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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敬罗衣后敬人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犬生
“狂狼,好久不见。”坐在客座上一位身材高挑的男人突然站起来,大步走到穆远跟前,对方说的是日语,他脸上挂着久别重逢的笑意,把手伸了出去,等着与穆远相握。
眼前这位日本男子,穆远是再熟悉不过,他正是日本关东地区头号黑帮牛岛组的若头,即二当家财前纪夫。
纪夫的到来让穆远略感意外,他激动地握紧对方的手,操起了久违的日语,向对方问候:“好久不见,纪夫,你近来怎样?”
“一切都好。”纪夫笑着,至上而下打量了穆远好几遍,拍拍他的胳膊,“几年不见,你个子长了不少,身材也变结实了嘛。”
最近牛岛组有意到中国拓展业务,打算和盛易社合作在当地搞一个日式温泉度假村项目,这次过来是为了进行实地考擦,顺便找穆远聚一聚旧。
当纪夫说到聚旧的时候,穆远在席位上左右张望了好一会,始终不见那个人的身影,他忍不住问纪夫:“龙泽大哥没有来吗?“
“他呀,原本是要跟我一起过来的,但被各种事情缠身,现在一时半刻离不开呢。”
纪夫告诉他,最近关东那片出现了一些势力分割,不太稳定,为了稳住局面,避突发状况的发生,身为组长的二阶堂龙泽不得不留下来坐镇。
有朋自远方来,作为地头蛇,穆远用不着坐馆叮嘱吩咐,自动自觉扛起了招呼宾客的使命。
用过丰盛的豪华晚餐,牛岛组的组员们纷纷想要体验一把中国的夜店特色,穆远自是有求必应,第一时间打电话到hifi的夜店,准备给宾客们包个场子,让他们大玩特玩,纪夫却笑着摆手:“不必搞那么高调,我们人又不多,随便开个大一点的包厢就好。”
一众部下跟夜店的小姐疯闹疯玩,唯独纪夫坐在安静的角落,自个抽烟喝酒,穆远走到他身旁坐下,也拿起一根烟点燃。
“你怎么不过去跟大家一起玩?”
纪夫抖了抖烟蒂,“夜店不都是一个样,烟,酒,小姐,还有吵杂的音乐。”
“那是。”穆远用牙签戳了一块西瓜,放进嘴里,“咱们上一次聊天是在什么时候来着?”
“四年前,你自打从日本回国之后,咱们就没再见过面了,话说你有没有想过重新接管盛易的日本分社?”
穆远笑道:“那边有阿祖在,那小子这几年把分社打理的妥妥帖帖,我挺放心的。”
“阿祖是你带出来的人,我从没质疑过他的能力。”纪夫一手搭在他的肩膀上,“不过组长他还是希望你能够回去,那家伙一直挺想你的。”
穆远被咽到一半的西瓜给呛住了,咳了好久才顺过气来,偷偷在心中暗骂了二阶堂几句。
“唉,纪夫,我就不瞒你了,其实我打算找个时机离开盛易。”
“你想跳槽?”纪夫突然眼前一亮,“要不要考虑过来日本这边发展?“
“我不是那个意思。”穆远跟他解释,“我是说我以后不再混黑道了,具体的原因我暂时不想说。”
“你们头儿知道这事不?”
