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敬罗衣后敬人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犬生
“喂,老子饿了,晚饭呢?”穆远显然是没有一点身为客人的自觉,即便是有求于人,也一副大爷的架子。
“今天没让保姆做饭。”
文商话都没说完,穆远急得整个人跳了起来,“靠!那老子吃什么?姓文的你还是不是人?又把老子囚禁,还他妈不让人吃东西,玩儿虐待是吗?!“
边说边挽起两只衣袖,怒目切齿地准备干架,他豁出去了!
文商倒是泰然自若坐在那儿,压根没有动手的念头,他不时拿出手机看了一眼,似乎在等待什么。
外面的门铃突然被人摁响,文商这才从沙发上站起来,走出去开门。
再回到屋子的时候,文商身后跟着两个身穿制服的外卖小哥,他们手中各自拿着一大袋东西,文商指着餐桌的位置,“把东西放那儿吧。”
闻到空气中飘荡的食物香气,穆远赶紧跳着脚一蹦一蹦跟了过去,看见餐桌上整盒整盒的炸鸡和冒着热气红油滚滚的麻辣火锅,那目光像被502粘住似的,死活也挪不开了。
“愣着做什么?”文商扫他一眼,“还不过来吃饭。”
突然这么好,肯定有猫腻!
穆远狐疑地盯着他,一脸警惕的表情,“姓文的,你这是想干嘛?如果你想让我卖屁股的话,劝你死了条心。”
然后穆远学着贺东英以前的话,认真严肃说道:“算命先生说我命相克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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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适合搞基。”
“爱吃不吃,不吃拉倒。”
眼见文商就要把桌子上的东西走,穆远马上扑过去张开双臂将那些食物护住。
“谁说不吃!这些都是我的,别碰!”
护食的穆远像足了一只傻大狗子,看的叫人想发笑,但文商还是忍了下来,依旧摆着冷酷的面孔。
叫来的外卖,文商没怎么动过,基本是穆远一个人在吃。文商专门坐到穆远的左侧,他的视线一直停留在穆远的左耳垂处那个微乎其微的小口子上。
“你这耳洞是什么时候打的?”文商忽然问他。
穆远夹了一块羊肉塞进嘴里,大口大口地嚼着,好一会儿,嘴巴才空闲下来,回忆道:“老久以前了,大概初中的时候吧。”
出于好奇,文商接着又问:“现在为什么不戴耳钉?”
“天天戴这个太麻烦。”穆远是个兴致使然的人,当年学校里很多同学都流行打耳洞,他贪玩儿,随大流也打了一个,兴趣过了也就算了,后来他渐渐把左耳上的耳洞给忘记,直到刚刚文商问他,他才重新想起这一茬。
相隔那么久,不知那耳洞有没有闭合,穆远拿起一根牙签,将牙签尖尖的头部折断,尝试着往耳洞里戳,戳了几下,想不到居然顺利地进了去,穆远并不打算将牙签摘下来,就这么由它穿在耳洞里,当耳针来使。
“明天去医院拆线,你知道不?”
“哦。”穆远拿纸巾擦了擦额上的汗,继续吃东西。
似乎突然又想起了什么,他放下手中的碗筷,抬起头望向文商,对他道:“之前的事情是我不好,但你也有错,就此一笔勾销吧,明天之后,咱两就各走各路,从此互不相干。”
文商坐在旁边,目光与他平视,穆远以为他有话想对自己说,等了好一阵,也不见他开口,便当做他默认了自己刚才那番话。
拆线的过程很快,几分钟时间搞定,完了以后,医生惯例性地叮嘱了一些注意事项,穆远心不在焉地听着,不时把头转过去看了看站在外面走廊上背过身去打电话的文商。
“你的身体素质真的很好,是我见过的这么多病人里康复最快的其中一个,回去以后记得要注意饮食作息,还有时常锻炼。”
穆远笑呵呵地点头,附和了医生几句,趁着文商讲电话的档口,嗖地一下赶紧闪退。
等文商重新回到诊室的时候,房间里只剩下一位身穿制服的清洁阿姨在打扫卫生。
“请问刚才在这里拆线的那位病人呢?”
