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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夫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非10
若是没有所图,何不留在山东平平静静地享清福。
阿迪斯在一侧点头:“阿玛说的是,道不同不相为谋。”
他们阿桂府,历来是不涉党争的。
以前不会,如今不会,日后更加不会。
袁家如今有意扶持十一阿哥永瑆,这便注定这门亲事不会有善终了。
哪怕是皇上赐婚。
想到皇上赐婚,阿迪斯才忙地又向吃茶的阿桂问道:“阿玛今日同袁大人将此事奏禀皇上之时,皇上是何反应?可有因此而龙颜不悦?”
“到底是因袁家小姐身子不济,久经调养不见起色,也没什么办法……”阿桂摇摇头,低声道:“皇上留我和袁守侗说了一盏茶功夫的话儿,请了御医去袁家为袁小姐诊病,便就点头允了此事。”
当年皇帝赐婚袁家与阿桂府,所抱的不过就是想拉拢袁氏一族入仕,为朝廷效力而已。
如今袁家已同朝廷绑在了一起,袁家与金家在暗下的活动,皇帝也不可能一无所知。故而看在平衡势力、不让袁家过分壮大的份儿上,其同阿桂府解除婚约,皇帝也不见得就是有多么不愿意的。
听父亲这样说,阿迪斯既是松了一口气,又有些不解地问道:“既是如此,阿玛为何还一直愁眉不展?”
“我忧心的不是这个。”阿桂面有几分喟叹地说道:“春和公近来身体抱恙未去早朝,今日我去了傅恒府前去探望,同春和公长谈了一场。春和公同我说起数日前皇上曾召见过他,又谈起了缅甸那边的形势……”
阿迪斯听罢便叹了口气。
“今日袁守侗走后,皇上留了我一会儿,也问了些云南边境的缅人们可还安分之类的话。”阿桂道:“我岂会不知皇上的心思。”
说到底。皇上还是想要征缅。
但是又不愿背上好战的名声。
阿迪斯:“看样子这一仗皇上是必打的。”
所以边境上的缅人‘安分不安分’,全看一个时机了。
父子二人又谈了约半柱香的时候,阿桂揉了揉太阳穴的位置,初显了疲态。
阿迪斯看着灯光下这几年间骤然老了许多的父亲,心底不禁一阵酸楚。
“阿玛该好好歇息歇息了。”
可是朝廷仍然需要他们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阿桂似没听懂他另一重意思。只道:“时辰不早了,你也该回去歇着了。”
阿迪斯在心底叹了一口气,站起身来告退。
将要转身之际,却听身后的阿桂忽然问道:“韶九那孩子今日去了何处?我听下人说,他半下午回到府里,便将自己一个人关在房中,连晚饭都没吃——”
“此事我也听闻了。”阿迪斯笑了笑,讲道:“没什么大事,不过是小孩子使性子罢了,由他去吧。明早一觉睡醒。想必就什么事都没有了。这臭小子素来如此的,阿玛不必忧心他,只管安心歇息吧。”
听他这做爹的说没事,阿桂便没有再过多地去过问,只点了头讲道:“韶九这个年纪已到了定性的时候,你这做阿玛的,平日里多留意些总没错的。”
阿迪斯应下,得了阿桂摆手,复才离去了。
出了上房的阿迪斯却是深深叹息了一声,对身侧随行的小厮吩咐道:“去厨房让人熬一碗醒酒汤。给二公子送过去。”
“是。”
……
翌日清早。
昨夜睡的极好的冯霁雯起身洗漱后,通身神清气爽。
早饭依然是夫妻二人在椿院中同用的。
椿院里按着冯霁雯的意思未再添置丫鬟,都是她从英廉府带来的知晓根底的人,有秦嫫在。夫妻二人分房睡的事情被瞒的滴水不漏,是以如今和家上下人等,皆是觉得大爷和大太太过的是蜜里调油的新婚生活,一日三餐形影不离,端是恩爱非常。
“红桃姐姐有事?”
