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花集(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小乖怪
百花集(H) 分卷阅读18
是给她给…
秋凉脑海中倏然闪过一张面孔,牙齿突然一个闭合咬疼了方连舟。
秋凉道:“你想得美,谁要嫁给你了,就这一次我问你,你是欢呢?欢呢?还是欢呢?”
外表俏丽玲珑的秋凉,说出来的话却像个急色的登徒女。
方连舟漂亮的眼睛看向她,泛着羞涩的表情转为坚定。心一横,猛力拽开秋凉,跳出一步开外,“我,我先回去了。”往山下跑去。
他不是不想欢,只是想把这份美好留至新婚之夜,婚前苟合,若叫他人得知,或是不小心留下种,于秋师妹名声有碍。
于情于理都该撤。
她正想着下一步间,就被推的轻唉一声向后一倒,靠上岩壁,纤指指着方连舟背影喊,“方连舟,你这根朽木,烂木。”
亏她好心好意想把肥水浇了他的田,结果人家还不领情,这脸丢大了去。
秋凉揪了一根狗尾巴草用劲的在指头上绕着圈儿的蹂躏,直到折磨的不成草样了,才将草儿扔了。
无辜受累的草儿很委屈,它这是招谁惹谁了!
“廿七,我师傅呢?”
“燕公好像去了后院。”
秋凉提起裙裾快步跑向后院,跑了一段路,步伐渐渐缓下来。其实她也不知道为什么急切的想要见到燕天礼,可近了近了又生了怯意。
山居后院师徒俩都极少去,没什么人气,地面上铺了一地的枯叶,显得有几分荒凉。
耳边是剑啸声忽强忽弱,在秋凉的视野里,数十丈外的后院大梨树下蓦然出现了一条持剑轻舞的身影。
这时霞染红天际,瑰丽色的金芒洒落,映亮了持剑人的身形面容。
只见他浓眉高鼻,一双眼眸深沉如海,身穿青色麻衣,一柄黑色长剑宛若游龙,乍一看去并无出众的气势,但再看第二眼时便忍不住心神动荡,一股难以描述的凛冽剑气直逼眉心,令人下意识的要移开目光。
“师傅!”
秋凉目光追随着那道身影,低声呢喃。手压胸口平息心头激涌的思绪,“你从来就不需要凉儿。”
十年相伴的岁月里,终在她身体里滋生出一根不可饶恕的孽缘骨,想剔除掉,却连骨带肉,疼痛钻心。
察觉到燕天礼深沉的双目朝这边看来了,秋凉快速隐到廊柱后,偷偷地看,剑法她虽然差强人意,可这种小把戏却是很在行。
.青城一二事11偷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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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月底的天要说酷热也是真酷热,哪怕飞来峰到了傍晚清风徐来, 燕天礼这一翻剑舞后也是出了一身汗。
燕天礼将剑搁了,走到大梨树的一口老井旁,摔下木桶打起一满桶水,然后宽衣解带,麻衣外袍、中衣、裤、直到只剩下一条小裤,仅遮住大腿根部那三寸出头的地方。
肌理分明,结实有料。
他拎了木桶往身上浇,沁凉的井水带去燥热,极为舒适。往日时他都会跃入飞瀑池中去洗,无意得知秋凉午后会跑后山去小憩,便歇了去后山的心思。燕天礼浇完一桶又拎上来一桶,壮的男体沾满水珠,顺着胸膛长腿蜿蜒流下,霞光折射,让他的男体显出一种别样的美感,落在旁人眼里就如那珍馐美味一般,想来上那么一口。尤其是湿透的小裤黏贴在身上,中间的部位浮凸出一大块色泽微深的男性性器,从秋凉这个角度看刚好看的个一清二明。
她脸蛋有些灼烫,心口跳的飞快,又是紧张又是羞涩。
她,在偷看师傅沐浴!
明知道该趁师傅没发现她之前赶紧走人,可脚却像钉在了原地一样,眼睛也是瞬也不瞬的盯着燕天礼的男体瞧。
瞧不够似的。
按往常,以燕天礼这种习武之人的敏锐力,不应该察觉不到秋凉这般热切的目光的。不过是心思过于放空,不在状态罢了。
浇完三桶水,燕天礼视线在左手上看了一眼,双目幽深。走到老井另一侧叠放了干净衣物的石台前,燕天礼转过身褪去小裤,取出干净的准备穿上。
“师傅的屁股好白好翘啊!”