阿姨抬起头看了文商一眼,“你是跟刚才那位小伙子一块儿过来的对吧?早几分钟前我就看见他离开咯。”
以穆远的性格,他会这么做并不奇怪,文商本也没指望穆远会正儿八经地和自己道别,但他也没想过,面对穆远的不辞而别,自己心中竟有些难以言喻的空落,以及莫名其妙的气愤。
穆远回到六屋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打开外卖app,把所有想吃的东西一样不落统统点了一遍。
坐在旁边的贺东英看见他对着屏幕一脸淫`笑的样子,以为他是看毛`片,便凑过去瞧了一眼,忍不住骂了声:“靠!”
“你特么一个人点二三十份外卖,你能吃完么?”
“又不花你的钱,你那么大意见干嘛?!”穆远做了个驱赶的手势,示意他赶紧滚开。
“瞧你这饿鬼投胎的样子,之前在那个姓文的家里住,他难道连一顿好的都没给你吃过?”
这么一提,穆远又开始机关枪嘴炮,将文商的种种罪行全抖了出来,然后指着自己还没消肿的脚踝,“你看这个,我的脚变成这样也是拜他所赐。”
“等一下,你说你掉马了?”贺东英从穆远那一堆控诉中,捉住了重点,以文商那人的性格,怎么可能在知道自己被穆远耍了一通之后,就这么轻易放过他?贺东英是绝不相信的,这里头肯定有问题。
“喂,木鱼,你还是当心点儿好。”贺东英提醒他。
穆远倒是不以为然,摆了摆手,“管他呢,老子现在相安无恙回来就好,反正以后不会再跟他见面。”
第25章
盛易今天有热闹事儿,hifi的新夜场正式对外营业,社团的一众兄弟都自发前来祝贺,除了hifi以外的其余六位代理人也全部出席了新场子的剪仪式。
盛易的七位代理人,又被称为盛易七杰,他们分别是:穆远、hifi、elder、媛圆、钟伯、老蔡还有龙妹。盛易向来只遵循能者居之这条定理,任何能够坐上代理人席位的,说明他/她在某方面绝对有过人的能耐,或者是对社团做出过极大的贡献,因此,但凡有资格当上七杰的,相互之间无分辈分,平起平坐。
“狂狼,听说你之前上全市新闻头条了。”hifi大摇大摆走到穆远跟前。
穆远当下第一反应是想起那段偷拍视频,心脏差点都快停止跳动,“什……什么头条?”
“不就是上次那场慈善拍卖会,你英勇救人还身负重伤的事呗,都快被那些新闻记者快吹上天去了。”hifi哈哈大笑。
“靠,你差点儿把我吓得半死……”穆远拍着胸口,刚才的慌张劲儿还没舒缓过来。
“我怎么吓你了?”hifi有些解,随即给穆远递去一根雪茄,“来一根?上好的cohiba,前不久我特意让人从古巴那头带回来的。”
穆远双眼顿时发亮,省去客套话,直接从他手里接过雪茄,有那么一瞬,他的脑海里一闪而过文商那张脸,不受控制地想起他之前老是在自己偷偷抽烟时逮现行的情景。
“啧,真是见鬼了……”穆远拍了拍脑子,将文商赶了出去。
老大在聊天,没小弟们什么事儿,听着穆远和hifi两人的对话,小星忍不住碰了碰阿治,问道:“阿治哥,老大他原来还有绰号啊?为什么其他人会管他叫狂狼?”
“你才来没多久,很多事情不知道也正常,老大他这绰号可不是咱们给他起的,是以前日本人给他起的。”
阿治将以前的事情大概给小星说了一遍。
盛易在日本关东地区设有一个分支,当年穆远被委派过去那头干业务,当然这是好听的说辞。强龙难压地头蛇,即便盛易在国内势头再怎么兴旺,到了日本,那也是别人的地盘上,所谓的盛易日本分社,不过是虚有其名罢了,真正拥有话事权的到底是当地的黑道组织。
盛易分社在日本的日子并不风光,处处被人打压,原来分社的老大后来跑路了,盛易不得不另找一位新人替代,那个人就是穆远。
事实上,从一开始,所有人都不对日本的分社抱有任何希望,大家不图做大做强,只为了维持表面那层虚薄的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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象罢,反正只要分社一日尚在,就仍能成为盛易的谈资,因此盛易才从国内选了个人派过去,其实去的是谁不重要,他们只是想要那么一个人替他们继续扛着“海外分社”这面旗号而已。
