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花集(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小乖怪
男人说:“给你什么?”
至于具体给她什么,秋凉也说不上来。
“下面痒……”
男人格外听话,真的去摸她沟下的两片处。那手如初夏的风,带来一丝清凉。
秋凉的身子似在轻颤,喉间也发出隐约的低吟———
为什么会如此舒服?
秋凉拱起腰,想得到更多。同时的抬眸去看男人的面容。
突然她心内一惊,“三师叔……”
这男人的脸分明是雁南归。
随着男人手指的捋动,秋凉那一处猛烈缩,快感充斥遍整个感官,花谷像被洪水侵犯过一样,湿透了。
而这时,秋凉发现伏在她身体上的男人的脸开始了变化,飞入发鬓的长眉下是一双宁如子夜的眼睛,清肃又不失冷傲之意。
这,这是她师傅燕天礼。
秋凉心惊胆战,她怎么可以叫师傅给她摸那儿……
她想叫他停下来,却如何也发不出声来。更要命的是,在她知道身上男人是燕天礼后身子反而愈加亢奋了。
当他的手滑到她的出月信的穴口时,秋凉感到了一种从未有过的酥痒,忍不住呻吟起来。
“啊…师傅……”
她从来不知道师傅能给她制住如此美妙的快活,仿佛徜徉在天宫门口,受仙云沐体。
究竟是她不知停还是真发不出声秋凉没心思去深究。只盼着这一刻的快乐能无限延长。
“秋师妹!”
“秋师妹!”
少年清透的声音自山下传来。
是方连州。
随着声音入耳,秋凉面前的画面遽然消散无踪。她缓缓睁开眼,将方帕从脸上掀开,眼前飞泉溅玉,绿竹荫荫,阳光曛暖,她人依然躺在草地里。
“还好只是一场梦。”
思及梦中的一幕又一幕,秋凉脸颊火辣辣地烧,羞窘难当。她竟,竟在梦里和师傅做了那样羞羞的事。还有三师叔……
人说所思才所梦,可她明明没有思啊!于她而言,师傅等同她的半个父亲。她,她怎么能亵渎了他。
秋凉将方帕放回怀里,拍拍脸颊让自己清醒清醒。只这稍稍一动,便感觉到亵裤黏答答的,丝丝凉凉。
谁说春梦了无痕的?她这痕迹可大了去了。
“秋师妹!”
在山亭的方位又传来方连舟的声音。
秋凉正烦着呢,不想去理他,其实心里头还隐隐有些责怪的意思在,要不是他多事没准儿她现在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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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得,要不得,秋凉一拍脑门,倏地站起身朝山腰处的亭子奔去。
山亭内,方连舟穿一身月白色青城派门派服,整个人干干净净,明澈的宛若青城山上的怡然绽放的素心兰。
.青城一二事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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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凉觉得方连舟好看是好看,可娘气了些,还有些孩子气。在秋凉看来,她师傅那样的男人才最有魅力了,沉稳不失冷傲,英武又不凡。
秋凉坐到横木上,两腿交叠,坐姿难得的淑女,她目光从方连舟身旁的蟋蟀笼掠过,“找我何事?”
方连舟提了小竹笼走到她边上坐了,指着笼内一只神抖擞蛐蛐道:“这只青皮王把尤小胖的黑将军都咬死了,可厉害了。你不是心心念念想捉一只吗?我就忍痛割爱,送你了。”
方连舟眼睛巴巴的望着秋凉,一副邀功请赏的样子。
“可别忍痛割爱了,自个儿留着吧!稀罕呐!不过你年纪轻轻忘性可够大的,上回不就和你说过本姑娘改邪归正了嘛,你还来勾引我。方连舟,你居心不良啊!”
不提青皮王倒还好,一说青皮王,秋凉内心的伤害点直线上升。要不是为了这么个东西她至于跑去荒院,又至于听到密探被面具男喂毒胁迫吗?
