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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魂启临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先飞看刀
夏召舞叫道:“谁被他弄了?你不要乱说。”
刘桑道:“就是,明明就是她弄我……呀!”
夏召舞使劲一推,把他狠狠推到狐尾娘身上,让他们两个栽倒一块:“去死。”气呼呼地走了。
刘桑趴在胡翠儿身上,叹一口气……明明就是你又凶我又揍我,我又没说错。
胡翠儿搂住他来,娇笑道:“桑公子,你们到底在里面做什么?”
这种事,对胡翠儿自然也没有什么好隐瞒的,刘桑将他们两人以识魄进入月灵界的事说了出++来,胡翠儿亦大是好奇,只可惜暗月晶的能量已是暂时耗尽,她现在就算想去月灵界也去不了,只得用手指头戳着刘桑,埋怨他只带小姨子去玩,不带义妹去。
刘桑好奇:“怎又成了义妹了?”
胡翠儿道:“奴家也是替桑公子你着想啊,等找到了夏姐姐,你怎么和她解释奴家跟你的关系呢?不如就说是义妹吧,这样奴家就算缠着桑公子你。那也说得过去,反正你已经有了一个义妹了,不差第二个。”
刘桑心想,不知道娘子会不会对他唱《你究竟有几个好妹妹》……
蟾宫内,刘桑一边继续研究月灵界,一边学习yin阳家的咒阵、咒术,以及各种禁制应用。而胡翠儿、夏召舞也跟他和四月使学了许多防护咒术的本事。
对于身为狐女的胡翠儿来说。媚术和幻术才是她所天生擅长的,对于咒术,只要大体知道就好。
而对于夏召舞来说。她原本也就不喜欢这种神神鬼鬼,怎么看都像是yin险手段的东西,只是考虑到虽有六厄辟邪吉祥挂护身。但碰到厉害的咒术,吉祥挂未必能起到作用,况且它能挡住的,似乎也只是些yin暗的诅咒,并不是所有的咒术都能挡住,跟着姐夫学习一些抵御咒术的手段,总是好的。
此外,刘桑也曾与胡翠儿、夏召舞一同到宫外转了几圈,虽然已是夏季,但这里却是极北之地。到处一片冰川。
对蟾宫来说,这也是没奈何的事,yin阳家三宗以往的主要活动之处,都是在绝冀洲,然而现在。金乌谷藉着扶桑教之存在,已有横扫绝冀洲之势,扶桑教教主尤幽虚可是大宗师级的高手,纵连他座下的十二圣,也基本上全是宗师级别。
而星门在与金乌谷的交峰中,虽然处在下风。内中却也有许多高手,同时更因完成了“二十八宿”,实力大增。刘桑与胡翠儿可是亲眼看到二十八宿中的“朱雀七宿”是怎么凭着事先布置好的咒阵,一举灭掉扶桑十二圣中排名第二的“镇山神扈”统磨,以及统磨身边的数百名铁骑。
相比扶桑教的一个大宗师、十几位宗师,以及越来越大的地盘,蟾宫只有霏月飘飘、银月玄玄、暖珠菲菲、含珠梦梦四人,按外界的划分,可以划进“宗师”,而十六名玄彩,最多只是准宗师级的境界,剩下的一百多名彩衣,只是寻常高手。
而星门利用他们手中的“星界”,培养出“二十八宿”,“二十八宿”的出现,让星门一下子拥有了可以跟扶桑教抗衡的实力,而蟾宫虽然也拥有月灵界,在对月灵界的利用上,却似乎是一事无成。
正是因此,在yin阳家三宗的内斗中,蟾宫只能四处躲着,不被灭掉已是万幸。
不管是金乌谷还是星门,都是绝对不可能放过蟾宫的,让崩裂的三块巫灵界在自己手中合成一体,恢复yin阳家当年的荣耀,几乎是每一个宗主的梦想。
那一ri,三位宫主,四位月使再次聚在一起。
银月玄玄禀道:“我们派到外头的门人,已传回有关凝云公主的消息,据说当ri扶桑教立教之地彭锯山发生异象,出门巡察的‘东圣’尤幽虚率众弟子赶回彭锯山,有一老妇带着凝云公主从彭锯山内飞出,那老妇力挡尤幽虚与他身边众弟子,将凝云公主送出险地,自己也在尤幽虚与其身边众高手的围攻中,伤垂yu死。那老妇重回山中,紧接着,彭锯山便开始崩陷,其主峰已不复存在。”
霏月飘飘低声道:“能够挡住尤幽虚与他身边众弟子的,绝非常人,那位老妇,只怕就是老宫主,只是不知老宫主与凝云公主为何会在彭锯山那种险地出现。”
对于彭锯山内藏有一座始皇地宫之事,刘桑并没有告诉飘、玄、菲、梦四月使,也不打算说出来。
刘桑道:“我看资料上说,蟾宫是可以迁移的,是否如此?”