语言不通,人生路不熟,穆远刚到日本那段时期可想而知有多艰辛,所幸他天生性格倔强,大风大雨统统一个人抗下,天大的委屈也打碎了牙往肚里咽,吃过的苦数不完,碰过的壁点不清,支撑他继续走下去的唯一动力,是仅有的三个字:不服输。
一次偶然的回家路上,穆远帮助了一名中了枪伤的男人,并把他带回去疗伤,后来机缘巧合之下,穆远才知晓对方竟是关东地区黑道组织牛岛组的现任组长,二阶堂龙泽。
黑道之间的帮派纷争无论是任何国家地区都无法避的,盛易分社无意参与当地黑道组织的争斗,但还是被牵扯了进来,迫于无奈,也出于自保,穆远选择了和牛岛组结盟,联手对付其他几个黑道组。
二阶堂和穆远并肩作战,即使是在被众敌围困,眼见无路可退的时候,也始终硬`挺着腰板毫不低头,一鼓作气绝地反击,背水一战的两个人如同穷凶极恶的修罗和豁出性命奋力扑杀的狂狼,那一战最终以牛岛组的大获全胜作为终结。
至此牛岛组的名号彻底打响,其势力大肆蔓延扩散,迅速成为关东地区实力最强大的黑道组织,二阶堂龙泽被人称之为“修罗”,穆远也得到了“狂狼”这一绰号,两人成为了拜把子的兄弟,二阶堂甚至做出承诺,只要有牛岛组在,绝不让任何人对盛易分社动手,有了这样的强大后盾,盛易分社扶摇直上,风生水起,穆远一个人将整个盛易分社拉升到与日本黑道持平的地位,实属功不可没。
超额完成任务的穆远回到国内之后,马上扎职,跻身七杰行列。
这段事迹,穆远甚少对别人提起,但却一直被人往外传,后来就连盛易以外的其他社团也有所耳闻。
大伙儿玩得很嗨,穆远这几天没睡好,有些偏头痛,跟在座的人打过招呼,便提前回去休息。
走出夜店准备去拿车,经过一条比较昏暗的小巷时,有两个男的亲昵地搂抱在一起接吻,那两人听见脚步声,朝穆远这边看了过来,其中一个人和穆远对上了眼,穆远马上便认出了他,原来是小星。
小星没想过会被自家老大撞到这幅场景,手忙脚乱地将跟前的男子推开,对他低语几句,男子马上从巷尾那头离开。
“老大……”
穆远笑嘻嘻地走过去,上下打量着小星,然后拍拍他的肩膀,“小样儿,原来你还好这一口啊。”
“那啥,老大,刚才的事情,你可不可以替我保密,不要说出去?”
“为什么?”穆远感到奇怪。
小星的样子显得有些委屈,“我不想被其他兄弟知道,要是他们知道我是……gay的话,我怕他们会瞧不起我。”
穆远啧声道:“这他妈都什么年代,搞个同性恋都要遮遮掩掩的,还犯法不成?你爱喜欢谁喜欢谁,还要看他们脸色行事?”
“老大,我是真的不想让别人知道,求求你帮我保守秘密好不好?”小星苦苦恳求。
“行了行了,我不说就是。”穆远不耐烦地摆摆手,正要转身离开,突然又住脚步,倒回头去小星跟前,眯了眯眼,好奇地问他:“你平时跟男人滚床单,你是当上面那个,还是当下面那个?”
小星有些忸怩,吞吐了好一会儿,才开口:“我是0号。”
0就是被进入的那一方,这个穆远还是知道的,他接着又问:“你在下面的时候,是什么样的感觉?”
“啊?”
“是不是真的像gv里面那样那么爽?”
小星看见穆远一脸兴致盎然的样子,以为他是对自己感兴趣,吓坏了。
他咽了咽口水,小声道:“老大,那啥,我已经有男朋友了,而且……你不是喜欢女人么?”
“谁特么要喜欢你。”穆远顿时脸色大变,摆出嫌弃的表情,赶紧澄清道:“我这不是因为好奇所以才问问你而已。”
穆远周围唯一认识的gay是ryan,虽然ryan偶尔会跟他说说自己的感情事,但两人的关系只是普通朋友,没要好到可以毫无顾忌讨论这种隐私的程度,所以尽管好奇,但穆远一直憋住没问出口,今天发现有个小弟是弯的,自然就得逮住机会好好问个彻底,以满足自己长久以来的好奇心。
“你说女人有那个部位,能感受到高`潮,这个好懂,可男人不就只有后面一屁`眼儿,这……这被干,能有感觉么?”穆远说话从不避忌,问得相当直白。
小星耐心地给穆远讲解:“老大,其实男人也有女人没有的特殊构造,他们可以用前列腺来感受高`潮。”
“卧槽,你说什么???”作为直男的穆远当然是不懂得这种事情,“男人也有g点?”
