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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魂启临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先飞看刀
两只雷剑撞在一起,震出闪亮的jing光。
紧接着,旗婴再次出旗,这一次,她出的却是蓝旗。
湛蓝sè的灵旗铺天盖地般的卷去,夏萦尘只觉天地一黑,漫天漫地都是星辰,而她就困在这片无垠的星辰间,迷失了所有的方向。
女孩再次出现在她的眼中,是那般的高,那般的大,一指向她点来,那已粗大如泰山般的一指,挟的是足以令地覆天翻的劲气。这里是女孩以湛蓝灵旗制造出的世界,在这个世界里,她是唯一的神。
夏萦尘的脸sè,前所未有的凝重,眼前的怪异景象似幻,但却是真。
梦幻灵旗,乃是yin阳家的至宝,但是能够使用这个至宝的,却是绝无仅有。
而旗婴,这个出生于“星界”,长生于“星界”的女孩,很可能是这世上唯一能够完美使用梦幻灵旗的人。
无法躲,因为在这个用湛蓝灵旗创造出的世界里,女孩是唯一的神。
无法挡,因为在这个以巫灵之气开辟出的世界里,女孩是唯一的神。
远比泰山还要巨大的指头,按在了比蝼蚁还要渺小的夏萦尘身上,立时将她压得四分五裂。
四分五裂?
黑暗尽去,星辰尽收。
和风中,旭ri下。
飘飞在空中的旗婴看着如冰川一般崩裂开来的绝sè女子,怔了一怔。
一道剑光从草丛中破出,硬生生劈在她的背上,女孩发出凄厉的惨叫,化作一道星光,刹那间投shè而去。
夏萦尘落在地上,抹了一把冷汗,这女孩神秘的力量和她手中的梦幻灵旗实在可怕,只可惜她实战经验却是不足,而内心中更是没有对生与死的感知力,才会被自己找到机会,一剑将她重伤。
阳光shè下,女孩洒落的血水化作星星点点的荧光,飘向虚无。
夏萦尘缓缓收剑,飞掠而去……
刘桑与墨眉来到墨门分舵,与叔降见面。
墨眉问了起来,叔降道:“昨晚我们于含幽林搜捕凝云公主,有人在上风处放火,然后,不知为何,血王突然放弃搜索,赶回了血宫。血宫内的消息已被封闭,我们也不知道昨晚在血宫出了什么事,只是按着一些线索来看,似乎忧忧小姐已被找回。”
墨眉赶紧问:“那公主她……”
叔降摇头:“并没有落在血王手中。”
刘桑却道:“劫走忧忧小姐的,与昨ri在含幽林出现的,并不是同一个人。”
叔降皱眉:“刘兄弟的意思是……”
“显然是有人陷害我家娘子,”刘桑道,“从当前所有的线索来看,在血宫劫持忧忧小姐时,我家娘子并没有佩带雷剑,而昨ri在城外被人撞见的娘子。却随身带着雷剑。我家娘子与血王往ri无冤,近ri无仇,为何要硬闯血王劫走忧忧小姐,临走前还自报姓名?我猜是有人要阻止她前往彭锯山,却不知该上哪寻她,于是在和洲曹北镇刺杀定北侯,又在这里激怒血王。就是要发动定北侯与血王的力量,将她擒下甚至是把她害死。”
叔降动容:“这可能xing确实很大。”
刘桑又指出了一些疑点,当然。他心中对此其实早已深信不疑。
三人又讨论了一下,刘桑猜想,如果昨晚娘子真的在含幽林出现过。那她现在可能还是在那附近,又或许已经跟胡翠儿和夏召舞见了面,于是要出城寻找她们。
而墨眉则继续留在城中,帮着打听血王的女儿是否真的已被找回,当然,这一点刘桑同样早已知道,但对叔降和墨眉来说,仍然只是还未证实的猜测。
在几名墨者的帮助下,刘桑悄然出了血城。
身体依旧又酸又痛,如果不是想要早点见到娘子。刘桑真的很想找个地方钻进去,好好的睡一觉。
心中再次下定决心,要狠狠的锻炼自己,如果什么时候能够做到不超负荷使用魔神之力,也能够大杀四方。再回来满足小眉那娇小的身体,然后依旧jing神抖擞,那才真正算是修炼有成。
如果不止能够满足小眉,还能同时满足好多好多美女,那就是大成……咳,好像也要有那么多美女肯让我“满足”才成。
天气不错。阳光亦很明媚,这才是chun天的感觉。
从山岭间掠过,前方是一条弯曲的小河。
刘桑忽地立在那里。
在小河边,一个女孩倒在那里,鲜血从她的身上流出,淌入小河,又化作神奇的光点,随河水而下。
刘桑赶紧掠了过去,将她抱起,见她已是昏迷不醒,却还略略有些气息。
女孩有十二三岁的样子,娇小而又清丽,脸蛋白皙却又平静,倒像是睡着一般。刘桑将她放在干燥的草地上,见她从后背至右肋,有一条深深的伤口,伤口上依旧血流不止。
心里涌起一丝怜悯,刘桑从怀中取出伤药,这伤药是在青丘狐族,胡跃无爷爷教他医术时给他的。
替女孩涂上伤药,撕下自己的衣袖想要替她包扎,一恍惚间,女孩却是醒了过来,翻个身坐在那里,呆呆地看着他。
明明受了那么重的伤,她的表情却是那般的平静,平静得甚至有些诡异。这是一种就算死去也无所谓的静,反而让人有种发自内心的揪痛。
刘桑看着她,低声问:“你……不痛么?”
