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兽总想睡仙君
作者:商行意
禁欲傲娇仙君攻x死缠烂打流氓神兽受仙君做人的时候属性:脑子傻的貌美少年攻x风流少爷受仙君历劫,姻缘错牵,终造人背弃;重归天界,旧人重逢,咦,这个黏糊糊的神兽是什么玩意儿?主攻,1v1,感情线受追攻→互宠,主要还是谈恋爱;攻历劫期间被受渣了,一颗真心喂了狗(并不);排雷:受以前花花公子,喜欢漂亮妹子~攻是小可爱我们要爱护他~但是一不小心就被受这个虎视眈眈的神兽叼走了攻还是比较温油的内容标签:情有独钟破镜重圆仙侠修真甜文
神兽总想睡仙君 分卷阅读1
第1章第1章
层云之上,九重仙宫,凤环于庭,高鸣不歇。天宫水色氤氲,紫烟袅袅,一时热闹无比,尽是祥瑞之兆。
天门高高伫立,一派威严。守门的天将见这光景,情不自禁探过头小声讨论着:“最近有新来的大人物吗?”
另一天将不动声色地摇头,“没听说过,咱们且守好这门,到时一看究竟。”
天宫玉桥之上,红裙女子头戴金冠,璎珞为饰,青丝如瀑。眼含秋水,娇俏可爱,只是面上有几分焦急之色。她裙上坠着银色镂空铃铛,在风中响起煞是好听。见月老门前小童打着瞌睡,忍了又忍还是一脚踹开了月老大门。
“你怎么还在睡!”红裙女子上前掀起醉酒不醒月老,一手拽住他乱糟糟的头发,狠狠一扯“啊!痛痛痛!”
月老有着一张年轻俊秀的脸,却又留着一把长髯。据说他活着时,民间以长须为美,是为美髯公。
“红鸾你做什么,好端端的梦全被你扰了!”
红鸾见他还是一副迷蒙样子,冷笑一声:“仙君归位了。”
“什么?!”月老一个激灵踹倒了脚边的酒壶,一声碎响后,这才完全清醒,不可置信道:“当日星君历劫我曾算过,这一世理应顺遂,满百而去。断不会提前如此之久!”
红鸾长长的叹了声气,犹豫着要不要说,最后还是慢吞吞的说道:“先前我算过,星君的姻缘好像不大对。”
月老皱着眉,慢慢捋着手里的红绳,猛地站起身来,“星君红线那边的人变了,而且现在已断,”月老稍顿,不可思议的看向红鸾,“是星君亲手所断。”
红鸾睁大一双美眸,磕磕巴巴的问道:“为什么会牵错人?”
“我不知道,我这没有一点异象,”月老抬眼看着红鸾,一手撑在桌上,“我想下去查一下。”
红鸾点头附和,“我随你一起。”因月老与红鸾均属姻缘星君,两人多是形影不离,互相扶持,一同下届倒是常态。
“我们先去天门外迎一下星君吧,”红鸾神色雀跃,拉了月老掐个法术向天门掠去。
月老见她天真无邪的样子,只能压下心头一股不好的预感,只道是自己多想。
瑶池内的锦鲤晃晃尾巴,一个大泡泡自口内吐出,玩的不亦乐乎。忽的小锦鲤一呆,不可思议的望着天门的方向,那里有星君的味道!
眨眼间小锦鲤跃上地面,摇身一变成了个垂髫童子,粉雕玉琢的模样万里挑一,很是可爱。而后他迈开自己小短腿,努力朝着天门跑去。
天门外的飞仙台碧玉而砌,玉台表面被一层蓝光轻笼,白光随之流动。倏然间五光四起,扶摇直上。守门天将互相对视,均在对方眼里见到了不可置信。
“这应该是,仙君归位吧...”
飞仙台上光影渐弱,一道人影却逐渐清晰,只见那人长袍宽袖,面如冠玉,丰神俊朗。甫一睁眼,周遭只觉一股神压气势汹涌,不敢与之对视。
两位天将见状匆忙竖起兵器单膝行礼,口呼“太微仙君。”
太微站在天门下,遥望远处,此番历劫虽有波澜,最终也算得圆满功德。如今他归位,心中自是已无牵挂,前尘尽亡。
太微一转头看见红鸾红着眼看他,一边是愣愣的月老,太微紧绷的面色这才稍有放松,而后露出一个浅浅的笑:“我回来了。”
红鸾正欲上前,忽见身侧一道小小的影子急速窜去,猝不及防太微怀里冲进一个小小孩童,撞得他稍一后退,正是之前那条小锦鲤。
“仙君!阿鲤能化形了!”小鲤鱼朝着太微睁大眼,满脸写着乖巧等表扬。
太微笑着敲了他的头,这小鲤鱼本是百年前他无趣所养,不料在他历劫时竟化了形,想必也是受了不少苦。
“好久不见,天界可有变化?你们可有不同?”