椿院大门外,小茶拦下了未抱有让她通传的打算便要直接进来的红桃。
望着横在自己面前的手臂。红桃一阵气结。
往前爷一个人住在椿院时,她出入自如,从来没人过问过,更别谈是拦着不让进了。
真是过分。
她心底一阵难言的愤懑,口气便随之不善起来:“我找大爷有事儿要说!你不过一个二等丫鬟,凭什么拦着不让我见爷?”
心思耿直的小茶被她这顿呛的一阵发懵。
她凶什么呀?
她怎么就拦着不让她见爷了?
她不过就是出于规矩,询问了她一句干什么来了而已。
还有,什么叫她一个二等丫鬟?
说的她好像是个主子一样。
小茶撇了撇嘴,也不太高兴了,“爷和太太在说话儿呢,不方便见外人,红桃姐姐有什么话只管讲出来,由我去通传便是了。”
这是个遇强则更强的倔丫头。
红桃咬咬牙,干脆不再同小茶说话,抬起脚直接就要往院子里闯。
“嘿!”
小茶一瞧当时就来火了,她娘交待过她,椿院是她家太太的地盘儿!
有她小茶在,这前院来的丫头竟然敢撒野?
小茶一只手臂便将她给挡了回去,这么轻轻一推,便让红桃直直往后退了好几步,面红耳赤道:“你敢动手打我?”
她在和家这些年,还没人对她动过手呢!
“我可没打你。”小茶翻了个白眼,撇撇嘴道:“我真打你,你现在可没机会站这儿跟我讲话了——这椿院是我们太太的居院,你二话不说就要往里闯。我就是真打了你,我家太太也会为我做主的。我不想跟你动手,你也不要跟我硬来。”
总而言之就是不说清楚了来由不让进。
“你……”红桃伸出手指指向小茶,气愤地欲再言。却见小茶身后的院中行出了一道熟悉的身影来。
对方一身天青色居家棉袍,随意中却也透着一股俊雅之气。
红桃面上顿时浮现了一抹委屈,红着眼睛道:“我不过就是想让你代我向大爷传句话儿而已,你不同意便罢了,作何还要动手伤人?”
小茶愕然地看着她。
怎么忽然从张牙舞爪变成楚楚可怜了?
况且。她说话怎么颠倒黑白啊!
小茶刚欲反驳之际,便听身后传来了男子清润悦耳的问话声。
“怎么了?”
和珅已信步走了过来。
“大爷。”小茶与红桃连忙行礼。
再抬起头来的红桃已是泫然欲泣。
她模样生的本就不差,眼下又是这幅委屈可怜的模样,看起来仿佛就是一朵柔弱的菟丝花。
和珅看了她一眼,又看了满面懵逼的小茶一眼。
“要向我传什么话?”他向红桃问道,声音不疾不徐,也没有任何情绪。
仿佛根本没听到方才红桃控诉小茶对她动手的事情,也没看到她红着眼睛楚楚可怜的模样……
装可怜什么的这种低段位手段,对这位爷来说,可谓是半点儿不好使。
这就相当尴尬了。
红桃面上神情一滞。只好垂下头攥紧了手掌答道:“是程渊程大人过来了,正在前院正厅等着,奴婢特来通传一声儿……”
和珅“嗯”了一声,道:“我这便过去。”
余光中见红桃转身欲跟着自己,和珅脚下微微一顿,回过头来看着她。
晨光笼罩下,少年人俊朗的五官显得格外温润和气。
红桃见状不受控制地一阵脸红心跳。
“大爷……”她柔柔地唤了一声。
大爷心底到底还是心疼她的吧?
不会真的就不管不问的。
和珅笑微微地开口讲道:“既然来了,就进去跟太太请个安吧。”
红桃一时呆住。
待回过神来之际,这位爷已转身走出了很长一段距离。
她鼻子一酸,这回是真的红了眼睛……
……
冯霁雯望着面前颇有几分姿色的丫鬟。听小茶说完了前后经过。
大意就是这丫鬟来传话时欲硬闯,十分地没有规矩。
没有规矩不成方圆,没有规矩可不行。
没规矩的下人自然是该罚的。
但问题是,她不清楚这丫鬟到底是个什么身份。万一罚的重了可如何是好?