“当然不知道,我还没想好该怎么向他开口。”穆远最近烦心的就是这个,道上有道上的规矩,并不是随心随性地想来就来,想走就走,如果让秦宏知道他打算退出社团,会是什么样的反应?拒绝他?为难他?穆远心里真的很没底。
第49章
大伙儿玩得带劲,包厢的大门突然“砰”地一声被人从外面用力撞开,气氛顿时安静下来,所有人齐刷刷地朝门口的方向张望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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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了,打起来了!”牛岛组的游佐俊江神色慌张地冲进包厢。
纪夫将手中的香烟揿灭,朝自己的部下扬起下巴,“到底发生了什么,说清楚点。”
部下言简意赅地将事情复述一遍,刚才他跟另一名组员小田切一块上洗手间,结果中途不小心跟夜店的一位客人发生了碰撞,双方因此争执不休,现在正大打出手。
大家听完马上从包厢跑了出去,那两个人此时正在走廊上打得不可开交,他们一个是源顺的社员兴仔,另一个则是牛岛组的组员小田切,
走廊的另一头,也有一群人马赶了过来,穆远认出他们都是源顺的社员。
那群社员看见自己的兄弟跟别人撕扯,不问三七二十一,立即冲上前去准备帮拖,牛岛组这边见状也纷纷冲了过去,摆出一副干架的姿势,打算用拳脚告诉对方他们这群外来客可不是好捏的软柿子。
源顺和牛岛组的人激动地用各自的语言跟对方理论,骂架,按照这样的势头发展下去,恐怕是真的要打起来,穆远试图将两拨人分开,对源顺那帮人劝解道:“大家先冷静下来,他们是我的朋友,有什么误会就四四六六拆掂它。”
源顺的一个人站了出来,“穆爷,不是我们不给你面子,你那日本朋友冒犯我们兄弟在先,还嚣张地在那挑衅,现在不对的人是他,不是兴仔。”
穆远转身向游佐俊江和小田切询问了一番,然后道:“他们说当时是兴仔先撞人的,先动手的人也是兴仔。”
“那两个日本鬼说什么你就信什么了?瞧他们都醉成什么样子?醉鬼说的话能有说服力才怪。”
“喝醉的人也不只他们两个吧。”穆远扫了一眼兴仔,他脸上的红色一直蔓延到了脖子,“那家伙肚子里的酒水不比他们俩少,你们咋就看不见?大家都喝过酒,也不知是谁先挑衅谁。”
“穆爷,你如果非要帮着那群日本鬼,我们也无话可说,只是别怪我们对你也不客气。”
现在谁也说不清到底是谁的错,然而牛岛组总归是盛易的宾客,穆远于情于理也得帮着纪夫他们,两方人马无法达成和解,从吵架升级到大打出手的地步。
现场一片混乱,店里的其他客人也因此受到严重影响,吓得全往外面逃,hifi在得知此事之后,第一时间调取监控录像查看,才搞清楚惹是生非的人是源顺那边,一肚子窝火的hifi领着看场的一群手下迅速赶了过来,冲着源顺的人大声怒骂:“敢在我的场子搞事情,都他妈活腻了是不?!”
话音落下,hifi直接冲上去,揪住兴仔的衣领子,将他摁在墙上,抬起膝盖往他的腹部狠劲一顶,随之又赏了他好几拳头,一边教训他,一边骂话:“你老母的,先撩者贱还他妈含血喷人,要不是老子刚才去看了监控,咱们盛易的客人可真要水洗都不清!”
不知为何,穆远发现当hifi在教训兴仔的时候,在场的源顺社员们没有一个上前去帮忙不说,甚至连一句话都不哼,似乎个个都特别避让他。
兴仔被他揍得连连求饶,hifi置若罔闻,拽着他的头发将他拖到刚才被他动过手的小田切面前,逼着他给对方下跪道歉,兴仔丁点也不敢反抗,之前的嚣张气焰没了踪影,老老实实地听从hifi的话,低声下气地跟对方道歉认错。
旁边有个源顺的人有点看不下去,忍不住开口替兴仔求情:“耀哥,兴仔他都已经赔礼认错了,你就原谅他吧。”
这一说无异于火上浇油,hifi怒吼道:“你他妈给老子闭嘴!再在那瞎鸡`巴吵,下一个拾的人就是你!”
那人当即安静地闭上嘴巴,再没吱过一声。
一场风波总算得以平息,要不是关键时刻hifi前来解围,穆远还真不敢保证事情会恶化成什么样子,当晚,穆远把客人们送回山庄休息以后,重新返回夜店一趟,打算跟hifi好好道个谢。
办公室里没见着hifi,听员工们说他到天台上透气了,便又跑上去找人。
天台上除了hifi,还有另一个人在,穆远认识那人,他叫陈昊,是源顺坐馆孙海的近身。
穆远正犹豫着该不该现在过去跟hifi打招呼,忽然听见那人喊了一声“少爷”,穆远将刚迈出去的一只脚了回来,按捺不住好奇心,躲在一旁偷听起了两人的对话。
“下礼拜三是海大的生日,到时将会设宴邀请各路宾客前来参加,海大让我过来告知少爷一声,请记得准时出席。”
hifi却是一副漠不关己的语气,冷淡道:“那老东西摆宴关我什么事,我去个球。”
“你可是海大的亲儿子,父亲的生日怎么会跟你没关系呢?”
