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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足鬼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翊滋米

    “怎么会弄丢了”

    “我也不知道,可能大意掉在廉租房了,我准备回去找找。”

    “……你别去找了,把钥匙给我,待会我去看看,你一个人去太危险了。”

    她把钥匙交给了他,心里有些愧疚。他接过钥匙便跟她道别了,说今晚要回家去住,顺道就去廉租房找找。

    “啊对了!其实你弄掉了两颗种子,种子一共有7颗。”

    他走到老远的地方回过头来朝她喊到,然后转身走进了蔷薇隧道。

    “什么”

    她不懂他在说什么,也没来得及问他便匆忙离开了。

    浩瀚的星河下只剩她一人,仰望星空,她感叹生命何其渺小。今天见闻了不少不可思议,真假交织,汇成了人生的宝藏,她会带着这些宝藏继续走下去的。

    此刻,万籁俱静,她身后有人正踩着草地,毫不掩饰大步流星的朝她走来,她猜想着会是谁,员工中的哪一个

    没等她回头,那人从后面抱住了她,喊了一句“满胜胜”

    是谁她很纳闷,这个声音很陌生,是个女的,而且林场里没有人会直呼她的全名。她有些疑惑扭过头,发现小又正黏着她。但她立马觉得不对劲,小又是个哑巴根本不会说话!

    小又微笑着看着她,又喊了一句“满胜胜”

    她觉得她今晚怎么变得有些陌生。小又抬起双手,迎风飞舞的外套像是一双翅膀,整个人显得相当轻盈,好似可以随时飞起来一样。

    不!她真的飞起来了!越飞越高,轮廓越来越模糊,渐渐地变成了一只全身漆黑的大鸟!

    她认出小又像那天梦里长着翅膀的怪物。它不由分说朝她俯冲而来,把她扑倒在地,戳瞎了她的左眼!她一声惊呼……从床上滚了下去。

    ……原来是个梦她好长一段时间几乎喘不过气来。都怪龙天炎那个半真半假的故事,让她耿耿于怀,才做了这么个噩梦,可为什么会梦到小又呢

    她深呼吸了半天,心脏才肯慢下来。水,她需要喝水补充流失的冷汗。就在她起身去接水时,楼下传来一阵动静。

    深更半夜的,是谁在楼下瞎哼哼

    她注意听了一会,这呻吟声是小又的。难怪会梦到她,原来是听到了她的声音,还梦见她开口说话了。大晚上的哼哼什么呢

    她恍然大悟,轻手轻脚的走回床边,不敢出声怕打扰了他们。她意识到,魈居一直不愿意她搬过来的原因大概就是觉得太尴尬!人家是未婚夫妻,大晚上“办事”很正常,现在可好,楼下现场激情无限,她在阁楼上大气儿不敢出。

    她裹着被子尽量不去听,可发现听得更清楚了。小又的呻吟声也太大了,让人不自觉想入非非。魈居也不时翻身发出声响,听得她面红耳赤……不行,这觉是睡不着了,精神抖擞的!

    脸红之后,一阵凉意袭上心头,她不明白自己怎么会有些失落……

    她玩起了手机以分散注意力。什么时候收到了一条短,她信竟然没注意,一看是陌生号码,以为是垃圾短信。

    点开:

    “报告太后,太后母亲已被小的安全送达sh小的在飞机上好生相劝,她老人家终于答应不急着催你回家了,你可以尽情的一展拳脚啦。”

    原来是梁海地发来的,她看了眼收到的时间,居然傍晚散步的时候就已经发过来了,她却一直没有注意。现在是凌晨,回过去他应该看不到,那就等他明早起床再看。

    她立马回了短信:“小梁子干的好,胜太后重重有赏,赏下个月县庆来本林场品尝水果。”

    “喳!”

    梁海地立马回复了短信,原来他没睡。

    “我可以给你打电话吗”

    他又回了一条。怎么可能通电话,这木楼的隔音效果不是一般差,放个屁底下都能听见,要是打起电话来,还不直接宣告楼下我在偷听么。

    “晚了我睡了,明天吧。”

    她拒绝了他的请求,他发来最后一条:“晚安。”

    好吧,抓紧时间睡吧,她明天得大早出门,去实施谁都不知道的一个计划。但是……怎么也睡不着!放下手机,小又的呻吟声不停地往她耳朵里钻,还越来越大!要不要这么激情啊,再叫下去几座山头都能听见了!

    她觉得有些不对劲,叫声越来越大,不像在享受反而有点像在悲嚎。她集中注意力仔细听,一阵刺耳的尖叫忽然直钻耳膜,吓得她头皮一麻!

