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花集(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小乖怪
“哼!”秋凉回剑穗,贴身放好,转过身就往山上跑去。
实际上,因着昨天的大胆之举,秋凉这会儿想起了才觉得臊,一时不知道该怎么面对方连舟,就想着赶紧跑吧。
眼看未来妻子要跑了,方连舟赶忙追上前去,二人一前一后的到了山亭,秋凉坐到横凳上,盯着清澈见底的池中游荡的小鱼出神。
方连舟也安静下来,陪着她坐,秋凉回头叫他回去他也不回,比前几天要粘人的多。想到他昨天还说什么要托人求亲的话,秋凉觉得自己可能好心做错事了,招来一个多余的麻烦。
方连舟找廿七要了副象棋,缠着秋凉陪他下,谁输谁亲一下赢的一方。
“合着输和赢你都占到便宜啊,方连舟,瞧你这聪明劲儿,全往我身上使了。”
昨天还一副绝不就范的姿态,这才一天功夫,怎么就判若两人了呢,难道昨天全是装的?秋凉眼中闪过怀疑,呛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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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却不知,方连舟之所以会一改先前的矜持,是已经在心里将她当作了未来的妻子,既然是妻子,那么亲密一点自是无伤大雅。
“昨天你还说要给我的…还亲了我,今天怎么就责上我了?”方连舟蔷薇色的唇微撅起,双目略带控诉的瞅着秋凉,活似她是个负心薄幸的坏女孩。
“行行行,依你还不行吗?快别用小媳妇儿样的眼神瞅我了,看把我鸡皮疙瘩给起的。”秋凉装模作样的往地上抖抖两条胳膊。
她最受不了方连舟的这种娘里娘气了。
以秋凉的低水平,到了傍晚时便已献上了三记香吻,眼见天色要黑,方连舟才心满意足地下山离开。
天渐渐黑下来,秋凉被方连舟玩闹抚平下去的心又提了上来。
走到正厅默默用了晚食,秋凉向着后山走去,跃上一颗枝繁叶茂的大树,往枝桠一躺,手臂环胸轻喃道:“死面具,你就慢慢等着吧,本姑娘不侍候了。”
“是吗?”
秋凉话音刚落下的时候,一道让她耳朵发寒的声音从在她身后传入耳中。
秋凉悚然一惊,就连躲在这里都能被这煞星找见,莫非她真的要在劫难逃?秋凉心内悲凉,面上却强作镇定,咬牙切齿道:“就算是,你待如此?”
“呵,飞来峰今日吃的是豹胆吗?”
男人用着他一贯的戏谑语气。
身子凌空一番,压上了秋凉的。
少女的身体香而软,男人隐在面具后的眸子隐约有丝沉迷。
长臂一捞,透着占有欲的姿势,将她整个人圈在自己的领地内。
“你,又想做什么?放开我。”
经他一碰触,秋凉的皮肤自动起了防御,毛孔一个个竖起来,如临大敌!
男人深深睇了她一眼,没说话,用行动来说明他想做什么。
故技重施的用黑带绕上秋凉的眼睛,秋凉不情愿,左右闪躲着他的动作,枝桠因她的摆动有了一绵一绵的晃,树叶扑簌簌落下去。
即便有他手臂护着,秋凉也不敢幅度过大,不然她也如那些树叶般,掉到地上了。
在这人面前,她似永远都翻不了身,处于弱者,而他主宰着她的生与死,喜与怒。
很快,所有光线都在黑布围绕下遮去了,秋凉长睫颤了颤,想到了昨夜那不堪的一幕幕,秋凉僵着身子不敢动弹。
转而又想到自己一而再的叫他占去便宜,却是一点好处都没有得到,想想都冤的慌。
秋凉鼓起勇气问道:“你都那样儿对我了,仅半年的解药也不给我吗?”
男人盯着她,暗沉了眸色,“重头戏都没有来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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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要解药,未贪心了。当初我曾说过,在这两个月期间你若事事顺我意,待我心情一好解药也就赏了你。偏你哭哭啼啼,百般不愿,你说,叫我怎么给?”