这是秋凉此刻最直接的想法。
或许是情绪波动太大,喉咙内冒出一声打嗝儿的声音,就算秋凉已经快速的拿手去捂也是无济于事了。
如果到了这般境地还没察觉出来有人在偷窥他的话,那他也就不是燕天礼了。凌厉的视线蓦地朝秋凉这边看来,但是如此一来燕天礼的身形会不可避的侧过来少许。
秋凉的目光从他的屁股转到垂挂在他胯中间的那耷下来的物儿上了,她看到了师傅尿尿的地方……
颜色比别的地方都要来的深,而且还长了胡须。
原来男人的那里是长这样的,丑丑的,皱皱的,很是有点奇特,秋凉看的稀奇死了,可也不过一眨眼的功夫,她师傅便转回身套上了衣裤。再转回脸来时唇际两边线条下拉,眼神疏疏冷冷,从牙关里嘣出两个字,全名全姓的叫她,“秋凉。”
要遭!跟在燕天礼身边这么多年,很少听他会全名全姓的叫她,只有在他发怒的时候才会如此。
记得那年她把他养在池里的锦鲤摸了一条去炖了汤,他就叫的她全名,还把她关了一晚上的小黑屋。
吓得她至今记忆尤深。
想遛,可是小腿打着哆嗦,使唤起来不太灵活了。腿发着颤,眼珠一转不转盯住他,惶惑而不安。对面,燕天礼一步一步走近,面无表情,眼神凌厉。
“还需要为师来教你什么是非礼勿视吗?”
当然有教过!可她总不能说叫你这白花花的屁股晃迷了眼,忘了形吧?打死也不能说。秋凉不敢直视燕天礼的眼,眼神左右闪烁,一副做贼心虚的样子,狡辩道:“我什么也没看到,一点都没看到。”
燕天礼瞧她一眼,面上有不豫之色,深眉微皱,口吻疏冷:“你大概不知道你有一个习惯,说谎的时候不敢看着他人的眼睛。”
“是吗?嘿嘿。”秋凉一双黑眼珠溜溜地转动,手指着地面,声音朗朗,“秋凉对地发誓,真的是一根毛也没看到师傅的。”
一根是没看懂,但她看到的是一丛。
要不是她黑眼珠转的太活,就凭这信誓旦旦的语气也能叫人有几分信服。还有,什么叫一根毛,什么叫对地发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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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天礼眸底一片寒色,“你这劣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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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凉缓缓走出一步,站的离燕天礼愈发近了,朝他展颜一笑,这一笑,仿似云开阳来,如阳光冲出云层一般灿烂,却在深处藏了一丝不可轻察的狡黠,“凉儿都发了誓说没看见,师傅还有训斥,难道师傅是想凉儿说看见了吗?嗯?师傅?”
燕天礼一怔,没有料到她竟会说这样的话。
一时间鸦雀无声,寂静得仿佛阳光都凝滞了。
不过一瞬,燕天礼被反应过来了,锋锐的眸突然一眯,如利刃般射向笑的欢畅的秋凉,根本不回答她的问题,而是逐字逐句道:“顽劣至厮,禁足十日。”
这个样子,分明是恼羞成怒了。
这时,廿七来到后院禀掌门派人来传话,叫燕天礼前去商议要事。
燕天礼看了秋凉一眼,“还不回去自我反省。”
冷冷说完,将黑色长剑提起,大步朝飞来峰下走过。
青城派每年都会让一些弟子下山历练,因派中和其他山门素来交好,在江湖中很有一些脸面。
现在快夜了掌门还来叫师傅去商议事情,莫非有什么大事发生?联想到那些黑衣人的对话,秋凉心内不焦惶起来。
作为燕天礼的弟子,秋凉在门派内的身份颇高,一般年纪比她还大的弟子还要管她叫师叔。
趁着时间尚早,秋凉也在燕天礼之后下了飞来峰,找了尤小胖、花半开等师侄探问了一下缘由。多方打听之下,秋凉终于知道了事情的大概始末。
却原来是一下山历练的女弟子崆峒派的男弟子一见倾心,二见倾身,你侬我侬,干柴烈火,然后珠胎暗结,这本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事儿。少年男女没忍住,在婚前先把洞房入了,顶多遭人非议一段时间,事后欢欢喜喜成了亲,也是好事儿一桩。
但坏就坏在崆峒派的男弟子转头就不认账了,说什么插进去都不见血的,是不是第一次谁知道呢,肚子里的那颗种更不知道是谁播下的了。
是撇的多清就有多清,女方名誉不顾一切的被他踩到地里。转眼就又传出了和崆峒派掌门爱女定亲的消息,薄情程度堪比陈世美。
女弟子豁出去了将一切事情禀出来,求掌门做主,这才叫了燕天礼前去商议。
秋凉听的直咂嘴,一边同情着女弟子的遭遇,识人不清;一边又觉得她自己裙带系的太松,咎由自取。
人说别人的时候总会忘记自身也差点做了某件事,就在不久前的下午,秋凉的裙带同样差点松下来。
“唉~”
毕竟是同门,秋凉想去看看那可怜的师侄,走出几步想起了自身还难保的境况,秋凉哀叹了一声,举步往飞来峰返回。
西院静悄悄的,越走近,秋凉心内越惴惴,咬着下唇推开房门走进去,点上烛火先四下里看了又看,房内和她走时无二,不由大松了一口气。
但秋凉的这口气还没送透时,一道幽冷的男声自头顶传来。
“你,是在找我吗?”