“嗯……其实……还是挺舒服的。”小星有些不好意思地回答。
“话说,后面被捅,难道不会疼吗?”
“第一次的时候可能会有点疼,所以要做好准备工作,比如后面的扩张什么的。”小星告诉他。
“我有个朋友,他跟男人做过一次,挺惨的,后面还出血受伤了,不得不去医院看医生,哪有你说的那么爽。”
“老大,你那朋友怕是没做好准备工作吧?一般如果有事先准备的话,即使疼,也不至于要去医院看医生的地步,你那朋友的对象下手也忒狠了吧?“
“谁他妈跟你说是对象来着了?!”穆远突然大声一吼,小星吓得浑身一抖,不敢吱声。
话说出口穆远才发现自己有些情绪过激,马上干咳几声掩饰,随即敛脾气。
回到家中第一件事情,穆远就是打开电脑,上网查找与前列腺相关的内容,顺着首页推荐,他点进去某论坛的一个帖子里,标题是《一个直男分享自己在家中的前列腺按摩心得体会》。
发帖的楼主表示自己趁女朋友不在的时候,偷偷用黄瓜进行实验,并将每一个步骤以及身体感觉的变化巨细无遗地用文字记录下来,在文章的最后得出一个结论:这是有生以来体验到的最强的快感。
先是听小星的陈述,然后又是直男发帖表态,穆远对此严重怀疑,可又禁不住好奇,内心蠢蠢欲动,决定亲自实践一下。
他从冰箱里找来一根小黄瓜,按照刚才那位楼主的讲述,准备好润滑剂,开始按部就班自个儿试验。
穆远先去洗了个澡,洗澡的时候特意将后面来回清理个好几遍。他赤裸着身体坐在床上,首先用手指沾上润滑剂,一点一点地挤入后`穴,进行事前的扩张,一根,两根,三根……
感觉差不多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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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事先削干净皮的小黄瓜拿出来,用润滑剂进行一番涂抹,抵在菊`穴入口,小心翼翼地伸进去,头部进入以后,穆远深呼吸一口,静止了一会,又继续往里面推送,他怕痛,不敢弄伤自己,动作一直很慢。
大概推进了4、5厘米左右,黄瓜的头部顶到了一个东西,触电般的感觉让穆远浑身一颤,他的下面仿佛汇聚了一股暖流,随之又酸,又麻,又酥,后`穴不由自主地缩紧,将侵入的异物咬住,愈发强烈的快感开始传遍全身,随之而来的是一浪接一浪的兴奋。
刺激前列腺所带来的快感,与平时做`爱射`的感觉完全不一样,区别在哪儿,穆远说不上来,但确实是如那些人所说,那种爽感是前所未有的。
穆远躺在床上,忍不住弯曲双腿,弓起腰身,他的呼吸有些急促,大脑的意识逐渐被快感侵占,逐渐变得模糊,他感觉自己好像真的要达到高`潮了,不由自主从嗓子眼里发出一声低沉的舒服呻吟。
实验循序渐进到顶峰的时候,床边的固话突然响起,穆远不高兴地皱起眉头,没有接听,电话停了又响,反复了好几遍,穆远想了想,觉得有可能是社团的人有要事找自己,还是拿起来“喂”了一声,此时他身后还插着一根黄瓜,侧躺在床上。
“是我。”
文商一开口,穆远的兴致瞬间败光,彻底萎了。
“咱们两清了,没事就别找我。”
“你之前有些衣服落在我家里。”
“那些衣服不要了,丢掉就好。”
穆远说完刚要挂线,对面又道:“我给你送过去了,现在在你家楼下。”
穆远:“……”
“一会给我开下门。”
“别上来,我睡觉了,你来了我也不会给你开门。”说完穆远马上把电话挂掉,为了防止文商继续骚扰,他索性连电话线也拔了下来。
才挂线没十秒钟,门铃就响起。
敢情那家伙压根不是在楼下,早就已经来到他家门口了!
