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魂启临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先飞看刀
虽然如此,一些酒宴还是免不了的,夏萦尘以身体不适为由,推托掉大部分的宴席,只参加了少数几个由狐族作中介,与凝云城原本就有生意往来的官绅的酒宴,推托不掉的,大多也都是交由刘桑,让他“代表”一下。
刘桑原本就是凝云城附马,代表她,自然没有什么问题,只不过比起娘子,他这附马名气太小,年纪比他娘子还小,许多人都是冲着夏萦尘这“和洲第一美女”的名头赴宴,结果看到的却是她的小丈夫,自是不免失望。
而刘桑也因为被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变态盯上,这几ri食不知味,睡不安稳,有点恍恍惚惚,神经兮兮的,完全不在状态,更是让他们大为鄙视,只觉得,鲜huā果然是插在了牛粪上。
夏萦尘等此行的目的,最主要的。自然是参加云笈七夜,弄清她与胡月甜甜胸口上的水滴形印记,若有机会,事后再参加狐族的美月大会。
在南方港口处理完一些事务后,将带来的兵将留在船上看船,夏萦尘、胡翠儿、胡月甜甜、夏召舞,便带上小凰、鸾儿、宝钗、黛玉四名丫鬟侍女。租了两辆马车,准备往北行去。
刘桑却与夏萦尘在那商量,道:“娘子。从这里前去参加云笈七夜,时间绰绰有余,但我却想到御皇山天玄宗去一趟。去年的云笈七夜上,我曾将《道德经》抄予天玄宗宗主千玄子的弟子楼玄观,对他们也算有些恩情,我乘只英招,绕道御皇山,看看能不能问到与这印记有关的事,然后再在云笈七夜上与你们会合。”
夏萦尘略一思索,道:“可要我与你同去?”
刘桑道:“我也是临时起意,此去天玄宗,略赶了一些。若我无法赶上云笈七夜,也不影响娘子参加云笈奇珍会,若是我们一同前去,路上反更容易拖延,万一在天玄宗未能弄清印记。又耽误了时间,未能参加奇珍会,岂非两失?”
夏萦尘沉吟道:“也好,我就在云笈七夜中等你。”
胡翠儿听到他们说话,叫道:“桑公子,我跟你去。”
宝钗黛玉道:“我们也去。路上好照顾公子。”
刘桑却是有他自己的想法,他越来越觉得,肯定有变态跟在他们身后,但那变态到底是跟着他,还是跟着娘子等人,也不太能肯定,倒不如分道扬镳,若是那人继续跟着他,他独自一人,好想方设法把那家伙揪出来,若是那人不再跟他,那就说明那变态跟的是娘子又或小姨子等人,那他就绕到后头,来一个反跟踪,看看那家伙到底在弄什么鬼。
这种情况下,自然不能让胡翠儿和两个侍女跟着。
他道:“不用了,人越多越麻烦。”
胡翠儿搓着衣角:“奴家、奴家怎就成麻烦了?”
啊?我不是那意思!刘桑想要说话,又想着娘子就在旁边,可不要太宠着她,回来后再好好陪她。也就没有再说什么,向她们告辞,匆匆离去。
刘桑走后,胡月甜甜悄悄将胡翠儿拉到林中。
胡翠儿瞪着她:“做什么?”
胡月甜甜娇笑道:“翠儿啊翠儿,你这样子是不行的。”
胡翠儿嘀咕:“关你什么事?”
胡月甜甜道:“怎的不关我事了?你看看你这样子,哪里像是我们狐族的女孩子?我们狐族姑娘的男人,可以有别的女人,但不管有多少女人,我们都要在他心中排上第一次,可你看看你现在这个样子,你这般投怀送抱的,自己送上门去,在他心目中,还比不上那对他若即若离,整ri冰冰冷冷,冰山一般毫无情趣的娘子重要。男人有的时候就是贱骨头,你对他太好,他反觉得你不重要……”
胡翠儿哼了一声:“桑公子才不是那样的人,别人要是对他不好,他只怕理都不理别人。”
胡月甜甜道:“夏萦尘难道就比你对他更好?”
胡翠儿道:“夏萦尘对他是不一样的,她是他妻子嘛,对人族来说,夫妻之情原本就是看得很重的……”
“为了外头的美女,抛弃糟糠之妻的人类男子还少了不成?”胡月甜甜娇笑道“你看你,我才说了他两句,你的嘴就翘成这样,就是因为你这般处处替他辩解,他才会不拿你当一回事。你看他,想要离开时,跟他娘子在那好好商量,他娘子同意了,他才离去,他什么时候跟你这般商量过?”
