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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色娇宠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晚亭风
还说了一句什么:“如果有人欺负你,就告诉我。”
“我不会让你,被他们欺负的。”
第二天顾云瑶一醒,身边早就没有什么纪凉州了,把桃枝唤过来,桃枝也说昨夜的她睡得很沉,因为担心顾云瑶,所以桃枝在半夜里睡不踏实,进来过好几次,都没发现什么异常。顾云瑶也没再问什么了,估计真是她做的一场梦也说不定,却总有种,略微遗憾的感情徘徊在心头。
接连两天在顾府内,都是相安无事的生活。顾云瑶去老太太那里每天陪着,在她的身边说很多很多话,但老太太都没有什么回应,她一动不动地躺在那里,只有连绵不断的呼吸声。
顾云瑶也不打算放弃,每日都会有大夫前来问诊,然后她会问大夫情况如何了。
顾云瑶也是这时候才知道,其实情况根本不像肖氏他们说的那么好,是非常的不容乐观,大夫一边替老太太针灸的时候,一边告诉她,顾老太太的脑内有淤血堆积,若是不能得到及时的疏通,怕是……
她还是每天坚持过来陪老太太说说话。期望于能有好转的一天。
到了第三天,文轩阁内灯火通明,早早儿的,惠姨娘就把一个重要的人物给盼过来了。
顾云芝难得能规矩地坐在她的屋里,她以为她的女孩儿终于是想通了,现在母女两个人就该同心协力。等年后一过,顾云芝风风光光乘八抬大轿嫁到姚府,整个京城里面谁不知道兵部尚书姚宗平家里,有一门亲事?到那时候,顾云芝就能扬眉吐气一把,要知道,她将来的公公是正二品的官员,就算如今她以后的夫君姚丁霖没有一官半职,路还长着,有父亲姚宗平的相助,不怕姚丁霖以后的仕途会不稳。
虽然惠姨娘明白,她始终是前任那个高高在上的内阁首辅林泰的女儿,但今非昔比了,她在顾府里的身份,始终是一个不能有正妻之名的姨娘,而她的女儿顾云芝,就是一个姨娘生下来的庶女。但是嫁给姚丁霖以后,就完全不一样了。
顾云芝一过去姚家,就是正妻的身份,不用看别人的眼色,也不用被别人笑话她的出生不好。谁敢笑话她是一个庶女,就等同于在笑话以前的姚宗平。因为姚宗平是寒门庶子的出生,最讨厌别人瞧不起他是一个庶子的身份。
顾云芝看到母亲欢欢喜喜地带回来一个人,也不诧异,这是她母亲计划好的,自从三天之前,和顾德珉说了那番话之后,惠姨娘就不再有所动作了。她明白,生母惠姨娘,比谁都要痛恨顾云瑶那个小丫头。她何曾不是一样?若不是当年顾云瑶那个小丫头背后捣鬼,或是带着父亲故意来文轩阁,听到她说的那些不该说的话,顾德珉也不会大发雷霆,冷落她和惠姨娘两个人长达五年之久,还把以前她们背后的希望,将来的顶梁柱文哥儿给带走了,抱给别的姨娘去养。
惠姨娘故意在三天前点了一个题,让顾德珉自个儿去想,这两天来他夜夜都睡不好,越想越觉得林明惠说的事情,十有八/九会发生。家中女孩儿的清白是他最看重的事情,以前顾云芝多瞧了蔺绍安和纪凉州两眼,他都得过问一下,顾云瑶消失了这么久,就更是他心头的一块病,于是又来找惠姨娘商量此事,惠姨娘才能进一步往下推敲,敲打着,敲打着,就把一个专门可以看看女子贞洁在不在身上的稳婆给找过来了。
倒也不能叫大房或是二房其他的姨娘知晓,惠姨娘一边说着猜疑的话,一边又想从中中和,一直告诉顾德珉,可能是她想错了,而且她也很“贴心”地在为顾云瑶着想,毕竟府内小姐的清白很重要,此事不能过分宣扬。一来这么做,可以了却顾德珉的心病,二来,也能为自己在顾德珉面前,重新搏一个温柔贤惠的好名声。
她把这稳婆安排进来,明面上用的是亲戚的身份,年前来顾府里头探探亲,就没有人怀疑了……
等到顾德珉下早朝,他领着那个稳婆,惠姨娘在后面跟着,看到顾德珉在前面,背着手急急地在走,就知道那小丫头的下场,不会好到哪里去了。惠姨娘终于能够又重新扬眉吐气一把。
顾云瑶正从顾老太太的屋里出来,和接应她的桃枝一起回到文舒斋,便看到父亲和惠姨娘两个人,领着一个从来没见过的妇人过来。
桃枝只觉得这场面很不妙,来不及说什么,就见到顾德珉几乎是怒发冲冠地,皱着眉说了声:“你回来的正好,进屋里去,给这位妇人看看!”
