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花集(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小乖怪
但有一条,不能越过那条线。
每天虎视眈眈的盯着两人。
秦母不知道的是,在她那年去旅游的十几天里,她的女儿和外甥早不知越了多少回了。加上这两年的,手指加脚趾都不够数的。
上有政策,下有对策。
想吃肉总有辙想的。外头那么多宾馆干嘛用的?母上半夜不至于也盯着吧?
想到这些,秦优咬着手指嘿嘿偷笑,几年相处下来,她发现徐叙擅厨艺,一手小菜做的喷喷香。擅拾,家里拾的井井有条。擅房事,每回做的她欲仙欲死。
她掰着手指算,似乎嫁给他真的无可挑剔。
可是22岁就嫁人会不会太早了?
秦优东想西想,得了一种叫“婚前恐惧症”的病。
手机屏幕上闪来一条微信消息。
“我到了,下来。”
她趴到窗口往下看,楼下停着熟悉的车子。
车子是徐叙为了方便接送她上学特意买的,她知道特警的工资说不上高。还问他是不是剥姨母的钱买的,徐叙和她说是以前一战友做生意要他合伙,他对经商不感兴趣,只投了钱。每年会有一些分红。
末了,徐叙咬着她的耳朵说:“放心,养你足够。”本来他还要买婚房,可说秦母说一个人住太冷清,没同意。
其实秦优也更想要二人世界,嗯…做事情比较方便。
比如盘肠大战啦!
又比如妖打架啦!
还可以骑马啦!
嘿嘿嘿……
其实没什么好笑的,因为被骑的一般都是她。
秦优磨磨蹭蹭的一些小零碎往包里塞。
同事过来附耳道:“我们楼里可有很多女人对你的帅男友感兴趣哦。还敢让他等这么久,小心被拐了哦!”
要那么容易拐,那就拐去好了。我还不稀罕了。虽这么腹诽着,秦优还是把目光看向了窗下。
徐叙背靠着墙,站姿笔挺。今天的他显然仔细打理过,短寸头,一张脸阳光有型。略带时尚的亚麻色衬衫,配深棕色休闲裤,立体而修身,配上他身后的宝马车,不知道吸了多少女人的眼。
“招摇。”
常年的特警工作让徐叙养成了一些固执的习惯,比如尽量背墙,以缩小警戒范围,也习惯性地站到边角,再比如严格守时。在执行任务中,有时几秒钟就能决定一场战斗,关乎生死成败,不守时就是渎职。
徐叙似有察感应,抬头往上一睇,看到了窗口影动的姑娘,他招手做了个下来的手势。
秦优踩着小高跟,蹭到楼下。
徐叙给她打开车门,“怎么这么慢?”
她咬着手指,小心措辞,“哥,我才22就结婚,会不会太早了?”
徐叙把她的手指从嘴巴里拿下,口吻坚决,“我等了4年,你还敢说早?没得商量。”
“……”
徐叙直接开向民政局。
再出来时一切尘埃落定。
秦优拿着小红本,哀叹一声,“我这本小鲜花,便宜你了!”
徐叙微微的笑,眉目舒朗,“嗯!是便宜我了。这叫肥水不流外人田。”
“你这叫得了便宜还卖乖。”
打这天起,徐叙和秦优可以光明正大的睡一张床。
早晨,秦母在客厅择菜就听见新房里的床“吱呀吱呀”的频率没缓过,一直的响,伴着喘息和闷哼。
最后连续数百下那新床竟似要断,女儿秦优娇嘤嘤哭出了声,以秦母的耳力隐约能听出,
“哥哥是个大坏蛋。”
“哥哥是个大灰狼。”
“哥哥的大肉棒最坏了。”
还在择菜的秦母忍无可忍,过去瞅了没关严实门,一张老脸臊的通红。端起手里的菜,躲进了厨房。
“现在的年轻人,真是……”
房间里,秦优两腿合不拢的张着,一汩汩桨从腿心间的红艳小嘴冒出来。
徐叙瞥见微敞开的门,无奈轻叹,起身去合上。回来帮她把腿并拢,俯身在眉心轻轻一吻,“老婆!”
秦优启口应,“老公!”
半年后,挺着大肚子的秦优在玩徐叙手机时无意中翻到他的网页浏览历史。
popo……
她惊诧的点开。
会员名:旭日东升
原来是他……
那么表哥早就知道她在写h文,而且还和她交流的问过她喜欢什么样的男人。感情是一早就瞄上了她。并把她写的那些词汇用到了她身上。
难怪在床上他总能花样百出。
好羞羞啊!