和珅说她只是在前院招待来客,她总不能就全信了这面子上的话。
万一是个暖床的呢?
二人对待各自的私事抱着的是井水不犯河水的原则,她可不能因为这件事情而越过了线。
冯霁雯犹豫了片刻。
见冯霁雯一直不表态,红桃内心忐忑非常。
这位太太没出嫁前的恶名,她也是听说过的,厚脸皮倒追福三爷不说。行为举止在贵女圈里也是出了名儿的冲动暴躁……
她这幅模样是在想着要如何重罚自己吗?
就在红桃的心理防线临近崩溃之时,冯霁雯总算开了口说话。
“等爷会完客,你便去前院自行同他领罚去吧。”
他的人就让他自个儿处置好了。
这话一落音,不光是红桃,秦嫫小仙等人也是当即愣住了。
怎么想了半天,还把事情给推出去了呢?
见红桃愣愣地站在那里不说话,冯霁雯抬起眼睛看了她一眼,面无表情地说道:“你且下去吧。”
红桃怔怔应了声“是”,面色复杂地往门外退。
然即将要踏出门槛儿之际,却听得冯霁雯又忽然开口喊住了她。
“你是叫红桃儿,对吗?”冯霁雯若有所思地问道。
“是,奴婢是叫红桃。”
“去吧。”
“是……”
红桃冒着冷汗退了出去。
太太这是要记住她的名字,以后来日方长要慢慢折磨作践她的意思吗?
这简直要比当场重罚她来的还要可怕。
“太太,您怎么就这么放过她了呢。”小仙皱着眉头讲道:“她哪儿那是没有规矩那么简单,分明就是拎不清自己的身份。”
在和家做下人做了几个年头,竟就把自己当作主子了?
“且不管她,这事咱们不要插手。”冯霁雯言简意赅。
意思是她不管,要她们也别管。
秦嫫看着她,踌躇了片刻后,还是张口劝道:“太太,您是大爷明媒正娶的正室,大度些无可厚非,可若太过放纵这心术不正的丫鬟,只怕日后会令她更加得寸进尺。”
秦嫫是什么样的人,在大宅里生活了这些年,一眼就将红桃的企图看得清清楚楚了。
道理冯霁雯也懂,可关键是……她根本没想过要整治他的后宅啊。
一面说好做跟人家一对儿有名无实的夫妻,一面还把持着他的后宅,不让他有一点儿自己的私生活……这么做真的不会太自私太分裂吗?
为人处事,总不能一点儿道义都不讲吧。
小醒也在一旁劝了起来,是同秦嫫一样,觉得自家太太好欺负,没原则。
冯霁雯听得有些头疼。
她真的不是个软柿子,可这事儿她当真是没法儿管啊。
“我如今葵水未至,总不能太过拘着他房里的事情……”冯霁雯别无他法,唯有硬着头皮说道:“你们稍长些心,不至于让那丫鬟过于坐大就是了。”
她就图个清净而已。
“太太您……”秦嫫竟觉无以言对。
太太真的是太会为大爷着想了……
可怎么就不为自个儿想想呢?
女子嫁人之后,太过仁慈有时候并不是一件好事。
望着自家太太不争不抢的‘和气模样’,秦嫫无奈叹了口气,也唯有道:“奴婢知道了,奴婢有分寸的。”
只有她来为善良的太太多操心一些了。
冯霁雯感受着秦嫫和一众丫鬟们隐隐透露出来的‘怒其不争’的无奈情绪,她不由也是倍感无奈。
这世上最远最累的距离就是你只想做个挂名正室,你身边的人却在牟足了劲儿要为你荡平后宅……
哎。
这简直就是一个大写的“宝宝心里苦,但宝宝没法说”。
不过这些过眼云烟都不是眼下关键。
关键是,她方才想到了一件好玩儿的事情——
“去书房取几张牛皮纸和笔墨过来。”冯霁雯对小仙吩咐道。
小仙不明所以,但见自家太太忽然兴致勃勃的模样,唯有应下来往书房去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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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检查完,吃了药去睡一会儿,大家好好吃饭,么么(* ̄3)(e ̄*)





金夫 127 舒心的婚后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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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霁雯在牛皮纸上写写画画了足有半个时辰。
而后让丫鬟们拿剪刀按照她画图的大小裁成一张张长形的纸片。
足足有几十张。
秦嫫和几个丫头们都弄不懂她画的是什么东西。
冯霁雯极有耐心地给她们解释了一遍。
几个听罢之后满面愕然。
如果她们没会错意的话,太太费了这么一遭功夫研究出来的这个东西,竟然是个棋牌游戏?