    这声惨叫是怎么回事

    底下开始乒乓乱响,杯子盆栽全被摔在地上劈啪作响。怎么啦她可始料未及“办事”还能办出这效果

    楼下好像有东西跟无头苍蝇似的四处乱窜,不断撞上墙壁和物件,她穿好鞋准备去一探究竟,岂料旋转梯突然蹿上来一团黑影吓得她赶紧躲回被窝,但已来不及了。

    黑影在她头上盘旋,把她当猎物一般拼命的啄,她怎么驱赶,那黑影就是不走,还在她背上拉出好几道血痕!

    魈居跟在后面冲了上来,见状,黑影转身破窗而出,像一阵旋风刮向了远山……

    又来了,这么惊恐的画面,这回可不是做梦了吧!

    见黑影夺窗而逃,魈居立刻赶到她身边查看情况。她几乎被吓蒙了,坐在地上瑟瑟发抖。

    “你有被它碰到吗”他有些着急的问。

    她并不是很清楚,只是挣扎中感觉后背有些疼!

    “把衣服脱下来。”

    “什么”

    魈居还是那么我行我素,命令她赶紧脱掉睡衣,因为他瞧见她后颈明显有一道血痕。她扭扭捏捏半天不肯脱,还把后背贴着墙:

    “我不脱。你下去,让小又上来帮我检查。”

    “小又不在。”

    显然他不会尊重她的意愿,他强行捏住她的手臂,企图让她离开墙壁靠近自己以便检查,但她拒不配合,越使劲越往里靠。

    “干嘛骗我,刚才我明明听见她就在下面。两年你可终于露出狐狸尾巴了,你个色狼别想趁机碰我。”

    她半开玩笑的说着,但很大部分是在生气,她也不知道自己在气什么。

    魈居两眼一瞪显得相当无语,他显然不是色狼,也不准备陪她耍性子,他知道那鸟很不妙,急着确认她到底伤的怎么样。

    他牟足力气,她根本没有还手之力,眼睁睁看着自己被他当玩具一样拎了过去。为了牵制住她,他没多想顺势把她揽过来摁在怀里,从后面撩开了她的睡衣。

    她半张脸被埋在他的胸膛,嘴唇贴在紧实富有弹性的胸肌上,并触摸到光溜溜没穿上衣,在月光下熠熠生辉高高隆起的后背,脸唰一下变得滚烫。

    她连呼吸都不能自持,凌乱不已,再这样下去,肯定会被他听见。她连忙又推开他:

    “你这个色狼放开我啦!”

    她又开始大闹起来,魈居如她所愿放开她,暗自松了一口气。还好她背上的抓痕只有一条浸血比较严重,其它都是细碎的小伤口并不碍事。她赶紧别开脸钻进了被窝,以免被他发现自己的不自在,否则太丢脸了。

    自始至终,魈居都在担心她的伤根本没注意到她已经绯红的脸。他叮叮咚咚跑下楼,不一会又跑了上来,手里还捏着一个东西。

    满胜胜继续躲在被窝里面,他不明白她一直在闹什么别扭,但清楚哪些伤口再不处理就会变得麻烦。

    “这就是为什么不让你住在林场的原因,夜里经常会有迷路的大鸟飞进来捣乱。刚才伤你的那只鸟有剧毒,你的伤再不处理会死的。”

    什么鸟这么毒,抓几下就会死她半信半疑。魈居的声音隔着被窝朦朦胧胧,但不像开玩笑,而且他根本就不会开玩笑。

    她犹豫了一会,慢慢揭开被子,见魈居满脸不耐烦的一直举着一瓶透明的液体等她冒出头。她坐起来转过身,最后一次挣扎道:

    “……大色狼,借一下你的宝贝未婚妻会怎样,让她来帮我擦啦。”

    “我说过了她不在!”他的声音也有些不耐烦了。

    他拧开盖子朝她背上的伤口胡乱喷洒着瓶子里的液体,并用手指仔细涂满每一道抓痕。她心里很不是滋味,被他触碰过的每一寸肌肤,都跟着了火似的滚烫,甚至超过了辣乎乎的伤口。

    她不明白自己怎么了,总是不自觉在脑海浮想他和小又在楼下缠绵的样子,并为之感到失落。然后她找到了自己生气的原因,那就是她竟然会对他的触摸感到心跳加速,而她已经半裸着跟他坦诚相见了,他却没有半点反应,只顾机械的抹着伤口。

    真的是因为伤口很严重,还是……大概在他眼里就只装的进小又吧。

    “这、这是什么药涂了就没有问题了吗”

    “我的口水。”

    “什么!林魈居你也太恶心了吧,成天没事就往瓶子里吐口水,还吐了这么大瓶!我不要涂了,让我死吧!”

    魈居用力扯下她的睡衣,还真不给她涂了。

    “天亮我就和龙警官离开林场了,之后3天每晚涂一次你自己想办法。”

    他把瓶子留在床头柜,看也没看她一眼回到了楼下的房间。

    “去死!去死!大色狼!不解风情!”