可是又好喜欢呢!
秦优摸着肚子想,晚上来点什么新词汇好呢?
得好好想想。
很多年以后,秦优才从母上口中得知徐叙对她做了什么承诺。
“我会对她好一辈子。”
“绝不出轨。”
“事实顺着她。”
一辈子说长不长说短不短,有这么一个男人陪着。
足够!
……
这个故事隔的时间太久,重新写可能写的差强人意。但好歹填写了。
百花集(H) 分卷阅读12
谢谢阅读。
青城一二事(1)
1
夜色苍茫,唯一轮皎月高悬半空。
青城派靠近后山的一座荒废宅院里,一名十三四岁上下的青衫少女蹲在草丛里在寻找着什么,嘴里念念有词,“青皮王,这只一定要是青皮王,咬死连舟师兄的黑将军。”
忽然,她耳朵一动,捂住了嘴边,悄悄把身子缩进了草丛里,一动不敢动。
空寂的院落里,多了几名黑衣蒙面人,其中一个黑衣人对戴着银色面具似首领的人道:“山河社稷图不知被燕天礼藏匿在何处,与其主子伏蜇在青城派浪时间,不如属下……”黑衣人做了一个杀的手势。
燕天礼?那不是她师傅吗?青衫少女攥紧手里的蟋蟀笼,大气不敢出。
这几人一看就不是善类,看他们口气是要对付师傅,这可如何是好
面具男子一摆手,“不必多言,此事本王自有主张。”
下一秒,他脚尖凌空一点,手一扬,将蜷在草丛里的青衫少女一把揪出。
青衫少女只觉那银色面具在夜色下折色出噬人的光芒,以及那双黑洞洞的眼睛,直让人心颤。
“主子,此女不可留。”
黑衣人口气平淡,内里隐含的杀气让少女吓得腿肚子打抖,“别,别杀我。我什么也没看到,真的。”
做了个发誓的手势。
蟋蟀笼打翻在地,花了小半个时辰捉的白将军趁机溜出笼子,头也不回的钻进草丛里。
但此时青衫少女已无暇顾及它。
她衣领被提溜的揪住,双脚悬空,身边围着几个诡异莫名的黑衣人。情况遭的不能再遭了。
面具人在少女惊惶到苍白的小脸上一略,隐在面具下的黑瞳幽芒一闪,说:“此女本王留之有用,尔等退下吧。”
“主子……”黑衣人还待再劝。
面具人袍袖一挥,“不必多言,退下。”
瞬间,五六个黑衣人几个起跃消失在青城派荒僻的后院。
少女还未来得及松一口气,嘴巴倏地被捏开,一枚凉凉的物儿投了进来,不待舌头抵开便已融化殆尽。
师傅曾给她说过江湖上一些歹毒的害人药,霎时吓得脸色煞白,“你,你给我吃了什么?”
“只需记住一点,不要流出一丝风声。再每三个月来此拿一次解药。否则……”
否则什么,不用想大概也猜得到。从刚才偷听到的只言片语里她猜此人必是混入了青城派,仔细听声音无法分辨,应该是改变了发声吧?
面具人的黑色长袍下前裰被夜风吹得翻飞扬起,银光诡谲的面具在这苍暝夜色中犹为慑人。
在风扬起他耳际发丝时青衫少女捕捉到耳后有粒红痣。
没来得及多看,她便被面具人扔在了地上,长袍一扬,飞身离去。
……
大魏建国三百余载,疆土辽阔,百姓安居。
和皇朝共存的还有各方江湖势力。如苗巫、嵩山、武当、青城等各大门派。
青城一二事(2)
1
青城派地处西南一带,位于青城山深坳里。
派中有三名长老。
燕天礼,符胜海,雁南归。
其中燕天礼和符胜海两名长老各有一弟子。只雁南归一人不曾徒。
派中山门庄严巍峨,重檐勾云。夹道古松参天,老柏侵云。
飞来峰是燕天礼居所,致的屋舍下,一池冷泉潺于亭畔,清流似镜,奔泉激雪,穿沙绕石。山涧自生云烟,奇花异草,千姿百态。
说是人间仙境亦不为过。
亭内,少女蹲坐在边沿小石上,手中拈着根草,一下一下的扯了草叶抛到池中。
距那晚被面具人喂毒已过了四五日,身体并无异样产生,但这种生命掌控在他人手里的感觉非常的没有安全感,令人不喜。
她烦躁的搓着手里的草,把它当作面具男,任她搓揉,大卸八块,五马分尸。
正搓的出神,倏地被人拍了下肩,她把肩一缩,恹耷耷的说:“连舟师兄,你怎么来了?”