看他言之凿凿的,好似他不给解药全是她的错儿。秋凉气的浑身发抖,说不出话来。
“我也不是小气之人,一切在你自己。”见怀中人儿轻颤着身子不说话,男人瞥了眼她玲珑有致的身段,眸色渐暗。
就算蒙着黑布秋凉也能感受到他投注过来的打量,但这个姿势下她想含起胸躲避一下都不能。
至于他话中的意思,更是让她心颤,又无如之奈。
忽然,秋凉胸前埋入一颗脑袋,如昨夜那样扯开她的衣襟,抚摸蹂躏起她私密的乳房,用嘴巴含着吃了起来。
湿淋淋的舌头灵活性十足,包卷她乳晕周围的部位吸吮,手也跟着加大力度的揉搓起来。
麻痒难耐。
秋凉意识有些浑浑噩噩,陷入一片迷雾中只剩下身体的真实感觉不断传来。
“啧啧,才含了这么点时间你就动情如斯,看来我是捡到宝了。”
随着男人的声音飘入耳畔,秋凉这才惊觉他的手不知何时已经穿进她裤头探到了她两腿之间的花瓣处在摸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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柔嫩的花瓣在他的手指触抚下发出尖厉的惊叫,颤抖不已。
从没,从没被外人碰触过的私处此刻正被不共戴天的仇人侵犯,秋凉早料到会有这一刻的到来,但真当来临时她仍然接受不了。
她的身体她只想给一个男人,燕天礼!
至于为什么会流这么多水,秋凉只当是这毒蝎子给她施了某种邪术。
简直无耻至极。
偏受制于人,奈何他不得。
黑暗中,秋凉感觉到她的裤头被褪下一些,肌肤暴露在别人的视野之中,非常的没有安全感。
哪怕在情事上纯白如纸,秋凉也知道若是由着他脱下裤子,一切怕是再不可挽回。
“拿开,拿开,不要再脱了……”
秋凉兢惧的哭嚷起来,因为身体的扭动,她那异常高耸的乳房在胸前跳动。蒙在眼前的黑布被泪水洇湿,一张可爱的俏脸苍白而无助。形成了一种诡异的性感。
“要我拿开,也不是不可以。”摘去面具的男人语气淡淡,其中夹杂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秋凉没发觉,此刻她凝神聆听,生怕错过一个字。
“舔我这里,就像昨晚舔我手指那样的舔。”
在他平淡的语气里,秋凉感觉到自己的手被他牵引着放到一处触之硬邦邦的地方,隔着布料隐隐似有热气散发出来,这东西她身上却是没有的,会是什么呢?
秋凉眼睛蒙着布,目不能视,只能靠手去触摸。入手的是一条颇长的硬物,那种硬又不像木头石块,而是有一点肉感的那种硬,捏在手里就如一根大小长度都很可观的肉棒子,当用手捏住这根肉棒子时,秋凉明显听到这只毒蝎子轻吸了口气,身子也随着微微一颤。
她心下一动,就将手松开又捏紧,松开又捏紧,反复做着某种小实验,除了开头几次反应明显,后头的几下竟是失效了。
“好玩吗?好玩就多玩一会儿,我不介意。或者,现在就用你的舌头来玩?”
男人手揽紧秋凉,手在她背上摩挲着,嘴角勾起一抹戏谑的笑,满是玩味,像是逗猴的戏猴人。
幸好,秋凉眼睛是蒙着的,看不见他的神情,要不知道手中摸到的部位究竟是哪儿,不然,一颗少女心怕是要羞到窘迫了。
活到十五年,秋凉有十年的时间都是在飞来峰度过的。顶多去山下门派里晃悠一下,找一点身为高辈分师叔的存在感,受点尊称,再就是抓些蛐蛐和别人斗着玩儿,赢点小钱,输点小钱。对男女之间的那些事一窍没有开,只那天一时冲动下把师傅的手摁到了自己乳房那。
可以说,那是秋凉长这么大第一次做这么出格的事,却也在那一天有了春梦,对男人有了幻想,随着时间推移,和她有心之下,男女之事在她心里埋下了懵懂的好奇。
直到,昨天下午,真切的看到了她师傅燕天礼的裸身。形成了一种绝对的视觉冲击,哪怕那根东西软趴趴的垂着,还有一圈的毛,样子说不上好看,甚至是难看的。
可那是男性的性器,更是她师傅的。
秋凉人不傻,当她几次摸到面具男的腿时,再结合那根硬硬的大棒棒的位置,哪里还能不明白她摸在手里的是什么东西。
她被这毒蝎子轻薄了不说,还,还摸了他那里……
可师傅的明明是软的,为什么这男人的却这么硬?