女孩怔了一怔,静静地低下头,坐在那里。
刘桑叹一口气,移到她的身后,见她那也不知是被剑还是刀划破的衣裳里,裸露着玉一般毫无瑕疵的肌肤,虽然涂了伤药,她翻身而起时,伤口于是裂开,血水汩汩地渗出,只是渗出的血水总是会消失不见。
这个奇怪的女孩,就像是来自梦中的jing灵,这般放着不管,也不知道她会不会随着血液的流尽而消逝。
刘桑不知道她是人是妖,但他却不能放着她不管。在心中暗自嘲笑自己是不是有些圣母,像他这样的人,要是在上一世的网文中,绝对是做不了主角的。
手中没有针线,只能削些细细的枝条替她缝合,尖尖的细枝刺入她的肌肤时,女孩轻轻地颤动了一下。
刘桑轻叹一声:“其实……是会痛的吧?”
女孩低低的,轻轻的“嗯”了一声。
刘桑道:“很痛很痛?”
女孩:“嗯……”她的声音空空灵灵,几乎连听都无法听到。
刘桑小心翼翼的,替她简单地缝好伤口,撕下自己的衣袖帮她包扎。
然后,干脆将整个外衣都给她披了上去,再轻轻地将她抱起:“你家在哪里?我送你回去。”
女孩呆呆地看着他的脸,看得认认真真。
刘桑问:“你以前见过我?”她的眼神,给他这样的感觉。
女孩低下头去,没有说话。
刘桑又问:“你的家在哪,我送你回去……在血城里吗?”
女孩道:“没……”
没有什么?以前没有见过我。还是没有家?
刘桑心想,这附近只有血城,她的家还是在血城的可能xing大些,抱着女孩,往血城掠去。
在他走后没过久,两名高高瘦瘦的白衣人掠到了这里,四处张望。
其中一人冷冷地道:“旗婴不在。”
另一人惊道:“看这里。”乱草中。扔着一红一蓝两sè枪旗。
刘桑适才一眼看到倒在地上的女孩,心焦她的生死,自是没有注意到掉在远处草间的两面灵旗。
“梦幻灵旗?!”那人想要去捡。二sè灵旗却发出“嗖”的一声,自行破空而去,消失不见。
刘桑抱着女孩。眼看着就要到达血城,女孩却突然抓住了他的衣襟。
刘桑问:“怎么了?”女孩几不可察的摇了摇头。
刘桑道:“你不住在血城?”女孩几不可察地点了点头。
刘桑问:“那是在哪里?”
女孩往另一个方向轻轻地指了一指。
刘桑抱着她改变方向。
似这般走了许久,地越走越偏,离血城也越来越远。
前方是一处长满葛藤的山崖,刘桑立在崖前,呆了好半晌,问:“你……是乱指的吧?”