穆远顿时一愣,海大是人们对源顺坐馆的尊称,他的全名是孙海,这么说来,hifi也同样姓孙,全名孙耀,这可是个大八卦啊。
“我跟他没那么亲,生我不养我,他没资格让我喊他爹。”hifi怼道,“还有别的事不?没有的话就赶紧回去,拜你们这群源顺仔所赐,今晚我场子的生意全搞砸了。”
“这个你大可放心,海大一定会赔你损失的。”
“他能不赔么?”hifi嗤笑,“他下面的人砸了我的场子,他赔偿我那是天经地义。”
“好的,到时你直接把账单发过来给我,宴席的事情你再好好考虑考虑,别急着拒绝,我先回去了。”
陈昊离开之后,穆远这才从躲着的角落走出来,他打消了要找hifi的念头,想偷偷离开,结果刚一转身,就被hifi给喊住。
“你小子偷听完人家说话就想走?给我站住。”
穆远尴尬地赔笑道:“耀哥,不好意思,我真不是故意要偷听的,刚才听他们说你在楼顶这儿,我才跑上来的,纯属巧合纯属巧合。”
“听了就听了呗,我又没说你什么。”hifi从口袋里摸出香烟,递了一根给穆远,自己也取了一根来抽,“找我啥事儿?”
“没,就是想跟你道个谢,早先要不是你帮忙解围,我可能搞不定那帮源顺仔。”穆远拿出打火机,替他点火,“难怪那些家伙都那么惧怕你,原来你老爸是海大。”
hifi完全不认为有个当龙头的父亲是件很光荣的事情,他不屑一顾,“我是有爹生,没爹教,那家伙不配当人老爸。”
身为爷们,穆远也是有一颗八卦的心,他笑嘻嘻地戳了戳hifi,好奇心全写在脸上,藏也藏不住,“可以问一下关于你家庭的事情不?如果你不愿意说的话就当我没问过。”
“没什么见不得人的。”hifi摊手,“那家伙当年把我妈追到手之后,把她肚子给搞大,在明知道我妈怀有身孕的情况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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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常到外面鬼混不说,还为了躲避责任,狠心把我妈甩了,我妈的家人知道她是未婚先孕,跟她断绝了关系,这些年来她为了把我抚养成人,实在太不容易了,直到前几年,那个混蛋突然派人找到了我,还说想认回我这个儿子,得了吧,我hifi从来是只有妈,没有爸的。”
“我猜他认回你,估计是想赎回自己当年犯下的过错吧。”
“赎个屁!”hifi呸了一声,“那老东西最近还找了个小他二十来岁的男模当情人,这也算了,还他妈打算要跟人家结婚,操`他大爷的!”
回去的路上,穆远脑子里一直想着hifi和孙海父子二人的矛盾,再回想自己,其实他也从没感受过父爱,甚至连母亲的爱是什么样的滋味,他都无从得知。记得以前小的时候,老师布置作业要画爸爸妈妈的肖像,或者写一篇关于父母亲的作文,每次穆远都是交白卷,学校里一些坏学生还因此嘲笑他是没爹疼没娘爱的孤儿,穆远因为把对方揍得满地找牙,后来那个学生的家长气得带着他的孩子上门找穆远算账,穆华峰在知道事情原委之后,非但没有责备穆远,直接卷起袖子把那家长给教训了一顿。
那天晚上,穆远扑到穆华峰的怀里哇哇大哭,穆华峰一边替他擦眼泪,一边细声地哄他:“傻孩子,你知不知道孤儿这词是什么意思?孤儿就是世界上除了你一个人之外,再也没有别的亲人,但你不是,你还有二叔在啊,二叔疼你!”
他是没有父母,但这么多年来,他得到的爱一点都不比那些家庭圆满的孩子少,该疼的该宠的,他二叔一分一毫都不落下,正如hifi所说的,比起将孩子生下来,养育才是最大的恩情。
忽然响起的来电铃声打断了穆远的思绪,电话里头,文商低声问道:“你在哪儿?怎么之前给你发信息都不回复?”
“社团来了客人,从下午到晚上一直陪着他们,没空看手机。”穆远解释道。
静默了数秒,他朝那头的人唤了一声:“文商”
“怎么了?”
