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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敬罗衣后敬人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犬生
住在文商家里基本是没有自由可言的,穆远不仅在饮食上受到苛刻的限制,就连每天作息时间都被文商规定得死死的,穆远觉得自己现在与其说是养病,倒不如说是来受罪。
有好几次,穆远曾在夜里趁着文商回房睡觉以后,偷偷拿出手机点外卖,那些外卖到最后没有一个能够成功送到他手上,文商早就做通了小区门口保安的工作,但凡地址是送到他家的外卖一律拦截,气得穆远咬牙切齿,这一招未雨绸缪有够狠的。
穆远不是个安生的人,他的反抗力度永远和抵抗他的阻力成正比,被强迫性地体验了一个礼拜的佛系养生饮食之后,他终于忍无可忍,今天趁着文商不在家里,偷偷溜到外面买好吃的。
去的是他平时经常光顾的那家炸鸡店,穆远特意点了一份特大号的家庭桶装套餐,美滋滋地抱着炸鸡刚走出店门口,迎面就碰上一张不苟言笑的脸。
“卧槽……你丫是不是找人跟踪我?”
文商自动忽略他的提问,二话不说,直接上前一把抢过穆远手里的炸鸡桶。
穆远不乐意了,赶紧抢回来,“想吃炸鸡自己进去买呀,抢我的做什么。”
“把它给我。”文商勒令道。
穆远当他的话耳边风,抱着炸鸡桶加快脚步离开,文商立即追上,又一次粗暴地把他的炸鸡桶抢走,这次说什么也不打算还给穆远。
穆远火气一涌而上,扑过去文商跟前跟他抢起来,谁也不让谁,抢着抢着,桶里的炸鸡被打翻了,全部洒落在地上。穆远又气又恼地看着满地新鲜出炉还热乎着的炸鸡,怒火烧得脑门滋滋作响,青烟简直要冒出来了。
“你赔我炸鸡!”
文商一脸淡定,从容不迫道:“乱吃东西你还有理了?”
“呸!就吃,咋地?!”穆远大声一哼。“你以为这样老子就吃不了炸鸡了吗?老子现在就进去再买一份!”
说完便马上转身重新回到刚才那家炸鸡店,前脚刚跨入门槛,他就被身后的人给用力朝店外拖拽。
“人渣文你他妈有病是不是?!光天化日之下别拉拉扯扯的,快放开我!”穆远骂骂咧咧地。
文商跟穆远一样,是个强硬派,他们两人就像是两股反方向力,一个非要进店,使命挣扎,另一个则使命拉扯。
这样的一幕就发生在人来人往的炸鸡店门口,两个人惹来周遭一片瞩目不说,还碍着人家门店做生意。然而谁也没敢上去阻拦,穆远和文商身上的煞气太大,大家都担心劝架不成反被揍。
拽着拽着,文商似乎改变了主意,突然将手上的力道撤掉,穆远顿失平衡,整个人往前摔去,他旋身急速抓住旁边的一个立牌,这才稳住重心,避了当众扑街的惨况。
穆远刚才闪躲的动作幅度太大,拉扯到了后背上的伤口,痛得他一屁股跌坐在地上,连叫喊的力气都没有,那叫一个销魂。
文商往前迈了两步,蹲下`身子,讪讪笑道:“咋不去买炸鸡了?刚才不挺瑟的么?”
“你他妈故意的吧?”穆远狠狠地瞪他。
文商半眯起眼睛,目光直直地盯着他,“这就是你不听医嘱跑出来吃炸鸡的报应。”
养病期间最难的不是忌口,而是忌烟,穆远的烟瘾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被文商这样天天盯梢,他想钻个空子抽上一根烟过下瘾子比上天还难。
但穆远鬼点子忒多,办法有的是,搞到了两条香烟走私进屋里,夜阑人静的时候,穆远便偷偷爬起床来,跑进厕所坐在马桶盖上,优哉惬意地抽它一两根,快活似神仙。
他以为自己这下万无一失了,结果却是躲得过文商的眼线,躲不过文商的鼻子。
烟味从厕所一路飘到房间外面的走廊上,文商嗅到烟味的第一时间,马上过去敲响了穆远的房门。
穆远听见外敲门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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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即警醒,将手上还没抽完的烟丢进马桶里冲走,急急忙忙把剩余的烟藏进被窝里,跑出去开门。
“找我有事?”