旁边的惠姨娘露出了惋惜的面容,她向来如此,显得很无辜,好像在劝说顾德珉不要冲动似的。
顾云瑶在心里冷笑,果然惠姨娘,就喜欢在这种时候落井下石、故意发难。
第179章
对方根本就是来者不善,桃枝也立马醒悟过来他们想干什么,拦在几个人的中间,不让顾德珉叫那妇人把顾云瑶带进去。
“让开!你这做下人的,倒是要骑在做老爷的头上了?!”顾德珉要一把推开她。
桃枝偏生不让,还想抱住顾德珉的手,让顾云瑶快走。
但是走,要走到哪里去?她行得正,做得直,为什么要走?
顾云瑶就站在这里,看着那个妇人,还有惠姨娘,笑了笑:“父亲,女儿的清白,何时需要其他人来证明了?”
顾德珉一愣,果然顾云瑶也看出他们想做什么事了?
没想到事情这么快就要败露,惠姨娘赶紧前来打圆场,原本她还想看到小丫头,因为父亲的唐突之举,而感到恐慌的神情,结果顾云瑶倒是好,气定神闲地和他们在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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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也休怪她无情了。
惠姨娘柔声地在顾德珉背后说道:“老爷,您是知道的,妾身不是那个意思,也绝没有那种意思,只是二小姐去了那么久,妾身日日夜夜都很担惊受怕,万一二小姐真是被不轨之徒带走了,去了那么多日子,如今人是好端端地回来了,但总要仔细瞧瞧,二小姐到底受伤了没有。”
顿了顿,她又说:“老爷您也是知道的,妾身是一个有孩子的母亲,袒护孩子,就是作为母亲的天性,二小姐从小就没有先太太护着,二小姐可能与妾身一直有什么误会,但妾身确确实实将二小姐当做是自己的孩子来看待。我明白,若是这样说,会引得二小姐不高兴,毕竟妾身只是一个下作的姨娘罢了,一个做姨娘的人,把正正经经的嫡出小姐比作自己的孩子,着实是想叫人觉得生厌呢……”
她的话音还没落,已经起了效果。
顾德珉越听,眉毛皱得越深,特别是听到惠姨娘提到什么,她只是一个下贱的姨娘罢了,还有什么顾云瑶一个正儿八经出生的嫡出小姐,根本不可能把一个姨娘的关心当做好事,反而会很厌弃,就回过头,安慰林明惠道:“今儿我就放话了,谁敢这么看你,就把那人领到我面前来,赏他板子!”
话虽然是讲给林明惠听的,但其实根本就是说给顾云瑶听的。
她哪里不明白父亲的话中有话,这一段话的含义,连桃枝听后也立刻心领神会。
桃枝更加担忧地看向顾云瑶。
顾云瑶坦然一笑,要知道在顾德珉的心里,惠姨娘曾经的身份还是那个原内阁首辅林泰林大人的女儿。惠姨娘也一直自持这种身份,不把其他人看在眼里。说到底,姚宗平催促儿子姚丁霖上门来提亲,反而是件好事。
顾云瑶有话要说,也是慢慢开了口:“父亲,女儿有些话一直藏在心里,不知当讲不当讲。”
惠姨娘双眉微蹙,总觉得事情可能会朝预想的方向脱离,这是她最不愿意见到的事,以前就是因为太轻敌了,认为顾云瑶这个小丫头才不过是一个七岁大的孩子罢了,与她们构不成威胁,然而后来经过的事,不管是惠姨娘还是顾云芝,都为此付出了很惨重的代价。
惠姨娘赶紧抢在她先头说道:“老爷,王婆是妾身好不容易请来的客人,总不能叫王婆一直待在这里,瞧我们府里的笑话。”
顾德珉双目如炬,看向王婆,确实是让外人在府内逗留越久,越不是什么好事。加上王婆也不知道要摆出什么表情好,发现这位顾府的二老爷正望向她,只能朝着他,微微地笑了笑,让顾德珉心中更加计较,想快点把此事摆平才好。
他虽然经由谢钰之口,怀疑过是苏英所为,但苏英抓了人之后,会好端端将女孩儿放出来?那不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告诉别人顾家小姐失踪一事,就是与他有关吗?!