话音一落耳,秋凉便看到从房梁上飘下脸戴面具身披黑袍的男子。她张了张嘴,吐不出话来,走到高桌前赌气的饮了一大碗冷茶。
转头瞪着他,道:“我想过了,反正人都要死的,早死晚死的区别罢了。我不想看到你,你走吧。”
面具男并不打断她,静静听她说完,方慢条斯理从袖袋中取出一枚小瓷瓶,在她面前轻轻地晃了晃,用颇为惋惜的语调道:“本还想把这半年的解药先给了你,看来你不需要啊!”
说着,作势要将瓷瓶回袖袋中。
语态和心理都拿捏的极巧。秋凉盯着他握在手中的瓷瓶,吞了吞口水,感觉他握着的就是她的命脉,一腔的壮志豪情霎时消的半点不剩,颓丧道:“你想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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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肯听话了?”低沉的嗓音,近在耳畔,却带着毫不掩饰的讥嘲。
秋凉低着头不言语。
“也罢,就由我来教你。”面具男走近秋凉,他走一步秋凉退一步,他也不恼,似很享受这般猫捉老鼠,欺凌弱小的游戏。秋凉不知不觉走到了墙边,没有了退路。
“怕我吃了你?”面具男似漫不经心地问道。以下颚摩挲着她的发顶,像是爱侣之间亲昵缱绻的温存。
“你虽不会吃人,可怕程度却远胜猛虎,我会怕亦无可厚非。”他的呼吸吹佛着她的发丝,令她颊上生痒,秋凉僵着身子不冷不热道。其中褒贬之意甚为明显。
就连和师傅她都没有这么亲密过,难道今夜就要……
秋凉心底难抑惊慌,
“哦,原来我凶残若恶虎啊!既为恶虎,自然要吃人的,你说对吗?”面具男悠然追问,有意无意地下移,隔着面具的下巴碰触她的颈项肌肤。
硬硬的材质硌得秋凉头偏了偏,可下一瞬,微凉的指尖捏住她的下颌,一条黑布缠上她的双目,足足三圈,秋凉眼前一片漆黑。
“不可去解,否则~”
否则什么,秋凉也猜得出来。
黑暗中,她感觉他贴近了,然后将她整个人抱入怀里。
“别,别这样……”秋凉怕了,打心眼里感到了害怕。
未再听到对方说话,秋凉却感觉到他在向下俯身,灼热的呼吸喷洒在她面颊上。软软的东西封住她微张的唇。
还有一条湿湿滑滑的东西,在撬开她的贝齿,长驱直入。
他和她在嘴对嘴,她被亲了……
“唔,唔……”秋凉从未遇上过这种情况,心跳失速,怦怦杂乱,惶恐而不安。
面具男吻得霸道,舌头近乎疯狂的去缠绕她的,不容她退避。
吸吮,勾舔,纠缠……
秋凉是个黄花大闺女,哪儿经过这种事啊,又羞又臊。但是,这当今武林,谁武功高,谁高人一等,谁武功弱,谁矮人一截。何况她命脉都被人家把捏着,还不是人做什么,都得受着。
灼热交缠的唇齿间,两股气息交融,辨不清哪一股是谁的。
空气被吸夺,秋凉感觉脑袋晕晕的,没法儿做任何思考了,脸颊憋涨得发红,似要滴出血来。
此刻这人是摘了面具的,秋凉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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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撕开蒙在眼睛上的黑布,看看这毒蝎子是怎样一副尊容。
头顶流疮,口鼻歪斜,最好还流着一嘴哈喇子,秋凉想着这些有的没的来分散注意力。可是秋凉没想过,若这人真如她想象的那般丑陋,那她岂不是就要和一个丑陋至极的男人在行这亲昵事了?