“我刚才回忆起以前跟二叔的很多事情,我突然好想他。”
文商安静地听着他说话。
“他挺凶的,而且还经常打我,不过他其实也很疼我。嗯……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要跟你说这些,就是突然之间很想告诉你,让你知道。”
“那我也告诉你。”文商字字清晰地对他说:“以后我疼你。”
第50章
走在清冷的街道,穆远的脑海里一直循环着文商刚才在电话中跟自己说过的话。
“以后我疼你”,简简单单的五个字,仿佛比海誓山盟更有加力,让穆远不自觉地确信,他定会说到做到,将此话作为诺言履行一辈子。
穆远心情好得无与伦比,蹦蹦跳跳地哼着小曲,打算在回家之前去买个干炒牛河当宵夜。
距离前方不远的拐角处停着一辆白色小轿车,汽车的信号灯一闪一闪,路边有一男一女好像因为什么事情发生了争执,起初穆远以为是普通的情侣吵架,打算绕开他们走,安静的街道上突然传来一声“救命!”,穆远顿时停住脚步,朝刚才那两人的方向看过去。
那名男子正死死地拉着女子的胳膊,似乎想把她拖上车,而女子极力地挣扎哭喊,死活不愿意跟他走,穆远这才察觉苗头不对,马上冲了过去。
拉近距离之后,他才看清那名女子的长相,居然是文商的助理chris,穆远和chris从来都不熟,但他从chris向自己投来的无助眼神明白到她现在需要帮忙。
“请救救我!我不认识这个人,他刚才突然走下车来想把我带走!”在chris的印象中,穆远一直是个凶恶的流氓混混,她一直很害怕他,可此时再遇见穆远,chris简直把他当成是拯救自己的希望曙光。
旁边的男子恼怒成羞地骂她:“瞎说什么,别闹了行不,乖,有什么事情咱们回家好好说去。”然后男子转向穆远,解释道:“不好意思,她是我女友,咱们吵架了,你可千万别误会,她就爱胡说八道。”
似乎意识到穆远对自己的怀疑,男子更加粗蛮、暴力地拉拽chris,想赶紧带她上车离开。
“干丨你娘的……”穆远抬腿就往那人肚子上狠劲一踹,男子重重倒地,穆远接着上去,揪起他的衣服,朝那张厌恶的嘴脸一拳又一拳地揍下去,“在老子的地头惹事,你他妈活腻了是不?”
对方想要反抗,死命挣扎,穆远揍得更狠,原本就样衰的一张脸现在直接就变成了猪头。
穆远不可能就这么轻易饶过那家伙,法律的惩治过于温柔,太便宜他,这种人渣就该以暴制暴,穆远打电话把六屋的几个小弟叫了过来,将人丢给他们处理,吩咐道:只要不闹出人命,其余事情你们看着办。
穆远将惊魂未定的chris带到24小时便利店,给她买了一杯热饮压压惊。
chris想了又想,吞吐了许久,开口道:“刚才谢谢你帮我。”
“路见不平拔刀相助,应该的。”穆远大咧咧笑道,流氓混混的外表下是一颗滚热的侠义之心。
chris内心不由为自己曾经以貌取人的行为感到一阵疚意。
“这么晚了,你怎么还一个人在外面晃荡?”穆远刚把话问出口,才注意到chris身上穿的仍是职业服装。
“我今天留在公司加班加晚了,回来打不到车,就想着边走边看看路上有没有的士。”chris捧着手中的热饮,喝了一口,“没想到会这么倒霉,遇上坏人……”
“靠,你们老板有够压榨员工的,这么晚还强迫你留在公司加班?!一会回去以后我打电话跟他理论,帮你骂他一顿。”
“不不不,你误会了。”chris赶紧向穆远解释,“不关boss的事,其实是我还有点手尾工作没完成,自愿留下来加班的。”
“你这么为公司着想,他应该加你工资才对,你放心,回头我替你在他面前美言几句。”
穆远俏皮地挤着眼色,chris被他逗得发笑,彻底抹掉此前对这个人的种种偏见,重新用正面的目光去看待他。
穆远将chris送到家楼下,等到对方发来信息告诉他已经进了家门口,才放心离开。
文商发现自己的助理最近好像有点不一样了,以前每次穆远上来公司的时候,chris总是躲得他远远的,能不碰面就尽量不碰面,大概是从上个礼拜的某一天起,chris对穆远的态度居然来了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变,不仅对穆远笑逐颜开,甚至主动跟他搭讪聊天,还老是问他吃不吃水果,喝不喝东西。
chris看穆远的那眼神,怎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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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着?带着几分……妩媚的气息?