秋凉身子虚软,手足无措,放在男子胯心的手也停着不动了。既是知道了这是何物,不管是软还是硬,秋凉都摸不下去了。
除非
秋凉的色心陡然一悸,脑中出现了燕天礼毛丛中的大鸟。
还没等她色心发完,搂着她的男人悠悠开口。
“既然手不玩了,就用嘴。我满意了,这瓶药归你。”
他懒懒的把秋凉放到自己腿旁,而他往身后的枝桠一躺,一只手垫在脑后,一只手掏出小瓷瓶甩着玩,看架势是一点儿都不担心会掉下去摔烂,不过,秋凉看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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甩了一会儿,他拉着秋凉靠到他胸前,手指有一搭没一搭的圈着她的裤头绕,似乎又开始了玩。
姿态闲懒,别提多自在了,口吻却是不容拒绝。
好在这是棵百年老树,枝桠粗壮平坦,能承受几百斤的重量。秋凉之所以选了这棵树,乃是为了晚上栖身舒服一些,谁曾想会便宜了这厮。
要解药还是要贞操,秋凉脑中天人交战。
秋凉隐约有种直觉,就算她现在说不要解药了,怕也逃脱不了失去贞操的命运。
嘴巴去舔也是失去贞操的一种吧?
这人的可恶,绝对比她想象的更甚。
也不是没想过去偷,可这么会算计的一个人,能轻易让她偷到手吗?
秋凉没信心。
什么叫逼上梁山,水尽山穷,秋凉第一次深刻体会到。
“师傅,呜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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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心悲凉的她把头往前一送,面颊便触及到了对方鼓出来的一大坨条状东西。
“替我解开,含了它。”
男人抚着她后背,声音沉暗。
秋凉忍着悲愤,哆哆嗦嗦伸出两只去扒面具男人的裤腰带,实在是技能不熟练,再加上视线有碍,扒了好几次都没有扒下来。手总不时会碰到那根东西,想着待会儿还要用嘴去含它舔它,秋凉脑门很快爬满了细细密密的汗。
今天他脾气好的出奇,也不催促,好整以暇的看着她又是紧张又是手忙脚乱的样子。一通折腾下来,他的阳具开始有了疲软的迹象,面具男人攀上秋凉的胸脯整团抓住的用力揉捏。
“啊!可否轻点儿”秋凉吃痛,蹙起秀眉央求道。
秋凉身子后仰,胸前丰隆的美乳更为突出,尽显女性的优美体态。
只是细皮嫩肉的乳房怎受得住男人的用力揉捏,辗转出一个个不同的形状,乳头和乳晕显眼的突出来,男人舔了舔嘴唇,忍住咬下去的冲动。
二人身后山峦重重,林木高耸,罩在月中,朦朦胧胧,神秘而幽静。高大的古树枝桠根部,身形匀称颀长,一身黑衣的男人靠坐在枝桠和树干连接的部位,那两只长长的,略有些上斜的眼眶子里却是盛满了迷离的欲光。在男人微叉的双腿内,伏趴着一装束平常的少女,少女两侧头发凌乱的散下来,只能看见她瓷白色的挺翘鼻梁及下方樱唇大张着,包含着靠坐在枝桠间的男人的阳具顶端。
那根阳具粗长的惊人,她的嘴显然太小,不能完全容纳进整根阳具,勉力之下也只能吃进去一半。即便如此,吃的也十分吃力,每次吃入的时候,阳具顶端鼓起的边缘就会狠狠的刮着少女娇嫩的口腔内壁,腮帮子鼓鼓的,嘴唇撑大磨的发红。
此番状态下呈现着凄厉的艳美!
艳不艳美什么的秋凉没有心思去想,刚才终于解开毒蝎子的裤头时她着实被那根肉棒的大和硬骇然到了。虽然眼不能视物,凭着想象也能想到它的可怕,特别是肌肤中喷薄而出的热气,更是充满了生机勃勃之意。
秋凉忍下恶心,艰难的含住它,满腹屈辱只有往肚下咽。嘴唇大大撑开着,每一次吞吐那根巨硕的肉棒就如鞭挞在嘴唇里一样,每一条经络又滚烫如浆,炎炎欲燃,灼痛了她的唇舌。
如果,如果就这样咬下去,直接把它咬断呢?若是咬断它它便再作不了恶。
这个恶念一起,便有些压制不住,秋凉目露凶光,准备伺机而动。
面具人手一下一下轻抚着她的秀发,十足十的温柔,“第一次,牙齿磕碰几下可以原谅,但若生出歹心……”
声音微有停顿,抚着她秀发的手愈加温柔起来。
夜风如割,将他余下的话语透进秋凉耳中。
“你的师兄师弟,还有你那鼎鼎大名的南韩第一剑燕天礼,一个都别想有好下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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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凉心头一寒,莫非此人有读心术不成?