女孩缩在他的怀中,有些害怕的样子。
刘桑叹一口气,大感无奈。这样走下去也不是办法,他自己原本也就是又困又累。更何况走了这么久,连他都饿了,这女孩受了这么重的伤,流了这么多的血,只怕更加糟糕。
于是找了个地方。升了火,抽出雪剑,将一块石头挖成瓢形,又抓了只飞鸟,将它熬汤。
女孩就坐在那里,睁大眼睛看着。
肉汤熬好。刘桑小心地捧到她的面前,帮她吹凉,向她递去。
女孩睁大眼睛,看着肉汤,很困惑,很不知所措的样子。
刘桑问:“你不饿么?”他自己可是看着肉汤流口水。
女孩茫茫然地看着他,一如孩子般无助。刘桑心想,她不会是要人喂吧?于是又找来木块,挖成小勺,勺一口汤:“啊……”
女孩张开口。
肉汤送到她的口中。
女孩婴儿般的吮吸着,眼睛睁得更大了,像是很惊讶、很欣喜的样子。刘桑心想,她不会是从来没喝过肉汤吧?不过看她的皮肤这么白嫩,不像是穷人家的孩子啊?
一口一口的给她喂下,刘桑自己吃了些肉渣。
不知不觉,ri已黄昏,刘桑解开她的绷带,想要替她换药,却突然发现,她背上的伤口竟是完全愈合。这下轮到他睁大眼睛,想着这怎么可能?
女孩却蓦地偎入他的怀中,栗栗地发着抖。刘桑只好搂着这娇气而又让人怜爱的神秘女孩,一同看着落下山头的夕阳,问:“你叫什么名字?”
女孩低低地道:“婴。”
刘桑道:“婴?”
女孩几不可闻地“嗯”了一声。
刘桑心想,这名字取得好,明明都已是十二三岁的女孩了,给人的感觉却像是婴儿一般,连汤都要人喂。
却又忖道:“小婴只怕不是一个普通人,受了这么重的伤都可以忍着,这才大半天,她的伤就自己好了。她的身体很轻,路上抱着的时候,就觉得轻得跟云一般,虽然她还小,原本就不会太重,但这也太轻了。”
虽然有些疑惑,但他并没有去追问,而这女孩也实在是让他放心不下,于是就这样搂着她,在黑夜中沉沉地睡去。
ri已西沉,月上中天,昨晚是个夜黑风高的凛然之夜,今晚却是星光闪亮,小婴在他怀中,却未睡去,只是静静地抬起头来,看着他的脸庞,一动不动……
第二天一早,刘桑从睡梦中醒来,怀中的小婴却已消失不见。
他心中一惊,跳了起来,四处寻找,却怎么也没有找到,又心中疑惑,想着难道自己只是做了一个莫名其妙的梦?
又或者是前天晚上第四魂使用过量,再加上在小眉身上纵yu过度,出现了幻觉,小婴只不过是自己想象出来的人物?
毕竟那神秘的女孩,给他的感觉,多少有些不够真实。
不管怎么说,毕竟也是睡了一夜,jing神好了很多,刘桑再次朝含幽林的方向掠去。两三个时辰后,已近中午,方才来到含幽林,只见到处都是灰烬。
为了照顾小婴,昨ri耗去了一天一夜,此刻也不知该上哪去找娘子。
他正自想着,看来只有先回血城,去和小眉会合。
往血城纵去,路过一处山岭,却有一个倩影从树上跃了下来:“桑公子!”
跳下来的竟然是胡翠儿。
胡翠儿适才变回火红狐狸藏身于密叶之间,他也没有注意。此刻,她一身彤彤的红,立在树下,像是鲜美的桃,让人很想扑上去舔上几口。
只是还没等刘桑扑上去,她却已先扑了过来,将刘桑按倒在地,摇着狐尾:“桑公子,你昨ri去了哪里?让奴家担心死了。”
刘桑赶紧问:“召舞呢?”
胡翠儿怨道:“你只关心别人,都不关心奴家。”
“好吧,关心关心,”刘桑道,“召舞呢?”
胡翠儿道:“奴家也不知道。”
刘桑道:“你也不知道?”
胡翠儿道:“昨ri我们遇到敌人,夏姐姐替我们挡了下来,又让我们先行离开。到了午间,夏姐姐找上我们,她们姐妹二人在那说话,我想着,去通知一下桑公子你,谁知入了血城,小眉说你出城去了,等我出了城,却又变得一团混乱,现在既入不了城,也不知她们姐妹去了哪里。”
刘桑道:“入不了城?”
胡翠儿将他拉起:“你随我来。”
牵着他潜上山头,往远处血城看去。只见血城已被大军围住,城外到处都是营寨,许多士兵正在安装投石器等攻城器械。
刘桑道:“难道是伤、杜两城的大军?”