胡翠儿道:“我、我……”
胡月甜甜道:“翠儿啊翠儿,你这般是不行的,我们狐族的女孩子,要的是男人的心,而不是把自己的心送给男人,男人有兴趣了,就脱光你的衣服来上几次,没有兴致了,就对你不理不睬。外头是怎么说我们狐族姑娘的?宁遭五雷噬,莫受狐女恩。我们是狐狸jing,是要迷死男人的狐狸jing,可你看看你现在这个样子,没有把他迷死,自己反而要被他迷死了,你真是我们狐族姑娘的耻辱啊耻辱。”
胡翠儿气得跺脚。
胡月甜甜道:“翠儿啊翠儿,这一次我可不是故意要气你,你这般下去,说不定哪天,他的娘子一发话,他不要你都有可能的哟。如果不能成为他的唯一,至少也要成为他心中最重要的一个,他不要都不行,这样子才对哟。”
就这般飘了出去。
胡翠儿先是气得跳脚,却又忍不住定在那里,抬起头来……桑公子,你会不要我吗?不会的,桑公子人那么好……
但如果是他娘子,叫他不要我呢?
***
刘桑回到城中,找了一名前两天在酒宴上认识的当地官员,借了一只英招。
就算在扬洲,英招也同样是受到管制,只允许官府驯养的座兽,但是有钱好办事,悄悄的送了礼,行了贿,弄到一只英招,自然不成问题。
乘着英招,往御皇山天玄宗的方向飞去,时快时慢,时高时低,有的时候还故意绕了个大圈,那被人偷窥,如芒在背的感觉却怎么也无法甩掉。
明明被人跟踪着,却又感觉不到杀气和敌意,甚至连一点恶意都没有,有的时候,他快速回头,可以看到痴痴的目光一闪即逝。
不会错的,绝对不会错的。
看来真的是……有、变、态!
……!!!
魔魂启临 第234章 真阳丽天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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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车往北不断行驶,车厢内,坐的是夏萦尘、夏召舞、胡翠儿、胡月甜甜四女,驾驶马车的是小凰和鸾儿两个丫鬟,她们自幼在侯府长大,从小陪在公主与郡主身边,亦学了侯府灵源阁里珍藏的一些功法,虽然不及公主与郡主,却也不是寻常人可以相比。
宝钗与黛玉御着蟾宫心法,飘然跟在车后,她们俱是刘桑从三百多名女弟子中jing挑细选出来,蟾宫本就是yin阳家三宗之一,她们又是一众弟子中的佼佼者,自然都不在小凰与鸾儿之下。
毕竟在蟾宫,等级制度极严,青衣、弟子、彩衣、玄彩、四使、双花、宫主,一阶又是一阶,弟子若是到了一定年纪,不能晋第234章 真阳丽天符身为彩衣,马上就会沦为青衣,一辈子为奴为婢,对于她们来说,那可是天与地的区别。
对于宝钗与黛玉、探chun、惜chun来说,成为大宫主的侍女,一开始其实也是挺不安的,大宫主的侍女,其实便等于是大宫主的内弟子,在众弟子中[][],无形间便有着不一般的地位,但这个大宫主实在太过年轻,很可能教不了她们什么,而她们反有可能因为服侍大宫主,耽搁修习功法的时ri,一旦到了考核之ri,若是未能通过考核,就算是大宫主的内弟子,也照样会被打成青衣,更何况大宫主还没有正式将她们收作内弟子,只是“等同”罢了。
原本极是担心,但出乎意料的。虽然很少看到大宫主与人动手,偶尔与三宫主打闹一般交手,也都是三宫主压着大宫主打,但是在咒术与功法的修炼上,大宫主却总能给她们最恰当的指点,并开始慢慢传授她们御气逍遥法,让她们在功法上的修为突飞猛进。
她们开始意识到。跟在大宫主身边,对她们来说,实是一件极为难得的机遇。
当然。还有第234章 真阳丽天符一件事,对于大多数的弟子来说,在没有晋身彩衣之前。是很少有机会离开蟾宫的,很多人从小到大,就没有到过外头,而她们跟着大宫主,却可以四处乱走,对于只有十五六岁,对世事极为好奇的她们,当然也是一件有趣的事。
此时已是开始入秋,秋风拂面,颇有一些惬意。
车厢内。忽然传出清清冷冷的声音:“停!”
小凰与鸾儿赶紧将车停住。
夏萦尘揭帘而下。
夏召舞探出头来:“姐,怎的了?”