刚萌芽的恶意在男人的警告中夭折。
她,不敢赌。
心内各种焚烧欲裂,秋凉面上却是波澜不惊的,多次交锋磨炼里,她是越来越能做到情绪不上脸了。
事已至此,她只能吞咽下所有的苦涩去闯他给她设置的一个个关卡。至少,还能得点回报,延长生命。
她还想再多陪师傅几年。
想通这些后,吞在嘴里的肉棒秋凉也没觉得多么难以忍受了。人的适应性远比他们想象的要强大。
“嗯!不错,慢慢吮着舔。”
男人发出愉悦的闷哼,手穿在秋凉胸前揉着她两团丰挺的乳房出声道。而秋凉则像女奴般伏于他腿间,她的下颌斜抵在他的阴囊中间,唇瓣下方是他粗长且坚硬的大阳具。
从远处看来时就如一根大肉柱往秋凉嘴里钉一样,看着很是触目惊心。
有几次,男人的屁股有意上顶了一些,秋凉含的过于深,顶端似乎都插到了她喉咙里面,让她有了干呕的冲动。嘴唇更是磨到发麻,没什么知觉了。
秋凉也不是傻的,有过几次教训便也动起了小心思,她把肉棒吐出大半,一只手扶在棒身根部,这样一来只需含入一半即可。含累了再吐出肉棒,忍着恶心用舌头沿着肉棒的轮廓和沟壑舔。
“看来我小看了你这方面的天赋。”
男人戏谑的声音绕入耳中,秋凉身子僵了僵,仿佛没听见他的话一般,继续埋头干活。
心里痛下决心,哪怕此番事没法了,她也要牛角挂剑,刻苦勤奋了。
处处受制于人的日子简直不是人过的。
少女水润柔滑的香舌在龟头小孔边缘轻舔着,又不时舔到沟槽缝隙中,其中的美妙能叫人飘飘荡荡。
一阵高过一阵,快感连绵不绝,男人享受的发出粗喘。目光扫了一眼似在卖力舔吮服侍他,实则不知道在怎么诅咒的少女,目光幽幽一闪。
“吃过男人的阳具吗?”
秋凉只当他在放屁,充耳不闻。
这种沉默让男人很不喜,手指抿起椒乳凸起的那一小粒软豆,再按着她的头往阳具根处压,
“不说话?还是说你这项天赋是练出来的?飞来峰上除开那名老奴,也就燕天礼了。孤男寡女的,这口技别是从他身上练出来的吧?”
味蕾上全是微带点咸的怪异味道,卡在嗓子眼,极为难受。更难受的却是他竟还拿她和她师傅说事,如此的污秽不堪。秋凉万念俱焚,恨不能即刻将他挫骨扬灰才好。
不挫骨扬灰都不足以解她心头之恨!
“不说话,是承认了?”男人抿着软豆的两指开始施力,娇嫩的奶头迅速变形充血。
秋凉“嘶”的一声,牙齿磕碰上了男人的肉棒,换了他的抽气声,心头暗爽,“活该!”
秋凉面上波澜不惊,沾了月色浓晕的眼睫低垂下去,投落两道深深的阴影。停下吮吸的动作,说道:“龌龊的事情也只有龌龊的人才能想到,我们正常人可望尘靡及。”
“这张嘴……”男人挑起秋凉微有些消瘦的下巴,拇指划过她的下唇,男人嘴角轻轻上挑,含着似是而非的笑说道。
秋凉睫毛轻轻颤了颤。明知道该隐忍下来的,可她就是忍不住,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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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不能一剑刺死他,在言语中占占便宜也是好的。虽然这很可能是一个愚蠢的行为。
秋凉苦涩一笑。
面具男人接下来的举止证明了她的预感,他松开钳制,那勃发已久的大阳具再次捅入她嘴里,比刚才少了几分散漫,多了几分狠劲。
在这种幽静到奇特的环境下,更容易激发人的性欲,在加上他的欲望本来就已经箭在弦上了,被她挑衅的话语一顶,便把那份他自己也不明白的怜惜压了下去。箍着她后脑勺,将自己那根已勃起到十分硬的大阳具由下往上顶,呈四十五度角的姿势。抽插速度逐渐加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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抽插时少女柔软的舌头会不自觉地舔着他的沟槽或者洞眼,湿润温暖,想必进入她另一个洞穴内比如今这般还要来的美妙,不知道她的小是否已经淫水潺潺了。
男人臂肘往一抬起,欲去一探究竟,视线触及少女柔软而富有肉感的樱唇艰难地承受着来自他阳具的侵袭,眼睫低垂,轻轻眨颤,有一种无声的脆弱。伸出去的手在半空稍一顿后不着痕迹的了回来。
他容色微敛。
罢,来日方长,不必急于一时。
秋凉不知道自己无意中逃过了一劫。只是,男人的大阳具停留在口中肆虐的时间一次比一次久,一次比一次深,让她承受到几近麻木,下半部脸庞早就湿漉漉的她,再也忍不住地呜鸣出声,身体颤栗着。实在忍不住时秋凉便放空思绪,尽量的把身体和思想分开,这才好受了些许。
不知过了多久,在一波灼烫的液体喷进秋凉的喉间后,这场持续良久的折磨才算落下帷幕。
那腥气的液体呛的秋凉连连干呕,别提多恶心了。
“要说满意谈不上,一张脸哭丧着,死气沉沉,看了就不喜。”
耳边是男人整理衣装的和刻薄的话语声。
不喜你还弄我那么久,要是喜了,那还了得?再说了,谁稀罕你喜欢了!