顾德珉潜意识里也不想相信是苏英所为,他还没有这个本事和苏英对抗,隆宝帝的态度能证明一切,同样是皇帝身边的大红人,比起阎钰山,比起苏英他们,其实他顾德珉,什么都不是。若是女孩儿真的吃了亏,查出个什么一二来,若是真的是苏英所为,他也只好把女孩儿拱手送到苏府里面做人小妾去!
顾德珉阴沉着一张脸,惠姨娘看到时机正好,还在催促着他,顾云瑶突然一声“慢着!”,几个人只好又顿了顿。
顾云瑶淡淡地看了一眼惠姨娘,她如今急不可耐的模样,真的好像是一个笑话,如此心浮气躁,倒不像往年那个能放长线钓大鱼的人了。顾云瑶道:“父亲,兵部尚书姚大人突然来府内代他家的公子,向大姐她提亲,真的只是因为仰慕当年原内阁首辅林大人吗?”
顾德珉疑惑地看了看她:“什么意思?”
顾德珉做事向来优柔寡断,因为他生性多疑,在朝廷当中从来不投机于谁,也是怕影响到自身的仕途。像是当年的林泰党,和如今的首辅陶维党们,斗得水火不容,他从不掺合进谁的党派之争中,算是一个保守的明哲保身的手段。
这么多年来,倒也能落得一个“清静”。
顾云瑶放够了长线,开始线,说道:“若是当真仰慕当年的首辅林大人,为什么在林大人被贬之际,没有帮着他的这位‘恩师’说一些好话呢?”
惠姨娘一听就知道不妙,她想引出什么来,赶紧柔声道:“珉郎,你可千万不要听二小姐的片面之词,那种情况之下,还怎能说好话?妾身一直都知道,许多我父亲的学生,都不敢与之再有牵连,牵一发而动全身的道理,珉郎又不是不知道。若是二小姐在怪姚大人没有为我父亲争一口气,那便是在怪珉郎你当年也对我父亲见死不救。可我父亲的命最终还是被保下了,不仅是我父亲,连我兄长也是,若是当年朝中的大人们,全都一个个上书向皇上求情,势必让皇上产生一种忠奸不分的想法来,这就是在说皇上,他连最基本的分辨好人坏人的能力都没有,到时候,就不仅是责难我父亲和我兄长他们那么简单了,会牵涉更多的官员。所以这么多年来,妾身从未怪过老爷您,因为您的良苦用心,妾身是真真切切地明白啊。”
不愧是林泰的女儿,漂亮话一句一句接着来。
顾云瑶加重了语气:“惠姨娘如此急着为姚大人辩解,还将我父亲一起拉下水,这般用意,真的不是在怪我父亲当年见死不救?”
显然,还是她更胜一筹。
惠姨娘脸色一僵,看向顾德珉。
可顾德珉一直在看顾云瑶。
“珉郎……”她柔柔地唤了一声,顾德珉却出手制止让她别说话。
顾云瑶接着道:“我可是听说,姚大人三十而立之后才娶了如今的妻,这之前,姚大人一直在忙什么?忙两广总督的事务,还是在忙……与惠姨娘之间的联系?”
顾德珉倏地看向惠姨娘,这般质疑又狠绝的模样,令惠姨娘不禁愣了片刻,这是自上次顾云芝被打了以后,第二次看到顾德珉用如此可怕的一张脸,看向她,一定是又触到了他的逆鳞。
惠姨娘明白,顾德珉最讨厌的事情,从之前先二太太蔺月柔身上发生的事情,就可看出,他最痛恨的事便是,自己的女人和别的男人交往甚密。乃至二房几个女孩儿的名节,他都要严守把关。
那就是他的心病。
顾德珉看着惠姨娘,死死盯着她,想看看她的脸上,会不会流露出一点不自在的表情。
惠姨娘极力克制,不敢轻易败露。
但他也是一个在官场里沉浮了多年的官员,朝廷里的那些尔虞我诈、昏聩无能,他也看得太多了。
一般人要想耍出小伎俩,根本逃不出他的双眼。之前顾德珉就怀疑,官级比他大两品的姚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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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为什么要选择他们家的庶女做将来的儿媳?
那时候姚宗平,确确实实说过是因为仰慕林泰,他总觉得哪里不对,又想不出是哪里不对,经过顾云瑶的点拨,总算有点头绪姚宗平为什么都三十岁之后才娶妻生子?姚宗平说仰慕林泰是假,怕是真的仰慕的人,是林泰的女儿,他如今的姨娘林明惠吧?