清风吹拂,夏萦尘看向远处,聆听着风的声音,忽道:“你们留在这里。小心戒备!”身子一纵,仙女一般破空而去。
胡翠儿、胡月甜甜、夏召舞都跳了下来,她们心知以夏萦尘的本事,必定是觉察到什么,见夏萦尘说走就走,只好等在那里。
夏萦尘翻过山岭。见前方剑气纵横,刀光闪动,显然是有两名宗师级的强手在那交手。脚尖在枝头轻轻一弹,轻盈盈的落在前方树梢之上,往前看去,交手的是两名青年,其中一名,竟是她曾在祖岛见过一面的楚洲“小剑圣”倪金侠,而另一人,却是一名二十五六岁的青年,矮矮壮壮,手持一柄满是煞气的大刀。
“小剑圣”倪金侠,楚洲天剑门“天剑”雄涂霸的弟子,又为天剑门纲常七剑中的“旭ri公子”,一身傲气,桀傲不驯,此刻,他纵身而起,剑光如雨一般刷刷而下,此正是天剑门“天剑掠空法”之秘技“剑雨晴空”。
矮壮青年却是大刀乱扫,扫出一波又一波的气团,忽破剑雨而上,刹那间劈到倪金侠上空,刀光幻大,一刀斩下。
夏萦尘暗吃一惊,倪金侠名满楚洲,被誉为楚洲年青一辈中的第一高手,厉害是理所当然的,这青年却不知从何而来,那狂烈的气劲,豹子一般的战法,与倪金侠交手,竟是丝毫不弱下风。
倪金侠所持,乃是天地五剑中的岩剑,岩剑快速一截,与凶刀撞在一起,撞出闪亮的jing光。矮壮青年借力腾起,闪电般扫了夏萦尘一眼,似是动了动容,倒翻至一处枝头,皱眉打量。
此刻,夏萦尘穿的是一身素sè深衣,亦未配剑,她所用雪剑已赠给夫君,风剑也给了妹妹,雷剑太大,并不适合女子携带,她干脆就一剑不带。虽然如此,她俏立于树梢之上,却像整个人都是剑一般,虽锋芒不露,却剑意森然。
在夏萦尘快速接近时,矮壮青年便已凭着气机感应,觉察到有一位丝毫不弱于他与倪金侠的宗师级高手接近,却没有想到来者竟是这样一个年轻的女子,虽美得几近绝尘,就像是夏夜里乍然一现的昙花,却最多只有双十年华。
一个远比他还年轻,如此绝sè的女子,纵连他也无法不在意,于是冷冷的道:“莫非……”
地面上,倪金侠收剑冷笑:“如你所猜,她就是和洲的凝云公主,与我战罢,你是否又要与她交手?”
和洲凝云公主?矮壮青年眸中闪过锐利的目光,却又冷冷的道:“我不与女人比。”
倪金侠失笑道:“屈汩罗,你二十五岁修至宗师境界,她去年修至此境界时,年方十九,你比得了么?”
矮壮青年看着他,yin然道:“我不用比过她,我只要比过你就可以了。”
倪金侠目中闪过怒火:“刚才也没见到你占了多少上风。”
矮壮青年冷哼一声:“下次再打。”身子一弹,竟是化作雷电,冲上天空,快速一折,刹那间投向远处。
夏萦尘亦是动容,如此奇怪的纵提之术,竟是闻所未闻,见所未见。她淡淡的道:“此人是谁?”