    他走后,她无情虐待着自己的枕头,把它当做林魈居捶打了千万遍,今天真是丢大脸了。




第十八章 行动
    魈居躺回床上,望着手肘上的一道伤痕若有所思,原来他也受伤了。

    他看了一眼胸口,上面不知什么时候黏上了两道透明的膏体,这是什么……满胜胜的唇膏印!他赶紧用被子把它擦掉,翻过身皱着眉头睡着了。

    天亮了,龙天炎又穿着他最喜欢的马丁皮靴踩得整栋楼劈啪作响。他进入别墅径直上了二楼,惊奇的发现魈居竟然没有和往常一样,蹲在房顶等日出,而是躺在床上睡得呼噜四起。

    “奇怪,你今天怎么不去房顶看日出了”

    他像发现了新大陆一般不可思议的吵醒他。他揉揉眼睛,发觉天已经大亮:

    “我竟然睡得一点意识也没有了”

    “我也惊讶,你昨晚做了什么”

    “……昨晚那家伙尸蛊发作,折腾了半宿。”

    “怪不得你房间乱成这样……。”龙天炎恍然大悟道。

    房间的确一片狼藉,盆栽、水杯碎了一地。魈居捏捏伤口,表情十分疲惫。

    “你受伤了!”

    龙天炎发现了他手肘的伤,拧住他胳膊仔细打量,显得十分担忧:

    “它竟然能伤到你,看来你的能力的确慢慢在消失……那大股东呢昨晚这么大动静,她没有起疑”

    他抽回手臂指了指楼上:

    “在楼上睡觉。那家伙昨晚窜了上去把她后背抓伤了。”

    “什么!那我上去看看她顺便打打马虎眼儿,你赶紧收拾,船要开了!”

    龙天炎二话没说踏着旋转梯就往满胜胜的阁楼跑,一方面是想探探她的反应,另一方面是有事找她。这间阁楼就像为满胜胜量身定做的一样,只有她小巧的个子能在里面游刃有余的活动。

    没人

    他微微弓着背纳闷,阁楼里根本空无一人,魈居明明说她就在楼上。

    他扫视了一圈阁楼的摆设,发现窗台上有一个花盆,土明显刚被翻新过。他用手指使劲挖着里面的泥土,抠出一颗核桃大小的种子。看来满胜胜没把种子的事忘在一边,他睿智一笑,又把种子埋了回去。

    他跑下楼,见魈居正趴在地上搜寻着柜子跟地面间的夹角。

    “你在干嘛”他奇怪的问。

    “额……没什么。”魈居若无其事站起来。

    “满胜胜不在楼上,你有注意到她下楼了吗”

    魈居摇摇头不可能的看着龙天炎,心想他会不会看错了,她要下来必定会经过自己的房间,他的神经很敏锐,不可能不知道她离开过。难道……自己真的睡得这么沉,连她下楼都没听见

    “好吧,本来想走之前跟她打个招呼的,不在家就算了。走吧!”

    龙天炎打断了他的思路。他们两收拾好东西,一起走出蔷薇隧道,上了龙天炎的越野车。

    “等等!我坐这边吸烟,你开车。”

    龙天炎硬把车钥匙塞给魈居让他来开。他犹豫了一下,还是接过钥匙坐上了驾驶室。龙天炎哼着小曲儿吸着烟,全然一副出去度假的愉悦感。林场渐渐远去,车窗外流动着让魈居感到陌生的风景。三年来他几乎不会离开林场,最近一次驾着车进县城,是在满胜胜给他打求救电话的那个晚上。

    满胜胜,大清早一声不响的去了哪里背上受着伤,会是去散步了吗

    他不自觉的想起了她,她的伤、和她留在自己胸口的唇膏印。唇膏印……他呆了几秒,回过神来赶紧偷偷瞄了一眼龙天炎,怕他看出什么端倪。还好他十分愉悦,不停地唱着小曲,根本没功夫观察自己。

    “你在想大股东吗”

    他刚把头扭过去就被龙天炎冷不丁地问了一句,问得他居措手不及,这老家伙果然注意到了!龙天炎歪嘴坏笑,用手肘戳了戳他追问到:

    “大股东身材好不好”

    他翻了个白眼儿假装不知道他所云,若无其事开着车。龙天炎不屈不挠:

    “别装了小子,这是成熟男人之间的对话,有什么好遮掩的。再怎么失忆,男女之间的事是与生俱来的,不用教自然懂。看看你眼角已经开始暴露你年龄的细纹,这么大个生理健全的男人,就对裸着背的大股东没感觉”

    他越讲越露骨,魈居奇怪这老色鬼怎么跟个当事人一样什么都知道,他时常会给他一种他才是读心高手的错觉。

    “别问我怎么知道的。她后背受伤,你肯定得帮她上药啊。月黑风高,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还有肌肤之亲……艳福不浅啊,楼上有大股东这么个美丽性感的房客,怀里还有个未婚妻,虽然小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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