天呐,家里后宅中的正事不上心也就罢了,她竟然还有心情玩儿这个!
她们究竟是跟了个什么样的主子啊。
可是……她们在听完太太的描述之后,试着跟太太玩儿了一把,竟也莫名其妙觉得很有意思,比叶子牌好玩儿多了的感觉是怎么回事?
这样真的好吗?
几人坐在炕边看冯霁雯洗牌,自责并快乐着。
冯霁雯一连赢了五把,整个人是一个大写的意气风发。
是的,她方才之所以问起红桃的名字,便是想到扑克牌里的红桃了。
然后又因此想到自己最喜欢的斗地主。
做人嘛,总要有几个‘高雅’的爱好来充实一下生活才像样。
这厢冯霁雯正玩儿的起劲,却听小羽从外面走了进来称是有事通传。
冯霁雯未有放下手中的纸牌,只让她说。
“方才大爷身边儿的刘全儿过来了,说是程渊大人今日要留下来用午饭,这会子大爷正在前厅招呼着程大人,是想让太太也过去说说话儿。”小羽将刘全的话转达给了冯霁雯听。
冯霁雯的目光这才从手中的纸牌上移开。
“要我过去前厅说说话儿?”她印证道。
小羽答了声“是”。
秦嫫闻言便在一旁说道:“据说程大人同常保大人生前是知交,常保大人过世之后,程渊大人在京时也一直没少帮衬照拂过大爷和二爷。程渊大人膝下无子,待两位爷就跟半个亲生的似得,太太前去拜见一下长辈,乃是理所应当的。”
冯霁雯听罢点点头,也不耽搁。就将手中的牌放下,约定待午饭后得了闲儿还要继续打。
上下收拾了一番后,冯霁雯在两个大丫鬟的陪同下来到了前厅。
厅前除了刘全之外,还守着两名眼生的随从。想应是那位程渊大人带来的,他们听刘全唤冯霁雯太太,也都十分恭敬地行礼。
冯霁雯在厅外稍整了整仪容,复才提步跨过门槛。
不甚大却收拾的十分干净雅致的客厅中没有旁人,只和珅与程渊正对坐饮茶。
“夫人过来了。”见冯霁雯过来。和珅起了身笑着介绍道:“这位是程世伯,年前夫人曾在太岳父府中见过一面的。”
应当说是两面。
一次是在英廉府后花园,另一次则是在西郊马场——只是后面那次冯霁雯自马上摔落,昏迷了过去,是以并没同程渊打上照面。
冯霁雯面上挂着得体的笑,与他轻轻点头,来至程渊面前半垂眸行礼。
“侄媳见过程世伯。”
听她以侄媳自居,和珅一怔过后,眼底闪过一抹浅浅的笑意。
这个称呼用得极好。
他渐渐发觉,他这位夫人虽称不上格外聪明。但从不会在任何一桩正事上马虎犯糊涂。
偶尔还有给人一个意想不到的‘小惊喜’。
只是不知为何,冯霁雯向程渊行礼过后,程渊竟迟迟未有回应,只望着面前矮身行礼的侄媳,眼神仿若入定了一般,一动也不动。
他没开口,冯霁雯便就维持着行礼的动作,心下虽疑惑,却也一时未有贸然抬头询问。
程渊的嘴唇轻轻翕动了两下。
隐约间,冯霁雯仿佛听到了两个模糊的字眼。
似乎是……清蒸?
清蒸什么?