倪金侠抬起头来,见她在树梢上凌风而立。仿若天外飞来,不见尘埃,一时竟是看得有些痴了。直至夏萦尘询问的眼神扫了过来,才赶紧收敛心神,道:“此子姓屈名汩罗,阳梁人士,近来风头极盛。四处挑衅,败在他刀下的成名高手已不知多少,又在这里将我截住。非要与我一战。”
夏萦尘淡淡的道:“再战下去,他必输无疑。”那青年刀法与纵提之术俱是怪异,但其境界并未能超出倪金侠。故而她作此判断。
倪金侠道:“未必,此人有些奇怪,近来我也四处打听过他与人交手时的情况,似乎总是处于不利之境,最后却凭着一记神奇刀式,刹那间决出胜负。我适才也一直都在防着他来,能够觉察到他确实藏有某个后招,一直都在寻找出手的机会。公主一来,他便离去,我猜他便是不想让公主见到他的杀招。”
夏萦尘面无表情的“哦”了一声。旋过身子,足尖借着树枝轻轻一弹,飘身而去。
竟然就这般走了?倪金侠看着她逝去的倩影,颇有一些失落……
***
为了能够赶上云笈七夜,刘桑乘着英招。昼夜赶路,终于来到了御皇山。
御皇山,山水秀丽,一眼看去,山中建有许多古朴建筑,又有云雾缥缈。白鹤来去,倒是颇有一些道家与世隔绝的风范。
刘桑来到山门前,两名门童守在那里,问其来意,刘桑直接报上姓名,求见楼玄观,不多时,楼玄观竟是亲自迎了下来。
对于楼玄观,刘桑其实也就是去年见了那么一次,不过还算是有些好感,当时他半身不遂,楼玄观对他还算尊重,后来他亲手写下《道德经》,楼玄观更是力邀他到道家天玄宗治伤,给他的感觉,至少不是忘恩负义之人,所以一来便找上他。
楼玄观将他迎到山中,又道:“刘兄弟为我道家七宗取回《道德经》,我与家师一直感激在心,可惜家师有要事离山去了,否则必定亲身致谢。”
单是他这般态度,便已让刘桑觉得,道家近来渐有复兴之象,乃是理所当然。
“此许小事而己,楼兄不用客气,”刘桑道,“不知取回《道德经》后,贵门七宗,可还有为经义之事相争?”
楼玄观苦笑道:“依旧争个不停,只不过以前是为如何从道德经之残本推出全义而争,现在却是为如何解释道德经的各种岐义而争,以前因为《道德经》不全,各宗只能自说自话,现在有了全本的《道德经》,变成逐字逐句的相争,好像还争得更厉害了,就在前几ri,太上、清虚两位宗主,还为那句‘金玉满堂,莫之能守’差点打了起来,太上宗宗主说‘堂’是指印堂,此句点出的是练功心法,jing气循任督脉而行,印堂为必经之地,jing气穿印堂,透眼帘,过双目,有珠玉滚落之感,印堂可过不可守,守则气滞,此正合太上宗‘太上守心,唯心可守’之意,证明太上宗所修功法才是正道,其余皆是外法。清虚宗宗主说他放屁,‘金玉’顾名思义,实为钱财之意,钱财不过是阿堵物,‘莫之能守’,说的是钱财有若粪土,不可迷恋,此正合清虚宗清静无为之道,可见唯有清虚宗,才得道家真谛。两个老人相争不下,差点便要动手,还好众人拉了开来,只是同样的一句,一个理解为功法,一个说它是心境,偏偏听上去还都挺有道理,谁也不知哪个对哪个错,也就只好继续吵。”
嗯……我想也是!
对《道德经》,在刘桑上一世里,争了两千多年,也没有一个统一的定论,道家七宗拿到它不过一年,一下子哪里就能争出个名堂?
楼玄观道:“虽然还有许多地方弄不明白,但我们七宗的各种功法,其根源都在《道德经》,便如那句‘天之道,损有余而补不足;人之道,损不足而奉有余’,便是我天玄宗的立宗之本,单是补全这一句,对我宗各类心法,已是获益匪浅,取回《道德经》,各宗都受益良多,刘兄弟之大恩,我道家没齿难忘。”
“楼兄真的客气了。”刘桑道,“其实小弟此来,也有一件事,想要请楼兄帮忙。”
楼玄观道:“刘兄弟请说。只要能帮得上忙,为兄一定尽力。”
刘桑便将那张画有印记的宣纸取出,请他帮忙看上一看,弄清这是否是道家的符术。楼玄观接来一观,神情却一下子变得古怪起来。
刘桑道:“楼兄……”
楼玄观道:“刘兄弟,你可知道,你已经是第三个来御皇山询问此印的人了?”
刘桑错愕。
他问:“楼兄可否告知。前面两人是谁?”
楼玄观犹豫道:“事涉他人隐密,尤其是第一人,身份非同凡响。我们也不好多说,倒是第二位,乃是令夫人相熟之人。”
刘桑讶道:“我娘子认识的?”
楼玄观道:“实不相瞒。这第二人,乃是丹薰山流花派的渐月姑娘。”
花渐月?刘桑更是惊讶。
楼玄观道:“前些ri子,渐月姑娘亦曾前来,求问这印记之事,当时家师亦是在场,这印记中,确实藏有我道家之秘符,只是它到底有何用处,我们也无法弄清,皆因它内中所藏。并不只是我道家的符,似还有兵家的阵,以及其它一些东西,我们只能看出其中符的部分,但单从这一部分。实无法断定这印记到底有何用处。”
刘桑道:“楼兄可否告知,抛开其它部分,内中所藏的‘符’到底有何作用?”