穆远拿起枕头捂住耳朵,假装听不见,铁了心不给外面的人开门。
叮咚--叮咚叮咚叮咚--
叮咚叮咚叮咚叮咚叮咚叮咚叮咚叮咚叮咚--
门铃一直在响,似乎要和里面的人进行一场固执的角逐,誓要看看到底谁才是坚持到最后的赢家。
第26章
先败下阵来的人是穆远,一直叮咚作响的门铃声着实让他烦不胜烦。
“妈的!”他终于忍无可忍,披上一件睡袍胡乱将腰带绑上,火气冲冲跳下床。
倏地,他整个人一颤,才发现那根黄瓜还在体内,胡乱拔了出来丢一边,跑了出去。
门一打开,管他三七二十一,朝着站在外面的人劈头盖骂:“三更半夜跑到别人家里狂摁门铃,你他妈有病是不是?!”
文商站在门口,打趣地看着他,什么也没说。
穆远一个人在那骂话,很快就变得没意思,他粗蛮地问道:“我的衣服呢?!”
文商淡定地将手中的袋子递过去给他,穆远一把夺了过来,正要关门,突然闻到一股令人胃口大开的辣椒香味,深夜时分,肚子总是特别容易饿,辣椒的味道沿着空气飘入他的鼻腔,刺激着他的味蕾不断分泌唾液。
穆远顺着食物的香味寻找来源,他注意到了文商另一只手上提着的塑料袋,袋子上面印着“东悦酒店”的logo。
文商举起手中的打包食物,在穆远面前摇晃了几下,“刚刚在酒店让厨师现做的川菜,请我进去坐,我请你吃夜宵。”
先前跟穆远相处过一段时间,文商多少摸了一下他的底子,知道穆远爱吃辣,这家酒店以川菜最为出名,数次上过全国乃至国际美食节目,名气大了,慕名而来的客人自然就多,平时想要去那里吃上一顿,不是易事,少说得提前半年进行预约,穆远一直心心念念他们家的川菜,却总没机会尝到。
穆远是个直来直往的人,比起拐弯抹角的扭捏,他向来只听从内心的欲`望驱使,美食当前,他只做了半分钟的思想抗争,便自动缴械。
“等我一会。”穆远说完便急急把门关上,迅速回到屋子里,把刚才的黄瓜和润滑剂进抽屉里。
藏好罪证之后,才慢条斯理重新跑出去开门,把站在外面的文商带进屋内。
除了一件宽松的睡袍,穆远里面什么也没穿,刚洗完澡的他,一派清新模样,那气质又变回了“小星”。
文商的目光在他身上徘徊了一阵,随后转过身去将手中的东西放到桌子上,桌子旁边的电脑显示屏一直亮着,文商顺势扫了一眼,他无意的,却还是瞥见了那个直男前列腺按摩的帖子,红色字体的大标题亮晃晃地挂在顶部,上面还戳了个版主加的印章。
穆远看见文商盯着电脑屏幕在看的时候,并没有立即察觉到不妥,后知后觉的他过了数十秒之后才猛然想起电脑里的那个帖子还打开着,心下大呼不好,赶紧冲过去强行将拖把的电源按钮关掉。
文商不动声色地瞟他一眼,目光停留在他些微凌乱的头发,以及那身不太整齐的睡袍上,睡袍的腰带胡乱系了个结,下摆没整理好,叉开了一道大口子,能够清晰地看见里面的大腿根,若再仔细一点观察的话,腿根内侧似乎还挂着一丝透明的液体。
从刚开踏入这间屋子的时候,文商就看见了客厅垃圾桶里的一堆黄瓜皮,当时他没怎么在意,但结合后来观察到的种种细节,文商不难猜出穆远刚才在屋子里干过些什么事儿。
“做到哪一步了?”文商突然开口问道。
乌黑的瞳孔不经意地放大,穆远内心蓦地一阵紧张,他暗自深呼吸一口,装作啥也不知,“你说啥?”
“射了没?”文商问得相当直接。
穆远不禁有些恼怒成羞,“瞎说什么鸡`巴?!”
文商走到他跟前,直接将手从他睡袍下面的开叉口伸了进去,动作快的很,穆远完全来不及做出反应,文商的手就已经探去他的身后,摸到了穴`口周围一片湿湿滑滑的粘稠液体。
这一突如其来的举止彻底惹火了穆远,气得他压根发痒,握紧双手,迎面就是两记拳头,文商迅速后退了几步,躲开他的拳击。
“姓文的,你他妈脑子有坑啊?!”
文商置若罔闻,捻了捻手上的黏液,然后放到鼻子下面嗅了嗅,确认了一下,是润滑剂,甜甜的香蕉味。
穆远震吓得张大嘴巴,一句话说不出来,呆愣在原地数十秒,才回过神来,指着他大声骂道:“干`你`娘的死变态,你他妈是哪根神经搭错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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