“没有变化,一如您离开前。”月老恭敬的行了一礼,“不知仙君此行可还顺利?”
“尚可。”
月老心里挂着红线的事情,几次话到口边,硬是被他吞了回去,反复数次后月老还是犹豫的问道:“仙君,您的姻缘线...”
太微一怔,这才发现红鸾和月老的神色都有些不对,只是一想便知瞒不过这二人,身上挂着的小锦鲤有些不解的咬着手指,眨着眼在这三人身上来回扫视。太微略一思索,回道:“先离开这里。”
太微掐顺手捏了一道术法,顷刻间消失在众人眼前,红鸾、月老见此紧随其后。唯独剩那小锦鲤,猝不及防被太微抛下,呆呆的坐在地上,好不容易爬起来还得迈着小短腿去追,一面跑一面哭着喊欺负鱼。
太微回到久违的房间,与他离开时并无不同,也不曾积灰,想必是有人时常打扫。
只是终究不是一成不变的,所变之处,无可言说。
“说说吧,你们怎么发现的。”
月老在仙君的气势下习惯性后退一步,把自己藏在了红鸾身后。没有及时发现红线牵错人,若是仙君追究,他怕是得掉一把长须。
红鸾恨恨的一脚后迈,踩在月老鞋上,使劲一碾,这才稍微解气。
“奴家平日虽主女子婚姻,但多少也会算一些常人的姻缘,那日奴想着不知仙君何时归位,捎带掐算一番,不料姻缘算不出来,每每强行去看,总会被反噬。”
月老跟着点头,附和着红鸾的说法,补充道:“我是看到仙君红线牵错了人,后来断了。”月老瞅了瞅太微的脸色,看他并未计较松口气,“是仙君自己断的?”
太微没有回答他,只是一甩袖子,一面青铜雕花铜镜悬空在众人面前。“你们想看的都在这。”
镜面一阵波动后,逐渐幻化出现人像,故事也开始清晰。
在人间寒冬腊月之际,城墙角落窝着一个毫不起眼的人,他蓬头垢面,衣衫褴褛,身下是干枯的荒草。寒风侵袭,那人往墙角缩了缩,把自己抱得更紧一些。
忽的一阵马蹄声,惊了那乞儿,小乞丐艰难的睁开眼,向着声音处看去。与自身落魄的情况不同,乞儿有一双明亮璀璨的眸子,但若是仔细看,会发现那双眼里满是呆板,毫无灵性。
扬鞭跨马的少女在乞儿前停住,想是动了恻隐之心,未加思索便解开自己的钱袋,一个轻跃跳下马,走到乞儿面前将银袋扔在他怀里。
乞儿迷茫的抬眼与少女对视,那少女被他看的有些脸红,强压下心内的感觉,故意大声道:“天太冷,你拿这钱去买件厚衣服,喝碗热汤吧!”
乞儿呆愣愣的握着银袋,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少女见他木讷的样子也有些不知所措。忽而身后一阵轻浮的笑声惊了她,那笑声满是不怀好意。
“没想到堂堂礼部尚书之女竟然
神兽总想睡仙君 分卷阅读2
对一乞丐动心,真是有趣。”
一架马车停在少女身后不远处,一人懒懒的掀开车帘,似笑非笑。
少女怒而直指,“我尚骑马而行,你一个男子乘车真不害臊,老将军知道怕是要气死!”
马车内的男子不慌不忙的探身而出,仆人弯着腰跪趴在地,男子拍拍身上,踏着仆人的背踩到地面,双手抱着手炉取暖,身侧仆人急忙为他披上狐裘,一举一动尽是贵公子的奢靡。
男子不慌不忙的走到少女跟前,狭长的凤眼微眯,嘴角含笑,风流多情的模样不知误了多少女子。
“家父的想法,就不牢小姐操心了。”
少女见此不欲多说,冷哼一声转身上马离去。
男子好笑的瞧着少女绝尘而去的背影,正欲回到马车上,然而身后的一阵咳嗽声传来,他鬼使神差的回了头。
簌簌寒风中,小乞儿仰着头看他,眼神纯粹明净,男子同他对视也是心里一震,小声嘀咕道:“难怪那个死丫头都对你有心思”。
男子朝着后面仆人一晃头,“把他带回府上,拾干净带来见我。”
男子看着乞儿懵懂无知的模样,很是心痒,只是脏兮兮的模样实在煞风景,希望洗干净后莫要让他失望。
雕花铜镜前,月老不可置信的望着镜中一切:“全错了,仙君的姻缘线是在那个少女手上,该把您带回家的不是这个人啊!”