方连舟经她这一通说的有些愣神,上齿轻轻咬着下唇瓣,有些委屈地道:“我以为你会喜欢的。”
“我师傅叫我心,我当然要听话了。”
两人玩玩闹闹多年,秋凉当然不是真和他置气,见他蔷薇似的唇瓣咬出了一排牙印,秋凉手指在他嘴唇上戳了戳,“本来就够红的了,还咬。”
戳了手感有些软嘟嘟的,秋凉又戳了几下。
方连舟虽少年心性,但他比秋凉年长两岁,对男女之事已是开了一些窍。方连舟望着少女如画的眉目,醉在了纤纤玉手上。不自觉伸出舌头一舔,恰好舔在秋凉的指尖。
她只觉指尖一麻,蕴藏着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在内,刚在梦境中有过一番经历的秋凉多少有些懂这种感觉了。霎时脸颊暗飞红霞,迅速将手抽了回来,语含薄斥,“乱舔什么。”
我都没说你乱戳什么,你倒恶人先告状了。不过这句话方连舟只敢在心里说说,再借他一个胆也不敢真说出来。
方连舟耳后悄悄爬上一丝红,佯作轻松的折下一根草杆逗起竹笼里的蛐蛐儿来。
秋凉想着心事,抱膝坐在横木条上对着亭下的山泉发呆。
山亭内一时显得有些静。
默了默,秋凉开口,“你说,一个女的会梦到和男的……”
“和男的什么?”
对上方连舟明澈澈的眼睛,余下的话秋凉有些难以启齿。
秋凉皱皱小鼻子,“算了,算了,你回去吧,我也要去找我师傅了。”
将方连舟推出亭外秋凉顺山路往山居走去。
跑进院门,秋凉第一件事便是去找燕天礼,想探一下他消气了没,敲了几下房门不见人开。
侍仆廿七走过来道:“燕公有过吩咐,暂时不见姑娘。”
秋凉心内惴惴,气恼的抱怨,多大点事啊,至于吗!
落雪峰,山居后院是一池泛着烟气的暖泉。男子靠于岩壁上闭目养神,丝丝飘起的烟气缭绕在他隽美清贵的面容前,宁静若远山的孤烟。
直至男子睁开眼,漂亮的凤眼内幽深的不见底,冷冽如刀,将这一份宁静破坏殆尽。
男子跨出池,腰线紧窄,双腿均匀且修长,腹下雄鹰乖顺的蛰伏着,似在等待翱翔展翅。
穿上一袭黑衣,男子如一道飞影掠下落雪峰,方向是飞来峰。
许是为了给她一个深刻的教训,燕天礼一连两天都没有在秋凉面前露面。
“小气鬼!”
秋凉嘴里咕哝哝的,手里的剑尖用力挫着地面。把地面挫出一个丑陋的小土坑。
这一下挫的力道太大,有块伴了泥小石子儿被挫的蹦上来,磕到了秋凉微张着嘴的门牙上,疼极了。
“啊呸呸……”
她忙不迭把泥渣子往地上吐,将剑掷入坑内,忍着疼敲了敲门牙,还好没有伤到根本。秋凉双腿一屈,席地坐了下去。随后又屈膝拜了起来。
.青城一二事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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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神爷爷在上,,信女秋凉霉运罩身,诸事不顺,我年年都去山神庙给您老人家供奉。嗯,这两年是没有去,但我在心里已经给您老人家供奉过了啊!还请山神爷爷看在秋凉诚心诚意的份儿上,就请您将秋凉身上的晦气都转到坏人身上去吧。拜托拜托!”
秋凉絮絮叨叨完,又双手合十,拜了两拜。
刚拜完,秋凉眼神蓦地一利,因为她又听到了一声“噗嗤”的笑,和那一晚的笑声如出一辙。
“何方宵小,敢来飞来峰撒野,看本姑娘不将你斩于剑下。”
秋凉拔起剑,剑指前方。想了想又觉得这个姿势会不会太有威慑力,会慑的对方更不敢露面了,遂将横在胸前,一双美目含煞的盯着四周。
“口气不小啊!”一道阴测测的声音自黑暗中传入秋凉耳中,这声音……
秋凉手一抖,剑差点都没拿稳。
在话音落下的同时,前方树上一身着黑衣脸戴面具的男子凌空飘落,姿态闲适的仿佛临波作画一般。
可秋凉早领教过了他的恶毒,喂到她体内的毒药就像一条毒蛇一样时刻噬咬着她的心,对他的恨意仿若一团腾腾燃烧的火焰,又如淬火炼剑,青烟直冒。
可她小命被对方掌握着,哪怕再恨秋凉也不敢表露出来,甚至还得为了得到解药讨好对方。
深吸了口气,秋凉看向面具男,缓缓朝他走去,说道:“常言说,侠之大者,为国为民。阁下又何必为难我一小女子?”
面具男森然一笑,“你看我像大侠吗?”