怕是顾德珉已经猜到了那一层,两世为人,顾云瑶已经能大致掌握父亲的思想,林明惠也很擅长拿捏人心,但相伴她父亲更久的人,是她。
顾云瑶适时地说道:“一旦姚家公子姚丁霖娶大姐过门之后,不就可以仗着是亲家的关系,两家人之间,可以经常走动了吗?若是大姐她想念生母心切,把惠姨娘接去姚府上小坐半日,父亲您每日忙于政务,又能如何知道?父亲是真的辛苦,每日要奔波于顾府与皇宫之间,拿了俸禄还要养我们这些小辈,还有姨娘她们,不知到时惠姨娘是否明白父亲的心血,用着父亲的钱,打扮得漂漂亮亮,去姚府里做客,有没有想过父亲的心情……”
“林明惠!”
本来是带人过来要看看女孩儿的清白,可不想到头来过错全到了她的身上。
顾德珉怒不可遏地看着她,脑海里已经想象出将来林明惠穿着花枝招展的衣服,去姚府里做客。
他也是有耳闻,之前没想起来,如今全都想起来了!
姚宗平当年确实有意要娶林明惠,那时候林明惠拒绝了,嫌弃他的出生,但后来他官居高位,是两广总督,正逢林泰下马的时候,林明惠没道理再拒绝姚宗平,做一个总督夫人总比做一个侍郎的姨娘要好太多!
没想到被误打正着,林明惠两只眼睛都含了泪光,试图蒙混过关,但已经来不及了,她翻涌的心绪,蓦然睁大的眼睛,早就瞒不过官海沉浮已久的顾德珉。
“珉郎,你可千万别听二小姐她的片面之词啊……”
她的话音还没结束,就看到顾德珉正在瞪视她。
然后顾云瑶在说:“我没有说什么,倒是惠姨娘你,如此急着辩解,显得和兵部尚书大人有什么关系似的?”
是无奈的语气,但分明是对她的辩解感到无奈。
“啪”的一声,顾德珉的手掌一落,已经重重打在惠姨娘的脸上。
这样还不足够,顾德珉气得直接把王婆撵走了。
更晚的时候,顾云芝也被他叫去书房里说话。
第180章
顾云芝起先不懂,父亲好端端又叫她过去做什么。可是一想到惠姨娘带着王婆过去检查顾云瑶那小丫头的身子,她就高兴,便也没将这事当一回事,只以为顾德珉叫她过去,是想问她最近规矩学得如何了。
哪里想到,刚一踏进顾德珉的书房里,看到他阴沉着一张脸,坐在那里,旁边地上还有跪着的惠姨娘在。
顾云芝的双肩微微一颤,声音也跟着颤了。她很少能看到父亲发火的情景,但每当他怒容相向的时候,必是她和惠姨娘遭殃的时候。
一声“跪下”,立即从顾德珉的口中说出。
顾云芝怔了一会儿,只觉得心里饱含了委屈,先是没跪,只望着他,根本明白到底要跪什么。顾德珉还是在说:“跪下!”
她不敢不依了,立马双膝跪地。一边的惠姨娘几乎是跪着爬过来,揪住他的下摆,动情地说:“珉郎,这事儿无关芝儿他们,你有什么话,要怪便怪我吧!”
顾德珉垂眸看向她,这是间接地承认了,她真的和姚宗平之间有往来?
意识到说错了话,惠姨娘赶紧改口道:“珉郎,别忘了,一日夫妻百日恩,我虽不是你的妻,却一直将您当做我身后的半边天。当年若不是有您在,我回到故里,还不得被随便打发了?我从来没有想过做别人家的太太,对我来说,只要能跟着珉郎,就是我毕生的心愿。难道您真的信了二小姐那番说辞,难道您真的忘了多年来我们二人的情谊?”
刚说到这里,外面又来了一个人,顾云芝大致从母亲的话中听出一点意思,没想到进来的这个人居然是惠姨娘的儿子顾钧文。
惠姨娘才知道事态到底往多么严重的方向发展。
又是一声“跪下”,出自顾德珉的口音,同样对着顾钧文在说。
顾钧文也不明白父亲今日叫他来想做什么,他本来是在自己的书房里做功课,听到父亲让他下跪,他硬着头皮咬紧牙关,也是跪了。
惠姨娘又不敢在两个孩子的面前说出他们今日被罚的真相,怕伤到两个孩子的自尊心。
顾德珉却先开口:“你说,这两个孩子,到底是不是我亲生的!”