文商狐疑地望着他,至上而下打量了好几回,“你在抽烟?”
“别瞎说,我哪儿有烟?”穆远装作不知情。
他演技是在线的,但是屋里那股还未消散的浓烈烟味把他给出卖了。
文商四周观望了一下,最后他的目光停在那床凌乱的被子上,压根不用刻意去搜寻,一条香烟明晃晃地从被子里掉到了地板上,仿佛是刻意提醒文商它的存在似的。
“这个你怎么解释?”文商捡起地上的走私品举在穆远面前,审问道。
“这你就不懂了,文胸。”
听见穆远喊自己“文兄”的时候,文商不自在地蹙了下眉头。
穆远头头是道地告诉他:“店老板说这是‘养生烟’,它跟其他的香烟不一样,越抽越长命的,不过要长时间抽才能见效。”
“……”文商觉得穆远好像是在提出一个用超越光速的速度绕地球一圈爆曾经的自己的菊花一样的理论,总的来说就是一句话:“瞎几把扯!”
“你居然骂脏话?!”穆远眼睛扑闪扑闪的,好像发现了一件不得了的惊天大事。
文商不理他。
穆远嘴角露出贼贼的笑意,用手去戳了戳他的胳膊,“原来你还会说这种脏话呀。”
“这让你感到很意外吗?”
“那倒不是,毕竟你在我印象中一直……”穆远原本想说他一直是个衣冠禽兽,但话到嘴边赶紧刹车,改口道:“我一直没听你骂过脏话而已。”
“我可从没说过我是个很高尚的人。”
“再骂一次刚才的脏话来听听,好让我再见识见识,哈哈哈哈。”
文商笑呵,凑到穆远耳边,对他低声说了句:“傻`逼。”
第21章
向炀前一秒刚送走一位客人,下一秒文商就走了进来。
“哟,今天这么闲啊?”向炀笑着调侃道,“想我了,来找我聚旧是吗?”
文商环视了一圈这家工作室,“几年没来,你这儿都没怎么变样。”
“我是个念旧的人。”
文商点头,“难怪从你里这儿出来的纹身都是oldschool风格。”转而又道:“你还有别的预约吗?”
向炀看了一下桌子上的行程表,“今天暂时没有,你要现在弄?”
“嗯。”
“那行吧,把衣服脱掉,趴上去那边的床上。”向炀转身准备工具去。
文商背上的那只下山虎是他17岁那年一时冲动的产物,那会儿他年少,做事没考虑太多后果,拿着一张照片随便在外头找了家纹身店,让人帮忙照着上面的图案来纹,那纹身师技术一般,出来的效果也不能说丑,但绝对谈不上好看,向炀在知道他纹身的事情之后,嚷着要文商脱衣服给自己看看背上的纹身,一道新世界的大门就这么被开启了,向炀从此迷上纹身,并一发不可拾,大学毕业以后,果断放弃家里人为自己铺好的路子,毅然跑去纹身店当学徒。几年下来,向炀的纹身技艺在不断的点滴积累中有了跨越性的进步,开始出来自己办工作室,接单,生意不算红火,但至少不会亏本。
出师以后,文商是向炀的第一位“客户”,向炀帮文商将他的下山虎做了一些修复性的改动,在原来的基础上进行美化加工,这项工作一直断断续续,中途又因为这样那样的原因,停了好几年,直到今天文商才过来找他处理最后的尾工作。
向炀戴着口罩,手握着打雾机,认真地在文商的脊背上描绘上色。
“这段时间咋样了?”突然向炀朝他问话。
“还不是老样子。”
“最近林浩然他们说你不是上班就是回家窝着,请都请不动你出来,你小子老是交代,是不是金屋藏娇了?“
“别在那瞎几把猜。”文商笑骂。
“可不是,上回你生日,我没去你家里,后来他们说你带了个外人过来,是个挺好看的男生,你丫该不会是谈恋爱了吧?”
“那个是我最近认识的朋友而已。”文商解释道。
“真的只是朋友?”向炀明显不相信,试探地问:“难道没有继续发展的可能?”
文商只笑不语。
尾工作不多,四十来分钟就搞定,文商从床上坐起来,重新把衣服穿上,该叮嘱的注意事项,向炀之前已经跟他说过,没有重复的必要。
向炀看了看墙上的挂钟,中午十二点半,他问文商:“一起出去吃午饭?”