太微闻言亦是十分愕然,良久后仿佛突然释然:原来从那个时候起,就已经开始错位了。
第2章第2章
乞儿被男子带回了府,懵懵懂懂的清洗完,看周围都充满了好奇。为他打理的婢女名唤清商,正是桃李年华,平日里总是笑弯了一双眼,见乞儿清洗干净后清秀好看,心里满是欢喜。
“你叫什么名字啊?听说你是公子带回来的?”
清商见乞儿怔愣的看着她,一时笑出了声,“看你的样子也许还没我大?以后你就唤我清商姐姐好不好。”
乞儿点点头,还是没开口,清商这才感觉不对劲,仔细一看乞儿脸上泛起不正常的红,清商伸手在他额头一摸,滚烫的温度在她掌心跳跃,清商心头一颤,惊道:“你在发烧!”。
清商扶着乞儿坐下,倚靠着墙,喂了少许水,且在他手里塞了一张热饼。并嘱咐他别乱跑,先在这歇一下,然后小跑着去找管家。
管家姓刘,是个面善的中年人,看着清商急匆匆而来,正欲数落她毛毛躁躁像什么样子,待清商跑近,刘管家看她急到哽咽,只能暂且安抚住她。
刘管家认真听了清商所讲,几番思量后决定去见公子,这件事他无法擅自决定。
清商心里隐约有些担忧,却也不能表现出来,只能低着头跟刘管家去见公子。
经过一阵曲折回廊,到了公子所居的庭院,不同于全府粗犷简单的布置,借着月色看,这里满是江南巧色,亭台流水,假山逗趣。
此时公子房内阵阵女子笑声,杂着低沉的男声,烛火摇曳间,平添几分想象中的暧昧春色。
刘管家同清商此时心里具是一声咯噔,只见公子贴身服侍的丫鬟只有春芒在,刘管家无奈只能上前。
“春芒姑娘,劳烦...”
“刘管家,公子此时在做什么你看不到?”
刘管家一僵,还是回道:“生死攸关,求见公子。”
春芒斜眼瞧了瞧清商,不屑的笑了一声,刻薄道:“你们不就是为了今日那乞儿?公子捡的猫儿啊狗儿啊,还少吗?什么都问公子,还要你们做甚!”
清商心有不忿,顶了回去,“那是个活人,哪里是猫猫狗狗!”
春芒被顶撞,不觉声音骤然提高,又怕惊到屋里人,捏着嗓压低声音道:“你个小贱蹄子还敢顶我嘴,今日我在这你就别想见到公子,那个小乞丐死就死了,公子还会处罚我不成?”
清商抿着唇,心里愤懑,刘管家见此也是无奈,只能拉了清商,告辞离去。末了还被春芒嘲讽一通,直说蠢。
“后院马房边有间小屋,虽然小又乱,好歹也有张床,今晚暂且给他安置在那吧。”刘管家摇摇头,叹息道:“现在来不及了,只希望他能熬过这一晚,明早我找人给他抓点药吧。”
清商眼圈泛红,点点头,“公子那...”
“春芒说得对,公子那风流的性子,虽然乞儿是头一回,但如今,怕是已经忘了。”刘管家安抚的拍了拍清商的胳膊,“如果他能熬过来,我给他在府里安排一份工,也好过做乞儿。”
“恩,谢谢刘管家。”
乞儿在清商离开后,倚着墙沉沉睡了去,连有人进屋也没惊醒。
迷迷糊糊中感觉自己被人扛在肩上,然后走了很久,被放置在一张床上,虽然这床硬邦邦的,一点也不软。
额头上被人放了一方手帕,凉凉的很舒服。
屋里暖暖的,小乞儿发晕的脑子一片空白,只是无意识的揪住了被子,朝着角落缩去。尽管被子有些发霉的味道,但毕竟可以御寒,他已是知足。
黑暗中,小乞儿逐渐呼吸绵长,沉沉睡去。
翌日天色初亮,清商急匆匆来到后院,敲门见无人应声,心下有点担忧,最终直接推门而入。
清商快步走至乞儿床边,那乞儿抱着被子盖过头,清商微微扯开被子一角,见乞儿仍在呼吸,这才松下口气。
清商拿过被乞儿蹭到一边的手帕,在水盆里清洗一番,再小心的给他敷回在额头上。不多时有仆人拿了药给她,清商道了谢后拆开药包,准备把这药煎了去。
乞儿醒来后见屋内无人,正坐在床上发呆时,清商抱着纸包推门而入。
“你醒了,饿了吧?”清商打开油纸包,那里面是几块碎掉的糕点,品相虽然不好,可也能看出做的细。
“这是前些时候公子赏的,我一直没舍得吃,如今你病着,你吃好了!”清商咬咬牙把糕点端在乞儿面前,尽管在努力把视线转走,却总是不自觉的瞄那糕点。
乞儿看了看清商的脸色,犹豫的伸出手,半晌后只拿了两块,一手把剩下的推到清商面前。
清商一愣,随后咧嘴笑了起来,“你是说我们一人一半?”