不是文商多心,他整整留意了chris一个礼拜,确认自己没有看错。就在昨天,穆远闲来无事又跑上来骚扰文商,结果就被文商看见穆远和chris在茶水间里有说有笑,chris还时不时地往穆远身边挨,若不是顾及旁边还有别的客户在场,文商差点儿没按捺住要冲上去将那两人拉开,瞧这一言一行,要说chris对穆远没好感,文商是打死都不信。
文商坐在办公室里,对昨天的事情越想越不舒服,他突然用力一拍桌子,从座位上站起来,走出办公室装作不经意地巡逻,巡着巡着,又假装不经意地来到chris的座位旁边。
chris正笑嘻嘻地低头看手机,不知在跟谁发信息,文商用手背磕了磕桌面,板起一张严肃的面孔,扫她一眼,冷冷地问道:“之前叫你跟进的那个策划书弄好了吗?”
“弄好了呀,我已经放在你桌面上了。”chris利索地答道。
文商不死心,继续挑毛病,“上礼拜那个广告宣传的事情呢?你办好了?”
“那个还有一点,因为跟摄影公司那边有部分条约还没商谈好……”
没等chris解释完,文商就打断她的话,“那还不赶紧去弄,别跟我找借口,公司花钱请你回来就是让你好好干活,为公司创造价值的,不是让你在上班时间玩手机,同样的话不要让我说第二遍。”
chris没敢反驳,马上把手机了起来,按照老板的话马上干活去。她显然不清楚老板今天心情为什么这么不靓,明明以前宽容得很,从来不会因为员工上班稍微看一下手机就开口责骂。
唉,都说女人心海底针,咋也摸不透,文老板的心思又何尝不是?
穆远到机场给财前纪夫一行人送完行准备取车回市区,刚发动引擎马上便接到文商的来电。
“啥事儿?”穆远将手机拿到耳边,问话。
“你现在在哪?”
“刚到机场送朋友,现在准备回去。”
“那正好,一会过来接我下班。”
穆远有些纳闷,“你平时不是有司机接送嘛?”
“司机今天请假了。”
穆远其实不是很想过去他那头,“那你打车呗,现在是下班时间,你们公司那头很堵车的。”
文商一听,不高兴了,“就是因为下班时间难打车,所以才叫你过来接我,别废话,快过来,我在公司等你。”
那口吻,是非要穆远过去接自己不可,也不管穆远答不答应,反正文商把话撂那儿,说完就马上挂线。
傍晚六点过一刻,文商第n+1次站在办公室的落地窗前往楼下看去,那辆白色的gtr战神终于不负所望出现在视线范围内,文商才算松一口气,嘴角不由偷笑,似乎为了让自己显得更加“端庄”“矜持”一些,文商让穆远在下面等了十来分钟,这才好整以暇地理了理衣襟,离开办公室。
文商的好心情仅限于从办公室乘电梯下到一楼这段短暂的距离,当他走出公司大楼看见穆远那家伙正跟自己的助理在大庭广众之下嘻嘻哈哈地说笑,前一刻脸上的明朗阳光立即被下一秒的阴沉乌云给取代。
似乎是察觉到了文商的视线,穆远突然转过头朝他那边张望过来,笑嘻嘻地冲他招手,旁边的chris看见老板那张铁青的面孔,内心升腾起一股莫名的畏惧,强烈的求生欲催使她在文商走过来之前赶紧逃离现场。
不明所以的穆远还乐呵呵地朝chris使劲地saybye,待到文商来到了跟前,仍是很没眼力见儿,直接无视他不悦的表情,大咧咧地往他肩膀上一拍,“等你很久了,不说下班了么?怎么现在才下来。”
“下班了也有一堆事情要忙,你以为我是你?整天无所事事。”
穆远就不服气,反驳道:“你懂个球,社团每天都大把事情要处理,我忙得要死要活的时候你咋没看见呢?”
文商嗤了一声,绕到另一侧,拉开车门坐上去副驾驶。
“吃不吃?”穆远上车以后,拿出一包m amp;amp;m巧克力豆,举在文商面前摇晃几下。
文商不喜欢过于甜腻的东西,本想拒绝,接着穆远又多嘴说了句:“刚才你那位秘书小姐姐给我的。”
话语一出,穆远手中的巧克力豆瞬间被坐在隔壁的人粗蛮地抢了过去,迅速撕开包装,豪迈地抓了一把又一把的巧克力豆,大口地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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