胡翠儿道:“原来公子知道?”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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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魂启临 第179章 狐尾娘与刘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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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天我在血城里,也打听了许多消息,有备无患嘛,”刘桑道,“血城现在面临的最大敌人,乃是其周边的伤、杜两城。伤城城主唤作沉聘,号称‘乱世炎蛇’,杜城城主度元龙象,号称‘魔肚吞天’,这两个人都是‘东圣’尤幽虚的弟子,尤幽虚乃是八大洲上七位大宗师之一,又为扶桑教教主,其座下十二弟子,自称十二圣,外人都称其十二魔。沉聘与度元龙象对血城早已虎视眈眈,大约是打听到血王女儿被人劫走、无心理政,于是连夜赶来,攻打血城。”
胡翠儿眯眯笑地看着他:“但听说,前天夜里血王的女儿就已被找回,桑公子,你知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刘桑呵呵地笑:“我怎么会知道?”
“桑公子你坏死了,”胡翠儿往他身上挤,“连奴家都不信任。”
刘桑道:“彼此彼此。”
胡翠儿气道:“什么叫彼此彼此?难道你觉得奴家有事瞒着公子?”
刘桑道:“难道没有= ?”
狐尾娘用那水灵灵的眼睛盯着他,忽地嫣然一笑:“桑公子果然好聪明。”
刘桑道:“好说好说。”又道:“这么说我没有猜错,你之所以跟到这里来,其实是为了……始皇地宫?”
狐尾娘往他身上靠啊靠:“桑公子实在是太聪明了,不过奴家也不只是为了始皇地宫,其实也是为了桑公子。”
刘桑很想翻个白眼……这母狐狸花样既多。又喜欢捉弄人,谁知道她哪句是真哪句是假。
胡翠儿道:“不过桑公子你是怎么猜到的?”
“很难猜么?”刘桑没好气的道,“其实动动脑筋就知道了,出现在侯府,刺伤我岳父的那女刺客,指定了,要我娘子于五月初五、带着暗月晶和雷剑登上三尸山。为什么要选择五月初五。不去管它,暗月晶也不去管它,最大的疑问是。为什么连雷剑也要带着?人人都知道,我娘子用的是雪剑吧?”
他道:“天地五剑,其实是打开五座始皇地宫的钥匙。这件事知道的人虽然不多,却也不是无人知道。那女刺客让我娘子带雷剑而不带雪剑,除了与始皇地宫有关,我实在想不出其它原因。之所以只要雷剑,是因为雪剑在和洲青鸾山已经打开过一座地宫,五座地宫与五剑,应该是相配的,青鸾山的那座地宫已经被毁,雪剑已经没用了。”
又道:“这件事,我能够想到。我家娘子那般聪慧,肯定也能想到,上次在青鸾山的地宫里,可是死伤惨重,她自己都差点回不来。所以她不希望我和召舞跟着。而你,肯定也是早就想到了,所以才跟了过来,在青鸾山时,你可也是进了地宫的。”
胡翠儿嘻嘻笑:“其实在那之前,我们便已查探出彭锯山内有一座地宫。只是我们没有想到夏姐姐也会被牵涉进来。三尸山就是彭锯山的事,我们确实是在那之后才查出来的。”
刘桑道:“你们既然原本就在查彭锯山,自然容易把三尸山往它靠,查出来也很正常。”
“但是有一件事,”胡翠儿认认真真的看着他,“桑公子你弄错了。”
刘桑皱眉:“哪件事弄错了?”
“奴家才没有瞒着桑公子,是桑公子你没有问啊?你要是问了奴家,奴家就会告诉桑公子,奴家并不只为桑公子而来,亦是为了始皇地宫而来。”狐尾娘嘻嘻地道。
刘桑翻个白眼……这个就是马后炮了。
胡翠儿道:“桑公子可想知道,奴家为什么要进入始皇地宫,又要在里头找些什么?奴家可以告诉……”
刘桑面无表情:“不想知道!”
胡翠儿气道:“桑公子你一点都不关心人家。”
刘桑躺在地上,撑着脸,敲着地……又不关我事。
胡翠儿恨恨地推他,半伏在他身上:“人家对桑公子你这么好,但桑公子你好像不喜欢人家。”
刘桑想,也没有不喜欢啦,这狐尾娘模样好,xing子也好,但或许是因为太喜欢捉弄人了,总有点真假难辨的感觉,弄不清她的心意到底是真是假,而且她太主动了点,他不是很喜欢这么主动的姑娘家。
胡翠儿瞅着他:“桑公子,我想带你去一个地方。”
刘桑道:“什么地方?”