顾云芝和顾钧文同时诧异地看向父亲。
……
薛妈妈很快就知晓了事情,从顾德珉的书房那里得来的消息,听说惠姨娘和她的两个孩子又被好好罚了一通。惠姨娘不能去祠堂里面,就留在他的书房外面罚跪,顾云芝和顾钧文则被撵去祠堂罚跪。
这去祠堂里面一事,就是惠姨娘想出来的办法,想借用这个办法来证明两个孩子的无辜。
其实以父亲的多疑性情,顾云瑶已经猜出七七八八,顾云芝和顾钧文肯定会被遭到质疑,是不是这顾家的孩子。
究竟是不是,她也不敢乱说。光顾德珉的猜测,便能让顾云芝他们很不好受。
果然不出顾云瑶的所料,第二天第三天开始,接二连三传来一些更加令人震惊的消息。
先是惠姨娘被迫搬离文轩阁。也不是给她在顾府里面重新找个院子住,顾德珉直接差人将惠姨娘偷偷送出去,好像是送到了外面哪处田庄上面。
接着是方嬷嬷,被顾德珉以一个口无遮拦、胆敢唆使主子行事的重罪给好好惩治了一番,拖下去在院子里重重打了几十板子,打得她屁股一片血色,皮肉几乎分离。方嬷嬷年纪已经很大了,难以承受这么多的板子,躺在床上几乎和断气了一样,很可能这辈子都没法再下地走路了。
顾德珉直接联系了方嬷嬷老家的人,给她的家人拨了不少银两,她躺在床板上,已经说不出什么话,没有人敢多问一句,方嬷嬷被带回了老家。远在田庄上面的惠姨娘被封锁了所有的消息,无法与外界接触,便也不能得知方嬷嬷其实已经被送走的消息。
原本他很器重的唯一一个儿子,顾钧文,身边配了好几个一等二等的丫头,顾德珉也重新分配了一番,将其中一部分人拨走。
至于顾云芝,本身日子便不好过了,距离嫁入姚家的日子越来越近,她被禁足在敬宁轩内不得到处走动,原本和老太太想商量的嫁妆,也彻底没戏了。
原本他还想把姚家的婚事给拒了,就算林明惠极力地证明两个孩子是清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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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也是无辜的,他还是怀疑,林明惠和姚宗平两个之间,可能有着什么。顾云瑶曾经推测出的话,越想就越是那么一回事。先把林明惠安排到外面居住,也是为了眼不见为净。
其实如今还有一样事情,顾云瑶还没揭发,就等着顾云芝自己先撞上南墙。她还想放条长线,钓条大鱼。
这段日子里,顾云瑶每日去老太太屋里陪她说话,听大夫的意思,躺着的病人需得多多帮他们活络筋骨,包括替老太太擦洗身子的活,顾云瑶也都一一包揽下了。
新年很快就到了,顾府上下又迎来喜庆的一天,仍然是每一年的惯例,由顾钧祁写对联,顾云瑶从他那里讨来,拿到二房还有老太太这边也都给木门贴上了。
之后又与顾云梅两个人,和几个小丫鬟一起剪窗花。一张张漂亮的窗花从手中现形,肖氏没有女儿,她就喜欢上二房的两个女孩儿这边坐坐,午后的阳光正好,洒在她们几个人的身上,大太太与两个女孩儿之间有说有笑。
顾云瑶又长了一岁,如今的身高更是抽长了一些,肖氏喜盈盈地看着她,如同看待自己的闺女。
不得要说些好听话,同时抓了一把山核桃进她的手里。桃枝在后面又把山核桃接过去,替她们用小板凳敲碎了,挑出核桃肉给她们吃。
肖氏这么开心是有原因的,怕是云瑶这孩子还不知道,她也将好事将近了。
至于顾云瑶失踪的那段日子究竟去了哪里,和谁在一起,始终没有真的交代。
肖氏不想逼迫这个孩子,她已经够可怜了,从小没有娘护,亲爹又不宠她,好不容易忍到惠姨娘被送走的一天,如今最疼顾云瑶的老太太又生病了,还没什么知觉,谁人与老太太说话,她都不应。
这孩子心里得藏着多少事?
肖氏不想逼迫顾云瑶,若是当真是什么不好的回忆,她也不想再勾起这个孩子的害怕。
就当那几日,她去了侯府小住了一段日子。
她们这是苦中作乐,老太太自病了以后,肖氏还有顾云瑶她们,很少能这么笑了。
几个人正有说有笑着,有人从外面进来通报,看脸色,还很着急的模样。
肖氏让这个传话的人进来,是府内的管事,他看到二房的两位小姐都在,正好,他要说的事正巧就与二小姐有关。
管事立即道:“大太太,二小姐,三小姐,府内突然来了一位贵客,说是一定要见见二小姐。二小姐,您赶紧随小的去瞧瞧。”
肖氏也不知道这个要见顾云瑶的人究竟是谁,好像排场还很大的样子,连府内的管事提及到那个人,说话都开始不利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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