秋凉噎了一噎,在心里将他狠狠唾弃了一把,面上还得带笑,“怎么会不像,依我看哪儿哪儿都像。”
“呵,违心之言顺口就来,燕天礼倒是教了个好徒弟。”
秋凉深深呼吸,冷静下来,用袖子抹了抹眼角,可怜道:“大侠大侠,你看我上有老下有小,你就行行好把解药给了我吧!那天晚上的事我保证把它烂在肚子里。”
“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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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呢?”
“师傅送我的几条锦鲤。”
听完秋凉的这句话,面具男沉默了下来,像是在思考秋凉话语中的可行性。
秋凉仿佛看到了希望的曙光,一双美目眨巴眨巴,充满希冀的望着他。
浓密卷翘的睫毛如美丽的蝶翼,侬丽中翩翩起舞。
面具男伸手抚上秋凉眼睑,“这双眼睛生的倒也漂亮。”
秋凉头一偏,避过了他的触碰。
面具男面具下的黑瞳冷芒一闪,伸手慢条斯理抬起了她的下颔,再用慢条斯理的口吻道:“在我以为,能烂在肚子里的……唯有死人。”
秋凉藏在袖中攥紧,敛目低眉,遮住眼中火光,“我,我还不想死。”
“不想死,也可以。”
捏在秋凉下颌的拇指突然转移方向,揉上了她的嘴唇,食指一曲,撬开她的贝齿插进她嘴里。一进一出的插,还总是用指尖去搅她的舌和口腔壁。
这只手骨节分明,纤长如玉,虎口处一层薄茧,是长年习剑留下的。
对于这样的动作,若是有经验的女孩定会明白其中饱含着的意味,但秋凉在男女事情上一如白纸,怎会知道她正被人用手指在猥亵。
她只觉得这样被手指戳着搅着很是不舒服,就想着别开头把他的手指吐出来。
像是察觉到了她的想法,面具男淡淡道:“想活命就听话些。”
事到如今,秋凉还能怎么办呢,只能忍着屈辱任他在她嘴巴里插进拔出,搅来搅去。
“一张小嘴很会舔啊!”
面具男像是激情高炽,插的没完没了。
月色下,四周寂寂,唯虫鸣啾啾,树影迷蒙缥缈。如此时有人来飞来峰山居西院,定会觉得眼前这一幕荒诞而怪异。
一个身穿淡蓝色缎衫,年龄在十五岁上下的少女面前立着一身披黑袍脸戴面具的男子,那少女身材玲珑娇小,那两弯分起的蛾眉,以及黑白分明的那双剪水双瞳,看起来,令人感觉十分可爱和亲切。
.青城一二事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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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异在于少女粉唇微张,吐露出一截舌头,舌头正细致入微的舔舐着面具男子针脚密的黑袍长袖下伸出的修长食指上,月光下潋滟闪耀,就有了一种邪恶。
作为当事人的秋凉并没感觉到什么邪恶,她只是觉得就算把这根手指咬下来也不能解她心头之恨,
可她也只敢在心里想想。
秋凉舌尖绕着他的食指来回舔舐。
面具男手指点上她眉心,“不许皱眉。”
就是金銮殿上的皇帝也没有如此不可理喻的要求,这毒蝎子自称本王,却不知是哪一路的王,比那皇帝还难侍候。
秋凉没有侍候过皇帝,不过在她想来天下间最难侍候的应该就是皇帝了,要不然怎么总说伴君如伴虎呢!
但命被人拿捏住了,人说不许,秋凉不敢不从,双眉舒展开来,舌尖从他指腹绕舔至指根,又从指根绕舔回指腹,一遍又一遍。
秋凉的舌头第一次做如此繁重的工作,已是酸累不堪。
又坚持了片刻,秋凉坚持不下去了,“我累极了,可以了吗?”
她的声音极细。
面具男的用叫她舔的那根食指轻轻卷起她唇瓣上滴落下来的涎水,涂抹在她嘴唇上,拉长了声音,悠悠道:“尚算满意,今夜姑且到此吧!”
今夜姑且……
秋凉心头陡然一凉,无措地杵在那里,面上是没有血色的苍白,呐呐出声,“解药呢?”
走出几步的面具男回过头,笑的意味不明,“傻姑娘,你以为就这么一次就能拿到解药?”