胡翠儿道:“银丘。”
刘桑道:“银丘?”
胡翠儿道:“是我们狐族在绝冀洲的聚集地啦,那里有一个人,我想让桑公子你见一见她。”
刘桑道:“一个人,还是一只狐?”
胡翠儿道:“其实是一只狐啦。”
刘桑道:“远不远?”
胡翠儿道:“大概要几天的路程。”
刘桑打着呵欠:“没空,我还要去找我家娘子。”把她推开,翻身而起。
往山下掠了一段,却发现她没有跟上,回过头来,见她落寞地跪坐在那里。火红的衣裳,如红藕一般绽放,安静的表情,却像是无法再流动的死水,这样宁静的神情,在她的脸上从来不曾见过。
她又是在演戏吗?刘桑掠了回去,低声问:“翠儿姑娘,你怎么了?”
胡翠儿神伤地扭过脸去,轻轻地道:“桑公子是不是觉得,人家是一个不正经的女子?”
刘桑轻咳一声:“也、也没有这样觉的。”
胡翠儿道:“但是我们狐族的女孩子就是这个样子的,对一个人,喜欢就是喜欢,不喜欢就是不喜欢,奴家觉得桑公子好,所以就是想缠着桑公子。其实以前娘也告诉过我,如果喜欢的是人族的男子。那就不要太主动,因为人族喜欢女人正正经经的样子。如果桑公子喜欢的是那样子的女孩子,其实奴家也可以……”
刘桑抬头看天:“正正经经的翠儿姑娘……那是翠儿姑娘吗?”
胡翠儿黯然道:“但是,桑公子好像不喜欢我,如果你不喜欢我,那,奴家被雷兽追杀的时候。你为什么又要那样子保护我?”
难道她真的是认真的?
刘桑叹一口气,向她伸出手。狐尾娘错愕地抬起头来,看着他。
刘桑道:“不是要去银丘见什么人吗?”
胡翠儿大喜。一下子就翻到他背上,紧紧地搂着他:“桑公子,你真好。”
这姑娘……算啦……
背着她往山下走。
胡翠儿在他背上。却又犹犹豫豫地道:“桑公子,你不会只是可怜我,才跟我去的吧?”
刘桑道:“不是。”
胡翠儿道:“可是……”
刘桑双手托着她的大腿,笑道:“因为我突然也很想知道,你要我见的是什么人,我还知道,你真的很想让我看到她,又或者是让她看到我。”不管这姑娘有多喜欢捉弄人,但在刚才那一刻,她真的是认真的。
“嗯。”胡翠儿幸福地搂着他的脖子,趴在他的背上,低低地道,“就是想让你见一见她。”静了一静,又轻声道:“对不起。桑公子,那个时候骗了你……”
刘桑微微一笑:“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吧。”
……
那个时候骗了你!
此时的刘桑已经意识到,这才是他对胡翠儿最大的心结吧?
说句实话,这姑娘模样俏丽,对他也好。但在内心深处,他对她并没有多少感觉,而其中最大的原因,就是在他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她欺骗过他。
那是在凝云城的时候,当时,胡翠儿第一次见到他,骗他去学《合丹入药法》,再将他诱出城去,与她爷爷合伙吓他。虽然最后她并没有害他,但这种被欺骗的感觉,依旧是刘桑心底的一根刺,他并不是那么小心眼的人,并不想因此责怪她,但也很难再毫无保留的相信她。
也正是因为有着这样的“开始”,于是每当胡翠儿接近他的时候,在潜意识里,总是会怀疑她是不是又想要欺骗自己,而偏偏胡翠儿原本就是喜欢捉弄人的xing子,虽然这种捉弄,很多时候,并不带有什么恶意。
刘桑算是好人吗?
他觉得自己应该算吧?那个时候,胡翠儿的爷爷扮成妖魔,以胡翠儿的xing命要胁他,明知道有可能是个骗局,但他就是无法看着其他女孩为他而死,就像昨天,他无法看着一个陌生的女孩倒在荒郊野外而不顾,说他“圣母”也好,太软也好,反正他就是这样的人。
但这不表示他可以无原则的好下去,在羽城的时候,他可以心狠手辣的将五大夫石演的女儿石媛像腊肉一般挂在梁上,因为她勾结血狱门,想要害他和夏召舞,在凝云城外,不管秦琴如何哀求,他也可以毫不动心地扼死她,因为她劫持小眉要挟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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