霏月飘飘道:“确实如此。蟾宫乃是当年后羿篡位夺国时,聚国中jing英而建,在必要时,可以聚月之jing华,转移到其它地方,但只有从月圆之夜开始,花三天时间,才能飞起,一旦飞起,直至落下,宫中无人可以出入。而蟾宫之选址亦有许多讲究,若不契合地势,一旦落下,极容易被人发现。”
刘桑道:“从这里,是否可以飞到和洲去?”
霏月飘飘道:“无法直接飞到和洲,但可以飞到海上,下一个月圆之夜,再从海上重新聚集月之jing华,飞往和洲。”
刘桑道:“既如此,我去找娘子。你们依旧藏在这里,等我和娘子归来,再举宫前往和洲。”
夏召舞道:“我跟你一起去。”
刘桑摇头:“不用,我一个人去就好,小眉曾将墨门几处分舵的位置告诉我,只要联系到墨门,找到小眉。她自然会借用墨门关系,帮我们找到娘子。”
霏月飘飘想要派人保护他,却也被他拒绝。皆因他想着。自己独自前去,必要时激活第四魂,动用魔神之力。也更方便一些。目前除了早已知晓内情的胡翠儿,他不想让太多人知道他有“变身”的本事。
他是大宫主,既已做出决定,其他人自也拿他无法。
***
离开蟾宫,刘桑飞掠在冰川之间。
端午才过不久,此处却是异样的寒冷,即便是习武修玄之人,都有一种刺骨的感觉。
最近的一处墨家分舵乃是在无风城。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绝冀洲连年战乱,戾气所聚。这里的城池名称都与和洲着有明显的不同,如伤城,如杜城,如无风城,如血城。
往南飞掠了几天。冰川渐远,才慢慢感觉暖和了些。
这一ri,到了傍晚,他在山林间休息了一阵,吃了些东西,准备趁着夜sè继续赶路。
一旦远离了寒冰之地。便感受到夏夜的美丽,鸟语花香,虫鸣不断,月上树梢,铺下银白的光线,银光与铺展在天地间的翠融在一起,搅和成美丽的sè彩。
夜风清凉,又与白天留下的炎热形成对流,是一种恰到好处的舒适。
在夏夜里飞奔了大半夜,他忽地顿在暗处,跃上高树,远处有一伙人鬼鬼鬼祟祟地飞掠在林间。他心想,这些人到底在做什么?
闲来无事,跟了上去。
飞掠进一处山谷,那里又等着一伙人。两伙人会合在一起,为首之人彼此交谈。他以窃风兔视术侧耳倾听,听到其中一人低声道:“真的要将她送走?”
另一人道:“她只是个失败品,留在这里也是毫无用处,她已经败在了那个人的剑下,她对我们,根本毫无用处。”
两个人计议完毕,率众人围成一圈又一圈,跪倒在地,张开双臂不断地跪拜。他们的姿势是那般的怪异,就好像有一根无形的线扯着他们,让他们像木偶一般,伸手、下拜、伸手、下拜……
如此诡异的情景,却让刘桑有一种熟悉的感觉,他蓦地想去,那是在和洲的事,他前往洪山剿匪,山中的两千名山贼亦是这般。
人群的zhong yāng,忽地燃起熊熊的火焰,火中捆绑着一个女孩,四根铁索仿佛从虚无中伸出,吊住她的双手,锁住她的双腿。烈火在她的脚下凶猛地烧起,她却没有任何的挣扎。那熊熊的火焰仿佛来自不可知的地狱,闪动着魔一般的气息,炙烧着她,她的双腿在魔火中焚去,化成一粒粒美丽的星点。
刘桑大吃一惊,因为他认得那个女孩,她是婴,曾经倒在溪边,被他救下的婴。几乎是想也不想,他将身一纵,以龙蛇八术中的旋云龙腾术,刹那间掠去。
“什么人?”有两人急急跳起,冲着他念念有词。
咒术?!刘桑急速地吼出两声,一声低沉,一声高昴,两声合在一起,乃是“破、命”二字。那两人只觉轰然一震,顿在那里。
刘桑掠到小婴身边,魔火向他卷来,他暗中以魔神之力护身,却依旧被炙得发痛。刷刷刷刷的连出四掌,劈断小婴身上的铁锁,抱起她,从火团中脱出,纵身而去。他来得突然,去得快速,等那伙人反应过来时,他去得已远。
那出手被阻的两人从震慑中回过神来,其中一人怒道:“此人是谁?”