“你……”
秋凉气的说不出话来。
“还有两个半月时间才会毒发,如果在此期间你事事顺我意,没准儿我心情一好解药就赏了你。”
想到他和黑衣人的话里涉及到燕天礼,秋凉道:“我宁愿毒发身亡也不会做对不起我师傅的事。”
“啧啧,孝心可佳。”面具男鼓了两下掌,“不过,非是要你对付燕天礼。”
在秋凉松了一口气的时候又听得面具男道:“倘若不想叫人看到你和我的不轨行为,此后夜里最好回房中候我。”
清风明月,野桂飘香,秋凉却似身陷炼狱,不得脱身。
……
“师傅!”
一早,秋凉就着脸去到燕天礼门外等着,她知道燕天礼每日初晨都会出去舞剑半个时辰,故而一早便来等。
这不就让她等到了。
说起来秋凉也有三天没见到燕天礼了,心下间还真有些想他了。她来等的时候就将侍仆打发了出去,说是她来侍候师傅洗漱。
“廿七呢?”
“我也可以侍候师傅。”
“凉儿!”燕天礼看向秋凉,双眼眸射出利刃般的光芒,似乎能洞彻人心,又带着几分威严,几分沧桑。
秋凉回视他,固执的不退却,拎起木盆舀上水,再将帕子投进去浸湿,准备绞干。燕天礼叹息一声,也将手放进去去拿秋凉手中的帕子,说道:“剩下的,为师自己来。”
秋凉不给,“师傅不是总教凉儿做事要有始有终吗?凉儿怎么能半途而弃呢!”
手捏着帕子一端,就是不放。
燕天礼威严的眼神倏然向她扫去,沉声道:“为师有教你将有始有终放在这里用?”
“没有。”
“那还不出去,为师无需你侍候。”
“好几天见不到师傅,凉儿想师傅了!”秋凉放在水下的手一点一点爬过去,捏住燕天礼的手,如同儿时每次她觉得彷徨无依了,就会握着他遒劲有力的手,那种无依和彷徨便能慢慢平复下去。
“师傅……”
秋凉的声音已隐隐带了丝哽咽。
燕天礼僵着手,眼光凝聚如针,“凉儿,你已过及笄之年,是个可嫁人妇的年纪了。你我虽是师徒,但你既已长大,是不可如幼时那般举止无状了。人生一世,切莫行差踏错半步。”
这一长通话说的秋凉怔怔的,她不过是想从师傅身上得点温暖,怎么就被说了这么一通教训?
其实教训的也没有错,她是行差踏错的厉害,为一只逗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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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蛐蛐儿将自身陷入囹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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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他前半段说的……
什么叫虽是师徒,但你既已长大,不可如幼时那般举止无状了。
捏了一下他的手而已,怎么就上升到那么严重的地步了
心绪烦乱的秋凉显然是忘记了那天在后山把她师傅的手摁在自己胸脯上的事儿了。
燕天礼抽回手,同时将帕子也抽了出来,绞干水净手净面。见秋凉还立在一旁,燕天礼的手有微不可查的片刻停顿,“怎还不出去。”
原本秋凉一早过来就是想找燕天礼把身上被人下毒的事和他说开,烂活不如早死,能让师傅有所防范也是好的。只是他这般态度委实叫她有些伤心了!
她深呼吸了一下,抬头看向燕天礼,“师傅,凉儿有话想同您说。”
燕天礼眉头淡淡蹙起,只当她又要说什么想他之类的话语了,截住她的话头,语气渐沉,“莫再多言,出去。”
讲完这句,燕天礼未再赘言,带上剑从秋凉身边迈过,大步而去。
人走过带起一阵风,吹的秋凉额前发丝飘进眼眶里,瞬间就涌上了泪花,一朵一朵,汇成了珠子,坠下来。
其实秋凉大可以追上去说,简明扼要的。可,以她的敏锐,不难看出,燕天礼对她的亲近和碰触是抗拒和排斥的,又想到他方才那冷言冷语的样子,就不想追了。
这情绪任性极了。
整个上午里,秋凉都是无打采的,午膳时燕天礼不说话,她也不说话,一顿午膳用的格外安静。燕天礼是个剑师,却讲究食不言寝不语,以往用膳时也是安静,但气氛上不是像现在这样,似在互相较着劲,有些低气压。
“凉儿。”燕天礼突然唤她的名字。
秋凉搁下碗筷,抬眸看向他,用眼神询问他有何事。
侍仆廿七撤下盏碟残羹,端来香茗放置于师徒二人面前,悄声退下。
燕天礼定定凝视她,许久,低叹一声,道:“下去吧!”