楼玄观将印记取来,仔细观察,道:“刘兄弟可曾听说过我道家的‘天象六符’?这六符,乃是天、风、雷、云、雨、气。按六符作用,可生出丽天、呼风、唤雷、聚云、落雨、散气六种变化,此印记所藏的,便是天象六符中的丽天之符。”
刘桑道:“我这里还有一个印记,内中所画之符似有少许不同,楼兄请再帮我看看。”又取出一张来,却是胡月甜甜身上的。
楼玄观看后,道:“此中所藏的,却是天象六符中的聚云符,天象六符从外形看去,大体相近,只有此许不同,外人根本难以辨认。”
刘桑问:“听楼兄所说,此前楼兄也曾见过两个类似的印记……”
楼玄观道:“那两个印记,其它地方与这两个完全一样,但所藏之符,一为散气符,一为唤雷符。”又道:“此外,这印记中,还有一些其它符录,却是连我与家师都认不出来,我们能够认出的,唯有这‘天象六符’。”
刘桑目光闪动:“既是天象六符,像这样的印记,会不会一共有六个?”一开始的时候,他本以为只有娘子身上有这个印记,没想到胡月甜甜居然也有,更没想到,到了这里一问,身上莫名出现印记的,只怕还有两人,而其中一个很可能就是花渐月。
既然有了四人,那是否还有更多?
楼玄观沉吟道:“刘兄弟可知道,这天象六符,其实亦是一体?我道家,本有八象之说,所谓‘在天成象,在地成形’,这八象,乃是天、风、雷、云、雨、气、ri、月!因ri月自有它的规律,凡人无法变迁,所以‘天象六符’只用其中六象,若是六象合一,还可生出更强大的效用,因是以‘丽天’为首,固又唤作‘真阳丽天’。这六符分开,乃是‘天象六符’,六符合一,便是‘真阳丽天符’!”
刘桑赶紧问:“那这‘真阳丽天符’又有何作用?”
楼玄观道:“毫无作用。”
刘桑错愕:“毫无作用?”
楼玄观道:“这‘真阳丽天符’可唤来真阳之气,令六象运行于其间,一眼看去,美仑美奂,我道家往往在乔迁又或大办喜宴之时,将它施展开来,宾客看去,只觉山中气象万千,华丽无比,但除此之外,真无其它作用。”
刘桑想了一想,道:“据我所知,此次云笈七夜,在最后一夜的云笈奇珍会上,会有一本……”
“会有一本《古符秘录》?”楼玄观苦笑道,“想不到刘兄弟竟也问到此事。”
刘桑道:“莫非花渐月姑娘和另外一人,也有问到?”
“正是,”楼玄观道,“《古符秘录》的出现,对我道家来说,事关重大,家师离山,正是为了此事。刘兄弟既然问起,在下也不相瞒,若是有《古符秘录》,这印记中未知之符,或可弄个明白,但要想弄清整个印记的作用,只怕仍是困难,皆因印记中,依家师判断,并不只藏有‘符’,亦藏有‘阵’,而我道家并不长于阵法。凭着一本《古符秘录》,最多只能弄清其中符的部分。”
刘桑对此却是早已了解,来扬洲之前,忧忧便已看出这印记里,藏有“古音移魂大法”中“阵”的那一部分。
楼玄观叹道:“家师曾言,这印记中,以符画阵,只怕是以前不曾有过的‘符’与‘阵’之结合,这印记,若非故弄玄虚的恶作剧,只怕便是某个旷古绝今的奇人异士所造。”
刘桑却是想着,事涉云笈七夜、道家消失数百年的秘传奇书、凝云城、狐族、流花派,依楼玄观刚才话语中所透露,甚至还包含了一个“身份非同凡响”的人物,要说这只是一个恶作剧,实难让人相信。
…!!!
魔魂启临 第235章 虐杀阴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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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桑向楼玄观告辞,离开了御皇山。
他乖着英招,飞在高处,一边赶路一边沉思。
目前已经知道的是,中了那个印记的至少有四人,可以确定的是娘子和胡月甜甜,huā渐月的可能xing极大,当然她也可能是帮别人询问,剩下一人虽然不知是谁,但想来,必定有着某个特殊身分,使得楼玄观必需替他(她)隐瞒。
而每一个中了这种印记的人,怕是都接到了云笈奇珍会的邀请,云笈王和这件事,又有什么关系?
按楼玄观的分析,就算得了《古符秘录》,只怕也难以弄清这印记的作用,但是事到如今,除了赴会,尽可能夺得《古符秘录》,他们也没有别的办第235章 虐杀yin影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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