另一人道:“他刚才用的是我们yin阳家的咒术。”
两人心中一震,yin阳家总共只有三宗,这个人不是他们星门的人,蟾宫又无男子,那他自然是金乌谷的人。金乌谷借名扶桑教,控制大半个绝冀洲,他们本以为他们这场仪式已极是隐蔽,断不会被扶桑教发现,却没想到扶桑教的人突然杀出。
其中一人道:“绝不可让他劫走旗婴。”
另一人道:“扶桑教势大人多,小心陷阱。我去追,你速去通知太白星主。”率众疾疾追去。
***
刘桑抱着小婴在星光下飞掠,女孩的双腿已被那诡异的魔火烧毁,断肢处淌着血水,血水沿途滴下,又化作星星点点,消失不见。而她整个人也越来越虚弱,让人心痛。
身后风声疾响,显然是那些人不肯放过他们。刘桑回头看去。这样子被追着,虽不知小婴淌出的血水为何会化成星点,消失不见。但她这样一直流着血,终究不是办法。不过幸运的是,这样一来,对方也无法凭着这些血迹找出他们的位置。
他抱住女孩,吻住她的嘴,窜起之后,往地底一钻,正是龙蛇八术中的“破地鼠钻术”。原本是担心女孩喘不过气来,想要藉着口舌相交,度给她一些气息。谁知女孩似乎根本就没有呼吸。
他吃了一惊,想着难道她已经死去?却又凭着贴在一起的胸口,察觉到她依旧存留着心跳。拥有心跳,却没有呼吸,血水洒下。却化作星光,这是一个神秘的女孩,不过在上一次见到她时,刘桑便已猜到,她根本不是一个普通的女孩子。
破空声从他们上方不断响起,却没有人注意到他们在自己脚下……
***
追逐刘桑和小婴的那伙人四处搜捕。却再也找不到他们的影子。
忽地,两道身影破空而来,其中一个乃是一白发锦袍的老者。为首之人赶紧拜道:“太白星主!”
就像在蟾宫,宫主座下有“双花”、“四月使”,星门门主座下,亦有四位星主,分别是太白、太yin、文曲、武曲。
太白星主冷然道:“找到没有?”
那人道:“不知怎的,突然失了线索。”
太白星主怒容乍现,却又很快冷静下来,若是寻常时候,这些门人犯了如此大错,势必要受到严厉惩罚,但现在正处在星门与金乌谷你死我活的关键时刻,事己至此,再怎么惩处他们,也于事无补,或许反而会寒了一众门人的心。
太白星主冷然道:“你们看清楚了,那人用的确实是我yin阳家的术法?”
其中一人道:“那人来得太过突然,看不清他的相貌,但年纪应该不大。我们向他施咒,却反被他震住。他口中所念乃是‘破、命’二字,结合效果,正是我yin阳家的摄魂咒。”
太白星主怒道:“摄魂咒乃是最基础的咒术,你们竟然会被他定住?”
那人冷汗直流:“实是那少年施法太快,五气又强,我们竟来不及破解。”
太白星主哼了一声,道:“摄魂咒乃是最普通的咒法,我yin阳家的三宗,每一宗都会,不过蟾宫并无男子,你们可看清了,那确实是个男子,而不是女扮男装?”
那人道:“这点眼力,我等还是有的,断不会错。”
太白星主道:“旗婴原本就是个失败品,自败在夏萦尘剑下后,更无斗志,她对我星门已无多少用处,梦幻灵旗也已收回,本是要将她送回星界,任她自生自灭。不过,她虽对我们再无用处,却不可落在金乌谷之手,从她身上,金乌谷或能推出我星门‘造圣’之手法,对我们与金乌谷的斗争不利。”
又道:“无风城城主段刚,与血王一般,都不肯屈从于扶桑教,但现在血城已破,扶桑十二圣中的‘指圣’苏右左左正率兵进攻无风城。那少年既是来自金乌谷,劫走旗婴,势必要去寻苏右左左庇护,你们速去打探苏右左左攻打无风城的时间与安排,我这便传令,让‘玄武七宿’赶到这里,势必在苏右左左与段刚力拼之时,让他死在这里。只要苏右左左一死,尤幽虚与其他弟子远水难救近火,我们才有机会找回旗婴。”
众人赶紧领命而去。
太白星主将手一招,一道光芒照向星空,投shè而去……
***
夏ri的天,亮得很早。
清晨的阳光从一片片阔叶间流移而下,粒粒尘土,在道道光束中游动。
刘桑搂着虚弱的女孩,她的腿虽已停止流血,那洋娃娃般jing致无瑕的娇小身体,却像是随时都会化去。
“小婴?小婴?”刘桑叫唤着她。
女孩慢慢地睁开了眼睛,眼眸是那般的无助,那般的失神,直至看清了他,那迷茫的眼睛才聚出了一丝光彩。刘桑搂着她,道:“没事了,已是没事了。”
女孩眼中的光彩,却又慢慢地淡去。
“小婴?”刘桑赶紧继续呼唤着她,仿佛那原本就虚弱的光彩一旦消失,她就会不复存在,这种感觉极是微妙,却又有着难以言喻的真实。
“他们不要我了,”女孩的声音空空灵灵,“没有人要我了……”
就仿佛一个被人抛弃的孩子,无助得让人心疼。
刘桑看着她,道:“我要你!”