冯霁雯一头雾水。
一旁的和珅也发觉了不对劲。
“程世伯?”他含笑试探地唤了一声。
程渊蓦地回过神来。一刹那将眼中神色敛尽,面上也只余下了一抹因方才失态而略有些不自在的表情,他轻咳了一声,伸手虚扶道:“不必多礼。快坐吧。”
冯霁雯又微微矮了下身子,复才直起。
身侧的人扶了一把她的胳膊,动作斯文又自然。
冯霁雯便在和珅的示意下在与他临近的位置旁坐了下来。
程渊望着夫妻二人这恩爱的小模样,面上不禁露出了一抹欣慰的笑容来,称赞了几句冯霁雯有教养识大体等,又交待了夫妻二人日后要和睦相处。以和为贵。
和珅与冯霁雯认真聆听着长辈的交待,看起来倒真像那么回事儿……
只是不知为什么,冯霁雯总觉得今日的程渊大人同那日在英廉府后花园中所见到的有些不大一样。
并非是那一日不苟言笑,而今日面对新婚晚辈和气了许多的区别。
具体她也说不上来是怎么一种感觉。
而这种感觉,不止是她有。
和珅亦然。
只是他的感觉要比冯霁雯来的更加清晰一些——他察觉到,自从冯霁雯出现在客厅与程渊行礼之后,程渊便一直有些心不在焉,似乎是被什么事情分了神。
按照他对这位性格沉敛的程世伯的了解,平日里几乎是没什么事情能够分散他的注意力的。
今日这是怎么了?
……
晚间,冯霁雯洗漱过后,坐在床边由小仙拿干毛巾正绞着头发。
小醒从外间走了进来,不知方才是被秦嫫派去做什么了。
“太太。”
她同冯霁雯行了一礼,便道:“奴婢打听过了,今日下午程渊大人离开之后,大爷便处罚了那个红桃。”
冯霁雯讶然。
还真罚了?
她不过就是顺水推舟给他做个面子罢了。
“怎么罚的?”
“罚的不重。”小醒答道:“只是罚了她日后不许再踏足椿院,以后前院再有事情需要传达的,便让刘全和虎子过来传话儿。”
冯霁雯先前听到罚的不重之时,只当是坐实了自己的猜测,和珅到底还是心疼自个儿的‘房里人’,可待听完下半句之后,却是倍觉意外。
不许再踏足椿院?
这罚的确实不算重。却罚到了点子上。
今日红桃不过是同她小茶争执了两句,便干脆不再让她靠近椿院了。
如此一来,日后确实是省了许多烦心事。
不管这红桃到底是不是他的人,但他在处理这件事情上。看得出确实是极尊重她这个正室的。
尊重这种事情是相互的,冯霁雯心下领情,在心里默念了句你敬我一尺,我敬你一丈。
她转头透过半支开的窗棂往书房的方向看去。
书房里还亮着灯火。
“夜里寒气重,小醒。你按着上回我给祖父熬驱寒汤的方子去厨房熬上一碗,晚些给大爷送去。”
这人除了新婚当夜打地铺时早睡了一回之外,几乎****都要点灯熬油的在书房呆到深夜,也不知是在忙活些什么。
小醒闻言不疑有他地应下去了。
倒是小仙,一面帮着冯霁雯绞干头发一面忍不住地抿嘴偷笑。
……
冯霁雯觉得自己近来的日子实在太过称心如意了。
每日清早起床锻炼一二后,洗漱后通身清爽地吃上可口的饭菜,上午晒晒太阳,摆弄摆弄花草。午饭后散步消食后睡个小半个时辰的午觉,醒来后吃一碗清茶练练字儿,看看书。有事儿没事儿跟几个丫鬟斗斗地主。
门第小,人口少,中馈上也没什么东西,管起来毫无费力。
最重要的是,椿院里伺候着的全是她从英廉府带来的下人,唯一一个有作妖迹象的红桃儿也没法子再来她跟前晃悠,这简直是要多清净有多清净。
这小日子,过的真是太安逸了。
冯霁雯心满意足地喟叹。
却不知,她这厢安于现状,日子过的舒心至极。外人却多还在等着看她笑话,贵女圈里也时不时地会冒出一句落井下石的嘲讽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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