眼前的俊美少年十六七的年纪,穿一身青城派弟子青色门派长衫,山明水净,纯澈清透,与周围的环境相辉映。
方连舟拜在符胜海门下,在门派里和拜在燕天礼门下的秋凉最是要好。
几日不见秋凉师妹今日怎焉了?
“阿凉,无打采的,怎么了?”
见她耷着个脑袋不言语,方连舟复又问:“有心事?”
秋凉抬起头来,可怜巴巴的望着方连舟,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
今年她是衰运当头,为了只青皮王差点把命搭上,现在虽然还没搭上,却也去了一半。想到此,脑袋又耷了下去。
方连舟不知秋凉心中所想,从袖中取出一只小竹筒罐,在她眼前晃了晃,“看我给黑将军做的新家。”
忖到自己苦难全因黑将军而起,秋凉无甚兴致的说:“俗俚小技,有何可显摆的。”
方连舟目中一诧,“你不是最喜欢黑将军的吗?现下怎……”
上至朝廷下至江湖,斗蟋蟀蔚然成风,秋凉也爱玩,甚至靠此在同门里小赚了不少银子。
只是如今,她小嘴一噘,轻哼道:“玩物丧志,本姑娘洗心革面,早不玩了。”
扔掉手里面目全非的草,秋凉站起身拍了拍手,“回了,我去看师傅舞剑。”
抛下方连舟一人,翩然而去。
“转性了?”方连舟喃喃低语,手指轻敲竹筒,“英雄寂寞,独孤求败啊!”
后山飞瀑下,是一岭的青竹,四面环翠。风一吹,竹叶哗啦啦响成一片,起伏连绵不绝,一浪又一浪。薄丝轻雾悠荡,意境美感俨如一幅水墨画般。
燕天礼每日酉时必会来此舞剑,风雨无阻。
走上蜿蜒小径,秋凉来到竹林中间的一大块空地,只见竹叶在空中飞舞,一麻布灰袍的轩昂男子回身一剑刺出,笔直一线,步随身走,身随剑走,眼手步合一,他周围的竹叶跟着剑风飘移。
陡地,男子身形一跃,剑似飞凤翱翔天空。剑尖斜斜一横,一剑撩起,剑光闪烁,指向秋凉直刺而来。
一瞬间
百花集(H) 分卷阅读13
,风好像静止。
秋凉脚步错开,快速抽出腰上短剑,摆出剑术格挡的起手式。
两剑相交,秋凉被震的后退一步。
燕天礼双眼睁开,闪过一抹凌厉芒,低喝:“若为师用了内力,你焉有命存。莫再跟着你师兄们顽劣,潜心习剑才是正途。”
秋凉羞愧的低下头,“徒儿知错……”
燕天礼袍袖一拂,道:“剑在手在眼在心,看为师演练。”
.青城一二事3
1
半个时辰后,燕天礼将剑术又舞了一遍。剑而立,调匀气息,持剑直视她。
“该你了。”
秋凉磕磕绊绊执剑舞动,燕天礼不忍直视,想训心下又不舍。劣徒如此,唯有叹气。
此时秋凉立于燕天礼身后,听到一声叹息,她微微伸长脖子往前偷觑,倏地对上他盯过来的深邃目光。哂笑了一下,上前抱住他手臂撒娇,“师傅,徒儿往后定然用心习剑。”
燕天礼淡淡一应,对她的话不置可否。在青城山内有他护着,剑法差一些倒也无妨。
回到屋舍小坐片刻,侍仆摆好晚膳躬身退下。
燕天礼讲究的是食不言,一顿膳安静用罢。侍仆撤去残羹,在师徒俩几前各摆了一盅茶,再次悄声退去。
晚膳后品茗乃师徒俩多年养成的习惯。
燕天礼端起茶盏,轻吹去浮叶,呷了一口,眸光在身畔少女身上一睇,道:“凉儿近来神恍惚,是否有心事?”