乞儿歪着头,似是不解的眨眨眼。
“好,依你的,咱们一人一半。”
乞儿见清商开始小口吃,自己这才慢斯条理的把糕点塞到嘴里,一点点咀嚼。虽然有些冷硬,却依旧不掩本来的香甜。
清商咬着纸包里的糕点,心里十分满足,“你还没告诉我你叫什么呢。”
乞儿斯文的咽下最后一口,用手擦掉嘴角的碎屑,小声回道:“浮安,沈浮安。”
清商看他回的认真,眼里却是一片木然,联想到从最初开始,他就没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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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过话,本以为他只是羞赧,如今看却是没那么简单。
清商心头一跳,猛然闪现过一个令她心焦的想法这乞儿神志有损!
“你,不愿意和我多说话吗?”清商依旧不愿相信,于是扶住了他,言语温柔的问道,只望他能多说几句,打消自己的疑虑。
浮安却是睁大了眼看他,不言不语,似是不明白他在讲什么。
“怎么会这样...”清商喃喃自语着,看向浮安的脸上写满了怜悯,“你是怎么活到现在的...”
清商握着浮安的手臂,心头不忍。在如今的世道,边境战乱频发,富者不知穷人饥,当真是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
她命好入了将军府,只是想到浮安的遭遇,心里一阵激荡。
“你,怎么了?”沈浮安被她抓的有点疼,稍微皱起秀气的眉,看清商一脸痛色似懂非懂。
清商以袖擦面,见抓疼了沈浮安也有点不好意思,缩回自己的手藏在袖子里,叹息着说道:“说了你也听不懂,如果这样能让你无忧无虑,倒也挺好。”
清商笑了笑,像是说给沈浮安,又像是在自言自语。“外面的世道不好活,我弟弟如果活下来也是你这个年纪。”
“弟弟?”
“对,村里闹饥荒,先啃树皮,后来直接......直接吃人。村里的老人,小孩,没有反抗能力。那时候家里只有我和弟弟了,我拼死反抗,弟弟还是被打死了。他们就打我,就在我被打得奄奄一息时,是公子路过,救了我。”
清商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继续道:“为了安身我拼命求他,但是想得到只有付出代价,我挣扎了很久,晚上去敲了他的门。但是他没动我,只是说要爱惜自己。”
“后来我留在了府里,所有人都说公子风流多情,十足的浪荡子。”
沈浮安一双黑亮的眸子同清商对视,清商见他呆呆的不由噗嗤一笑,“我居然对着你说了这么多,你是不是没听懂?”