忽然,秋凉身躯蓦地战粟着。
敏感的胸脯上突然多出一只手,略粗暴地扯开她的衣襟,把她的胸脯抓进手里捏了起来。
从面具男的视线里望下去,透过敞开的衣襟口,清楚地看到了一双浑圆翘挺的奶子在烛光下泛着迷人的光泽。乳峰雪白,没有一点瑕疵,乳晕微微鼓起,颜色娇粉。
红色肚兜一根小带堪堪耷挂着,欲落不落的。分外惹眼
她年纪虽小,身子也玲珑娇小,一对奶子却相当的豪,双乳间的乳沟又深又长,叫人不由自主地想把手伸进去,掂一掂这对美乳的分量。
面具人将秋凉拦腰捞到她的榻上,附身压下,嘴唇顺着优美的颈项咬下去,齿痕又深又显眼。乳肉随着他手指的动作不停变换着形状,饱富弹性的跳动着。
秋凉身体颤抖着,忙用双只手按住他的魔掌,“求你,别这样好不好?”
白天里就想过晚上可能会遭遇的情况,所以才会起了要把清白身先给了方师兄的想法。尽管设想了好几遍,可事到临头,为何还会如此的难以接受?
她恨他。
在秋凉一生里,从未用这般强烈的恨意去恨一个人,就连当年拐了她的人贩子也没有这么的恨。
“你想要药,我想要你。交易很公平。”面具男拨开她乱动的双手,压到身旁两侧,低头含住惹眼的小娇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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交易?说的她低贱如坊间拉客的窑姐儿。秋凉满腔怒意无处宣泄,憋的胸口闷疼。
紧接着,男人唇齿间的灼热纠缠在她的敏感乳首上,秋凉脑中轰然空茫。她感觉到这人的舌头在卷起她的乳首,不停的吸舔,嘴唇裹紧乳晕与她密不可分地紧贴,柔嫩的乳房被他含在嘴里像婴儿吸奶似的吸吮着。
带着天生强势的霸气,异常火热猛烈,每一次吸吮,都像要把她席卷吞噬,连皮带骨的拆吞入腹。
“呜呜……我,我不要解药了还不成吗?”被一个不知底细的男人如此色气的玩弄着自己身体的私密部位,秋凉本能地抗拒,心理防线彻底崩塌。
“到这地步了,你和我说不要了?”面具男声音透凉,上下牙咬住秋凉的乳头轻轻的啃动,其中不无戏谑之意。
老天!是她见识太少了吧,这世上居然有人能可恶到这种地步?
秋凉恨的咬牙切齿,偏乳房处不住传来闹人的异样感,麻中带酥,酥中带痒,非常的奇异。在这人的舌头下,秋凉身子软的没有一点儿力气,以前学的内功也似失效了般。更有可疑的液体自双股处流出来,那是她梦见和师傅……才会流的水儿。
秋凉浓黑长睫无措地扇动,既慌乱又害怕,对这陌生的感觉及羞耻的反应,她手脚并用的扭动起身子,“不要,不要,我就不要……”
“今晚是你第二次忤逆于我。”面具男冷冷的笑起来,“没人敢在我面前如此放肆。何谓不要?自由?性命?贞操?你来说一个。”
看似轻描淡写的话,却句句戳中秋凉的要害,她鼻子一酸,“哇的”一声哭出声儿来。
哭声响亮,中气十足,眼泪流出来把眼前蒙着的黑布都打湿了。
从哭声来听,显然是委屈无助到了极点。
男子盯着她一起一伏的胸脯,两团雪胖雪胖的奶子颤巍巍地晃动着,大手停放在她奶子上,手指张开,微微罩住,目光透着火热和一丝隐忍。却是没有继续揉捏下去。
暗哑的嗓音冷冷回荡在秋凉的上方,“就这么不情愿?”
搁谁谁情愿得了?秋凉心里堵得慌,话也不想同他说了,只一个劲的“哇哇”大哭。
眼泪鼻涕的,好不狼狈。
这个过程中,面具男竟是沉默了下来,秋凉打出两个哭咯后方听他用一贯幽冷的口吻对她道:“再敢哭一声,别怪我撕了。”
秋凉感觉到他的手指勾起了她的裤腰一角,微微向下拉,威胁性十足。
秋凉哭声戛然一止,变成了微弱的抽抽噎噎,是那种想哭又不敢哭的调调,“我,我没哭了。”她扭动了一下胯部,示意他可以把手拿开了。
忽然腰带上的手一松,秋凉听到一阵风吹动门的声音,坐了好一会身边都不起一丝动静。伸出手向身周探了探,并没有探到有人在。
难道?