秋凉心内一惊,明秀的小脸上有一抹未来得及掩去的惊惶,“并无心事。”
女孩儿大了总会有各种各样的心事,燕天礼道:“连舟那个孩子知根知底,你若喜欢倒也无妨。”
秋凉一脸迷茫,不懂师傅在说什么。
燕天礼亲自将茶盏端到她手中,“用了茶去歇着吧。”
把茶接在手里,显然,秋凉的心里并不在茶上,出神的盯着袅袅飘飘的热气,心里盘算着,如果把中毒之事还有黑衣人所说的什么山河社稷图禀明师傅,不知能不能解了她的毒,并让师傅有所防范?
四岁时秋凉在上元节与家人观灯失散,被人贩子劫了去。幸得燕天礼相救,只是年幼的她说不出来家住何方,父母名讳,仅记得自己姓秋,好像叫秋凉。无奈之下她被带到了青城派拜在燕天礼门下。
这么多年下来情同父女。
她应该相信自己师傅能帮她。
在腹内来回打了几遍草稿,话到嘴边,正要开口。
侍仆来禀:三长老求见。
随着雁南归的入内,秋凉眼前陡然缤纷起来,一袭素净的浅蓝色长袍湖水一般从襟口直泻到鞋尖,只在腰上系着一围透雕芙蓉花羊脂白玉带,不像武林中人,倒像世家出来的翩翩公子,于不经意间显出优雅贵气。烛台泄出的昏黄光线斜漾过来,淡淡映亮了男子面庞。
可以用人如冠玉来形容。
雁南归作了一揖,“前来打扰,还望燕兄勿怪。”
燕天礼敛袖做了个请,对秋凉投去一眼,“凉儿,奉茶。”
二人分宾主入座。秋凉去到外间端来侍仆已然备好的茶水,摆于雁南归身畔案几上。夜风轻过,撩起她的绯色襦裙,拂过男子的腿。他端起茶盅微抿一口,不经意道:“你是小秋凉吧?数年不见,出落的愈发好颜色了。”
“师叔过奖。”
雁南归是个容貌一等的年轻男子。被如此的男子夸赞,秋凉心内不无欣喜。
怕师傅和三师叔有事要商谈,秋凉行礼告退。
燕天礼轻点了下头,叮嘱她将下午所学的剑法琢磨一二。她应下后退身离开。
走出正厅,身后身师傅和三师叔的交谈声,秋凉却感觉有道视线在她身后若有似无的觑着她,虽然她并未回头看,那感觉却如影随形。
是三师叔在看她吗?
秋凉心头禁不住怦怦跳了起来。
飞来峰只居住了燕天礼和他的一徒一仆,人少房多,居舍呈品字形,中间是正厅和一间偏厅,原是正厅用来待客,偏厅做膳房,只是鲜少有客来访,故而都有师徒俩将正厅用来饭后叙话。而一左一右两个院子便是燕天礼和秋凉的居所,后头那间大的则是闲置着,无人居住。
曾在燕天礼心情好的时候秋凉问过他那大院子是不是以后娶师娘用的,不过问是问了,结果是被反训了一通,此后秋凉就歇了再问的心思。
.青城一二事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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躺在床上,秋凉怎么也无法入睡,一股浮躁之气盘在心头退不去。
想到埋在身体里的隐患,秋凉便心里发苦。
秋凉披衣起身,提起剑走到院中练习剑法。练了约莫有小半个时辰,秋凉累到气喘吁吁却也无法领略到燕天礼所讲的剑在手在眼在心。
秋凉沮丧的揉了揉酸痛的手臂,自嘲道:“我真是块笨榆木,唉,又要叫师傅失望了。”
“噗嗤!”