文商摇摇头,“不了,待会我要过去找我舅舅,帮我爸妈给他捎点东西。”
边说着,他的目光注意到工作室的那面展示墙,墙上贴了客人们的纹身照片,他们身上的纹身都由向炀亲手设计,每一个都是独一无二的。
文商突然注意到一个双狼图腾的花臂纹身,之前他在穆远的手臂上看见过一模一样的,那个图案很特别,错不了的。
文商指着那个纹身照片,问向炀:“这个是什么时候的?”
向炀回忆了一下,“大概四五年前吧,我给一个客人设计的,不过那个客人没有纹身,只是让我将图案画上去而已,而且一画就画了好几年,到现在他也经常过来找我补纹身。”
文商眉头紧蹙,若有所思。
接着文商又问:“他为什么只要求画上去,不直接纹到皮肤上?”
“以前我问过他这个问题,他说他死去的叔叔不允许他纹身,所以他一直遵守着这个约定,只画不纹,而且每年他都会在给他叔叔扫墓之前,过来找我洗干净纹身,这人挺有趣的。”
向炀又想到个事儿,“不过他最近过来的次数比之前频繁很多,让我帮他画完之后,没两天又过来找我帮他把纹身洗掉,不知他到底想干什么。”
微怔片刻,文商转过去看着向炀,“那个客人叫什么名字?”
“啊?怎么了?”
“没什么,我觉得我可能认识他而已。”
向炀没有直接告诉文商对方的姓名,他从口袋里拿出手机,找出一张照片,递过去给文商,“呐,这是今年年初的时候,我跟他的合照。”
文商在想事情,直到罗逸喊了第三声,他才回过神来。
“阿商,你想什么想的那么入神?”罗逸笑哈哈地看着他,问道。
“就是公司开会时的一些事情而已。”文商拿起桌面上的茶杯,递到嘴边,一口饮尽。
罗逸以一种欣赏的目光看着这位干事认真的侄儿,“虽然外界的人都因为你年纪轻轻就接管了你父亲的班子,对你的领导和决策能力存在质疑,但我知道你有足够的能力胜任,好好加把劲儿,别让那些人小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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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扬了扬嘴角,“知道了,舅舅。”
“对了,小远他最近怎么样啦?”
“挺好的,后面的伤已经逐渐康复,神也不错,不过那家伙就是自制力太差,医生说禁什么他非要吃什么。”想起连日以来穆远的那些随心所欲的肆意行为,文商的脸色又不怎么好看了。
“你们相处的怎样?融洽吗?”
“还行吧。”实际上每天都吵架。
“那就好。”罗逸安慰地点点头。
“舅舅,你对穆远这个人知道多少?”文商突然问道。
“关于他的事情,其实我也没有刻意过问太多,他曾经告诉过我,他的家人很早以前就都不在了,16岁的时候他就辍学出来江湖四处闯荡,也是不容易啊。”
“他家人都不在了?“
“对啊,他没跟你说过吗?”罗逸见文商摆出一副沉思的表情,喃喃道:“不过这又不是什么值得称道的事情,不说也罢。”
“他没有其他兄弟姐妹吗?”
罗逸摇头,“小远他是独生子,哪有什么兄弟姐妹。”
“他不是有个双胞胎弟弟?”
罗逸奇了个怪,“我可从来没听他说过,这是小远和你说的还是你在其他人那里听回来的?”
文商没有答话,他拿出手机,看着向炀和穆远先前的那张合影,仔细一想,他确实发现一直以来,小星和穆远每次都是单独出现,却从来没有同屏出现过。
文商突然哼笑一声,从座位上站起来,“舅舅,我先回去了,下次再过来看您。”
“不留下来喝下午茶吗?”