秋凉把黑布扯掉,寝居里烛火明亮,静谧宁馨,只有她一个人,那个面具男不知何时已经离开。
“他走了。”
就这样放过她了?
“哎呀,解药。”
被占尽便宜,居然一点好处都没有得到,秋凉郁闷的要死。
她低头看到自己袒露的乳房,忙把凌乱的衣襟拢好。想到方才那人对这对乳房又是摸又是亲的,小腹蹿升起一波异样的麻,使得她把两腿倏然夹紧,手不自觉穿入衣襟内揉摸起自己的两团大乳房。
从乳峰到乳尖,抓揉抚摸,口中无意识的溢出几抹若有似无的低吟。
等反应过来,秋凉脸颊臊热,拧了一把的手臂,疼的吸气龇牙的,才将那感觉平复下去。
在床上翻腾了大半宿,好不容易睡过去,在梦里不是师傅在摸她的奶子,便是她在摸师傅的鸟鸟。
做了大半夜的香艳美梦,秋凉醒来都日上三竿了,一下床才两腿心滑腻腻的,羞的双手捂住脸,做贼心虚的打开一丝房门朝外头看了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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烧水,沐浴,弄完这些再去用点东西便已下午。
廿七说燕天礼留话给她,说什么他要赶赴崆峒派,叫她好生闭门思过,他日待他回来若再犯错误,定不轻饶。
这些话是廿七转述给秋凉的,燕天礼并无现身。秋凉找遍飞来峰也没找到燕天礼,想着和他一块儿去崆峒派,也好避一避那毒蝎子,下山来到派中寻了掌门问,才知道燕天礼一早便动身赶往崆峒。
秋凉努了努嘴,面上有不愉之色,神萎靡的折回飞来峰。
百花集(H) 分卷阅读21
“小气鬼师傅,也不说话带上我,无情无义。我戳你,戳戳戳!”秋凉一股气郁结于胸,取出绣囊里的一枚剑穗左右撕拉,把满肚子的郁气全撒在了这枚剑穗上,没几下功夫,漂亮的紫流苏就被扯的略有松弛,有的还有些变形了。
这枚剑穗还是去年她十四岁生辰时燕天礼送她的生辰礼。秋凉舍不得用它,一向当宝贝般的藏在绣囊里,贴身着。
这会儿也是气的狠了,才拿出来做了那出气筒。只是看着那已有些变形的剑穗,秋凉又心疼了起来,忙将散乱的流苏用手指梳齐,拉直。
“这剑穗漂亮,配我的少阳剑正正好。”
在少年话语落下的同时,秋凉手里的紫流苏被人抢了去。
“这是我的,你还给我。”
秋凉暗恼的望着方连舟,伸出手向他讨回。
若是别的东西,秋凉也就大方的送予他了,但这是燕天礼送的,秋凉哪儿舍得。
像是存心要和她作对一样,方连舟把剑穗举到头顶,手指间飞飞荡荡的甩着玩。
“一个剑穗而已,秋师妹这般小气。”
“我就小气,还给我。”
秋凉跳起脚去抢。
方连舟的头顶像长了眼睛,每一次都能躲开。
“拿的到就还你喽!”
要说起来,秋凉的轻功远比她的剑术要来的高明,虽做不到在山坡间如履平地,身轻如燕却是有的。尽管如此,可任凭她怎么跳,怎么追,都没法儿将剑穗抢回来。
恁地气人。
“方连舟,你是在炫耀你的轻功练的比我好吗?”
秋凉一手叉腰,一手指着方连舟,气急败坏了。
跃上一处高台后,方连舟红唇绽开一抹笑,唇红齿白,秀若青山,“我的剑术也比你好啊!”
“方连舟,我要和你绝交。”
感觉到玩笑要开大了,方连舟跳下高台,将剑穗递给她,黑眸熠熠,“和你开个玩笑,看把你急得,连绝交都来了。”
从昨日被秋凉的大胆献身惊着,方连舟惊了之后便是大喜,原来秋师妹对他情根深种的到了这般地方。方连舟回去就找了他师傅符胜海托他向燕天礼求亲,想求他将秋凉许配于他。结果得知燕天礼一早离开青城去了崆峒,方连舟的提亲将延后,但这丝毫不影响他的喜悦心情。
只觉山好,水好,秋师妹更好!
怀着满腔热忱来找秋凉,却见她双眉深锁,闷闷不乐的样子,这才起了逗她一笑的心思,非是贪她这一枚剑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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