“谁?是谁在笑?出来。”秋凉捏紧手中的剑,警惕的朝四周张望。
没有人回答秋凉,那一声噗嗤的笑仿佛是她的幻听,可她明明听得十分清楚。
“是人是鬼,有本事就出来。再藏头露尾的,看本姑娘不灭了你。”秋凉撂下狠话,神呈高度警戒状态。
等了又近小半时辰,连个鸟影都没有出现。
回到房内,秋凉在门后抵了张桌子,方松懈下来。
阳光明媚,青山苍翠,一挂飞瀑倾泻而下,化做无数晶莹透明的水珠和缕缕白雾,在阳光的折射下,映现出绚丽夺目的光。
“凉儿,缘何一再分心?”燕天礼戮力一抵,格掉秋凉手中的长剑,瑶光剑剑尖指在秋凉眉心,青色剑穗微微轻晃。
“师傅,喂招而已,用不着这样认真吧……”秋凉腰部向后一折,又一弓,从剑尖一旁绕过抱上燕天礼左臂,一下一下摇着,耍无赖。
这段时日以来,她依然每晚都会去院中练剑,想把那躲在暗中窥视她的人引出来,却一直未果。
人没引出来,反而将自己弄的疲惫不堪。
“你也该好好一下性子了,就算将来嫁为人妇,有武艺傍身总不是坏事。”燕天礼面色微沉,嘴角微微轻抿,带着些恨铁不成钢的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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味。秋凉看在眼内,心里漫上一丝委屈,但她知道燕天礼为人孤傲无比,也就对她有这般好言语。
不知怎么起的念头,秋凉忽然抱起燕天礼的左臂往自己的左胸脯上蹭磨,抬起眼来看着他,“我的心一直都好好儿的在这里啊,师傅你摸摸看。”
说着拉住燕天礼的手腕,一下子将他的手掌罩覆上她的左胸脯上。
燕天礼眼皮一跳,瞳孔陡然缩,复杂的眼神挟着凌厉的光芒射向把他手压在她乳房处的秋凉,声音更是严厉,“秋凉,我是你师傅。”
以燕天礼的功力能让她得逞只因为在她抱了他手臂蹭动的时候怔了怔。
倏地将手掌从她手里挣脱开。
秋凉哪经得住他的力度,猝然间跌伏在地,她从未见过燕天礼这等神情,不禁也心神一惊,屏住气息,除了飞瀑奔涌声,空气里可怕的寂静。
她好像做错事了……
秋凉耷拉着头,一时沉默。身上白色的门派服有略略松散,露出后颈,灿阳照映下,那处的线条柔和优美,晃入眼中,竟让人再也移不开目光。
“你自己反省一下。”燕天礼偏过头去,不再看向她。
剑入鞘,大跨步离开。
秋凉抬眼去看时只看到风拂起他的麻衣一角,有些冷清。
她眼里便有了酸涩之意,抱着在草地上坐了一会,手抚上刚才被燕天礼手掌覆盖过的左侧乳房,心里滋生出一种异样感。
“师傅……”
秋凉低低呢喃。
已近中秋,野桂漫香,伴着投在身上暖暖的秋阳,秋凉掩嘴打了个哈欠。从怀里取出一块绣着既不像兰花又不像野草的绣花小方帕,身子后仰着躺下,将小帕子铺在脸上,闭目小憩。
至于燕天礼所说的自省,压根儿没往心里去。
山居内,燕天礼端坐于案前,意态雍容,神情淡然,目光却如一泓冰水,注视着自己的左手手心。
手掌摊开又合拢,摊开又合拢。如此反复了几次,燕天礼目光渐渐变沉,只因手掌中的每一丝纹路都在提醒着他方才它们所触及的酥滑饱满。
燕天礼轻轻一颤,如老僧入定般坐于案前,久久不动。
.青城一二事5hh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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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在草地上的秋凉似乎睡得并不安稳,遮在方帕下的脸上涌起红晕,身体在轻轻的扭动。
没有人知道的是,此时在秋凉的梦境中正上演着一场香艳至极的春梦。
绯衣由肩头滑下,青春美丽的少女胴体如一朵浓丽的牡丹花,刹时绽放于身边面容模糊的男人眼前。
她忘记了矜持,忘记了羞耻,甚至想暴露的多一点让男人欣赏她美好的身段。
“摸我!”秋凉腰肢一扭,将自己胸前的轻盈送入男人的手心。
男人没有拒绝,大手罩住她的乳房摸揉起来。
不轻不重。
那手抚弄的秋凉很是舒服,红润的乳头在男人手底下骄傲的挺立着,秋凉腹下那神秘的所在好象已经有湿水流出,黏住了她沟下的本就不告诉你耳边的细毛,那神秘的两片间,已湿润之极。
方才还只滑下一点衣裳,此刻却是赤身一片。
她手指纤纤,伸入了他的袍襟,顺着袍襟而下,心里紧张的要命,想摸又不敢摸。
正踟蹰不前,男人忽地压上了她身,不停抚弄着她的乳房。秋凉仿佛置身于烈火中在炙烤,身子也如在燃烧,而眼前男人的手就似那一汪碧水,能将这烈火溶化,让体内的汹涌平息。
可即便如此,秋凉却总觉得哪里不够,缺了点什么。
她听到自己说:“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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