女孩睁大了眼睛,呆呆地看着他。
刘桑搂住她来,认真的道:“你放心,我要你,我不会扔下你的。”
女孩眼中的光彩越来越多,整个人也像是从梦境被拉回现实一般,慢慢的变得“真实”起来。
看着她断去的腿,刘桑道:“痛吗?”
小婴低低的“嗯”了一声。
刘桑道:“很难过吗?”
小婴:“嗯。”声音小小的,空空的……却是让人心碎的。
刘桑紧紧的搂住她,温柔地道:“既然很痛,既然很难过,那就哭出来吧。”





魔魂启临 第196章 吉祥天女:女儿小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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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婴道:“哭?”
刘桑道:“你从来没有哭过吗?”
小婴道:“没有人教我……”
刘桑叹一口气:“它是不用人教的,很痛,很难过的时候,那就哭出来吧,让眼泪流出来,然后,关心你的人,喜欢你的人,就会去照顾你。”
小婴道:“关心我的人,喜欢我的人?”
刘桑道:“就是我啊,我会照顾你的。”
小婴睁着梦幻般的眼睛:“你是爹爹吗?”
刘桑:“啊?”没理解过来。
小婴依旧用那孩子一样,梦幻般的眼睛看着他:“你不是爹爹?”
刘桑想:“难道这孩子连什么是父母都不知道,只是支离破碎的,知道‘爹爹’才会喜欢她,才会关心她?她到底是从哪里来的?”
看着她那希冀的眼睛,他叹一口气,将她抱得更紧:“嗯,就把我当成你的爹爹吧。”虽然有点怪怪的。
“爹爹……”女孩< 伸出小手,抓住他的胸襟,眼泪先是慢慢的流了出来,却又越流越多,忽地扑他怀中,“哇”的一声,无法止竭,无可止竭地哭了出来。
到底孤单了多久?到底无助了多久?痛了多久,难过了多久,迷茫了多久,失落了多久……
刘桑紧紧的搂着她来,安慰着她,照顾着她,任由她在自己怀中哭泣,哭得像是一个刚出生的孩子。
其实是会痛的吧?其实是会痛的吧?其实是会痛的,其实是会痛的……很痛很痛的……
***
就这般哭了许久。在刘桑的哄弄下,小婴才慢慢的安静下来,在他怀中沉沉地睡去。
真的像个孩子一般!刘桑无奈地摇了摇头,看着小婴的腿。
在她哭泣的时候,她被魔火焚去的双腿,竟然又慢慢的长了出来。身上红sè衣裙的裙脚也被毁去大半,只在腿根处留下些许残缺。纤细的双腿就这般从残裙下伸出。没有一丝疤痕,完美得就像是最出sè的艺术家,用美玉雕刻出来一般。
她那圆圆的小腿是那般的平滑。紧紧的夹在一起,腿弯处,jing致的膝盖看不到一点儿原本每一个人都会有的死皮与皱褶。右小腿伸直,左小腿微弯,轻巧地交叉开来,新生的美丽足裸小巧而好看,让人很想捧在手心,细细观赏。
由于红裙的残缺和姿势的关系,女孩枕着他的臂弯,面对他微蜷着身子,无可避免地露出晶莹的臀部,左臀轻灵地侧压在他的腿上。感觉不到多少实际的重量,再加上腹与腿接近直角的弯曲,雅致的臀尖一览无遗,圆圆的,仿佛用圆规量过。嫩嫩的,就像是轻触一下都会化开。
女孩枕在他臂弯上的、睡梦中的脸庞迷茫而又天真,哭泣后的脸庞泪珠儿点点,泪水一滴一滴的打下,并没有化作星点,而是打在他的衣上。弄湿了他的衣衫,一只小手抱住他的腰来,另一只就算是在睡梦中,亦紧紧抓着他的胸襟,像是生怕一醒来,他就会消失不见。
娇小的体态有若可爱的花蕾,含苞未绽,搂在怀中,就像是水做的一般。
没有任何的yinyu,却有着奇妙的怜爱,刘桑生怕把她惊醒,却又很想把睡梦中的她悄悄的画下。