沈浮安下意识点头,清商默然,“果然如此。”
“你既然来了这,就且安心待着,也不用想太多,只要活着就好。”
刘管家为沈浮安安排的活并不麻烦,恰逢上一个马倌年纪大了,顺理成章的,沈浮安只要每日喂马拾草就可以。
虽然他本意是考虑到沈浮安自身情况,为他寻个稳妥,也算是一件善事。却是忘了这样更易促使沈浮安与陆椴相遇,也就是陆府公子。
那日沈浮安一如往日,趁着天蒙蒙亮起床,先去马房看了马,伸手摸了摸马身上的鬃毛,一转身被身后的人吓了一跳,那人无声无息的站在那里看着他。
陆椴白日与人约了城东茶馆,不料天还没亮就没了睡意,想着马厩里的母马即将临产,有些放心不下,一个人披着衣服走过来看看。
本来因着乏倦尚有些烦躁,在看到马厩里那个身影时,陆椴一愣,看背影还是少年身量,虽然瘦弱却挺拔如松。
陆椴看着沈浮安伸手摸着马身上的鬓毛,那手指修长苍白,看着更像书生握笔的手。陆椴微微眯了眼,没来由的,他直想将那冰冷的手握在掌心,好好揉搓一番。
待沈浮安回头,就是被这无声无息的陆椴吓了一跳,他虽然脑子慢,但也记得是这人将他从外面带回来的,给他住的地方、吃的东西。
陆椴眼神灼灼,盯的沈浮安很不自在,闷声低着头行了一礼道:“公子。”
“你是...那日的乞儿?”陆椴将沈浮安一双眼记得清楚,当下想起这是他那日在城口见到的乞儿,如今拾干净的确别有一番滋味。
容颜如玉,身材修长。虽未长成,但是更有一股隐含的吸引。
陆椴眸色渐深,心里痒痒的,一个没忍住握住了沈浮安的手,他盯了许久的一只手。那触感果然如他所想,十分冰冷,摩挲起来指尖还有些茧子。
沈浮安一惊,想抽出自己的手,却发现自己力气不如这人。于是稍一侧身,弯起手肘使劲击向陆椴,不料这个动作却把自己送入了陆椴怀里。
陆椴禁锢住沈浮安的双手,把人圈在自己怀里,下巴抵在沈浮安肩上,轻轻一笑,低声道:“还挺凶的,这么急着投怀送抱?”
沈浮安刚刚的动作全是无意间完成,此时陆椴的话他有些不大明白,侧着头看向陆椴,有点着急,小声道:“手疼。”
第3章第3章
陆椴稍微松开力度,两人微微拉开距离,“你叫什么?为什么之前没来见我?”
沈浮安面对着陆椴,觉得这人长得实在好看,听他问自己,认真的回答道:“沈浮安。”
“你还没回答,为什么没来见我。”
“见你?”沈浮安晃晃脑袋,直愣愣的看他。
陆椴一窒,这沈浮安眼睛固然好看,却是呆呆傻傻的,像是脑子不好。
“你可知自己的年纪?”
沈浮安摇头,“不记得了。”
陆椴轻拍沈浮安的脑袋,自言自语着可惜,而后揽着沈浮安道:“你以后就跟着我,不用在这喂马了。”
这话沈浮安听懂了,点头应了一声。陆椴看他听话的样子颇为满意,“回头给你置办两套好点的衣服,现在穿的真丑,”说罢上下打量着沈浮安,神情不可一世,出口的话却是凉薄伤人:“要不是你长得好看,才不留你。”
沈浮安垂着脑袋,捏着袖子一声不吭。
不多时陆椴牵了马,一手拉起沈浮安,两腿一夹马腹,带着人离开了陆府。
陆椴在沈浮安耳边轻呵一口气,如愿的见沈浮安一抖,“一会你就站在我边上,给我沏茶,什么也不用说,跟着我就行。听得懂吗?”
“跟在你身边,不说话?”
沈浮安应了一声,迎着凌冽的风,极速飞驰的马让他有些不适应,不自觉的抓紧了陆椴。陆椴感觉到怀里人的不安,嘴角咧开一个愉快的弧度。
待到达目的地,陆椴熟悉的翻身下马,“下来。”
身下的马有些不耐的动了动,沈浮安看了看地面,见陆椴没有管他的意思,深吸一口气,学着陆椴的动作一跃而下。
沈浮安不似陆椴身体结实,猛地一跳直接跪倒在地,双手撑在地面,膝盖处火辣辣的疼。陆椴本想逗逗他,然后再把人抱下来,却不料这人直接跳下,不过转瞬之间,沈浮安就带了伤。
陆椴心头一紧,赶忙拉起沈浮安,皱着眉问:“你怎么这么不听话?”
“你,你不是要我下来?”
陆椴一懵,呵笑出声,“明明是个傻子怎么还伶牙俐齿的。”
陆椴检查了一翻沈浮安的伤,确认只是擦伤就不怎么在意,拖着人进了茶楼。
清商找到沈浮安的时候,沈浮安正和陆椴从外面回来。
神兽总想睡仙君 分卷阅读4
春芒早早的在门口等着,却不料看到陆椴怀里还带个人,挂着笑的脸瞬间变僵。
陆椴这次不敢再让沈浮安这么跳下去,特意把人抱下来,见春芒表情怪异没忍住一笑,一把扇子一敲,戏谑道:“怎么这么一副样子,不想见本公子?”
春芒一怵,急忙起自己的小心思,脸上堆起笑迎合着陆椴,只是一双眼不断的瞄沈浮安,看陆椴揽着他样子亲密,手里的帕子不自觉绞的更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