“不了,公司还有事情等着处理。”
说完一把抄起桌面上的车匙,迈开步伐匆匆朝屋外走去。
回到办公室里,文商给小星打了一通电话,手机是关机状态,文商就没再找他,转而打给了好友高志宇。
“哟,文大少居然主动给我打电话,怕不是有什么事情有求于我吧?”高志宇吊儿郎当地笑道。
文商也不否认,单刀直入地说:“我给你一个电话号码,你帮我查一下那个机主全部的通讯记录。”
话语完毕,文商又补充:“越快越好。”
“没问题。”高志宇应得相当爽快,“不过我只能给你提供近一年的记录,再往前翻就没有了,太久远的数据都被清零了。”
“那行,到时把东西发到我邮箱里,用多少?我手机转账给你。”
“操……”高志宇骂道,“真是够了你,兄弟一场你特么还跟我提钱,是不是想绝交啊?!“
文商轻声笑了笑,“不碍你干活儿,回见。”
高志宇动作很迅速,在文商下班之前就将整理好的文件打包给他发了过去,附言道:你要的东西都在里面,自个儿慢慢看。
文商把压缩文件夹下载到电脑里,解压打开,里面有信息文档和语音通话文档,文商按照时间线,跳着随机查阅,这个手机号码在这一年里,曾有过两名使用者,虽然他们的名字都叫小星,但却是两个不同的人。
第一个小星他不认识,第二个小星是在两个多月以前才开始使用这个号码,文商算了一下时间,发现恰好是在自己和穆星刚认识的那几天里。
为了笃定自己的想法,文商专门翻找到穆远打给小星的那两通电话录音,仔细认真听了一遍,里面根本就没有什么小星,从头到尾都是穆远一个人在自说自话。
虽然文商对某些地方还有存疑,但事实基本已经摆在眼前了。
大概是这段时间近得穆远太多,文商的脑子里不知不觉浮现出他的一句口头禅:干他娘的!
晚上保姆做了虫草花炖乌鸡,穆远胃口大开,一口气喝了五碗汤,整只乌鸡基本是被他一个人干掉的。穆远抓着沾了酱油的鸡腿,大口大口往嘴里送,坐在对面的文商却一直没动过筷子。
穆远抽了一张纸巾,抹了抹挂在嘴边的油,“你怎么不吃呀?这挺好吃的。”
“我不喜欢吃鸡。”文商看着他,淡淡道。
穆远“哦”了一声,继续低头苦干。
隔了阵子,文商又道:“我今天给小星打电话,可是他关机了。”
“可能是没电吧。”穆远不以为意,边啃鸡腿边说道:“他最近挺忙的,就算你找他他也没时间回复你。”
“他出差快半个多月了吧,怎么还没回来?”
穆远砸了砸嘴巴,“啧,那有什么奇怪的,你之前出差不也是去了一个多月才回来。”
“你弟他有男朋友吗?”
“没有。”穆远只顾着吃东西,压根儿没留意文商的表情跟平时不太一样。
“我打算等他回来以后,找他出来,跟他表白。”
穆远嘴里正含着一根鸡骨头,听他这么一说,差点儿把那鸡骨给咽下肚里。
“咳咳咳咳……你说什么?”
“他人不错,性格也好,样子也是我喜欢的类型。”
“你想都别想。”
“哦?为什么?”文商抱臂胸前,往椅背上一靠,饶有兴致地看着他。
“他不会跟你交往的,就算他答应你,我这个当哥的也不可能同意。”
“我跟你弟交往,和你没什么关系吧,就算你是他哥,你也没权对弟弟的感情选择指指点点。”
穆远忽然转了个态度,开始哈哈大笑,“行吧,那你就就去尽管去找他问吧,我可以百分之两百肯定,他绝对不会答应你的。”
他站起身子离开餐桌,经过文商身边的时候,把手搭在他的肩膀上拍了拍,“加油,祝你好运。”
文商的眼神变得尖锐且危险,他冷不丁地说拽住穆远的胳膊,将穆远衬衫袖子往上拉高,随即从桌子底下拿出一块抹了松节油的毛巾,往穆远的大花臂上用力擦了一下,那青墨色的双狼纹身图案瞬间糊了一片。
穆远还不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但直觉告诉他,文商很不对劲!他一把甩开文商,赶紧朝门口的方向冲过去,结果却发现大门早已经被锁死了。
第22章
穆远笃定了文商是不安好心,于是撒丫子就跑,以最快速度冲上二楼回房间锁门,可他到底晚了那么半秒,门还没得及关上,文商就一只手伸进来,用膝盖将门用力顶开,顺利闯了进来。
“你这角色互换还玩得挺溜的。”文商站在门口,堵住穆远的退路,笑谑地看着他。
穆远瞬间明白过来,自己扮演小星的事情已经露馅了,情况有些糟糕,因为以文商这人的性格,当他知道自己被对方当傻子一样耍了那么久,铁定恼怒成羞,绝对不会放过他的。
现在出路被堵,穆远一时半刻想不出好的法子,只好笑呵呵地继续装傻,“兄弟,你在说什么呢?”