突然,一只冰润的小瓶砸进了她微敞的衣襟里。
“不过,舔的还算卖力。”
说罢,男人身如影魅,跃下古树,几个呼吸间便消失于后山丛林里。
就像来时那样无声无息!
秋凉去掉眼前的黑布,疲累的背靠在树干上,穿进衣襟内摸出那只小瓷瓶,打开闻了闻,一丝药香都无。
将瓷瓶竖起倒到手心里,是两枚黄豆大小的椭圆形小药丸。
看着这两枚小东西,秋凉心内五味杂陈,将药丸重新放回瓶中,贴身好,秋凉也跃下树离开。
此番经历,让单纯的秋凉快速成熟起来,心性也变得更为坚韧。有过不好经历的女人大抵都会如此吧
天一亮,秋凉就开始练习燕天礼教授的轻功及剑术。
牛角挂剑,发愤图强。
过了午时方连舟来找她,秋凉也没有见,安分的待在右厢院里执行她师傅临走所下的处罚,禁足十天。
第二天,第三天,第四天,每天晚上面具男都会光临秋凉这里,摸摸亲亲自不必说。可以说,秋凉的少女胴体在他面前已没有了秘密可言。值得侧目的是这么多天过去了秋凉仍旧未被破身。
事实上每次面具男一有要办了她的苗头出现,秋凉就开始嚎啕,自那晚在古树上他要扒她裤子她哭嚷后便停止了这个意向,秋凉就抓住了这一丝漏处。后来又试了一次,见效。
第三次以后,面具男人像暂时没有破她身的打算,而是每次都是直接蒙了她的双目让她吮吸他的阳具。
多天下来,秋凉的吮功日益见长。舌头可以顺着阳具不带断的绕圈,还可以让阳具插到喉咙也不会呕了。
每天晚上,秋凉的嘴唇都要处于水深火热之中。
十天的禁足令到期了,燕天礼还未归来。一方面秋凉不希望师傅早早回来,她是个天天吃男人阳具的不知羞耻的女人,若师傅撞见,定会失望不已。另一方面又希望师傅早早回来,她好将一切苦难诉于他听,若师傅能帮她脱离苦海,那就最好了。
用罢午膳,方连舟跑进飞来峰山居,他每天都有来,只是饭都叫廿七给她提院里去,所以方连舟每次来都见不到她。
“秋师妹,以前也不见你怎么用功,你最近是怎么了?”方连舟眼中有见到心上人的欢喜,可想到近些时日来的次次跑空,便有些委屈的嘟了嘟他那蔷薇色的好看嘴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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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连舟哪里又能知道他心上人夜夜所承受的,只当她转了性儿。
“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虚度光阴就是在自杀,懂吗?”秋凉撑起身子,剑尖甩出一个漂亮的剑花,举眸望他。她总不能说,她叫人下毒控制了,夜夜给人吃老二,搞不好随时都有失身的危险吧?
实际上,即便现在那人还没有入进她体内,却也和失身没多大区别了。
方连舟莞尔,“好,你说什么就是什么。”是无条件纵容的口吻。取出佩剑,方连舟道:“我来陪你喂喂招,看你长进多少。”
仓啷一声剑吟,二人长剑相撞在一起,剑光平地惊起,虚虚实实,方连舟的剑法端的是静如处子,动若脱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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