褐底绣白鹤展翅的墨色香囊,黑白相间。
富贵雍容中又不失温润如玉。
“因何盯住我不放?”雁南归问道。
“因为雁师叔你好看啊!”秋凉如实回答。
相比于日日得见的山山水水,秋凉更乐意欣赏美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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甫一说完,秋凉便见到雁南归唇角轻微向上扬起,侧颊映出个浅浅的笑涡。
这人像是被她取悦到了。
是了,谁不喜欢被人夸呢。如果有人来夸她好看,肯定笑的都能见到后牙槽了。
想着这些乱七八糟的,秋凉耳畔传来雁南归的一句轻飘飘的问话。
“你方师兄好看还是我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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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问完,雁南归的眉心微不可查的紧拧了一下,尔后慢慢松开。
他竟问出这般幼稚的问题,这哪还是他雁南归的作风?反倒是像个情窦初开的……
下面的问题雁南归不敢继续想下去。
“当然是雁师叔您好看了,玉树临风,风流倜傥,英俊潇洒,潘安不及。再一个,您身上有有一股极好闻的气息。”说到味道,秋凉目光闪了闪,她不知道他的小纠结,本着吃人嘴短的心理,只管挑了好听的来说。
雁南归眸中光亮越来越炽热,转眸看向她,薄
唇弧度愈发上扬,“当真如此认为?”
秋凉语气极为认真,“对地发誓,绝对当真。”
她的话一出口,雁南归顿时愕然,这么调皮的她,他还是头回见。
他慢慢放缓脚步搂着她在山道上行走,秋凉心里想着心事也未发觉,山脚离山居说远不远,说近却也不近。
可哪有那么多的岁月静好, 两人才行至半道儿,一道雷电划过天际,伴着“轰轰”的响声,眼前倏然一亮又一暗。
秋凉被刺的眼睛眯了眯,双手捂上耳朵。雁南归看了她一眼,肩膀往过了一些,手同时摁了她的脑袋往胸口处压,护着的姿势。
将脚下轻功展开到极致,快速向上迈着由小石块垒成的石阶。
这样的雁师叔落在秋凉眼里有些陌生起来,在她的观感里他应该是高高在上,淡淡然然的人。
除了那个卑鄙无耻的面具男强行抱过她之外,就连师傅也在她年纪渐长后没再抱过她了。方连舟看着笑嘻嘻好像很能似的,其实最是胆小了,根本没那份胆儿。
可现在,他这么亲密的抱着她行走。
秋凉心头衍生出几许混乱,有些说不清道不明。她想,任哪个女人被个美男子亲密的护在羽翼下大抵都会心猿意马的吧?
一颗大水滴砸在秋凉额上,砸醒了她的胡思乱想。
呸呸呸!
她怎么能因为师叔长得好看就起了色心,这可是师叔啊!长辈啊!
色字头上一把刀,打住。
雨滴越来越密,到了山居的时候秋凉倒还好,雁南归身上就比较湿了。
侍仆看到上山来的两人,目光微闪。
雁南归神色如常的吩咐他去摘些葡萄洗净了拿到后院去,同时把秋凉怀里的两只桃子交给他,让他一并洗了。
吩咐完这些琐事,雁南归揽着秋凉朝后院迈去。
低沉有力的嗓音,近在她耳畔。
“秋雨伤身,未风寒,我带你去暖池泡上一泡,去去寒气。”
还不等秋凉想出一个明白来,人便被他带着进了一道拱门。
拱门外别有洞天。
四面青竹环绕,圈成一个大圆形,在圆形的中间是一池泛着缕缕烟雾的暖池,池岸边铺设有形态各异、却个个光滑的大鹅卵石。拱门上青瓦延伸出来,遮住一半的池面。
人在遮住的这半边泡,即便是下雨飘雪的天也是无碍的。不仅如此,且还能边泡着热汤边看雨景或是雪景。
掌门偏心啊,把这么好的地儿给了雁师叔,秋凉撅了撅嘴,小人的在心里抱怨了一句。
雁南归看着她,口中随意般的问道:“可还满意?”
当然满意了,都想据为己有了还能不满意吗?秋凉实诚的点了点头。
这时,侍仆端了竹子编制的托盘入内,上面是洗净泛着水光的美果,同时附有一壶冒着热气散着酒香的酒和两枚小酒盅。侍仆把托盘置于较高的一处平石上,方便主人家取用。
放好后脚步极轻的躬身退出去,将门带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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