他在心中忖道:“昨晚那些人,看样子是来自yin阳家的星门,他们为什么要把小婴烧死?小婴,你到底是谁,你又从何而来?”他却不知道,与这个女孩有关的许多事儿,他的娘子早已知道。只是,夏萦尘并不曾将她所知道的yin阳家的事去告诉别人,而星门追踪天宠老人,想要夺取暗月晶的那一夜,小婴虽然也曾出现在洪山,却并没有被他遇到。
***
中午时,小婴终于醒了过来。
刘桑问她饿了没有,她却只是摇了摇头,刘桑心想怎么可能不饿?就算哭也哭饿了。
想起她好像很喜欢喝自己上次熬的肉汤,于是又抓来一只笨笨的小鸟,凿石为器,熬制肉汤。
熬汤的时候,肉香扑鼻,小婴立在旁边一块大石上,好奇地看着。
残破的裙子原本就只能勉强遮住她的小腹,偏偏她又站得太高。刘桑抬起头来,竟能一眼看到女孩子腿间那天然的蕾儿,就好像两片桃花瓣儿紧紧的贴合在一起,很细,很小,居然还很漂亮。
没有亵渎的念头,却很想用手轻轻抚摸一下,看看内头是否也一般的完美。
女孩发现他看着自己裙底,好像很喜欢的样子,也不知道这种地方是不可以让人看的,只是轻巧地掀起裙子,让她的“爹爹”看得更清楚些。
她这带着稚气的动作,反让刘桑有点好笑,就算没有龌龊的念头,盯着一个女孩子那样的地方看,也实在是太过分了。
他站了起来,来到石边,伸出手,把女孩抱了下来,脱下自己的外衣披在她的身上。对于小婴来说,他的衣衫显然太过宽松,长得连小腿都可罩住。
将实在太长的两袖撕下,拼成一条阔带,绑在女孩的腰上,明明不合身的男子外衫,一下子变成了小女孩绕襟的深衣。女孩抬起脸庞,睁着星辰般的眼睛,好奇的看着他来。
家长一般,摸了摸女孩的脑袋,刘桑继续敖汤。
肉汤敖好后,女孩坐在他的身边,安静地让他喂着,很高兴很高兴的样子。
喝完后,女孩偎在他的怀中,轻轻地唤着“爹爹”,刘桑肚子却是“咕咕咕”的叫……小婴好像蛮能吃的,虽然他确实也煮得不多,但她居然也全都吃光了。
两人就在这荒郊野外度过了两天,到了第三天。女孩突然捂着后臀,难过得快要哭出来。刘桑心想她是不是病了?赶紧问了又问,女孩急得不知如何是好,讲也讲不清楚。
好半天后,刘桑突然反应过来:“小婴,你以前难道……从来没有吃过东西?”
小婴睁着茫然的眼睛:“一次……”
刘桑道:“不会就是……你上次遇到我的那一次吧?你以前就只吃过那一碗肉汤?”
小婴点了点头。这一下,刘桑还真是有些懵了。原来她竟连吃喝拉撒,吃了就一定会拉这种最基本的生理常识都不知道?她到底是怎么长这么大的?
眼看她急得不成样子,无奈之下。刘桑只好真的像照顾刚出生的女儿一般“照顾”她,虽然女孩完全没有害羞的意识,看上去竟是那般的无邪。但她毕竟不是几个月大的婴儿,从后头抱着她,把她当女婴般对付,还真的有一种莫名的犯罪感。
话又说回来,如果说她以前总是不吃不喝,那她到底是怎么长得这么大的?
只是想到她的腿儿断去后还能重新长出,流出的血水变成星光,或许她真的不吃不喝也能长大。
解决之后,刘桑开始向她解释,女孩慢慢弄清。原来刚才会那么难受,还从身体里排出脏脏的东西,全都是因为“吃”的关系,从此以后就再也不肯吃了,哪怕爹爹再怎么哄她骗她。她都死死的、孩子气般的闭上嘴,而刘桑也开始发现,就算不吃不喝,她确实也是不会饿,不会变得虚弱无力,慢慢的也就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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