“是,师傅。”秋凉温顺低首。
“不省心。”在秋凉出去后,燕天礼吐出这三个字便眼眸半阖,他坚毅英挺的眉宇间,隐蕴几许清冷寂寥,似被风霜染就的一抹苍凉,又像是岁月沉淀的一抹沧桑。
活到他这个年岁,经历的多,看到的多,不会去做不计后果的冲动事情,这丫头,可能亦是一时兴起,他冷她一冷,这兴起兴许就淡下去了。
走出来的秋凉径自往后山去,来到那片草地,往上头一躺,想在脸上遮起帕子,伸入怀里去摸,却什么也没有摸到。
“该死,肯定是那只毒蝎子。”
“唉!”愁着脸的她将手臂搭在眼睛上想在此重温旧梦。
不知道什么原因,她想梦见的燕天礼就是不来入她的梦。反倒是那面具男一直出现,还对她做出……
在面具男将手伸进她下体时,秋凉倏地从噩梦中惊醒过来。
“啊欠!”鼻子痒痒的,忍不住打了个喷嚏。
秋凉一把将鼻子前挠她痒的草揪了扔掉,眼睛圆溜溜的瞪向始作俑者,“幼稚。”
“好好,我幼稚,你不幼稚,这总行了吧?”方连舟嘴角翘起,陪着笑。
用他一惯的方式。
秋凉心头漫起一丝温软,略过这个话题,转而问他,“你怎么知道我在这儿的?”
方连舟弯身坐到秋凉旁边,不着痕迹地把屁股挪的近了些,说:“我问的燕师叔,他告诉我的。”
“哦。”
方连舟侧头看她,眼底流露出关心,“你眼下发青,是没睡好吗?”
听着方连舟关心的话语,秋凉心里不是没有感动,她不是傻的,从面具男叫她在房内等他这话来看,他想做什么秋凉在心里已有了大概的底。
正因如此秋凉才觉得前路一片灰暗。
这个世界这么邪恶,生活只有暗,没有明……
谁又能来救她?
难道就白白让那只毒蝎子占有她的清白之身?
眼看离日落越来越近。
秋凉心里涌起一股强烈的不甘,
“秋师妹。”见她目光直直的盯着前方,眼白处弥漫出血丝,方连舟担心不已,“秋师妹,你怎么了?”
他总觉得近段时间以来的秋师妹有些不大对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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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凉回过神,对上方连舟担忧的眼神,心头忽然灵机一动。缓缓将上身往他这边倾着,只剩几寸的距离,朝他展颜一笑。
“方师兄,你想要我吗?”
方连舟不察她的心思,也没有领会到她话中隐含的意思,随口答道:“要啊。”
秋凉虽然嫌他脸嫩如女,那一身干净的气息却如泠泠山涧明澈的水,叫人看了就舒服。
都说肥水不流外人田,好歹她和方连舟是从小玩到大的,她这肥水就浇到他田里好了。
秋凉的眼波隐晦浮动,鼓起勇气一下子扑到方连舟身上,瞄准目标,对住他的嘴唇,心中羞涩难遏仍是亲住他不放。
方连舟呆立当场,连该做什么说什么都不会了。他根本没有想到秋凉所说的要她是这种情况。
意识涣散间,方连舟感觉到他的唇齿上有软软滑滑的东西舔来舔去。
纤指移动着抚他地颈弯,
秋师妹她,她在轻薄他……
方连舟像是被点了穴,不知道动弹了。他的眼睛浅浅眯起来,醉在这温柔的亲吻触抚中。秋凉的嘴唇逐渐向下,将他推倒在草丛上,身子压住他的,方连舟清醒过来,用手去推她,“秋师妹…这样不……”尚未说完,她一根手指压上他的唇,耳边她的声音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来是的摄人心魂,直叫他浑身都软了去,开口亦是无力,她说:“……清风暖阳相伴,我们来行欢好之事。师兄你说好不好?”
欢好,欢好!方连舟只是个十七岁的少年,定性还不够,一下子被这两个字砸的脸色丕变。
磕磕巴巴说:“秋、秋师妹,你先起来,容我先备好聘礼,找了媒人去和燕师叔提亲,等成了婚,我们再、再行欢、欢好之事不迟。”
能不迟吗?秋凉心口窒闷,如果可以,她才不想便宜了方连舟,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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