“谁他妈是你兄弟?”文商大步跨上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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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把抓住穆远的胳膊,粗蛮地将他拉过来,伸手往他那抹了发胶的头发上就是一通揉搓,发型被弄塌了,软哒哒地垂落在穆远的前额和脸颊边上,前一秒他还是穆老大,下一秒便妥妥地变成了小星。
“事到如今你他妈还在那装?”文商冷声哼道。
既然已经到了这个地步,穆远干脆破罐子破摔,理直气壮地扯大嗓门,“对!老子就是装的,怎么了?!要不是你当初偷拍老子还录了视频来威胁我,我他妈至于那么辛苦用这种办法接近你么?说起这个,我还真要好好问一问你,我他妈得罪你什么了?不就是那次上了你的马子,况且当时我也不知道那是你的人,后来我都当着我众多兄弟的面心甘情愿让你揍了,你还嫌不够?姓文的,你这人看上去仪表堂堂文礼彬彬,内心咋他妈那么小气量,还那么阴鸷?你还是不是男人?趁老子喝醉酒迷奸老子,你说你喜欢男人干嘛不出去花钱找鸭子?啊?!你那么有钱,找他十个二十个貌美腰细腿长肤白的男孩回来玩个够谁他娘管的着你,你丫找我干嘛?喜欢老子你就直接说,但明明白白告诉你,老子是不会喜欢你的……”
穆远口若悬河,跟无限弹药的冲锋枪似的噼里啪啦,压根没点儿消停的意思,文商那张脸是越听越难看,原本就处于临界线的怒意值彻底爆发,抬腿便将穆远踹到床上。
穆远眼疾手快地抄起床头的那盏台灯,吼着,冲他挥舞,对他发出严重警告:“死变态,你他妈要敢非礼老子试试看?信不信老子现在就打爆你的狗头!”
文商整个人一愣,之后什么也没说,转身退出房间,丢下一句:“你自己在这好好反思一下。”然后将房门反锁起来,下楼将吃到一半的晚饭继续吃完。
坐在一楼的饭厅里,文商还能够清晰地听见穆远拍打房门抗议的声音,“我反思个鸡`巴!要反思的人是你才对!你个死变态!大傻`逼!”
文商有些后悔自己刚才那一脚踹得太温柔了,期间他有过好几次想要重新回房间打人的冲动,但还是握住青筋暴突的拳头努力克制了下来。
“死变态果然还是死变态。”穆远忿忿骂道,“想不到居然玩囚禁play,我呸!”
穆远赶紧过去枕头边拿手机,准备打给贺东英,让他带人过来帮忙,可摸索了半天,连个手机的影子都见不着,他平时习惯了将手机放枕边,不可能弄丢的,除非是那个死变态偷偷给拿走了。
仔细一想可不是没道理,那死变态随身带着他房间的钥匙,说明死变态早有准备要将他关在房间里,看来偷他的手机也是事先做好的一个预防措施,妈的,他被阴了。
一整晚上,穆远怎么吼叫怎么鼓捣,文商始终充耳不闻,由他爱怎么闹怎么闹,自己回房门一关,打开音乐调大声量,世界又是一片祥和。
也不知道穆远是什么时候消停下来的,反正文商是一觉睡到大天亮。
用过早餐后,文商将穆远那一份吃的给他拿上去房间里,房门打开,人却不在室内,窗户是紧关的,应该不可能是跳楼,文商估计他躲在浴室里,正打算把早餐放下走进去查看状况,墙角的衣柜悄悄开了一道缝,穆远蹑手蹑脚从里面走出来,往文商身后靠近,张开臂膀,突然发力,狠狠地扑袭过去,将文商整个人摁压在地,餐托从文商手中甩了出去,燕麦粥和牛奶全溅洒在地毯上,面包打了几个滚落在两人脚边。
穆远将手伸进他衣服的口袋里四处摸寻,想把屋子的钥匙找出来,文商逮准时机,以出其不意的速度,迅猛地翻了个身,面对穆远挥使过来的拳头,他抬起双臂硬生挡了下来。
你喜欢玩儿偷袭,就甭怪我非君子,文商抬起膝盖,快很准地朝着穆远裤裆的部位顶了一下。
屋子里顿时传出一阵比杀猪还惨的嚎叫声。
“干`你`娘的死变态!你他妈是故意的!”穆远倒抽一口凉气,眼水止不住地从眶中溢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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